#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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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婆调教被逼直喊“剪掉我老公睾丸吧”

    「唔!」我愤怒到快发疯。

    「不……不可以……嗯……啊……嗯……」曦晨呻吟著,本能地摇头.「少废话!叫你含就含,张开嘴!」「唔……」曦晨还有羞耻心,虽然被兽男从后面撞得频频断片,仍然摇头不愿配合。

    菲力普皱起眉头,向兽男使了眼色。

    后面的男兽,两张手掌盖住她二片臀丘,慢慢使力捏紧,粗大有力的十指陷入雪白蜜臀,几乎将中央的股沟拉平。

    「呜……」她发出颤抖的呜咽,镶在股缝间的菊丘被拉张开,括约肌摺痕都不见了,只剩一个粉红的小洞。

    肛门下方,和男茎结合在一起的狼藉部位也是一清二楚。

    「张开嘴!不然看怎麽处罚你!」菲力普再次命令:「还是你根本就喜欢被处罚?」曦晨娇喘著摇头,还好她仍然紧闭双唇,我现在唯一能慰藉的,就是她还能保持基本的廉耻心。

    菲力普示意兽男,兽男捏住她的屁股,拉出深植在阴道的男根,再往前顶入。

    「嗯啊!」她快要抽搐地呻吟出来,挂在胸下的可爱椒乳,肿胀奶尖随著身体的前后摇动而滴甩奶水。

    「没被这样玩过吧?嘿嘿」「张开嘴!」菲力普又斥喝,猛男一巴掌「啪!」打在她圆俏的屁股上,在我的闷吼与曦晨的哀吟中,又活塞了一次。

    雪白的臀肉留下五条火辣指印,兽男没让她喘息,另一边屁股也毫不留情的搧打。

    曦晨两条跪在床上的修长大腿已经在发抖,兽男忽然将整根粗长弯扬的怒棒抽离出她身体,在她激烈呜咽中,尿水控制不住地从黏肿耻户中流下来。

    那些北国男人胜利式的欢呼跟大笑。

    我惊怒看著可爱纯洁的妻子堕落的模样,根本无法去体谅她是被迫的!「爽到失禁,你也太不自爱了吧?嘿嘿。

    现在要不要乖乖听话,张开嘴,含住翔翔的小鸡鸡,我就继续让你爽。

    」曦晨没有回答,要不是头髮被抓住,她应该羞耻得连头都抬不起。

    「张嘴!」「嗯……」曦晨这次居然顺从那畜牲,虽然紧闭的双眸滑下泪水,但微翘的可爱小嘴慢慢张开.「唔!……唔!」我不甘心地挣扎,骂她在做什麽不可原谅的事?但发出的只是没人听懂的闷叫。

    「果然乖了,知道有甜头嚐就这样,嘿嘿。

    」再次让曦晨屈服,让她一次比一次堕落,菲力普显然十分得意。

    他指示男兽将哭得很惨,想吸妈妈酥胸的翔翔往前推,翔翔勃起的小弟弟已经碰到曦晨的嘴唇。

    「先舔一下好了,帮你儿子好好舔一舔,我说可以了,再含进嘴裡.」菲力普跟曦晨说话同时,后头的男兽再次把湿漉漉的肉棍挤进她股间的肉洞。

    「嗯……唔……」曦晨闭上眼辛苦地娇喘。

    「快点!舌头伸出来舔!从下面开始!」菲力普催逼道。

    「嗯……」她默默从唇间伸出一小截粉红舌瓣,舌尖在翔翔虽小,却已鼓胀的卵袋轻扫。

    翔翔只再哭二声,就变得安静下来,乌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在他两腿前的美丽妈妈。

    「翔翔觉得舒服了,果然男人都一样,不管大小,哈哈,只要被美丽的女人舔肉棒,都会兴奋,哈哈。

    」快气疯的我,忽然感觉脸上热热痒痒,直到温咸的液体流进嘴里,才知道自己已被无能为力、任人摆佈的命运给逼到不知不觉哭了。

    但曦晨仍然迷迷糊糊的舔著翔翔的小阳具。

    而且为了配合母亲口交儿子的戏码演出,在背后抓著她屁股顶撞的男兽也放慢速度,改用长抽缓送的方式,让曦晨在呻吟之馀,还有馀力为翔翔作无法原谅的事。

    她湿润的舌尖从儿子小小的睾丸,一路舔到半熟的阴茎.在妈妈的温柔舔舐下,翔翔两腿间的东西,已经无法置信的挺直,小口也发出「嗯嗯嗯」,幼嫩、但却货真价实雄性愉悦的声音。

