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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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勇的耻辱
-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
(我的 刑警队长,不,是 刑警狗儿子)

三位新爸爸
(第一次奴就多了三个爹)

会长的秘密
-卷 01-卷 02-卷 03-完结编

(私底下的会长其实很欲)

是姐夫的绳奴
(想不到姐夫好这口)

小虎
-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完结篇
(经典文)

警官三弟兄
-第01章-第02章-第03章-第04章-第05章-完结篇
( 被禁锢的警察 ,我要他变成我的专属军犬)

寻狗启示
(你想成为我的狗吗?)





欲罢不能,中篇色文精彩继续~~
~我的騷逼同事 I
~我的騷逼同事 II
~警褲下的兇器
~警衣下的騷氣I
~警衣下的騷氣 II
~我x的就是一条狗
一直勃起大屌
處男強制開苞輪姦
~热血高中生
~热血高中生 II
~热血高中生 III
~热血高中生 IV
你要和我回家吗?
在教室洨幹學生
肉品送货员
巨炮男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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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重庆出差回来,周五完成年中总结汇报,整个人暂时喘了口气,于是就开启账号,看各种私信以及回复,想找一找有没有好玩的人,帮我去去成都、重庆带回来的火气。

魔都体育生:你好,你是有笼子么?我是你学弟,不过是体育特长生。我想体验被当做纯狗然后被圈养的感觉,其他人一直不让我放心,我关注你很久了,觉得你人很Nice,所以冒昧打扰,想看看不知道能否在你这边实现我的愿望! 这是我照片~

一个看起来很瘦高的男孩子,一身白色篮球运动装,AJ鞋子虽然常见却非常干净。

微博的私信里,有这样一个叫“魔都体育生”的账号发了如上的招呼给我。

我:你大概情况?想被哪种圈养,调教型还是纯当狗养型?

魔都体育生:你好!21-184-72,喜欢被圈养,都可以,不过要是被纯当狗对待的话,我可能会更加兴奋,不需要时时调教的… 我有女朋友的,也相处很好,也因为练体育的原因我很强势,但是有时候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喜欢被当狗对待,感觉那样.. 说不清楚~

我:很屈辱又很爽对么?

魔都体育生:对!对!说实话我对Sex什么的不感兴趣,就是我一直很强势,然后也没人管我,然后就觉得我这样壮的男人被别的男人当狗圈养着,戴着项圈跪趴着,像狗一样喝水、吃饭就觉得很…

我:懂了,这样吧,我刚下班,一起喝杯咖啡见面聊聊,再看情况跟我回家怎样?

魔都体育生:好!

我:那就8号线、10号线交叉处老西门见,那边有家Johhan coffee,一般晚上七点就关门了,所以就以此时间为准。

魔都体育生:我查查地址~   是这个么?

我:是~

魔都体育生:好的,我现在就出门,八站地铁,来得及!

我:别急,忘记提醒你了,1、换一套你最喜欢的运动装束过来,包括战靴;2、不准穿内裤;3、宿舍偷舍友一双运动后没洗的臭袜子拿一只出来套在下面,另一只放在兜里;4、喝俩杯水,能喝多少喝多少;5、到了以后,绕着格澜国际大酒店跑三圈,时间来不及了就从地铁站跑到Johhan coffee,总之,我要见到一个刚运动结束的体育狗,明白?

魔都体育生:好!我下面已经有点…

你们都知道我的,恋物、恋情节、恋工具而且浪起来就“没节操”,见过有钱的,也玩过草根,除了对Sex没一丝想法外,其他只要想的都至少去尝试尝试,所以虽然S、M属性不恒定一般就是M,但是对于我来说,倒是能至少做到玩伴都开心。

所以当跟他沟通到这个点的时候,我就忍住了不再给他发信息,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保持神秘,会让他持续的陷在刚才调动起来的气氛中,只要是真的合适的玩伴,就会不自主的持续的给自己增加很多有趣的YY,继而产生强烈的见面冲动,战胜陌生人见面的担忧。

关上电脑,去卫生间洗漱一番,整理一下自己的衬衫西裤,要不是办公室空调一直打的很低,上海这样的天真不知道要热死多少我这种工作需要穿着正式的。

我离得近,于是便提前到达Johhan coffee,里面仍旧是略带商务范的风格,我选了一个黑色皮沙发的座位,想着周末怎么玩这个体育生然后等他的到来。

魔都体育生:您到了么?

从他称呼的变化中,我大概能感受到他来的这一路上的一种兴奋感,这样就好,至少证明他进入了状态,他是喜欢这一种感觉的,这些细节的东西最能说明真相。

我:进门左转最里面,黑色皮沙发。

魔都体育生:马上就来!

说实话,那天见面之前我还是有点忐忑的,毕竟临时起意,也还是凭感觉,所以有些期待跟忐忑,不过当看到一个高瘦的皮肤有点黝黑的短发运动帅哥有点慌张的进了咖啡厅,上身的篮球衣一半已经贴在前胸后背,双手不自然的向前拉着篮球短裤仿佛遮掩着什么,东张西望的找着什么目标的时候,我找到了一种想要发泄的感觉。

我故作“高深”的翘着二郎腿“微笑”的看着门口的他,当他终于跟我四目相对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全身颤抖了一下,他愣了好一会才仿佛确认了一般低着头朝我走了过来,这样的短发运动帅哥带着羞涩的感觉我还真没见到过。

在我前面的黑皮沙发上坐下,双手不自觉的前伸交叉,脸上还不断的有汗滴在往下流,头也不敢抬起来跟我对视,直到服务员前来询问了俩遍先生要喝点什么他才回过神来说了句:随便。

我:帮他来杯炭烧冰咖啡,他需要爽一爽。

我说了他来了以后的第一句话,然后我故意使用了肯定语气。服务员走了以后,他开始手足无措起来,双手不断的搓着,仿佛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一样…

我:第一次现实?

魔都体育生:嗯~你看出来啦~

我:嗯,不紧张,学长会好好关心你。

我边说边故意坏笑着看着他,他也憨笑着并把一只手放在有点湿漉漉的短发后脑勺。

了解了一些他的情况,叫他小豪,跟他谈了一些学校里面的趣事,一些公共课的有趣老师,一些当年我在的时候以及现在的一些变化,时间不长不短,等喝完咖啡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拘谨,开始彰显平时作为体育生的豪爽。

小豪:柒哥,要是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相见恨晚。

我:是么?是急着被当狗一样踩在地上不给你尊严么?

小豪:…

我:穿内裤了么?

小豪:没,我按照你说的套了一只袜子,我们宿舍我一好哥们的臭袜子,他的脚可是我们系最臭了的,其实…

我:什么?

小豪:其实我一直顶着。

说到最后蚊子一般的声音,眼前这个体育短发男孩又低下了他的头然后搓着手。

我转身从包里拿出一只黑色口罩,递到了低头的他的面前。

我:这个给你,然后待会去卫生间,把我让你带的另外一只袜子塞嘴里塞好,然后把口罩戴上。记住,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给我私自上厕所。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双腿紧了一下,仿佛在遮掩什么,我知道,他喜欢被这样。

一路无话,上班职业装的我,旁边一个穿着运动衣篮球战靴带着黑色口罩走路有点别扭的短发帅哥到了“后滩”,自从发现了这个线路,我感觉这条路上以后会有我越来越多的足迹。

七点多快八点的后滩,已经是人迹罕至,只剩下一些施工下班的农民工以及夜间群练者。慢慢的我开始走的汗流浃背,只能解开几颗衬衫扣子,小豪更加的汗流浃背,顺带着不断的开始呜呜,走路开始夹着走。

刚开始我一直以为他是有点兴奋想要遮掩什么,又走了一截被他拉了一下,他不断的呜呜的指着小肚子并不断扭动着我才知道他是想要撒尿了。

我估摸了下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故作深沉的看了他一小会,然后让他乖,让他答应了很多不平等条约才慢悠悠的带着他往旁边一个花丛中的座位处走去,他只能玩着腰跟在后面不断的呜呜着。

我:跪下!

坐稳了长椅,抬头盯着玩着腰的他。

他犹豫了一下,捂着肚子慢慢的跪了下去。

就这样一挤压间,我感觉他更加的痛苦。

我:看到旁边那颗树了么?爬过去,拿下套着的袜子,然后把篮球短裤重新穿好,学狗一样一条腿搭在树上面撒尿,明白么?

小豪:嗯嗯~

不等我再发号施令,他就快速的爬了过去,袜子一拿出来就赶紧抬高一条腿,将穿着白色AJ的脚高高的抬了起来,应该是没做过这个动作,明显双手支撑的有些吃力,但是抑制不住的尿意终于喷薄而出,我看到他只漏出眉眼的脸上,双目紧闭,双眉紧缩,憋着一口气的嘘嘘着,略带黄色的液体显示顺着篮球裤流淌着,后面因为腿抬的太高,篮球裤的那边往大腿处滑了下,然后就只见一股黄流朝着树干奔去,然后水花四溅,飞到他的上半身以及脸上。

小豪:呼~

长舒一口气的小豪,感觉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顺势放下抬起的腿,将身体蜷缩了起来,头趴在手背上呼吸着,他全身尤其是篮球裤已经分不清楚是汗水还是尿液,将篮球裤变的贴身下垂,刚刚撒过尿的某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袜子的原因仍然还是大大的一坨,紧贴的篮球裤在趴下的时候将后面的浑圆显露了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一个大只的运动犬趴在地上,因为尿液造成对的运动服的湿身,在跪趴的姿势下,显得格外诱惑。

我:走了,回家。

继续休息了一会,都快有点把持不住的我强行淡定下来,带着恢复了一点元气的小豪,回家。

进了家,关了防盗门就先让小豪跪趴在门口,我坐着脱了穿了一天的黑色系带皮鞋,将一只皮鞋放在他的头上,让他跪直了保持皮鞋不掉下来。

然后我去找了俩只袋子让他将他的鞋套了起来,然后拉着他站了起来,直接穿过客厅、卧室,将全身尿骚味的他带到了我的小院子里。

我:去树边跪好,树上有个狗项圈,自己戴好,口罩跟袜子可以取出来了。

吩咐好小豪,我自己先去将穿了一天晚上为了玩小豪而走路已经也快湿透的衬衫西裤丝袜脱掉,冲了个凉换了短T以及跑步那种的短裤。

等我再到院子的时候,只见树上的项圈整齐紧凑的戴在这条短发体育狗的脖子上,一身篮球运动服已经有点脏兮兮,直挺挺的跪着并双手握拳垂在胸前,眼中也不再像初见一般的害羞,反而有种兴奋的疯狂的光芒,湿漉漉的篮球裤的前边,凸起更加的大了。

饶有兴趣的走到树边,在对面的窗前的吊椅上坐好,右手拿着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冰镇饮料,然后不断的用脚跟言语,调戏着这条体育狗:舌头伸出来,对,再伸;腰再直一点,腿跪的再并拢一些;舌头要伸缩知道么,要有动感;想喝饮料么?想喝就爬过来…

体育狗放下了双手,四肢着地朝我爬了过来,因为连着狗项圈的绳子比较短,因此在他的脸刚刚能挨着我翘起来的脚的时候,他就不能再往前半步了。

于是我继续用脚在他的脸上不断的摩挲,并让他伸直舌头,不断的用舌头给我按摩脚底板,然后偶尔将脚收回来将冰镇的饮料在脚上倒上一点,然后再伸过去用脚趾在他的嘴里停留,让他不断的吮吸…

在他不断的变换姿势中,他的篮球服已经不成样子,鞋子也脏兮兮的,让他将舌头吐到最长给他拍了几张脏兮兮的狗姿照片,他变得更加的疯狂起来。

他的身上尿的味道实在太重,受不了的我让他将篮球服全部脱掉,重新锁好狗项圈,然后用一副手铐将他背靠在树上,接好院子里的水龙头的管子,打开水龙头,捏着水管对着他就冲了起来。

这个过程中,重点照顾了他的重点部位,他因为双手被后铐的原因,只能不断的扭动着双腿躲闪着,但在整个过程中,我能看到他的兴奋。

洗干净后,并没有给他打开被铐,而是先趁湿润拿了一把剪刀,在他又害怕又兴奋半推半就的话语中,将黑乎乎的丛林全部剪短,然后又上了一层剃须膏然后慢慢剃毛,这个过程中我吓唬他别乱动不然踢坏了别怪我,于是他就跪着背靠着树,将头仰着仿佛英勇就义般任由我剃毛,到剃完他已经硬如铁;晾了他一会后,又拿出一瓶冰镇饮料,隔着铁罐给他弄软,然后上了一个比较大的金属锁,给他开了背铐,加上护膝、狗掌、牛皮项圈再顺带一条牵引带后,就彻底将他变成了一个体育人形犬的模样:他的皮肤略黑,身材高大偏精瘦,一头短发显得非常精干,项圈以及狗掌让他的形象充满了落差的诱惑力,狗尾巴最后塞了一个特别小的,起一个装饰就好。

这个过程中,我能看到他眼中持续的兴奋,虽然有时候会有一些恐惧在,但是恐惧交叉中的兴奋,更加的真实也更加的让我收获征服感。

将刚才拿出来的饮料打开,直接倒进旁边的狗盆里,教导着这条体育狗学会用舌头卷水喝,虽然喝的满脸都是,不过在我加入了用鞭子教训的内容后,很快就掌握了诀窍。

等准备把他牵进屋子的时候,才发现时间已然不早,问他饿不饿,他:汪汪汪~

牵他到客厅,将牵引绳系在饭桌的腿上,让他躺在地板上休息。

冰箱里还有一些米饭,就快速的炒了一份什锦炒饭,倒进笼子旁边的狗盆里,然后给他上了连体镣铐,就把他牵进狗笼然后头固定在低的一遍然后任由他用舌头不断的在狗盆里取食物吃。

终于休息下来的我,坐在桌边,一只脚不断的在狗盆里捣乱,然后边吃饭边玩手机然后发了一条微信朋友圈:笼子里圈养了一只体育人形犬,我决定关上他48小时!

当时已经快半夜了,发朋友圈只不过是想记录这件事,以备我回头有时间回想起来写体验文,而且发了以后我就开始刷微博然后好好吃饭了,所以几十条评论以及点赞我根本还没去回复呢,就在我快吃完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去穿好我规定的那套正装,跪在门口等我,五分钟到!嘟~嘟~嘟~”

根本就不用反应,在看到电话是他的名字的时候,我就赶紧接了,接通以后就是一连串的话语,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当电话挂了以后,我才苦笑了一下,然后给小豪说了一声:我那个难忘的正装主要过来,你可以么?

小豪明显看我过那篇文章,所以说没问题,大不了他不出笼子就是了,我能感觉到他表现出来的一种小雀跃,便也不再多说,进屋子里换正装去了。

白色衬衫、黑色外套西裤、不穿内裤、黑色长条丝袜、条文黑色领带、系带黑色皮鞋,当我换好衣服打好领带弄好头发,刚换好皮鞋的时候,外面的大门就响了,皮鞋特有的擦地的声音我听了出来,于是赶紧先给小豪带好眼罩,然后手背后低头跪直在门口。

接着就听到外面柜子响的声音,然后就是防盗门、木门的开门声,然后,一双黑亮到发白光的皮鞋进入到了我的眼中,接下来是笔直的黑色西裤让我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

“算你过关!抬头,张嘴。”

熟悉的声音传来,我顺着抬起头,熟悉的面孔引入眼帘,整齐的西装还是那么笔挺。

我头刚仰起来,他甩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想老子么?”

“想~”

在我回答的时候,他已经上手将我的下巴捏住,接下来就是一口口水到了嘴里:

“吞了!”

见我乖乖吞下,他便顺手提起我的领带,然后将我脸上其他口水擦干净,然后坐在了鞋凳上,让我横向跪趴着,他将他的皮鞋踩在我撑起的背上,在我的黑色西装外套上将皮鞋底擦拭干净,然后便放下脚,拽着我的领带将我的头引向皮鞋:

“舔干净!”

在我不断舔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客厅里桌子下面笼子里的小豪,而小豪因为头还被固定在最低处,而且被带上了连体镣铐跟眼罩,在正装S进来以后,就变得大气都不敢出,现在却开始扭动着不断发出铁链跟笼子碰撞的声音,我稍微抬头看了下,才发现正装S伸出了一只手,将手指放在小豪的嘴里,不断的伸缩引导着小豪吞吐着…

“是条不错的体育狗~,不过是你的,我就不碰了。”调戏了一会小豪后,正装S对我说道。

然后他就站了起来,拉着我的领带将我牵引着跟着他从客厅爬到卧室然后又爬到院子里,他不断的问一些细节问题,然后我就趴着进行了解答,院子里的水还没有干,小豪的篮球服运动鞋还堆在墙边,见他没有让我起来的意思,于是我只能穿着刚换好的整齐干净的西装,被他拉着领带,在水里爬着,最后他把我牵到了树边,这里水最多了,我着地的小腿处的西裤已经全湿了,他将我晚上锁小豪的狗项圈戴在了我带着领带的脖子上,然后让我呈标准狗姿,他将他的鞋底的水又全部蹭在了我的西装外套上,然后他又去到旁边的小屋子里看了下我的囚服牢笼,不过他对囚他好像没多大兴趣,不一会便出来了,进屋子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就在我院子里的灯光下,坐在我刚坐过的吊椅上,然后将我的项圈的绳子放长了一点,让我能横跪在他的面前,然后他将他的俩条腿搭在了我的背上,闭目养神。

保持标准狗姿而且背后还有一双腿的重量的时候非常的累,而且西裤有些紧身,西装外套的肩膀处也有些紧,所以不一会就酸累,但是只要我稍微一放松,他好像就能感觉到,就会踢我一脚,然后让我重新保持标准姿势,于是我只能不断的咬牙坚持着,然后听他闭目说他晚上刚好在徐家汇应酬完,看到我的朋友圈就来了…

我之前布置家里的时候,有征求过他的意见,布置好以后也跟他“详细汇报”过,他还赞助了我一个大笼子),说是送我一个礼物…

他说他今晚好累,临时起意就是想来我这看看然后顺便找我服侍他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就这样他坐在吊椅上,双脚搭在我的背上,我穿着全套正装保持标准狗姿跪在院子里跟他聊着天,说着一些网上的有的没的。

他好像睡着了一样呼吸均匀,但我仍然不敢随意变换姿势,就在我腰酸背痛快要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好像醒了一样,放下双脚,然后一只手捏着我的脸将我引导成面对他跪着,然后就见他站了起来,然后开始解开皮带,然后让我仰起头,一股热流便顺流而下…

我的正装西裤皮鞋也全部脱掉跟小豪的篮球服放在了一起,正装S饶有兴致的脱了西装外套,卷起衬衫胳膊也给我冲了一个澡。

然后我被他上了锁,不过连体镣铐以及狗狗用品我只有一个,所以我就没了其他装饰,在正装S洗澡的间隙,已经凌晨一点多的我先将已经有些快要撑不住的小豪关进卧室的大笼子里,然后将小豪以及我的衣服全部丢进洗衣机,接着便准备好我的床铺然后拿着浴巾跪在客厅卫生间门口,等着正装S洗漱完毕。

小豪在笼子里睁着眼睛看着我,我们俩虽然沉默着不说话,但却都享受又有趣。

“今晚给我跪夜!”

拿着浴巾边擦边往卧室走的正装S对我说到,然后他先对着笼子跟小豪调戏了一会,给小豪加了一个黑色扣球的口塞,然后躺在了床上,将脚伸出来,示意我给他按摩一下脚部,他就慢慢的直接睡着了。

关上大灯,将墙上的星星夜灯开启,小豪不久也进入了梦想,跪在床尾,听着床上以及身后笼子里的呼吸声,仿佛越发的清醒,又仿佛是已经困到做梦,只能尽量的保持身体正直,然后上手跨立式后背…

但终归抵不过困意,在不知道几点的时候,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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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警察們在廁所裡
欲望宿舍楼
年輕帅爸爸
我和大哥哥
大學男生宿舍淫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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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周五的下午,早都已经无心工作,穿着正装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不断的骚动着看着手机上的通讯录,想着周末去哪里浪荡,看来看去也没有合适的,于是偷偷拍了一张手捂裆部的正装骚照,发了条微博,配了句:又到周末,好无聊。就收起了手机,跟办公桌旁边的正装同事聊起天来。一直快到下班的时候,才拿起手机刷了下微博,常规的几个转发、评论、点赞,然后,我突然发现有个叫“商务男S”的人给我发了条微信:正装狗?晚上衡山路十二号,正装来,到楼下了电话:180XXX69。然后配了他一张照片,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全套商务范的男人的照片。

可能当时他的话比较霸气,也没有那种常规的想让人根本不想回答的套路,加上那天我又比较骚,看着图竟然就硬了起来,于是就回复了一条:我来。那边很快显示已读,然后出现一条信息:到了去前台要一张房卡以及寄存的黑色小袋子,到门口后把袋子里面的东西戴上然后自己进来跪门口。然后无论我之后回复什么,那边都没有任何消息,虽然心里还有点惴惴不安,但是这个过程下体一直硬着,下班了后我还是抵挡不住诱惑去了衡山路十二号。

硬着下体出了拥挤的地铁,一直用公文包挡在裆部,整个过程硬了软了软了硬了好多次,一直在想待会会是什么情况,就这样很快到了酒店前台,报了房号后前台帅哥登记了一下身份证后就给我一张房卡还有一个黑色的酒店洗衣袋,拿到手上沉沉的,我就知道里面应该有手铐。

进了电梯,找到525,敲了下门没反应,忐忑的拿房卡开了门,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西装笔挺一丝不苟的坐在办公桌前面看文件,西装是套装,深蓝色条纹状的,皮鞋是系带黑亮色的,瞄了一眼我的下体就硬的不行,我进去以后他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尴尬间,我想起来他之前的微博,有点局促的跪下,拿出了袋子里的东西:一个眼罩,一个口塞,一个金属手铐。

在那种气场中,我以我最快的速度依次戴好口塞、手铐、眼罩。然后头朝门口跪了下去,想了想,自己把铐起来的双手抱在了头上。

世界一下子黑暗了,只剩下远处文件翻阅的哗哗声,不知道多久,我听到了皮鞋踩在地上的沙沙声音,接着感觉到了身后有人过来了,就在我惶恐间,突然感觉脖子一紧,原来是我的领带被拉了起来,我踉跄了一下转过身来,双手也顺势放了下去趴着,脖子上的领带松了一下,突然间背部一股力量传来,他骑在了我的身上,接下来他将他那俩双修长的皮鞋踩在了我的双手上,然后是手铐被打了开来,这样我可以分开双臂来承担背上的重力。

“爬。”

一个词,一句话,充满磁性又有点烟嗓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忘记了任何想要抱怨的念头,艰难的往前爬着,因为我看不见,就只能随着脖子上领带的用力方向爬着,房间虽然是套房比较大,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被引导的,感觉爬了好久好久,还好地毯比较厚,但是到后来我的膝盖就快支撑不住的时候。

“停。”

然后我的眼罩被拿开,适应了一会光线,我才看到我停在了办公桌前,这时候,他已经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以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我,我看了一眼就不敢对视了,赶紧把头低了下去,下体却不争气的昂的更高了。

“来个标准狗姿”

庆幸我之前有整理过标准狗姿并联系过,于是我将自己的头横了过去使身体跟办公平行,然后双手握爪平放,双腿打开,低腰,翘臀,抬头,嘴里因为有口塞所以舌头没法伸出来,不过虽然没有舌头,但是带了这么久的口塞,口水已经不断的拉丝流了起来,就是因为今天穿的是全套正装,所以西裤有点紧,屁股不能翘到最高,不过也因为是西裤,屁股会更有型一点,固定好姿势后保持了几分钟以后,我偷偷用余光看了一眼他,他的脸上有了一丝的微笑,我的心竟然也轻松了很多。

“好了,过来,用听训话的姿势跪好。”

我爬了过去,在离他还有点距离的时候,双手背后,双脚合并双腿分开直立的跪了起来,低头,双眼看着他的皮鞋。

“往前”

我挪了一点。

“再往前”

我已经挪到了他的腿边了,听到这话,就只能再往跪走了一下,然后,他翘起来的腿就刚好到我的胸前,就在我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突然间他的腿来了个“膝跳反射”,我硬了好久的下体一下跟他的皮鞋来了亲密接触,我一下痛的手背后虾弓起了腰,然后因为太近,头伸到了他的裆部,那一瞬间,接触到了他的西裤丝滑的感觉,竟然让我有点忘记了疼痛,愣了一下。

“啪”

我的脸上被打了一巴掌,将愣住的我打醒了,赶紧重新直起身来跪好,低头。

“还算乖,就是下面太骚了”

边说他弯下腰,一手扯住我的领带,一手在我的下体处隔着西裤摩挲了起来。摸到我快出水的时候,他突然间用力拍了一下,突然间的重力,让我一下子缩了起来,下体也一下子痛软了,然后他变魔术般拿出来了一个金属的CB,不是常规的那种环跟套分离的那种,是那种连体的金属锁,快速的打开了我的皮带、西裤、内裤,然后开始给我戴了起来,还好我有保持剃毛的习惯,所以戴这种CB没有很受罪,不过我的蛋比较大,所以在套蛋进CB环的时候花了些时间,时间长了的代价就是缓过来的下体又硬了起来然后又被打了俩次。终于在一番折腾后,下体被套上了金属的锁,我的下体虽然不大,但是那样小的锁还是给我的特别强的束缚感,跟之前橡胶、其他金属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而且因为环套不分离,所以锁上后想要自己逃脱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事,这样的束缚感给了我更大的刺激,可是被锁着又不能硬却更加束缚,这种不断循环的感觉我淡定了很长时间才适应,他也好像很清楚一样任由我在那边慢慢适应,他就那样笑笑的看着我任由我不断的在那边哼唧哼唧。

