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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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义被关在别墅的地下室,已经一个礼拜了。

  除去周末,男人出现的时间不一定,有时候只有晚上在,有时候白天会突然出现,也曾发生过忽然离开的情况,所以他推测男人应该有个繁忙而不规律的工作。

  他一直想着要逃跑或逮住机会制服男人移送法办!可是男人一直很小心,地下室没有窗,连气窗都没有,只有小小的空调风口,门则是厚重的铁门,即使在地下室内,陈义的手脚也戴着束具或刑具,可见男人非常谨慎。陈义在警校学过开锁,他也曾尝试逃跑好几天,但双手一直被反铐在身后的他,是没有办法打开上了三道锁的铁门的,最后只好死心承认他无法靠自己逃离这个地下室。

  在这短短的七天内,陈义尝尽屈辱与痛苦的折磨,身为男人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监禁奸淫,从不曾被自己和女友以外的人触碰过的禁地除了被男人的昂扬贯穿外,还被各种变态的道具玩弄,陈义已经恨得直想宰了那个男人──可惜他被强迫休假后不能带枪,不然他绝对会开枪打爆男人的脑袋!

  俯卧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陈义忍耐着体内持续的震动。

  “虽然变柔软了干起来很爽,但是变松就不好玩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就练习紧缩菊蕾吧。”这么说着的男人,在他体内贴近括约肌的地方放了两颗会放出微量电流的跳蛋,轻微的震动与电流总是刺激括约肌本能的紧缩,让陈义被迫一整天都只能夹紧臀部。

  然后在男人出现时,恢复紧窒的秘处就会再度被残忍的撑开,并在彻底承受男人的兽欲后,被灌肠导尿。

  铁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陈义的肌肉开始紧绷,但昨天他成功踹了男人一脚,换来今天被戴上颈圈铐在地上的铁环,所以他无法撑起上半身,只能保持趴在地上的姿势。无法转头看不见男人的动作,但他可以感觉到男人在他身旁蹲了下来。

  男人解开了皮裤的外层,被铁环分开的双丘深处,饱经摧残的菊蕾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男人眼前,红艳的媚肉啣着粉红色的电线,看起来异常诱人。

  「不……放开我……」双手被皮手铐反铐身后的陈义在男人的手触碰到双丘间的菊蕾时抗拒的挣扎起来。将电线往外拉,两只拇指粗细的跳蛋混杂着男人的体液、肠液及润滑液被抽了出来,随着菊蕾的收缩,还不时有温热的透明液体流出。

  男人把陈义的腰往上抬,强迫他改成跪在地上的姿势,男人的手指再度进入了那随着他的呼吸不停收缩的穴口。

  「唔……」陈义的身体挣扎的往前倾,像是想逃离男人的手指似的摇晃腰身,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管第几次被挖弄都一样的噁心厌恶感让陈义气得浑身发抖。

  「你看看,已经变得很柔软了嘛……」手指翻搅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湿润声音,男人抓住陈义双手手铐的铁炼往后扯,强迫陈义的臀部向后突出,让手指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手指在体内画着圈,压迫着体内被跳蛋刺激了好几个小时已经敏感湿润的媚肉,陈义将额头抵着冰冷的水泥地,咬牙忍耐着混杂变态甘美快感的屈辱与心理上的噁心反胃。

  「嗯……」手指触碰到体内前列腺的位置,快感像电流般贯穿脊椎,陈义发出了甜腻而难受的闷哼。

  「之前被我碰的时候还说我是变态,现在倒是可以发出可爱的声音了,警察先生,你现在跟那些会被逮捕的男妓一样在摇晃屁股。」说着极其羞辱的话语,男人粗鲁的抽插翻搅两根手指,不时的张开手指撑开不停收缩的括约肌,淫糜的声响在地下室回荡。不过,这次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被手指玩弄几个小时,男人的手指很快就离开了。

  陈义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就更加惊慌。男人拿着一根直径有三公分的黑色橡胶棒,涂抹上润滑液就抵住红肿的菊蕾。那瞬间的触感让陈义知道了那根橡胶棒表面佈满了诡异的颗粒,当男人逐渐施加力道时,陈义挣扎的想往前爬,发出悲惨的呻吟。

  「不要……浑蛋!住手、放开啊……」趴在地上踢动双腿,脆弱的肌肤摩擦着水泥地,陈义因为惧怕被那样可怕的东西进入身体里而扭动身体反抗后庭感受到的压力。

  男人试了几次,橡胶棒都在陈义的挣扎中自穴口滑开,不满的一把握住陈义大腿根部被铁环紧束的袋囊与分身,用力的搓揉捏压。身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遭到这样的对待,陈义嘴里迸出惨叫。「啊──放手、好痛……啊啊……痛……」

  「再乱动会被弄坏吧?」扯着陈义的分身与袋囊,男人恐吓着,成功的让陈义不敢随便挣扎。颗粒鲜明的硬物一点一点的插进体内,陈义皱紧眉头,难受的喘息着。男人就这样一手抓着他的要害,一手缓慢规律的抽插起橡胶棒。

  「嗯、该死……唔嗯……」陈义难受的呻吟,那些细小的颗粒给穴口极大的折磨与刺激,让他本能的愈来愈收紧括约肌,同时深入刺激体内的媚肉,摩擦到前列腺的强烈快感让他无法克制的张口喘息起来。

  男人观察着陈义的反应,慢慢改变抽送的频率,粗鲁抓住他分身的手也开始爱抚他。

  「啊……啊嗯……」充满快感与压抑的苦闷喘息,挺立的分身铃口渐渐有体液滴下。

  「腿张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轻摇橡胶棒,男人用充满诱惑的嗓音低喃着。

  摇晃的橡胶棒轻碰着敏感点,却停止了抽送,快感硬生生的卡住,陈义痛苦的皱眉,从咬紧的牙关挤出咒骂。「去你的……你这个变态……」

  毫无预警之下,橡胶棒往外抽出几公分,接着用力往陈义体内刺了进去,颗粒分明的前端抵着前列腺往体内深处狠狠摩擦挺进,无数的细小颗粒无止尽的撞击着前列腺。

  「啊!」陈义瞪大眼,声音哽在喉咙中,在男人的手中达到高潮。

  「哼哼,陈警官,你的屁股天生就是要被人操的。」淫笑着,男人把手上的体液抹在陈义随着喘息起伏的胸膛上。

  「你去死……」咬牙抬脚往男人腰侧踹去,但这次没成功,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腿,扛到肩上,陈义狼狈的侧躺在地上,被摆出了羞辱的姿势。

  「角度刚好,试试看这个体位你会不会爽吧。」男人的目光停在还无法阖拢的菊蕾,掏出分身。

  惊觉男人的意图,陈义喉咙中发出垂死的低鸣,困兽般的踢动双腿,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扣死了结实的腰身。

  「不,住手,你这变……啊!」这种体位无法放缩括约肌,陈义闭眼咬牙,努力忍住再度被侵犯的痛楚与折磨。

  男人做着活塞运动,嘴里不停的羞辱他。「陈警官,你知道吗,我插进去的时候,你这朵菊蕾的皱摺也会陷入体内,抽出的时候连媚肉都翻出来了,是淫荡的粉红色喔……」

  恨恨的瞪着男人,陈义忍着下身的痛苦反嘴嘲讽:「我只知道你跟我学到的性变态强暴犯的内心侧写一样,因为极度自卑与幼年时的阴影才会想用胯下与暴力征服别人……尤其像你这种人,八成小时候也被谁干过吧?」

  男人瞇起眼,不说话了,只是大力的整根抽出再插入,让陈义更清楚的感觉到硕大的前端出入括约肌带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最后把体液射入陈义体内。

  慢慢打理好自己,男人站起身,冷不防的一脚踢在陈义的双腿间,痛得陈义惨嚎一声,整个人缩成虾米状。

  「很高兴你还有精神骂人,今天我们玩点别的吧。」

  陈义被带到别墅的一间房间,看穿了陈义一离开地下室就想逃跑的企图,男人用钓鱼线捆绑住陈义的分身和浑圆根部,如果陈义硬是要逃跑,纤细却柔韧的钓鱼线甚至可以切割开脆弱的肌肤。

  那间房间内式各式各样的刑架,男人把陈义反折铐在背后的双手挂在一处从天花板垂下的铁炼上,自己走到房间中央的一个三角形木台旁,从架子上琳瑯满目的性爱道具中选了几个震动按摩棒,刻意给陈义看了个清楚。

  一只是前端足足有鸭蛋大小的肉色仿真男形,二十多公分的长度,上头筋肉怒张,不用想也知道被这样的东西侵犯会有多恐怖。陈义脸色转白。另一只是跟陈义的男性差不多尺寸的按摩棒,看起来很正常,打开开关后却以可怕的角度与速度回转震动着,陈义不禁想起肠壁被翻搅的痛苦。

  第三根有五六公分粗细,佈满可怕的颗粒与一圈圈像是羊毛圈一样的东西,陈义听见自己喉咙中有细不可闻的哀鸣,忍不住挣扎起来。

  当陈义看清楚最后一根时,他差点没当场昏过去。足足有七公分的仿真前端,满布颗粒长达近三十公分的长度,以及最末端近乎男性拳头大小的颗粒球体,是个能把身体完全破坏掉的凶器。

  男人打开三角木箱把四根道具安装好,然后把陈义穿了七天的皮裤整个脱下,将他带到木箱旁。

  「上去。」

  陈义瞪着三角木箱上的洞口,知道自己坐上去后的下场,怎么也不肯前进一

步,如果不是钓鱼线握在男人手中,他一定马上就跑。忽地,男人用力拉扯钓鱼线,陈义忍不住惨叫,一缕鲜血滴到地上。

  「警察先生,我警告你,你的屁眼被我操了这么多天是可以承受被强行开垦的痛苦,但是你的这根傢伙和阴囊被钓鱼线割离身体就没救了,考虑清楚吧。」

  陈义痛苦的弯着腰,下体的剧痛让他都要以为身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会被扯下来。所以当这个可恨的男人再度拉扯钓鱼线要他坐上去时,他屈服了。

  那个三角木箱比他目测的还要高,虽然陈义足足有一百八十公分,勉强跨坐上去,竟然必须垫脚才能很勉强的以脚尖着地,木箱顶端卡入会阴处,像是要把身体剖成两半四的深陷大腿根部。

  男人先用钓鱼线捆住陈义的分身根部,把钓鱼线固定在木箱上的铁环,又牵了一条铁炼把陈义反铐背后的双手固定在木箱尾部,左右足踝则被铁环铐在木箱底座上。男人压下陈义的上半身,将一只巨大的注射器吸足了润滑液注入紧张收缩的菊蕾。

  「嗯……」冰冷的液体大量注入体内,陈义皱紧眉。

  「夹紧一点啊,现在流光了,等等没润滑液让肠壁受伤我也不会停的。」男人又注入三百cc,并用手指细心涂抹括约肌内外,直到大量的润滑液将陈义股间完全浸湿。接着要陈义坐好,将他两侧乳头则被钓鱼线捆绑后,与颈圈的铁炼一起系在天花板的活动铁环上,如此一来,陈义只能挺直上半身坐在木箱上,完全无法动弹。

  陈义长年锻炼的结实大腿紧紧夹着倾斜的木板,他必须耗费极大的力气才能阻止身体往下沉,免去三角木箱顶端对会阴的伤害,可是这样让他的菊蕾跟着紧缩,无法放松减轻接下来可能的疼痛带来的折磨。

  满意的欣赏陈义脸上紧张、恐惧与愤怒交杂的模样,男人拿起遥控器,随意按了两下。

  木箱传来的振动让陈义绝望了,他绷紧身体等待即将来临的折磨。冰冷的异物上升,抵住了菊蕾中央,继续往上顶。陈义努力的挺腰想舒缓那股压力,但被充分凌辱的菊蕾无法与机器的力量抗衡,他感觉括约肌逐渐被撑开了。

  「嗯、嗯……」汗水开始浮现,陈义呼吸急促的发出极力压抑的难受痛哼。

  巨大的硬物将括约肌撑了开来,但却迟迟无法进入,粗大的前端堵在穴口,被从体内流出的润滑液沾湿。菊蕾被持续撑开的感觉让陈义本能的收缩起穴口,慢慢往上顶的前端随着他每次收缩都更深入少许……五分钟过去了,陈义觉得自己要被撑裂了,可是从感觉看来,最粗的部分还没进入。

  「……停下来……要裂……啊啊啊──」

  就在他挣扎着开口而导致括约肌稍为放松的瞬间,男人按下了某个摇控钮,那根硬物猛然往上一顶,粗大的前端就这样撞开括约肌,插入直肠深处,强烈的剧痛让陈义哀嚎不止。可是粗硬的道具佔据了肠道的每一处空间,推挤着狭窄的媚肉,也挤压到前列腺,分身的前端因此流下透明的泪珠。

  粗大的异物还在深入,陈义痛到无法夹紧双腿,整个身体的重量落到会阴处,木板抵着袋囊,两粒浑圆一左一右的被分开,光滑的木板同时介入了结实的臀瓣,因为身体重量的关系,菊蕾往下一沉,粗大的一截又没入体内。

  「啊、啊啊……」

  欣赏着陈义满脸痛苦的神情,男人往股缝一探,绕着咬紧异物的括约肌摸了一圈,满意的拍拍陈义的屁股。

  「只流一点点血,先来个三百下把你底下这张嘴好好调教一下,我们再换换花样。」

  在男人说话的同时,体内可怕凶器开始移动所带来的痛楚已经夺去了陈义的思考能力,更悲哀的是,在第一轮抽插间,因为体内前列腺的位置被剧烈压迫摩擦的缘故,浊白的体液沾污了陈义的视线……

  「啊、啊……啊──」充满男性受虐魅力的痛苦呻吟回荡在房间内。

  如果可以,陈义不想让男人称心如意,也不想满足他变态的兽欲,但窄紧的肠道与括约肌已经到了承受极限,更何况,男人也没让他其他敏感的部位好过。

  被钓鱼线捆绑的双乳被充分玩弄后,残忍的穿上乳环,然后夹上震动乳夹,痛麻儒万蚁啮咬的折磨让陈义痛得目眥尽裂;而后男人把目标移到陈义的分身上,用各式各样的招数虐待敏感脆弱的男性,在陈义痛到泪汗齐流的情况下心满意足的大笑。