    「看来这生长激素继续施打下去,没多久就能射精了。

    」菲力普性奋不已。

    「含进去吧!」他拍拍曦晨晕烫的俏脸。

    曦晨仍随男兽的挺送,嗯啊啊啊地娇喘,在菲力普指示下,张启双唇,带著耻意含入儿子挺翘的小肉茎.「马……马麻……」翔翔舒服到踮起小脚尖,嘴裡嘤嘤地叫著曦晨。

    「嗯……」曦晨呼吸更急促,胸下的奶滴如雨般落下。

    忽然翔翔两条小肉腿一阵抖搐,接著曦晨痛苦地咳了起来,大量液体随即从她唇角流出。

    「射了!」菲力普性奋大叫,那些北国男也一阵鼓譟喧哗!但菲利浦立刻又惋惜:「可惜是尿,希望下次能射出男人才有的东西,嘿嘿,而且是射进妈妈的子宫.」听他这麽说,我顿时被一股寒意笼罩,他并不是随便讲讲,这种事他们绝对作得出来!而且已经一步一步在进行!想到我的小孩会变成怎样?曦晨会变怎样?还有我会变怎样?我已经没勇气再想下去。

    *****翔翔在不肯离开妈妈的哭闹中,被人给抱走了。

    但西国人还没结束对曦晨还有我的折磨。

    这时曦晨被轮她的第四名男兽抱在身上,男兽躺著,她两条修长玉腿跨跪男体两侧,雪白大腿中央,窄紧的肉洞被粗大湿红的男茎塞满.看著男兽吊在阴茎下两颗健壮的睾丸,对比我已经被剥出来放在铁盆内的东西,不禁让我悲伤又嫉愤!悲伤的是,以后我无法再以一个男人的角色满足曦晨。

    嫉愤的,则是曦晨没有顾虑我的心情,在被男兽粗大的肉棒充实下,小嘴还任由男兽湿吻,最后菲力普也上床,将肉棒送到她面前,强迫她握著含进去,她也只抗拒一下,就无能为力地作了!即使她那麽配合,菲力普跟那些西国男人还是没让她轻鬆,一头男兽跪在她屁股后面,用先前拿进来的浣肠用注射筒、汲满冰凉的润滑液,然后插进她躲也躲不掉的可爱菊洞。

    「噢……」下面的洞和上面的小嘴都被肉棒塞满的曦晨,发出羞苦的呜咽。

    男兽慢慢将润滑液注入她直肠,曦晨一双按在床上的玉手,痛苦的抓紧床褥,一双泪眸可怜地望向菲力普,在极为有限的自由下摇头乞求他放过.「不可以撒娇,好好接受拷问。

    」菲力普无情地回答。

    整筒1000西西的润滑油,都装进肚子里,她痛苦得颤抖,从肌肤深层逼出的黏稠汗浆,让她性感的胴体全是油亮光泽。

    男兽从收缩的红嫩菊洞拔出牵丝的筒嘴后,换用一串肛门珠,在她的闷吟中,一颗ㄧ颗地塞进去,最后只留一个绳圈在外面。

    至此,菲力普才从她嘴裡拔出被含得湿亮的粗翘肉棍。

    曦晨好不容易自由的小嘴,立刻激烈地咳嗽和喘息。

    但菲利浦可没那麽容易让她轻鬆,马上又说:「再去丈夫那边,用害羞的样子作给他看。

    」「不……别再那样……」曦晨羞苦摇头,她可能想起火车便当的耻态和难受,尤其现在还满腹的火热便意……「废话!走!」菲力普将她从男兽身上强行拉起,推著她下床。

    曦晨忍著难受的腹痛和无法宣洩的便意,踮著脚ㄚ,步履不稳被推到我面前。

    「北……北鼻!」当她看到我下体血肉模糊的惨样,一个摇晃差点昏倒,菲力普及时抓住她胳臂。

    「你们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这样?……太可恶……」她哭著,举起粉拳,推打著菲力普,但那些拳头落在男人身上,根本比抓痒还没作用,一下子就被菲力普一手抓住两根细腕,拉高到头上。

