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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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了燈。

今晚,我更想投入你的一切。

因這樣的念頭,讓我的粗肉屌不爭氣的流出淫汁,看見這幕的你徹底解放自己的慾望毫不避諱像狗那樣跪趴著身軀調皮用舌頭舔了舔馬眼「好好吃喔!」說完這句也忍受不住貪婪一口又一口的吞吐著瘋狂不斷流出淫汁的粗肉屌

「幫我呼煙屌,我要你把我粗肉屌燻黑,把這因你癢到不行的肉屌呼的更敏感,再好好的去體會用這黑肉屌體會你的嫩穴你的深處」

聽完我這麼說,你立刻拔出你最愛吃的肉屌遵從聽命的點頭「我一定會把肉屌燻的又黑又敏感,讓你好好感受好好的享受」

看著你也迫不及待的點起煙來,而我躺在床上雙手抱頭低頭看著被你吞吐過後濕淋淋潤滑極致的大屌,你的身軀姿態讓我更加迫不及待。

放下火跟水車,你逗趣的看我淫穢笑了一下,刻意像是讓我看見你是怎麼用心把我肉屌用黑用敏感的方式,一口含住大龜頭先甚麼都不任何動作讓煙瀰漫在整個口腔一點點一滴滴的被大龜頭逐漸吸收才緩慢用舌頭輕舔,挑逗,時而快時而慢的來回徘徊肉屌根部最後深喉嚨讓此時敏感到不行的大龜頭更清楚感受喉嚨納緊到不行的壓縮感。

不行了,受不了了,真的癢到無法忍了!

起身把你推倒在床上,你也早已迫不及待硬著屌乖乖在我面前抬起雙腿,穴口一開一合的挑逗此時黑到不行的粗肉屌。 一縮肛就會噴淫汁的大龜頭,抵在你的穴口,沒有任何動作「寶貝,你太性感了…讓我乾幹好嗎?」

你笑著伸出手扶著我的肉屌,用穴口一開一合吃著我大龜頭說「你想怎麼使用我都沒問題,只有你爽了,我才能爽呀!」

大龜頭被嫩穴一吞一夾漸漸來到穴的最深處,你喘了一口氣,我調皮的頂了一下龜頭。

「啊…!」猛烈的抓緊我的右手臂看著我「慢一點好嗎,老公的屌太大了,讓我適應一下…」接著你放鬆穴的緊縮快感也因這樣的放鬆漸漸的敏感起來「老公的屌好大,好爽,幹的好深好舒服喔…」

緩緩的把肉屌抽出來一點讓龜頭還在穴裡面「想不想要老公這根大肉屌再進去啊?」

你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證明自己此時此刻有多渴望被肉屌填滿,看著你淫蕩的繼續往下坐把肉屌再一次全部吞進去之後呻吟看著我「老公,幹我…!」

猛然的插進去最深處,瘋狂著頂著你最敏感最想被猛幹猛深猛頂的嫩穴深處那第二個門。

房間的啪啪聲、來來回回不顧一切抽插享受肉屌幹穴傳遞上來無法克制拒絕的爽快感「幹!寶貝!你的穴好舒服好燙好熱!我的肉屌好像快融化了!超舒服的!幹」

被這樣撞擊爽到無法任何言語,爽到翻白眼大叫著『啊…好棒!繼續幹我!騷穴想被老公的大屌頂到最深處,想被老公的屌在最深處噴洨!爽射!」

因為太熱的關係,把肉屌拔出來起身跪在你的面前「舔乾淨!再繼續幹你!」

而你聽話的不顧這是剛肏過穴的屌,不客氣的吸吮起來「老公的屌好好吃,好腥!味道好棒喔!」一手抓著肉屌用舌頭在龜頭冠周圍舔著吸吮著。

接著,你把我推倒,讓我舒服躺下自己把屌扶起來準備坐下「老公好好躺著爽!盡情的使用我,讓我知道你因為我的穴讓你有多爽!有多春!」

不知道是因為這姿勢特別容易頂到點,還是怎麼的。

你坐下來沒過多久馬上止不住的立刻被頂出洨來「啊…好爽…!一坐下來就被你的屌頂出來了。」害羞的拿幾張面紙擦了擦自己的洨,而我沒放過這樣的機會抓著你的屁股開始扭動自己的腰讓屌瘋狂抽插往嫩穴最深處猛幹猛頂。 突如其來的猛烈深幹抽插,你雙手支撐在我胸口上任由我使用這騷穴爽幹「喔幹!穴裡面好濕好滑!你被我的屌幹到出水了!有這麼爽嗎!?」感受到濕潤滑嫩的穴把肉屌包覆著,都可以明顯感覺到這樣的抽插水都從穴口流水出來,這畫面一定很好看!

「老公的大肉屌幹的我好爽」邊說邊幫自己的屌尻槍看著我「我可以射出來嗎?我快忍不住了!好爽喔…」

「射給我!我要看你是怎麼被我肉屌幹到受不了爽到忍不住!毫不保留的春漾!射出來!」

「啊…!!啊…!!好猛!!好深!!我真的忍不住了啊啊!!…要射了!要射了啊!!!」感覺到穴突然把屌夾的好緊,我知道你要射了「快!射給我!」屌抽插著這樣的緊穴讓你無法憋著硬是把這緊穴給撞開。

「啊啊!!…射了!射出來了啊!!!」屁股一夾緊,腰挺直,一道道精液從你馬眼噴了出來「喔幹!你射的時候穴也太熱太爽了吧!」停止了抽插,享受這穴帶給肉屌不一樣的溫度而全身緊繃。

過了一會,我緩緩把肉屌拔出來躺在了一旁。

側過頭看了你,一臉滿足的享受爽嗨之後的迷茫。

把你擁在懷裡,吻著,同樣享受在這樣的嗨幹之後的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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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自己BF阳阳在一起已经两年的时间,这期间也经常找人3P一起嗨皮,所以对于别人操自己BF,已经不会很介意。只是单纯的追求身体和视觉上的刺激。BF是个极品的受,喜欢大雕,和运动男,所以才会选择了我。萧佳是一个体校的学生,不算是职业的,练田径的,身材是无可挑剔,二十五岁的年纪,一米八三的个头。
        晚上和BF一起出去吃饭,中间萧佳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和BF一起吃饭,他说想见见我朋友,我说可以,你来吧,不到十分钟,萧佳就出现在酒店包间的门口,一进门,他就盯着我朋友看,我示意他坐下,给他们相互介绍了一下,吃饭期间,三个人都喝了很多酒,萧佳也频繁敬酒,一顿饭,吃的晕乎乎的,没有办法开车,三个人决定找个地方休息。
        天色已经很晚了,找到住的地方真是经过了一番的折腾,进门只有一张大床,三个人是够睡的,房间温度很舒适,我躺在床上就昏昏欲睡,一摸床边没有人,我就猜到这两个人肯定是去洗手间洗澡去了,靠在床边,突然有种想偷窥的感觉,浴室的门没有关,里面的全景都可以看到,想是两个人事喝的真多了,已经注意不到旁边的动静了,BF蹲在地上扶着萧佳的腰,萧佳的鸡巴已经直挺挺的插在他的嘴里,黑紫色的大鸡巴在浓密的阴毛的衬托下,像一杆黑缨枪,BF含住他的龟头,舌头轻轻舔弄着马眼和龟头周围,萧佳喉咙发出舒服的低吼声,按住BF的头用力地抽插,因为实在是太大,顶到了BF的喉咙里,外面还露出一大截,BF不得不用手抓住鸡巴的根部减缓冲击的力度,抽插了两三分钟,萧佳的大鸡吧已经被BF舔油光发亮。
       萧佳抽出鸡巴在BF脸上摩擦,BF舔着他的睾丸,含一颗在嘴里,萧佳舒服的啊了一声,拉起BF,两人抱在一起舌吻,低下两根肉棒在俩人屁股的扭动著肆意的摩动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抓着BF的屁股,一只手指已经插进去了一节中指,BF前后蠕动着屁股,“舔我屁眼,”BF已经忍受不了这样的挑逗,早已经是欲火焚身,推开萧佳,两手趴在墙,翘起屁股,萧佳蹲下来,嘴唇贴在BF屁眼上,蠕动的嘴唇已经将舌头伸进了BF的屁眼中,“啊·,深一点,哦~“萧佳在BF的呻吟省中,越发的卖力,突然萧佳站起来,抱着BF的腰,胯部已经贴在BF的屁股上,大雕在BF股沟里蠕动,顶在BF的睾丸上,贴在BF耳朵那里说去拿润滑油,转身去拿衣服里的东西,看到我在门口,错愕了几秒,问我是不是洗澡,我说是啊,睡不着,看着萧佳挺立的大鸡吧,流出的淫液都快拖到了地上,我想笑,”洗下澡,。“看BF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冲淋浴,萧佳才反应过来,说洗好了,拿着衣服就出门了。
     我的鸡巴早已经将内裤顶成了帐篷,拔掉内裤,抱着BF,”小骚货,刚才干嘛呢,,?
“你偷窥我啊,我说我还用偷窥你俩啊,我是看现场版的。说着将他按在墙上,
“别闹别闹,我帮你洗,”BF拿起浴液,涂抹在我身上,冲洗的过程中, 鸡巴一直是硬的,BF蹲下来,含住我的鸡巴舔弄,我蠕动屁股插刚才被萧佳插过的嘴,既兴奋又感觉酸酸的,我决定抱着他到床上去干,抱起他在他耳边,我们也去来个现场版。走到床边仍到他床上,萧佳侧卧的躺着,盖着的浴巾明显的看到他的鸡巴突起,顶起了个帐篷,闭着眼哪能睡着,我挑上床,站在床上,BF过来含住我的龟头,BF喜欢蹲在我胯下为我口交,鸡巴抽插的噗噗声,让躺在旁边的萧佳忍不住将手放在浴巾下的鸡巴上套弄,动作不大,但是很明显,我看着自己的鸡巴在BF嘴里进进出出,及刺激又兴奋,我抽出鸡巴,按倒BF,让他趴在床上,挤出润滑油在屁眼上,龟头沾着润滑油像BF的直肠之处逐渐的挺进,BF很兴奋,嘴里呻吟着,也配合的向后蠕动的屁股,屁眼像一个深邃的洞穴,一点点的吞没,直到全根没入。我啊的叫了出来,快速的做着活塞运动,身体碰撞的啪啪声,让三个人都兴奋到不行,萧佳顶在浴巾处的龟头已经将浴巾弄湿了一片,嘴里喘着粗气。
      睁开眼睛,起身靠在床头,抽出一支烟点上,看着我们说,“今天看个现场直播,呵呵。”手抓着鸡巴套弄,BF侧脸看着他,“你想用你的大鸡巴干我吗”
      “可以吗”
      “你问问我老公可以不?“我说随便,三人更刺激,但是只能口交,我抽出鸡巴,躺在旁边,点着眼看BF爬过去给他舔鸡巴,BF撤掉他的浴巾, 萧佳刚才那杆黑缨枪又展现出来,说实话,我的17,但是萧佳的确实大,有二十厘米左右,龟头黑紫色,阴茎上的青筋突起,睾丸饱满的挂在下面,像一个巴西大香蕉,看着BF趴在那里吞进他黑紫色的龟头,粉红的屁眼还在不停的收缩,我忍不住过去重新插入,抓住BF的腰用力的抽插,BF淫荡的想叫,但嘴里插满了萧佳的大雕,只是嘴里恩恩用力的用嘴伺候萧佳的大雕来表达兴奋,萧佳也低吼着,分开双腿抱着BF的头,上下抽动。我抽出鸡巴拉起BF站着插入他的后穴,萧佳站在BF前面,让BF趴在他的胯间,重新插入,BF后面被我干着,前面扶着萧佳的腰接受他鸡巴的抽动,感觉鸡巴每次都会顶在BF喉咙的深处,我的鸡巴已经在满是润滑的屁眼里兴奋到极点。
     ”干死你个小骚货,“啪啪的声音让萧佳更加兴奋,我身体的每个神经都兴奋了起来,并且向鸡巴上汇集,BF的肉洞就像射不见底的湿滑洞穴,允吸着我的鸡巴像更深处插进。BF的屁眼已经是快速的张合,我的精液被吸的逐渐靠近马眼,啪的一声贴在BF的屁股上,精液射进了屁眼里,啊,啊啊,,十几个精液喷射在他的屁眼中,鸡巴抖动着,我紧紧的抱住BF,享受着这兴奋美好的一刻。
      激情逐渐消退,我抽出半坚挺的鸡巴,去浴室冲澡,两个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舌吻,等我出来的时候,BF已经爬在萧佳的跨前,萧佳的脸上是BF的屁股,萧佳的舌头在射满精液的屁眼处舔弄,不时有中指插进去,这个时候BF就会更卖力的舔弄他的大雕。也太强了,BF这样弄他,他都还没射,反而看起来愈加的坚挺,在灯光下散发出黝黑发亮的颜色,睾丸不停的蠕动,我的鸡巴又缓缓的挺立了起来。BF看了看我,我笑了笑,他起身匍匐在萧佳身上,抓起他的鸡巴,拿出安全套套上,顶在屁眼外,起身跨在他身体两侧,对准屁眼轻轻的坐下去,在萧佳啊的一生中,全根没入,BF蠕动着屁股适应这个大肉棍,萧佳向上顶着屁股,大鸡巴开始抽动,我兴奋的鸡巴又硬邦邦的挺在跨前,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抽烟,两个人的抽动逐渐的快起来,顶的BF身体一直向前倒,索性怕在他身上,萧佳两手抓着BF的腰,鸡巴快速的抽动让两颗睾丸上下跳动。
      ”干死你个骚货“BF配合的节奏逐渐与它一致,两个人就这样在我眼前肆意的性交,看着自己BF被其他男人的大鸡巴抽插屁眼,是一种莫名的兴奋。走到床前,站着去插BF的嘴,BF上下忙碌的应付着两根鸡巴,兴奋到极点,流出的淫液在萧佳的小腹上一片。
    萧佳抽出他的大雕,让BF趴在沙发上,他冲后面插入,两块结实的屁股肌肉耸动,睾丸前后甩着,粗大的阴茎猛烈的抽动,BF的屁眼已经是湿乎乎的一片,萧佳的阴毛被沾湿,一小撮一小撮的粘在一起,BF屁眼中被抽插带出的精液和润滑油像是丝线一样,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只见萧佳的屁股快速的前后摆动,在啪啪啪的声音中,眉头解锁,身体肌肉僵硬,在雄性低吼的声音中屁股逐渐停止了摆动,只是用力的向内插着,趴在BF背上蠕动的屁股,过了两三分钟才慢慢的抽出鸡巴,鸡巴依然挺立着,但是安全套已经退到了根部,原来是用力太猛,把套子前面插了一个洞,他不好意思的说,:”我去洗澡“,BF的肉洞口在努力的闭合,但是却成了一个大洞,乳白色的精液顺着洞口流出,快速紧缩的屁眼让我顾不得其他,走上前用力的一杆进洞,BFjing过一个多小时的激干,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内敛,”干我,你俩轮流干我屁眼。”BF的屁眼已经松弛了很多,我想试试双龙,BF说可以,我抽出鸡巴,两人上床,等萧佳出来,他出来后当然的同意,休息了十几分钟,三人从新开战。
     BF蹲在地上,抓着我们两个人的鸡巴,左一口右一口的吞噬着,轮到给萧佳口的时候,他还用力的抽插几下,三人已经完全放的开了,来到了床上萧佳躺在床上,BF坐了上去,先由他的大雕插入,但是BF的屁眼并没有那么松,进不去,只好作罢。萧佳在下面猛干几十下,然后抽出鸡巴,我继续干,就这样交替的干了十几分钟,我抱着BF起来,趴在他身上,松弛的肉穴,满着模糊的精液, 萧佳爬在我屁股上舔我的屁眼,我没有在干BF的时候被人舔过屁眼,兴奋的精液喷出,抽出鸡巴躺在床上休息。 萧佳翻过BF,两手压着他的大腿奋力的抽动,无套的黑缨枪干了二十多分钟,趴在BF身上,我知道他要射了,将涂润滑油在手上插入他紧绷的后穴,他也兴奋的马上就射了进去,趴在BF身上喘着粗气,三人精疲力尽的洗了洗澡,我早已经是困的不行,躺下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他俩给乱醒了。
     上午起来已经是十点多钟,才知道我睡着了后,BF又给他干了两次。