看我调整的差不多了,让我重新穿好裤子,他就重新给我戴了眼罩,解开了口塞,用一只脚踩住了我的领带,让我的嘴只能接触到他的皮鞋,然后屁股搞搞的撅了起来,他拿了一条皮鞭,就那样轻重适中的边打边让我舔皮鞋,他那种黑亮色的袖长系带皮鞋是我最爱的,所以我忘乎所以的趴着舔着,翘起来的臀部的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被锁着的下体不断的想要硬着硬着,然后留了很多很多水。

可能是打累了,于是他就重新坐了下去,开始让我用嘴脱皮鞋,脱丝袜,整个过程他不断变换他的脚的位置,让我好一番折腾,不过在他的皮鞋被我咬下来的时候,皮鞋特有的味道混合丝袜的味道还有男人的脚臭味,让我更加的骚了起来,感觉内裤前面已经全湿了,对于喜欢正装的我来讲,这些东西就是最好的Rush。接下来脱了另一只鞋然后就是俩只丝袜,然后在俩只丝袜脱下来以后,他就用脚把袜子全部塞进了我的嘴里,然后一直脚踩住领带,一只脚不断的在我的脸上嘴里不断的摩擦挤压着。

大概等到我的口水把丝袜都浸湿了以后,他让我把袜子吐了出来,然后就是各种舔。

后面舔累了,他重新换了一双丝袜,穿好皮鞋,站起来,拉着我的领带走向了落地窗的位置,哗啦,一下子窗户被他打开了,夜幕已经降临,上海特有的霓虹已经点缀满了夜色,他拿开了我的眼罩,拿了一个烟灰缸,重新坐回了我的身上,将烟灰缸放到了我的头顶,一只脚踩在我的背上就那么对着夜色抽起了烟。因为怕烟灰缸掉落,所以我尽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他可能很有经验,在他一只烟抽完的时候恰好是我忍耐力快到极限的时候,他站了起来,可是烟灰缸还在头顶,我还是不敢乱动,他就那样站在我旁边,又拿出了一只烟,对着窗外抽了起来,我就那样跪着,头保持不动,眼睛能看到他的西裤以及皮鞋还有漏出的一点点的丝袜,我突然间觉得特别的羞耻,好像我就应该这样服侍他,好像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一样。

就那样的场景,他抽了好几只烟,我也陷入到那种情景中竟然保持了不动,宁谧的享受。

感觉很久又感觉很快,他不抽了,拿下了头上的烟灰缸放到桌上,又走到了我的跟前,我因为长时间不动在他放烟灰缸的间隙刚缓冲好脖子的酸,就看到他重新拎起了领带,不过这次用力是往上的,于是我随着双手离地,然后他另一只手从身后卡住了我的脖子,我只能头往上,然后他放下了领带,用手卡住我的嘴,让我的嘴张开,我头仰着看着灯光下的他,任他施为。

他吐了一口口水。

“吞了”

我不知道那时候我是怎么想的,一直不会吞所有东西的我,在那一刻,在那磁性的话语中,觉得到嘴里的口水带着丝丝甜味还有丝丝烟味,没有任何犹豫的吞了下去,甚至有点意犹未尽,他满意的拍了拍我的脸,然后摩挲了一阵。

“饿了吧,该吃晚饭了。”

我听出来了他的话不是问句,所以没有回答,只是他突然间看着我笑了一下,那种笑至今让我印象深刻,因为那是一种戏弄的坏坏的笑。

“外套还有西裤脱掉。”

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的我,听话了脱了鞋子、裤子、外套。

“内裤也脱了,你就不用穿了。”

我在脱的时候,他走了出去,不一会拿过来了一卷绳子,还有一些零碎的玩具。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然后他就在衬衫领带上捆了一个龟甲,然后又拿了一截小绳子困到了我被锁起来的下体上,然后又拿了一个遥控跳弹润滑后放进了后面,当然,还有一只小小的尾巴(主要因为我后面不玩随意很疼,只能戴最小的)。

“西裤外套穿好。”

我照做,然后他又去把我刚才吐出来的丝袜拿了过来,对着又吐了口口水然后全部塞进了我的嘴里,然后又拿出来了一个黑色口罩给我戴上了。

于是一个里面被捆了龟甲,锁了CB,塞了跳弹跟小狗尾巴、嘴里又被塞了丝袜带了口罩的的正装男就出现了,更羞耻的是他把系在下体的绳子拿了出来就放到了我的西裤口袋里,此时我的下体前面是CB被西裤衬托的有点鼓,后面有个小狗尾巴只要盯着看一下就肯定能看到轮廓。

我很羞耻可是他很满意,他又给自己加了条围巾,然后就说了声:

“走,带你吃饭去。”

我不知道一路上我是怎么走的,他一会会假装把手搭我肩膀上其实另一只手在拉动那根绳子,一会又会用遥控器把跳弹开到最大,跳弹跟狗尾巴的撞击让人根本没法走路,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的西裤轮廓里面偷出来的尾巴看,走到外面了我才发现更羞耻的是我的西裤湿了,刚才有内裤的时候还有点缓冲,现在带锁的下体直接跟西裤接触,摩挲,再加上他在大街上的不断挑逗,我的西裤前面竟然湿了一块,还好我的西裤是黑色的,晚上没有那么显眼。

到了餐厅,一家泰式餐厅“热啊”,我有在五角场吃过,挺好吃的店。可是在点菜的时候,他点了几个以后,竟然问我想吃什么自己点,可是我嘴里有袜子呀,看着他故意并坚持的样子,我怕旁边盯着我看的服务员看出我里面的捆绑或者其他什么,就赶紧用手随便指了一个菜,然后就听到他说“这个帮我打包,谢谢”。

因为后面有狗尾巴,所以我坐的时候只能半坐着,不然那酸爽。很快菜就上来了,然后他又叫了茶水,就在服务员给我们倒茶水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我后面的跳弹被突然开到了最大马力,没任何防备的我不禁的骚叫了一声然后身体上下动了一下,这下可不得了,直接碰到了那个服务员,然后就把茶水洒到了我的这边,然后他竟然要求那个服务员给我擦一擦,其实我的身上没有被撒到,不过那个服务员竟然看到了我的下体处有块湿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紧身,在听到他要求擦的时候就慌乱的用纸巾在我的下体处不断的擦了起来,吓的我赶紧躲闪,然后突然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绳子已经在桌子底下拿到了手上,然后我又吃痛的坐了下去,一阵慌乱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不过这个时候我一点想吃饭的心思都没了,就全方位的紧绷着自己的身体,生怕他突然间又出什么坏招,不过这个过程他就像没事人一样,慢吞吞的跟吃西餐一样,优雅的吃着,甚至还不时的从他盘子里拿出一些带口水的放到我的盘子里说:

“赶紧吃啊,别客气”

饭后,他把给我盘子里的东西全部打包,并且还故意在服务员面前抱怨:你看他是不是浪费,拿回去给狗吃。我脸红了,不过他们都看不到。

就这样,我拎着俩个饭盒,又遭受了一遍来时的罪,终于回到了酒店。

他问前台要了一个餐盘,将他吃剩的还有那份面条(此时我才知道点了一份面)放在里面,然后将餐盘放在了我的后背上,让我驮着餐盘绕着客厅爬,而他就在那边收拾洗漱。

等到他西装笔挺,又一丝不苟的回到客厅的时候,我已经饶了好几圈了。

“过来。”

说着他就在沙发上做了下来,我慢慢的爬到了他的跟前,伏下头,他把餐盘拿了下来,放到了自己俩脚之间的地板上,我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他。他笑了笑,又用手指在我的嘴里逗弄了一会。

“吃吧”

我知道我只能用嘴,所以我就那样重新低下头,将脸埋了下去用嘴舔着吃了起来,他一会用皮鞭打我的屁股,一会又会低下身来隔着衬衫摸我的敏感点乳头,一会又会吐点口水到皮鞋上让我舔说是给我喝点水,一会又将口水吐进餐盘说是加点调料,一会又会扯着领带把我头拉起来逗弄一会脸部,一会又会用脚踩着领带,要我用舌头够餐盘,只能尽最大努力把舌头伸出来才能碰到吃的,然后他就会趁机在我的舌头上吐点口水或者用另一只皮鞋踩住我的舌头。反正就这一顿饭,我吃了快一个小时,吃完感觉把吃的都笑话了。

逼着我舔干净餐盘后,他也玩累了,就牵着我往卫生间爬,到了以后。

“躺下”

因为我还穿着西装,怕弄脏就迟疑了一下,脸上就被打了一巴掌。

浴室我赶紧头顶着马桶躺在了地板上:

“双腿M状立起来,双手拳头状放胸口,嘴张大,舌头伸到最长“

明晰准确的命令后,他就一只腿跨过我的身体,这样我就保持姿势的躺在了他的裆下,这样由下往上的看着皮鞋、西裤、还有西裤的裆部,我整个人忘记了我从不玩尿的原则,愣愣的又很爽的看着此刻格外高大威猛的他打开皮带,拿出圣物,酝酿了一会后,撒了起来。

他先把尿往马桶里撒了一点,然后才用手扶着圣物,对准了我的张开的嘴,准确无误的尿了进去,他的命令里没有说喝下去,于是从没喝过的我就那么用嘴接着然后吐着,不一会就满了出来然后满脸脖子、领带都有了尿,他看这样,于是就不再对着嘴,就往后退了一步将我的头发、衬衫、西裤、裤裆等地方全部淋了个遍,经过这么一番蹂躏,我被他的尿湿身了,隔着衬衫、西裤,里面的乳头、被锁的下体的轮廓全部漏了出来,他用他那皮鞋那样踩着蹂躏了一会我的乳头跟下体,然后跑出去拿了乳夹过来,将我显现出来的乳头夹住,因为我的乳头格外敏感,结合刚才被虐的爽,以及自己现在格外骚贱的状态,我开始骚动的扭动起来,玩弄了一会在我格外难受,下体快爆炸的时候,他拉着我的领带将我扯起,我跪爬着跟他走到了淋浴间,我被要求标准狗姿,然后他开始一遍遍的冲刷并蹂躏着我的身体。这个过程中他的一身西装也全部湿了,我看到他那全套湿身的正装,下体更加爆炸,刚被冲软点的感觉现在更加痛不欲生,于是我开始各种求他,他也趁势各种让我帮他发泄,他也越玩越high,开始不断的拉扯领带、捏乳夹、打我的脸,然后在我的不断呻吟中帮他进行了发泄,然后他给我打开了CB锁,就隔着西裤,让我在他不断的骂声中,在他皮鞋踩踏的湿了的西裤的触感中,在他突然间拉开了乳尖的时候,得到了升华跟发泄。

洗澡、洗衣服、烘干衣服;然后重新锁CB,双手被反铐,光身,蒙眼、我的全套正装、内裤等全部都叠的整齐的放在马桶上,然后我就那么在卫生间沉沉的睡去,度过了那筋疲力尽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他就要出去,大概就是来出差。

到最后,我也没有问他名字,也没有聊什么话题,就那么爽爽的梦幻般的过了一夜。

事后我在想,为什么我对这次调教一直念念不忘,我觉得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之后也没有再聊很多,然后那天整个过程中都非常的顺畅,没有丝毫的出戏,那个主的控场能力让我一直心甘情愿的处于被虐的很爽的地位,再加上那种我特别沉醉喜欢的正装范,让我一直思念,到如今。


原著 :小柒是个编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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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躺著享受啊

  安辰知道自己外表看著瘦弱,但实际体重可不轻,怎麽也有三位数以上,欧煜看著那麽高挑偏瘦,没想到竟然那麽有力,抱著他走了这麽长一段路,竟然气不喘脸不红的,表情半点变化都没有,如果不是他满头的汗水还有昂扬的肉棒,安辰大概会觉得方才的一切都是南柯一梦,大白天活见鬼了。
  欧煜径直走到房间里,把安辰扔到床上,略显著急地满房间找空调遥控器,直到空调“bi”的一声开始运作後,他站在风口处,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两眼微微眯起,很是享受。
  安辰望著欧煜这略显狼狈的样子,竟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他觉得此时的欧煜才更像一个人类,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个冷冰冰的机器人,他和他一样,会觉得不舒服,会觉得难受,也会觉得爽快,不再是那麽遥不可及的存在,其实,他们一直是同类。
  这样想著,他下意识地轻笑出声,当然笑并不是什麽罪过,但在此时此刻,突然笑了很容易就会让人误会,果然,欧煜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冷冷地望著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欧煜的眼里闪过恼羞成怒的神色,不过那闪得太快了,他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因为那可是欧煜诶,怎麽可能会有表情,他的眼睛一定有问题了。
  欧煜一步一步地慢慢向他走了过来,安辰这时才发现欧煜整件制服几乎是湿透的,紧贴在身上,不过因为质量很好,并没有暴露什麽春光,只是,就算如此,他还是敏感地发现欧煜胸前的两点很明显地凸起,尤其衣服紧贴著他的身体之後,这两点就更加明显了!
  安辰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遮遮掩掩地不敢去看欧煜的上半身,生怕自己会盯著那两点猛瞧,毕竟真的很显眼,可当他低下头的时候,更加无奈的发现,欧煜的裤子拉链大开,大肉棒狰狞地露出头来,张牙舞爪地望著他。
  一看到这里他就觉得悲愤,凭什麽欧煜全身上下衣服都完好的,而他就要光著下身被他抱著走过了大半个学院?太不公平了,为什麽他干他的时候还能穿著裤子,竟然一点也不碍事!难道这也是有钱人的特权?太他妈糟心了!
  往上看不是,往下看更不是,安辰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往哪里放了,索性成大字型地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摘的娇羞样。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躺著享受吧!
  他才没那麽傻,都知道了反抗只会更痛苦,那为何还要反抗呢?而且刚才一路走过来,其实还是挺爽的,嗯,他逐渐接受了做爱是一件很有爱的事情,不管是男人和女人,还是男人和男人,既然有人喜欢,那就有存在的道理,原本他是不能理解为什麽会有人喜欢和男人搞,而现在他感受到了被人干穴的快感,好像有一点点理解了。
  不就是做爱嘛,和谁做不是做呢?他虽然是被人干的,可是躺在下面不用出力还觉得爽,还有比这更占便宜的事?再者他也不是没有试图挣扎,可是没用啊,人家一个眼神你就吓得乖乖地脱掉裤子,还挣扎个屁啊!
  安辰不断地开解安慰自己,都已经是第三次了,虽然只隔了两个星期,但和那个被人强暴了完全不知所措的男孩子比起来,他觉得自己还是有所成长的,起码能客观地看待这件事。
  不断地在内心催眠自己,欧煜也就是个会动的按摩棒,他是男人也会有欲望的,现在有人帮他发泄欲望,还是免费的不收钱,天砸下来的馅饼也没有这个大呢!
  他没吃亏,吃亏的是欧煜!
  安辰的眼睛闪亮亮的,他觉得自己某种程度上,真相了。
  原来如此,他不应该沮丧,他还应该主动迎合欧煜,以获得更强烈的快感,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可等等,安辰又觉得这样想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对劲,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可没等他想清楚,欧煜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爬上了床,居高临下地望著他。
  安辰吞了吞口水,欧煜这闷骚面瘫男,竟然自己脱掉了上衣,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
  欧煜无疑就是那种网上很流行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让得安辰很是一阵羡慕嫉妒恨,他无论穿衣还是脱衣都是那麽瘦,白皙的肌肤看著就跟女人似的,难怪只能躺在下面任人鱼肉。
  这算是他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地盯著欧煜的身体猛瞧。
  欧煜的身材就算不脱掉衣服也知道很好,等他脱掉衣服後会让人发现,原来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他的肌肉不是肌肉猛男那种夸张的膨胀,而是有型有款,形状非常漂亮,不夸张却显眼,让人有一种很惊喜的感觉。
  安辰就差没有流著口水地望著欧煜腹部的六块腹肌,再低头看著自己平坦而白皙的小腹,陡然悲愤起来,他也想要有腹肌啊,为什麽他怎麽练都练不出来?
  当然,他的视线略微漂移,也没有忽视掉腹肌下那线条漂亮的人鱼线,还有那一丛往上冒的黑色毛发,邪恶的东西……
  安辰轻咳了几声,觉得这样不太礼貌,感觉将视线往上移,这一往上,又对上了欧煜的额头,虽然空调已经启动,不过要等它完全运作,释放出冷气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房间的温度并没有降低多少,欧煜依然是满头大汗的。
  他再次眼睁睁地瞧见一滴汗水顺著线条往下滴,这一次,他如愿以偿地看见那滴汗水低落在欧煜的锁骨之上,然後继续往下落,最後奇迹一般地稳稳地掉落在欧煜的乳首之上。
  卧槽,你以为拍电视剧啊,还有没有比这更假的啊!
  安辰死死地盯著那滴汗水,一阵头晕,一晕他就做出些他平时绝不会做出的举动。
  盘腿坐了起来,然後伸出舌头,轻轻舔掉欧煜乳首上的那滴汗珠,砸了砸舌,轻笑,“是咸的诶!”
  他感觉欧煜的气息有些不稳定了。


35 小辰好热情

  安辰觉得这是一个重大的突破,原来这个面瘫男喜欢别人舔他啊,哼,还装出一副洁癖的样子,是要给谁看呢?
  粉红色的舌头上下刷弄著挺立的乳首,安辰像是玩著心爱玩具的小孩一样,一旦上瘾就舍不得放开手。
  舔到後来,他发现乳首上沾满了他的口水而显得亮晶晶的,极为情色,他才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这样做当真是变态到了极点。
  他抬起头望了死变态一眼,却意外的发现他竟微微眯起眼睛,这个举动让得他的脸部线条柔和了几分,减少了平时冷冰冰的感觉,竟有种让人心生亲近之感。
  安辰大受鼓舞,觉得自己终於找到了正确的道路,不再犹豫,一条路走到黑。
  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安辰轻轻舔去欧煜身上的汗珠,几乎把他的上身都舔了个遍,而欧煜一直都没有阻止他,由此可见,欧煜有洁癖的传闻不攻自破。
  犹豫了一下,安辰的手还是覆上了死变态一直硬挺的肉棒上,上面犹自沾著些透明的爱液,轻轻撸动了一把,他有些看不过眼地替死变态解开纽扣,将大肉棒完整地释放出来。
  欧煜倒是很配合地让安辰脱掉裤子,赤裸全身地站在床上,一点羞涩的神色都没有。
  安辰却不好意思起来,接下来是要做什麽啊,难不成到这种地步还要他主动张开双腿这麽无节操地求死变态干他?
  偏偏欧煜还是一副冷漠的一点情动的表现都没有,喂,什麽时候他们的位置调转了,明明他才是被强迫的一方不是吗?怎麽突然这麽主动就像是与人通奸一般。
  越想越不对劲的安辰暗自生闷气,也不愿意替死变态撸管了,反而是很傲娇地爬起来,想找衣服穿上,离开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意图实在是太明显了,他才爬下床没走两步就感觉一只大手懒腰挡住,然後他就被扔回床,欧煜趴在他的身上,眼神深邃,“想逃?”
  “不逃难道躺著让你上啊!”安辰没好气地说道。
  “你刚才舔得很开心。”
  明明只是很平淡的陈述句,安辰却觉得听起来很不是味道,什麽叫他舔得很开心,说得他好像很喜欢舔似的!
  “废话少说,我要回去了!”安辰越来越觉得在这个地方呆得越久他就越不正常,还是快点离开地好。
  “可是我还没射。”
  安辰的脸涨得通红,不敢相信竟然从欧煜嘴里听到这麽下流的话,偏偏说的那个人一点也不觉得,反而很是理所当然。
  “……你,真的是一个变态!”
  “你这里也想要吧,嗯?”
  “别……啊……你干嘛……不要……”安辰再次感觉後穴处有什麽异物捅入,那粗细让他一下子就明白只是手指,他不适应地扭动著身体,“你够了……别……别抠啊……变态啊你……好痒……都叫你别抠了,会痒的!”
  安辰不知道自己此时带了点悲鸣的声音听起来是多麽的诱人,再配合上他眼角微微含泪,却又双目含春的娇羞样,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最致命的春药。
  欧煜作为一个面瘫男之前,他更加是一个男人,一个从不委屈自己的男人。
  “啊……”安辰感觉到欧煜终於将手指抽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死变态,竟然用手指做这麽邪恶的事,都说了会痒的啊,还使劲的抠,抠你妹啊抠!
  “哈啊!”安辰下意识地发出一声闷哼,微微刺痛过後,菊穴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得他有那麽一瞬间迷离,忍不住开口就叫道,“啊……好爽……被大肉棒填满的感觉好爽……学长……好大……”
   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蠢事後,欧煜已经很熟练地抓著他的腰肢,一进一出地干著他的小浪穴,丝毫不含糊。
  安辰大骂自己白痴,早就应该想到手指之後就是大肉棒了!
  亏他还天真地以为欧煜会放过他,放过他妹都不会放过他的小穴,特别是精虫上脑的男人,不发泄出来不会甘休!
  “啊……不要……不要啊……死变态你在做什麽!”安辰被顶得气喘连连,又不想示弱,怒吼道。
  “帮你止痒。”
  “……”
  止痒你妹啊!不抠就不会痒了啊,所以特地抠痒了在来帮他止痒?还有比这更蛋疼的做法吗!
  安辰愤怒地瞪著欧煜,竟然找这麽烂的借口,要敷衍也要看对象,他可不是林雨泽那个白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安辰报复性地尝试著人为地收缩甬道,死死地夹著欧煜的大肉棒,在他抽出去的时候放松让他离开,一旦他插入就仅仅地收缩著,夹断它,夹断这邪恶的玩意!
  安辰在心里咆哮著,虽然一开始摸不著门路,但是时间一长,他很快就抓住诀窍,任意地收缩放松小穴,就是这样做比较累,要用尽全副心神去控制,而且让他郁闷的是,他这样做非但没有夹断大肉棒或者夹射,反而欧煜像是越来越兴奋似的,干他的速度和力道都加倍了,就连肉棒也有隐隐胀大的趋势。
  尼玛,这还是人类吗?
  安辰最後一次奋力一夹,使用全身的力气紧紧地夹著欧煜,终於,他听到欧煜一阵闷哼,同时肉棒顶端胀大几分,有什麽热热的东西冲击著他的肠道,力道十足的喷射而出。
  安辰一阵茫然,竟然觉得这样被内射也有一种奇怪的快感,很清楚地反应他此刻感受的就是他的肉茎也是一阵颤抖,爱液从顶端处流下,他竟然也是到了快要发射的边缘。
  他竟然要被欧煜给干射了?不行,他要忍住!他绝对不要被欧煜干射,他可是男人啊,哪有男人会被男人干,还到干射的地步,太没节操太丢人太让人羞愤欲死了!
  好不容易终於把想要发射的欲望压下去,还没等安辰松一口气,欧煜突然直直地趴到他的身上,腹肌紧紧地压著他的肉茎,该死的,那股欲望又涌上来了!
  这还没算,欧煜竟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小辰,你好热情。”
  欧煜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低沈而性感,此时因为刚刚发泄完的缘故,更是带了点沙哑,性感的要命,关键他……竟然叫他小辰?!
  安辰整个人突然就激动了,一激动就悲剧了。
  肉茎蓬发不已,尽数射在了欧煜结实的腹肌上,浊白色一片。
  安辰十分的尴尬,刚想开口辩解什麽,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短促的闷笑声,让他彻底的愣住了,笑?欧煜笑了?那个面瘫男竟然笑了。
  等他回过神想起要一睹风采的时候,欧煜早就恢复冷面冰山的样子,又让得他怀疑刚才是不是错觉。
  死死地盯著欧煜,安辰试图寻找出一丝他方才笑过的痕迹,不仅笑,而且还是在嘲笑他,嘲笑他什麽?嘲笑他一脸不愿意的样子却还是被他干射了?
  安辰越想越不爽,眼睛一直瞪著欧煜,别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随便嘲笑劳资!
  奇怪的是,欧煜也一直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大概在他的字典里没有认输这两个人,於是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谁也不肯认输,就像是一场没有规定的比赛一样。
  直到安辰感觉到有什麽硬硬的东西顶著小腹,然後他就输了……