  被迫骑在这折磨人的三角木箱上已经三天了,每天只有五小时能喘息。男人会在那五个小时内把他解下来强迫他活动僵硬的身体,让他用餐,替他导尿浣肠清洁身体,在菊蕾内外抹上膏药,然后在麻痺的腔道稍微恢复知觉后,再度把他押上残酷的刑具。

  三天下来,陈义全身上下都是受虐的痕迹,鞭痕累累,蜡迹斑斑,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淒厉的悲鸣却仍是没有间断过。

  宛若成年男性拳头大小的丑陋凶器出入在他股间,鲜血与润滑液随着巨硕道具的抽插溢出,与后庭同样饱受摧残的分身被男人握在手中,红肿的前端铃口被一根像是由零点八公分的细小珠子串成的尿道震动棒抽插着,不时的有浊白的体液随着异物抽送流出……

  「看看这个,警察?警察会被同时捅屁股插尿道还射精吗?」旋转尿道震动棒,男人舔咬陈义红肿渗血的乳尖。

  「不、咿……我是警察……啊啊……」精神已经紧绷到极限的陈义意识不清的呻吟,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想逃开男人的唇舌。

  男人兴奋的亲吻他的身体,动手解开陈义身上的束缚。关上折磨人的道具,打开木箱侧边的开口,将陈义体内的震动棒从抽送的棍子上解下,如此一来,粗大的棒子就可以留在陈义体内了。把陈义拖下木箱,将已经精疲力竭的陈义放入房间一角的浴缸,强迫他跪趴翘起臀部,动手慢慢抽出巨大的震动棒。

  「啊、啊啊啊……」当拳头大小的前端摩擦过前列腺时,陈义失控的嘶吼,分身抖动着吐出欲液。双丘间的菊蕾无法闭合,变成一个红肿湿润的洞口,依稀可见内部的媚肉……手指尝试的插入翻搅,发现窄紧的弹力几乎都没了,男人从口袋掏出一个瓶子。

  「难得找到意志力这么强的猎物,丢掉太可惜了。」喃喃自语着,男人把陈义清洗干净,把瓶子里的药水全部倒入陈义体内,然后将之前那件皮裤拿来替毫无反抗余力的陈义穿上。

  不过,这次皮裤没有用肛塞或什么假阳具,而是几根细如发丝的钢丝,钢丝的末端是细心打磨的光滑,不会刺伤人,几根钢丝贴着肠壁媚肉直达体内深处,红肿外翻的穴口被拉平的绉褶处也细心佈上钢丝,然后套上皮裤外层。

  这次,男人让陈义可怜的分身丛皮裤的拉炼露出,没有加上任何束缚。

  不过,看着男人眼底闪烁的兽性,陈义的苦难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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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小天的生日也到了。小天本来想和朋友们一起去唱KTV 为自己庆祝生日兼送走自己的高中岁月,可一摸钱包,里面的钱已经不多了。只有中午休息的时候去自动取款机里面取钱.

   一打卡,小天发现卡里面的钱忽然比往常多了很多。按照规定,小天手下的奴隶每个月都会往小天的卡里打入三百元当作奴隶奉金,现在他手下就只有十头奴隶,这个月应该是三千元才对,可是机器显示里面却有三万元!!!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月每头奴隶都给他卡里交了三千元?是平日的十倍?小天心里一阵兴奋:会不会是少年知道这是他的生日,才故意下令叫奴隶们拿出十倍的钱来作为生日礼物?

   小天拨通了少年的手机:“喂,少爷,我这个月卡里面怎么多出了好多钱啊?是不是你叫奴隶们多给我的啊?”

   “哈哈,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自己先打来了。是啊,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我早就叫你手下的奴隶多献给你十倍的钱给你作生日礼物呢,高不高兴啊?”

   “真,真是太谢谢你了,我,我………”
   “还有更高兴的呢,对了,今天晚上你应该有空吧?我专门为你这个好朋友准备了一份很大的生日礼物哦!!”
   “可,可是我已经和朋友约好………”
   “还是和我一起过生日吧,比和你朋友过生日要有趣很多呢,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给你准备的什么礼物吗?”
   “哦,那好吧,那我就不和他们去玩啦!!!”

   晚上6 点30,小天去学校看望老师后,正准备去市中心最豪华的金世顿酒店和少年见面,谁知道正准备走的时候,忽然被老师叫住:“小天啊,这次的高考完了,你们的档案都要上交,实在是太多了,老师一个人忙不过来,难得你高考完了还回来学校看看,你和小奇几个帮我一起整理一下吧?等一会去老师家吃了饭再走。”

   小天也没有什么藉口拒绝,只有坐下来,心不在焉地和老师一起在档案封面上写写画画,眼看和少年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小天只有不断焦灼地看看表,又看看老师,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他的心就像被小猫抓似的,难受死了。

    教研室的门口出现了三个高大的身影。那是三个年青的男人,身材极为魁梧强壮。还没有等小天看清他们的样子,其中的一个就猛地冲到老师的面前:“你就是小天的老师吧?对不起,小天家里出了点事情,他妈生病了,我们是他的邻居,专门来接他走的!”

   小天的反应也很快,他马上意识到这三个大个子是少年专门派来接他的,立刻装出一副惊讶兼伤心的表情,一下子抓住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大个子的胳膊就开始瞎编:“刘哥?你说什么?我妈妈生病了?她到底怎么了?”

   “具体情况等回家再说吧,快点,我们的车就在外面,少爷已经在等你了!”被小天抓着的年轻大个子看来不太会撒谎,嘴里居然蹦出“少爷”两个字来。话一出口他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只有慌忙更正:“哦,是嫂,嫂子,哦不,嫂爷,一大家子人都在等你,快点走吧!!!”说着不由分说,拽着小天就往外面拖。

   老师正一脸关切和忧虑:“你妈妈看来很严重,小天你快点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啊!”话还没有说完,小天和那三个男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一出教研室的门口,其中的一个男人就马上跪倒,拽着小天的那个年纪最轻的立刻抱起小天,将他稳稳地放在跪着的那个男人的背上,那个男人扶住小天垂下的双腿,猛地站起身来,用力将小天的身子向上一送,让小天能舒服地趴在自己脊背上,几乎是同时,背着小天迈开双腿向校门的方向冲去!另一个男人也顺手拎起小天的书包紧随其后。

   看着这三个男人急匆匆的模样,小天猜想少年一定是给他们下过命令,要是不能按时把自己送到金世顿酒店的话,他们一定会遭受难以想像的惩罚.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小天准备给他们开个玩笑。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学校的图书馆了,小天忽然一把揪住身下大个子男人的头发,腿也四处乱蹬:“放下我,快点放我下来!!”

   几个男人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怎么这个今天当主角的小子不抓紧时间赶路,反而还要停下?正犹豫间,小天的一句话让他们从头凉到脚底:“我今天不想去了,快点放我下来!!”

   三个彪型大汉面面相觑,奔跑的脚步也慢了下来。

   小天见他们并没有立刻服从自己的命令,不由有点生气起来:“怎么?你们敢不听我的命令吗?少爷叫你们来的时候一定说过要你们服从我的命令的话吧?”

   几滴冷汗从男人们的额角淌下,少年是下过这样的命令,可是少年还有更主要的命令是要他们及时地完成送小天到目的地的任务,是听哪条命令呢?要是听从小天的命令,那就很可能不能按时将他送到金世顿大酒店,那样的后果这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连想都不敢想。

   “哼哼,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可是要是你们不听我的话的话,我就马上打电话给少爷,让他立马就阉了你们!!!我说道作到!!!”

   男人们一听此言,不得不停住了飞驰的脚步,无可奈何地将小天放了下来。

   小天走上图书馆的台阶,懒洋洋地倚靠在已经关门的图书馆的玻璃大门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几个男人,若无其事地慢慢说道:“今天我忽然不想去了,你们自己走吧!”

   三个小夥子站在台阶下,紧皱起眉头,四个人就这样站着,一言不发.

   很快,僵持的局面首先被其中一个理着寸头的年青男人打破了,他看起来也就20岁上下,脸上还带着一丝单纯与稚气。只见他走上前来,倒竖着浓眉一声大吼:“你走是不走?要是不走可别怪我他妈的动粗了啊!!!”

   小天真是没有想到这头奴隶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威胁自己,他原本还以为这个大块头会跪下来哀求自己呢!一下子不由勃然大怒,跳起来扬手对准寸头男生的脸就是狠狠几记耳光:“你是不想活了吗?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你不先看看自己的身份?一头任人骑任人打的牲口!!!还敢跟我凶?”

   寸头男生的脸色刹时变得铁青,宽阔的胸膛由於愤怒而剧烈起伏起来。一双巨掌慢慢地握成了拳头. 小天见气着他了,心中暗暗得意,就更变本加厉地辱骂 :“别看你长得这么高大壮实,还不是少爷的一头公狗,叫你下跪就得跪,叫你学狗叫你还得乖乖地学,还可以叫你甩着大屌满街乱跑,哈哈哈,你还算是男人
吗?亏你妈把你生得这么大个,这么贱,真不知道你妈是不是婊子出身的!”

   “你敢侮辱我妈?!!!”寸头男生两眼圆睁,像头发怒的雄狮,攥紧拳头冲向小天,小天没想到这个壮小夥性子这么猛,居然真的敢打自己,一时间也吓傻了,呆呆地一动也动不了,眼看一记常人无法抵挡的重拳就要猛地揍向小天了!

   就在那巨大的拳头马上就要落在小天脸上的瞬间,一个粗壮有力的胳膊猛地伸出来,带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将那即将成定局的一拳硬生生地挡了回去!同时一条腿也猛地踢到寸头男生的腹部,寸头男生一声闷哼,重心一时间把持不住,摇摇晃晃地跌在了地上。

   小天摸着砰砰乱跳的胸口,抬头看了看那个救自己的男人。他认出来这个就是首先向老师撒谎的那个。刚才没有仔细地看他,现在才发现他是这三个男人中最为魁梧强壮的,身高将近一米九,年纪最多不过二十四,五岁,看起来像是他们三个中的头,只见他头上戴着棒球帽,上半身穿着一件沾染着汽油污渍的白色背心,露出一身强悍男人特有的黝黑肌肤及健壮的双臂,隔着背心的两块胸肌坚硬鼓胀、两个如铜板大小的乳头也亳不掩饰的突起,腹部则壁垒分明,八块硬梆梆的结实腹肌在背心下清晰可见那完美的轮廓。下身穿了一条有点破烂的牛仔裤,不知是不是因为天气有点炎热的原因,裤边一直挽到了膝盖那里. 他赤脚穿着一对巨大的球鞋,一双佈满浓密腿毛的结实小腿尽在眼前。一张轮廓鲜明的粗豪的脸,浓黑粗大的眉毛下是一双单眼皮的炯炯有神的眼睛,站在瘦弱的小天的面前更显魁梧,健壮像个黑铁塔似的。他看起来比那个寸头男生成熟得多,如果说寸头男生是一头动不动就嗷嗷叫的小野兽的话,那么这个男人就是一头虽然沈默,可一但爆发起来就足以撕碎任何对手的成年猛兽!

   这个男人背对着小天,忽然,他转过身来,一把扯下头上的棒球帽,两眼死死地盯住小天,端正的五官线条分明,眉宇间正气凛然,瞳孔深不可测;高大壮硕的身体紧绷着仿佛蓄势待发,全身散发出不可一世的霸气。面部表情除了用盛怒来形容只怕再也没有别的好说,在他杂乱的头发下,两道剑一般的浓眉已经竖成了倒八字形,而漆黑的眼眸中正射出狂暴而冰冷的光。在这种可怕眼光的逼视下,小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被打倒在地的寸头男生怎么能容忍自己发泄满腔怒火的拳头被挡回来,他一挺身爬了起来,嚎叫着又要冲向小天,可是被早有准备的另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死死地按住了。

   壮硕的寸头男生像是只受伤的凶兽般狂吼着,一次次地扑向小天。可一次次地都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拉住。他的心中充满着杀戮的冲动和受辱的暴怒,一声声兽性的嚎吼在图书馆四周爆发:“穆阳你他妈的放开我,我再也受不了了!这是他妈人过的日子吗?给人当牛做马,每天担惊受怕,给人像牲口样的呼来唤去,服从了命令还要受到他妈的刁难,我他妈的还是男人吗?这种日子老子再也受不了了,我他妈的和他们拼了!!!大不了一死,大爷我他妈的要死也要像个男人一样的死!!!”

   随着一声充满狂怒的吼叫,寸头男生奋力挣脱同伴的束缚,顺手拣起地上的一根粗长的树枝,发疯般地挥舞着,再一次地冲向了小天!

   小天吓得一声惊叫,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领头男人的裤带。

   领头男人什么话都没说,他只是用他庞大魁梧的身躯把身后清瘦的小天挡住,然后向那冲上来的寸头男生用力挥动他那巨大可怕的拳头,一拳头挡掉那四处乱
舞的树枝,一拳头又稳又准又狠地砸在了寸头男生的脸上。寸头男生一声惨叫,捂着眼睛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树枝尖端被撞碎,尖锐锋利的树枝还无情地划开割
伤他的肌肤,小天清楚地看见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间慢慢地流了下来。

   “老大,你——”寸头男生全身发抖,完全说不出话来。

   只听到哢嚓一声响,他唯一的武器——那跟相当粗壮的树枝居然被那领头的
老大轻描淡写地折成了两半。

   “你真他妈的该死!!!”领头男人低吼道:“像你这种废物死了屁都值不了,你他妈的还叫男人?屌毛都没长全!是个男人你他妈的当初就不该去作那种蠢事!要是你再这么放肆,你的那把柄让少爷给捅出去,你挨枪籽没关系,你母亲会有多伤心?你想过她没有,想死?简单!我他妈的现在就可以揍死你,小子你给我听好,当男人就要负责任,不要像个娘们一样动不动就寻死觅活。你这样因为顶撞他被少爷处死,或者被他告发被公安局枪毙就算真正男人的死法了吗?放你妈的狗屁!!!”