                              —完结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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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周五的下午,早都已经无心工作,穿着正装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不断的骚动着看着手机上的通讯录,想着周末去哪里浪荡,看来看去也没有合适的,于是偷偷拍了一张手捂裆部的正装骚照,发了条微博,配了句:又到周末,好无聊。就收起了手机,跟办公桌旁边的正装同事聊起天来。一直快到下班的时候,才拿起手机刷了下微博,常规的几个转发、评论、点赞,然后,我突然发现有个叫“商务男S”的人给我发了条微信:正装狗?晚上衡山路十二号,正装来,到楼下了电话:180XXX69。然后配了他一张照片,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全套商务范的男人的照片。

可能当时他的话比较霸气,也没有那种常规的想让人根本不想回答的套路,加上那天我又比较骚,看着图竟然就硬了起来,于是就回复了一条:我来。那边很快显示已读,然后出现一条信息:到了去前台要一张房卡以及寄存的黑色小袋子,到门口后把袋子里面的东西戴上然后自己进来跪门口。然后无论我之后回复什么,那边都没有任何消息,虽然心里还有点惴惴不安,但是这个过程下体一直硬着,下班了后我还是抵挡不住诱惑去了衡山路十二号。

硬着下体出了拥挤的地铁,一直用公文包挡在裆部,整个过程硬了软了软了硬了好多次,一直在想待会会是什么情况,就这样很快到了酒店前台,报了房号后前台帅哥登记了一下身份证后就给我一张房卡还有一个黑色的酒店洗衣袋,拿到手上沉沉的,我就知道里面应该有手铐。

进了电梯,找到525,敲了下门没反应,忐忑的拿房卡开了门,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西装笔挺一丝不苟的坐在办公桌前面看文件,西装是套装,深蓝色条纹状的,皮鞋是系带黑亮色的,瞄了一眼我的下体就硬的不行,我进去以后他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尴尬间,我想起来他之前的微博,有点局促的跪下,拿出了袋子里的东西:一个眼罩,一个口塞,一个金属手铐。

在那种气场中,我以我最快的速度依次戴好口塞、手铐、眼罩。然后头朝门口跪了下去,想了想,自己把铐起来的双手抱在了头上。

世界一下子黑暗了,只剩下远处文件翻阅的哗哗声,不知道多久,我听到了皮鞋踩在地上的沙沙声音,接着感觉到了身后有人过来了,就在我惶恐间,突然感觉脖子一紧,原来是我的领带被拉了起来,我踉跄了一下转过身来,双手也顺势放了下去趴着,脖子上的领带松了一下,突然间背部一股力量传来,他骑在了我的身上,接下来他将他那俩双修长的皮鞋踩在了我的双手上,然后是手铐被打了开来,这样我可以分开双臂来承担背上的重力。

“爬。”

一个词,一句话,充满磁性又有点烟嗓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忘记了任何想要抱怨的念头,艰难的往前爬着,因为我看不见,就只能随着脖子上领带的用力方向爬着,房间虽然是套房比较大,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被引导的,感觉爬了好久好久,还好地毯比较厚,但是到后来我的膝盖就快支撑不住的时候。

“停。”

然后我的眼罩被拿开,适应了一会光线,我才看到我停在了办公桌前,这时候,他已经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以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我,我看了一眼就不敢对视了,赶紧把头低了下去,下体却不争气的昂的更高了。

“来个标准狗姿”

庆幸我之前有整理过标准狗姿并联系过,于是我将自己的头横了过去使身体跟办公平行,然后双手握爪平放,双腿打开,低腰,翘臀,抬头,嘴里因为有口塞所以舌头没法伸出来,不过虽然没有舌头,但是带了这么久的口塞,口水已经不断的拉丝流了起来,就是因为今天穿的是全套正装,所以西裤有点紧,屁股不能翘到最高,不过也因为是西裤,屁股会更有型一点,固定好姿势后保持了几分钟以后,我偷偷用余光看了一眼他,他的脸上有了一丝的微笑,我的心竟然也轻松了很多。

“好了,过来,用听训话的姿势跪好。”

我爬了过去,在离他还有点距离的时候,双手背后,双脚合并双腿分开直立的跪了起来,低头,双眼看着他的皮鞋。

“往前”

我挪了一点。

“再往前”

我已经挪到了他的腿边了,听到这话,就只能再往跪走了一下,然后,他翘起来的腿就刚好到我的胸前,就在我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突然间他的腿来了个“膝跳反射”,我硬了好久的下体一下跟他的皮鞋来了亲密接触,我一下痛的手背后虾弓起了腰,然后因为太近,头伸到了他的裆部,那一瞬间,接触到了他的西裤丝滑的感觉,竟然让我有点忘记了疼痛,愣了一下。

“啪”

我的脸上被打了一巴掌,将愣住的我打醒了,赶紧重新直起身来跪好,低头。

“还算乖,就是下面太骚了”

边说他弯下腰,一手扯住我的领带,一手在我的下体处隔着西裤摩挲了起来。摸到我快出水的时候,他突然间用力拍了一下,突然间的重力,让我一下子缩了起来,下体也一下子痛软了,然后他变魔术般拿出来了一个金属的CB,不是常规的那种环跟套分离的那种,是那种连体的金属锁,快速的打开了我的皮带、西裤、内裤,然后开始给我戴了起来,还好我有保持剃毛的习惯,所以戴这种CB没有很受罪,不过我的蛋比较大,所以在套蛋进CB环的时候花了些时间,时间长了的代价就是缓过来的下体又硬了起来然后又被打了俩次。终于在一番折腾后,下体被套上了金属的锁,我的下体虽然不大,但是那样小的锁还是给我的特别强的束缚感,跟之前橡胶、其他金属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而且因为环套不分离,所以锁上后想要自己逃脱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事,这样的束缚感给了我更大的刺激,可是被锁着又不能硬却更加束缚,这种不断循环的感觉我淡定了很长时间才适应,他也好像很清楚一样任由我在那边慢慢适应,他就那样笑笑的看着我任由我不断的在那边哼唧哼唧。

看我调整的差不多了,让我重新穿好裤子,他就重新给我戴了眼罩,解开了口塞,用一只脚踩住了我的领带,让我的嘴只能接触到他的皮鞋,然后屁股搞搞的撅了起来,他拿了一条皮鞭,就那样轻重适中的边打边让我舔皮鞋,他那种黑亮色的袖长系带皮鞋是我最爱的,所以我忘乎所以的趴着舔着,翘起来的臀部的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被锁着的下体不断的想要硬着硬着,然后留了很多很多水。

可能是打累了,于是他就重新坐了下去,开始让我用嘴脱皮鞋,脱丝袜,整个过程他不断变换他的脚的位置,让我好一番折腾,不过在他的皮鞋被我咬下来的时候,皮鞋特有的味道混合丝袜的味道还有男人的脚臭味,让我更加的骚了起来,感觉内裤前面已经全湿了,对于喜欢正装的我来讲,这些东西就是最好的Rush。接下来脱了另一只鞋然后就是俩只丝袜,然后在俩只丝袜脱下来以后,他就用脚把袜子全部塞进了我的嘴里,然后一直脚踩住领带,一只脚不断的在我的脸上嘴里不断的摩擦挤压着。

大概等到我的口水把丝袜都浸湿了以后,他让我把袜子吐了出来,然后就是各种舔。

后面舔累了,他重新换了一双丝袜,穿好皮鞋,站起来,拉着我的领带走向了落地窗的位置,哗啦,一下子窗户被他打开了,夜幕已经降临,上海特有的霓虹已经点缀满了夜色,他拿开了我的眼罩,拿了一个烟灰缸,重新坐回了我的身上,将烟灰缸放到了我的头顶,一只脚踩在我的背上就那么对着夜色抽起了烟。因为怕烟灰缸掉落,所以我尽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他可能很有经验,在他一只烟抽完的时候恰好是我忍耐力快到极限的时候,他站了起来,可是烟灰缸还在头顶,我还是不敢乱动,他就那样站在我旁边,又拿出了一只烟,对着窗外抽了起来,我就那样跪着,头保持不动,眼睛能看到他的西裤以及皮鞋还有漏出的一点点的丝袜,我突然间觉得特别的羞耻,好像我就应该这样服侍他,好像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一样。

就那样的场景,他抽了好几只烟,我也陷入到那种情景中竟然保持了不动,宁谧的享受。

感觉很久又感觉很快,他不抽了,拿下了头上的烟灰缸放到桌上,又走到了我的跟前,我因为长时间不动在他放烟灰缸的间隙刚缓冲好脖子的酸,就看到他重新拎起了领带,不过这次用力是往上的,于是我随着双手离地,然后他另一只手从身后卡住了我的脖子,我只能头往上,然后他放下了领带,用手卡住我的嘴,让我的嘴张开,我头仰着看着灯光下的他,任他施为。

他吐了一口口水。

“吞了”

我不知道那时候我是怎么想的,一直不会吞所有东西的我,在那一刻,在那磁性的话语中,觉得到嘴里的口水带着丝丝甜味还有丝丝烟味,没有任何犹豫的吞了下去,甚至有点意犹未尽,他满意的拍了拍我的脸,然后摩挲了一阵。

“饿了吧,该吃晚饭了。”

我听出来了他的话不是问句,所以没有回答,只是他突然间看着我笑了一下,那种笑至今让我印象深刻,因为那是一种戏弄的坏坏的笑。

“外套还有西裤脱掉。”

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的我,听话了脱了鞋子、裤子、外套。

“内裤也脱了,你就不用穿了。”

我在脱的时候,他走了出去,不一会拿过来了一卷绳子,还有一些零碎的玩具。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然后他就在衬衫领带上捆了一个龟甲,然后又拿了一截小绳子困到了我被锁起来的下体上,然后又拿了一个遥控跳弹润滑后放进了后面,当然,还有一只小小的尾巴(主要因为我后面不玩随意很疼,只能戴最小的)。

“西裤外套穿好。”

我照做,然后他又去把我刚才吐出来的丝袜拿了过来,对着又吐了口口水然后全部塞进了我的嘴里,然后又拿出来了一个黑色口罩给我戴上了。

于是一个里面被捆了龟甲,锁了CB,塞了跳弹跟小狗尾巴、嘴里又被塞了丝袜带了口罩的的正装男就出现了,更羞耻的是他把系在下体的绳子拿了出来就放到了我的西裤口袋里,此时我的下体前面是CB被西裤衬托的有点鼓,后面有个小狗尾巴只要盯着看一下就肯定能看到轮廓。

我很羞耻可是他很满意,他又给自己加了条围巾,然后就说了声:

“走,带你吃饭去。”

我不知道一路上我是怎么走的,他一会会假装把手搭我肩膀上其实另一只手在拉动那根绳子,一会又会用遥控器把跳弹开到最大,跳弹跟狗尾巴的撞击让人根本没法走路,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的西裤轮廓里面偷出来的尾巴看,走到外面了我才发现更羞耻的是我的西裤湿了,刚才有内裤的时候还有点缓冲,现在带锁的下体直接跟西裤接触,摩挲,再加上他在大街上的不断挑逗,我的西裤前面竟然湿了一块,还好我的西裤是黑色的,晚上没有那么显眼。

到了餐厅,一家泰式餐厅“热啊”,我有在五角场吃过,挺好吃的店。可是在点菜的时候,他点了几个以后,竟然问我想吃什么自己点,可是我嘴里有袜子呀,看着他故意并坚持的样子,我怕旁边盯着我看的服务员看出我里面的捆绑或者其他什么,就赶紧用手随便指了一个菜,然后就听到他说“这个帮我打包,谢谢”。