36 你在逗我吧

  你TM在逗我?!
  安辰醒过来的时候脑袋就只有这麽一句话。
  他整个人清醒得很,也很清楚地记得昨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他……他竟然……竟然和欧煜滚床单滚了一个晚上!
  不是被强迫的,而是自愿的……
  天了噜,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安辰捂著脑袋,被欧煜强行带回寝室後,他们做了一次,然後“深情对望”,欧煜欲望上来,又做了一次,一做就是傍晚,他本来想离开的,但无奈全身疼痛,特别是那里不说,两条腿都像是面条一样软趴趴的,怎麽走得动。
  後来欧煜叫了晚餐,在美食的诱惑之下,他觉得吃饱了也不吃亏,毕竟做有爱的运动时要大量消耗体力的,不仅欧煜累,他也会累的,好吧。
  不知道为什麽,和以前比起来,他似乎没有那麽怕欧煜了,对著他的冷脸也可以若无其事地开著玩笑或者发脾气,反正他已经知道他的真面目,不需要做什麽伪装,心情好的时候就玩一下主人性奴的游戏,心情不好甩也不甩他。
  安辰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态为何会有这样的变化,但不怕就是不怕了,就连感觉都是不一样的。
  如果他将这件事告诉茂步扬那个二缺货的话,估计等到的答案会是,“安辰,你还不明白吗?你和欧煜学长做出感情来了啦!你喜欢上学长了!我就知道学长特别厉害,就连安辰你也折服在学长的大肉棒之下!”
  呸呸呸!做出感情来,这铁定会是茂步扬给他的答案,也只有他这个傻缺会这样认为,在他的心里,欧煜学长可是万能的呢。
  安辰很想反驳,但他到底又怎麽解释昨晚吃完饭之後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他在一旁玩电脑,欧煜在处理不知道什麽事务,关键是这样和谐的情侣关系的即视感是闹哪样啊!
  坐立不安的他刷了一整晚的微博,最後顿悟出,他为什麽一定要待在这里,就因为欧煜让他待著不准走他就要老实地待著吗?他可不是这麽听话老实的孩纸!
  只可惜他顿悟得太迟了,等他想要付诸行动的时候,已经月明星稀,夜幕降临,他还没行动呢,欧煜已经把公文丢到一边,把他扛到肩上,大步流星地走进浴室。
  咳咳,不得不说欧煜的寝室装修得挺奢华的,他一个人住的地方相当於四个人住的地方,也就是两个普通宿舍的大小,而且家具摆设根本就不像是个寝室,反倒像是一个独立套间,安辰坐得久了,竟然有一种在家的感觉,当然他的家和这个比起来就简朴多了。
  但他想说的只是那种感觉,不同於他在寝室,那就是给他寝室的感觉,和在欧煜这里完全不一样的。
  只是他不知道是因为摆设和家具的缘故,还是因为人……
  这个问题显然是没有答案的,至少现在他根本就想不清楚,他只知道,昨晚和欧煜学长洗鸳鸳浴的那个浴缸很大,嗯,应该不能说浴缸,都是浴池一般的大小了吧。
  咳咳,他们在浴池里洗了两个小时的澡,不要问他为什麽洗个澡也要洗那麽长时间,他只能说,在水里做爱的运动的时候,感觉的确有些不一样,特别是随著大肉棒的抽动,水流入小穴什麽的,感觉根本就不一样。
  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的体力,安辰彻底倒在欧煜的怀里,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後来还是欧煜将他从浴室抱到床上,还难得温柔地替他擦乾净身上的水珠,这个举动让他一直怀疑死变态是不是鬼上身了,怎麽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既然没力气了,夜也深了,身下躺著的床又那麽软那麽舒服,他将就一下在这里过一晚上也未尝不可,事实上,消耗掉大量体力的他脑袋一碰到枕头就双眼皮很自觉地打架,呼吸减缓,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
  朦朦胧胧之中他感觉到欧煜抱著他,似乎也打算入睡了。
  就这样维持著这个状态不知道多久,他感觉到後穴一阵快感传来,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得他整个人都瞬间清醒。
  可该死的当时他不知道是不是没睡醒还是中了邪,不反抗就算了,竟然还主动迎合欧煜,嘴里嗯嗯啊啊地骚浪地叫个不停,一直叫得喉咙都哑了。
  不仅如此,欧煜发泄了一次後,他依然发骚一般缠著欧煜,有舔又捏的,再次勾起欧煜的性欲,又一轮激战。
  做累了就躺著休息,睡一下觉得体力回来了又继续做,如此反反覆覆,一晚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等到他完全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麽蠢事的时候,一切已经太迟了。
  他皱著眉头感觉後穴一阵刺痛,昨晚做了那麽多次,也不知道有没有烂掉,但短期内,他可能连生理上的问题都解决不了了,一想起来又觉得是一种煎熬,偏偏这种煎熬还是他主动承受的,如果不是他昨晚发疯一般撩拨欧煜,又怎麽会落得今日这个惨痛的下场?
  扶著酸痛不已的腰,安辰赤身裸体地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没有发现欧煜的踪影。
  他的衣服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昨晚穿著的是欧煜的睡衣,显得有点大,看起来很滑稽,而现在总不能再穿著睡衣离开吧。
  在衣柜里翻找了一下,总算让他找到了一套制服,虽然穿上去有点显大,不过看著还好,就是内裤有点问题,欧煜穿的明显比他大上一号,他穿上去总有一种松松垮垮的感觉,就算那内裤是紧绷的,是他太瘦了,还是欧煜那里太大了,所以总能撑起来?
  等他回到宿舍里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就这样穿著欧煜的衣服满学院跑真是一件很没节操的事啊!
  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出,转了一圈,仍然没有找到欧煜的踪影,看来他已经离开了。
  安辰看看时间,发现已经下午三点多了,难怪肚子饿得一直在打鼓。
  方才他看到饭桌上好像放著些食物,似乎是欧煜留给他的,他才不会说有点感动什么的呢!

—————下篇,继续———原著: 星空sa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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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主人惩罚我

  “啊哈哈哈哈,主人你好啊,主人再见啊,天气好像有点不太好的样子呢,我……性奴先回去收衣服了,哈哈哈……”
  安辰打著哈哈,试图抽回手溜之大吉,可无奈欧煜的力气比他大多了,无论他怎麽挣扎都巍然不动,他不免有些气馁,同样是男人,为什麽会差别那麽大呢。
  当然,如果和那边那个白花花的火车头比起来,他还是觉得有些优越感的,至少他还没有不知廉耻到那种地步。
  “主人,一切都与性奴无关,性奴也不知道为什麽林雨泽会反而中了药,从头到尾性奴什麽手脚都没做,主人要相信性奴啊,主人不要惩罚性奴啊,性奴还要回去收衣服呢。”安辰发现自己真的是太贱了,竟然已经接受了性奴这个设定,还如此恬不知耻地性奴性奴地自称,尊严呢,你的尊严被狗吃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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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以死变态的变态程度,也许在被吃掉之前还要被狗轮干,OMG!做人不要太悲催了。
  “林雨泽是咎由自取,我没有怪你。”欧煜冷冰冰地说道。
  安辰依然碎碎念,“不是的,亲爱的主人,一切都是性奴的错,性奴不应该怂恿那几个猛男对林雨泽出手的,虽然林雨泽一副饥渴难耐没有男人就要死掉的样子,可是性奴不应该多管閒事,主人要惩罚性奴的话,也请主人高抬……咦,你说什麽?你说你不怪我?啊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主人最好了,既然主人不怪我的话,这里就没性奴的事了,性奴这就圆润地滚蛋!”
  安辰笑得一脸的灿烂,晃了晃手,准备离开,可无奈欧煜依然冷冰冰地望著他,让得他的笑容一点点收回去,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麽,只得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低著头,虚心请教的样子。
  “既然你一定要我惩罚你,那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吧。”欧煜面无表情地说道。
  安辰第一次发现这个变态闷骚面瘫男竟然还很腹黑,他勉强笑著试图扯开话题,“学长就不用理会林雨泽麽?你就舍得看著他被人……那啥?”
  “他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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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欧煜这样一副冷漠的样子让得他很疑惑,“学长,林雨泽不是你的女朋友麽?这麽大顶绿帽戴下来,你也没意见?”
  “他是我好朋友的弟弟。”欧煜望著安辰一副“我不懂你在说什麽,你再简短一点?不如别说话了!”的表情,他难得又开口加了一句,“他哥哥拜托我照顾他,仅此而已。”
  安辰的嘴成了“O”形,其实这也算是意料之中,方才他讥讽林雨泽还是处男而後者即使生气也没有反驳的时候他就已经猜测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学院里的人想的那样的,越是招摇的人其实越没有安全感,因为事实与他想要的并不相符。
  不过难怪林雨泽能在学院里横行霸道,就连自称为欧煜学长的恋人,欧煜也没有说半句否认的话,给足他面子,才让得学院的人误会,啧啧,看来他这好朋友在他心里的分量很大啊,也不知道好到什麽程度呢。
  安辰没有注意到自己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有点酸溜溜的味道,似乎在妒忌那个所谓的好朋友……
  不过,安辰抬眼瞧著丑态尽露的林雨泽,这货明显已经消耗光了欧煜对他的耐性,不然欧煜也不会见死不救,他肯定知道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麽的林雨泽一定会羞愤欲死的,他的名声俨然已经败坏了,就算是因为被下药的缘故,帮他解药的对象除了欧煜以外,只怕换了是谁他都接受不了的。
  眼睛讥讽的神色尽露,这可怪不得别人,完全就是林雨泽自作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如果他做人不是那麽嚣张那麽不留馀地的话,今日也不会发生这麽淫秽的一幕。
  话说回来这个学院的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猛,面对这样的事竟然还能提起兴致参与进去,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难道这个学院的人通通不把性当一回事?那该多滥交啊!
  “你的问题问完了吗?”
  “啊?”安辰反应满了个半拍,才晃过神来,点头哈腰地说道,“问完了问完了,主人您可以放心离开了,小的不会打扰您的。”
  “既然如此,现在就要履行你性奴的义务。”欧煜最大的本事就是能面无表情地说出任何与性有关的词汇,一点不好意思的神色都不会有。
  安辰面露愁苦之色,大著胆子往欧煜的裤裆望去,果然那里已经微微顶起一个小包,显然欧煜并不像茂步扬说的那麽性冷淡,见到这种火热淫秽的场面还是会像普通男人一样勃起,有想要发泄的感觉。
  这可苦了安辰,原以为在这个学院里能够平安度过,没想到才过了两个星期,他又要出卖身体了,偏偏这个人他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生起,因为他已经试过了,反抗的下场会很惨很惨。
  “学长你想在这里做?”安辰艰难地说道,老实说,看见那里群P的他就膈应,要他听著林雨泽那骚浪的声音,他宁愿去死!
  让安辰松了一口气的是欧煜也嫌弃这里,“这里太吵。”
  “那去哪里?”
  “我的寝室。”
  登堂入室?小绵羊进狼窝?他进去了还能离开吗?安辰的脸色越加不好了。
  “在这之前,你还有一件事要做。”
  安辰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31 丑陋的玩意

  “蹲下来。”欧煜言简意赅。
  安辰犹豫了一下,在对上欧煜冷冰冰的眼神後,马上蹲在他的面前,咳咳,这个姿势有点尴尬,他的鼻子正对著的就是欧煜下体鼓起的小包,他只要再凑前一点,鼻子就会碰到他的裤裆了。
  “脱掉我裤子。”
  “……啊?”安辰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艾玛,为毛死变态总是这样,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是说了不在这里做麽,那脱掉裤子是干毛啊?还是他又改变主意了,喜欢听著别人的呻吟声做,觉得这样更爽?
  安辰也懒得去揣测欧煜的想法了,他除了服从以外,就只有服从。
  强装镇定地伸著手解开皮带,轻轻一拉,咳咳,欧煜还是挺闷骚的,竟然里面穿著一条黑色的紧身三角内裤,这种如果没料的话穿著不好看,男人嘛,都是要鼓鼓的才好看,但显然欧煜对自己很有自信,当然他也有自信的资本,下面的确挺鼓的,形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只怕还相当诱人。
  不过安辰是没多大感觉,他觉得自己不反感不恶心已经很给欧煜面子了,他绝对不会像林雨泽那小婊那麽淫贱地一见到大鸡吧就兴奋得要死要活的!
  欧煜并没有说什麽,不过这种时候,他这个做性奴的,可不能让主人主动让他怎麽做怎麽做,不然就是失职了。
  唉,他就当放了两个星期假,给点补偿给死变态吧。
  伸出手尽量轻轻地揉捏著那鼓起的一坨,有些硬硬的,但又因为没有完全勃起,捏上去的感觉还有点柔软,就好像什麽好玩的玩具那样,安辰捏得不亦说乎,直到感觉後背一直发凉,他才猛然惊醒,尼玛,这可不是什麽玩具,这可是他主人的宝贝啊,要是被他玩坏了,估计他也要坏掉了。
  轻轻地用力拉下内裤,安辰望著那根微微勃起就已经让人无法忽视的肉棒,他认命一般用手轻轻撸动著,感受著肉棒慢慢变粗变硬的奇妙过程。
  什麽嘛,茂步扬那个家夥给的情报通通都是假的,他敢肯定欧煜绝对不是性冷淡,也对,这个如此变态的男人怎麽可能会是性冷淡呢?他不过这样轻轻替他撸了一下,这小家夥马上就精神得不得了,直挺挺地对准他,像是一根冷枪似的。
  安辰用轻蔑的眼神望著这根粗大的东西,只觉得丑陋无比,这麽恶心的玩意欧煜竟然如此大喇喇地展现给他看,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还没等他在心里吐槽完毕,他就感觉到有什麽东西凑到他的嘴唇边,然後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嘴,那东西就很主动地挺进了他的嘴里。
  鼻尖萦绕著的麝香味还有那东西硬邦邦的感觉让他瞬间明白那是什麽,卧槽,刚才他才吐槽过无比丑陋的东西此刻竟然被塞到了他的嘴里!
  安辰愤怒地抬起头望著欧煜,并且脑袋往後仰,试图吐出嘴里的玩意。
  结果欧煜冷冰冰地望著他,“你敢吐出来试试。”
  好吧,他的确不敢,不仅不继续後仰,反而主动将大肉棒含进更深的地方,尽管这个动作让他难受得像是要窒息还有想呕吐。
  可一想到忍不下去的结果会是多麽可怕,他就强迫自己忍耐那股恶心的感觉。
  可欧煜一点也不体察安辰的不舒服,反而缓缓抽动著下体,竟是把他的嘴当成小穴一样干起来。
  大肉棒进进出出的的确让得安辰有了些喘息的瞬间,但马上迎来的是更加难受的恶心感,不仅如此,欧煜还强迫他替他深喉,每当他将大肉棒插进喉咙里的时候,那股子恶心难受的感觉越发明显,终於再欧煜又一次强迫他深喉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往後倒,吐出大肉棒,不断地干呕著,脸色苍白,难受得不得了。
  更夸张的是,他觉得两边脸颊酸软无力,苹果肌疼痛不已,而且嘴巴好像还合不太起来一样糟糕,他用力拍了拍脸颊,放松脸部肌肉,好半响才缓过气来。
  他望著依然挺立著的大肉棒,心悸不已,老实说,其实沾满了他口水的大肉棒更加丑陋了,而且欧煜不是有洁癖麽,有洁癖的人能容忍自己的身体沾满别人的口水?虽然那是跟恶心丑陋的玩意,但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啊,有洁癖的人绝壁容忍不了这点的,难道欧煜是洁癖这个情报也是假的?不可能吧,从他之前的表现来看,的确很排斥和别人的身体接触啊,除了对他的後穴感兴趣之外,他身体其他地方碰也不碰。
  不过上一次他不也是做了奇怪的事?那个塞到他嘴里的袜子也是沾满了他的口水,可是死变态依然面不改色地穿回去,嗯,是因为不喜欢光脚穿鞋麽?可是和光脚穿鞋比起来,穿一只沾满别人口水的袜子不是更显得恶心?
  安辰表示他越发看不懂欧煜这个死变态了,当然,他从来就没有看懂过就是了。
  “把裤子脱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安辰望著大肉棒的表情太过的抗拒,欧煜并没有再逼迫他继续替他口交,只不过语气依然冷冰冰的就是了。
  “啊?”
  安辰反应持续慢半拍,想著事情的他大脑根本来不及反应,他是听到了欧煜的话,但是身体的行动并没有跟得上。
  然後欧煜已经很不耐烦地伸手……
  安辰为自己即将被撕烂的制服默哀一秒,然後他发现欧煜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粗暴地对待他的裤子,反而很淡定地像他刚才做的那样,解开皮带,拉拉链,拉下裤子。
  直到他光著屁股站在欧煜面前,安辰都不敢相信这个死变态会做出这麽温柔的举动,难道这其实眼前这个男人只是披著欧煜的人皮而已?
  “别走神。”
  “啊……”
  安辰感觉到什麽东西刺进了他的菊穴里轻轻抽插著,现在还只是手指,待会就是比这粗多的东西了。
  嗯,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事情了,所以他并没有什麽好怕的,已经休息了两个星期了,後面已经休养好了。
  可等真的插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32 你个死变态

  两个星期的休养的确让得他的後穴恢复如初,已经不会一坐下就各种疼痛还有坐立难安等等,简直就是躺著比坐著难受,坐著比站著难受,最後只得弱弱地站一整天或者无力地趴在床上,可是趴得久了就胸闷,也是各种不舒服。
  总之那几天就是各种的不舒服,他在心里也不知道悄悄骂了欧煜多少遍,很热情地孜孜不倦地问候他祖宗十八代,日日如此,一点也不厌倦。
  直到後来好了伤疤忘了疼,他竟然忘记了,第一次的时候是多麽的疼!
  两个星期……他怎麽也想不到两个星期他的小穴竟然又像第一次那样那麽紧!
  估计欧煜也没有想到,当然,就算他想到了,很有可能也不会那样做,第一次都不怜惜他了,这次更加不会,虽然肉棒沾满口水有润滑的作用,但是欧煜这死变态绝对只是因为觉得被人口交很爽,而不是想著润滑!
   综上所述,欧煜一点也不怜惜他,直直地狠狠地插进去,就算因为狭窄而插入困难依旧不管不顾的,不断地用力挺入,疼得安辰脸色发白,虽然很想闭上嘴巴装作若无其事一点也不疼的样子,可这由不得他,感觉额头上的青筋在跳动,疼得脑袋都似乎钝痛,夸张得眼睛一片发黑。
  此刻,他双腿缠著欧煜,双手抱著他的脖子,虽然不解他为什麽要用这样的姿势来干他,而不是用最喜欢的後进式,看他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可他现在的注意力只落在近在眼前的欧煜那宽阔的肩膀上,稍稍犹豫,他怕自己会疼得咬断舌头,於是,一低头,张嘴,狠狠地隔著衣服咬著他的肩膀!
  欧煜让他疼,他也要让他感受一下疼痛的滋味!
  彷佛要将身体所受到的疼痛感通通转移给欧煜,他的牙齿很是用力,他知道这下咬下去,欧煜一定很疼,不过这面瘫精虫上脑男,只要满足下半身就可以什麽都不计较了,就算被这样发狠地咬著也没有哼个半句,反而下身越发的有劲,终於一挺而入,狠狠地插到他菊穴的最深处。
  “嗯……”
  也不知道欧煜的大肉棒顶到哪一点,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舒服感让得他不经意地松了口,发出一声闷哼,却是带了点舒爽的闷哼。
  安辰很是羞愧,觉得自己太下贱了,被人强奸还要淫叫,这和林雨泽这骚货有什麽区别?这样的认知让得他很是不舒服,不是他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而是至少要比林雨泽好得多才是。
  张了张嘴,他觉得好像闻到了些许血腥味,他一阵兴奋,难道他咬欧煜咬出血来了?太好了,咬死他,咬死他妹的!
  觉得自己还不够狠的安辰还想再咬下去,争取把欧煜肩膀上的肉都咬烂,可惜欧煜没有再给他这个机会了。
  安辰感觉欧煜用力抬著他的屁股往上抛了一抛,若是平时,他大概会注意欧煜的手碰触著他赤裸的屁股,可是现在问题是他的大肉棒还插在他的菊穴里!
  这样一抛,不得不说,让得肉棒插入到更深的地方,抽插著他的穴肉,除了疼痛感之外,还夹杂著一些异样的快感。
  为了掩饰这股快感,安辰故意用惊呼声代替呻吟,方才那只是死变态趁其不备,他著了道而已,接下来他要打醒十二分精神,绝不容许自己犯这麽低级的错误。
  然後他悲剧地发现欧煜竟然迈开长腿,走了起来。
  安辰大急,结结巴巴地说道:“喂……你……你……你要去哪里?!”
  “回寝室。”
  哦,欧煜的确有说过这里吵,要回寝室做的,可是……
  “你就不能正常一点走回去吗!啊……这样……万一被人看到了……啊……该怎麽办!”安辰一紧张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随著欧煜的走动,大肉棒一进一出的抽插著,他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他们不敢说什麽的。”
  “他们当然不敢说你什麽!可是他们会说我啊!我还要不要在这个学院混下去了!卧槽!老子丢脸丢大发了,老子不活了,我这样和林雨泽有什麽区别!欧煜你这个死变态!靠,大色狼,神经病,正常人哪会做这样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欧煜态度比较好,隐隐有一种纵容他的态度,加上就快走出这片隐秘的地方,随时都会被人看见他们做著这麽不和谐的事情让得他很慌张,安辰竟然当著欧煜的面就怒斥,完全不计较後果。
  “你是我的性奴。”欧煜被骂也没有发火,只是冷冷地来了一句。
  安辰泄气,的确,他是性奴,根本没有资格谈条件,欧煜让他怎麽做就只能怎麽做,他没有反抗的权利,况且他才想起来,林雨泽已经知道了他是性奴的身份,只怕为了报复他,明天全学院的人都知道他是欧煜的性奴了,呵,比起冷嘲热讽,他还是更喜欢被人漠视啊。
  “这样你觉得不爽?”
  “废话!当然不爽,有哪个男的被人插会觉得爽啊,要不你让我插一下,看看到底爽不爽!”安辰胆子越发大了起来,破罐子破摔地嚷嚷道。
  欧煜的脚步陡然停了下来,安辰心一喜,难道被他骂一骂他就醍醐灌顶,彻底大彻大悟,不再对他强来了?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幻灭的。
  若欧煜是如此不坚定的人,那就不会发生这麽一系列的事情了。
  安辰感觉欧煜突然用力抓著他的屁股,然後一言不发地快速地抽插起来,用力地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插入,而且每一次都要往那个点顶去,每次的插入都会让得安辰感觉电流流过身体一般,战栗不已。
  开始还能忍受,可欧煜一次比一次用力,每一次都准确地撞击到那个敏感点,安辰爽得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声从嘴里飘出,喘气声不断加重。
  “啊……哈啊……不要啊……太快了……学长……太快了……啊……不要顶那里……不行……死变态……快停下来……哈啊……嗯啊……”
  安辰的呻吟极大地取悦了欧煜,虽然他脸上依然是淡淡的冰冷。
  欧煜继续不紧不慢地往寝室走去。
  安辰则无力地低著头,将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他没脸见人了,他和林雨泽一样了,林雨泽好歹还是被下药,而他了,可是清醒状态啊,他被男人插一插就叫得那麽淫荡!
  天啊!难不成他天生就是一个骚货?一个喜欢被男人插的骚货?!
  安辰陷入了对自己的嫉妒厌恶之中,他讨厌自己,他讨厌自己长得这麽娘,他讨厌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他更加讨厌被欧煜干还淫叫的自己!

33 横竖也是死

  安辰这时候要感谢裕青贵族学院的制服制作精良,质量十分的好,这上衣的下摆不仅长,而且还不透,他努力缩一缩,上衣的下摆还是可以遮住他赤裸的屁股的。
  其实这只是自欺欺人的做法,毕竟他的两条腿可是赤裸著的,而且还缠在欧煜的腰间,如果有人经过,铁定能看得一清二楚,马上就明白他们在做什麽,特别是整个学院的人都精通於性事,他这样根本就是无所遁形。
  就算自欺欺人地将脸埋在欧煜的肩膀上又有何用,谁不知道他和欧煜的关系?
  既然欧煜这死变态不怕丢脸,那他也豁出去了,横是死竖也是死,他不要一个人死,他死也要拖人下水!
  安辰眼睛闪过愤恨的光芒,抬起头,轻轻舔著欧煜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到上面,嘴唇轻启,毫无顾忌地发出那些他最不齿的骚浪呻吟声。
  “学长……欧煜学长……好舒服哦……你的技巧真棒……啊啊啊……为什麽……为什麽这世界上会有你这麽棒的男人……长得又帅……肉棒又大……还那麽会干……啊……插得性奴好爽呢……主人……性奴好喜欢主人的大棒棒……”
  “主人……干死性奴好不好,用你的大棒棒把性奴往死里干好不好……哈啊……嗯啊……再快一点……主人再快一点……还要……性奴还要……”
  安辰说著说著都觉得自己好淫荡,他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不是他发自内心要说的话,而是受了林雨泽的影响,嗯,没错,他才不是那种骚浪的人,他只是被人影响而已。
  只不过让他失望的是,欧煜的脸色根本就没有半点变化,好像他的呻吟根本就不能刺激他是的,这让得他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他可是想见识一下欧煜因为性欲而露出的丑态,男人兴奋达到快感的巅峰在射的一瞬间的时候表情都不是会变得狰狞麽,欧煜一直都面瘫著脸,要是能看到他脸部表情的变化,这不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事麽!
  只可惜面瘫就是面瘫,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冷冷的,让得安辰的呻吟变得十分的尴尬,好像爽的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明明死变态更爽才对吧!
  安辰绝对不会承认被这样抽插著逐渐让他体会到一种难言的快感,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都是幻觉,幻觉!
  无力地紧挨著欧煜的脖子,安辰喘气不断加重,灼热的气体尽数喷到他的脖子上,他坏心地想著,勾引不成就热死你!
  这大热天的,在路上走著都要汗如雨下了,别说欧煜一边抱著他还一边做著这麽和谐有爱的运动,安辰觉得还好,可欧煜就不一定了。
  他清楚地看到豆大的汗珠从死变态的额头上滑落,一路沿著他冷硬的脸部线条,直直地掉进衣衫里,消失不见。
  他就这样跟著汗珠滚落的痕迹一路往下看,一直到微微露出的锁骨以及下面被衣衫挡住的部位,竟然让他有种惆怅的感觉,好想扒开来看看里面的肌肤……
  安辰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他甚至还觉得方才的那一幕让得死变态看起来很MAN,很诱人,很性感,很能挑起他的性欲,因为他发现,他的肉茎不知道什麽时候勃起了……
  他此刻与死变态贴得十分的紧密,死变态一定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他似乎听到死变态冷哼了一声,嘲讽他表面多麽的不情愿,结果还不是被干到有感觉了。
  嘤咛一声,安辰放纵自己,反正都有感觉了,那就不要强忍了。
  “嗯哼……嗯啊……啊哈……啊……啊……啊……爽……好美……美死了……嗯嗯嗯……啊啊啊……呃呃呃……”
  不知道是不是大部分人都被林雨泽那里开火车的盛况所吸引了,反正这一路上安辰就没见到有什麽人,加上午休时候外面这麽人傻子都会选择待在宿舍里吹冷气而不是发骚一样在校园里走来走去然後落到被人干的凄惨下场!
  对了,那他又为什麽会发骚一样地不待在宿舍在学院里到处跑?
  想了好久,他终於想起,那是因为茂步扬发骚说突然想喝鲜榨柠檬汁,而他觉得作为一个友好的舍友,应该互帮互助,所以他自告奋勇地提出去买回来,天知道为什麽鲜榨果汁的地方在那麽远,几乎横跨了整个学院,然後悲剧的是,等他去到才发现人家午休的时候不营业!
  人生最蛋疼的事情莫过於如此。
  不过善於调节情绪的他很快就释然,看,天气这麽好,空气这麽清新,阳光这麽灿烂,慢慢地散步回去也是一件美事,直到遇到了林雨泽等人,他才不得不承认今天选择出来真是一个糟糕的决定。
  追溯起来,原来一切都要怪茂步扬,如果不是他突然要喝什麽果汁,他怎麽会那麽煞笔的跑出来,当然,他为什麽会那麽煞笔的主动帮人家买果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安辰发现这样转移注意力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在不知不觉之中他发现欧煜已经抱著他上楼梯了。
  终於要到寝室了?
  安辰又紧张起来,寝室可不一样,随时都有人走来走去的,在这里被围观更让人羞耻啊!
  而且他被科普过,欧煜的寝室可是在最顶层,这样走上去,机率很大的好不好,而且不说别的,安辰也试过在宿舍楼道见过有人在激吻,热情地摸来摸去的,因为见过几次的缘故,直觉告诉他,这个学院的人都挺喜欢在楼梯口欢爱,想必死变态这里也不例外。
  安辰紧张地扯了扯欧煜的衣襟,什麽话都没有说,他可不敢开口,生怕遭到欧煜的羞辱,只是无声地表达自己的抗议。
  可让他心一暖的是,欧煜的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向了电梯。
  上天保佑,一路无人,平平安安地进入了寝室。
  安辰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绷紧的神经一放松,後穴的感觉顿时变得敏感起来……

—————下篇,继续———原著: 星空sa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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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义被关在别墅的地下室,已经一个礼拜了。

  除去周末,男人出现的时间不一定,有时候只有晚上在,有时候白天会突然出现,也曾发生过忽然离开的情况,所以他推测男人应该有个繁忙而不规律的工作。

  他一直想着要逃跑或逮住机会制服男人移送法办!可是男人一直很小心,地下室没有窗,连气窗都没有,只有小小的空调风口,门则是厚重的铁门,即使在地下室内,陈义的手脚也戴着束具或刑具,可见男人非常谨慎。陈义在警校学过开锁,他也曾尝试逃跑好几天,但双手一直被反铐在身后的他,是没有办法打开上了三道锁的铁门的,最后只好死心承认他无法靠自己逃离这个地下室。

  在这短短的七天内,陈义尝尽屈辱与痛苦的折磨,身为男人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监禁奸淫,从不曾被自己和女友以外的人触碰过的禁地除了被男人的昂扬贯穿外,还被各种变态的道具玩弄,陈义已经恨得直想宰了那个男人──可惜他被强迫休假后不能带枪,不然他绝对会开枪打爆男人的脑袋!