   “老大,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这个看起来蛮横威武的大块头小夥居然像个孩子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领头男人转过身,冷冷地看了小天一眼,剑眉再次聚成了一团,他咬着牙,胸口不断地起伏着,似乎在进行剧烈的思想斗争。终於,这个魁梧强壮得像头威武的雄狮一般的年青男人面对着惊魂未定的小天,慢慢地屈下了他的膝盖,“咚”地一声跪在了小天的面前。

   “对不起,我这个兄弟年纪小不懂事,有得罪的地方请您多多原谅,只要能让您消气,让我作什么都行,只求您不要告诉少爷刚才发生的事。”

   “老大,我一人作事一人当,又不是你捅的漏子,凭什么你给他下跪?!”寸头男生气得哇哇大叫。用大手一抹脸,迅速从地上爬起,几步就冲上来,“咚”地一声在领头青年身边跪下,仰着头凶神恶煞地高声叫吼:“是我要揍你,不关我老大的事,有什么气朝老子身上出,要打要杀,来吧,我靳刚眉头要是皱一下就不是他妈的男人!!!”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领头青年猛地一侧头,恶狠狠地朝寸头男生就是一声惊天动地般的大吼。胳膊一伸一记重拳就狠狠地砸在寸头男生的脸上,用像要吃人似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他:“这里没有你插嘴的份,你他妈的敢再放个屁,老子立马让你见阎王!!!”

   寸头男生捂着青肿的脸盯了领头青年半天,忽然猛地爬起来一拳头打在图书馆的大门上,一边还跺着脚气得嗷嗷乱叫。

   小天胆战心惊地对着领头青年说道:“你看他,还是那么凶,这哪里是要求我原谅的样子?这种人我怕会很危险,算了,你也不要怪我,我还是少爷打个电话说一下好点. ”说着小天掏出手机就准备拨号。

   “咚!!!”一声沈闷的巨响让小天吓了一跳,手里的手机都掉在了地上。眼前的一幕让他更加惊讶!

   只见领头青年头顶刹那间涌出一汩汩刺眼的鲜血,顺着他的前额飞快地向下流淌,在他的手里还握着半截断裂的砖头,另外一半落在地上,碎成一块块的,扬起一阵阵尘埃。他昂起脸,冷峻的脸庞已经被大量的鲜血流满,显得十分狰狞。

   “这样你该满意了吧?可以放过这小子了吧?”领头青年瞪着被鲜血染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小天。

   小天被惊得不知所措,嘴张得大大的,可完全说不出话来,他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被同夥尊称为“老大”的雄伟男人,竟然可以为了自己兄弟,用砖头砸破自己的脑袋!小天的心里被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包围着。他见过很多男人,但现在在自己面前卑微跪着的这个,才让他确切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寸头男生显然也被自己老大的这出乎意料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叫。一时间呆呆地站在那里慌乱得不知所措。当他略显迟钝的大脑反应过来时,立马就冲上去一把夺过老大手里的砖块,再紧紧地抱住这个为自己流血的大哥,两行热泪不可抑止地涌出了眼眶:“老大,你——”他声音哽咽,只是手忙脚乱地四处寻找,想找点什么帮老大止住不断奔涌的鲜血。

   领头青年一把推开他,见小天没有说话,以为他还不满意,就毫不犹豫地抓起地上的另一块砖头,狠狠地再次朝自己已经鲜血淋淋的头顶砸去!

   “老大!!!”伴随着寸头男生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小天这才终於反应过来,可是想阻挡已经来不及了,一个恐怖的伤口出现在领头青年的头顶,他的头皮已经裂开,殷红的鲜血就像坏了的水管里的水一样四处飞溅,连面前的小天的身上都溅上了这个勇猛男人的鲜血。

   砖块掉落在台阶上,领头男人举着半块砖头的胳膊也无力地垂了下来,他庞大的身躯晃了几下,低着头用双手支撑着地面,鲜血早已经将他白色的背心浸透。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剧烈的疼痛和血液过多的流失使他的呼吸开始有点困难起
来。即使是这样,他仍然费力地扬起已经被鲜血满淌而看不清五官的脸,用冷冷
的眼神死死地盯住小天,他似乎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但嘴唇还是努力而轻微地动
了几下。

   小天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慌忙叫道:“好!好!好!我答应你,放过你兄弟,不把今天的事情给少爷说,我,我——”小天忽然觉得心里一阵感动,不知道该再对这个义薄云天的男人说什么才好了。

   领头男人微微地点点头,嘴角忽然上扬,从胸腔里发出几声淒惨的笑声来。雄伟的身躯又轻轻晃了晃,肩膀一歪,就这样静静地倒在了被自己鲜血染红的地上。

   寸头男生哭嚎着,一路跌跌撞撞地爬到老大的身边,将他无力的头颅靠在自己怀里,再奋力将自己身上穿的衬衣撕成布条,发疯般地往他的头上缠,拼命想止住那还在不断涌出的鲜血,可是那可怕的伤口不管寸头男生怎么努力,仍然像失控的河流一样,不停地大量喷涌出那维持生命的宝贵血液。

   “老大,都是我害了你,我他妈的真不是人,老大你可一定要挺住啊,我马上送你上医院!!!”寸头男生已经泣不成声了。那个叫穆阳的男人也泪流满面地冲上来,用力地按住老大的两侧太阳穴想帮他止血。

   眼看鲜血越流越多,寸头男生青年将老大平放在地上,用膝盖爬到小天的脚边,面对小天弯下身子将自己的额头往地面发疯似的用力撞击:“求求你,让我老大去医院,只要你让他去医院,随便你怎么处置我,杀了我阉了我都行,求求你,再不去医院我老大就快不行了!!!”

   寸头男生青年一边哭嚎着一边疯狂地磕着头,将坚硬的地面撞得咚咚作响,也全然不顾自己的额头也是鲜血淋漓了。

   小天鼻子一酸,连忙不住地点头.

   看见小天同意了,寸头男生也顾不得抹抹满脸的泪水和额头的鲜血,几步冲到老大身边,奋力地扛起他那魁梧沈重的身体,将他放在自己脊背上,迈开双腿迅速而又艰难地向外面冲去。另一个男人也背起小天紧跟其后。

   几个人冲出校门,也全然不顾门卫诧异的眼光,寸头男生一脚踢开停在大门外的轿车后门,将老大稳稳地放在轿车后部本该小天坐的最舒服的位子上,小天现在也不想计较这些了,也快速地坐在了这个受伤的彪型大汉的身边。

   随着引擎的轰鸣,这辆豪华的轿车开始在通往最近医院的道路上狂奔起来,随他什么红绿灯,人行横道,开车的寸头男生一概不管,只见他咬着牙,睁着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前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他手中的方向盘上了。

    小天的耳边穿来一阵沈重的喘息声,转头一看,老大已经苏醒了过来,正费力地支撑起身子,将头靠在椅背上,大口地喘着气:“靳刚,不要管我,去金世顿酒店,时间已经不多了。”

   小天掏出了手机:“放心吧,先送你去医院,少爷那边我会打电话去说的,你不就是担心去晚了你们几个会遭到惩罚吗?”说着就拨通了少年的手机:“少爷,我今天有点事情,可能要晚一点到,对不起啊,这不关来接我的那三个人的事,就是我自己有点事情耽误啦!”

   到了医院,看着老大被送进急诊室去缝合伤口,听见医生说不会有什么危险,就是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休养一下,小天这才放下心来舒了口气,觉得自己这个玩
笑竟然造成了这些被迫当奴隶的男人们这么大的痛苦,心里不由有点后悔起来。

   小天起身在医院大厅里的自动贩售机里买了几听可乐,打开一罐边喝边往急诊观察室走。刚一推开门就发现靳刚正俯身将耳朵贴在老大的跟前,而老大似乎在对他说着什么。看见小天进来了,靳刚马上直起了身子,努力装出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样子强装镇定地望了小天一眼。

   小天也没有管他,只是顺手将手里的可乐扔给了他们。

   一直坐在病床前的靳刚心里好像装着什么事情,呆呆地望了老大半天,才下定决心似的回过头:“走吧,我送你去酒店!再这样耽搁下去少爷会不耐烦的,我可不想被他折磨死。”

   听了最后这句话小天心里很是有点不舒服:“你老大为了保护你都快要死了,你还在想着自己的安全?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穆哥,你留下来照顾老大,我送这小子过去。”靳刚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深深地看了那个叫穆阳的男人一眼,默默地站起身走到小天面前,背对着他弯下腰,埋着头跪了下去。

   坐回了轿车里,靳刚心事重重地从后视镜里看了小天一眼,仿佛梦呓似的自言自语:“你们这些人只会看着我们流血痛苦而高兴,可能连我们的名字也不知道吧?我老大,就是现在躺在医院的那个,他叫任伟东. 今天是他第二次救了我的命了。”

   “他和我们不一样,他是个孤儿,从小在我们那片靠百家饭长大。我们这些有父母的孩子没有像他那样吃过苦,不如他那样像个真正的爷们。”

   小天只是静静地听着,也陷入了沈思。

   “我的父母看他可怜,10岁的时候就让他住到我家里,像亲生儿子一样照顾他。他虽然没读过太多的书,但也知道做人应当知恩图报,所以一直把我爸妈看作亲生父母一样的孝敬,把我也当作是亲弟弟一样的爱护,从小到大一直罩着我,有人要打我他会第一个冲上来帮我打架。”

   靳刚回忆着往事,不由想起了紧闭着双眼,头上缠满纱布躺在病床上的任伟东. 这段悲惨的经历是刚强的任伟东从来不肯对外人提起,也决不允许靳刚到处乱说的。

   “所以你才被惯出这么个任性冲动的臭脾气来?”小天有点开始懂了。“你老大也是因为你才当了少爷的奴隶的吧?”

   靳刚难过地垂下头:“都是我不好,那时候勉强混了个高中毕业,考不上大学也找不到工作,一天到晚只想着吃喝玩乐,想泡妞又没钱,老大给我本来叫我去上成人夜校的钱被我泡几个妞就花光了。这时候朋友介绍我去干笔大生意,说是一转手就赚大钱,我就去了。”

   “什么生意?”小天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果然不出小天所料,靳刚皱紧眉头给出了答案:“卖白粉。”
   “老大看我突然身上多出了那么多钱就开始怀疑了,后来发现我卖白粉,把我狠狠揍了一顿,还带着几十个兄弟把那个卖白粉的酒吧给砸了个稀啪烂。”
   “什么,什么几十个兄弟?你大哥混黑道的啊?”
   “也不算,哎,也算吧。老大几年前自己就开了个汽车修理门市,他这人喜欢结交朋友,豪爽又讲义气,所以很多人都把他当老大。我们那个地方连真正的黑道都不敢惹他,都要给他面子的。”
   “后来呢?”
   “老大要我保证不再卖白粉,还让我在他的汽修门市上班,那时候我觉得干活可真他妈的累啊,还不如去卖白粉来钱快。泡个妞也真他妈的贵,吃要吃最好的,玩要玩最贵的,没有钱哄她们开心这些臭娘们怎么会让你跟她们上床啊,你说是吧!所以我又忍不住偷偷去卖白粉了。”
   “我看你简直就是一好吃懒做,贪玩好色的典型!!!”小天听着听着忍不住骂了一句。

   靳刚深深埋下头,点了根烟:“是啊,要是当初知道我现在会这么惨的话,我一定会珍惜那时候的生活,现在我才发现能自由地靠自己正当劳动挣钱来养活自己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哎,只怪当时没有听老大的话,害了自己也连累了老大。”

   “后来老大还是又发现了,正赶过来的时候,少爷刚刚偷拍完我卖白粉的现场画面,还逼我写了个认罪书,以证明我的确干了卖白粉这个事。”

   “卖白粉可是死罪啊,你小子脑袋发晕了吧?居然一卖再卖?活该!!”小天真是搞不懂这傢夥怎么想的。
   “我哪里知道卖白粉就是贩毒啊,也根本不知道干这生意是要挨枪籽的。我上学的时候从来就没用心读过书,只知道贪玩去了。哎,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后来我大哥赶到,看到他们逼我下跪,还打我,就和他们打起来了。一个人就把他们揍得满地找牙,我老大是个打架高手哦,从小到大打架就没输过. ”
   “然后呢?接着怎么样了?”