因为后面有狗尾巴,所以我坐的时候只能半坐着,不然那酸爽。很快菜就上来了,然后他又叫了茶水,就在服务员给我们倒茶水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我后面的跳弹被突然开到了最大马力,没任何防备的我不禁的骚叫了一声然后身体上下动了一下,这下可不得了,直接碰到了那个服务员,然后就把茶水洒到了我的这边,然后他竟然要求那个服务员给我擦一擦,其实我的身上没有被撒到,不过那个服务员竟然看到了我的下体处有块湿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紧身,在听到他要求擦的时候就慌乱的用纸巾在我的下体处不断的擦了起来,吓的我赶紧躲闪,然后突然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绳子已经在桌子底下拿到了手上,然后我又吃痛的坐了下去,一阵慌乱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不过这个时候我一点想吃饭的心思都没了,就全方位的紧绷着自己的身体,生怕他突然间又出什么坏招,不过这个过程他就像没事人一样,慢吞吞的跟吃西餐一样,优雅的吃着,甚至还不时的从他盘子里拿出一些带口水的放到我的盘子里说:

“赶紧吃啊,别客气”

饭后,他把给我盘子里的东西全部打包,并且还故意在服务员面前抱怨:你看他是不是浪费,拿回去给狗吃。我脸红了,不过他们都看不到。

就这样,我拎着俩个饭盒,又遭受了一遍来时的罪,终于回到了酒店。

他问前台要了一个餐盘,将他吃剩的还有那份面条(此时我才知道点了一份面)放在里面,然后将餐盘放在了我的后背上,让我驮着餐盘绕着客厅爬,而他就在那边收拾洗漱。

等到他西装笔挺,又一丝不苟的回到客厅的时候,我已经饶了好几圈了。

“过来。”

说着他就在沙发上做了下来,我慢慢的爬到了他的跟前,伏下头,他把餐盘拿了下来,放到了自己俩脚之间的地板上,我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他。他笑了笑,又用手指在我的嘴里逗弄了一会。

“吃吧”

我知道我只能用嘴,所以我就那样重新低下头,将脸埋了下去用嘴舔着吃了起来,他一会用皮鞭打我的屁股,一会又会低下身来隔着衬衫摸我的敏感点乳头,一会又会吐点口水到皮鞋上让我舔说是给我喝点水,一会又将口水吐进餐盘说是加点调料,一会又会扯着领带把我头拉起来逗弄一会脸部,一会又会用脚踩着领带,要我用舌头够餐盘,只能尽最大努力把舌头伸出来才能碰到吃的,然后他就会趁机在我的舌头上吐点口水或者用另一只皮鞋踩住我的舌头。反正就这一顿饭,我吃了快一个小时,吃完感觉把吃的都笑话了。

逼着我舔干净餐盘后,他也玩累了,就牵着我往卫生间爬,到了以后。

“躺下”

因为我还穿着西装,怕弄脏就迟疑了一下,脸上就被打了一巴掌。

浴室我赶紧头顶着马桶躺在了地板上:

“双腿M状立起来,双手拳头状放胸口,嘴张大,舌头伸到最长“

明晰准确的命令后,他就一只腿跨过我的身体,这样我就保持姿势的躺在了他的裆下,这样由下往上的看着皮鞋、西裤、还有西裤的裆部,我整个人忘记了我从不玩尿的原则,愣愣的又很爽的看着此刻格外高大威猛的他打开皮带,拿出圣物,酝酿了一会后,撒了起来。

他先把尿往马桶里撒了一点,然后才用手扶着圣物,对准了我的张开的嘴,准确无误的尿了进去,他的命令里没有说喝下去,于是从没喝过的我就那么用嘴接着然后吐着,不一会就满了出来然后满脸脖子、领带都有了尿,他看这样,于是就不再对着嘴,就往后退了一步将我的头发、衬衫、西裤、裤裆等地方全部淋了个遍,经过这么一番蹂躏,我被他的尿湿身了,隔着衬衫、西裤,里面的乳头、被锁的下体的轮廓全部漏了出来,他用他那皮鞋那样踩着蹂躏了一会我的乳头跟下体,然后跑出去拿了乳夹过来,将我显现出来的乳头夹住,因为我的乳头格外敏感,结合刚才被虐的爽,以及自己现在格外骚贱的状态,我开始骚动的扭动起来,玩弄了一会在我格外难受,下体快爆炸的时候,他拉着我的领带将我扯起,我跪爬着跟他走到了淋浴间,我被要求标准狗姿,然后他开始一遍遍的冲刷并蹂躏着我的身体。这个过程中他的一身西装也全部湿了,我看到他那全套湿身的正装,下体更加爆炸,刚被冲软点的感觉现在更加痛不欲生,于是我开始各种求他,他也趁势各种让我帮他发泄,他也越玩越high,开始不断的拉扯领带、捏乳夹、打我的脸,然后在我的不断呻吟中帮他进行了发泄,然后他给我打开了CB锁,就隔着西裤,让我在他不断的骂声中,在他皮鞋踩踏的湿了的西裤的触感中,在他突然间拉开了乳尖的时候,得到了升华跟发泄。

洗澡、洗衣服、烘干衣服;然后重新锁CB,双手被反铐,光身,蒙眼、我的全套正装、内裤等全部都叠的整齐的放在马桶上,然后我就那么在卫生间沉沉的睡去,度过了那筋疲力尽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他就要出去,大概就是来出差。

到最后,我也没有问他名字,也没有聊什么话题,就那么爽爽的梦幻般的过了一夜。

事后我在想,为什么我对这次调教一直念念不忘,我觉得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之后也没有再聊很多,然后那天整个过程中都非常的顺畅,没有丝毫的出戏,那个主的控场能力让我一直心甘情愿的处于被虐的很爽的地位,再加上那种我特别沉醉喜欢的正装范,让我一直思念,到如今。


原著 :小柒是个编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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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總裁與總裁的巔峰對決(1)

  午睡剛醒,助理小劉打著哈欠,捧著咖啡走到自己的辦公桌上,眼睛隨意地透過立地玻璃瞥了瞥辦公室裡的周經理。

  “嘖,今天這麼熱,還穿這麼高領的襯衫,把紐扣最上那顆都扣上了,要不要這麼禁欲啊?”

  他小聲地說道。

  一份文件啪地拍到他身上,是會計歆姐。她穿著酒紅色的套裝裙,塗大紅口紅,顯得又美豔又潑辣。

  “你還好意思說你老闆,”歆姐白他一眼,“你自己不也是大熱天穿個高領的衣服嗎?”

  小劉理直氣壯地說:“我怎麼一樣呢?我脖子上的……”

  他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用曖昧的語氣誇耀道:“是吻痕……”

  而周經理那個刻薄的臭臉男,分明就是條單身狗,哪會像自己一樣要遮住吻痕,分明就是他這個人非常怪罷了!

  歆姐一臉嫌棄,揚了揚手中檔,“今天會議的資料。”

  小劉接過來翻了翻,今天陸家那個二世祖會過來談個項目,涉及的資金很大,周重行重視得很,這導致他們整隊人都跟周重行一起加了一個星期班。

  “喂,”歆姐撞撞他的手臂,“我聽說今天陸永豐還會帶上那個美國空運過來的‘弟弟’,他好像一回國就搞到了個跨國的專案,最近在圈裡被傳得可神乎了!”

  小劉挑了挑眉,“哎喲歆姐,你不是一心向著我老闆的嗎,怎麼,要變心了?”

  歆姐精明能幹,年紀輕輕就不斷晉升,但快三十歲的人了但單著,擇偶高不成低不就。小劉自詡是個明眼人,看得出她對周經理有些意思,無奈他老闆啊,那是一朵遙不可及的高嶺之花。

  歆姐也不羞惱,只是勾著大紅唇一笑,“我覺得,周經理在商場上跟那個空降可能要棋逢敵手了……”

  她的眼睛看向辦公室內工作的周重行,他戴著金絲眼鏡,從髮型到衣著都整齊得無可挑剔。

  啊,無可挑剔。

  被視奸著卻渾然不知的周重行正專心致志地看著電腦上關於此次影視城籌建項目的地皮檔,直到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拿起看了眼,是“阿輝”發來的短信。

  『我今天到你們公司,面試。』

  周重行回憶了一下,市營部最近好像是在招人。他眼皮一跳,對有可能天天和這個人在公司相處的未來產生了一種複雜的情緒。他還在走神,手機在他手中又震動了一下。

  『我們可以,試試貴公司的廁所……』

  周重行看著這條短信,幾乎可以想像中那個人發資訊時候微微勾起的曖昧笑容,還有那雙從不掩飾欲望的眼睛,周重行臉上沒什麼表情,心裡卻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

  在隨時有人進來的廁所裡,被放在洗手臺上,對著鏡子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交合的細節,稍發出較大的聲音就有可能被人聽見……周重行夾緊了雙腿,包裹在西服褲裡的下身開始有些抬頭。

  但是他的理智拉住了他,周重行回了一條信息:『不行,會被發現。』

  『擔心會被發現的時候你的感覺不是會更爽嗎,在游泳館那次?』

  周重行已經完全勃起了,那個人只是提了一下游泳館,他就不可制止地想起了那一次瘋狂的性愛,後面的小穴開始收縮,似乎是在懷戀那份被抽插到痙攣的滋味。

  他的身體早在這一個月數不清的交合之中被那個人調教得異常敏感,又對那個人產生了異常深的性癮,周重行發現的時候已經太遲了,他難以離開阿輝的身體,難以忍受阿輝的誘惑。

  周重行口是心非地拒絕:

  『不行,我下午要開會。』

  那人又發:

  『那就等你開完會,五點見。』

  『不要。』

  周重行習慣性地拒絕。

  拒絕是沒有用的,那個人很快又發了一條:『等我到了打給你。』

  周重行板著臉放下手機開始繼續工作,不過,他很快就忍不住抬起頭,看向立地玻璃,朝自己的倒影飛快地一瞥。

  頭髮和衣服都是整齊的,還可以。他的心砰砰地跳。

  陸晦其實只負責影視城專案的一小塊,但他還是答應和陸永豐一起來周氏開會。剛回國不久,老爺子的意思是讓他跟圈裡的人多認識一下,以後辦事情方便一些。陸永豐今天不知道又去哪裡浪了,一整天也沒回公司,平時陸晦倒是樂得他不要上班,扣光別人對他的印象分最好,不過跟別人談生意也這個模樣,可就有些丟陸家的臉了。

  “經理,再不出發要遲到了。”秘書小心翼翼地說。

  陸晦瞥了一眼手錶,“我們先去。”

  秘書畢恭畢敬地點點頭,沒有再問陸永豐怎麼辦的問題。這個美國空運的二太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善類,做事殺伐果斷,說不定還真的能把陸永豐從繼承人那個位置上拉下來,還是先討好了再說……

  陸晦雖然臉色冷峻,端著一副傲不可侵的架勢,心情卻很不錯,尤其是到了周氏總公司的時候——如果閒雜人太多,他可能要吹口哨了。

  他隨著接待的職員一路走到會議室,中途眼睛不動聲色地打量來往的人,小鄒是幹嘛的來著?樣子長那麼好吧,做個前臺迷死多少人啊——不過他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也當不了。為人嚴謹到近乎強迫症,難道是當財務的,或者,程式師?

  陸晦越想心情越好,想到可以在那個人的公司裡將他吃幹抹淨就不禁興奮起來,那個人在被幹的時候是最忍不住叫喊的,摩擦到了敏感點要叫一叫,頂到深處又要叫一叫,插得快的時候更是叫個不停,陸晦頂透愛看他聽見自己淫浪叫聲時的羞恥表情,於是聯想著待會在廁所裡他害怕被聽見又忍不住浪叫的情形,那該多有意思啊。

  接待的女孩將他帶到會議室前,小劉剛好從會議室出來,女孩馬上禮貌地說道:“小劉,這是來商討項目的陸經理。”

  小劉客氣地說道:“陸經理,快請進,我們經理在裡面恭候多時了。另外一個陸經理呢?”

  陸晦淡淡地說:“我兄長他有些事要晚一些到,我先打個電話,原先約定的時間一到我先跟周經理談吧。”

  他示意隨行的秘書在門口等著,自己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拔了號。

  坐在會議室裡的周重行把電話調成了震動,看見來電顯示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

  “喂,我已經到了。”陸晦換上了一種極度曖昧的語氣,配上低沉的聲線顯得有一點色情。

  電話那頭周重行顯然被他弄得有些局促,他擺擺手示意會議室裡的小劉先出去,然後低聲說道:“正經點!你面試得怎麼樣了?”

  “下一個就到我了,”陸晦懶懶地說道,“五點我再打給你,今天想被我操幾次?”

  這個人的語氣就像在說“今天想吃什麼”一樣,周重行的下身有點躁動,但仍維持著冷冷的語氣:“最多一次,公共洗手間太危險了。”

  陸晦輕笑一聲:“到時候你求我再給你的時候,我就將這次通話錄音重播給你聽。”

  周重行冷哼:“誰求你。”

  “不說了,”陸晦看了看手錶,“待會見。”

  “嗯。”周重行應了一聲,猶豫了一下才彆扭地說道:“那你面試加油。”

  陸晦臉上幾乎忍不住現出一點笑意,語氣輕快:“我老婆就是關心我。”

  說完趕緊掛了。

  周重行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只聽見“嘟嘟嘟”的聲音了,他不禁在心裡罵了那個隨意佔便宜的男人一聲混蛋。

  陸晦大步流星地走回會議室門前,整了整衣領,“會議開始吧。”

  立在外面的小劉就打開會議室的門,作出了“請”的手勢。

  陸晦走進去,他心情很好,對會議室內那個即將要在商場上交手的對象非常有信心。

  結果他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第11章 總裁與總裁的巔峰對決(2)

  陸晦看著坐在會議桌中央的男人,剪裁精細的西裝緊緊包裹的身材非常瘦削,膚色和瞳孔都很淡,膚色白皙,頭髮梳得整整齊齊。他有一雙頗具風情的眼睛,只是被金絲邊眼鏡擋住了大半,神態又很冷淡,使人往往忽略其中的誘惑。

  當這個男人極端放浪的時候,這雙眼睛就會水光氤氳,又茫然又媚惑的引人更深入地侵犯。

  而現在,這雙眼睛既沒有在床上的風情,也維持不住平時的冷淡,周重行少見地失了神,愣愣地瞪著陸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晦看著他失態的樣子,知道自己的樣子估計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鄒先生,周先生。

  S市大概有兩千四百多萬人,直到剛剛為止陸晦還在竊喜自己隨便上個床卻找到了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床伴,他想過“鄒先生”一定不是尋常貨色,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睡到了自己回國對付陸永豐的計畫中最棘手的對手,周重行。

  這是何等操蛋的巧合。

  小劉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周重行,又看了看陸晦,這兩個人怎麼一見面就愣在那裡瞪著對方,還一副日了狗的表情幹嘛,難道是互相都被對方的王八之氣所震懾住了?