    「北鼻……很痛吧……对不起……都是我……我不知道他们这样对你……对不起……」她伤心到泪如雨下。

    但被妒火蒙蔽的我,此时并不领情,而且对她只有不满和忿恨,心想你就是被那些男人玩弄到欲仙欲死,才会不知道丈夫在你眼前被阉割!「北鼻……你在气我对吧?……我知道……是我不对……原谅……哼……不要……放手……」她乞求我原谅到一半,菲利普居然又强行抬高她一条腿,下面那条火烫的肉棒企图强闯.「你放开我……我不要……你们这些坏人……呜……」她的挣扎是多馀的,一头男兽帮忙下,她又在我眼前,被用抬起一腿的姿势,让菲力普顺利插入。

    「呜……」插入后,她除了颤抖的娇喘外,已无法再开口,菲力普身高高她很多,她没被抬高的那条玉腿,趾尖几乎碰不著地,加上满肚子油液作祟,应该是三倍的难受。

    「不会吵了吧,嘿嘿!」菲力普转头得意地对我说:「你娶的这个女人就是需要男人喂,喂饱小穴她就不会吵了,以后我们也会替你代劳的。

    」在我的愤怒闷吼中,菲力普一手抬住她单腿、一手揽住她纤腰,开始摇动屁股,肉棒在她光秃的下体出没.「不……啊……怎麽……这样……住手……嗯……呜……」她每被撞一下,没被抬住的腿都会离地弯曲起来。

    「想轻鬆被干,就搂紧我脖子」菲力普再她耳边吹气说.「呜……」曦晨用力摇头.「真傻,你都这样了,还想向丈夫证明什麽?」菲力普说:「他不会原谅你了啦,只要是男人都无法原谅你这样的女人。

    」「不……北鼻……他会原谅我……嗯……噢……」「那我让他说话,听他怎麽说?」菲力普示意将我的箝嘴棒放鬆。

    「问他啊?他可以开口了。

    」「北鼻……啊……你会……嗯……原谅我……对吗?噢……」她才问一句,就被菲力普撞得呻吟好几声。

    我用力哼了一声,表达我无法抑制的怒火!「北鼻……原谅我……嗯啊……不要再撞了……呜……好麻……好痠……」「安曦晨!你知不知道羞耻!」我再也忍不住,暴筋破口大骂!「对不起……北鼻……」她又陷入迷糊的呻吟。

    「看吧,你的北鼻不爱你了,抱紧我,让我疼你。

    」「安……」我想大叫,阻止曦晨被那畜牲摆佈,但后面的人又把我口中的箝嘴棒拉紧绑牢,后面一个字都来不及出口。

    「不要……嗯啊……放开……噢……」她软弱地抵抗,但两条胳臂逐一被菲力普拉起,手放在他后颈.「抱好喔,要抱起来了。

    」菲力普提醒,另一手也操住曦晨另一边腿弯,在她羞耻又辛苦的娇喘中,将她整个人再度悬空端起。

    看著妻子又被抱成这种不堪入目的样子,我愤怒闷吼,但曦晨却已不自觉抱紧菲力普后颈,而且胸前勃起的乳尖还不断在滴著奶,这样哺育我们骨肉的圣洁母体,居然淫乱的被别的男人姦淫!「开始了育,要爽了!」菲力普强壮的胳臂穿过她腿弯,一双捧住她屁股的手掌,将两片蜜臀掰到最开,然后挺动豹腰,「啪!」猛烈撞击上去!「嗯啊!」曦晨激烈哀吟出来!为了抱紧干她的男人,指甲在对方油腻的背上留下令我抓狂的红痕。