   “少爷看老大长得比我还高大强壮,打架又凶猛,也想控制他,就拿出我那个DV和那个认罪书,说要是不服从他就向公安局报案来抓我。我老大一直像亲弟弟一样疼我,不愿意看我被抓去枪毙,只有答应他们。”
   “那小子还真他妈的坏,为了让老大俯伏贴贴地听他使唤,还逼老大拿包白粉也装个贩毒的模样让他拍,还让他也写了个他妈的认罪书!!!”
   “现在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老大本来和我犯的事毫无关系,也被我连累当了别人的牛马,他本来是打死也不会给别人下跪的,今天为了保护我还给你跪下了,还把自己伤得那么惨. ”靳刚狠狠掐灭烟头,把头偏向一边,努力抑止住随时都会涌出的泪水,不想让小天看见他已经变红的眼圈。

   “你为什么要给我讲这些啊?”小天心里不由感到一丝不解。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欠我老大的已经太多了,”靳刚胸口轻微地起伏着,似乎在考虑该不该继续说下去。“我看你心眼也不算太坏,还知道打电话给少爷胡编个理由来给我们开脱,”靳刚又喘了口气。

   “我给你讲这么多只是想求你,以后要是再有什么事情让少爷发怒,无论如何你一定要保住我老大,不要管我,我都被他拣回两条命了,不能再连累他了!我他妈的并不是像你说的那种没有良心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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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重的脚步在地下室回荡,男人走了进来。

  空荡的水泥地上,下半身完全赤裸的陈义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二十四岁的陈义刚从警大毕业没两年,因为表现优异被选入刑事组,却在一次追捕连续杀人犯时发生失误,结果被上级勒令强制休假一个月。因为心情郁闷所以到PUB喝两杯,没想到被人下了药,落入了魔爪。

  陈义的外貌俊美而矫健,修长匀称的体格,麦色的肌肤充满弹性,结实的肌肉年轻而有活力,对男人而言,是最上等的猎物。男人走向昏迷中的陈义,伸手去套弄了两下陈义大腿根部的男形,接着扒开陈义的双腿,欣赏起色泽诱人稚嫩的禁地,那是男人最喜欢玩弄的地方。

  几个小时前,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已经遭到男人放肆的狎玩,被完全剥夺自尊的狠狠反覆灌肠无数次,直到体内只剩下清水可以流出。然后是地狱般的奸淫凌辱,结束后还被塞入了羞耻的东西。一直到现在,菊蕾都还火辣辣的红肿着。

  虽然昏迷的猎物让整个过程少了些乐趣,但男人相信接下来的过程会很愉快。男人拿出五六只拇指粗的跳蛋涂抹上润滑液,仔细小心的塞入微张的菊蕾。男人很专注的进行他的动作,直到将六只跳蛋都放进陈义体内。然后他拿出一套两件式的调教皮裤,第一件造型很奇特,像是几条皮带连着几个钢环,男人先把陈义的分身套入其中一只钢环,接着是小心的将底下的袋囊推入另一只像是两个圆圈垂直交叉的钢环,接着调整钢环直径,不但分身被紧束,两粒饱满的浑圆更是一左一右的鼓出。皮带继续往后拉,一只直径有七公分的钢环刚好圈住菊蕾的位置,自然的分开臀瓣,将秘裂深处的禁地露出,皮带末端则扣在分身根部的钢环上,最后才把另一截镶有许多环扣的皮带环上陈义的腰。

  看着被钢环分开的结实臀瓣中央垂下六条彩色电线的菊蕾,男人满意的笑了又拿起很像后庭贞操带的皮具,不过特殊的小锁与钢环开口巧妙的可以让人在穿上时更换塞入肛门的道具,男人考虑了一下,选了一个中号的振动肛塞堵住还含着电线的可怜菊蕾。皮具的前半段是一整片皮布,内侧有五个皮环,可以把穿戴者的分身固定住,还可以从外测调整皮环着松紧度,靠近下腹的地方有个附锁的小开口,打开以后就可以露出分身前端,男人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把一根小号的尿道按摩棒插进陈义的分身前端,然后把整件皮裤上的七八个小锁扣上。这件皮裤就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包裹住陈义的下体,只露两粒出被分开突出的浑圆,由于皮革特有的韧性与坚固,陈义是不可能靠自己取下来的。

  不怀好意的光芒在男人眼中闪烁,他脱下陈义的白衬衫,将昏迷中的人扛起带到车上,把车子开往他心目中的目的地。

————————————————

  陈义逐渐恢复意识时,只感觉头痛欲裂,紧接着,就是身体的异样感。吃力的睁开眼,只看见一片漆黑。

  「什…噢……」乳尖与睾丸敏感的肌肤传来细微的阵阵刺痛,陈义挣扎着想爬起身却发现双手被绑在身后,而因为他的动作,已经被长时间折磨而麻痹的部位又传来清晰苦闷的震动。

  陈义他感觉到肠壁被某种东西剧烈震动着,肛门也被插着在震动的东西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更可怕的是分身内部细微却鲜明的酥麻刺痛显然也被放入了变态的道具。

  「该死…」双腿忍不住夹紧,陈义还来不及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睾丸与双乳又是剧烈刺痛,他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并在明白后慌张的扭动身躯咒骂不已。

  树林中的大蚂蚁与其他虫类在他赤裸的身躯上爬行,疯狂的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囓咬着。那是因为男人在陈义的双乳与睾丸处涂抹了糖水的关系,不过陈义并不知情,只能慌忙的在都是落叶的地上翻滚,徒劳无功的踢动双腿。挣扎间,似乎带动了体内的东西,前列腺从体内被疯狂震动压迫,让陈义呻吟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必须离开这里,到有人的地方去求救……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忍着被虫蚁囓咬与下体强烈的刺激和折磨,陈义踉跄的朝隐约可见光源的地方前进。

  「呼…嗯……」身体内部压迫着前列腺的震荡似乎愈来愈强烈了,包裹在皮革内的分身逐渐充血,因为被紧束而胀痛,尿道内的酥麻震动既痛苦又带来恍若持续射精的错觉。

  一路上跌跌走走,赤裸的身躯被植物刮出多少细小的伤痕,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在强烈的快感与无法高潮的折磨中,就连虫蚁的囓咬都快变成一种变态的酥麻快感……

  好不容易远边出现了一幢别墅,陈义大喜过望,跌跌撞撞的跑到别墅前,用肩膀撞着门。

  「有没有人啊……我需要帮忙,有人在吗……」他努力抖着身体想把身上的虫蚁抖落,藉由屋外走廊上的小灯,他看见自己肌肤上那些丑陋的虫子,甚至还有像水蛭一样的东西黏在左乳上,令他慌忙的用赤裸的身体去摩擦墙壁,只想把那东西给弄下来。可是水蛭没弄掉,反而把胸前两粒乳头摩擦得有些红肿了。

  喀,门打开了,一个平凡的男人诧异的看着他。

  「先生,帮个忙,我被歹徒袭击了……帮我把手解开好吗?」男人愣了愣,赶忙让陈义进屋。陈义吃力的走进屋子,没注意到身后男人的目光停在他腿间随着他走路动作露出的两粒鼓胀的浑圆上。

  「你怎么会这个样子?」男人动手帮他拍去身上的虫子。
  「我也不知道…可能被下药了…嗯……」男人的手从右乳抓起一只大蚂蚁,陈义尴尬的缩了缩肩膀,「先生,可以麻烦你把我的手解开吗?我自己来…」
  「当然,我去拿剪刀。你怎么碰上吸血蛭了?我等等帮你处理,硬扯下来会感染的。」 男人转身往屋内走,边走边说道.

  陈义没有回答,体内加剧的震动让他噎住了气,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渐渐弯下了腰。男人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异状似的用剪刀把绑住他双手的麻绳剪了开,然后要陈义坐到沙发上去。

  「坐坐,你喝杯水,我拿药箱帮你处理吸血蛭。」陈义也确实感觉口干,便把整杯水喝完。可坐下这个动作却让他觉得插在后庭的东西被更往体内抵了抵,几乎要顶到敏感点了,他连忙想起身,却被男人按回沙发。前列腺被不轻不重的顶了一下,陈义腰部一软,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无法保持端正坐姿。

  「别起来啊,我帮你处理伤口。」男人完全没理会他身上的汗水,动手抚去他身上的虫子,打开医药箱拿出药粉与工具。

  陈义只能看着男人拿着镊子与不知道什么药粉处理起吸附在他左乳的水蛭。冰冷的金属触碰到敏感的乳尖,陈义整个人都绷紧了,死命咬牙才忍下呻吟。男人又接着帮陈义处理好其他被水蛭吸附的部位,而当他要陈义分开双腿时,陈义马上拒绝了。

  「但是你这边有三只吸血蛭啊,不赶快处理擦药一定会感染的。」。

  陈义也听说过感染的问题,但他知道自己穿的是只有在A片中才能看到的调教皮裤,又要他当着男人的面张开双腿露出应该是最私密的部份……踟蹰了好一会儿,陈义才勉强自己把腿张开。大张的腿间,因为前列腺不断被刺激而鼓胀的两粒浑圆看起来几乎要被胀破了,粉嫩色泽的部位却趴着三条黑色的吸血蛭,看得陈义阵阵不安。

  男人的手伸向了浑圆,陈义一震,低叫:

  「你做什么?!」
  「我总要确定位置才好动手啊,别动。」陈义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当真如此,他总觉得男人刻意揉捏抚摸他腿间的浑圆,花了将近两倍的时间才把那三只水蛭给拿下来。等男人的手移开了,陈义马上就要把腿合起来,却惊觉自己浑身无力。

  「你……」又惊又怒的看着男人,陈义紧张的看着他重新把手伸下自己腿间。
  「我帮你消毒。」男人微笑,沾满双氧水的棉棒碰上了最脆弱的肌肤。陈义不停的抽着气,痛到双眼暴睁,却无法阻止男人把双氧水涂上双乳与身上其他被虫蚁咬伤的部位,只能拼命嘶吼。

  「你看,被咬得好严重,都肿了。」一边揉捏他的浑圆,一边拉扯乳头,男人的眼神透着诡异的兴奋光泽。
  「我是警察……快放手……」陈义愤怒的咒骂,声音却很不稳,被持续刺激敏感点的他完全无法抵抗男人的手带来的快感。
  「警察有这种打扮的吗?」男人的拇指来到肛门处,隔着皮裤用力按了按。
  「干…不要碰」震动肛塞随着男人的动作往体内顶入,陈义难受的皱起眉。
  「屁股里插着东西的警察,嗯?」男人笑道,从桌下的抽屉拿出一捆胶带。
  「你要做什么?别乱来,我真的是警察…」陈义见男人拉开自己的双腿,紧张的大叫。

  「我怕药效退了以后你会突然反抗,还是绑紧一点比较安全。」男人把陈义的双腿左右架上沙发扶手,脚踝用胶带捆在椅脚,膝盖则用胶带在扶手上缠绕了好几圈。陈义的双手手腕也被胶带缠牢了,用麻绳绑到沙发后方窗帘的支架上。如此一来,就算药效退了,陈义也已经变成鉆板上的鱼肉,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了。被捆绑的过程中,身体不能动的陈义大声咒骂,直到男人完成所有工作,他还是吼骂不休。

  「唔,你可真有活力啊……这样的话,应该还能吃下更大的东西吧?」
  「去你的!我警告你,立刻放开我……」男人不理会他,迳自打开皮裤后方的一个密码锁,慢慢把震动肛塞抽了出来。陈义的声音噎住了,震动的异物在括约肌做着类似排泄的移动,菊蕾不由自主的紧缩用力。

  啵!埋入他体内将近三个小时的东西被拔出来,陈义张大口喘息,感觉小腹阵阵紧缩,想射精却无法射精的苦闷感让他难受的低声呻吟。

  「警察会因为这东西被拔出来就这样呻吟吗?」男人用还在震动的肛塞拍打陈义的脸颊,混着肠液、精液与润滑液的液体沾污了陈义怒目而视的俊挺脸庞。气愤的瞪着男人,陈义却恐惧的看着曾经塞在自己体内的东西,那是约莫两三公分粗,十公分长的肉色道具,震动时发出可怕的声音,还有上头浊白类似精液的东西……

  他在昏迷的时候被什么人给侵犯了吗?!

  大脑阵阵混乱,回神是因为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压在括约肌中央浅浅的出入着,除去男人的手指外,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被括约肌夹住。

  「别碰我……什么东西……」
  「那是你体内玩具的电线,我要放进去的东西还没碰到你呢!」
  「拿出来!把那些东西拿出来…」陈义嘶吼,原本有些麻痺的触感逐渐清晰起来了,更鲜明的感觉到电线的存在与体内的震动。
  「拿出来吗?」男人玩味的笑了笑,食指插入紧张的菊蕾,放肆的搅拌起来。
  「唔……把手拿开……」陈义仿若困兽般低吼。

  「哼哼。」男人抽出手指,慢慢拉出电线。六只跳蛋在体内移动着,陈义一个哆嗦,小腹又是一抽,一股热流无法宣泄,只能倒流回已经胀鼓鼓的袋囊。男人慢慢的抽出一只跳蛋,让剧烈震动的情趣用品在陈义面前晃动,用胶带把跳蛋贴到陈义的左乳上,接着又抽出一只,贴到右乳上,陈义谩骂着,用他所知道的所有髒话咒骂,但当最后四只抽出后,他也没了声音。

  湿热的黏稠液体随着跳蛋流出,沾湿了股间,被皮裤包裹住的下体一阵湿热。

  男人解开他下腹部的小锁,拉下拉炼,露出插着尿道按摩棒的前端,铃口不停的张合着却只能流出少许透明液体,陈义在看见自己的分身竟然被插入这种东西以后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骂什么了。

  眼看男人是想把那四只跳蛋塞到前面,陈义闭紧眼,强迫自己压低姿态。

  「先生,住手,我不玩同性恋或SM……放开我,我保证不追究你……」

  男人挑眉看着陈义屈辱不甘的神色,唯一的回答就是把两只跳蛋贴在他两粒浑圆上,一只塞到冠状沟下缘,一只择抵在前端铃口与尿道按摩棒交接处,然后拉上拉炼。

  「不玩同性恋或SM也没关系,我会让你从今以后只能被玩屁股。」
  「干!你真的活腻了,我绝对要把你移送法办…」陈义呼吸急促的只能发出模糊的咒骂,因为插在分身的到具被跳蛋震动得不断刺激尿道,痛得他冒冷汗,却又有种诡异的快感不停贯穿背脊。
  「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嘛……」 男人瞇起眼, 掏出自己壮硕的昂扬,淋上润滑液,开始用手指捅着陈义的菊蕾。

  「浑蛋,你敢……啊──」彷彿炙铁一样的粗大硬物就这样贯穿了括约肌,陈义忍不住嘶喊,无力的身体没办法逃离抵抗,只能承受那种几乎要从体内被撕裂的痛苦。

  「啊、啊啊……该死、快出去……好痛……噢……」男人像是打桩一样的抽送起来,陈义痛苦的哀鸣着,除了精神上的屈辱与羞耻外,内脏被撞击搅拌的痛楚与肠壁被压迫、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的痛楚也让他苦不堪言。

  男人粗大的性具在奋力抽插,加上体重用力抽入的动作让陈义的骨盆与背脊承受极大的压力,他先是痛得哀嚎,然后痛苦的呻吟咒骂,最后只好咬紧牙关祈祷男人赶快结束,并且不会染病。

  屋内回荡着肉体碰撞声与抽送时润滑液发出的黏稠声响,陈义的呻吟让男人非常满足,见他到后来竟然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男人不满的调整插入角度,用力撞击起陈义体内前列腺的位置。