  今天只是初次交涉,會議室裡就只有兩家公司的高層和助理,陸晦和周重行不說話,小劉和陸晦的吳秘書也只好沉默,粗線條如小劉也能嗅到一股深深的尷尬氣息,陸晦的秘書和他交換了一下眼神,心領神會地開始插科打諢。

  小劉露出一道熱情又狗腿的笑容,:“哎,陸經理您好!請坐請坐!”

  ,吳秘書展開客套的笑容:“周總,劉助理,咱們好久不見了啊。”

  他們倆一陣乾笑,無比熟絡地相互寒暄,陸晦首先冷靜下來,臉色如常地走過去與周重行握手:“周經理,多多指教。”

  周重行很快站起來,淡淡地嗯了一聲,公式化地伸出右手,兩人雙手短暫地一握,很快就分開了。

  吳秘書將項目策劃書交給了周重行,說道:“我跟陸經理是負責這個項目的市營方案的,周總,不如我們先討論這個?”

  周重行點點頭,接下來就開始與陸晦商榷市場行銷的問題,這部分對陸晦而言輕而易舉,他做得又不錯,即使挑剔如周重行,也沒什麼可說的,很快就協商好了。

  陸晦看了看手錶,偏過頭壓低聲音問吳秘書:“還沒聯繫到陸永豐?”

  吳秘書訕笑道:“已經聯繫到了,陸總正在趕來。”

  陸晦心中對陸永豐一哂,四人沉默地等了一會兒,陸晦又說道:“乾脆把其他項目也談一下吧,跟我談也是一樣的。”

  周重行翻著文件,頭也不抬,“再等一下。”

  陸晦似笑非笑地看他,加重了語氣:“周總是覺得我不夠資格跟你談?”

  小劉聞到空氣中有一絲不對勁的氣味,他向著吳秘書那裡打了個眼色,吳秘書以目視意自己也沒有辦法,這下可壞了。

  小劉有聽說過這個來勢洶洶的二少爺性格強勢,手段淩厲,一回國就把陸家的家業從他哥手上搶了一半過來,是個不能忤逆的狠角色。但小劉知道自己的老闆周重行偏偏就是個不賣面子給別人的傢伙,看見誰都是臭著張臉,能不說話就不說話,一說話還都是冷冰冰的,最容易得罪人。

  這兩人根本就是天造地設的火藥桶,一碰就要起火的節奏啊。

  周重行抬頭看了陸晦一眼,小劉想起之前有個人在談判過程中也開玩笑一樣地問過陸晦那句話,結果他老闆完全不理會,當時氣氛直接就像車禍現場一樣……他看著周重行開口要說話,害怕他一個想不開說句“對”,那他媽就很尷尬了。

  沒想到周重行竟然解釋一般地說道:“不是這個原因。”

  雖然他說話依然是冷冷的,但仍然足夠在小劉心中牽起軒然大波。

  周重行解釋了?是他情商變高了會給人臺階,還是膽子變小了不敢不給陸晦他面子?不是,這他媽都說不過去啊。

  此事必有蹊蹺。

  小劉正在狐疑地盯著這兩人,忽然聽到門哢擦一聲開了,有一道男聲傳進來:

  “哎,你們談得怎麼樣啦?”

  正是姍姍來遲的陸永豐。他整整衣領快步走進來,毫無遲到的罪惡感地嬉皮笑臉。

  “您不來,怎麼談啊。”陸晦微微哼了一聲,態度並不怎麼好,但陸永豐也不把他沒大沒小的態度當回事,自顧自地坐下來翹起了二郎腿。

  周重行看著陸永豐,淡淡地說道:“陸永豐,你過來。”

  “哎,好。”陸永豐走近他,頭哄近周重行的臉,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搭他肩膀,笑眯眯地看著他,無限溫柔地說道,“怎麼樣啊,阿行?”

  小劉心裡嘖嘖地看著陸永豐過於親近的舉動,心想這個沒節操的,又裝模作樣地揩油。這幾年陸永豐仗著跟周重行關係鐵,總是不分場合地想調戲他老闆,當然結局都很慘。

  陸晦咳了兩聲。

  小劉看著陸晦臉都黑了,也難怪,他剛回國,對於陸永豐經常掉節操丟陸家顏面的事情見得少,一定是適應不了。

  “不用那麼近,”周重行說道,然後偏過頭看陸晦身邊的吳秘書,說道:“小劉,你帶吳秘書去幫我去辦公室拿一些資料。”

  小劉知道這是要支開吳秘書,也就明白了周重行要幹嘛了,點點頭就和吳秘書出去了。

  陸晦陰沉著臉盯著周重行跟陸永豐看,他知道這兩人關係不錯,可是不知道關係不錯到這種程度,陸晦心裡忍不住罵了一聲他媽的,你倆怎麼不乾脆貼在一起談策劃算了?他這裡正罵著,就看見周重行讓陸永豐離開一點,然後毫不客氣地一份策劃直接摔到他身上。

  陸晦:“……”

  什麼走向?

  那邊陸永豐已經嚷嚷開了,雖然是一點都不痛,但他還是裝模作樣地齜牙咧嘴:“哎喲,你又來這招,怎麼談都不淡就直接摔了!”

  周重行冷冷地說:“地皮選址失敗,預算錯漏百出,設計圖紙未完成,最基礎的東西你都沒有,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陸永豐一臉懵逼地摸摸頭,嘀咕道:“我做得有那麼差嗎……”

  周重行幹練地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問題我用紅筆批註了,再見。”

  陸永豐被晾在一旁原應該是很不爽的,但他一看見周重行跟這個二世祖才說了兩句話就要走,心裡又莫名地覺得痛快,看熱鬧似的看著陸永豐眼拽住周重行的手臂,一個勁地賠笑求饒:“阿行,有話好好說嘛,咱們認識這麼久了,給個面子唄?”

  周重行想扯開陸永豐死纏爛打的手,扯了幾次都扯不開,陸晦看著他跟二世祖對峙的樣子覺得好笑,優哉遊哉地踱步過去分開他們,假情假意地打圓場:“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啊。”

  陸永豐瞪他一眼,不死心地說:“那也不能走,阿行,我都叫人訂了桌子了,今晚咱們仨一起去吃個晚飯。”

  周重行皺著眉揉手臂,說道:“不去。”

  陸永豐說:“得了吧,之前一直說讓你們出來認識認識的,都放我飛機,今晚你們逃不掉了,都沒約吧?”

  周重行和陸晦不約而同地陷入沉默,陸永豐以為他們默認了,大喇喇地搭著周重行的肩膀就走出會議室,“剛好五點,咱們現在就去吧,哎,陸晦,跟上跟上!”

  周重行垂下眼瞼,沉默地被陸永豐拖出了公司。

  本來,他五點是有約的。

  不過誰都不會去赴約了。

第12章 總裁與總裁的巔峰對決(3)

  周重行走進飯館的包廂就看見裡面坐著一個漂亮的男孩,卷頭髮,戴著一顆閃亮的耳釘。他臉上塗了厚厚的一層粉,畫妖嬈的眼線,由於過分女氣,反而顯得有些搔首弄姿了。

  那個男孩一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周重行看,周重行認出這是那個被陸永豐包養的mb。

  “這家飯館可有名了,要不是我讓人占了位,現在還得排隊呢。”陸永豐別的不在行,說到吃喝玩樂,他可是權威級別。他朝那個男孩揚揚手,“汪明啊,沒你事了,走吧。”

  汪明賴在椅子上,捏著聲音撒嬌:“陸少,我中午就來這兒排隊占位了,敢情你不請我吃飯啊?”

  陸永豐甩了幾張一百過去,拿手趕他:“去去去,別礙事兒!”

  汪明撿起了錢,美滋滋地堆起一臉燦爛的笑容:“陸少,你們玩得開心啊,我先走了哈!”

  說罷還不忘向陸永豐拋了一個媚眼,才一扭一扭地走了。

  陸晦恨不得拿手遮住自己的眼,這尼瑪的,當個mb要不要那麼敬業,是生怕走大街上別人認不出來是吧?陸永豐常去的那間夜總會是出了名多高級貨的,結果他千挑萬挑挑了這麼一個玩意兒,矯揉造作不倫不類,媚俗得不得了。

  陸永豐正招呼周重行坐下,看見陸晦那一臉嫌棄的樣子就不禁說道:“你呀,還是太年輕,這種夠辣,在床上才放得開!”

  陸晦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奚落道:“暴發戶品味。”

  陸永豐嚷道:“我這是實用主義,你看你上週六點的那個男孩,看起來就像一性冷淡一樣,再清高漂亮,幹起來能爽嗎?”

  周重行一邊翻看著餐牌,一邊漫不經心一般地插了一句:“上週六,就是我加班到十一點的那天?”

  陸永豐點點頭:“可不是嘛,原本還想叫你一起出來玩的。你倆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其中一個沒空,嘖嘖。”

  陸晦語氣很差,“那天是你說約了任總在那裡我才去的,點的那個人我也沒帶去開房,怎麼知道爽不爽。”

  陸永豐奇怪地看著他,“你幹嘛跟哥哥解釋這個?哎呀,是不是那個性冷淡的男孩子讓你一點性欲也沒有,所以才不開房?我跟你說什麼來著,這些冷冰冰的人都不好玩的,下回哥幫你選一個啊!”

  陸晦:“……”

  陸永豐正要乘勝追擊繼續嘲笑他,周重行就淡淡地看陸永豐一眼,說:“不吃飯我走了。”

  “別啊,你幹嘛呢,”陸永豐說道,“不就聊會兒天嘛,幹嘛那麼拘謹。”

  周重行冷冷的說:“是沒你這麼開放。”

  陸永豐就看著他笑。

  “你笑什麼?”周重行斜睨他。

  陸永豐一臉淫笑,“我笑你……也挺開放的啊現在,做什麼那麼謙虛呢?”

  陸永豐上下打量周重行,食指在下巴上摩挲,“昨晚你重色輕友放我飛機,還沒跟你算呢……真以為我那時聽不出來你邊做邊跟我說話是吧?我說你以前就明明是個根正苗紅的小處男,怎麼現在變得那麼縱欲,你瞧你這黑眼圈——唉喲!”

  周重行的腿在桌下一抬,用力就踹到陸永豐腿上,他用了真力氣,臉上的表情滿是寒意:“你他媽說話能不能經大腦?”

  陸晦看著周重行那副惱羞成怒的樣子,似乎又從不近人情的周經理變成了他熟識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壞心眼的笑意,幫著他說道:“陸永豐你就狗嘴吐不出象牙,自己罰三杯。”

  陸永豐見他似乎真生氣了,趕忙給他順毛,真的就幹下了三杯酒。

  很快飯菜上來,陸晦見這一桌全是辣的,葷多素少,就覺得自己的胃開始叫苦。偏偏陸永豐還邀功一樣對周重行說:“怎麼樣,都點了你愛吃的!”

  周重行居然還點了點頭,說了一句:“不夠辣。”

  陸晦忍不住看了周重行一樣,西裝革履,一臉不食人間煙火的疏離貴氣。這種畫風的人不是應該喜歡清茶一碗,清齋素食那種人淡如菊、出塵絕世的飲食標配的嗎?再不濟,也得是配著紅酒吃精細的牛排那種精英男風格啊?

  他跟周重行是純潔到不能再純潔的炮友關係,一見面就做愛做得昏天黑地,從沒有多餘的時間幹點別的,也都不屑於浪費時間去幹點別的,例如一起吃飯。而現在陸晦第一次跟周重行吃飯,看著他一身名貴西裝,正姿態優雅、慢嚼細咽地吃著剁椒魚頭,莫名地感到了……一絲反差萌。

  周重行感覺到了有道視線盯著自己,一抬頭目光就正好跟陸晦的視線撞到了一起,這一天他都避免跟這個男人正面相對,一看他就想到這一個月以來的荒唐事。現在兩目相對只感覺尷尬得說不出話,他推了推眼鏡就硬著頭皮埋頭吃飯。

  陸永豐感覺不了席間這微妙的氣息,絕不容許有冷場的他自己起哄著說道:“陸晦!別光顧著吃,快敬你周哥一杯!”

  陸晦對陸永豐鄙夷地白了一眼,但還是站起來拿著酒杯,勾著一抹半真半假的笑地向周重行敬酒:“周哥,以後還麻煩你多指教。”

  周重行點點頭,接過酒杯象徵性地抿了一口。

  一整桌都是辣菜,他吃得熱烘烘的,蒼白的臉都有些紅。

  “哎你小子面子不小啊!”陸永豐一拍桌子不幹了,“周重行,老子認識你二十幾年了,敬你啤酒你都不喝,這小子你才見了一會兒,五十多度的酒你也喝?”

  周重行不理會他,但陸永豐不依不饒地往周重行手上塞酒:“一口幹!不幹不是好兄弟!”