    接著「啪!啪!啪!」菲力普毫不怜香惜玉,连续地冲击。

    每一次下体撞击一起,都像木板打在肉上一样响亮。

    最后曦晨的哀吟已经快不成声。

    这种上下一起冲击的力道,犹甚于第一次的火车便当,娇弱的肌骨快弄散似的被糟蹋著。

    尤其想到她肚里让人注满油液,还被那畜牲这般蹂躏,我更感不捨!但又看她那不知廉耻的姿势,还有想到菲力普火烫粗硬的肉棒被她紧滑的阴道缠住互相摩擦,我又嫉妒到无法原谅!最后更让我火大到心要被掏空的一幕,是那畜牲居然一边干、一边湿吻她,即使知道我已经被他们凌迟至此,失去抵抗力的曦晨,还是任他这样强索著香舌和甜津!弄了一阵子,菲力普汗流浃背,开始放慢速度休息,抱著他脖子的曦晨也辛苦地嗯哼娇喘。

    她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被灌入油液而变得微微鼓起,这对于小食量的她来说,想必是十分难受。

    这时男兽拿了一颗小哑铃,绑上绳勾,吊在露出她肛门外的珠串尾圈上。

    「噢!」圆圆的珠子,立刻从可爱的菊洞口露出一个小头!曦晨为了夹住肛门内的珠串,用力到全身肌骨紧绷,连脚趾头都扣握住。

    「你的小穴夹好紧,真舒服。

    」菲力普呼吸急促,在她耳边说.「呜……想便便……呜嗯……」她辛苦地呻吟。

    「不要撒娇,我们继续作,来亲嘴嘴」「不……嗯……」她无力闪躲,菲力普的湿舌又闯进她口中,与她的香舌纠缠.然后下面又慢慢加重撞击力道。

    「嗯……呜」脑袋一片空白的曦晨,用力和菲力普交吻。

    洁白秀气的脚趾握紧的程度,彷彿脚心在抽筋。

    菲力普的臭嘴鬆开她柔软唇舌时,她立刻放声娇喘呻吟。

    「把你老公……睾丸剪掉……你说……好吗?……」菲力普性奋喘著气问。

    「哼嗯……」曦晨一边哀吟一边摇头.「你说好……就让你舒服……快……」「呜……」她又再次摇头.菲力普捧住她玉臀的双手将她高高抛起,同时挺动屁股,双方下体加速度结合,肉棒重重捅入,发出「啪!」一声湿肉拍击声。

    「噢……」曦晨发出至今以来最激烈的呻吟,挂在屁股下的小哑铃到处摇晃,更加重她体内乱窜的快感。

    「割掉睾丸好吗?……快说好!……」这时身为苦主的我,口中含混不清的怒骂,心中更是惊怒纠结,恐惧睾丸真的被割掉,虽然它也差不多了,但至少形式上还有输精管连著!更怕听见曦晨真的说出菲力普要的,那我真的完全没活下去的意义!「说啊!剪掉丈夫的睾丸……好吗!」菲力普又抛高曦晨重击一次。

    无耻挂在菲利浦雄躯上的胴体,像被顶到麻心一样不断抽颤!「呜……不知道……呜……好麻……人家好麻……」「很麻,我撞到你花心了吗?」菲力普性奋地问,在快要气炸的我面前!「不知道……哼嗯……」曦晨紧紧抱住菲力普,菲力普仍扭送屁股,把她弄得娇喘不止,屁股下难堪吊著的小哑铃,也在跟著摆动,牵扯她肛肠内的珠珠。

    「那再一次……」菲力普又捧高她屁股,双手一放,往后引的下体同时往前顶!「噢……」曦晨再次高潮般抽搐。

    「剪掉老公的睾丸……说好!……快!」「呜……」她脸埋在菲力普肩上颤抖。

    「这是什麽,是好的意思吗,好就说出来!」菲力普继续要动屁股,作为下一次重击的预备。

    「好……呜……呜……北鼻……对不起……」曦晨答应后,呜咽著向我道歉。

    「哈哈,太好了!太兴奋了!说一遍,请剪掉我丈夫的睾丸!」菲力普抱紧她屁股,啪啪啪地挺动腰部撞击,不让她可以思考。

    「嗯啊……请……剪掉……我丈夫……睾丸……呜……麻掉了……」曦晨完全被征服,照著那畜牲要她屈从的剧本走。

    于是在我悲愤与不甘的泪水中,两颗连著输精管的睾丸被剪下,行刑的厨袍男还将它们拿去捣碎。

    「你老公结束了……乖宝贝……我们到床上……我要好好疼爱你……」菲力普性奋地将曦晨抱回床上放倒,压在她身上猛烈挺动屁股抽插!密牢迴盪著湿肉拍打和激情的娇喘,最后两个人同时在高潮中抽搐,两张嘴不知羞耻地舌吻在一起……自知作出对不起我事的曦晨,背对著我蜷曲在床上啜泣。