  俯卧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陈义忍耐着体内持续的震动。

  “虽然变柔软了干起来很爽,但是变松就不好玩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就练习紧缩菊蕾吧。”这么说着的男人,在他体内贴近括约肌的地方放了两颗会放出微量电流的跳蛋,轻微的震动与电流总是刺激括约肌本能的紧缩,让陈义被迫一整天都只能夹紧臀部。

  然后在男人出现时,恢复紧窒的秘处就会再度被残忍的撑开,并在彻底承受男人的兽欲后,被灌肠导尿。

  铁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陈义的肌肉开始紧绷,但昨天他成功踹了男人一脚,换来今天被戴上颈圈铐在地上的铁环,所以他无法撑起上半身,只能保持趴在地上的姿势。无法转头看不见男人的动作,但他可以感觉到男人在他身旁蹲了下来。

  男人解开了皮裤的外层,被铁环分开的双丘深处,饱经摧残的菊蕾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男人眼前,红艳的媚肉啣着粉红色的电线,看起来异常诱人。

  「不……放开我……」双手被皮手铐反铐身后的陈义在男人的手触碰到双丘间的菊蕾时抗拒的挣扎起来。将电线往外拉,两只拇指粗细的跳蛋混杂着男人的体液、肠液及润滑液被抽了出来,随着菊蕾的收缩,还不时有温热的透明液体流出。

  男人把陈义的腰往上抬,强迫他改成跪在地上的姿势,男人的手指再度进入了那随着他的呼吸不停收缩的穴口。

  「唔……」陈义的身体挣扎的往前倾,像是想逃离男人的手指似的摇晃腰身,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管第几次被挖弄都一样的噁心厌恶感让陈义气得浑身发抖。

  「你看看,已经变得很柔软了嘛……」手指翻搅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湿润声音,男人抓住陈义双手手铐的铁炼往后扯,强迫陈义的臀部向后突出,让手指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手指在体内画着圈,压迫着体内被跳蛋刺激了好几个小时已经敏感湿润的媚肉,陈义将额头抵着冰冷的水泥地,咬牙忍耐着混杂变态甘美快感的屈辱与心理上的噁心反胃。

  「嗯……」手指触碰到体内前列腺的位置,快感像电流般贯穿脊椎,陈义发出了甜腻而难受的闷哼。

  「之前被我碰的时候还说我是变态,现在倒是可以发出可爱的声音了,警察先生,你现在跟那些会被逮捕的男妓一样在摇晃屁股。」说着极其羞辱的话语,男人粗鲁的抽插翻搅两根手指,不时的张开手指撑开不停收缩的括约肌,淫糜的声响在地下室回荡。不过,这次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被手指玩弄几个小时,男人的手指很快就离开了。

  陈义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就更加惊慌。男人拿着一根直径有三公分的黑色橡胶棒,涂抹上润滑液就抵住红肿的菊蕾。那瞬间的触感让陈义知道了那根橡胶棒表面佈满了诡异的颗粒,当男人逐渐施加力道时,陈义挣扎的想往前爬,发出悲惨的呻吟。

  「不要……浑蛋!住手、放开啊……」趴在地上踢动双腿,脆弱的肌肤摩擦着水泥地,陈义因为惧怕被那样可怕的东西进入身体里而扭动身体反抗后庭感受到的压力。

  男人试了几次,橡胶棒都在陈义的挣扎中自穴口滑开,不满的一把握住陈义大腿根部被铁环紧束的袋囊与分身,用力的搓揉捏压。身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遭到这样的对待,陈义嘴里迸出惨叫。「啊──放手、好痛……啊啊……痛……」

  「再乱动会被弄坏吧?」扯着陈义的分身与袋囊,男人恐吓着,成功的让陈义不敢随便挣扎。颗粒鲜明的硬物一点一点的插进体内,陈义皱紧眉头,难受的喘息着。男人就这样一手抓着他的要害,一手缓慢规律的抽插起橡胶棒。

  「嗯、该死……唔嗯……」陈义难受的呻吟,那些细小的颗粒给穴口极大的折磨与刺激,让他本能的愈来愈收紧括约肌,同时深入刺激体内的媚肉,摩擦到前列腺的强烈快感让他无法克制的张口喘息起来。

  男人观察着陈义的反应,慢慢改变抽送的频率,粗鲁抓住他分身的手也开始爱抚他。

  「啊……啊嗯……」充满快感与压抑的苦闷喘息,挺立的分身铃口渐渐有体液滴下。

  「腿张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轻摇橡胶棒,男人用充满诱惑的嗓音低喃着。

  摇晃的橡胶棒轻碰着敏感点,却停止了抽送,快感硬生生的卡住,陈义痛苦的皱眉,从咬紧的牙关挤出咒骂。「去你的……你这个变态……」

  毫无预警之下,橡胶棒往外抽出几公分,接着用力往陈义体内刺了进去,颗粒分明的前端抵着前列腺往体内深处狠狠摩擦挺进,无数的细小颗粒无止尽的撞击着前列腺。

  「啊!」陈义瞪大眼,声音哽在喉咙中,在男人的手中达到高潮。

  「哼哼,陈警官,你的屁股天生就是要被人操的。」淫笑着,男人把手上的体液抹在陈义随着喘息起伏的胸膛上。

  「你去死……」咬牙抬脚往男人腰侧踹去,但这次没成功,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腿,扛到肩上,陈义狼狈的侧躺在地上,被摆出了羞辱的姿势。

  「角度刚好,试试看这个体位你会不会爽吧。」男人的目光停在还无法阖拢的菊蕾,掏出分身。

  惊觉男人的意图,陈义喉咙中发出垂死的低鸣,困兽般的踢动双腿,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扣死了结实的腰身。

  「不,住手,你这变……啊!」这种体位无法放缩括约肌,陈义闭眼咬牙,努力忍住再度被侵犯的痛楚与折磨。

  男人做着活塞运动,嘴里不停的羞辱他。「陈警官,你知道吗,我插进去的时候,你这朵菊蕾的皱摺也会陷入体内,抽出的时候连媚肉都翻出来了,是淫荡的粉红色喔……」

  恨恨的瞪着男人,陈义忍着下身的痛苦反嘴嘲讽:「我只知道你跟我学到的性变态强暴犯的内心侧写一样,因为极度自卑与幼年时的阴影才会想用胯下与暴力征服别人……尤其像你这种人,八成小时候也被谁干过吧?」

  男人瞇起眼,不说话了,只是大力的整根抽出再插入,让陈义更清楚的感觉到硕大的前端出入括约肌带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最后把体液射入陈义体内。

  慢慢打理好自己,男人站起身,冷不防的一脚踢在陈义的双腿间,痛得陈义惨嚎一声,整个人缩成虾米状。

  「很高兴你还有精神骂人,今天我们玩点别的吧。」

  陈义被带到别墅的一间房间,看穿了陈义一离开地下室就想逃跑的企图,男人用钓鱼线捆绑住陈义的分身和浑圆根部,如果陈义硬是要逃跑,纤细却柔韧的钓鱼线甚至可以切割开脆弱的肌肤。

  那间房间内式各式各样的刑架,男人把陈义反折铐在背后的双手挂在一处从天花板垂下的铁炼上,自己走到房间中央的一个三角形木台旁,从架子上琳瑯满目的性爱道具中选了几个震动按摩棒,刻意给陈义看了个清楚。

  一只是前端足足有鸭蛋大小的肉色仿真男形,二十多公分的长度,上头筋肉怒张,不用想也知道被这样的东西侵犯会有多恐怖。陈义脸色转白。另一只是跟陈义的男性差不多尺寸的按摩棒,看起来很正常,打开开关后却以可怕的角度与速度回转震动着,陈义不禁想起肠壁被翻搅的痛苦。

  第三根有五六公分粗细,佈满可怕的颗粒与一圈圈像是羊毛圈一样的东西,陈义听见自己喉咙中有细不可闻的哀鸣,忍不住挣扎起来。

  当陈义看清楚最后一根时,他差点没当场昏过去。足足有七公分的仿真前端,满布颗粒长达近三十公分的长度,以及最末端近乎男性拳头大小的颗粒球体,是个能把身体完全破坏掉的凶器。

  男人打开三角木箱把四根道具安装好,然后把陈义穿了七天的皮裤整个脱下,将他带到木箱旁。

  「上去。」

  陈义瞪着三角木箱上的洞口,知道自己坐上去后的下场,怎么也不肯前进一

步,如果不是钓鱼线握在男人手中,他一定马上就跑。忽地,男人用力拉扯钓鱼线,陈义忍不住惨叫,一缕鲜血滴到地上。

  「警察先生,我警告你,你的屁眼被我操了这么多天是可以承受被强行开垦的痛苦,但是你的这根傢伙和阴囊被钓鱼线割离身体就没救了,考虑清楚吧。」

  陈义痛苦的弯着腰,下体的剧痛让他都要以为身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会被扯下来。所以当这个可恨的男人再度拉扯钓鱼线要他坐上去时,他屈服了。

  那个三角木箱比他目测的还要高,虽然陈义足足有一百八十公分,勉强跨坐上去,竟然必须垫脚才能很勉强的以脚尖着地,木箱顶端卡入会阴处,像是要把身体剖成两半四的深陷大腿根部。

  男人先用钓鱼线捆住陈义的分身根部,把钓鱼线固定在木箱上的铁环,又牵了一条铁炼把陈义反铐背后的双手固定在木箱尾部,左右足踝则被铁环铐在木箱底座上。男人压下陈义的上半身,将一只巨大的注射器吸足了润滑液注入紧张收缩的菊蕾。

  「嗯……」冰冷的液体大量注入体内,陈义皱紧眉。

  「夹紧一点啊,现在流光了,等等没润滑液让肠壁受伤我也不会停的。」男人又注入三百cc,并用手指细心涂抹括约肌内外,直到大量的润滑液将陈义股间完全浸湿。接着要陈义坐好,将他两侧乳头则被钓鱼线捆绑后,与颈圈的铁炼一起系在天花板的活动铁环上,如此一来,陈义只能挺直上半身坐在木箱上,完全无法动弹。

  陈义长年锻炼的结实大腿紧紧夹着倾斜的木板,他必须耗费极大的力气才能阻止身体往下沉,免去三角木箱顶端对会阴的伤害,可是这样让他的菊蕾跟着紧缩,无法放松减轻接下来可能的疼痛带来的折磨。

  满意的欣赏陈义脸上紧张、恐惧与愤怒交杂的模样,男人拿起遥控器,随意按了两下。

  木箱传来的振动让陈义绝望了,他绷紧身体等待即将来临的折磨。冰冷的异物上升,抵住了菊蕾中央,继续往上顶。陈义努力的挺腰想舒缓那股压力,但被充分凌辱的菊蕾无法与机器的力量抗衡,他感觉括约肌逐渐被撑开了。

  「嗯、嗯……」汗水开始浮现,陈义呼吸急促的发出极力压抑的难受痛哼。

  巨大的硬物将括约肌撑了开来,但却迟迟无法进入,粗大的前端堵在穴口,被从体内流出的润滑液沾湿。菊蕾被持续撑开的感觉让陈义本能的收缩起穴口,慢慢往上顶的前端随着他每次收缩都更深入少许……五分钟过去了,陈义觉得自己要被撑裂了,可是从感觉看来,最粗的部分还没进入。

  「……停下来……要裂……啊啊啊──」

  就在他挣扎着开口而导致括约肌稍为放松的瞬间,男人按下了某个摇控钮,那根硬物猛然往上一顶,粗大的前端就这样撞开括约肌,插入直肠深处,强烈的剧痛让陈义哀嚎不止。可是粗硬的道具佔据了肠道的每一处空间,推挤着狭窄的媚肉,也挤压到前列腺,分身的前端因此流下透明的泪珠。

  粗大的异物还在深入,陈义痛到无法夹紧双腿,整个身体的重量落到会阴处,木板抵着袋囊,两粒浑圆一左一右的被分开,光滑的木板同时介入了结实的臀瓣,因为身体重量的关系,菊蕾往下一沉,粗大的一截又没入体内。

  「啊、啊啊……」

  欣赏着陈义满脸痛苦的神情,男人往股缝一探,绕着咬紧异物的括约肌摸了一圈,满意的拍拍陈义的屁股。

  「只流一点点血,先来个三百下把你底下这张嘴好好调教一下,我们再换换花样。」

  在男人说话的同时,体内可怕凶器开始移动所带来的痛楚已经夺去了陈义的思考能力,更悲哀的是,在第一轮抽插间,因为体内前列腺的位置被剧烈压迫摩擦的缘故,浊白的体液沾污了陈义的视线……

  「啊、啊……啊──」充满男性受虐魅力的痛苦呻吟回荡在房间内。

  如果可以,陈义不想让男人称心如意,也不想满足他变态的兽欲,但窄紧的肠道与括约肌已经到了承受极限,更何况,男人也没让他其他敏感的部位好过。

  被钓鱼线捆绑的双乳被充分玩弄后,残忍的穿上乳环,然后夹上震动乳夹,痛麻儒万蚁啮咬的折磨让陈义痛得目眥尽裂;而后男人把目标移到陈义的分身上,用各式各样的招数虐待敏感脆弱的男性,在陈义痛到泪汗齐流的情况下心满意足的大笑。

  被迫骑在这折磨人的三角木箱上已经三天了,每天只有五小时能喘息。男人会在那五个小时内把他解下来强迫他活动僵硬的身体,让他用餐,替他导尿浣肠清洁身体,在菊蕾内外抹上膏药,然后在麻痺的腔道稍微恢复知觉后,再度把他押上残酷的刑具。

  三天下来,陈义全身上下都是受虐的痕迹,鞭痕累累,蜡迹斑斑,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淒厉的悲鸣却仍是没有间断过。

  宛若成年男性拳头大小的丑陋凶器出入在他股间,鲜血与润滑液随着巨硕道具的抽插溢出,与后庭同样饱受摧残的分身被男人握在手中,红肿的前端铃口被一根像是由零点八公分的细小珠子串成的尿道震动棒抽插着,不时的有浊白的体液随着异物抽送流出……

  「看看这个,警察?警察会被同时捅屁股插尿道还射精吗?」旋转尿道震动棒,男人舔咬陈义红肿渗血的乳尖。

  「不、咿……我是警察……啊啊……」精神已经紧绷到极限的陈义意识不清的呻吟,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想逃开男人的唇舌。

  男人兴奋的亲吻他的身体,动手解开陈义身上的束缚。关上折磨人的道具,打开木箱侧边的开口,将陈义体内的震动棒从抽送的棍子上解下,如此一来,粗大的棒子就可以留在陈义体内了。把陈义拖下木箱,将已经精疲力竭的陈义放入房间一角的浴缸,强迫他跪趴翘起臀部,动手慢慢抽出巨大的震动棒。

  「啊、啊啊啊……」当拳头大小的前端摩擦过前列腺时,陈义失控的嘶吼,分身抖动着吐出欲液。双丘间的菊蕾无法闭合,变成一个红肿湿润的洞口,依稀可见内部的媚肉……手指尝试的插入翻搅,发现窄紧的弹力几乎都没了,男人从口袋掏出一个瓶子。

  「难得找到意志力这么强的猎物,丢掉太可惜了。」喃喃自语着,男人把陈义清洗干净,把瓶子里的药水全部倒入陈义体内,然后将之前那件皮裤拿来替毫无反抗余力的陈义穿上。

  不过,这次皮裤没有用肛塞或什么假阳具,而是几根细如发丝的钢丝,钢丝的末端是细心打磨的光滑,不会刺伤人,几根钢丝贴着肠壁媚肉直达体内深处,红肿外翻的穴口被拉平的绉褶处也细心佈上钢丝,然后套上皮裤外层。

  这次,男人让陈义可怜的分身丛皮裤的拉炼露出,没有加上任何束缚。

  不过,看着男人眼底闪烁的兽性,陈义的苦难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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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乱大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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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肏和被操的性福激情
-上卷-下卷

-》暴虐警官
-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第十章-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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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小天的生日也到了。小天本来想和朋友们一起去唱KTV 为自己庆祝生日兼送走自己的高中岁月,可一摸钱包,里面的钱已经不多了。只有中午休息的时候去自动取款机里面取钱.

   一打卡,小天发现卡里面的钱忽然比往常多了很多。按照规定,小天手下的奴隶每个月都会往小天的卡里打入三百元当作奴隶奉金,现在他手下就只有十头奴隶,这个月应该是三千元才对,可是机器显示里面却有三万元!!!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月每头奴隶都给他卡里交了三千元?是平日的十倍?小天心里一阵兴奋:会不会是少年知道这是他的生日,才故意下令叫奴隶们拿出十倍的钱来作为生日礼物?

   小天拨通了少年的手机:“喂,少爷,我这个月卡里面怎么多出了好多钱啊?是不是你叫奴隶们多给我的啊?”

   “哈哈,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自己先打来了。是啊,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我早就叫你手下的奴隶多献给你十倍的钱给你作生日礼物呢,高不高兴啊?”

   “真,真是太谢谢你了,我,我………”
   “还有更高兴的呢,对了,今天晚上你应该有空吧?我专门为你这个好朋友准备了一份很大的生日礼物哦!!”
   “可,可是我已经和朋友约好………”
   “还是和我一起过生日吧,比和你朋友过生日要有趣很多呢,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给你准备的什么礼物吗?”
   “哦,那好吧,那我就不和他们去玩啦!!!”

   晚上6 点30,小天去学校看望老师后,正准备去市中心最豪华的金世顿酒店和少年见面,谁知道正准备走的时候,忽然被老师叫住:“小天啊,这次的高考完了,你们的档案都要上交,实在是太多了,老师一个人忙不过来,难得你高考完了还回来学校看看,你和小奇几个帮我一起整理一下吧?等一会去老师家吃了饭再走。”

   小天也没有什么藉口拒绝,只有坐下来,心不在焉地和老师一起在档案封面上写写画画,眼看和少年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小天只有不断焦灼地看看表,又看看老师,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他的心就像被小猫抓似的,难受死了。

    教研室的门口出现了三个高大的身影。那是三个年青的男人,身材极为魁梧强壮。还没有等小天看清他们的样子,其中的一个就猛地冲到老师的面前:“你就是小天的老师吧?对不起,小天家里出了点事情,他妈生病了,我们是他的邻居,专门来接他走的!”

   小天的反应也很快,他马上意识到这三个大个子是少年专门派来接他的,立刻装出一副惊讶兼伤心的表情,一下子抓住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大个子的胳膊就开始瞎编:“刘哥?你说什么?我妈妈生病了?她到底怎么了?”

   “具体情况等回家再说吧,快点,我们的车就在外面,少爷已经在等你了!”被小天抓着的年轻大个子看来不太会撒谎,嘴里居然蹦出“少爷”两个字来。话一出口他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只有慌忙更正:“哦,是嫂,嫂子,哦不,嫂爷,一大家子人都在等你,快点走吧!!!”说着不由分说,拽着小天就往外面拖。

   老师正一脸关切和忧虑:“你妈妈看来很严重,小天你快点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啊!”话还没有说完,小天和那三个男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一出教研室的门口,其中的一个男人就马上跪倒,拽着小天的那个年纪最轻的立刻抱起小天,将他稳稳地放在跪着的那个男人的背上,那个男人扶住小天垂下的双腿,猛地站起身来,用力将小天的身子向上一送,让小天能舒服地趴在自己脊背上,几乎是同时,背着小天迈开双腿向校门的方向冲去!另一个男人也顺手拎起小天的书包紧随其后。

   看着这三个男人急匆匆的模样,小天猜想少年一定是给他们下过命令,要是不能按时把自己送到金世顿酒店的话,他们一定会遭受难以想像的惩罚.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小天准备给他们开个玩笑。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学校的图书馆了,小天忽然一把揪住身下大个子男人的头发,腿也四处乱蹬:“放下我,快点放我下来!!”

   几个男人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怎么这个今天当主角的小子不抓紧时间赶路,反而还要停下?正犹豫间,小天的一句话让他们从头凉到脚底:“我今天不想去了,快点放我下来!!”

   三个彪型大汉面面相觑,奔跑的脚步也慢了下来。

   小天见他们并没有立刻服从自己的命令,不由有点生气起来:“怎么?你们敢不听我的命令吗?少爷叫你们来的时候一定说过要你们服从我的命令的话吧?”

   几滴冷汗从男人们的额角淌下,少年是下过这样的命令,可是少年还有更主要的命令是要他们及时地完成送小天到目的地的任务,是听哪条命令呢?要是听从小天的命令,那就很可能不能按时将他送到金世顿大酒店,那样的后果这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连想都不敢想。

   “哼哼,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可是要是你们不听我的话的话,我就马上打电话给少爷,让他立马就阉了你们!!!我说道作到!!!”

   男人们一听此言,不得不停住了飞驰的脚步,无可奈何地将小天放了下来。

   小天走上图书馆的台阶,懒洋洋地倚靠在已经关门的图书馆的玻璃大门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几个男人,若无其事地慢慢说道:“今天我忽然不想去了,你们自己走吧!”

   三个小夥子站在台阶下,紧皱起眉头,四个人就这样站着,一言不发.

   很快,僵持的局面首先被其中一个理着寸头的年青男人打破了,他看起来也就20岁上下,脸上还带着一丝单纯与稚气。只见他走上前来,倒竖着浓眉一声大吼:“你走是不走?要是不走可别怪我他妈的动粗了啊!!!”

   小天真是没有想到这头奴隶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威胁自己,他原本还以为这个大块头会跪下来哀求自己呢!一下子不由勃然大怒,跳起来扬手对准寸头男生的脸就是狠狠几记耳光:“你是不想活了吗?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你不先看看自己的身份?一头任人骑任人打的牲口!!!还敢跟我凶?”

   寸头男生的脸色刹时变得铁青,宽阔的胸膛由於愤怒而剧烈起伏起来。一双巨掌慢慢地握成了拳头. 小天见气着他了,心中暗暗得意,就更变本加厉地辱骂 :“别看你长得这么高大壮实,还不是少爷的一头公狗,叫你下跪就得跪,叫你学狗叫你还得乖乖地学,还可以叫你甩着大屌满街乱跑,哈哈哈,你还算是男人
吗?亏你妈把你生得这么大个,这么贱,真不知道你妈是不是婊子出身的!”

   “你敢侮辱我妈?!!!”寸头男生两眼圆睁,像头发怒的雄狮,攥紧拳头冲向小天,小天没想到这个壮小夥性子这么猛,居然真的敢打自己,一时间也吓傻了,呆呆地一动也动不了,眼看一记常人无法抵挡的重拳就要猛地揍向小天了!