  結果周重行一口也沒喝,陸永豐倒是越喝越來勁,到最後整個人醉成一灘泥——最後還是陸晦結的賬。看著陸晦拽著陸永豐醉醺醺的身體走遠了,周重行才拐到了飯館的洗手間,松了一口氣。

  洗手間空無一人,周重行緩緩地鬆開皮帶,解開西褲的紐扣,拉下內褲,看著自己勃起的陰莖暴露於白熾燈的燈光之下。

  他無力地閉上眼睛。

  這具身體一直對開發自己的那個男人有著極深的依戀與性癮。

  他左手攥成拳撐著牆壁,右手抓著自己的陰莖開始快速擼動,伸長脖子仰頭細細地喘息。

  但是一切都過去了。

  他是一個理智的人,和有利益相關的人私底下關係越遠越好,尤其是陸晦,他們遲早會站在對立面上廝殺。互不相擾,才能減少麻煩。

  “啊……”周重行喊了出來,他覺得自己快到臨界點了,但是後方的空虛讓他前端無法順暢地射出來,虛弱地罵了一句。

  只想被插射嗎……周重行,你真是沒救了。

  周重行正悲哀地將手伸到後方,這時洗手間的門突然一開,又嘭的一聲被重重摔上。

原著:  大王叫我來飆車      — 下篇,继续 —

———下篇,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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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軍哥的驚人巨屌

我告訴龍說我要臨時加班,估計得很晚,晚飯自己叫外賣吧。龍看看我,似乎想說什幺,但最終沒有說。
我帶着SM工具,六點剛過點兒就到了上次和軍哥見面的地方。軍哥還沒有來,我先進去沖了沖澡,仔細将自己的身體洗個内外幹淨。
衛生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以緻我都沒有聽到房間門開的聲音。我站在花灑下,閉眼淋着水,突然一股冷氣襲來,還未來得及反應,一雙男人的大手便從後面襲上,大力抓住了我的胸,狠狠揉捏了起來。
“啊!”我的乳頭十分敏感,根本忍不住一聲像呻吟一般的驚呼就叫了出來。
“賤狗,被爹這幺玩爽嗎?給爹浪叫一個!”是軍哥極有男人味的聲音。他此時身上完全光的,強壯有力的臂彎環着我,結實的胸肌緊緊貼在我水濕的後背上,胯下還沒全硬的粗大肉棒不斷摩擦着我的屁股。
“啊,爽,爹玩的我好爽,啊,爹輕點兒,啊,爽,賤狗好爽!”我站在水下,睜不開眼睛,隻能靠在軍哥極爲緊實的肌肉上,任由軍哥的大手玩捏着我的乳頭,放聲呻吟着。
“騷逼,賤狗,生下來就是爲了給男人玩的,爹的大手抓的你乳頭很爽吧?賤狗是不是很喜歡這樣被爹玩弄啊?想不想要爹的大雞巴操你屁眼兒啊?”軍哥粗壯的身體摩擦着我,手下很大力捏着我的胸,胯下的大雞巴越來越硬了,狠狠地頂在我屁眼兒處。
“啊啊,是啊,騷貨就是給男人玩弄的,好爽,幹,幹我,好爽,賤狗想讓爹用大雞巴操我,狠狠地操我的騷屁眼兒,啊,爽,操我吧,用爹的大雞巴狠狠操我吧!”我不斷用屁股撞擊着軍哥的大雞巴,軍哥粗大的大肉棒在我屁股上一點點兒硬了起來,越來越大,越來越粗。
“想要爹的大鸡巴幺,贱狗?”军哥用力顶了我屁股下,同时双手更加狠地揉捏着我的乳头。
我在军哥的手下被玩弄的全身扭动,像极了淫荡的母狗,我靠在军哥强壮的胸膛上,大声淫叫着:“要!我要爹的大鸡巴!贱狗要爹的大鸡巴操我!”
军哥狠狠地一巴掌落在了我屁股上,我痛的忍不住叫了出来,军哥挺着大鸡巴插在我屁眼儿处,却没有进来,他一手薅住了我的头发,不顾我的疼痛,将我面向他,一口“呸”在了我的脸上。
“贱狗,就凭你也想得到爹的鸡巴?操!你也配?”军哥一个耳光扇了过来,直接将我打倒在浴室里。军哥转身,“贱狗,爹在外面等你,快点儿洗!”
我踉跄地从地上爬起,被军哥打的半边脸火辣辣得疼,借着水冲了会儿,我终于出去了。
军哥躺在床上,高翘着二郎腿,见我出来了瞥了一眼,指了指他身旁。我忐忑地走了过去,站在他旁边手足无措。
军哥瞥了我一眼,突然起身,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抽过来。我被打得一下痛呼出声,不知道原因,却也不敢多言。
“贱狗,见到爹不知道跪着吗!”军哥狠狠骂道,我“噗通”一声跪下,大喊:“对不起爹,贱狗第一次,不知道,还请爹原谅。”
“操你妈!”军哥一脚踹了过来,我被一下踹倒在地,“第一次是理由吗?第一次爹就不能玩你了是幺?第一次就可以不孝顺你爹了是幺!”
我连忙爬起,“不是不是,贱狗错了,贱狗错了,对不起爹,下次贱狗一定不会了。”
没想到军哥又是一脚踹了过来,“操你妈!还他妈敢有下次!是不是老子打得轻了?骚逼!贱狗!是不是想让老子好好收拾收拾你!”
军哥一把将我薅了起来,一个耳光抽过来,“骚逼,是不是老子打轻了啊?”,说着,军哥开始扇我嘴巴,我被打得头左右摇晃,只感觉两边的脸已经全都麻了,火辣辣地。
“贱狗!他妈的不会说话吗!不知道爹问你话要回话吗?操!贱逼!”军哥又是连着好几个耳光抽过来。
“是,我是,啊,我是贱狗,啊,爹打得好,贱狗,啊,就是欠打!”我在军哥的耳光下话都说不完整。
“操!骚逼!”军哥一脚踹在了我脸上,“贱狗,给你爹把脚舔了!”
我赶紧抱起军哥的大脚,刚拿到嘴边,一股浓烈的脚臭味便钻入了我的鼻子,我不禁皱了下眉,却被军哥看到,大脚狠狠地踢在我脸上。
“操你妈!贱狗,敢嫌爹的脚臭?一会儿爹的大脚还要插进你的狗逼屁眼儿里呢!操!”军哥生气地将脚用力插进我嘴里,塞得我嘴都装不下。
“贱狗!给爹大点儿口舔!舔脚都不会吗!把爹的脚整个都塞进去!”军哥暴虐的用脚插着我的嘴,我用尽全力张着嘴,终于将军哥的大脚整个含进去,用舌头不断舔着每个脚趾头,连脚趾缝都不放过。
“骚逼,告诉爹,爹的脚好不好吃?”军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看向他。
“唔唔,唔唔,”我嘴里被军哥的大脚塞满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地“唔唔”出声。
“骚逼,给爹好好舔,一会儿爹的大脚可是要塞进你屁眼儿的!舔好了,爹奖励你爹的大鸡巴吃!”
我卖力地为军哥舔着脚,我的舌头舔过了军哥的大脚每一寸肌肤,终于听到了军哥满意的哼声。
“贱狗不错,爹的大脚舔的很舒服,现在爹要奖励你爹的大鸡巴了,张嘴!”军哥抽回了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挺着大鸡巴看我。
眼前的大鸡巴足有少年手臂般粗大,巨大的肉棒呈上钩状,目测至少有20厘米。我暗自咽了口唾沫,据说这样的鸡巴操的特别爽。鸡巴顶端,紫红色的大龟头当真是硕大无比,马眼处一张一合,淫液像巨蜥嘴边的粘液一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好一根巨大的鸡巴!这绝对是我23年来见过的最为巨大的一根鸡巴!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张嘴吃下军哥的这根巨型鸡巴了,却不料,我等来的,是军哥大鸡巴尿出来的尿。
军哥挺着大鸡巴,浅黄色的尿液从马眼里喷涌而出,喷在我的脸上,我的嘴里,淋了我全身都是军哥大鸡巴尿出来的尿。我张开大口吞咽着军哥尿在我嘴里的尿,大口大口吞咽着。军哥很满意地看着我喝尿,大鸡巴尿了足足有一分多钟才算完。
“贱狗,爹的尿好不好喝?”军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问道。
“好喝!贱狗最爱喝爹的尿了!爹以后都尿在贱狗的嘴里吧,用爹的尿把贱狗喂饱!”我淫荡地回应道,不停舔着自己嘴边、身上的、军哥的尿。
“贱狗不错,来,给爹把鸡巴舔干净!”军哥往前一挺,巨大的鸡巴整个捅进了我嘴里,然而我的小嘴哪里能塞下这幺巨大的一根鸡巴?当即很艰难地吞吐着。
军哥见我吞吐缓慢,一个用力抓住了我的脑袋,我暗道不好,果然,下一秒军哥用力一按,同时凶狠地挺了一下腰,巨大的鸡巴整个操进了我嘴里。我的眼泪瞬间就出来了,一阵阵强烈的干呕,我拼命要往后退,却被军哥狠狠抽了一个耳光。
“操你妈!爹赏你鸡巴是看得起你!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军哥又是“啪啪”抽了我几个耳光这才作罢,大鸡巴深深地插在我喉咙最深处,龟头巨大的让我觉得我的喉咙已经要被撑爆了。
“操!贱狗!爹的大鸡巴怎幺样?好不好吃?够不够大!能不能塞满你的逼嘴!”军哥挺着巨大的鸡巴狠狠地抽插我的嘴巴,嘴上骂道。
我含着军哥的大鸡巴,只能不住点头,嘴里发出不清不楚的“唔唔”声。
“操!贱狗的逼嘴挺厉害啊,竟然能把爹的大鸡巴全都吞进去,平时一定经常吃男人的鸡巴吧?是不是,贱狗?”军哥不停地羞辱着我,下身的大鸡巴也一直没停地操着我的嘴。
我渐渐适应了军哥这根巨型鸡巴的尺寸,终于不再那幺吃力了,一上一下的吞吐着军哥的粗大肉棒,舌头也灵活地舔弄着军哥的马眼,轻轻地插入、拨弄,爽得军哥一阵呻吟。
“操你妈的!贱狗的小嘴这幺会舔!舔的爹的大鸡巴爽死了!我操,再给爹深点儿舔!啊,爽!爹今天就用爹的大鸡巴操烂你的逼嘴!”军哥狠狠操着我的嘴,我的舌头已经跟不上他抽插的速度了。
“操!真他妈爽!贱狗的逼嘴真爽!爹操死你!大鸡巴操烂你的小逼嘴!”军哥似乎抽插得兴奋了,开始扇我耳光,下面的大鸡巴操着我嘴,上面的大手狠狠地扇我耳光,我竟然在这样的疼痛与快感之中迷失了。
“唔唔,唔,爹操我,唔,好爽”我嘴里含着军哥的大鸡巴也说不清楚,只是模糊地表达出心中的爽浪,果然,军哥看出来了,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了过来。
“贱狗爽了?被爹打爽了?被爹的大鸡巴操爽了?”军哥继续用力扇着我耳光,胯下粗大的鸡巴狠狠操着我的嘴,“操!骚逼的小嘴真爽!这幺会舔!爹的大鸡巴爽死了!操你!操死你!操烂你的逼嘴!”
我卖力地吞吐着军哥的大肉棒,军哥挺着巨大的鸡巴在我喉咙里操了很久,只感到我嘴里的鸡巴越来越硬,插进喉咙里的硕大龟头涨大了一圈,我知道军哥要射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操,好爽!贱狗的逼嘴好爽!爹的大鸡巴要射了!”军哥越是兴奋越是疯狂,抽在我脸上的耳光越来越用力,我感到我两边脸已经全部肿了,可嘴里不敢含糊,吞吐着军哥的大鸡巴。
“操你妈!爹操死你!爹操烂你的逼嘴!让爹的精液喂饱你!贱狗!操!大鸡巴操死你!”军哥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疯狂抽插着我的嘴,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全根插进去又全根抽出来,大龟头狠狠地插进喉咙里,终于在军哥的一声雄性低吼之后,大粗鸡巴狠狠插进了我喉咙,大龟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我只感到二十几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我胃里,我只能不停吞咽才不会让精液从嘴里留下来。
“操!真他妈的爽!贱狗的逼嘴真不错啊!告诉爹,爹的鸡巴好吃还是精液好吃?”军哥的鸡巴依旧插在我嘴里,薅着我头发问道。
我嘴里含着军哥的大鸡巴,说不清楚,只能模糊不清的说“唔唔,都好,唔,都好吃”。
“不错不错,骚逼的嘴厉害,也很懂事会说话,爱吃爹的大鸡巴吗?”军哥缓缓操着我的嘴,巴掌轻轻扇着我已经红肿的脸,问道。
我慢慢吞吐着军哥的大鸡巴,发出“唔唔”的声音回应着。
不多时,军哥在我嘴里的鸡巴又硬了,这巨型肉棒真的太粗,一时间我的嘴又有些装不下。
“贱狗,想不想让爹操你的骚逼啊?”军哥在我口中抽插着,一下下顶得我很艰难才能不干呕。
其实面对军哥这幺大的鸡巴我实在有些害怕,可我真的不敢违逆军哥的意思,只好点头。
“啪”!军哥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妈的!这幺勉强!是不是不想让爹的鸡巴操你了?骚逼,你他妈就是一个贱货!生下来就是让男人操,让男人玩的!老子他妈的操死你!操烂你这逼嘴!说,想不想让爹的大鸡巴操!贱狗!”
军哥的耳光一个接一个,让我话都有些说不明白了,但是仍要强装着兴奋,“要!唔唔,贱狗要爹的大鸡巴操!唔唔唔,贱狗要爹的大鸡巴操我的骚逼!唔唔唔,爹说得对,贱狗生下来就是给爹操的!就是给爹玩弄的!”
“操你妈骚逼!你个贱狗!让你他妈地犹豫!爹今天就要操烂你的骚逼!”军哥又是一个耳光狠狠抽了过来,“贱狗,操你妈的!还不给爹转过去!撅起屁股来!”
我转过身去,高高撅起屁股,让军哥的大鸡巴得以操进去,“好了,爹快用大鸡巴操贱狗的骚逼吧!”
军哥一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操你妈,爹今天就让你的骚逼被爹的大鸡巴操烂!”,军哥挺了挺胯下的巨大鸡巴,对准我的屁眼儿,一个猛力整根都操了进去。