    她已经跟我道歉很多次,但我根本不想回她任何一个字,连睁开眼看她都不想!「好啦,你老公不要你没关系啊,反正他也已经不是男人,无法满足你,乾脆把罪名推给他,你跟我就好了。

    」菲力普无耻的光著屁股,蹲在旁边安抚她。

    「你走开!我恨你!你们是坏人!还给我我的北鼻……我不要他那样……呜……」曦晨伤心哭起来。

    「哼,你以为你是来开房间吗?」菲力普被拒绝,瞬间脸色下沉:「现在还在拷问,你不知道吗?」「有办法……你就杀了我,我不会再让你们碰我!」曦晨转身坐起来,一双大眼睛禽泪忿恨瞪著菲力普。

    但一说完,她又痛苦地按住肚子,两片嫩唇都发白了。

    「你还是乖乖听话,我就让你把肚里的东西拉出来。

    」菲力普狞笑道。

    她被浣入的油液还留在肚子里,无法排洩出来。

    「我不会再听你的,就算痛死……我也不会屈服……」她逞强说,虽然已经不舒服到声音发抖。

    「是吗?嘿嘿,事实证明你嘴巴很硬,身体却很不听话育,被我弄得爽,连老公要阉掉你也说好。

    」「我没有!……明明是你!」不知道是气他还气自己,泪水立刻奔出来。

    但气头上的我,根本不会再相信她。

    「我怎样?一直顶你、顶到你的花心,害你都麻掉吗?哈哈。

    」菲利浦对曦晨下流的调戏,让我愤怒到咬紧箝口棒。

    「你住嘴……我不会了!你们再怎麽样对我……我都不会再对不起我丈夫!」曦晨也气到声音颤抖,同时玉手紧压著小腹,胴体上全是香汗,显然承受著浣肠的巨大煎熬。

    「真的吗?」菲力普拿了一颗药丸,跟两纸文件摆在她面前。

    用挑衅的口气对她说:「你既然对老公的爱那麽坚贞,被刑求也不会对不起他,那就在在这二份认罪书上画押,然后吞下这颗药丸。

    」「那是什麽?我为什麽要听你的?」曦晨眼神露出一抹惊慌,可能跟我想的一样,怕那颗药是致死的毒药。

    「一张是承认你是间谍,愿意接受国家的处刑,另一张是暂缓处极刑的特赦令,但你必须当作学校的教学样本。

    」「什麽样本?」忍著浣肠痛苦,脸色愈来愈苍白的曦晨,一脸迷惑。

    「就是刑求间谍的样本,这个国家以武立国,从小学开始,就有很扎实的军训课,其中有抓到敌方间谍应该如何拷问的科目,你如果自愿作为教学的样本,让孩子们实习刑求拷问的技巧,你们就可以免死,你丈夫也只要一辈子劳改就行了。

    」菲力普解释完那两张文件,接著又说:「至于这药丸,是调整你身体变得易受孕的黄体素,你以后每天都要服用,才能帮这些西国军人多生后代。

    」听完这些解释,我的感想居然是荒谬更胜于气愤,曦晨的表情也和我一样,隔了几秒,她才惊叫:「太离谱……我才不要……你们这些变态……唔……肚子好痛……」她看起来已经在硬撑,肚子应该难受到了极限,油亮的性感胴体一直在颤抖。