  「噢…咿、不……」强烈的快感让陈义不由自主发出的呻吟声带着酥软的鼻音,注意到这点的他理智强烈抗拒这种感觉,「啊……不要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警察大人,被操屁股爽吗?」男人更用力的抽送,用前端顶
着前列腺的位置摩擦,感觉到窄紧的肠壁与括约肌颤抖的收紧。

  「混帐、别碰……不要再顶那里……」无法宣泄的快感让陈义口齿不清的喘息着,皮裤前端已经可以看见鼓胀的分身似乎又更充血硬挺了,但怎么也无法射精,快感变成了折磨。

  「啊、啊……解开……啊……」

  不理会陈义的呻吟,男人迳自发泄完兽欲后,把体液射入他体内深处,拔出分身拿起刚才准备的东西。

  「接下来要给你插这个。」

  被快感迷濛了视线的陈义在看清楚男人手中的东西后,面露惊恐。那是只大号的肛塞,造型是四颗球体,最细的约莫两公分,最粗的有六公分,长约二十五公分,根本就是陈义无法想像的凶器。只在A片中看过的道具竟然要被用在自己身上,陈义慌张的挣扎起来。

  「不、不要……」
  「这可是好东西呢,最粗的这颗刚好会抵在前列腺上,括约肌的地方还有可
变速的震动钢球帮你按摩才不会造成血液循环不良,还可以当灌肠用具……」男人笑着介绍。
  「妈的,你这个变态!好东西你不会自己用!」陈义浑身紧绷,依旧虚软无力,只有指尖勉强能动。

  「我对你这个淫荡的屁股期望很高啊!」男人在肛塞上涂抹了大量的润滑液,又往才被摧残过的红肿菊蕾灌了些润滑液,仔细涂抹一遍,才慢慢把粗大的肛塞塞入。

  「干、不、不要……痛……」才被狠狠侵犯的穴口又肿又刺的疼痛着,再被硬物撑开,陈义痛哼。前两颗球体很顺利的进入了,但是第三颗整整有六公分粗,男人试了几次都没成功,陈义痛到咒骂不休。

  男人叹了口气,他扣住陈义的腰,调整了陈义的姿势,托起陈义的身体,把肛塞放到他身体正下方的沙发上。意识到男人的主意,陈义慌张的叫道:「住手、我不行……会弄坏的……不要……」

  男人不理会他,慢慢地松开托住他身体的力道,让陈义自己的体重把肛塞压入体内。

  「啊啊啊─」当最粗的部份突破括约肌的把守进入体内时,陈义淒厉的惨叫,「好痛……裂开了……」

  男人检查了一下,的确是裂开了,括约肌完美的皱摺被撑平了,几处带有丝丝血丝。

  「不严重,多被操几次就习惯了。」男人边说边把剩下的部份也推入他体内,重新扣上皮裤上的小锁,断了任何陈义可能取出肛塞的机会。

  男人哼笑,在他痛到失神之际,把牙托塞入他口中。沾满肠液与体液的粗大分身就这样捅入陈义无法闭上的嘴。

  陈义被绑在沙发上已经快八个小时了,唾液与精液从他无法闭紧的嘴角流下,他身上满佈男人泄欲的痕迹,白浊的体液沾满他的脸、胸膛、小腹与大腿内侧,而他仍然被迫穿着那件皮裤,马达震动声从皮革内传出。

  「…让我去厕所……拜託……」不知道第几次哀求男人,陈义已经到了忍耐极限。

  坐在一旁用餐的男人徐徐放下餐具,走到他身边。

  「想去厕所也可以,但你先自慰给我欣赏欣赏。」

  陈义再也无法忍耐了,只能难堪的低声道:「我知道了。」

  男人解开外层皮裤的锁,慢慢剥下因为体液、汗水和润滑液的关系几乎贴合在肌肤上的皮革,露出插着巨大肛塞的菊蕾与颤抖的臀部,解开陈义双手和分身的束缚。他不急着抽出尿道按摩棒,反而拿了面等身高的更衣镜放在沙发前,让陈义可以看见自己的模样。

  陈义屈辱的撇过头,分身被男人用力的撸了两下。

  「警察先生,看看你的样子,看着镜子自慰吧。」男人缓缓抽出尿道按摩棒,抓起陈义的手放到终于解脱的分身上。

  陈义因愤怒而粗重的喘息着,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把目光投向身前的镜子。镜子中的男人像是变态同志A片里面的零号一样满身精液,自己握着分身,铃口已经完全张开,浑圆被钢环拘束,被左右捆绑而大张的双腿股间插着可怕的粗大性道具……

  「如果你不自慰,想尿尿就只能用导尿管了。」男人的小指头轻轻挖着铃口,「从这里塞进去,然后还可以把甘油灌到你的膀胱里面……」这是赤裸裸的恐吓,陈义只能僵硬的套弄起分身。

  男人走到一旁坐下,火热的目光盯着表情羞辱痛苦却逐渐混杂了快感的陈义。

  几分钟后,陈义发出了短促的呻吟,大量的体液溅洒而出,喷溅上陈义的胸膛与小腹,连续射了好几次都没有停止。

  男人就在此时把肛塞的振动开到最大。

  「啊啊啊…」陈义失控的呻吟着,原本渐歇的高潮再度来临,前列腺被连续振动的快感逼得他不停的射精。将近十次以后,喷射出的体液愈来愈少,陈义的呻吟也从高潮的余韵渐渐转为痛苦,已经没有东西可射的分身仍然不停的抖动。忽然陈义惊慌的睁大眼,发出惨烈的哀鸣,因为男人开启了肛塞轻微放电的功能。

  「啊──」

  下一秒,金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的从铃口射出。

—下篇,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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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軍哥的驚人巨屌

我告訴龍說我要臨時加班,估計得很晚,晚飯自己叫外賣吧。龍看看我,似乎想說什幺,但最終沒有說。
我帶着SM工具,六點剛過點兒就到了上次和軍哥見面的地方。軍哥還沒有來,我先進去沖了沖澡,仔細将自己的身體洗個内外幹淨。
衛生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以緻我都沒有聽到房間門開的聲音。我站在花灑下,閉眼淋着水,突然一股冷氣襲來,還未來得及反應,一雙男人的大手便從後面襲上,大力抓住了我的胸,狠狠揉捏了起來。
“啊!”我的乳頭十分敏感,根本忍不住一聲像呻吟一般的驚呼就叫了出來。
“賤狗,被爹這幺玩爽嗎?給爹浪叫一個!”是軍哥極有男人味的聲音。他此時身上完全光的,強壯有力的臂彎環着我,結實的胸肌緊緊貼在我水濕的後背上,胯下還沒全硬的粗大肉棒不斷摩擦着我的屁股。
“啊,爽,爹玩的我好爽,啊,爹輕點兒,啊,爽,賤狗好爽!”我站在水下,睜不開眼睛,隻能靠在軍哥極爲緊實的肌肉上,任由軍哥的大手玩捏着我的乳頭,放聲呻吟着。
“騷逼,賤狗,生下來就是爲了給男人玩的,爹的大手抓的你乳頭很爽吧?賤狗是不是很喜歡這樣被爹玩弄啊?想不想要爹的大雞巴操你屁眼兒啊?”軍哥粗壯的身體摩擦着我,手下很大力捏着我的胸,胯下的大雞巴越來越硬了,狠狠地頂在我屁眼兒處。
“啊啊,是啊,騷貨就是給男人玩弄的,好爽,幹,幹我,好爽,賤狗想讓爹用大雞巴操我,狠狠地操我的騷屁眼兒,啊,爽,操我吧,用爹的大雞巴狠狠操我吧!”我不斷用屁股撞擊着軍哥的大雞巴,軍哥粗大的大肉棒在我屁股上一點點兒硬了起來,越來越大,越來越粗。
“想要爹的大鸡巴幺,贱狗?”军哥用力顶了我屁股下,同时双手更加狠地揉捏着我的乳头。
我在军哥的手下被玩弄的全身扭动,像极了淫荡的母狗,我靠在军哥强壮的胸膛上,大声淫叫着:“要!我要爹的大鸡巴!贱狗要爹的大鸡巴操我!”
军哥狠狠地一巴掌落在了我屁股上,我痛的忍不住叫了出来,军哥挺着大鸡巴插在我屁眼儿处,却没有进来,他一手薅住了我的头发,不顾我的疼痛,将我面向他,一口“呸”在了我的脸上。
“贱狗,就凭你也想得到爹的鸡巴?操!你也配?”军哥一个耳光扇了过来,直接将我打倒在浴室里。军哥转身,“贱狗,爹在外面等你,快点儿洗!”
我踉跄地从地上爬起,被军哥打的半边脸火辣辣得疼,借着水冲了会儿,我终于出去了。
军哥躺在床上,高翘着二郎腿,见我出来了瞥了一眼,指了指他身旁。我忐忑地走了过去,站在他旁边手足无措。
军哥瞥了我一眼,突然起身,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抽过来。我被打得一下痛呼出声,不知道原因,却也不敢多言。
“贱狗,见到爹不知道跪着吗!”军哥狠狠骂道,我“噗通”一声跪下,大喊:“对不起爹,贱狗第一次,不知道,还请爹原谅。”
“操你妈!”军哥一脚踹了过来,我被一下踹倒在地,“第一次是理由吗?第一次爹就不能玩你了是幺?第一次就可以不孝顺你爹了是幺!”
我连忙爬起,“不是不是,贱狗错了,贱狗错了,对不起爹,下次贱狗一定不会了。”
没想到军哥又是一脚踹了过来,“操你妈!还他妈敢有下次!是不是老子打得轻了?骚逼!贱狗!是不是想让老子好好收拾收拾你!”
军哥一把将我薅了起来,一个耳光抽过来,“骚逼,是不是老子打轻了啊?”,说着,军哥开始扇我嘴巴,我被打得头左右摇晃,只感觉两边的脸已经全都麻了,火辣辣地。
“贱狗!他妈的不会说话吗!不知道爹问你话要回话吗?操!贱逼!”军哥又是连着好几个耳光抽过来。
“是,我是,啊,我是贱狗,啊,爹打得好,贱狗,啊,就是欠打!”我在军哥的耳光下话都说不完整。
“操!骚逼!”军哥一脚踹在了我脸上,“贱狗,给你爹把脚舔了!”
我赶紧抱起军哥的大脚,刚拿到嘴边,一股浓烈的脚臭味便钻入了我的鼻子,我不禁皱了下眉,却被军哥看到,大脚狠狠地踢在我脸上。
“操你妈!贱狗,敢嫌爹的脚臭?一会儿爹的大脚还要插进你的狗逼屁眼儿里呢!操!”军哥生气地将脚用力插进我嘴里,塞得我嘴都装不下。
“贱狗!给爹大点儿口舔!舔脚都不会吗!把爹的脚整个都塞进去!”军哥暴虐的用脚插着我的嘴,我用尽全力张着嘴,终于将军哥的大脚整个含进去,用舌头不断舔着每个脚趾头,连脚趾缝都不放过。
“骚逼,告诉爹,爹的脚好不好吃?”军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看向他。
“唔唔,唔唔,”我嘴里被军哥的大脚塞满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地“唔唔”出声。
“骚逼,给爹好好舔,一会儿爹的大脚可是要塞进你屁眼儿的!舔好了,爹奖励你爹的大鸡巴吃!”
我卖力地为军哥舔着脚,我的舌头舔过了军哥的大脚每一寸肌肤,终于听到了军哥满意的哼声。
“贱狗不错,爹的大脚舔的很舒服,现在爹要奖励你爹的大鸡巴了,张嘴!”军哥抽回了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挺着大鸡巴看我。
眼前的大鸡巴足有少年手臂般粗大,巨大的肉棒呈上钩状,目测至少有20厘米。我暗自咽了口唾沫,据说这样的鸡巴操的特别爽。鸡巴顶端,紫红色的大龟头当真是硕大无比,马眼处一张一合,淫液像巨蜥嘴边的粘液一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好一根巨大的鸡巴!这绝对是我23年来见过的最为巨大的一根鸡巴!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张嘴吃下军哥的这根巨型鸡巴了,却不料,我等来的,是军哥大鸡巴尿出来的尿。
军哥挺着大鸡巴,浅黄色的尿液从马眼里喷涌而出,喷在我的脸上,我的嘴里,淋了我全身都是军哥大鸡巴尿出来的尿。我张开大口吞咽着军哥尿在我嘴里的尿,大口大口吞咽着。军哥很满意地看着我喝尿,大鸡巴尿了足足有一分多钟才算完。
“贱狗,爹的尿好不好喝?”军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问道。
“好喝!贱狗最爱喝爹的尿了!爹以后都尿在贱狗的嘴里吧,用爹的尿把贱狗喂饱!”我淫荡地回应道,不停舔着自己嘴边、身上的、军哥的尿。
“贱狗不错,来,给爹把鸡巴舔干净!”军哥往前一挺,巨大的鸡巴整个捅进了我嘴里,然而我的小嘴哪里能塞下这幺巨大的一根鸡巴?当即很艰难地吞吐着。
军哥见我吞吐缓慢,一个用力抓住了我的脑袋,我暗道不好,果然,下一秒军哥用力一按,同时凶狠地挺了一下腰,巨大的鸡巴整个操进了我嘴里。我的眼泪瞬间就出来了,一阵阵强烈的干呕,我拼命要往后退,却被军哥狠狠抽了一个耳光。
“操你妈!爹赏你鸡巴是看得起你!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军哥又是“啪啪”抽了我几个耳光这才作罢,大鸡巴深深地插在我喉咙最深处,龟头巨大的让我觉得我的喉咙已经要被撑爆了。
“操!贱狗!爹的大鸡巴怎幺样?好不好吃?够不够大!能不能塞满你的逼嘴!”军哥挺着巨大的鸡巴狠狠地抽插我的嘴巴,嘴上骂道。
我含着军哥的大鸡巴,只能不住点头,嘴里发出不清不楚的“唔唔”声。
“操!贱狗的逼嘴挺厉害啊,竟然能把爹的大鸡巴全都吞进去,平时一定经常吃男人的鸡巴吧?是不是,贱狗?”军哥不停地羞辱着我,下身的大鸡巴也一直没停地操着我的嘴。
我渐渐适应了军哥这根巨型鸡巴的尺寸,终于不再那幺吃力了,一上一下的吞吐着军哥的粗大肉棒,舌头也灵活地舔弄着军哥的马眼,轻轻地插入、拨弄,爽得军哥一阵呻吟。
“操你妈的!贱狗的小嘴这幺会舔!舔的爹的大鸡巴爽死了!我操,再给爹深点儿舔!啊,爽!爹今天就用爹的大鸡巴操烂你的逼嘴!”军哥狠狠操着我的嘴,我的舌头已经跟不上他抽插的速度了。
“操!真他妈爽!贱狗的逼嘴真爽!爹操死你!大鸡巴操烂你的小逼嘴!”军哥似乎抽插得兴奋了,开始扇我耳光,下面的大鸡巴操着我嘴,上面的大手狠狠地扇我耳光,我竟然在这样的疼痛与快感之中迷失了。
“唔唔,唔,爹操我,唔,好爽”我嘴里含着军哥的大鸡巴也说不清楚,只是模糊地表达出心中的爽浪,果然,军哥看出来了,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了过来。
“贱狗爽了?被爹打爽了?被爹的大鸡巴操爽了?”军哥继续用力扇着我耳光,胯下粗大的鸡巴狠狠操着我的嘴,“操!骚逼的小嘴真爽!这幺会舔!爹的大鸡巴爽死了!操你!操死你!操烂你的逼嘴!”
我卖力地吞吐着军哥的大肉棒,军哥挺着巨大的鸡巴在我喉咙里操了很久,只感到我嘴里的鸡巴越来越硬,插进喉咙里的硕大龟头涨大了一圈,我知道军哥要射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操,好爽!贱狗的逼嘴好爽!爹的大鸡巴要射了!”军哥越是兴奋越是疯狂,抽在我脸上的耳光越来越用力,我感到我两边脸已经全部肿了,可嘴里不敢含糊,吞吐着军哥的大鸡巴。
“操你妈!爹操死你!爹操烂你的逼嘴!让爹的精液喂饱你!贱狗!操!大鸡巴操死你!”军哥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疯狂抽插着我的嘴,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全根插进去又全根抽出来,大龟头狠狠地插进喉咙里,终于在军哥的一声雄性低吼之后,大粗鸡巴狠狠插进了我喉咙,大龟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我只感到二十几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我胃里,我只能不停吞咽才不会让精液从嘴里留下来。
“操!真他妈的爽!贱狗的逼嘴真不错啊!告诉爹,爹的鸡巴好吃还是精液好吃?”军哥的鸡巴依旧插在我嘴里,薅着我头发问道。
我嘴里含着军哥的大鸡巴,说不清楚,只能模糊不清的说“唔唔,都好,唔,都好吃”。
“不错不错,骚逼的嘴厉害,也很懂事会说话,爱吃爹的大鸡巴吗?”军哥缓缓操着我的嘴,巴掌轻轻扇着我已经红肿的脸,问道。
我慢慢吞吐着军哥的大鸡巴,发出“唔唔”的声音回应着。
不多时,军哥在我嘴里的鸡巴又硬了,这巨型肉棒真的太粗,一时间我的嘴又有些装不下。
“贱狗,想不想让爹操你的骚逼啊?”军哥在我口中抽插着,一下下顶得我很艰难才能不干呕。
其实面对军哥这幺大的鸡巴我实在有些害怕,可我真的不敢违逆军哥的意思,只好点头。
“啪”!军哥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妈的!这幺勉强!是不是不想让爹的鸡巴操你了?骚逼,你他妈就是一个贱货!生下来就是让男人操,让男人玩的!老子他妈的操死你!操烂你这逼嘴!说,想不想让爹的大鸡巴操!贱狗!”
军哥的耳光一个接一个,让我话都有些说不明白了,但是仍要强装着兴奋,“要!唔唔,贱狗要爹的大鸡巴操!唔唔唔,贱狗要爹的大鸡巴操我的骚逼!唔唔唔,爹说得对,贱狗生下来就是给爹操的!就是给爹玩弄的!”
“操你妈骚逼!你个贱狗!让你他妈地犹豫!爹今天就要操烂你的骚逼!”军哥又是一个耳光狠狠抽了过来,“贱狗,操你妈的!还不给爹转过去!撅起屁股来!”
我转过身去,高高撅起屁股,让军哥的大鸡巴得以操进去,“好了,爹快用大鸡巴操贱狗的骚逼吧!”
军哥一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操你妈,爹今天就让你的骚逼被爹的大鸡巴操烂!”,军哥挺了挺胯下的巨大鸡巴,对准我的屁眼儿,一个猛力整根都操了进去。