第九章 刚猛劲爆的快感

“啊!——”我发出一声惨叫,只感觉屁眼儿都已经被军哥的巨大肉棒操裂了。
军哥又是狠狠地往里一顶,粗长的大鸡巴简直要插进我的胃里了,剧烈无比的疼痛从我的屁眼儿传来,我惨叫着:“疼!啊…你轻点儿啊,太疼了,受不了了…啊,轻点儿,屁眼儿要裂开了,太大了太粗了,不行了…啊啊…你轻点儿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军哥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我屁股上,胯下的大鸡巴猛地一顶,“操你妈的贱狗!怎幺叫你爹呢?跟你爹就这幺说话是不是?操!爹今天非得把你的骚屁眼儿操烂!”说完,军哥便狠狠地挺动着大鸡巴抽插起来。
我惨嚎着,这才认识到自己一时太疼竟说错了话,赶紧改口,“啊,贱狗错了,求爹绕了贱狗这一回吧!啊,爹的大鸡巴太大了,塞得贱狗的屁眼儿好满,好充实,啊…大鸡巴好粗,爹的大鸡巴好厉害,操进贱狗的胃里了要!啊…爹轻点儿,贱狗的屁眼儿要被插坏了…爹的鸡巴好大,好粗,操的贱狗好爽!”
军哥见我这幺淫荡不由更加兴奋,大鸡巴一个猛力狠狠插入了我的屁眼儿,要不是军哥的大手有力地抓着我,恐怕这一下冲撞就能让我出去。
“啊!好猛!爹好猛!操的骚狗爽死了!啊…爹用力,用力,像刚刚一样操死骚狗吧!贱狗生下来就是给爹操屁眼儿的!啊…好爽,爹的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贱狗的屁眼儿要被爹的大鸡巴操烂了!啊…爹的大鸡巴好粗、好大,骚狗好爽,啊好舒服!”我在军哥大鸡巴的操弄下仿佛变成了一条真正的贱狗,只知道不断扭动着屁股,迎合军哥胯下那根巨大鸡巴的抽插。
“操!贱狗才被爹的大鸡巴操了这幺几下就开始爽了?平时没少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吧?”军哥狠狠挺动着腰,挺着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干着我的屁眼儿。
“啊…是啊,贱狗生下来就是要被男人的大鸡巴操的!啊…爹操的好爽,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爹的大粗鸡巴好猛,啊,操死贱狗吧!”军哥的大鸡巴前所未有的充实了我的屁眼儿,我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那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撞在前列腺上,都让我淫叫不止。
“喔喔,贱狗的屁眼儿还会吸呢,吸的爹的大粗鸡巴太爽了!操!贱狗!给爹夹紧你的骚浪屁眼儿!骚逼都被大鸡巴操松了!妈的,贱狗,上回是被谁操骚屁眼儿!”军哥狠狠地朝我屁股扇着巴掌,同时胯下的大鸡巴狠狠操着我的屁眼儿。
“啊,好爽!爹打得贱狗好爽!”我被军哥的巴掌竟然扇出了爽的心理,放声淫叫道:“啊,操我,爹狠狠地操我吧!操贱狗的骚屁眼儿!上次贱狗被阿健操都没有这幺爽!爹的大鸡巴好大好粗,操的贱狗太爽了!贱狗要天天都被爹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啊…爽!”
军哥被我的淫叫刺激地胯下那根大鸡巴更加硬了,凶狠地操进我的屁眼儿里,拼命抽插起来,每一次操进去力度之大都能清楚地听到他底下大睾丸撞击在我屁股上的声音。
“操!贱狗!竟然背着爹被别的男人的大鸡巴操!爹今天不操烂你的骚逼!让你永远也无法再用你的烂逼去勾引男人的大鸡巴!操你妈的贱狗!爹的大鸡巴操死你!说,阿健是谁!”军哥狠狠挺着大鸡巴撞向我的屁眼儿,整根插进去,粗长的鸡巴简直要插到我的胃里。
“啊…爹轻点儿啊,爹的大鸡巴要把贱狗的骚逼都操烂了!啊,好爽!…爹的鸡巴好大,操的贱狗好爽!啊…阿健他是我弟弟的同学啊,他的鸡巴也很大,操的贱狗也好舒服!…啊,爹操我,狠狠操我,操烂贱狗的骚逼吧!让贱狗以后再也不能去勾引男人!啊…勾引男人的大鸡巴!”我的屁股被军哥一遍又一遍凶狠地撞击着,军哥粗大的鸡巴每一次都全根捅进去,只操得我整个人都要散架。
“操你的贱货!你他妈就是一条狗!一条只配被男人大鸡巴操的贱狗!被爹的大鸡巴操很爽是不是?操你妈,爹今天就他妈操烂你的骚逼!看你还敢不敢让其他男人的大鸡巴操!”军哥疯狂地操着我,大鸡巴每一次都操的我浪叫不止。
“不敢了!啊,爹轻点儿!贱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让其他男人的大鸡巴操了!啊,爹的鸡巴太大了太粗了,操的贱狗爽死了!爹慢点儿,啊,爹慢点儿,贱狗要不行了!贱狗要被爹的大鸡巴操射了!啊,爹轻点儿啊,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我被军哥的大鸡巴操的鸡巴淫水不断,他硕大的大龟头撞在我的前列腺上,让我忍不住想要射精。
“妈了个逼的贱狗!想射是不是?爹今天就用大鸡巴把你这条贱狗操射!操你妈的!爹操死你!操射你!爽不爽贱狗!啊,爹的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你个贱狗!骚逼!操你妈!”军哥更加凶狠地操着我。
我本来已经濒临射精的边缘,此时被军哥的大鸡巴狠操,更加爽的不行,马上就控制不住想要射精了。
“啊,干,干死我,爹的大鸡巴干死我!好爽,啊好爽!爹的大鸡巴操的我好爽!操死我吧!操死贱狗!贱狗喜欢被爹的大鸡巴操!狠狠地操贱狗的骚逼!贱狗好爽!”
“操你妈的,真是一条贱狗!老子大鸡巴操死你!操烂你!让你他妈地爽!大鸡巴操死你!”军哥凶猛地挺着大鸡巴操着我的屁眼儿,我的屁眼儿都要被军哥的大鸡巴操翻了。
“啊啊啊,干!干!好爽,啊啊啊,好爽,干!干!干死我啊!啊啊啊啊,爽死了啊!啊干,操我!操我!啊啊啊啊,干死我干死我!啊还爽!操我操我操我!啊,爽!”
“操你妈,老子操烂你!爹的鸡巴正在你的贱逼里操你!是不是爽死了啊贱狗!”军哥粗鲁的粗口我。
“啊,好爽!好爽!往里一点!啊啊啊,好爽,啊,不要停,就是那里!操我,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啊,要射了,会射出来!啊啊啊啊,要死了,啊,要射了,要射了,贱狗要被爹的大鸡巴操射了!啊!——”我一声淫叫,终于被军哥的大鸡巴操射了,然而军哥却还没有,大鸡巴依然坚硬无比的在我屁眼儿里抽插着。
“贱狗被爹操射了?操!被爹的大鸡巴操这幺爽幺?贱狗!爹的大鸡巴还没射呢,操烂你的骚逼!”军哥比之前更加凶狠地操着我的屁眼儿,塞在我屁眼儿里的鸡巴只感觉又粗大了一圈,撑的我整个屁眼儿都被塞得满满。
“啊,爹别操了,贱狗受不了了,啊啊啊…贱狗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贱狗才刚刚射过,受不了爹这幺大的鸡巴了啊!”刚刚射过精的我哪里还能受得了军哥那巨大的鸡巴的抽插,痛苦的叫着。
“操你妈的贱狗!刚刚是谁让爹的大鸡巴操来的?你爽了爹还没爽呢!操你妈!夹紧你的骚屁眼儿!爹的大鸡巴还没有操爽!贱狗!”军哥又哪里能听得进去我的哀求,只顾着挺动胯下的巨屌狠狠操着我的骚屁眼儿,力度之大真的要将我的屁眼儿都操烂。
“啊,爹轻点儿,爹的鸡巴太大了啊,啊啊啊,贱狗要被操死啦!!!啊,操死了,操烂了,贱狗的骚逼要被爹的大鸡巴操烂了啊!!!啊,操我,爹用大鸡巴操我!狠狠地操我,操烂贱狗的贱逼!操死贱狗啊!啊啊啊,好爽!爹的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我的痛苦渐渐转化成了淫叫,军哥粗大无比的鸡巴再一次将我操上了高潮。
“妈了个逼,贱狗真骚!翻过去,爹要翻过来操你!”军哥手下一用力,整个将我翻了过来,这回我是面对着军哥,一低头就能看见军哥的巨屌在我的骚屁眼儿里抽插,每一次狠命地抽插都会带出一截嫩肉。
“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啊,操,操我!啊啊啊,好爽,好爽,爹的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干,干,啊啊啊,”我不停淫叫着,“啊,操我,操我,干死我,干死我,啊啊啊啊啊,好爽,干死我,啊,干!操我,好爽!干!”
军哥狠狠挺着大鸡巴操着我的屁眼儿,大龟头顶开我的屁眼儿,然后整根巨大的肉棒猛地一下操进我的骚逼。
“啊啊啊啊,干!啊啊啊,爽!操,操我,好爽!啊啊啊啊,操我,操我,爽,大鸡巴好大,好爽!操死我吧,爹用大鸡巴操死我吧!操烂贱狗!操死贱狗!”
“啊,操你妈的骚逼,你他妈就是个贱狗!爹的大鸡巴操死你!操死你个贱狗!操烂你的骚逼!让你的骚逼再也不能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军哥狠狠骂着我,胯下的大鸡巴凶猛地抽插着我的屁眼儿。
“啊啊啊啊啊,干!干!好爽!啊啊啊,干死我,干死我!不要停!大鸡巴干死我!操我!操我!操我!干!啊啊啊,操我!大鸡巴不要停!操死我!操烂我!操死我!”我在军哥大鸡巴的操弄下放声淫叫,此刻的我真的被军哥的大鸡巴操的爽得不行,只想永远在屁眼儿里塞着军哥粗大惊人的鸡巴,永远被他的巨屌狠操。
“爽吗骚逼?被爹的大鸡巴操是不是很爽啊贱狗?喜不喜欢爹的大鸡巴?爹的大鸡巴是不是要把你操翻了?我操你妈的贱狗!贱狗的骚逼这幺喜欢男人的大鸡巴!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就这幺爽吗?贱狗!我操死你!爹操死你个骚货骚屁眼儿!”军哥发起狠来,胯下的大鸡巴凶猛无比地操着我。
军哥突然停止了抽插,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腿,将我整个身子都侧过去,扛起我的腿在他肩上开始猛操。
而我被军哥操了这幺久,他粗大的鸡巴每一次都狠狠地操进我的屁眼儿,操进我的前列腺,我早已爽得不行,胯下的鸡巴也早已经再度硬了起来,淫水止不住地从马眼里流出,眼看就要再一次被操射了。
“啊啊啊,干!干!干啊啊啊啊,干!!!好爽!好爽!干!用力一点儿!不要停!啊啊啊,干死我!操我!操我!啊啊啊!操我,干!要射了!贱狗要射了!贱狗又要被爹的大鸡巴操射了!啊啊啊啊!”我再一次被军哥的大鸡巴操射了。
军哥的大鸡巴粗硬非常,凶狠地在我屁眼儿里抽插着,突然军哥比以往都更凶猛地操起我来,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屁股,巨大的睾丸撞在屁股上发出“啪啪”地声音。
“啊,操你!操死你!你个贱狗!爹的大鸡巴操死你!操烂你!你妈个逼贱狗!爹要操死你!贱狗!我操你妈!操死你!操烂你!啊!”军哥狠狠地抽插我屁眼儿,一声阳刚男人的低吼,十几道热流射进了我的屁眼儿,射到我的前列腺上,烫的我一阵呻吟颤抖。
“啊,爽!贱狗,操你真爽!来,给爹把鸡巴舔干净!”军哥从我的屁眼儿里抽出了他的巨屌,虽然刚射过,可是巨屌的大小却是一点儿没有缩减。
我转过头,张开嘴将军哥的巨屌含进我的嘴里,一点点将鸡巴上的精液舔干净,全部咽进肚子里。
“贱狗,表现不错,爹要赏给爹的大脚了,赶快接着!”军哥抽回巨屌,一脚把我踢了过去,屁股撅起来朝向他,他的大脚就要塞进我的屁眼儿。
其实我有些恐惧,他的大脚有46码。
“骚逼,你的骚逼都被爹的鸡巴操出了一个大洞!看爹的脚操烂它!”军哥缓缓将大脚塞进了我的屁眼儿,我只感到又一次撕裂般的疼痛袭来,紧紧咬着牙。
终于,军哥整个大脚都塞进了我的屁眼儿,而且正踩在我的前列腺上,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贱狗被爹的大脚玩很爽吧?”军哥在我屁眼儿里动了动脚趾,玩弄着我的前列腺,我爽得淫叫起来。
“啊,爹的大脚玩的贱狗好爽!对,就是那里,贱狗好爽!爽死了,爹用脚玩贱狗,好爽!”
军哥的大脚玩弄我的前列腺没一会儿我就高潮射精了,可是军哥根本没有停的意思,继续动着脚趾玩弄着我的前列腺。
我在军哥的脚下射了三回,算上之前被军哥操射的两回,这一晚我一共射了五回,只感觉整个人已经被榨空了,回去的时候走路腿都是软的,扶着墙终于回到了家。
到家已经十一点了,开门后,龙坐在沙发上望过来,看了看我虚弱的样子,只说了句:“衣服脱了,去洗个澡吧!”
犹豫了一下,龙又说道:“我帮你洗。”

作者:天賦少年   —下篇,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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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渣攻的調情日常

  那一場做得太狠,周重行調養了好久才緩過氣來。

  居然讓他幾乎崩潰,還乘人之危顏射,周重行回來一氣之下就將通訊錄裡那個男人的電話號刪了。

  陸永豐第二天還打了電話來,打著宿醉與縱欲過度的憔悴聲音跟他道歉:“真是對不住,我也沒想到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沒等你幾分鐘就走了,我也多喝了兩杯,真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

  周重行冷哼一聲,“就你這樣子還好意思說別人不成器。”

  陸永豐高聲說道:“今晚!今晚出來我讓那孫子給你敬三杯酒!”

  周重行冷冷地說:“今晚加班。我們倆公司合作的專案一個月以後我要看到策劃,你還是忙那個去吧。”

  陸永豐嬉皮笑臉:“哎!遵命遵命,一個月以後我和陸晦帶著策劃過來找你吃飯啊!”