   就在那巨大的拳头马上就要落在小天脸上的瞬间,一个粗壮有力的胳膊猛地伸出来,带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将那即将成定局的一拳硬生生地挡了回去!同时一条腿也猛地踢到寸头男生的腹部,寸头男生一声闷哼,重心一时间把持不住,摇摇晃晃地跌在了地上。

   小天摸着砰砰乱跳的胸口,抬头看了看那个救自己的男人。他认出来这个就是首先向老师撒谎的那个。刚才没有仔细地看他,现在才发现他是这三个男人中最为魁梧强壮的,身高将近一米九,年纪最多不过二十四,五岁,看起来像是他们三个中的头,只见他头上戴着棒球帽,上半身穿着一件沾染着汽油污渍的白色背心,露出一身强悍男人特有的黝黑肌肤及健壮的双臂,隔着背心的两块胸肌坚硬鼓胀、两个如铜板大小的乳头也亳不掩饰的突起,腹部则壁垒分明,八块硬梆梆的结实腹肌在背心下清晰可见那完美的轮廓。下身穿了一条有点破烂的牛仔裤,不知是不是因为天气有点炎热的原因,裤边一直挽到了膝盖那里. 他赤脚穿着一对巨大的球鞋,一双佈满浓密腿毛的结实小腿尽在眼前。一张轮廓鲜明的粗豪的脸,浓黑粗大的眉毛下是一双单眼皮的炯炯有神的眼睛,站在瘦弱的小天的面前更显魁梧,健壮像个黑铁塔似的。他看起来比那个寸头男生成熟得多,如果说寸头男生是一头动不动就嗷嗷叫的小野兽的话,那么这个男人就是一头虽然沈默,可一但爆发起来就足以撕碎任何对手的成年猛兽!

   这个男人背对着小天,忽然,他转过身来,一把扯下头上的棒球帽,两眼死死地盯住小天,端正的五官线条分明,眉宇间正气凛然,瞳孔深不可测;高大壮硕的身体紧绷着仿佛蓄势待发,全身散发出不可一世的霸气。面部表情除了用盛怒来形容只怕再也没有别的好说,在他杂乱的头发下,两道剑一般的浓眉已经竖成了倒八字形,而漆黑的眼眸中正射出狂暴而冰冷的光。在这种可怕眼光的逼视下,小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被打倒在地的寸头男生怎么能容忍自己发泄满腔怒火的拳头被挡回来,他一挺身爬了起来,嚎叫着又要冲向小天,可是被早有准备的另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死死地按住了。

   壮硕的寸头男生像是只受伤的凶兽般狂吼着,一次次地扑向小天。可一次次地都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拉住。他的心中充满着杀戮的冲动和受辱的暴怒,一声声兽性的嚎吼在图书馆四周爆发:“穆阳你他妈的放开我,我再也受不了了!这是他妈人过的日子吗?给人当牛做马,每天担惊受怕,给人像牲口样的呼来唤去,服从了命令还要受到他妈的刁难,我他妈的还是男人吗?这种日子老子再也受不了了,我他妈的和他们拼了!!!大不了一死,大爷我他妈的要死也要像个男人一样的死!!!”

   随着一声充满狂怒的吼叫,寸头男生奋力挣脱同伴的束缚,顺手拣起地上的一根粗长的树枝,发疯般地挥舞着,再一次地冲向了小天!

   小天吓得一声惊叫,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领头男人的裤带。

   领头男人什么话都没说,他只是用他庞大魁梧的身躯把身后清瘦的小天挡住,然后向那冲上来的寸头男生用力挥动他那巨大可怕的拳头,一拳头挡掉那四处乱
舞的树枝,一拳头又稳又准又狠地砸在了寸头男生的脸上。寸头男生一声惨叫,捂着眼睛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树枝尖端被撞碎,尖锐锋利的树枝还无情地划开割
伤他的肌肤,小天清楚地看见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间慢慢地流了下来。

   “老大,你——”寸头男生全身发抖,完全说不出话来。

   只听到哢嚓一声响,他唯一的武器——那跟相当粗壮的树枝居然被那领头的
老大轻描淡写地折成了两半。

   “你真他妈的该死!!!”领头男人低吼道:“像你这种废物死了屁都值不了,你他妈的还叫男人?屌毛都没长全!是个男人你他妈的当初就不该去作那种蠢事!要是你再这么放肆,你的那把柄让少爷给捅出去,你挨枪籽没关系,你母亲会有多伤心?你想过她没有,想死?简单!我他妈的现在就可以揍死你,小子你给我听好,当男人就要负责任,不要像个娘们一样动不动就寻死觅活。你这样因为顶撞他被少爷处死,或者被他告发被公安局枪毙就算真正男人的死法了吗?放你妈的狗屁!!!”

   “老大,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这个看起来蛮横威武的大块头小夥居然像个孩子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领头男人转过身,冷冷地看了小天一眼,剑眉再次聚成了一团,他咬着牙,胸口不断地起伏着,似乎在进行剧烈的思想斗争。终於,这个魁梧强壮得像头威武的雄狮一般的年青男人面对着惊魂未定的小天,慢慢地屈下了他的膝盖,“咚”地一声跪在了小天的面前。

   “对不起,我这个兄弟年纪小不懂事,有得罪的地方请您多多原谅,只要能让您消气,让我作什么都行,只求您不要告诉少爷刚才发生的事。”

   “老大,我一人作事一人当,又不是你捅的漏子,凭什么你给他下跪?!”寸头男生气得哇哇大叫。用大手一抹脸,迅速从地上爬起,几步就冲上来,“咚”地一声在领头青年身边跪下,仰着头凶神恶煞地高声叫吼:“是我要揍你,不关我老大的事,有什么气朝老子身上出,要打要杀,来吧,我靳刚眉头要是皱一下就不是他妈的男人!!!”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领头青年猛地一侧头,恶狠狠地朝寸头男生就是一声惊天动地般的大吼。胳膊一伸一记重拳就狠狠地砸在寸头男生的脸上,用像要吃人似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他:“这里没有你插嘴的份,你他妈的敢再放个屁,老子立马让你见阎王!!!”

   寸头男生捂着青肿的脸盯了领头青年半天,忽然猛地爬起来一拳头打在图书馆的大门上,一边还跺着脚气得嗷嗷乱叫。

   小天胆战心惊地对着领头青年说道:“你看他,还是那么凶,这哪里是要求我原谅的样子?这种人我怕会很危险,算了,你也不要怪我,我还是少爷打个电话说一下好点. ”说着小天掏出手机就准备拨号。

   “咚!!!”一声沈闷的巨响让小天吓了一跳,手里的手机都掉在了地上。眼前的一幕让他更加惊讶!

   只见领头青年头顶刹那间涌出一汩汩刺眼的鲜血,顺着他的前额飞快地向下流淌,在他的手里还握着半截断裂的砖头,另外一半落在地上,碎成一块块的,扬起一阵阵尘埃。他昂起脸,冷峻的脸庞已经被大量的鲜血流满,显得十分狰狞。

   “这样你该满意了吧?可以放过这小子了吧?”领头青年瞪着被鲜血染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小天。

   小天被惊得不知所措,嘴张得大大的,可完全说不出话来,他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被同夥尊称为“老大”的雄伟男人,竟然可以为了自己兄弟,用砖头砸破自己的脑袋!小天的心里被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包围着。他见过很多男人,但现在在自己面前卑微跪着的这个,才让他确切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寸头男生显然也被自己老大的这出乎意料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叫。一时间呆呆地站在那里慌乱得不知所措。当他略显迟钝的大脑反应过来时,立马就冲上去一把夺过老大手里的砖块,再紧紧地抱住这个为自己流血的大哥,两行热泪不可抑止地涌出了眼眶:“老大,你——”他声音哽咽,只是手忙脚乱地四处寻找,想找点什么帮老大止住不断奔涌的鲜血。

   领头青年一把推开他,见小天没有说话,以为他还不满意,就毫不犹豫地抓起地上的另一块砖头,狠狠地再次朝自己已经鲜血淋淋的头顶砸去!

   “老大!!!”伴随着寸头男生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小天这才终於反应过来,可是想阻挡已经来不及了,一个恐怖的伤口出现在领头青年的头顶,他的头皮已经裂开,殷红的鲜血就像坏了的水管里的水一样四处飞溅,连面前的小天的身上都溅上了这个勇猛男人的鲜血。

   砖块掉落在台阶上,领头男人举着半块砖头的胳膊也无力地垂了下来,他庞大的身躯晃了几下,低着头用双手支撑着地面,鲜血早已经将他白色的背心浸透。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剧烈的疼痛和血液过多的流失使他的呼吸开始有点困难起
来。即使是这样,他仍然费力地扬起已经被鲜血满淌而看不清五官的脸,用冷冷
的眼神死死地盯住小天,他似乎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但嘴唇还是努力而轻微地动
了几下。

   小天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慌忙叫道:“好!好!好!我答应你,放过你兄弟,不把今天的事情给少爷说,我,我——”小天忽然觉得心里一阵感动,不知道该再对这个义薄云天的男人说什么才好了。

   领头男人微微地点点头,嘴角忽然上扬,从胸腔里发出几声淒惨的笑声来。雄伟的身躯又轻轻晃了晃,肩膀一歪,就这样静静地倒在了被自己鲜血染红的地上。

   寸头男生哭嚎着,一路跌跌撞撞地爬到老大的身边,将他无力的头颅靠在自己怀里,再奋力将自己身上穿的衬衣撕成布条,发疯般地往他的头上缠,拼命想止住那还在不断涌出的鲜血,可是那可怕的伤口不管寸头男生怎么努力,仍然像失控的河流一样,不停地大量喷涌出那维持生命的宝贵血液。

   “老大,都是我害了你,我他妈的真不是人,老大你可一定要挺住啊,我马上送你上医院!!!”寸头男生已经泣不成声了。那个叫穆阳的男人也泪流满面地冲上来,用力地按住老大的两侧太阳穴想帮他止血。

   眼看鲜血越流越多,寸头男生青年将老大平放在地上,用膝盖爬到小天的脚边,面对小天弯下身子将自己的额头往地面发疯似的用力撞击:“求求你,让我老大去医院,只要你让他去医院,随便你怎么处置我,杀了我阉了我都行,求求你,再不去医院我老大就快不行了!!!”

   寸头男生青年一边哭嚎着一边疯狂地磕着头,将坚硬的地面撞得咚咚作响,也全然不顾自己的额头也是鲜血淋漓了。

   小天鼻子一酸,连忙不住地点头.

   看见小天同意了,寸头男生也顾不得抹抹满脸的泪水和额头的鲜血,几步冲到老大身边,奋力地扛起他那魁梧沈重的身体,将他放在自己脊背上,迈开双腿迅速而又艰难地向外面冲去。另一个男人也背起小天紧跟其后。

   几个人冲出校门,也全然不顾门卫诧异的眼光,寸头男生一脚踢开停在大门外的轿车后门,将老大稳稳地放在轿车后部本该小天坐的最舒服的位子上,小天现在也不想计较这些了,也快速地坐在了这个受伤的彪型大汉的身边。

   随着引擎的轰鸣,这辆豪华的轿车开始在通往最近医院的道路上狂奔起来,随他什么红绿灯,人行横道,开车的寸头男生一概不管,只见他咬着牙,睁着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前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他手中的方向盘上了。

    小天的耳边穿来一阵沈重的喘息声,转头一看,老大已经苏醒了过来,正费力地支撑起身子,将头靠在椅背上,大口地喘着气:“靳刚,不要管我,去金世顿酒店,时间已经不多了。”

   小天掏出了手机:“放心吧,先送你去医院,少爷那边我会打电话去说的,你不就是担心去晚了你们几个会遭到惩罚吗?”说着就拨通了少年的手机:“少爷,我今天有点事情,可能要晚一点到,对不起啊,这不关来接我的那三个人的事,就是我自己有点事情耽误啦!”

   到了医院,看着老大被送进急诊室去缝合伤口,听见医生说不会有什么危险,就是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休养一下,小天这才放下心来舒了口气,觉得自己这个玩
笑竟然造成了这些被迫当奴隶的男人们这么大的痛苦,心里不由有点后悔起来。

   小天起身在医院大厅里的自动贩售机里买了几听可乐,打开一罐边喝边往急诊观察室走。刚一推开门就发现靳刚正俯身将耳朵贴在老大的跟前,而老大似乎在对他说着什么。看见小天进来了,靳刚马上直起了身子,努力装出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样子强装镇定地望了小天一眼。

   小天也没有管他,只是顺手将手里的可乐扔给了他们。

   一直坐在病床前的靳刚心里好像装着什么事情,呆呆地望了老大半天,才下定决心似的回过头:“走吧,我送你去酒店!再这样耽搁下去少爷会不耐烦的,我可不想被他折磨死。”

   听了最后这句话小天心里很是有点不舒服:“你老大为了保护你都快要死了,你还在想着自己的安全?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穆哥,你留下来照顾老大,我送这小子过去。”靳刚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深深地看了那个叫穆阳的男人一眼,默默地站起身走到小天面前,背对着他弯下腰,埋着头跪了下去。

   坐回了轿车里,靳刚心事重重地从后视镜里看了小天一眼,仿佛梦呓似的自言自语:“你们这些人只会看着我们流血痛苦而高兴,可能连我们的名字也不知道吧?我老大,就是现在躺在医院的那个,他叫任伟东. 今天是他第二次救了我的命了。”

   “他和我们不一样,他是个孤儿,从小在我们那片靠百家饭长大。我们这些有父母的孩子没有像他那样吃过苦,不如他那样像个真正的爷们。”

   小天只是静静地听着,也陷入了沈思。

   “我的父母看他可怜,10岁的时候就让他住到我家里,像亲生儿子一样照顾他。他虽然没读过太多的书,但也知道做人应当知恩图报,所以一直把我爸妈看作亲生父母一样的孝敬,把我也当作是亲弟弟一样的爱护,从小到大一直罩着我,有人要打我他会第一个冲上来帮我打架。”

   靳刚回忆着往事,不由想起了紧闭着双眼,头上缠满纱布躺在病床上的任伟东. 这段悲惨的经历是刚强的任伟东从来不肯对外人提起,也决不允许靳刚到处乱说的。

   “所以你才被惯出这么个任性冲动的臭脾气来?”小天有点开始懂了。“你老大也是因为你才当了少爷的奴隶的吧?”

   靳刚难过地垂下头:“都是我不好,那时候勉强混了个高中毕业,考不上大学也找不到工作,一天到晚只想着吃喝玩乐,想泡妞又没钱,老大给我本来叫我去上成人夜校的钱被我泡几个妞就花光了。这时候朋友介绍我去干笔大生意,说是一转手就赚大钱,我就去了。”

   “什么生意?”小天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果然不出小天所料,靳刚皱紧眉头给出了答案:“卖白粉。”
   “老大看我突然身上多出了那么多钱就开始怀疑了,后来发现我卖白粉,把我狠狠揍了一顿,还带着几十个兄弟把那个卖白粉的酒吧给砸了个稀啪烂。”
   “什么,什么几十个兄弟?你大哥混黑道的啊?”
   “也不算,哎,也算吧。老大几年前自己就开了个汽车修理门市,他这人喜欢结交朋友,豪爽又讲义气,所以很多人都把他当老大。我们那个地方连真正的黑道都不敢惹他,都要给他面子的。”
   “后来呢?”
   “老大要我保证不再卖白粉,还让我在他的汽修门市上班,那时候我觉得干活可真他妈的累啊,还不如去卖白粉来钱快。泡个妞也真他妈的贵,吃要吃最好的,玩要玩最贵的,没有钱哄她们开心这些臭娘们怎么会让你跟她们上床啊,你说是吧!所以我又忍不住偷偷去卖白粉了。”
   “我看你简直就是一好吃懒做,贪玩好色的典型!!!”小天听着听着忍不住骂了一句。

   靳刚深深埋下头,点了根烟:“是啊,要是当初知道我现在会这么惨的话,我一定会珍惜那时候的生活,现在我才发现能自由地靠自己正当劳动挣钱来养活自己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哎,只怪当时没有听老大的话,害了自己也连累了老大。”

   “后来老大还是又发现了,正赶过来的时候,少爷刚刚偷拍完我卖白粉的现场画面,还逼我写了个认罪书,以证明我的确干了卖白粉这个事。”

   “卖白粉可是死罪啊,你小子脑袋发晕了吧?居然一卖再卖?活该!!”小天真是搞不懂这傢夥怎么想的。
   “我哪里知道卖白粉就是贩毒啊,也根本不知道干这生意是要挨枪籽的。我上学的时候从来就没用心读过书,只知道贪玩去了。哎,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后来我大哥赶到,看到他们逼我下跪,还打我,就和他们打起来了。一个人就把他们揍得满地找牙,我老大是个打架高手哦,从小到大打架就没输过. ”
   “然后呢?接着怎么样了?”

   “少爷看老大长得比我还高大强壮,打架又凶猛,也想控制他,就拿出我那个DV和那个认罪书,说要是不服从他就向公安局报案来抓我。我老大一直像亲弟弟一样疼我,不愿意看我被抓去枪毙,只有答应他们。”
   “那小子还真他妈的坏,为了让老大俯伏贴贴地听他使唤,还逼老大拿包白粉也装个贩毒的模样让他拍,还让他也写了个他妈的认罪书!!!”
   “现在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老大本来和我犯的事毫无关系,也被我连累当了别人的牛马,他本来是打死也不会给别人下跪的,今天为了保护我还给你跪下了,还把自己伤得那么惨. ”靳刚狠狠掐灭烟头,把头偏向一边,努力抑止住随时都会涌出的泪水,不想让小天看见他已经变红的眼圈。

   “你为什么要给我讲这些啊?”小天心里不由感到一丝不解。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欠我老大的已经太多了,”靳刚胸口轻微地起伏着,似乎在考虑该不该继续说下去。“我看你心眼也不算太坏,还知道打电话给少爷胡编个理由来给我们开脱,”靳刚又喘了口气。

   “我给你讲这么多只是想求你,以后要是再有什么事情让少爷发怒,无论如何你一定要保住我老大,不要管我,我都被他拣回两条命了,不能再连累他了!我他妈的并不是像你说的那种没有良心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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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狗
- 上卷 -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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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了鸿的那间无比豪华的别墅,杜天强渐渐地醒了起来。「恩?」

  他看见自己浑身精光赤裸,自己的那条命根还那样被别人用套子套着,不断地在车后座挣扎着,坐在秦浩勇大腿上的鸿冷冷地看了一眼后边的杜天强,笑说「畜生,别白费力气了,你从晕倒的那刻开始,就已经成为了我的奴隶了!」然后鸿到后座,用手怕打着那结实紧绷的每块肌肉,热汗淋漓的肌腱格外诱人,被鸿拍得「啪啪」直响。「你!你们这些是什么人?快放开我!」杜天强心里感到不妙,扭动着那诱人的身体,那根大屌便随着他那动作晃来晃去,鸿看得又是一番乐趣。

  「哈哈哈!放开你?成为了我最低贱,最淫卑的一条公狗,你还想放开你 ?放屁! 」 鸿猛地抓住杜天强的两颗大睾丸,玩弄着, 「 你的鸡蛋好好玩,左边捏住右边又滑走了! 」 然后,就是狠狠的一捏!

      「 嗷……疼死……了」 杜天强随即爆发出一阵回响在车厢内的哭号,仿若自己的睾丸在千斤之中碎掉了一般!他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那暴突的肌肉扭曲挣扎着,痛苦弥漫在这个被俘虏了的青年男人身上。

  「你,你,……你这是犯罪的!」杜天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含着泪珠骂道。

  「犯罪,在我的眼中,世界根本没有法律,钱才是主宰这个世界的一切!」杜天强哈哈大笑。

  杜天强吃了一惊,在看看车窗外那栋超级豪华的别墅,眼前这位身着奢华的少年,不由地低下头去。鸿拿出一个对讲机,叫道:「我回来了,怎么还不出来迎接?」那边的声音低沉并且颤抖着,旁边竟然还有女人的声声浪叫!原来那边的是鸿专门设立的「生产间」,在众多健壮的奴隶中一一挑选出他们胯下阳具最大,阴囊最饱满的专门种马,和从外面找回来的妓女交配,生下婴儿,这些婴儿,都将接受鸿的洗脑教育,培养起来,成长期间还要不断进行体能训练,在他们满二十岁后,便成为鸿的奴隶!

  那边的声音一边喘息,一边回答道:「是是,畜生我正在做爱,请少爷稍等!

  「杜天强听着这样的对话,不由地,冷汗狂飙,非常担心自己也会这样,不过看了看自己那根本来引以为豪的命根,和自己浑身赤裸的每块肌肉,事情会自己想像的那么简单吗?

  这时候,一群拥有健美的肌肉的健壮男人甩着自己那根被剃光了阴毛的大屌跑了出来,每根生殖器又长又粗,虽然有的已经软了下来,但更甚者还是傲人挺拔!没错,这些男人就是「生产间」的高级种马,他们的阴茎和睾丸都是经过鸿层层筛选的,要求每根生殖器要在19釐米以上,睾丸每颗的厚度和高度都要在4.7釐米以上。

  这时候,车外一个精光壮男为鸿打开了车门,趴下,鸿捶了捶他那背上发达弹性十足的背肌,捶得「砰砰」直响,然后按了按,壮男的动作竟然纹丝不动,鸿感到非常满意,像坐马一样,跨坐在这个青年男人的背脊上,鸿的手还不断地乱摸,那饱满的两片屁股,伸手绕过去揉捏、玩弄、弹打着那根黝黑的大屌。那个青年男人顿时羞辱无比,但他还是忍着自己的精神痛苦,像马狗一样爬了起来,杜天强的生殖器也被一个奴隶用细绳绑了起来,拉着跟在鸿的后边儿。

  一路上,杜天强竟然还在不停地挣扎,大骂着鸿,但是,却是骂在心里,眼前的少年,惹不得啊!爬着爬着,那个被鸿当做马骑的小伙子早已经满头大汗,每走一步都无比的艰难,那剧烈摩擦地面的膝盖也被摩损出了血,但他还是忠心耿耿地忍着疼痛,一步一步地爬着。

  这样的情景杜天强看得是心惊肉跳,路上,旁边几乎每个地方都有浑身赤裸,身材剽悍高达的男人,他们都拥有俊朗充满男人味道的外表,鼓起发达的肌肉,跨下还颤悠悠地垂着一根根黝黑的生殖器,他们一群群地在做仰卧起坐,浑身淋漓大汗使他们的身体在火辣辣的阳光下散发着性感的光芒,有的呈大字型地躺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个一个妖艳女郎,使出浑身解数抚摸、挑弄着男人那古铜色的身体,挺起的硕大的阴茎被不断的玩弄,他们都在享受着,但都不能射精!每次的高潮都会被一个电击器所压了下去,简直是痛不欲生!

  杜天强看着看着,不禁的冷汗满身,原来眼前的这些猛兽般的猛男都是眼前这个仿佛弱不禁风少年的奴隶,如果自己一昧挣扎不服从,那么性命便难保了!

  於是,停止了无用的挣扎,乖乖地被那个奴隶拖着生殖器前行,鸿慢慢看了一眼后面那具不再乱动的牲口,笑了一笑,穿过了不知多大的花园,停在那幢充满欧美风情,罗马之气的高楼。

  杜天强被带到了一间充满淫逸之气的狭小房间里,房间里竟然全部都是被扒得无一丝遮掩之物的年青健壮的男人!五十多个男人挤来二十平方的房间里,弥漫着成年男人特有的体味,混杂着汗味、尿液的骚味、精液的腥味!他们两腿间那根大得令人吃惊的大屌竟然已经完全勃起,仿佛每时每刻他们的性欲都充斥着他们的全身。

  这个房间很特别,天花、地板和四面墙壁都是黑色的屏幕。杜天强的绳子被解了下来,浑身都是深红色的勒痕,散发着火辣辣的疼,套着他生殖器的套子也摘了下来,露出了被包皮半覆盖的蘑菇大的龟头. 就在杜天强面对众多同等强健男人的目光时,「砰!」的一声,重重的钢门被关上,外面一阵金属的碰撞声,被锁了上去。

  五十多头挺着自己那根引以为豪的大屌的奴隶都面面相觑,不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这个时候,房间里传出了鸿的声音,「哈哈……表演开始了!」

  话音刚落,四面八方的大银屏上竟然出现了一个个露乳发骚的妖娆女子,她们摆出撩人的动作,撩人的表情,这五十多头野兽开始蠢蠢欲动了!

  这个时候,杜天强面对着眼前,地上,头上那一个个风情万种的风骚女子,阳具渐渐地褪下了包皮,露出了那酱紫色的龟头,茎身一下一下地跳动起来,最后,张牙舞爪,青筋条条凸显可见的一根巨大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之中!那些妓女开始脱掉了乳罩,揉捏着自己拿对让无数男人欲渴难耐的大乳,发出一阵一阵撩人心扉的淫叫。那群男人开始骚动,有的靠在银幕上,尽情地用自己粗长的阴茎去摩擦那些妓女,双手不断在银屏上乱摸;一些男人则扒在地上,两手欲抓女子的乳头,浑身燥热,还不时地用手疯狂地套弄着自己的阴茎!更有甚者两个男人尽情地缠绵,两根火热的阴茎在激情地碰撞,整个房间充满了腥味骚味,每头野兽的身上的肌肉都充斥着欲暴而出的力量!那一根根勇猛,挺拔的阴茎像征的这些在呻吟,在挣扎的男人的骄傲!