第九章 刚猛劲爆的快感

“啊!——”我发出一声惨叫,只感觉屁眼儿都已经被军哥的巨大肉棒操裂了。
军哥又是狠狠地往里一顶,粗长的大鸡巴简直要插进我的胃里了,剧烈无比的疼痛从我的屁眼儿传来,我惨叫着:“疼!啊…你轻点儿啊,太疼了,受不了了…啊,轻点儿,屁眼儿要裂开了,太大了太粗了,不行了…啊啊…你轻点儿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军哥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我屁股上,胯下的大鸡巴猛地一顶,“操你妈的贱狗!怎幺叫你爹呢?跟你爹就这幺说话是不是?操!爹今天非得把你的骚屁眼儿操烂!”说完,军哥便狠狠地挺动着大鸡巴抽插起来。
我惨嚎着,这才认识到自己一时太疼竟说错了话,赶紧改口,“啊,贱狗错了,求爹绕了贱狗这一回吧!啊,爹的大鸡巴太大了,塞得贱狗的屁眼儿好满,好充实,啊…大鸡巴好粗,爹的大鸡巴好厉害,操进贱狗的胃里了要!啊…爹轻点儿,贱狗的屁眼儿要被插坏了…爹的鸡巴好大,好粗,操的贱狗好爽!”
军哥见我这幺淫荡不由更加兴奋,大鸡巴一个猛力狠狠插入了我的屁眼儿,要不是军哥的大手有力地抓着我,恐怕这一下冲撞就能让我出去。
“啊!好猛!爹好猛!操的骚狗爽死了!啊…爹用力,用力,像刚刚一样操死骚狗吧!贱狗生下来就是给爹操屁眼儿的!啊…好爽,爹的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贱狗的屁眼儿要被爹的大鸡巴操烂了!啊…爹的大鸡巴好粗、好大,骚狗好爽,啊好舒服!”我在军哥大鸡巴的操弄下仿佛变成了一条真正的贱狗,只知道不断扭动着屁股,迎合军哥胯下那根巨大鸡巴的抽插。
“操!贱狗才被爹的大鸡巴操了这幺几下就开始爽了?平时没少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吧?”军哥狠狠挺动着腰,挺着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干着我的屁眼儿。
“啊…是啊,贱狗生下来就是要被男人的大鸡巴操的!啊…爹操的好爽,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爹的大粗鸡巴好猛,啊,操死贱狗吧!”军哥的大鸡巴前所未有的充实了我的屁眼儿,我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那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撞在前列腺上,都让我淫叫不止。
“喔喔,贱狗的屁眼儿还会吸呢,吸的爹的大粗鸡巴太爽了!操!贱狗!给爹夹紧你的骚浪屁眼儿!骚逼都被大鸡巴操松了!妈的,贱狗,上回是被谁操骚屁眼儿!”军哥狠狠地朝我屁股扇着巴掌,同时胯下的大鸡巴狠狠操着我的屁眼儿。
“啊,好爽!爹打得贱狗好爽!”我被军哥的巴掌竟然扇出了爽的心理,放声淫叫道:“啊,操我,爹狠狠地操我吧!操贱狗的骚屁眼儿!上次贱狗被阿健操都没有这幺爽!爹的大鸡巴好大好粗,操的贱狗太爽了!贱狗要天天都被爹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啊…爽!”
军哥被我的淫叫刺激地胯下那根大鸡巴更加硬了,凶狠地操进我的屁眼儿里,拼命抽插起来,每一次操进去力度之大都能清楚地听到他底下大睾丸撞击在我屁股上的声音。
“操!贱狗!竟然背着爹被别的男人的大鸡巴操!爹今天不操烂你的骚逼!让你永远也无法再用你的烂逼去勾引男人的大鸡巴!操你妈的贱狗!爹的大鸡巴操死你!说,阿健是谁!”军哥狠狠挺着大鸡巴撞向我的屁眼儿,整根插进去,粗长的鸡巴简直要插到我的胃里。
“啊…爹轻点儿啊,爹的大鸡巴要把贱狗的骚逼都操烂了!啊,好爽!…爹的鸡巴好大,操的贱狗好爽!啊…阿健他是我弟弟的同学啊,他的鸡巴也很大,操的贱狗也好舒服!…啊,爹操我,狠狠操我,操烂贱狗的骚逼吧!让贱狗以后再也不能去勾引男人!啊…勾引男人的大鸡巴!”我的屁股被军哥一遍又一遍凶狠地撞击着,军哥粗大的鸡巴每一次都全根捅进去,只操得我整个人都要散架。
“操你的贱货!你他妈就是一条狗!一条只配被男人大鸡巴操的贱狗!被爹的大鸡巴操很爽是不是?操你妈,爹今天就他妈操烂你的骚逼!看你还敢不敢让其他男人的大鸡巴操!”军哥疯狂地操着我,大鸡巴每一次都操的我浪叫不止。
“不敢了!啊,爹轻点儿!贱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让其他男人的大鸡巴操了!啊,爹的鸡巴太大了太粗了,操的贱狗爽死了!爹慢点儿,啊,爹慢点儿,贱狗要不行了!贱狗要被爹的大鸡巴操射了!啊,爹轻点儿啊,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我被军哥的大鸡巴操的鸡巴淫水不断,他硕大的大龟头撞在我的前列腺上,让我忍不住想要射精。
“妈了个逼的贱狗!想射是不是?爹今天就用大鸡巴把你这条贱狗操射!操你妈的!爹操死你!操射你!爽不爽贱狗!啊,爹的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你个贱狗!骚逼!操你妈!”军哥更加凶狠地操着我。
我本来已经濒临射精的边缘,此时被军哥的大鸡巴狠操,更加爽的不行,马上就控制不住想要射精了。
“啊,干,干死我,爹的大鸡巴干死我!好爽,啊好爽!爹的大鸡巴操的我好爽!操死我吧!操死贱狗!贱狗喜欢被爹的大鸡巴操!狠狠地操贱狗的骚逼!贱狗好爽!”
“操你妈的,真是一条贱狗!老子大鸡巴操死你!操烂你!让你他妈地爽!大鸡巴操死你!”军哥凶猛地挺着大鸡巴操着我的屁眼儿,我的屁眼儿都要被军哥的大鸡巴操翻了。
“啊啊啊,干!干!好爽,啊啊啊,好爽,干!干!干死我啊!啊啊啊啊,爽死了啊!啊干,操我!操我!啊啊啊啊,干死我干死我!啊还爽!操我操我操我!啊,爽!”
“操你妈,老子操烂你!爹的鸡巴正在你的贱逼里操你!是不是爽死了啊贱狗!”军哥粗鲁的粗口我。
“啊,好爽!好爽!往里一点!啊啊啊,好爽,啊,不要停,就是那里!操我,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啊,要射了,会射出来!啊啊啊啊,要死了,啊,要射了,要射了,贱狗要被爹的大鸡巴操射了!啊!——”我一声淫叫,终于被军哥的大鸡巴操射了,然而军哥却还没有,大鸡巴依然坚硬无比的在我屁眼儿里抽插着。
“贱狗被爹操射了?操!被爹的大鸡巴操这幺爽幺?贱狗!爹的大鸡巴还没射呢,操烂你的骚逼!”军哥比之前更加凶狠地操着我的屁眼儿,塞在我屁眼儿里的鸡巴只感觉又粗大了一圈,撑的我整个屁眼儿都被塞得满满。
“啊,爹别操了,贱狗受不了了,啊啊啊…贱狗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贱狗才刚刚射过,受不了爹这幺大的鸡巴了啊!”刚刚射过精的我哪里还能受得了军哥那巨大的鸡巴的抽插,痛苦的叫着。
“操你妈的贱狗!刚刚是谁让爹的大鸡巴操来的?你爽了爹还没爽呢!操你妈!夹紧你的骚屁眼儿!爹的大鸡巴还没有操爽!贱狗!”军哥又哪里能听得进去我的哀求,只顾着挺动胯下的巨屌狠狠操着我的骚屁眼儿,力度之大真的要将我的屁眼儿都操烂。
“啊,爹轻点儿,爹的鸡巴太大了啊,啊啊啊,贱狗要被操死啦!!!啊,操死了,操烂了,贱狗的骚逼要被爹的大鸡巴操烂了啊!!!啊,操我,爹用大鸡巴操我!狠狠地操我,操烂贱狗的贱逼!操死贱狗啊!啊啊啊,好爽!爹的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我的痛苦渐渐转化成了淫叫,军哥粗大无比的鸡巴再一次将我操上了高潮。
“妈了个逼,贱狗真骚!翻过去,爹要翻过来操你!”军哥手下一用力,整个将我翻了过来,这回我是面对着军哥,一低头就能看见军哥的巨屌在我的骚屁眼儿里抽插,每一次狠命地抽插都会带出一截嫩肉。
“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啊,操,操我!啊啊啊,好爽,好爽,爹的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干,干,啊啊啊,”我不停淫叫着,“啊,操我,操我,干死我,干死我,啊啊啊啊啊,好爽,干死我,啊,干!操我,好爽!干!”
军哥狠狠挺着大鸡巴操着我的屁眼儿,大龟头顶开我的屁眼儿,然后整根巨大的肉棒猛地一下操进我的骚逼。
“啊啊啊啊,干!啊啊啊,爽!操,操我,好爽!啊啊啊啊,操我,操我,爽,大鸡巴好大,好爽!操死我吧,爹用大鸡巴操死我吧!操烂贱狗!操死贱狗!”
“啊,操你妈的骚逼,你他妈就是个贱狗!爹的大鸡巴操死你!操死你个贱狗!操烂你的骚逼!让你的骚逼再也不能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军哥狠狠骂着我,胯下的大鸡巴凶猛地抽插着我的屁眼儿。
“啊啊啊啊啊,干!干!好爽!啊啊啊,干死我,干死我!不要停!大鸡巴干死我!操我!操我!操我!干!啊啊啊,操我!大鸡巴不要停!操死我!操烂我!操死我!”我在军哥大鸡巴的操弄下放声淫叫,此刻的我真的被军哥的大鸡巴操的爽得不行,只想永远在屁眼儿里塞着军哥粗大惊人的鸡巴,永远被他的巨屌狠操。
“爽吗骚逼?被爹的大鸡巴操是不是很爽啊贱狗?喜不喜欢爹的大鸡巴?爹的大鸡巴是不是要把你操翻了?我操你妈的贱狗!贱狗的骚逼这幺喜欢男人的大鸡巴!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就这幺爽吗?贱狗!我操死你!爹操死你个骚货骚屁眼儿!”军哥发起狠来,胯下的大鸡巴凶猛无比地操着我。
军哥突然停止了抽插,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腿,将我整个身子都侧过去,扛起我的腿在他肩上开始猛操。
而我被军哥操了这幺久,他粗大的鸡巴每一次都狠狠地操进我的屁眼儿,操进我的前列腺,我早已爽得不行,胯下的鸡巴也早已经再度硬了起来,淫水止不住地从马眼里流出,眼看就要再一次被操射了。
“啊啊啊,干!干!干啊啊啊啊,干!!!好爽!好爽!干!用力一点儿!不要停!啊啊啊,干死我!操我!操我!啊啊啊!操我,干!要射了!贱狗要射了!贱狗又要被爹的大鸡巴操射了!啊啊啊啊!”我再一次被军哥的大鸡巴操射了。
军哥的大鸡巴粗硬非常,凶狠地在我屁眼儿里抽插着,突然军哥比以往都更凶猛地操起我来,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屁股,巨大的睾丸撞在屁股上发出“啪啪”地声音。
“啊,操你!操死你!你个贱狗!爹的大鸡巴操死你!操烂你!你妈个逼贱狗!爹要操死你!贱狗!我操你妈!操死你!操烂你!啊!”军哥狠狠地抽插我屁眼儿,一声阳刚男人的低吼,十几道热流射进了我的屁眼儿,射到我的前列腺上,烫的我一阵呻吟颤抖。
“啊,爽!贱狗,操你真爽!来,给爹把鸡巴舔干净!”军哥从我的屁眼儿里抽出了他的巨屌,虽然刚射过,可是巨屌的大小却是一点儿没有缩减。
我转过头,张开嘴将军哥的巨屌含进我的嘴里,一点点将鸡巴上的精液舔干净,全部咽进肚子里。
“贱狗,表现不错,爹要赏给爹的大脚了,赶快接着!”军哥抽回巨屌,一脚把我踢了过去,屁股撅起来朝向他,他的大脚就要塞进我的屁眼儿。
其实我有些恐惧,他的大脚有46码。
“骚逼,你的骚逼都被爹的鸡巴操出了一个大洞!看爹的脚操烂它!”军哥缓缓将大脚塞进了我的屁眼儿,我只感到又一次撕裂般的疼痛袭来,紧紧咬着牙。
终于,军哥整个大脚都塞进了我的屁眼儿,而且正踩在我的前列腺上,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贱狗被爹的大脚玩很爽吧?”军哥在我屁眼儿里动了动脚趾,玩弄着我的前列腺,我爽得淫叫起来。
“啊,爹的大脚玩的贱狗好爽!对,就是那里,贱狗好爽!爽死了,爹用脚玩贱狗,好爽!”
军哥的大脚玩弄我的前列腺没一会儿我就高潮射精了,可是军哥根本没有停的意思,继续动着脚趾玩弄着我的前列腺。
我在军哥的脚下射了三回,算上之前被军哥操射的两回,这一晚我一共射了五回,只感觉整个人已经被榨空了,回去的时候走路腿都是软的,扶着墙终于回到了家。
到家已经十一点了,开门后,龙坐在沙发上望过来,看了看我虚弱的样子,只说了句:“衣服脱了,去洗个澡吧!”
犹豫了一下,龙又说道:“我帮你洗。”