  “再說吧。”周重行掛掉電話。這個二世祖,從小到大就沒靠譜過,有什麼事就裝著孫子求周重行來擦屁股。現在跟他合作,還不是等於周重行一個人幹兩份。

  看來這個月都要加班啊……

  結果剛掛了電話沒多久,有個電話打過來,他掃了號碼一眼。

  是那個人的電話——雖然刪了連絡人,但他已經記住號碼了。

  哼,不接!

  “幹什麼。”周重行冷冷地說道。

  “幹你啊。”那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今晚,還是那間酒店,3105房。”

  這個態度讓周重行想起那個男人在床上的表現,皺皺眉。

  堅決不約!

  “幾點?”周重行問。

  “八點。”

  周重行看了看桌上的文件,說:“我今晚加班到九點半。”

  “如果我十點才開始幹你的話,”男人緩緩地說道,“你明天上班可能就要遲到了。”

  周重行:“……”

  這個人就是個混蛋。

  然後周重行面不改色地七點半離開了公司。

  晚上,陸晦把周重行扒光了壓在床上摸來摸去,邊摸邊說:“對了,我叫阿輝。”

  面不改色地撒謊。

  周重行就問:“你姓什麼?”

  陸晦笑了笑:“如果我跟你說了,你肯定會連名帶姓地叫我吧?這多不親熱啊,還是叫名字吧。”

  周重行:“……”

  周重行懶得考究這是不是個真名,反正他眼也不眨地胡扯說:“我姓鄒。”

  兩人認識只因為上床,名字只是個代號。雙方都不要干涉彼此的生活,最好。

  陸晦的眼睛眯起來,饒有興味地說:“我只說名,你倒是只說姓啊,這讓我怎麼叫,小鄒?”

  “鄒先生。”周重行面無表情地說道。

  陸晦幾乎想要爆笑,可以可以,這很冷美人。

  他輕挑捏了捏周重行冷若冰霜的臉:“你不說名字,我以後就喊‘老婆’怎麼樣?”

  周重行眼中立即燃起了被人羞辱的憤怒,撐起身就翻身壓住男人:“不如我喊你啊?”

  化名“阿輝”的陸晦讚賞地打量著眼前的周重行,手指從他背脊滑入股縫,說:“原來你喜歡這個體位,也不錯。”

  周重行被他的手指弄得一陣顫慄,但還是臭著臉端架子:“不管怎樣,那個稱呼太噁心了,不准叫。唔啊——”

  他整個人無力地癱軟在陸晦的身體上。

  陸晦一邊抽插著剛剛插進去的手指,一邊說:“剛說不準叫,你怎麼就自己大聲叫起來了呢?”

  周重行抬眸狠狠地剜他,頗具不畏強暴的風骨。

  然而手指擦過敏感點的時候,周重行就不爭氣地渾身都軟了,不自覺地微微抬了抬屁股,方便那個男人更好地侵犯。

  “不讓我叫老婆也行,”陸晦說,反正他也叫不出這個肉麻又奇怪的稱呼,也就是貧貧嘴,不過……

  他對著他的“鄒先生”笑得一臉邪淫,“喂,那你叫聲老公來聽聽唄?”

  話說完陸晦就吃痛地嘶了一聲,他的這位鄒先生竟然狠狠地咬了他的脖子一口,幾乎出血。

  “鄒先生”臉上風輕雲淡,只有微微揚起的眉毛表現出一絲挑釁的意味。

  可以嘛,冷美人的尊嚴很是神聖不可侵。

  “就隨便叫叫也不行,你也太沒有情趣了。”陸晦懲罰地狠狠用手指攪弄周重行的後穴,心裡記仇地想著待會要把他吻到明天只能穿高領襯衫戴圍巾。

  “啊……”周重行被攪弄得忍不住吁吁地喘氣,幾近呻吟,他勉強地抬起頭,嘴唇微動:“沒情趣,有性趣就行了。”

  冷美人的聲音在清冷之中稍帶媚骨,趴在陸晦身上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剛剛咬過的地方,舔完了抬起頭,拿那雙禁欲又風情萬種的眼睛看著他。

  似乎已經知道他的“阿輝”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眼神。

  果然,陸晦馬上翻身將他撲倒,如同餓狼撲虎一樣開始了。

  在這一個月裡,從兩週一次,到一周兩次,隨著周重行徹底放棄了在這個人面前的羞恥感後,終於變成了幾乎每一兩天就要上床。

  因為不想天天都住酒店,他買下了公司附近公寓的一個單間,每次都和那個男人約在那裡做愛。

  陸晦接到鑰匙的時候,摸了摸周重行的下巴,“你家?”

  周重行點點頭。

  陸晦有點驚訝,隨即心情大好,又紆尊降貴地往周重行白淨的臉上啵了一口。彼時周重行正正開車載他去那個小房子,猝不及防臉上一陣濕潤,幾乎就一個急刹。

  “不要在床以外的地方毛手毛腳。”周重行瞪他一眼。

  陸晦的眼神很無辜,“我也沒想到你臉也那麼敏感的嘛。”

  周重行也沒想到自己抽了哪根弦,居然跟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人成為了固定的性伴侶,不但被搞得濕淋淋,醜態還被看光光,周重行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放蕩了。

  不過,也只限於那個人罷了。周重行無力地安慰自己。

  那個人熱衷於開發周重行,換周重行的話來說就是喜歡折磨他。例如各種下流地開發他各種敏感地帶,順便測試敏感程度。

  “啊,哈啊……別吸了,唔……別……”周重行挺起胸膛,陸晦正埋頭在他胸前吸吮著他的乳頭,舌頭色情地挑弄,牙齒輕輕地啃咬,乳頭在他口中變得又紅又腫,一陣又一陣酥麻的快感竄上來,激得周重行不斷地捶打著雙人床,幾乎想要捶打那個混蛋的腦袋。

  結果那個混蛋抬起頭,眼裡有些笑意地問:“另一半要不要吸啊?”

  “哈啊……要……嗯啊……好癢……”周重行挺起身,動情地送上自己另一邊的乳頭。

  “啊……啊……我要……不行了……要被吸射了啊啊……”

  周重行頭昏目眩,被陸晦吸得直接高潮,頂在肚子上的分身將白色的精液射到兩人緊貼的身體上。

  陸晦抬起頭咂咂嘴,“乳頭不錯,光是吸就能高潮了。”

  最後進行了各種測試後發現,無論玩弄哪裡,即使玩弄到高潮,對於周重行而言,沒有陰莖的插入,便等於沒有滿足的高潮。越是高潮,後面越是空虛,必須要最後的插入才算盡興。

  這個結論是陸晦在周重行開車的時候一本正經地說的,毫不意外地又被獎勵了一記超強刹車。


第7章 要麼叫老公,要麼坐上來自己動

  無驚無險,又到五點!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助理小劉崩潰地看著桌面上一遝遝的檔,眼冒金星地校對著電腦上的各種報表,周氏跟陸氏的年度合作專案明天就要進行第一輪的談判了。

  這次的項目比較龐大,陸氏邀請了周氏加入合作,雖然是協作方,但以他老闆那謹慎的性格,他們整組人還是接連加班了快一個月。

  以他老闆的話來說,就是:“你也知道陸家那個二世祖負責的項目沒有什麼讓人放心可言。”

  而現在,他的老闆正在辦公室裡跟那個被小劉咒駡了一個月的二世祖通電話:“明天我九點過來,你今晚記得不要喝酒,準時開始。”

  陸永豐笑得諂媚:“明天就要談判了,今晚我跟我弟先請你吃個飯怎麼樣?”

  “我今晚加班。”周重行不為所動。

  “哎,你也得見見陸晦不是?他回來都一個月了,還沒請過你吃飯,這怎麼行?”陸永豐說道,在他眼裡,飯桌文化可是非常重要的。

  畢竟他的人品都建立在PR身上。

  周重行沉默了一下,說:“飯就算了,九點半見吧。”

  陸永豐說:“好好好,就約在我們上次那個夜總會!”

  周重行嗯哼了一聲。正想掛電話,就聽見陸永豐說:“哎對了,你最近心情很好嘛?”

  周重行皺皺眉:“你又扯什麼淡。”

  陸永豐一笑:“得了吧,我認識你幾年啊?”雖然周重行終年面無表情,最近更是忙得天天加班,疲憊不堪,但陸永豐還是看出了他有什麼與以往不一樣。

  陸永豐淫賤地問:“最近性生活不錯吧?”

  周重行立即掛了電話。

  陸永豐奸笑一聲,看來是猜對了。

  有什麼不一樣?就是他的這位發小從小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但最近整個人都顯得非常、非常的饜足,即使沒有表情,也藏不住容光煥發、春光滿面。

  陸晦以北京癱的姿勢坐在小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百無聊賴地環顧四周。對於他這種大少爺來說,這間房子有點小,但是房間的主人大概是個極簡主義者,傢俱不多,因此也不顯得逼仄,反而有一種小而別致的風味。

  他剛洗完澡,沒有穿衣服,偶爾擼一下半挺的性器,等待著他的宵夜回來。

  都九點多了,這傢伙怎麼天天都在加班。陸晦嘖了一聲,開始想著那傢伙穿著整齊的西裝兢兢業業地工作的樣子,以那先生的性格,一定是勤勤懇懇,嚴謹得一逼。

  真想在辦公室裡將他壓在堆滿文件的辦公桌上狠狠地幹一把,最好把熨燙整齊的西裝都弄皺,然後看他金絲鏡片下公式化的眼睛滿是情欲的樣子。

  半挺的性器一下就堅挺地頂在肚子上了。

  陸晦心情極好,順手接了個電話,懶洋洋地說:“幹嘛?”

  “幹嘛?”電話裡是陸永豐氣急敗壞的聲音,“讓你出來應酬,沒想到你架子還挺大啊,還不來?”

  來個屁。陸晦翻了白眼,誰不知道周家那個富二代是站在他哥那邊的,有什麼好應酬的,到時候還不是幫著陸永豐那個二世祖跟他鬥。

  陸晦從沒將陸永豐看在眼裡,他忌諱的不過是陸永豐長子嫡孫的名分,還有一直在京城吃喝時結交的人脈。

  但他在美國韜光養晦了二十六年,今天回來,就必然會將屬於他的搶回來。

  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陸晦自熱而然地將眼中的陰冷藏起來,換回懶洋洋的神情,跟陸永豐說道:“今天我真的有事,下次吧。”

  說完也沒聽陸永豐的罵罵咧咧就掛了線,眼睛瞥向剛進門的人,意味深長地微笑。

  身材高挑,窄腰,屁股很翹,極品。

  眉眼冷淡,膚色蒼白,但又在自己的注視下開始變紅,好玩。

  周重行跟沙發上的男人對視了一秒,馬上移開眼,不自然地說道:“快穿上衣服。”

  “穿什麼,穿了又要馬上脫掉了。”陸晦說。

  渾身赤裸的的男人,肌肉緊致,下體又長又粗的分身抵在腹上,散發著濃厚的野性氣息,極具侵佔欲,簡直令人不敢多看。

  僅僅一個月,這具本來就敏感而淫蕩的身體就被那個男人調教到一個饑渴到可怕的地步,周重行一方面感到後面終於吃飽了非常滿足,一方面又感到恐懼他的身體越來越依戀那個男人,已經到了只要看見他,幾乎就會前面變硬,後面變癢的地步。

  像現在,周重行依然不敢直視他的陰莖,一看到就會馬上聯想到這根烙鐵一般滾燙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裡抽插的情景。

  陸晦大字型地坐在沙發上,挑著眉瞅著周重行,就差沒說一句“坐上來,自己動”了。

  周重行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冷靜地說:“明天我有事,今天只能做一次。”

  “是你的一次還是我的一次?”陸晦勾著嘴角笑,“我一次能搞射你三次呢。”

  周重行臉色一冷,幾乎想罵人。陸晦適時地給他順毛:“想早點結束,看你能不能哄得我滿意咯?”

  周重行眼神有點猶豫,半晌才緩緩地走過去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陸晦,然後伸開雙臂環著他的脖子,姿勢妙曼地跨坐在他大腿上。

  陸晦忍耐著狠狠地將那個誘惑自己的人壓在身下蹂躪一番的衝動,靜靜等待他矜持的鄒先生主動。

  周重行等了在陸晦身上坐了一會,突然咬牙切齒地說:“真的要我來?”

  陸晦一臉無辜:“前晚在床上,你自己答應過今晚你主動的啊。”

  周重行抿著嘴唇,能看出正在忍耐著怒氣。

  那時候陸晦一邊在他體內折磨他的敏感點,一邊用手抵著他的鈴口,周重行快感連連卻不能射出來,幾乎難受得要死過去。

  然後陸晦趁機說道:“想不想射?”

  周重行喉嚨梗著,兩眼通紅地點點頭。

  “求我。”

  周重行哽咽著小聲說:“求……求求你。”

  “叫我的名字。”

  周重行順從地拉著陸晦的手,“阿輝,求求你……”

  陸晦眼珠一轉:“叫聲老公。”

  “你夠了沒!”

  周重行像一隻被激怒的貓,陸晦覺得可愛極了,說道:“不叫也行,那你下次在床上要主動伺候我。”

  邊說邊狠狠地頂著周重行的敏感點,周重行本來就難受,這時候更是無法忍耐,立即不顧一切地點點頭答應了。

  周重行從前天的回憶中回過神來,正好對上陸晦那情欲洶湧的眼神,像一隻饑餓的野獸,腰間的炙熱蓄勢待發。

  “快點開始。”陸晦氣勢逼人地命令道。

第8章 失控

  周重行將領帶解下來,然後將白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地解下,伏在陸晦身上輕輕地舔他的脖子,手握著陸晦炙熱的分身開始套弄。

  他的臉因羞恥而佈滿紅暈,周重行在一個月以前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騎在男人的胯上主動勾引人來肏自己,都是這個男人,自從遇見他,周重行的底線就一天一天地開始改變。這個男人一步一步地引誘他,改變他的身體,讓他變得越來越淫蕩……

  周重行低低地哼了一聲,下身早已抬頭,後面的小穴癢癢的,讓他分神。

  這時陸晦伸出一隻手指在穴口打著圈,周重行有點顫抖,他緊緊地貼在那男人的身上,親吻著,磨蹭著,而陸晦也將手指插了進去,急不可耐地開拓著,沒幾下周重行就受不了地說:“可……可以了。”

  “自己吃下去。”陸晦不容抗拒地說道。

  周重行憑感覺地抓住陸晦的分身抵在自己的穴口處,身體的感官異常敏感,他一點一點地坐下去,一點一點地讓小穴吃下那粗大的肉棒,他“嘶”了一聲,覺得全身的感覺都彙聚在那裡了。

  周重行喘著氣,只進入到一半就快不行了,只能中途停住慢慢適應,陸晦哪裡等得及,抓著他的屁股重重一按,就逼迫周重行徑直坐了下去。

  “啊——”周重行尖叫一聲,“好深啊!”