    「还再说大话,你只要求我把你丈夫的老二完全拿掉,我就让你解脱,反正他没了那两颗,光留那根也没用。

    」「我不会再让你控制……」她呼吸急促,痛苦地瞪著菲力普。

    「看来你是不知道什麽叫拷问,刚刚顶多只算轮姦而已,现在开始,你才会知道什麽是地狱.」菲力普狞笑著。

    他站起来下了一串命令,一头兽男立刻拿麻绳过去,将她按倒在床上。

    刚刚逞强说死也不会让这些人碰,实际遇到根本无能为力,她的抵抗,就像婴儿乱动那麽弱。

    我眼睁睁看肌肉发达的男兽,单膝跪床,像对待奴隶一样,一脚踩住身无寸缕的曦晨,俐落抖开绳团,先捆绑她双手,再将她翻过身,用一条麻绳绕过颈项,在性感锁骨前交叉往下、结成牢固的菱形。

    在她痛苦挣扎中,又紧紧缠绑一对乳房,然后在平坦柳腹前再交叉成菱形,往下交错勒过私密的耻骨,在背后扎了牢结.绑完身体,男兽换绑她二条玉腿,曦晨连挣扎都没能挣扎几下,两条修长裸腿就被大腿叠著小腿屈折綑绑。

    才不到二分钟,诱人的胴体已经被绑得像颗粽子。

    她痛苦地张著无毛下体在床上扭动,乳白的母奶像没关好的水龙头,一直不断从肿翘的乳头冒出来。

    肚子里的油液混合粪便正激烈翻搅,又被绑成这种辛苦羞耻的模样,可以想见有多煎熬。

    这时其它二个男兽从牢房角落,掀开一块帆布,露出一个半人高的斜背三角型物体.「你没看过木马吧?」曦晨辛苦地喘息,听见菲力普的跟她说话,直接转开脸不想回答。

    我能肯定她一定没看过著个可怕的刑具,但喜好sm成人片的人,看到这东西一定很兴奋.他们将木马推来牢房中央,那个位置,天花板刚好垂落一个绳环.曦晨接著被抱到木马前,在她警觉不妙,但还来不及挣扎时,屁股就被放到马背上,然后绑在一起的双手也被举高,要她抓住天花板垂下来的绳环.「唔……不……好难受……放我下去……嗯……呜……救命……」她哭不出声音,但不听话的泪水一直滚落,两条被屈叠绑著的玉腿被迫夹住马背,屁股坐在三角稜线上,重量全落在娇弱的耻处。

    只见她正在绞痛的微鼓腹部,随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每当被珠子塞到外凸的菊丘碰到马背,她就像触电一样痛苦的闷哼。

    没几秒,骨肉匀称的整片性感裸背,已经汗聚成条不时滑落,胸前翘立的乳头也一直滴著白色奶珠。

    「北鼻……呜……救我……」她已经撑不下去,光靠两根细弱的胳臂,根本无法将她的股沟拉离煎熬地狱.菲力普将我的箝嘴棒放鬆,让我能说话。

    「你心爱的北鼻老婆叫你救她。

    」我朝他的脸吐了一口口水,宣泄我无处可去的怒火。

    菲力普抹去脸上唾液:「你会为这个行为付出……」他还没说完,我又追加另一口口水,然后痛快大笑。

    笑完咬牙切齿说:「你以为我还有什麽好失去的吗?要杀要剐都随便你。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害的……」曦晨在痛苦娇喘中忏悔。

    菲力普冷笑:「哼,现在先不处理你,等一下再说,先玩弄你那身体敏感的美妻。

    」他以为我又会像头疯狗被激怒,让他寻开心,但这次我却忍住,除了想保留最后一丝可悲的尊严,最主要还是要让曦晨知道我被背叛的愤怒,已经到无视她存在的地步!虽然这无疑是骗人骗己的啊q心态,就像以前我跟她呕气,可以长达一个月冷战不跟她说话一样的可笑行为。