作者:天賦少年   —下篇,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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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可
-第一集-第二集-第三集-第四集-第五集-第六集-第七集-完结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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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特种兵,今年32岁,由于年龄原因,这可能是我最后一年服役。 这最后一年,上级给我下达了特别重要也特别危险的任务,那就是潜伏进S省最大贩毒集团的内部做卧底,最后里应外合一举歼灭他们。

虽然我是很多人羡慕的神秘而强大的特种兵,但我知道比我出色的人选还有不少,所以我很疑惑。 上级回应说这个贩毒集团非常谨慎,其他人很难打入内部。 刚好这个大毒枭是个GAY,最喜欢玩弄20-40岁之间的英俊成熟男性,而我是部队里最帅气的男人,所以让我使用美男计,这样才能深入敌人内部。 加上我一般在遥远的国外执行任务,国内没有多余的人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执行任务的成功率最高。

我突然感到一丝悲愤,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不是使用武力解决问题,而是靠美色。但我还是答应了,因为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我已经做好了被大毒枭调戏,甚至猛干的准备了。 为了国家,我必须奉献我的肉体。

但我很快就知道我的想法太天真了,因为上级说大毒枭对普通的做爱没兴趣,喜欢玩SM ,特别喜欢经验丰富、后庭收放自如、淫贱无比的帅气壮奴。 所以上级要让我成为一个淫贱的奴,好去勾引大毒枭。 于是,我感到末日来临了。

更糟的是,上级安排我的死对头–铁熊来调教我的奴性。 他之所以叫铁熊是因为由于雄性激素分泌的太过旺盛,导致高大强壮似铁塔,体毛浓密似头熊。

调教的第一天,铁熊就叫我跪下。我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跪下了。 他不怀好意地问:说,你是谁! 虽然跪下,但我依然骄傲的仰起头,充满挑衅地说:我是XX特种部队的猎鹰,我曾经立下过不少战功… 啪! 他狠狠给了我一巴掌,嘲讽道:你还是猎鹰? 你现在只不过是一只下贱的狗奴而已! 我恶狠狠地盯住他。 他感觉调教有点困难,于是将我绑了起来。我虽然穿着厚厚的迷彩服,但壮硕的肌肉依然鼓鼓的将衣服撑着,此时五花大绑的绳子将我鼓胀的肌肉勒的紧紧地。 1米85的我,本来是一名威武雄壮、人见人怕的军人,但此时却像一只被束缚的雄壮的狗。是的,再高大雄壮,看起来也像一只落魄的狗而已。 并且我还是跪在地上的。
他说:虽然我们以前是死对头,但我不会公报私仇,这次的任务非常重要,我们必须完成,上级选我调教你,只是因为我有经验而已。所以,就算你心里不愿意,你也必须跟我一起完成这个任务。 说,你现在是什么!
我屈辱地答道:我是您的奴隶。
啪!又是一耳光。
他说:你只是一只贱狗,有什么资格称我。
我低下头,涨红着脸说:是,贱狗是您的奴隶。
他用粗糙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扬起我的脸,说:叫爸爸。 这怎么能? 我说:不要… 他说你不要执行上级的任务了? 我想这是退伍前最后一个任务,我必须出色完成,于是终于豁出去了,喊道:爸爸!
他严厉地说:大声点!
我大声喊道:爸爸!爸爸!儿子是您的贱狗!
他说:很好,来给爸爸舔鞋。 因为是第一次,我非常犹豫。他也失去了耐心,狠狠按住我的头,放在他的靴子上。 我的脚本来就很大了,但人熊似得他的脚比我还要大,黑色的军靴锃亮无比,稳稳地踩在地上,十分威武。我竟然产生了一丝臣服的想法,伸出舌头,舔了舔,触感冰凉。
他满意地点点头,说:很好,以前的猎鹰,这么快就沦为我的贱狗了,看来奴性十足嘛,果然天生就适合做别人的玩物! 说的我面红耳赤,但他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拉开裤管,露出强壮的小腿,被浓黑的腿毛覆盖,在他的命令下,我把小腿也舔了一遍。接着,我不得不把他的鞋底也舔了一遍,我感觉我已经开始沦落了。最后,含起了他那根粗大的鸡巴,从没有搞过G的我能做到这一步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在食堂吃过午饭后,他单独找到我,这时我们的关系又恢复以前了。  
他说:你上午表现的不错。  
我冷冷道:此仇,以后我一定报复回来的!  
他不怀好意道:下午的内容更加精彩。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下午的调教时间到了,我仍然穿着挺拔的军装,仿佛即将奔赴战场英勇作战一样。  
他说,你不是一个真正的Gay,大毒枭喜欢的是风骚的Gay。但你不需要担心,今天过后你就是真正的Gay了,我帮你入门。  
我表示不懂。   
他不在说话,给我戴上了手铐,非常结实,将我粗壮的手腕给铐了起来,我只能任他玩弄了。  
他说:为了增加你的兴奋度,减少你的痛感,给你一样礼物。  
在我还没搞清楚状况时,他将我的上衣解开一半,露出我强壮的胸肌,两颗红色的乳头十分显眼,他露出贪婪的神色,不断玩弄着,居然很爽,我忍不住轻轻哼出声,这时他用两颗夹子夹住了我的乳头。什么感觉?他说。  
报告主人,贱狗的乳头又痛又爽。  
嘿嘿,等会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又痛又爽。  
乳夹上有铃铛,我轻轻一动,淫荡的铃声响个不停。   

他脱下了我的裤子,让我十分惊恐。涂上了润滑油,他那比欧美人还要硕大的物体进入了我的雏菊。   

啊~~我撕心裂肺的大叫。主人! 爸爸! 求求你,不要啊!  

他不但继续,还给了我两巴掌,骚货,让你再叫! 我毕竟是第一天做奴,奴性还不够,疼痛难忍,于是破口大骂道:混蛋,给老子滚出来!
他的性欲上来了,我这样骂他很破坏他的兴致,于是他给我戴上了口塞、于是我只能呜呜呜地叫着,这反而增加了他的欲火。于是他操的更凶了。  

我想我彻底完了,我堂堂一个威武的特种兵,如今被我的战友如此猛烈地操着,我已经没脸见人了。奇怪的是,我慢慢地感觉到了一丝兴奋,并且越来越舒服。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真是又好又折磨。我的呻吟由痛苦变成了舒服,他也察觉到了,说:你果然是条天生淫贱的贱狗,这么快就爽上了。我感到十分羞辱,但这种羞辱让我更加兴奋。突然,他抽了出来,我感到后面空空荡荡的,于是扭动着身子,用祈求的眼光看着他。他取下我的口塞,说:你还想要?  
是的,我还想要!

你居然自称我?    

贱狗错了,贱狗还想要!     

求我啊!    

爸爸,求您了!贱狗求爸爸草我,求爸爸猛操我!    

他终于又进来了,我爽的浑身颤抖,乳头上的两个铃铛发出欢愉的声音。我兴奋地大叫:爸爸,您好厉害,草的贱狗好爽!  晚饭后,我们恢复战友的关系。他关切地问道:还疼吗。我脸红道:流了好多血。 嘿嘿,慢慢就好了。他坏笑道。 

为了尽快训练出我的奴性,上级安排我们住在一个套间里,这里居然有一面巨大的镜子。 爸爸给我戴上手铐脚镣和乳夹,又让我穿上军靴和戴上军帽。看着镜中高大的自己,特别像一个军俘,不管之前在战场上多么英勇,被俘虏后都只能任人玩弄。我面红心跳,感到巨大的屈辱,但这种感觉居然让我兴奋,我自己都开始看不起自己了,居然会有这种下贱的想法。 主人说,我没有叫你勃起你是不准勃起的。然后他拿冰块给我JB降温,给我戴上了贞操锁。他说,你的大鸟以后也没用了,就锁着吧。我才准备调整好心态,他又给我戴上了项圈。随后让我趴着给我后面上药。上完后,爸爸说,这药当润滑剂不错,然后拿出一根狗尾巴塞进我菊花里,赞到,更像军犬了! 然后他真的牵起我遛狗了。
镜中的自己,依然体格发达,依然一出手能击溃一群敌人,但却只能像狗一样被人玩弄。我乳头上的铃铛发出淫荡的声音,我插在屁眼里的尾巴也一晃一晃的。整个画面不堪入目!我明明很悲愤,但乳头和菊花却很痒。我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也不知道怎样面对自己,流下了无声的泪。 主人知道进展太快,调教的过头了,于是把我抱上了床,给我戴上眼罩。 他仿佛知道我睡不着,安慰道,其实我很喜欢你,早就想让你这种外表高傲内心闷骚的男人做我的奴了。我以前有只优秀的军犬,在战斗中牺牲了。我相信你能代替它,成为更加优秀的军犬!

我他妈居然感动了,居然对这个虐我的男人产生了一些佩服,并且还真的有那么点希望成为一条优秀的军犬,不让他失望!

第二天上级夸我进步大,在视频里看着表现不错!我大惊,房间居然有摄像头。一下子升起来的屈辱感觉让我被假鸡巴插住的后面有点痒。

今天没调教,我进行着训练。爸爸在一旁控制着遥控器,我的假鸡巴震动地越来越快,我一激动,动作老是出现偏差,战友关切地问我是不是生病了。还说脸那么红肯定是生病了。

我们去打篮球的时候,我的技术和英姿又成为全场焦点,他们都说大哥好帅好猛!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被他们夸的心事重重。但很快我就感受不到面对他们的压力了,因为我和爸爸被安排每天可以24小时在一起,进行全天候调教,目的是让我彻底丢失自尊,成为一条彻底的人形犬。 我想,为了任务就豁出去吧!反正任务结束后把自尊找回来就行了!我后来才知道当时想法多天真!