  这个时候,一些小伙子手部的套弄更加快速,那根被搓得火热的大屌即将要火山爆发,「啊………好爽……」被个人都发出了愈来愈来急促的呻吟,那两条修长肌肉一放一缩的大腿仿佛都在颤抖,腹部八块腹肌在热汗的灯光的配合下闪耀出古铜色的光芒,青春的活力、粗野在他们的身上不断地爆发着。突然,每个人阴部猛然地抽搐了两下,一道道白色的浓浆从那硕大的龟头中如同洪水决堤一般势不可挡地喷涌出来,他的精液落在了你的身上,你的身上又落在了我两片饱满的屁股上!杜天强自然也是一样,那根渐渐软了下来的生殖器耸拉在他的胯部,黝黑的包皮,硕大无比的龟头,被两颗鹅卵大的大睾丸顶着,似乎还散发着热气.杜天强无力地叉开大腿,坐在地上,狂野地喘着粗气,其他的小伙子也垂着根软绵绵的大香肠无力地靠在墙壁上。

  一声音响,那些在屏幕中各尽风骚的女人全然不见,那扇厚厚的铁门打开了,鸿的管家拖着一条长长的水管走了进来,「全部牲口给我站起来!发完春就赶快洗干净吧!」一注冰冷的水柱猛地射向了那群浑身上下都是精液的小伙子的身上,那群小伙子不顾得那么多了,大手搓起身上那一块又一块的充满力量的肌肉,那根冒着热气的大香肠也被水洗得干干净净,包皮半裹着的龟头,水滴正顺着滴答滴答地流到了地面上。

  鸿注意到了杜天强,那闪闪发亮的肌肉群,那英俊棱角分明充满男人味的脸庞。「去,把杜天强那条公狗给我用一号装饰给我带过来!」说完,飘逸一个转身,往外边去了。

  管家冷冷地环视着这个站立着几十个顶着一根巨大阴茎,浑身累累肌肉的年青小伙子的房间,指了指杜天强,狠狠地叫道:「畜生!赶快给我过来!」杜天强把两个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两眼愤怒得简直就要冒出火来!但是在他人篱下,又怎能不低头!甩着还未完全软下来的粗大的生殖器步步向管家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要把地面给震碎!管家却毫不畏惧,静待着那具猛兽都无法媲美的完美健壮身躯来都自己的面前,用手指捏了捏那两颗紧紧贴在两块起伏着的大胸肌上的乳头,比量比量,再按了按那两片饱满的胸大肌,喷张着热气,惊人的弹性!

  杜天强只能喘着愤怒得粗气,一昧地让管家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比比划划。

  「你!给我拿一号服装赶快过来!」管家指着自己旁边一个只穿着一条窄小的黄色子弹内裤的年轻肌肉小伙叫道。杜天强愣愣地看着管家,问:「你们想干什么?」管家转过头去并没有回答,这个时候拿个小伙子拿着一件紧身的白色丝裤和一根绳子还有一副手铐走了过来。

  杜天强看到这些东西,羞涩涨红了脸,无法面对地转过头去,绑紧了脖子,上面青筋毕露,配合着那具刚强有力,筋肉鼓鼓累累的强壮的身体,更是多了几分男人味。管家拿过那条裤子,拍在杜天强强健的身体上,命令道:

「赶快给我穿上,还有,裆部那个洞,你把你的屌给我掏出来!」杜天强不禁更加脸红了,毕竟人家当众叫自己的屌,这种屈辱怎能忍受?

  杜天强犹豫了一下,慢慢地穿上了这条半透明的丝织紧身裤,果然裆部有个直径6釐米的小洞,从外边刚还可以看到自己斜着的阴茎的一部分,无奈,杜天强用自己的大手手指伸进洞去,抓住自己那根黝黑粗长的大屌前端给掏出洞来,软绵绵地垂耸在众人睽睽之中。管家一把抓起那根软了下来也还青筋暴突十五釐米的大屌,掂量了一下,「小子,从今天开始,你的这条命根就完全属於我家少爷的了?是割了还是留下来,全凭他的一句话,你可得小心点儿!」杜天强一听,吃了一惊,同时心中的怒火越逼越上,胸脯规律的起伏着,全身的性感肌肉油亮亮地绷凸,管家却用那条细绳捆扎起杜天强粗大的阴茎,将其浓密阴毛拥簇的根部和阴囊紧紧地绑在一起,「啊……」杜天强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剧烈的痛楚,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吼。

  「哼!这些小痛就叫,告诉你!后面的路还长着呢!」杜天强一惊,难道说以后我都要过这一辈子屈辱的事情吗?不由地心生绝望,自己还没娶妻生子呢,竟然在这里做让自己命根子给别人玩弄的奴隶!最后,管家将杜天强钢铁木头一样健壮的胳膊用手铐反拷了起来,这样子,一个身高一米八八,身材魁梧,英俊性感的年青小伙除脚之外,基本上都被固定住了。

  管家打量了一下杜天强,竖直精神抖擞的短发,炯炯有神的双眼喷发着寒光,高挺的鼻梁,真可堪称完美!那明显的锁骨构造了厚实的肩膀,因为双手被反拷着,那两片结实高高隆起的胸大肌则更明显地凸显了出来,深紫色的两颗古铜币的大乳头点缀在上面,周围还有刚才冲洗时地小水滴,管家抚摸着那八块仿若刀刻上去棱角分明纠结的腹肌,猛然地给了一锤,「嗷……」杜天强突然抽搐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就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不由地凄厉地惨叫了一声,其他的小伙子听得是心惊胆寒。

  管家的手继续往下移动,用力地摩擦着那根粗大火热火热的大屌,「啊……哦……」一阵又一阵如同一波更比一波强的高浪一般的酥麻感刺激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发出了粗气伴随着呻吟男人磁性的呻吟。管家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进了那条紧身裤,把玩着杜天强高尔夫球大的两颗睾丸,杜天强顿时浑身酥软,在他眼前的就是一片梦幻的美景。渐渐地,他便剑拔弩张了!那根黝黑的大屌猛地一下一下地弹起,硕大紫色的龟头从包皮暴露在空气中,茎身上血管清晰可见,「哦……好爽啊」杜天强的呻吟一声更比一声舒适,「砰!」的一声瘫软跪在地上,反绑着的手掌的手指躁动着,浑身的筋肉喷张着逼人的热气和能量,一块一块收缩着,仿佛蕴含在内的无尽能量即将火山爆发一样。

  管家忽然让手下用电击棒用力地电了一下那饱满的龟头,「啊……啊…… 疼死我了……「瞬间,杜天强就在极乐的高潮跌倒了痛苦的无比深渊,刚才强烈的快感顿时转化为剧烈刀割一样的痛苦,麻痹的感觉充斥着全身的肌肉,刚才还无比挺拔勇猛的阴茎立刻软了下去。浑身的累累肌肉本来收缩力量却马上松弛开来,汗水淌满了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闪烁着迷人诱惑力的古铜色的光芒,杜天强吁吁地喘着粗气,他的大腿跪在地上支撑着他那具汗水淋漓的庞大身躯.

      管家用力扯了一下牵着杜天强生殖器的绳子,一边用脚踢弄着杜天强的阴茎一边骂道: 「 牲口,你刚才刚发完春就还想射吗?告诉你!你们是少爷的取精队,等一个月后你们才能再次发情,射出来的精液都拿起医院卖了!现在,你该给我去见鸿少爷了! 」 於是,管家扯着那条细绳拉着那条粗长的大屌走了出去。

  管家把杜天强带到了一个类似监狱都地方,他叫人拿来了一条三米长的麻绳,「畜生,你给我站到铁门的边儿上!」杜天强不知他想做什么,於是照做,便站在铁门边上,「腿叉开点儿!」杜天强便大幅度地叉开了自己两天健壮的腿,那根独自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屌则更加地映入眼帘,管家再把杜天强的手铐给打开,然后让他呈「大」字型站好,用铁门上的手铐把杜天强的手脚铐好,大字型的杜天强便更加地把他那身令人惊叹的肌肉展现出来还有那根胯下的香肠. 就这样,杜天强这样一个健壮肌肉发达的年青被禁锢在监狱的铁门上。

  这个时候,管家带了一条凶猛大黄狗进来,杜天强看了之后,有些害怕了,难道他会被这条狗咬?恐惧的心理占据了他的内心,不停地挣扎着,可依然徒劳无功。随之而来的还有鸿少爷。

  鸿说:「公狗,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狗咬你的!」管家拿起绑着杜天强大屌的细绳,紧紧地系在狗的尾巴上。鸿走过去,把那两片厚实壮硕的胸脯拍得「啪啪」直响,奸狡地笑说:「很好玩的哦!」管家立刻用手拍打着狗的屁股,显然此狗训练有素,四只脚疯狂地跑动起来,在那一刹那,杜天强的生殖器连着阴囊被疯狂地扯动,黄狗东跑西奔,扯得杜天强的阴茎又红又肿,阴囊上面血丝满布,杜天强不断地感觉到裆部那一阵更甚一阵刺心的疼痛,仿佛就如同要把他的屌和睾丸从身体上分离,「啊……啊……」这样的惨叫伴随着冷汗的直冒惨过一生,密密麻麻的汗珠在杜天强的额头上分布着,疼痛使他涨红了脸,看他那全身的肌肉,壮硕发达的胸肌,棱角分明结实的腹肌,充满了雄性力量的背肌,痛苦得纠扎,绷紧热汗淋漓。

  黄狗突然停了下来,杜天强的痛楚得到了暂时的缓解,疲劳的他全身放松下来吞咽着口水喘息着充满野性的粗气。这时,杜天强的那根渗出了丝丝血迹的阴茎的根部是勒痕极深,「呵呵呵,公狗,你的同类对付你可是毫不留情啊 」鸿得意地走到了他的身边,用手指夹弄起那根负伤累累红肿的生殖器,每一次的触碰都疼得杜天强大叫。「好了!管家,解开他的手铐和脚铐!」说罢走到一边坐了下来。於是,管家解开了束缚杜天强手脚的手铐和脚铐,还有系在杜天强阴部的那根细绳,绳子一解开,杜天强就感觉到一阵的酸疼间隔逼来,应该是他的输精管在疼痛。

  杜天强一被解开束缚,就缓缓地依靠着铁门坐了下来,两条健美的长腿大大地叉开,头歪斜一侧。鸿又走到杜天强的身边,蹲下去,用手举起他的胳膊,腋下那一簇浓密的腋毛暴露在鸿的眼前。杜天强已经十分的疲劳了,所以现在鸿做什么都任其所为吧!鸿往前对着他的腋下一闻,一股男人特有的雄性体味夹合着汗臊气味扑鼻而来,鸿揉捏着那两块汗津津的胸大肌,太有质感了!

  「喂,畜生,从今以后,你就好好给我待在这个别墅里,别想反抗也别想逃出去!我家雄厚的经济背景不管你做什么工作都是徒劳无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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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重的脚步在地下室回荡,男人走了进来。

  空荡的水泥地上,下半身完全赤裸的陈义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二十四岁的陈义刚从警大毕业没两年,因为表现优异被选入刑事组,却在一次追捕连续杀人犯时发生失误,结果被上级勒令强制休假一个月。因为心情郁闷所以到PUB喝两杯,没想到被人下了药,落入了魔爪。

  陈义的外貌俊美而矫健,修长匀称的体格,麦色的肌肤充满弹性,结实的肌肉年轻而有活力,对男人而言,是最上等的猎物。男人走向昏迷中的陈义,伸手去套弄了两下陈义大腿根部的男形,接着扒开陈义的双腿,欣赏起色泽诱人稚嫩的禁地,那是男人最喜欢玩弄的地方。

  几个小时前,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已经遭到男人放肆的狎玩,被完全剥夺自尊的狠狠反覆灌肠无数次,直到体内只剩下清水可以流出。然后是地狱般的奸淫凌辱,结束后还被塞入了羞耻的东西。一直到现在,菊蕾都还火辣辣的红肿着。

  虽然昏迷的猎物让整个过程少了些乐趣,但男人相信接下来的过程会很愉快。男人拿出五六只拇指粗的跳蛋涂抹上润滑液,仔细小心的塞入微张的菊蕾。男人很专注的进行他的动作,直到将六只跳蛋都放进陈义体内。然后他拿出一套两件式的调教皮裤,第一件造型很奇特,像是几条皮带连着几个钢环,男人先把陈义的分身套入其中一只钢环,接着是小心的将底下的袋囊推入另一只像是两个圆圈垂直交叉的钢环,接着调整钢环直径,不但分身被紧束,两粒饱满的浑圆更是一左一右的鼓出。皮带继续往后拉,一只直径有七公分的钢环刚好圈住菊蕾的位置,自然的分开臀瓣,将秘裂深处的禁地露出,皮带末端则扣在分身根部的钢环上,最后才把另一截镶有许多环扣的皮带环上陈义的腰。

  看着被钢环分开的结实臀瓣中央垂下六条彩色电线的菊蕾,男人满意的笑了又拿起很像后庭贞操带的皮具,不过特殊的小锁与钢环开口巧妙的可以让人在穿上时更换塞入肛门的道具,男人考虑了一下,选了一个中号的振动肛塞堵住还含着电线的可怜菊蕾。皮具的前半段是一整片皮布,内侧有五个皮环,可以把穿戴者的分身固定住,还可以从外测调整皮环着松紧度,靠近下腹的地方有个附锁的小开口,打开以后就可以露出分身前端,男人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把一根小号的尿道按摩棒插进陈义的分身前端,然后把整件皮裤上的七八个小锁扣上。这件皮裤就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包裹住陈义的下体,只露两粒出被分开突出的浑圆,由于皮革特有的韧性与坚固,陈义是不可能靠自己取下来的。

  不怀好意的光芒在男人眼中闪烁,他脱下陈义的白衬衫,将昏迷中的人扛起带到车上,把车子开往他心目中的目的地。

————————————————

  陈义逐渐恢复意识时,只感觉头痛欲裂,紧接着,就是身体的异样感。吃力的睁开眼,只看见一片漆黑。

  「什…噢……」乳尖与睾丸敏感的肌肤传来细微的阵阵刺痛,陈义挣扎着想爬起身却发现双手被绑在身后,而因为他的动作,已经被长时间折磨而麻痹的部位又传来清晰苦闷的震动。

  陈义他感觉到肠壁被某种东西剧烈震动着,肛门也被插着在震动的东西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更可怕的是分身内部细微却鲜明的酥麻刺痛显然也被放入了变态的道具。

  「该死…」双腿忍不住夹紧,陈义还来不及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睾丸与双乳又是剧烈刺痛,他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并在明白后慌张的扭动身躯咒骂不已。

  树林中的大蚂蚁与其他虫类在他赤裸的身躯上爬行,疯狂的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囓咬着。那是因为男人在陈义的双乳与睾丸处涂抹了糖水的关系,不过陈义并不知情,只能慌忙的在都是落叶的地上翻滚,徒劳无功的踢动双腿。挣扎间,似乎带动了体内的东西,前列腺从体内被疯狂震动压迫,让陈义呻吟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必须离开这里,到有人的地方去求救……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忍着被虫蚁囓咬与下体强烈的刺激和折磨,陈义踉跄的朝隐约可见光源的地方前进。

  「呼…嗯……」身体内部压迫着前列腺的震荡似乎愈来愈强烈了,包裹在皮革内的分身逐渐充血,因为被紧束而胀痛,尿道内的酥麻震动既痛苦又带来恍若持续射精的错觉。

  一路上跌跌走走,赤裸的身躯被植物刮出多少细小的伤痕,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在强烈的快感与无法高潮的折磨中,就连虫蚁的囓咬都快变成一种变态的酥麻快感……

  好不容易远边出现了一幢别墅,陈义大喜过望,跌跌撞撞的跑到别墅前,用肩膀撞着门。

  「有没有人啊……我需要帮忙,有人在吗……」他努力抖着身体想把身上的虫蚁抖落,藉由屋外走廊上的小灯,他看见自己肌肤上那些丑陋的虫子,甚至还有像水蛭一样的东西黏在左乳上,令他慌忙的用赤裸的身体去摩擦墙壁,只想把那东西给弄下来。可是水蛭没弄掉,反而把胸前两粒乳头摩擦得有些红肿了。

  喀,门打开了,一个平凡的男人诧异的看着他。

  「先生,帮个忙,我被歹徒袭击了……帮我把手解开好吗?」男人愣了愣,赶忙让陈义进屋。陈义吃力的走进屋子,没注意到身后男人的目光停在他腿间随着他走路动作露出的两粒鼓胀的浑圆上。

  「你怎么会这个样子?」男人动手帮他拍去身上的虫子。
  「我也不知道…可能被下药了…嗯……」男人的手从右乳抓起一只大蚂蚁,陈义尴尬的缩了缩肩膀,「先生,可以麻烦你把我的手解开吗?我自己来…」
  「当然,我去拿剪刀。你怎么碰上吸血蛭了?我等等帮你处理,硬扯下来会感染的。」 男人转身往屋内走,边走边说道.

  陈义没有回答,体内加剧的震动让他噎住了气,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渐渐弯下了腰。男人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异状似的用剪刀把绑住他双手的麻绳剪了开,然后要陈义坐到沙发上去。

  「坐坐,你喝杯水,我拿药箱帮你处理吸血蛭。」陈义也确实感觉口干,便把整杯水喝完。可坐下这个动作却让他觉得插在后庭的东西被更往体内抵了抵,几乎要顶到敏感点了,他连忙想起身,却被男人按回沙发。前列腺被不轻不重的顶了一下,陈义腰部一软,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无法保持端正坐姿。

  「别起来啊,我帮你处理伤口。」男人完全没理会他身上的汗水,动手抚去他身上的虫子,打开医药箱拿出药粉与工具。

  陈义只能看着男人拿着镊子与不知道什么药粉处理起吸附在他左乳的水蛭。冰冷的金属触碰到敏感的乳尖,陈义整个人都绷紧了,死命咬牙才忍下呻吟。男人又接着帮陈义处理好其他被水蛭吸附的部位,而当他要陈义分开双腿时,陈义马上拒绝了。

  「但是你这边有三只吸血蛭啊,不赶快处理擦药一定会感染的。」。

  陈义也听说过感染的问题,但他知道自己穿的是只有在A片中才能看到的调教皮裤,又要他当着男人的面张开双腿露出应该是最私密的部份……踟蹰了好一会儿,陈义才勉强自己把腿张开。大张的腿间,因为前列腺不断被刺激而鼓胀的两粒浑圆看起来几乎要被胀破了,粉嫩色泽的部位却趴着三条黑色的吸血蛭,看得陈义阵阵不安。

  男人的手伸向了浑圆,陈义一震,低叫:

  「你做什么?!」
  「我总要确定位置才好动手啊,别动。」陈义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当真如此,他总觉得男人刻意揉捏抚摸他腿间的浑圆,花了将近两倍的时间才把那三只水蛭给拿下来。等男人的手移开了,陈义马上就要把腿合起来,却惊觉自己浑身无力。

  「你……」又惊又怒的看着男人,陈义紧张的看着他重新把手伸下自己腿间。
  「我帮你消毒。」男人微笑,沾满双氧水的棉棒碰上了最脆弱的肌肤。陈义不停的抽着气,痛到双眼暴睁,却无法阻止男人把双氧水涂上双乳与身上其他被虫蚁咬伤的部位,只能拼命嘶吼。

  「你看,被咬得好严重,都肿了。」一边揉捏他的浑圆,一边拉扯乳头,男人的眼神透着诡异的兴奋光泽。
  「我是警察……快放手……」陈义愤怒的咒骂,声音却很不稳,被持续刺激敏感点的他完全无法抵抗男人的手带来的快感。
  「警察有这种打扮的吗?」男人的拇指来到肛门处,隔着皮裤用力按了按。
  「干…不要碰」震动肛塞随着男人的动作往体内顶入,陈义难受的皱起眉。
  「屁股里插着东西的警察,嗯?」男人笑道,从桌下的抽屉拿出一捆胶带。
  「你要做什么?别乱来,我真的是警察…」陈义见男人拉开自己的双腿,紧张的大叫。

  「我怕药效退了以后你会突然反抗,还是绑紧一点比较安全。」男人把陈义的双腿左右架上沙发扶手,脚踝用胶带捆在椅脚,膝盖则用胶带在扶手上缠绕了好几圈。陈义的双手手腕也被胶带缠牢了,用麻绳绑到沙发后方窗帘的支架上。如此一来,就算药效退了,陈义也已经变成鉆板上的鱼肉,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了。被捆绑的过程中,身体不能动的陈义大声咒骂,直到男人完成所有工作,他还是吼骂不休。

  「唔,你可真有活力啊……这样的话,应该还能吃下更大的东西吧?」
  「去你的!我警告你,立刻放开我……」男人不理会他,迳自打开皮裤后方的一个密码锁,慢慢把震动肛塞抽了出来。陈义的声音噎住了,震动的异物在括约肌做着类似排泄的移动,菊蕾不由自主的紧缩用力。

  啵!埋入他体内将近三个小时的东西被拔出来,陈义张大口喘息,感觉小腹阵阵紧缩,想射精却无法射精的苦闷感让他难受的低声呻吟。

  「警察会因为这东西被拔出来就这样呻吟吗?」男人用还在震动的肛塞拍打陈义的脸颊,混着肠液、精液与润滑液的液体沾污了陈义怒目而视的俊挺脸庞。气愤的瞪着男人,陈义却恐惧的看着曾经塞在自己体内的东西,那是约莫两三公分粗,十公分长的肉色道具,震动时发出可怕的声音,还有上头浊白类似精液的东西……

  他在昏迷的时候被什么人给侵犯了吗?!

  大脑阵阵混乱,回神是因为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压在括约肌中央浅浅的出入着,除去男人的手指外,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被括约肌夹住。

  「别碰我……什么东西……」
  「那是你体内玩具的电线,我要放进去的东西还没碰到你呢!」
  「拿出来!把那些东西拿出来…」陈义嘶吼,原本有些麻痺的触感逐渐清晰起来了,更鲜明的感觉到电线的存在与体内的震动。
  「拿出来吗?」男人玩味的笑了笑,食指插入紧张的菊蕾,放肆的搅拌起来。
  「唔……把手拿开……」陈义仿若困兽般低吼。

  「哼哼。」男人抽出手指,慢慢拉出电线。六只跳蛋在体内移动着,陈义一个哆嗦,小腹又是一抽,一股热流无法宣泄,只能倒流回已经胀鼓鼓的袋囊。男人慢慢的抽出一只跳蛋,让剧烈震动的情趣用品在陈义面前晃动,用胶带把跳蛋贴到陈义的左乳上,接着又抽出一只,贴到右乳上,陈义谩骂着,用他所知道的所有髒话咒骂,但当最后四只抽出后,他也没了声音。

  湿热的黏稠液体随着跳蛋流出,沾湿了股间,被皮裤包裹住的下体一阵湿热。

  男人解开他下腹部的小锁,拉下拉炼,露出插着尿道按摩棒的前端,铃口不停的张合着却只能流出少许透明液体,陈义在看见自己的分身竟然被插入这种东西以后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骂什么了。

  眼看男人是想把那四只跳蛋塞到前面,陈义闭紧眼,强迫自己压低姿态。

  「先生,住手,我不玩同性恋或SM……放开我,我保证不追究你……」

  男人挑眉看着陈义屈辱不甘的神色,唯一的回答就是把两只跳蛋贴在他两粒浑圆上,一只塞到冠状沟下缘,一只择抵在前端铃口与尿道按摩棒交接处,然后拉上拉炼。

  「不玩同性恋或SM也没关系,我会让你从今以后只能被玩屁股。」
  「干!你真的活腻了,我绝对要把你移送法办…」陈义呼吸急促的只能发出模糊的咒骂,因为插在分身的到具被跳蛋震动得不断刺激尿道,痛得他冒冷汗,却又有种诡异的快感不停贯穿背脊。
  「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嘛……」 男人瞇起眼, 掏出自己壮硕的昂扬,淋上润滑液,开始用手指捅着陈义的菊蕾。

  「浑蛋,你敢……啊──」彷彿炙铁一样的粗大硬物就这样贯穿了括约肌,陈义忍不住嘶喊,无力的身体没办法逃离抵抗,只能承受那种几乎要从体内被撕裂的痛苦。

  「啊、啊啊……该死、快出去……好痛……噢……」男人像是打桩一样的抽送起来,陈义痛苦的哀鸣着,除了精神上的屈辱与羞耻外,内脏被撞击搅拌的痛楚与肠壁被压迫、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的痛楚也让他苦不堪言。

  男人粗大的性具在奋力抽插,加上体重用力抽入的动作让陈义的骨盆与背脊承受极大的压力,他先是痛得哀嚎,然后痛苦的呻吟咒骂,最后只好咬紧牙关祈祷男人赶快结束,并且不会染病。

  屋内回荡着肉体碰撞声与抽送时润滑液发出的黏稠声响,陈义的呻吟让男人非常满足,见他到后来竟然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男人不满的调整插入角度,用力撞击起陈义体内前列腺的位置。

  「噢…咿、不……」强烈的快感让陈义不由自主发出的呻吟声带着酥软的鼻音,注意到这点的他理智强烈抗拒这种感觉,「啊……不要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警察大人,被操屁股爽吗?」男人更用力的抽送,用前端顶
着前列腺的位置摩擦,感觉到窄紧的肠壁与括约肌颤抖的收紧。

  「混帐、别碰……不要再顶那里……」无法宣泄的快感让陈义口齿不清的喘息着,皮裤前端已经可以看见鼓胀的分身似乎又更充血硬挺了,但怎么也无法射精,快感变成了折磨。

  「啊、啊……解开……啊……」

  不理会陈义的呻吟,男人迳自发泄完兽欲后,把体液射入他体内深处,拔出分身拿起刚才准备的东西。

  「接下来要给你插这个。」

  被快感迷濛了视线的陈义在看清楚男人手中的东西后,面露惊恐。那是只大号的肛塞,造型是四颗球体,最细的约莫两公分,最粗的有六公分,长约二十五公分,根本就是陈义无法想像的凶器。只在A片中看过的道具竟然要被用在自己身上,陈义慌张的挣扎起来。

  「不、不要……」
  「这可是好东西呢,最粗的这颗刚好会抵在前列腺上,括约肌的地方还有可
变速的震动钢球帮你按摩才不会造成血液循环不良,还可以当灌肠用具……」男人笑着介绍。
  「妈的,你这个变态!好东西你不会自己用!」陈义浑身紧绷,依旧虚软无力,只有指尖勉强能动。

  「我对你这个淫荡的屁股期望很高啊!」男人在肛塞上涂抹了大量的润滑液,又往才被摧残过的红肿菊蕾灌了些润滑液,仔细涂抹一遍,才慢慢把粗大的肛塞塞入。

  「干、不、不要……痛……」才被狠狠侵犯的穴口又肿又刺的疼痛着,再被硬物撑开,陈义痛哼。前两颗球体很顺利的进入了,但是第三颗整整有六公分粗,男人试了几次都没成功,陈义痛到咒骂不休。