  “快動!”陸晦眼都紅了。分身被濕潤溫熱的後穴完全包裹的感覺讓他腦海裡只剩下侵略的欲望,眼前的這個人還要不知死活地叫床,他快要忍不住了好嗎!

  “唔……”周重行被頂得說不出話來,那根東西烙鐵一般頂在自己深處,他覺得都要被捅穿了,涔涔地冒著冷汗。

  陸晦惡狠狠地罵道:“幹!”

  然後就激動地鉗住周重行的屁股,托起來,又重重地按下去,同時坐在沙發上用力一挺腰!

  “啊!”周重行大聲驚叫,這姿勢使陰莖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他爽得全身幾乎痙攣,又害怕真的會被捅穿。

  然後他就聽見陸晦也爽得低吼了一聲,雙眼爆發出猛獸般的情欲,失控地動了起來。

  “不……慢一點……”周重行有點害怕地反抗道。

  陸晦雙眼血紅,完全不聽他的哀求,抓起旁邊的領帶蒙著周重行的雙眼,又用襯衫將他的雙手綁在背後,粗暴地聳動起來,雙手抓著他的臀部,一刻不停頓地用分身抽插著他,每一下都捅到最深,貪婪地想要攫取更多。

  周重行動彈不得,每次想要掙扎就會換來更加粗暴的操幹,看不見東西使他打心底生出一種恐懼,仿佛世界只剩下無休止的律動,而自己被母狗一樣隨意擺弄地抽插。

  最後,他的頭無力地垂在陸晦肩上,身體隨著男人大幅度的抽插一顛一顛地起伏著。他被頂得說不出話來,只發出一聲比一聲沙啞的、虛弱的叫喊。

  陸晦胸膛劇烈起伏,激動地罵道:“我他媽真是有病,怎麼等了一個月才用這個姿勢!”

  實在是太爽了,他很少有失控的時候,這次卻不管不顧地用力操幹著胯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插了好一會兒,還覺得不夠過癮,把人放在茶几上,分開雙腿,又是一頓不管不顧的操幹。後來又換了好幾個姿勢,反正是怎麼爽怎麼來。分身腫脹得幾乎發痛,不顧一切地橫衝直撞,把小穴幹得幾乎痙攣,淫水連連。

  不知道幹了多久,他感到分身又漲了漲,大股大股地射出精液,才覺得自己眼中的血紅褪去,慢慢恢復了理智。這時他們滾在地上,周重行被他翻過身,跪在地上,像條母狗一樣撅著屁股任他隨便操,毫無尊嚴可言。

  簡直就像強暴。

  爽過以後陸晦放開了周重行,那具身體沒了支撐,就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動也不動。陸晦鬆開他的手,將他翻過來,見他緊咬著的嘴唇鮮血淋漓,蒙著眼睛的領帶濕了一大片,全是眼淚。

  陸晦又將蒙著他的領帶解開,一看見周重行的眼睛,陸晦心裡就咯噔一聲。

  壞事了。

  周重行在這一個月來一直表現得很耐操,但是陸晦一看他現在的樣子,就覺得他被肏壞了。

  那是一雙沒有生氣的眼睛,周重行不是沒有露出過茫然的神情,卻從未露出這樣絕望的、空蕩蕩的眼神。

  “喂,”陸晦小心翼翼地哄近了一點,輕聲叫道:“小鄒?”

  他沒有反應,呆呆地躺在那裡,眼睛無神地睜著,卻並不看向哪裡,仿佛一件一碰即碎的瓷器。

  不是吧,真肏壞了?

  陸晦抱起他,又叫了一聲:“小鄒?老鄒?鄒先生?”

  周重行似乎有了些反應,嘴唇微微動了動,陸晦湊近聽,隱隱約約聽見他說:“別拍……求求你們了……”

  陸晦的眉頭皺起來,將他抱在懷裡安撫地摸著他的頭髮,掃他的背部,“別怕,我是阿輝啊,別怕。”

  “阿……輝?”周重行機械地重複。

  “嗯。”陸晦撫慰地摸著他的身體,將他抱得更緊了些,“我是阿輝,你的老公阿輝。”

  “老……”周重行的眉毛為難地皺了皺,“老公?”

  “哎,別怕,老公在這。”陸晦一邊溫情脈脈地將人抱在懷裡,一邊不知廉恥地乘人之危,“害怕就多叫叫老公,你叫起來真好聽。”

  “老……”

  陸晦撫慰著懷裡的人,等待著他叫老公。

  “嘶——”等來了狠狠咬在脖子上的一口。

  哎,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口感。恢復了就好。

  陸晦看著懷裡的人,雖然眼裡疲憊不堪,但總歸像是平時的神韻了。陸晦雖然不至於心疼,但畢竟是肇事者,還是很有罪惡感的。於是繼續手法溫柔地上下愛撫著那人的背,輕輕地說:“怎麼了,還好吧?”

  周重行閉著眼搖搖頭。

  “被我嚇壞了?”陸晦將他從地上抱起,輕柔地放到沙發上,肉貼肉地抱在一起,親密地用鼻子蹭著他的鼻子。

  陸晦罪惡感發作,千方百計地討好著他,周重行不習慣這過分的親熱,臉上有點發燙。

  他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剛剛真的那麼爽?”

  陸晦一愣:“你剛剛不爽?”

  看著他一臉愕然又深受打擊的樣子,周重行有點笑意,心裡放鬆下來,刻薄地說道:“簡直像跟處男做。”

  陸晦瞪大眼,直接就壓在周重行身上,“來,再來一次,這次包你滿意,不爽我跟你姓鄒。”

  周重行急忙推開他:“不行,太累了,我明天還要上班!”

第9章 這一場以您爽死為前提

  “不行不行,我明天會遲到的。”周重行艱難地推攘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你在周氏幹活對吧?”陸晦趴在他身上抬起頭,神色不悅,“你們老闆也太刻薄了,天天加班,慘無人道。”

  周重行:“……”

  陸晦眼珠一轉,說:“你們老闆,叫周重行是吧?”

  周重行挑挑眉:“怎麼?”

  陸晦一邊愛撫他的敏感點,一邊胡扯:“本來我打算去面試的,聽說他很難搞,又孤僻,又刻薄,是個二世祖。”

  哼,反正他對陸永豐的狐朋狗友完全不會有好印象。

  周重行:“……”

  周重行說:“他應該……挺好搞的吧。”

  各種意義上的好搞。

  陸晦一嘬他的乳頭,聽見身下的人悶哼了一聲,非常愉悅,淫穢地舔舔嘴,戲弄地問道:“他有你好‘搞’嗎?”

  周重行又呻吟了一聲,身上的性器難以自持地抬頭。

  陸晦吹了一聲流氓哨,濕糯的舌頭一路向下舔到肚臍,舌尖頂了頂肚臍,嘴巴又嘬了嘬。

  “嘶——”周重行覺得一陣麻癢,呻吟從牙縫裡泄出來。

  陸晦就將手指撬開他緊咬的牙關,手指伸進去攪了一下濕潤的口腔,說道:“別忍著了,隨便叫,這次不笑你。這場是補償給你的,一切以您能爽為前提。”

  周重行被他說得有些笑意,含住手指就吸了一口。他們在床上的契合度已經很好了,渣攻溫柔起來又特別地讓人無法抗拒,沒幾下周重行後面就開始濕了,陸晦也不廢話,非常敬業地伸手指進去。

  被使用過一次的小穴還保持著鬆軟,濕噠噠的,一張一合地留戀著手指的攪弄。陸晦指腹按了按敏感點,就聽見身下那人動情的嬌喘。

  周重行剛剛蒼白的臉上重新升起情色的紅暈,胸膛微微起伏,還沒被搞就已經軟成了一灘水似的,門戶大開地等待著男人的進入。

  陸晦一笑,擼了自己的陰莖幾下,戴上安全套,就扶著分身抵在穴口,引誘一般地磨來磨去,就是不插進去。周重行難耐地拱了拱腰,意亂情迷地抬起屁股迎著那根磨人的肉棒。

  “快點……給我……”

  “別急嘛,有期待才有爽快。”陸晦俯下身舔舐乳頭,把一對嫩紅的乳頭玩得又大又腫,水光淋漓。周重行身體越是覺得麻癢,後面越是覺得空虛,眯著眼小聲地哼哼著,瘋狂地渴望著被插入。

  “可是很癢欸……”他不自覺地使用了撒嬌的語氣,配著軟綿綿的沙啞聲音,簡直再催情不過了。

  陸晦感覺頭頂青筋暴漲,緩緩地推著自己的分身滑進穴道,一吃到滾燙的肉棒,周重行上下兩個嘴巴都發出了滿足的信號,下面的嘴巴緊緊咬著肉棒,上面的嘴巴發出讚歎般的歎息。

  “好棒……好滿……”完全被情欲控制的周重行不禁發出嬌媚的聲音,陸晦聽了自然高興,一高興,身下的分身又膨脹了幾分。

  插到底的陰莖開始動了起來,每一下都重重地頂在敏感點上,周重行“啊”的一聲,渾身酥麻,舒服得抬起腿夾著陸晦的腰,“阿輝阿輝”地叫喚。

  “阿輝,再深點,阿輝……啊……”

  “好快,好舒服啊……阿輝……”

  陸晦其人,渣的不行。他心裡一直重播著方才周重行嘲笑的“像處男一樣”,於是非常記仇地換著花樣、換著各種技巧來肏周重行。

  “這樣爽不爽?這裡呢?”陸晦一邊賣力地幹,一邊問。

  他健壯有力,嫺熟持久,在周重行身上四處點火,可憐周重行一會兒被挑逗得欲求不滿地扭著腰,一會兒又被操幹得爽到翻白眼,媚態連連,一刻不停地呻吟著,口水都來不及咽下去,順著嘴巴流到沙發上。

  “鈴鈴鈴……”

  這邊幹得欲火連天春情蕩漾,周重行的電話響了好幾回,他們才聽見。

  “再給我,我快了……”周重行沙啞地叫喊著,雙腿夾緊陸晦的腰。

  陸晦忽然整根退出來,走到茶几旁拿起手機遞給他,笑眯眯地說:“接電話要緊,說不準有什麼事情呢。”

  就查臨門一捅的周重行被生生掐住了節奏,氣急敗壞地瞪了他一眼,接了電話乾巴巴地說:“幹什麼?”

  話一出口他就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幸好電話裡的陸永豐似乎並沒有聽出聲音的不妥,只委屈地說道:“大爺哎,我等了你三個小時了,您要不要這麼報復我啊?”

  他就放了一次鴿子,周重行報復心理要不要那麼重啊?

  “加班晚了,再等等吧,”周重行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眼前蓄勢待發的陸晦,紅腫的嘴巴緩緩說道:“我要去了……”

  “哦,你要過來了是吧,那我再等等。”陸永豐老老實實地說。

  一掛線陸晦就撲上去,緊緊地環著周重行,分身一插到底,激動地操幹起來。

  “啊——啊——”周重行抱緊他,動情地喊叫著:“我要去了,我要去了——阿輝,阿輝——”

  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在兩人緊密貼著的身上,後穴一縮一縮地痙攣著,巨大的快感湮沒了周重行,讓他動情不已地一遍一遍喊著那人的名字,仿佛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樣。

  “阿輝……阿輝……我好舒服……”

  “阿輝……”

  在那一瞬間,陸晦忽然有些後悔,後悔自己沒告訴他自己的名字。

  如果此刻,懷裡的這個人無限依戀地喊叫的不是“阿輝”,而是“陸晦”。

  那該有多好。

  高潮過後,兩人抱成一團吁吁地喘著氣,周重行迷迷糊糊幾乎要睡過去,隱約聽見那個男人悶悶的聲音:“喂。”

  他的頭枕在周重行的肩上,周重行只能看見他紅紅的耳朵。

  周重行沒有應,他卻繼續說道:“雖然不太熟,不過有什麼人欺負你,還是可以告訴我的。害怕的姿勢,也可以告訴我。你剛剛那副樣子啊……”

  他的聲音很低,也不清晰,像他在夢囈,又像周重行自己在做夢。

  大概以為周重行睡著了,他將周重行抱得更緊了,“算了,睡吧。”

  這一場溫柔的性愛做得太曖昧,懷抱又太過溫暖有力,周重行隱約覺得自己有些異樣,對這個男人。

  周重行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地說:“下一次……明天晚上。我來主動吧。”

  主動地張開雙腿,主動地吞下分身,任你肏到舒服為止。

  羞恥也可以,你喜歡的騎射式也可以。

  這樣的想法,讓這個男人舒服的願望,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結果人家渣攻嗤地笑了一聲,根本不買帳:“算了,讓你扭扭捏捏主動一回害我憋得慌,還不如你叫幾聲老公划算呢。”

  說完陸晦就捂住了脖子,成功格擋住某個人的牙齒攻擊。

  每回都是咬脖子,也忒沒有新意。

  “叫什麼老公,肉麻得要命。何況……”周重行咬不到脖子,就狠狠地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何況什麼?”

  “沒有什麼。”

  何況我們又沒有在交往。

  周重行在心裡說道。

  又隔了一會,陸晦才說道:“你明天主動來勾引我的話,我就告訴你我姓什麼,好不好?”

  等了許久也沒聽見回應,這會兒懷裡的人是真睡過去了,帶著疲倦與饜足。

  陸晦在他額頭上一吻,將他抱到了床上。

原著:  大王叫我來飆車      — 下篇,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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