第三天,我跪在地上,用嘴伺候着爸爸的大鸡巴,他嫌弃地说,你真笨拙。然后又赞到,不过你嘴里的温度真高,总体还是舒服的。 过了很久爸爸射了,我想吐出来,他强制我吞掉。我开始还不愿意,后来居然有了成就感! 我的内心真是无比纠结!在后来的调教中,我的自尊在逐渐流失,我感到痛并快乐着。作为一个高大雄壮的男人,我的毛发肯定是很旺盛的,虽然每天都有剃胡须,但坚硬的胡渣子依然很快冒出来。 不说四肢,我鼓鼓的胸肌和八块腹肌上也有不少的毛。主人要我做一个干净的奴,首先就是要为我剃毛,当然,并不是剃以上所说的毛发,而是那些处在禁区的毛。我是一个服从命令的军人,也是一条听话的狗,虽然我的主人只有28岁,比我还小四岁。按照主人的命令,此刻我躺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我的阴部有着浓密的毛,那是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的象征,还有那根硕大的鸡巴也是真男人的象征。以前的我,只允许女人去触碰,用手、用嘴、用身体。然而此刻主人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按住我的阴部,一遍给我认真的剃毛,嘴里还嘲笑道:你的鸡巴还真是不小呢,可惜啊,以后是没有机会派上用场了。以后你的前面只能一直被我锁起来,你唯一可以获取快感的地方就是你的后面,明白吗? 儿子明白的,爸爸! 我恭敬地回答。
那你还想使用它干女人吗?诚实地回答我!主人严肃道。
于是我诚实地回答,想!

啪!他一巴掌打在我鸡巴上,说:你也就只能想想了,但从现在起,你想也不允许了! 每当你有想法时,你就得提醒自己你是爸爸的玩物,只能用后面取悦爸爸,听到了吗! 我鸡巴吃痛,后背冒出一层冷汗,惊恐地回答:儿子知错了,以后不敢这样想了!
这才乖。 很快,我的阴毛被剔除干净了,一根大鸟光秃秃地耸立在那,显得十分孤单。我的私密部位就这样被人给践踏了,让我十分屈辱,并且带给我奇异的兴奋,于是我的大鸟变得更加挺立了,就像在给人敬礼一样。

剃个毛都能发骚,真是个天生淫贱的货!主人不屑道。

爸爸教训的是!我以为这就完了,没想到主人还要给我刮后面的毛。每当我以为自己被践踏到极限时,他总会更加羞辱我!于是我两手撑地,两腿跪在地上,就像一只狗一样,被爸爸刮着毛。 哈,我亲爱的军犬,你后面流水了。

刮毛也能让你兴奋!主人心情变得大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我面红耳赤,我以前真不知道自己能被开发的如此淫荡。 再然后,主人给我灌肠,说:你要做一只干净的狗,光刮毛可不够!当管子插进我的屁眼里的时候,摩擦让我有点兴奋,天知道我多想爸爸的鸡巴代替那根管子。但那点兴奋不足以压制我的理智,我强力维持着仅剩的自尊。我的肚子变得鼓起来,好想排出来,但爸爸命令我说还不到时候。 于是我只有忍着。在得到命令后,我才敢排泄。 水黄黄的。 主人说,真脏!第二遍,好了一些。反复几次后,水变得清澈了。 主人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我却觉得自己像孙猴子一样,完全抵不过如来佛。 我的一切都被控制了,连排泄都不能自己掌握。 做完这一切后,主人打开喷头,为我洗澡,当然,我仍然是跪在地上的,我含住主人的大鸡巴,任水顺着头顶流进我嘴里,变成了很好的润滑剂,主人被我服侍的很舒服。 然后主人命令我换上新的迷彩服,我心里想着以前的迷彩服也不旧,还能穿啊,干嘛要换?
但当我换上新迷彩服的时候大吃一惊。 虽然看起来是迷彩服,但却没有它该有的威严和神圣,因为样式和质感被设计得非常轻佻和淫荡,浑身散发出挑逗的意味。它很紧也很修身,我身上全是钢铁般的肌肉,没有一丝肥肉。所以我的腰非常粗壮,但我个子够高,加上我的肩背也非常宽广,这导致我的身材仍然是倒三角的。 我的比例非常符合美学上的黄金比例,同时充满着爆发性的力量美感。我的八块腹肌非常清晰地印了出来,我硕大的胸肌被勾勒的十分诱人,更糟的是这衣服还特别显激凸,我这几天被调教的越来越大的乳头非常清楚的向前凸起,仿佛等待着被人虐待一样。这样一件迷彩服,居然硬生生地让钢铁般的军人看起来像会所里等待顾客上门的帅气鸭子一样,极尽风骚。镜中淫荡的自己,让我十分震惊。这时主人接过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粗大绳子,将我的双手牢牢的绑住,于是我的手只能向上垂直,我被固定在这里了。

主人十分贴心地帮我穿上厚重的军靴,光滑锃亮的军靴和我浓密的腿毛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还给我戴上威严的军帽。但又给我戴上屈辱的项圈。 严肃和轻佻同时出现在我身上,我不敢看前方的镜子。 主人突然大声严厉地说:立正、站直、抬头、挺胸! 我立刻条件反射般做到!这些都是作为军人千锤百炼的姿势。主人接着说:你能做我的一条军犬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不要羞答答的像个大姑娘似得,明白吗! 我违心地回答:明白,爸爸! 爸爸进入了我的身体,依然非常粗大,我依然感到非常疼。 但很快的,我后面变得很爽。 儿子,你进步很大嘛,这次被干就流水了! 主人很满意地说。 我得到夸奖一激动就流出了更多的水。我前面好涨,好想打飞机,但我的手被吊在空中,只能看着镜子。

镜中,一个如虎的黝黑汉子被一个如熊的汉子狠狠地抽插着。我屈辱又兴奋着,不觉间,我更加地抬头挺胸了! 我想我是一条骄傲的军犬! 过了很久,我说:爸爸,儿子不行了,要射了!
主人呸道:真TM贱,被干都能射。 于是主人抽出了大鸡巴,让我十分空虚。他用两只夹子夹住了我激凸的乳头,让我更加兴奋,但没有爸爸的猛干,我射不出来,于是我非常不要脸地求他。 但他不理会我,拿出一根细绳子,缠过我的根部、两个蛋蛋,使我的蛋蛋看起来更加大和诱人,然后绳子又往上,一圈一圈,缠住我粗大的鸡巴,让我十分兴奋。很快我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最后绳子紧紧地缠住我的龟头,把我的出口给堵住了,让我没办法射出了! 这时,爸爸重新进入我的身体。我感到兴奋又绝望!

房间里,一个身穿迷彩服、军帽、军靴,抬头挺胸、黑壮的汉子,被一个更加黑壮的汉子草着,而那个被草的汉子一直兴奋地求着他的主人帮他把JB的绳子解开,只要解开,愿意做任何事,愿意给爸爸当一辈子的狗。 … 晚上,爸爸搂着我入睡,我却睡不着,求他:爸爸,让儿子射吧,儿子忍不住了。我的JB又被放进贞操锁里了,更过分的是菊花被塞了挑逗的假鸡巴。 爸爸说:只有控制你的欲望,你才能更加听我的话。 然后,他坏坏地说:这是你最后一天睡在床上了,虽然我喜欢搂着我的军犬入睡,但为了把你彻底改造成人形犬,以后就让你睡在笼子里了! 第二天,我被叫到了办公室里,上级非常赞赏地夸奖了我的表现说:猎鹰,你表现的很不错。 哦,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你为贱狗了。 你的乳头变得越来越大,后面也会出水了。 看来你很有天赋嘛!大毒枭喜欢的就是淫贱的奴,你越淫贱我们计划的成功率就越高,我相信你会成为我们的骄傲的! 我被夸奖的面红耳赤,菊花里的跳蛋又在不安分地跳着。 接下来的几天,我接受更加严格的训练。 被主人全天24小时不断地培养着,我的奴性增加的很快,慢慢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虽然被调教的时间不长,我的奴性不可能真的这么快被培养的很好,但至少我的行为和习惯渐渐接近人形犬了。

比如,上午在爸爸出去锻炼身体回来时,会看见全身赤裸(但会佩戴好项圈、乳夹、贞操锁、手铐、脚链、假鸡巴等一切取悦爸爸的东西)的我跪在门口,等爸爸进来后,我手像狗爪一样前伸,头放低,恭敬地说:儿子欢迎爸爸回家!得到爸爸的夸奖后,我还会汪汪叫。接着我会用嘴帮爸爸脱下鞋子、袜子,爸爸的脚很大也很臭。以前训练完,我和战友们回到宿舍,脱下鞋子,整个房间里都会飘荡出一股浓浓的臭味,这时我们都会非常嫌弃对方的脚臭,然后打开窗,甚至马上逃向澡堂。 或许是人长的太过高大(有1米93,比我还高8厘米)的关系,爸爸的脚臭味更加浓烈,换做以前的我,绝对早就把他赶出房间里。 但我却逐渐适应了这味道,并且慢慢爱上了它,让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 接触了一段时间这味道,我从最初的嫌弃变成了后来的爱不释手,我会反复闻军靴里浓浓的味道,仔细地舔着爸爸的大臭脚。我跪在地上,手捧着爸爸的脚,仿佛这是非常神圣的存在! 爸爸对我的表现越来越满意,他高兴时会赏赐给我他的臭袜子,将臭袜子塞进我的嘴里,让我兴奋的难以自己!
中午我们不去食堂吃饭,而是爸爸把饭从外面带回来。 而我就守候在家门口,做一只看门狗。 我们吃的是一样的饭菜,因为调教不久,所以爸爸没有让我 吃狗粮。但爸爸是坐在桌子前吃,我只能在地上吃,他给我准备了一个专门的狗盆。 我脖子上的锁链牵在爸爸的手里,他一扯锁链,我就暂停吃饭,去舔几下他的脚。因为我是狗,所以不能用筷子,只能像别的狗一样用嘴伸进狗盆里吃,一开始不习惯,但很快我就能做好。 爸爸常夸我是一条聪明的好狗。 我心里想,做特种兵的,谁脑子不好使?哦,不对,我现在不是特种兵,而是一条聪明的军犬。 汪汪! 撒尿的时候,我也必须严格按照人形犬的规矩来做,我会抬起一只脚,然后才能撒尿。 最开始我会尿在外面,爸爸很生气地用鞭子抽我,我的背上有很多条耻辱的红痕。但我是聪明的好狗嘛,当然很快就能尿对地方了。爸爸中午睡午觉,他说时间到了让我将他舔醒。而我就跪在地上等他醒来,看着面前这个粗糙的大男人,我的心里渐渐有了崇拜的情绪,心里想着他,时间也不会无聊了。时间到了,我去舔他的脸,然后他醒了。 我按照他的方法做了,但他却非常生气,又教训了我一顿。我感到很委屈,但他却说:你只是一条卑微的狗,你凭什么舔我的脸? 甚至没得到我的允许,连我的鸡巴也不能给你舔,能允许你舔脚已经是给你天大的恩赐了!
我委屈道:可是我看到别的军犬都会舔主人的脸。
爸爸又给了我一耳光,严厉道:你竟然敢顶撞我? 我再说一遍,别的军犬只是一条狗,而你是比他们更加下贱的狗,你的级别比它们还要低,听明白了吗? 是,爸爸,儿子再也不敢了! 我低下头,忏悔道。这天下午,作为惩罚,爸爸给我吃下了兴奋的药物,给我戴上了通电的乳夹,让我十分兴奋,我非常想被草。但爸爸不但不草我,将我的手绑在身后,还将我的马眼给封住了,我只能任凭欲望暴涨,却无法得到任何满足也无法发泄!我终于领略到了爸爸的可怕,以后再也不敢顶撞他了。 记住了这次教训,以后爸爸睡完午觉,我都会用舌头去舔他的大臭脚,让他醒来。然后他果然心情会变好,有时心情特别好时还会草我呢。于是我就表现的越来越好,想要得到更多这种奖励! 晚上睡觉时,爸爸会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然后打开笼子的门,一脚对准我的大屁股,将我踢进去。 然后门铁笼被关上,我只能对着爸爸汪汪叫。
爸爸说:贱狗就该呆在笼子里,好好睡觉吧! 后来我们玩起了扔骨头的游戏,我总能快速地刁回来。 爸爸很快不满足在房间里玩。

一天晚上,大家都训练完了差不多回房间了,爸爸牵着我下了楼,我虽然不想到外面玩,怕被战友认出来没脸见人,但爸爸保证说这时候外面没人,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 于是我只能不甘地下楼,当然,我是没有穿衣服的,只带着贞操锁和项圈。楼下果然没人,我恭敬地给爸爸舔着军靴,爸爸宠溺地摸着我的头,我钢针般的短发与他粗厚的手指摩擦着。接着,我又给他舔了舔鸡巴。

最后,我们玩起了扔骨头的游戏。 每次我都很快爬到远处将骨头刁回来,将骨头放到他手里,我伸出舌头讨要奖励。 这次我又爬到远处叼骨头,爬回来的路上我听到的远处的说话声,正在靠近,我突然慌了。 因为我赤身裸体,带着项圈和贞操锁,我怎么能见人? 我只能躲在草丛里,不敢动。 这时那两个声音的主人到了,跟爸爸聊起了天,他们问爸爸在干什么,爸爸说在遛狗。
那人说:是吗?怎么没听到狗叫啊。为了不露出破绽,我汪汪叫了几声,这才隐瞒了过去。那两个人说,你的军犬牺牲后你不是没有再养了吗? 现在又在带军犬了,它一定是一条非常优秀的狗吧!
爸爸说,哪里哪里,新带的狗,还毛的很,很多东西要学呢。 我有点难过,虽然知道是爸爸在打发他们,但还是为爸爸没有夸我而难过,因为我这段时间在努力地表现好了。 那人好奇起来:我不信,我要去看看这条狗到底好不好。 我突然慌了。 他们正走向草丛就被爸爸拦了下来,解释说:那条狗没有调教好,凶的很,会咬人呢,前几天有个战友被它咬进医院了。 我在想我有那么凶吗,虽然我长得彪悍,但我很听爸爸话的。 那两人果然没什么兴趣,转身上楼了。 这真是一次惊险的历程啊!

但我显然低估了爸爸,因为后来还发生了很多更加惊险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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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褲下的兇器
~警衣下的騷氣I
警衣下的騷氣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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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的就是一条狗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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