  男人叹了口气,他扣住陈义的腰,调整了陈义的姿势,托起陈义的身体,把肛塞放到他身体正下方的沙发上。意识到男人的主意,陈义慌张的叫道:「住手、我不行……会弄坏的……不要……」

  男人不理会他,慢慢地松开托住他身体的力道,让陈义自己的体重把肛塞压入体内。

  「啊啊啊─」当最粗的部份突破括约肌的把守进入体内时,陈义淒厉的惨叫,「好痛……裂开了……」

  男人检查了一下,的确是裂开了,括约肌完美的皱摺被撑平了,几处带有丝丝血丝。

  「不严重,多被操几次就习惯了。」男人边说边把剩下的部份也推入他体内,重新扣上皮裤上的小锁,断了任何陈义可能取出肛塞的机会。

  男人哼笑,在他痛到失神之际,把牙托塞入他口中。沾满肠液与体液的粗大分身就这样捅入陈义无法闭上的嘴。

  陈义被绑在沙发上已经快八个小时了,唾液与精液从他无法闭紧的嘴角流下,他身上满佈男人泄欲的痕迹,白浊的体液沾满他的脸、胸膛、小腹与大腿内侧,而他仍然被迫穿着那件皮裤,马达震动声从皮革内传出。

  「…让我去厕所……拜託……」不知道第几次哀求男人,陈义已经到了忍耐极限。

  坐在一旁用餐的男人徐徐放下餐具,走到他身边。

  「想去厕所也可以,但你先自慰给我欣赏欣赏。」

  陈义再也无法忍耐了,只能难堪的低声道:「我知道了。」

  男人解开外层皮裤的锁,慢慢剥下因为体液、汗水和润滑液的关系几乎贴合在肌肤上的皮革,露出插着巨大肛塞的菊蕾与颤抖的臀部,解开陈义双手和分身的束缚。他不急着抽出尿道按摩棒,反而拿了面等身高的更衣镜放在沙发前,让陈义可以看见自己的模样。

  陈义屈辱的撇过头,分身被男人用力的撸了两下。

  「警察先生,看看你的样子,看着镜子自慰吧。」男人缓缓抽出尿道按摩棒,抓起陈义的手放到终于解脱的分身上。

  陈义因愤怒而粗重的喘息着,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把目光投向身前的镜子。镜子中的男人像是变态同志A片里面的零号一样满身精液,自己握着分身,铃口已经完全张开,浑圆被钢环拘束,被左右捆绑而大张的双腿股间插着可怕的粗大性道具……

  「如果你不自慰,想尿尿就只能用导尿管了。」男人的小指头轻轻挖着铃口,「从这里塞进去,然后还可以把甘油灌到你的膀胱里面……」这是赤裸裸的恐吓,陈义只能僵硬的套弄起分身。

  男人走到一旁坐下,火热的目光盯着表情羞辱痛苦却逐渐混杂了快感的陈义。

  几分钟后,陈义发出了短促的呻吟,大量的体液溅洒而出,喷溅上陈义的胸膛与小腹,连续射了好几次都没有停止。

  男人就在此时把肛塞的振动开到最大。

  「啊啊啊…」陈义失控的呻吟着,原本渐歇的高潮再度来临,前列腺被连续振动的快感逼得他不停的射精。将近十次以后,喷射出的体液愈来愈少,陈义的呻吟也从高潮的余韵渐渐转为痛苦,已经没有东西可射的分身仍然不停的抖动。忽然陈义惊慌的睁大眼,发出惨烈的哀鸣,因为男人开启了肛塞轻微放电的功能。

  「啊──」

  下一秒,金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的从铃口射出。

—下篇,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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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开张的游乐场果然是人气非凡,虽然位於东城偏僻的一角,几乎都要挨着郊区了,但门口仍然是车水马龙,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小天坐在游乐场门口广场的冷饮摊前,靠在颜色鲜艳的巨大遮阳伞下的座位边悠闲自得地喝着可乐。不时瞅瞅已经穿上衣服的洪雷威矗立在排队等候买票的队伍中的身影。那高大魁梧的身形让小天毫不费力地就能一眼找到,年青的军人站在那一大堆人里就仿佛鹤立鸡群一般,十分的打眼。

   排队的人流缓缓地向前移动着,不一会,洪雷威抓着两张票,满头大汗地走了过来,黑色作战服都被汗水湿透了。

   小天将自己还没有喝完的可乐递给他,洪雷威眉头都不皱一下,一把抓过可乐瓶,扬脖就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那高耸的喉结随着动作不断地上下移动着。

   洪雷威拿手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热汗,只一脚就准确地把空空的可乐瓶踢进了垃圾桶里:“走吧!”

   “啊?你这是怎么练出来的啊?这么准?”小天惊讶地看着洪雷威那潇洒的动作。

   洪雷威满不在乎地瞟了小天一眼,迈着大步就进了游乐场的大门:“进去后你想玩什么就告诉我,我去买票!”

   一进门,小天就被那各种各样新奇好玩的游乐设施给吸引住了,那什么高空翻转列车,疯狂米老鼠,水上划艇,森林迷宫什么的应有尽有。童年那快乐的回忆又浮现在了小天的脑海里. 他兴奋地朝洪雷威高声嚷嚷:“哈哈,真好玩啊,你小时候也一定玩过吧?”

   洪雷威望着在翻转列车上的孩子,心里涌起的只有辛酸,一样生活在城市,这些东西却从来没有在自己的童年生活里面出现过,属於自己的童年回忆只有每天干不完的活和难以下咽的粗茶淡饭。现在终於长成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了,却又被别人强逼着当牛做马,想到这里,他难过地低下头,一声不吭。

   小天才没有注意到洪雷威的心情,只是指挥着这个壮硕的大帅哥为自己忙前忙后,一会要坐这个,一会要玩那个,只顾着自己高兴,全然不顾洪雷威的脸色越来越铁青。

   终於,当小天从类比太空船上兴高采烈地下来,正准备命令洪雷威去买疯狂大转盘的门票时,这个直爽的军人终於忍不住了:“你玩够了没有?我带的钱全部花完了!”

   “什么?500 块钱这么快就用完了?胡说八道吧你!”小天哪里相信,忿忿不平地嚷嚷。

   洪雷威一言不发,只是将胳膊直直地指向一边的标示牌:“本游乐场最低消费专案50元一次。”

   小天顿时呆若木鸡,满腔的欣喜被这个讨厌的牌子一扫而光!仔细算来,自己玩的娱乐专案说不定都有十种以上了!看来这个大个子帅哥将兜里的钱全都掏出来买票了,实在没钱了才提醒只顾游玩的小天这个现实的问题。

   从游乐的喜悦和亢奋中清醒过来,小天忽然觉得全身无力,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他瞧瞧沈默地站在自己身边的洪雷威,似乎还是有点不相信:“你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吗?是不是藏起来了?”

   听到这话洪雷威不由勃然大怒,当特种兵那一千多块钱的津贴一部分早就拿给父母买营养品,另一部分也寄给在北京读大学的妹妹当生活费了。自己身上早就没有什么多余的钱. 这500 块钱还是自己瞒着部队偷偷出去当搬运工卖苦力挣来的,在大太阳下淌着汗水苦干一整天才能赚到30来块,现在这十来天的血汗钱几下子就被这小子嘻嘻哈哈地折腾完了,这倒也无所谓,但小天那怀疑的目光让洪雷威感到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洪雷威真的很想抽这个小子一记耳光,但理智还是让他强忍住怒气,猛地将自己的钱包掏出来打开,将那空空的夹层完全展现在小天眼前:“你自己看!”

   “哦,真的用完了啊,这钱还真是不经用呢!那我现在肚子饿了怎么办啊?”小天其实知道这个正直的年青军人最痛恨说谎,早就完全相信他的话了,刚才只不过故意想气气他而已。“哈哈哈,那个暴发户的钱现在就可以派上用场啦,哈哈,你当初打死都不要呢!”

   “老子现在打死也不要!”洪雷威恶狠狠地盯着小天。小天却毫不理会,掏出那装满三万块钱的鼓鼓囊囊的黑色公事包,故意在洪雷威眼前晃来晃去:“有了这个就可以吃好吃的了哦,哈哈哈!”气得这个健硕高大的年青军人那英俊的脸上一道红一道白,嘴都气歪了!

   “你他妈的要吃自己吃,老子没工夫伺候!”洪雷威一时火起,居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抬起脚就要往游乐场外冲.

   小天眼疾手快,灵巧地伸出手一把隔着军裤抓住了年青军人裤裆处那一大包东西,洪雷威心里不由一震,猛然停住了脚步。生殖器被人抓住的屈辱让他猛地记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只得咬咬牙笔直地站在了原地。

   “你脾气还挺大的嘛!还想跑?看在你刚才给我忙来忙去买票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走,跟你老大我去吃好吃的!”小天笑眯眯地看着气呼呼的洪雷威,二话不说隔着军裤揪着那条粗壮的阴茎就往游乐场里的餐厅走去。

   通往餐厅的绿荫密布的小道上挤挤挨挨地走着许多人,小天将手抓在洪雷威的私处也没有什么人发现. 这虽然让洪雷威松了口气,但那难言的耻辱还是让他郁闷得想放声大吼!

   坐在林荫下的餐桌边,小天先给自己点了一大堆美味,再抬起头确认一次:“你真的不吃那个暴发户的钱买的东西吗?”

   “不吃!”洪雷威的回答简单有力。看来他是那种一旦认准死理,任凭狂风暴雨都毅然不为所动的硬汉.

   小天轻轻地歎了口气,也就不再管他,夹起面前的美味自顾自地享受起来。一边吃一边还在唠叨:“你不就是嫌这钱来得有抢劫的嫌疑嘛,像他那种暴发户,少这么点钱算什么呀,你也别太死脑筋了。”

   洪雷威抱着胳膊一言不发. 那一阵阵的香味不断地钻进鼻子里,挑逗着他的胃神经,再加上刚才在路上进行了那么剧烈的搏斗,洪雷威的肚子早就咕咕叫起来了,那难忍的饥饿使他不由自主地悄悄咽了几口口水。可即使是这样,洪雷威仍然绝对不会去碰那些用抢来的钱买的食物。宁愿饿一整天的肚子也不愿放弃自己的原则。

   津津有味地吃完了桌上的美味,小天喝了口可乐,满意地拍拍肚子,开始四下打量起这个地方来。发现这个游乐场好像是以前城东的一个公园改建的。小天小时候似乎还和同学到这里来春游过. 为了证实这个想法,小天站起来,拍拍洪雷威的脑袋:“我们到处逛逛吧!”

   远离了主要游乐专案的喧闹,小天他们来到了游乐场一处偏僻的地方,这里和刚才的喧哗热闹完全不同,绿树成荫,空气里渗透着凉爽,青石铺成的小径在这里弯弯曲曲地不断延伸,小路边的山崖上还长满了翠绿的青苔,枝蔓修长的蕨草,还有微小的瀑布从绿草满布的小山崖间流淌下来,冲得对应的小径上湿漉漉
的,一直流进小径边的池子里.

   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小天惊喜地发现了自己的名字。那还是小天上小学来这里野炊时刻下的,当时还是一株小树苗,没想到现在长这么大,成了一棵参天大树了。看来这时间还真的过得好快啊。

   “咩~ ”一声奇怪的叫声让小天回过了头,一看,一只羊站在自己身边,身后还套着一辆两轮小车。一个老头子手里抓着一根羊鞭,正满脸堆着笑:“先生,要不要坐羊车啊,10块钱一次。”

   “这东西现在还有啊?”小天惊奇地看着那只羊,想起自己小时侯也是在这个公园里和同学坐过这种羊拉的车。那时候游乐专案不如现在这么多,和那些空中飞艇啊,疯狂大转盘什么的比较起来,坐羊车也算是中国土产的游乐专案了。

   遥远儿时的快乐回忆钩起了小天的兴趣,他正准备坐上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问那老头子:“你现在生意好吗?”

   “好什么啊,现在的人都去玩那些外国进口的玩意去了,我这生计看来过不了几天也要关门了。你看,所以我才把车拉到这么偏僻的角落。”老头歎了口气,闷闷不乐地说.

   “这样吧,我给你两千块钱,你把这一套车子卖给我,羊我不要,怎么样?”小天看着那起码可以坐两个人的木制双轮车,心里又打起了主意。

   “啊?真的?年轻人你可不要骗我啊。”老头子一脸惊讶与怀疑。

   小天二话不说,从包里取出两千多块钱塞给老头,老头子举着钞票对着太阳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发现不是假币后,才满心欢喜地解下套子,牵着羊喜滋滋地走了。

   小天手里握着那根羊鞭,将头转向了洪雷威,洪雷威脸色苍白,他当然已经意识到了小天买木车的意图和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哼,叫你吃东西你不吃,现在让你给我干活挣钱,一会儿可别喊饿啊!”小天回头从单肩包里取出一张大纸和一枝粗笔,拍拍洪雷威的屁股:“把腰弯下去!我要写个大广告!”

   洪雷威无奈地弯下了腰,将手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小天将纸放在他那宽阔厚实的脊背上,将自己的肘也搁在上面,咬着笔桿冥思苦想该写点什么才能吸引人,完全把洪雷威的后背当书桌了。

   “先写点什么好呢?哦,对了,大标题,大标题乾脆就写‘新游戏,军马拉车’?恩?好像不好听,那写,写‘彪悍军车’?恩……就这个吧,简单点. ”

   小天一笔一画地在纸上写上了这个他创造的新游乐专案的名称,不管下面的洪雷威已经气得吹鬍子瞪眼,嘴里还不住地自言自语:“名字想好了,那该收多少钱呢?哼,这里玩的东西这么贵,我这个游戏这么好玩,又没有污染,应该更贵点,一次收60好了!”

   “不行啊,60只是让一个人坐的钱,那两个人一起坐就优惠一点,100 吧!”小天用手支着脑袋咬着笔桿,一副财迷相。

   “哦,对了,收60只是让他坐,要是这个人想用鞭子抽怎么办?一定要加钱,加一倍吧,一次120.哈哈哈!”

   “恩……这里小孩挺多的,要是他们不喜欢坐车,只喜欢骑‘大马’怎么办?小孩又不重,出手也不狠,加上抽打一个小孩就只收20算了。呵呵呵呵!!!”小天一脸傻笑,仿佛看见有无数的钞票向自己飞来。

   洪雷威听着小天的自言自语,气得满脸一阵青一阵白,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这小子真的要把自己当牲口使唤啊?自己一个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特种部队军人,怎么能像牛马一样让人骑着打着消遣?

   小天兴高采烈地将写好的广告贴在一个凉亭的柱子上,然后就翘着腿,满脸期盼地坐在亭子里等待“顾客”上门了。

   年青军人的心里波涛汹涌,他是宁死也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通过当牛做马的方式来给小天挣钱. 身为男人和军人的尊严绝对不允许他这样下贱地拉着车子在地上爬来爬去。但小天的命令又不能不服从,没有办法,洪雷威只有低下头靠近小天的耳朵,轻轻地说:“你不就是要钱吗?过两天我去当搬运工给你挣,我们先回去吧!!!”

   “过两天?我现在就想要,你又不肯用那抢来的钱,还有丛林转转转,奇幻岛和魔法大锅盖我还没去玩呢,三个游戏加起来一共要200 块吧?你挣够了两百我们就走,放心,不会有人知道你是谁的!”

   “你他妈的不要太过分了!!!”洪雷威本来已经软下口气相当於是在求小天了,谁知道小天居然是这个态度,军人帅哥不由勃然大怒!瞪着眼睛真狠不得一把捏死这个既贪财又贪玩的高中生小子。

   正在这个时候,小天的手机“滴滴”响了两声,低头一看,原来是少年发来的短资讯。看着看着,小天的脸上浮现出愉快的笑容来:“哈哈,大帅哥你其实还挺惨的嘛!父母住院,妹妹上学,女朋友又跟大款跑了,哦,怪不得你那么讨厌暴发户呢,原来是这样!”

   看着自己心底深处的伤疤被小天无情的揭开,洪雷威正准备发作,忽然小天站了起来,笑呵呵地望着前方。

   几个年轻的女大学生模样的少女期期唉唉,唧唧喳喳地走了过来,瞅了瞅了小天那蹩脚的广告,再看看坐在一边皱着眉头正生闷气的洪雷威。年青军人那高大魁梧的身材和英气逼人的相貌让她们心里不由痒痒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上虽然不说,其实心里都想玩玩。

   “几位姐姐要不要玩一下啊,很好玩的哦!”。

   几个女生嘻嘻哈哈地笑成一团,想试试又不好意思。嘀咕了半天,终於有一个胆子大的女生红着脸站了出来:“先让我们看看他身材好不好再说. ”说完像捧着个烫手土豆似的,连忙塞给小天60块钱.

   小天拿着钱忍不住高兴得笑出声来,第一笔生意终於上门啦!他笑嘻嘻地转过身,手一挥,冲年青军人一声大叫:“脱!!!”

   洪雷威恶狠狠地瞪了小天一眼,毫不忸怩地脱掉了上衣,扒掉了背心,扯下了裤子,全身上下只留一条窄小的灰色三角内裤,强忍着愤怒,笔挺地站在几个女生面前。随着年青军人那阳刚有力的脱衣服的动作,几个女生开始还嘻嘻哈哈,后来全都安静了下来,全都被洪雷威那近乎完美的体型和英俊帅气的相貌所深深吸引住了。

   生活的艰辛与习武的磨炼,使洪雷威从小养成了刚毅、豪爽的性格,也敲打出一副魁梧强壮的体魄和气宇轩昂的阳刚气质. 成熟冷酷,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一双黑色的眼睛透着坚毅的光芒,厚实健康的嘴唇紧紧抿着,他一米九三的魁梧身材,站在那几个女生面前仿佛就是一座高大的山峰,皮肤黝黑发亮,宽广的胸膛上两块厚实发达的胸大肌明显地隆起,刚强结实的两排腹肌让那些女生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

   忽然,那个付钱的最大胆的女生的脸更红了,只见她捂着嘴,用手指着洪雷
威,对着同伴咯咯地笑了起来。洪雷威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望去,发现自己两条
肌肉发达的粗壮大腿根上那丛浓密的阴毛居然不听使唤地钻出了窄窄的内裤边缘,难堪地暴露在一大群女生的眼中。这个发现让洪雷威更加感到屈辱:自己一个勇猛强悍的特种部队战士,本来应该出现在挥汗如雨的训练场,要不就该和凶恶的恐怖分子进行殊死的较量,哪有像现在这样,竟然被迫脱光了让一大堆女人像挑选牲口似的打量!这哪里还有一点男人的尊严?洪雷威猛地俯下身,将那愤怒得扭曲的英俊脸庞恶狠狠逼近胆大女生的眼前,两只眼睛喷射着怒火,像一头发威的猛虎似的对着胆大女生大叫:“看够了没有?有什么好看的?”

   几个女生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一边逃一边尖叫:“好吓人啊,我不玩了不玩了!”胆大女生起先也是被洪雷威那威猛的气势给吓得拔脚就跑,刚跑了几步忽然觉得不对,朝着那几个女生大叫:“姐妹们咱们可是付了钱的,你们这样跑掉了好划不来啊!你们都看到了,那傢夥长得很帅啊!!!”

   那几个女生可不管这些,早就嘻嘻哈哈地跑得无影无踪了。胆大女生咬咬牙想了想,转身跑过去,一下子扑进洪雷威的怀里,闭上眼睛在这个高大强悍的军人帅哥身上乱摸一气。

   洪雷威这个粗线条的大个子顿时被这女生的举动弄得目瞪口呆,脸羞得通红,
嘴巴张得大大的。一时间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都回不过神来。等他清醒过来,女
生已经摸遍了他的全身。

   趁这个大帅哥还在发愣,女生突然红着脸,一把扯下洪雷威身上那条仅剩的三角内裤,狠狠地看了几眼,再伸出手一把捏住那条壮硕的阴茎用力握了握。等洪雷威反应过来,女生已经像只小兔子似的跑开了,一边跑一边还上气不接下气地大笑着:“大帅哥你好壮呀,那60块钱真是没白花呀,哈哈哈!”

   洪雷威又气又羞,满脸涨得通红. 小天也乐呵呵地走过来大发感歎:“现在的女生还真是威猛啊,真叫人怕怕,哈哈哈!”

   洪雷威瞪他一眼,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被女人把玩岂不是成了自己一向最不齿的男妓了?一时间火冒三丈,一把抓过小天手里的那60块钱,迈开两条健壮有力的长腿就追了出去。可是那女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小天追上来抢过洪雷威手里的钞票,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这有什么啊,人家又没跟你上床,你又没吃什么亏,哦,你,你不算鸭子,不算,不要生气啦!”话还没说完,小天就看见洪雷威那双闪烁着暴怒寒光的眼睛,马上机灵地改了口。

   小天的第一笔生意勉强算是作成了。可是自从那些女生走了后很久都没有人来。洪雷威想把衣服重新穿上,却被小天阻止:“你这身壮硕的肌肉就是活招牌
嘛,再说一会要是生意来了,你还不是得再脱一次?岂不是很麻烦?就这样吧!
来,坐我旁边,咱们来守株待兔!”

   小天坐在凉亭的墩子上,一边将胳膊搭在洪雷威那宽阔厚实的肩膀上,一边挥舞着一本杂志给自己扇风,嘴里还不住地唠叨:“好热啊好热啊,生意什么时候上门啊?是不是风水不好?要不我们去最热闹的地方试试?或者你把内裤扒了,到大门口去裸奔一圈?吸引点眼球回来?”一边说着一边恶作剧似的观察着洪雷威的反应。

   洪雷威这个大帅哥气得胸膛不断起伏,同时又不知道小天这番话是真是假,因此脸上也显现出一副担心紧张的表情。小天看了他半天,眉毛一挑才才幸灾乐祸似的哈哈大笑:“我逗你玩的,不要生气啊,知道你是个硬汉,又正直脾气又倔,还死要面子。要你出去裸奔肯定还不如拿杆枪毙了你吧!”

   “知道就好!”洪雷威总算松了口气。看着小天又翻出了一瓶在餐厅里买的可乐,在自己面前喝得津津有味,这个帅军人气呼呼地正想起身去凉亭背后的小溪边找点水喝,忽然,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洪雷威定睛一看,刹那间脸色变得铁青,身体也仿佛被电击了似的一阵颤抖!

   小天好奇地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身材苗条,面容俏丽的年轻女人挽着一个又矮又胖的中年男人正朝这边走了过来。那男的长得肥头大耳,一副小人得志的倡狂暴发户模样,那个年轻女子却长得相当漂亮,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随风飘逸着,和这个满身赘肉的暴发户站在一起真是太不协调了。可不知道为什么,
小天总觉得那大美女的那双晶莹透亮的大眼睛里总是透着种无法形容的忧伤。

   这也就是现在常见的二奶嘛,有什么好奇怪的。小天不以为然地瞅瞅洪雷威,
咦?人到哪去了?小天转过头东张西望了半天,才发现这傢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
经溜到亭子后面的小溪边,正将溪水用手捧起来不断往自己头上拼命地淋呢!

   那两个人渐渐地走了过来,发现了柱子上的广告。那中年大款男子一看不由来了兴趣,现在这个社会还有人为了挣钱给别人当牛马使的啊?仔细看了看,马上掏出300 块塞给小天:“两个人,要打的!”

   那女的有点不忍心了,扭头瞪了那大款一眼:“人家这样作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肯定很可怜,你还要打?心太黑了吧?要打你自己打,我下不了手。”

   “随便你,反正老子要打,老子有的是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嘿嘿,对了,她不打,那我们加起来就只用花一百八,刚才给了你三百块,找我一百二来”

   看着大款那副斤斤计较的丑恶嘴脸,小天有点不高兴,但想到挣了钱一会就可以把没有玩过的游戏玩完,心情一下子也就好起来了,转过头朝蹲在小溪边的洪雷威大叫:“喂,干活啦,快点过来!!!”

   洪雷威慢慢地站起身背对着那两个人,魁梧健壮的身躯似乎在轻轻颤抖着。小天跑到他面前不满地大叫大嚷:“来生意了,快点,作完这生意200 块钱就到手了,不叫你作就是了,快点!”

   小天只顾叫唤,定睛一看才发现洪雷威不知道什么时候将那件脱下来的白色背心紧紧围在了脸上,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那双眼睛里佈满了血丝.

   “让这两个人走,一会随便你让我当牛做马拉多少次车都行!”洪雷威一向刚强的语气里现在居然透露着一丝哀求的意味。

   “怎么了你?蒙住脸干嘛?拉完他们200 块就赚到手了啊,怎么?还强?再不过去小心我马上给少爷打电话!”小天以为这傢夥还在跟自己耍牛脾气,一时火气也上来了,顺手隔着内裤逮住那条粗长健壮的阴茎狠狠就是一揪!

   洪雷威痛得闷哼了一声,望着小天欲言又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还没等他想好,一阵巨痛又从后面传来,小天伸手使劲揪住这个强悍军人结实挺翘的股:“牲口,快点过去!你不管你父母和妹妹了吗?”

   洪雷威这个壮硕的大帅哥想到家人,只有咬咬牙,迈开两条健壮的长腿冲到了木车旁边,猛地拉起本来是套在牛马身上的车套,将它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又将缰绳咬在自己嘴里,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像头牲口似的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一闪而过的赤条条的高大身影让大款身边的方晓鹂觉得很眼熟,正在脑海中搜寻时,大款一把拉起她就朝木车走去。

   望着跪趴在地上的那彪型大汉浑身上下块块发达结实的肌肉,大款很是满意,顺手从木车上拿起鞭子,拉着方晓鹂就坐上了车,再抓着鞭子临空甩了一个响鞭,然后狠狠的抽在洪雷威的背上,耀武扬威地下了命令:“出发!”