    那种不像男人的行为,对于睾丸被割掉的我,现在用上更是理所当然。

    这时一头男兽忽然跨过木马,人高马大的他,两腿间的粗长肉棍昂举到结实腹肌前,完全不惧木马的锐角,ㄧ屁股直接坐到曦晨对面,宽厚胸膛与她鼻子距离不到十公分。

    「作什麽……呜……别靠近……」曦晨撑著被浣肠而微鼓的小腹,坐在马背上辛苦扭动,处在煎熬中的赤裸胴体,完全覆上一层性感的汗液光泽。

    男兽张开嘴,伸出舌头,将刚刚菲力普拿的那颗黄体素药丸摆在上面,然后舌头伸向她。

    「呜……走开……讨厌……」曦晨本能往后躲,但没想到后面也坐上来ㄧ头男兽.「你只要吃了他舌头上的药丸,就可以坐到他身上,脱离现在的痛苦。

    」菲力普说.「休想……我才不要……呜……宁愿死……我也不要……」曦晨在痛苦中煎熬,但仍用哀求原谅的眼神,楚楚可怜不时偷看我,渴望我会说一些话安慰她,但我只是违背自己心意地冷漠,面无表情看前方!「好啊,那看你有多坚贞。

    」他给了坐在曦晨背后的男兽一个指令,男兽一双大手轻轻握住她的纤腰,低头吻起她的脖子。

    「不……走开……我不要……呜……」男兽大手在她的腰侧轻抚,湿舌舔著她雪白颈项,慢慢爬移到耳朵。

    「别这样……放……手……嗯……」湿漉漉的舌头钻进敏感的耳廓,她的呼吸更加紊乱.但男兽不会停止,宽大粗糙的巨掌,延著她紧实的腰腹慢慢摩挲,敏感的胴体已经在颤抖。

    「北鼻……救我……哼……嗯……」她辛苦忍住娇喘,向我求助,她也知道我根本无法救她,可能只想讨一句原谅,或要我出一声「住手」!在她肉体被折磨时,知道我还爱她,心里能好过一些。

    但被嫉妒蒙蔽的我,还是强行违背自己的心意,冷冷看著前方、不愿看她一眼。

    「你的北鼻讨厌你了,还是跟我们一起玩堕落的游戏吧!」「我……才不要……呜……你们住手……别那样……哼嗯……」男兽的手掌延腰抚摸到腋下,手指挑逗正在滴奶的乳头,而且舌头在光洁匀称的背脊上湿舔,害曦晨像闪躲毒蛇般扭动,处境堪比地狱.「嗯……不……呜……」弯下身的男兽,一路舔到屁股椎部,大手却往上伸到她胸前,揉挤著小巧的乳房,手指捏住奶尖,纯白的母乳瞬间射满坐她对面的另一头男兽胸膛,延著他结实的六块腹肌往下流。

    「哼……救……哼嗯……救我……呜……北鼻……」被前后夹击的曦晨,整片裸背都是口水爬过的痕迹,卡在马背上的玉臀一直在辛苦扭颤,加深她的煎熬。

    但听见她又控制不了的娇喘和哀吟,我的妒火只有更闷烧,完全无法谅解自己的妻子。

    「你的北鼻老婆一直在求救,你到底出不出声啊?」菲力普狞笑问我。

    「呜……北鼻……嗯……嗯啊……哼啊……」她呜咽地求助,我却只注意到她被屈膝绑住的腿,二排秀淨的脚趾又紧紧握住!想起这是她兴奋的表现,我就更怒不可遏!「呜……北……」「住嘴!谁是你北鼻!……」我愤怒到必须停下来呼吸:「从现在开始,你想怎样都不关我的事!就像我被阉了你也没关系一样!你去跟那些壮男做爱!帮别人生孩子吧!肮葬!」我被自己的嫉妒跟悲惨遭遇蒙蔽了理智,终于说出让我后悔终生的话。

    被我狂吼后,她瞬间安静了下来,泪水无声无息从眼角快速滑落。

    但这安静只有几秒,又开始辛苦的娇喘。

    而我,难听的话随著怒火一股发洩之后,脑子却清醒了!发觉自己说错话,正急于挽回时,嘴巴却被塞回箝嘴棒,菲力普站在我面前得意地笑著。

    「嗯……嗯……」曦晨流著泪,像任人宰割的娃娃般呻吟了一会,忽然仰起脸吧,张开小嘴,吸住男兽的舌头,含进摆在上面的黄体素药丸。

    那一瞬间,我的心像被乱箭穿过!「喔!」那些男兽和菲力普却轰然欢呼!

Eihi Shiina

Torture scene from ‘Audi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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