   洪雷威只觉得脊背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他咬着嘴里的缰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刚才这个凶悍的特种部队军人一眼就知道来的人正是和自己恋爱了三年的前女友方晓鹂,就是那个嫌自己穷而跑掉的狠心女人,那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不用说也知道就是方晓鹂搭上的那个大款。真是没有想到方晓鹂消失了这么久,偏偏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来到自己面前!自己还要完全丧失男人的尊严去给这个女人,还有那个至今想起来就狠得牙痒痒的大款当牛做马!被他们抽给他们打!

   一阵难以忍受的屈辱感觉压得洪雷威这个坚强的军营男子汉心口像堵了块大石头似的难受,“我他妈的当初怎么昏了头去找少年那小子借高利贷?现在弄得比死都难受!”洪雷威在心里狠狠地痛骂着自己。还没等他从痛苦中醒来,只觉得脊背上一阵巨痛,大款挥动着手腕,又是一鞭抽了过来!

   “你这傢夥在装死吗?怎么不动?”看到洪雷威宽阔的肩背上鲜红的鞭痕,大款更加用力抽打起来。“收了我的钱就要给我当牛拉车,你怎么作生意的?快点给我开动!”说着还狠狠地拉动了那咬在洪雷威嘴里的缰绳.

   虽然为了自己的家人而不得不受制於人,但洪雷威那肌肉发达的躯体在现实的束缚下仍然蕴藏着危险,被压制着的意志和力量随时都要呼之欲出。他猛地回过头,粗黑的浓眉紧紧的皱着,一双虎目凶狠地怒视着那趾高气扬的大款,因为缰绳用力的拉扯,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渗出来,殷红的血迹给这个倔强勇敢,铁骨铮铮的硬汉身上更增添了一种残酷的力量感。坐在大款身边的方晓鹂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尖叫!她捂着嘴,不能置信似的望着前面趴在地上像牛马一样拉着车的魁梧男人。虽然他蒙着脸,但只用看那双英气逼人的眼睛,方晓鹂就立刻认出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前男朋友洪雷威!但心目中自己前男朋友那一直英勇顽强的形象让这个女人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

   背上的痛在迅速地蔓延着,处於这样的境地,洪雷威只有艰难地爬起来,手脚支撑着趴在青石板小径上。因为那巨大的,叫人难以忍受的屈辱,他的头低着,同时也在压抑着自己随时将要爆发的愤怒,忍受着大款不曾停止的鞭打。艰难地拉着坐了两个人的木车在林荫参天的青石小径上一步一步跪爬前行。

   大款漫骂着,只打得洪雷威的背上腿上全是血印。手脚也因为痛苦和方晓鹂那声惊叫而在微微颤抖着。听到那声尖叫,洪雷威明白方晓鹂已经认出了自己。这个彪悍的英俊战士嘴里发出一声淒惨的笑声:毕竟朝夕相处了三年,几乎每天晚上两人都在床上翻云覆雨,彼此之间太熟悉对方的身体了,自己随便怎么掩饰都没办法躲得过那狠心女人的眼睛!

   “慢吞吞的,你没吃饭啊?给我爬快点!”大款骂骂咧咧,很不满意木车前进的速度,又挥起皮鞭恶狠狠地向着洪雷威结实的屁股上抽落。

   泪水盈满了方晓鹂的眼眶,自己当初也是没有办法才离开这个自己其实深深爱着的特种部队战士,谁叫自己的父母和洪雷威的父母一样重病缠身,为了钱自己也不得不投向那个满脸横肉的大款的怀抱,也为了不给已经为父母和妹妹的费用苦恼得焦头烂额的洪雷威再增添重担,临走时才昧着良心对他说出了那样恶毒的话来。虽然狠心和洪雷威分手了,但自己内心时时刻刻都在受着煎熬。

   “呜!”洪雷威强忍着疼痛,死咬住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那叫人实在无法忍受的刀割一般的巨痛还是让这个坚强的军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方晓鹂再也无法忍受了,她虽然不知道一向强硬勇敢的洪雷威为什么会甘心给人这样折磨羞辱,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被人这样残酷地毒打。她猛然抓过大款握着鞭子的手,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叫着:“不要打了,你没看见他身上都流血了吗?”

   “关你什么事?他是你什么人?!你心疼什么?老子出了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大款一把推开方晓鹂,抓起鞭子朝洪雷威屁股又是一鞭。

   “给我爬快点!!!”

   “嗷!!!”洪雷威抬起头,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野兽般痛苦的嚎叫,那条仅剩的三角内裤都被抽成了碎片,沾着年青军人的鲜血四处飞溅. 屁股上一下下的抽痛使他眼前金星乱冒,但让他发出这声嚎叫的却是他那痛苦得发狂的心,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被人这么残酷的毒打,给人当牛做马还不能有丝毫的反抗。“我他妈的还算是个男人吗?”洪雷威悲愤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嘴里的缰绳散发着一股气味,坚硬的车套摩擦着洪雷威满是伤痕的肌肉。而每一次双腿的移动,道路上那些尖利的沙子石块都折磨着他的肌肤,身上流淌着鲜血的伤口更让他苦不堪言。走出去不到五十米,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这一切都在残酷地摧残着这个英俊威武的军营硬汉那坚强的意志。

   方晓鹂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前面这平时那么凶悍的傢夥现在怎么像头任人宰割的牛似的一声不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声清脆的皮鞭抽击肌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方晓鹂终於下定了决心。她猛地用劲全身力气推开那个乐哈哈的大款,朝前面那个痛苦的男人发出一声大叫:“洪雷威你快点跑啊!!!”

   大款被推得差点掉下车去,他抓住栏杆努力稳住那满身肥肉的身体,随即一把扯过方晓鹂的头发,扬手对准那张美丽的脸蛋,左右开弓发疯似的抽起了耳光:“他妈的臭婊子,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你还胳膊朝外拐,你还敢推我?你这臭婊子,老子今天抽死你这贱货!!!”

   “他不是外人,他就是我男朋友,你要是再敢打他,我今天就跟你拼了!”方晓鹂一边徒劳无功地抵抗着大款的殴打,一边伤心得呜呜哭起来。

   “啊!!”受尽屈辱的年青军人再也无法忍受了,他绝对不能容忍一个男人出手打一个弱质女流,更何况那个女人曾经是自己的女朋友!洪雷威一声大吼,一把扯开肩膀上的车套,猛地闪电般站起来,像头发怒的狮子似的朝大款扑了过去。

   只听一声惨叫和一声清脆的骨折音,那个大款在训练有素的特种兵的巨拳袭击下,捂着已经断掉的胳膊后退了好几步,还没等他发出第二声惨叫,无数力量巨大得难以想像的拳头就发疯似的击打在大款那满是横肉的圆脸和养尊处优,肥胖虚肿的身上。大款那鬼哭狼嚎似的嚎叫在林荫道路上久久回响。

   随着最后一声惨叫,洪雷威喘着粗气站了起来,随手放下大款那早已被拉扯得变形的衣领,只见那肥胖得噁心的躯体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可恶的大款已经被这个强悍有力的年青军人揍得晕死了过去。

   方晓鹂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遍体鳞伤但却依旧傲然不屈的英俊男人,忽然“哇”地一声冲上去扑进了洪雷威的怀里. 抽抽啼啼地将自己离开的原因都原原本本地告诉给了这个自己全心爱着的天神一般勇猛的男人。

   刚开始洪雷威还厌恶地想推开那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无力的胳膊,但听着这个可怜女人的哭诉,洪雷威的胸口开始更加剧烈地起伏起来,他挺直的眉毛微微皱
着,英俊剽悍的脸侧向了一边。渐渐地,他举起了粗壮的胳膊,将方晓鹂紧紧地
抱在了自己宽厚的怀里……

   小天焦灼地站在凉亭前面等待着,刚才少年的电话让他明白了为什么洪雷威不愿意去服侍那一男一女,而且还莫名其妙地包住脸的真正原因。其实小天挺敬佩这个正直坚强的魁梧军人的,这傢夥宁愿穷死饿死,宁愿被人打死也不愿意昧着良心作事。自己和他相比可真是渺小啊。要是知道那美女是洪雷威的女朋友,小天也不会逼迫这个大个子帅哥去给自己的女人和敌人当牛做马,受尽屈辱的。

   忽然,小天的眼睛亮了起来,从远处的树林里出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旁边还依偎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两人正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没错,来的正是洪雷威,他满身的鲜血已经被洗掉,最严重的伤口也被布给包紮起来,旁边还依偎着一个心满意足地微笑着的大美女。显而易见这肯定都是那美女的傑作。咦?对了,那个胖大款呢?

   小天想也想得到,这个血性的强悍大帅哥怎么会容忍那个满脸横肉的大胖子对自己肆意的殴打折磨?要是他不反抗的话,就不是那个自己认识的洪雷威了!那大胖子一定和那个捷特车主一样,现在不知道躺在哪棵大树下晕着呢。

   看见小天,洪雷威低下头在女友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女友瞪了他一眼,作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终於还是依依不舍地离开这个失而复得的勇敢男朋友,一步一回头地向游乐场大门走去。

   “你和你女朋友和好啦?你女朋友很漂亮,和你很相配哦!”。

   洪雷威看都不看小天一眼,就好像这个小子根本不存在似的,面朝着女朋友离开的方向,冷冷的说道:“你终於还是给少爷打电话了吧?也好,一了百了,免得我尽受这些冤枉气!”

   忽然,洪雷威猛地一转身,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小天:“看在我服侍过你的份上,不要为难我的父母和妹妹,还有……她,只要你答应我这个要求,有什么气尽管冲我来,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否则的话,就是死我也不会饶过你们!”

   小天被他大义凛然的气势和对亲人的爱护深深触动了,慌不叠地解释着:“我,我没有给少爷打电话,是他自己打给我的,他还叫我最好不要逼你逼得太过分了,我,我。。刚才,对不起了……”小天真的觉得很是对不起这个一身正气的大个子帅哥,其实少年也很敬佩这傢夥的为人,所以才劝自己适可而止。谁知道自己一时任性,已经晚了。

   “算了,这也不怪你,谁叫我穷昏了去借他妈的高利贷呢!这样也好,要是没有今天的事,我也不会知道晓鹂也过得那么痛苦,也不知道她一直那么爱我,死了都值了!!!”

   “不过你小子给我听好,老子现在穷,不代表一辈子都穷,老子就不相信凭自己的双手挣不来乾净的钱!你小子给我好好看着,不出三年,老子就能把钱还上,到时候看还有哪个混帐敢给老子气受!”

   小天有点敬畏地望着这个爱憎分明,充满自信的大帅哥,忽然又想起刚才少年打来的电话。

   “对了,我给少爷商量了一下,求他少收点你的利息,少爷开始还不答应呢,被我软磨硬泡终於说动了他。从现在开始,你需要还的钱就是截止到今天的本金和过去积累的利息金额,从明天开始,少爷就不再继续翻滚着收你的利息啦!好好干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很快把钱还上的!”

   “什么?”洪雷威两眼瞪得都要突出来,他真是不敢相信事情竟然会有这样的结局!看来这个颐气指使的高中小子心肠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坏。

   华灯初上的街头,一辆军用吉普车驶进了一处精致的居民住宅小区,在一栋楼房边停了下来。小天打开车门正准备下车,忽然想起了什么,将一个黑色的公事包悄悄地放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他想把这三万多块钱偷偷留给洪雷威,经过这一天的相处,小天被这个大个子帅气军人的为人深深感动了,很想通过自己的力量来帮他一把,让他少承受一点压力。

   “你回去吧,我走啦!”小天偷瞧了正紧盯着前方,眼皮都没抬一下的洪雷威一眼,故作轻松地关上车门,目送着那辆吉普车冲出小区,轻籲了口气,抬脚就要往楼上走。

   谁知还没走几步,只听那辆吉普车“吱嘎”一个急刹车,又轰鸣着退回到了小天的身边,那个英俊的大个子军人从车门里伸出脑袋,还是那么凶神恶煞似的恶狠狠地瞪着小天,一把就将那个装满钱的公事包扔在了小天脚边:“给你小子,说过多少次了,这种臭钱我打死也不要,你他妈的是不是看不起我?”

   还没等小天说话,吉普车就发出一阵轰鸣,眼看要冲出去的时候,洪雷威又从车里伸出了脑袋:“不过还是谢谢你,你的心意我领了,要是真的想帮我的话,就给我加油吧!我他妈的离自由的生活也不远了!!!”

   车尾喷出一阵烟雾,油门被点着发动了起来,伴随着这个特种部队大帅哥那自信爽朗的笑声,吉普车渐渐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下篇,再续—–    ***点赞或分享是给予我们最好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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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s Shower
~陆军中尉
~志辉爱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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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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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难忘一射

认识王管教很长时间了,可是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一直未能与他见面并真实玩过。

他是西部地区的一个真实看守所的警察,每天跟他聊天都能了解到很多真实的看守所情况,熟悉了之后每次跟他对话他都把我当做囚犯的一份子,在执行真实看守所任务时候把我也算在内,这种被管教的感觉,让我每天在工作间隙都能在西裤里撑起一个小帐篷,实在忍不住了就跑去公司卫生间解开领带咬进嘴里跪在地上然后在跟他的聊天中发泄出来,然后继续快乐的人模人样的在办公室里进行工作。

随时时间推移,跟他越来越熟,这之间无数次说过,如果我能进你们看守所呆几天就好了,可惜没有胆子犯罪,他每次都是不置可否的说我真贱,然后就继续聊天了。直到2015年的圣诞,因为一些原因我辞职了,他当然也是知道的,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说:你不是总想体验真实看守所么,元旦有个机会你敢不敢体验一下,问题是一旦开始中间是不能停止的哈。我想着没工作了,时间充裕,并且是真的想体验一下,况且内心还是觉得上海到兰州那么远,他也可能是开玩笑,所以我就没细问直接答应了:当然可以啦,求之不得哇,哈哈!他说:你确定?  我说当然, 他说:哈哈,你小子要落到我手里你到时候别喊饶,肯定给你一个难忘的经历,让你不好好上班。  这时候我觉得他可能不是开玩笑,就追问:你来真的哇?  他说:那当然啊,你已经答应了,也没法反悔了,你的所有资料包括住址什么的我都知道,你就乖乖在家里等着吧。  我继续问:可是我在上海啊? 你难道还来这里抓我不成? 他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记得在元旦期间呆在家里别出去哈!   我继续问其他事情,他却从此不再理我了。

转眼几天过去,这期间无论我怎么联系王管教,他都不给予回复,让我在纠结以及幻想中只能通过多发泄几次才能安心的度过。另外插一句,我工作虽然辞掉了,但是每天早上起来,我都会将衬衫、西裤、领带、皮鞋、丝袜穿的整整齐齐,这也是跟王管教之前聊的细节,因为我俩也都还喜欢正装皮鞋,并且必须是黑西装、白衬衫配窄黑领带。2016年元旦到了,因为这事,我推掉了朋友们的邀约,从新年夜起就在家里呆着,并不断幻想着到底会发生什么,因为未知充满了无穷可能,而这些可能在没发生的时候是最让人期待以及刺激的。等啊等,1号上午都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于是我就慢慢的觉得可能是他在捉弄我,况且又离得这么远,怎么可能体验到他的真实的看守所,越想越觉得是被骗了,于是我就开始放下念头,退下西裤跪着看捆绑正装调教的图片和视频开始L了,就在我越来越骚,马上就要达到巅峰马上出来的时候,突然,我住的房间门被踢开了,在我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三个人很快的冲了进来,一人将趴在地上的我双手拷在身后,一人将我的头踩在地下,还有一人拿着相机对着我,那时候我的视野只能看见一双黑色的军靴感觉到双手上冰凉的手铐以及一只踏在我脑袋上的靴底,我的脑袋一片空白,突然一个磁性威严的声音传来:我们是兰州市公安局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下子:射了。

对,我真的射了,就那样上身穿着正装打着领带,下半身西裤褪到膝盖,头脸着地被踩着,双手被拷在身后跪趴着射了,我的臀部不断抖动着喷出了我从来没喷出过的量,刚开始是纯乳白,慢慢的后面带了黄色的液体,没错,我不但射了,而且还吓尿了,浓白的精液以及星点的尿液,喷射到了我着地的脸上,一瞬间我失去了思考能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摊在了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又一次传进了我的耳朵,这次混杂着另外俩个哈哈的笑声,但是我已经听出了这就是我听了无数次的王管教的声音,心神稍定后回答到:陈曦。

好了,就你了,你被捕了。。。。。

二:上路 

“王管教,你这也太真了,刚真的把我吓死了。”
“你小子就是闷骚,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就这样就吓尿了,真是温室里的花朵,在看守所里这才哪跟哪~”  

跟刚才被吓尿那会比,这会我已经缓过神来,踩在我脑袋上的军靴也松开了,拷我的那个人拉着手铐把我拉着在地上坐了起来,我恍了一会神才打眼观察屋子里的这三个不素之客:俩年轻小伙子都没见过,都黑色皮夹克外套件羽绒服,迷彩裤子配黑色作战军靴,另外一个中年男子穿着普通,看到脸的那一刻我就彻底放下心来,真是王管教。

“这是陈Sir,那是李警官,都是今年刚警校毕业的”王管教向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然后就抬头对那俩人说:这就是给你们说的那个一直想被警察虐的陈曦,怎么样,没骗你们吧!”

“哈哈~ 王哥,真有这样的人啊,还是我太年轻啊,这次跟你来上海出差真是涨眼界了哈,林子大了真是什么人都有啊~”刚才踩我的陈Sir对着王管教笑着说到。

“对啊,我之前也是上学的时候听过,今天是真见到了呀,哈哈,不过很兴奋的感觉啊,跟抓那些纯犯罪分子感觉不一样啊”姓李的眼睛放着光的笑着说了几句,同时还不断的拨弄我被拷着的双手。
“爽吧…” 
“王管教,你看,能不能先松开我的手,我先把裤子提起来,然后招待一下你们?”被三个人围着坐在地板上,手身后拷着,西裤还褪在膝盖处,并沾满了尿液跟乳白色的东西的我听着他们说笑,一点也没停下来的意思,只能弱弱的插了句话。
“哟,忘记正主了哈”
王管教笑着蹲了下来,捏了捏我的脸,然后一手拽着领带,领一只手在我全身又捏了捏,尤其是我胯下那现在都萎缩在一起的小兄弟,被他拽着玩弄了几下。“行了,检查完了,没啥危险品”
和着刚才你在搜查身体啊,我苦笑着想。
“打开不可能,你现在可是犯罪嫌疑人,已经被捕了,你不是想体验真的么,这次咱都来真的。”
“王管教,可我难道一直这样啊,我总得换身衣服不是?”
“换啥,就这样套了,裤子也没沾太多尿,就这样了。小陈,帮他把裤子提起来。”
“好嘞”
“等等,差点忘记重要的事” 王管教看着我快提起来的裤子突然出声制止。
“怎…”我一抬头,想问为什么还没问出来就看到王管教从夹在腋下的包里拿出来了一个黑色的小袋子,然后拿出来了一个金属的小玩具。
“CB….”“还要带这个啊,王管教,看守所里没人带这个吧”
“看守所里当然没了,不过你不一样啊,你是自己带的,我们抓你的时候你就带上了,对吧,小陈?”
“对啊,我们进来他就戴着”陈警官嬉皮笑脸的连声应到。然后,然后我就低着头眼睁睁的看着王管教把我的小弟弟锁了起来,然后把锁上的三个钥匙中的俩分给那俩一人一个。“钥匙一人一个,这下这小子你们话都得听”
“好嘞~”
我:……


锁好贞操,最后王管教还是让陈警官打开了我的手铐,不过他坚持不让我换衣服,只是让我自己把领带衬衫弄弄好,不知道为啥,对着镜子我整理正装,总感觉自己全身焕发出来的是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光芒,可能因为旁边三个人,可能因为西裤上的水渍,也可能是我激动的发红的面色……

给三人每人倒了一杯茶水,然后他们说没吃东西就给他们煮了点水饺,等我出厨房的时候他们在我的小厅里已经把我的镣拷还有制服拿出来品头论足。
“这个是真品吧”
“我觉得不是,跟我穿过的质感不一样,应该是高仿”
“这个靴子不错,脚镣也蛮新的,反正都是铁东西”
“这小子这么喜欢这些,等他到咱地界全部给他上上,哈哈”  
刚出厨房就听到李Sir这样的话语内心不由的荡漾起来,可是下面一阵难受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不知道你们这么多人,就饺子随便吃点吧~”  
“可以了,热着吃点就好了,你也来吃”王管教拿起筷子说到。
“我就不吃了,不太饿”
“吃点吧,不然你会后悔的”旁边陈警官笑着补了一句。  
于是我也就去拿了个碗跟他们一起吃了点。   吃了几个后我就起身,把他们弄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转身问王管教,要带点啥么?  
“唔,不用,吃了你的饺子,这次你小子就享受就好了,包吃包住专车接送!哈哈” 
“那感情好哇~”  
慢慢回过神来的我又恢复了贫嘴的状态,跟仨人玩笑了谈着。  
 原来王管教作为看守所管教,平时不会出差,但是这次因为过节,人手紧,就带着俩个新警员押送一个在押人员来上海这边然后处理一些看守所资料,刚好我在这边,而我又辞职了,再加上他们这次办完事有充足的时间回去,他就萌发了玩次大的想法:从上海回兰州的旅途中,押解着我边走边回去,这样在一些地方的临时押解点可以根据潜规则拖熟人免去进看守所必要的手续,同时可以好好满足一下我的愿望。
听到这样大胆的一个计划,再加上刚射过,内心开始有点小纠结,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但是又有点担心,不由得脸上就露出了一点迟疑。我这点表情被旁边的王管教捕捉到了,他虽然还在笑着但同时对旁边俩警员使了眼色,那俩顺势起身在我还在自我纠结的时候,把我双手扭到背后拷了起来。
“小子,我们既然来了,就没有后悔药哈~”吃饱了没,吃饱了我们就上路啦!

三:进警局

“王管教,别这么急嘛,东西还没收拾好呢。。。”突然间被俩年轻警察抓着肩膀背拷双手,小小曦又想重新抬起头,不过仅存的一点自尊,让我还是在不断的说着一些话,以此来掩盖此刻内心的激动以及担心,虽然这些担心此刻带给我更多的是一种别样的兴奋跟刺激。  
“别了,刚才就是认识一下,现在起咱们一切‘公事公办’。你们俩,从现在起就把犯罪嫌疑人看好咯,别让他暴起伤人,也别让他到处破坏现场,这可是个重刑犯,可是有暴力倾向的哟~“网管教笑着恢复了他那命令式的语气。 “Yes,头儿~”陈和李也高声应和着。
“陈曦,给我老实点,蹲墙角去,不然我会好好招待你的哈”陈警官答完网管教后,立马转向我,一手拍我的脸一手边说边把我拉到门口的墙角处,面墙蹲了下来,然后被他掐着脖子,把头深深的垂下,保持了一个很难受的姿势。

此时我已经有点眩晕,一部分是因为姿势难受,一部分是因为这种梦想中的刺激感,加上下体的CB,让我保持在一个兴奋刺激但是却得不到释放的状态,以至于王管教带着李Sir把我的屋子收拾了一下,然后拉起我改成前拷,指着满地的制服镣铐拍了好几张“现场指认”照片我都是稀里糊涂的配合完成,直到王管教把照片拿给我看我才反应过来照片中那个西装笔挺但满脸颓像头发凌乱带着手铐指认现场的人是我,一股极度的刺激感一下子冲进了我的大脑,被锁着的下体因为不能勃起又不争气的颤抖着洒出了黄色液体: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已经尿失禁俩次了。
“哈哈~”王管教‘陈警官‘还有李Sir看到我这样样子,全都破功,放肆的笑了起来。就这样,王管教他们将我的工具制服收拾了一下,然后把我家里电源什么的关掉,然后拿出电话让我给我爸妈打了个电话说出个差,大概要十几天,然后就没收了我手机,陈警官又不知哪里拿出一个黑色头套,将我头蒙了起来,不过露出了俩眼睛。然后就我就西装革履的被俩位年轻警官押着胳膊压出了我的屋子,还好是晚上,电梯间没人,不然我肯定不能再在这个小区待了。到楼下后,我看到楼下停了一辆正式警车,蒙头背拷的我,就被放进后背车厢里,打开了手铐双手不高不低的拷到铁栏杆上,我只能保持一种半蹲不蹲的姿势,格外难受。
“今晚怎么安排啊,头儿? 咱直接上火车,还是送这小子先去看守所呆一晚?”李Sir上车后,就边看着我边笑着问王管教。
“现在已经十点了,现在坐车太晚了,明天下午走吧,明晚八点十分的Z164时间最短,咱就坐那个车吧,今晚让这小子在上海看守所呆一晚~怎么样,陈曦,兴奋么~?”
“王管教,别啊..。“
“行啦,欲拒还迎,这是之前你说的,你说不要就是要。小陈,走,杨浦区看守所“ “得令,头儿~“  “。。。。。。。“

就这样,我保持着难受的半蹲姿势,随着警车的摇动不断调整着姿势,很难受,但是很刺激。
  “待会进去你安分点哈,不然被里面老大修理了我们可不管,尤其是你这种斯文败类,小心被爆菊花啊~”车子在开的时候,陈警官好像得到了王管教的授意,一直在给我灌输一些话语,这些在他看来能吓到我的话语,给我却带来了最大的难受,没错,让我的下体格外肿胀,但是被禁锢在小小的CB中,让我不断扭动着身体。 还好五角场距离长阳路不远,车辆很快就开进了一个警察局,我一直知道杨浦区看守所在这边,但这次却是真正的第一次看到。

进了警察局,有个领带凌乱的警察打着哈欠伸出头问了句:回来啦,人逮到了么?“一切顺利,那小子在后面拷着呢,今晚给安排个单独的地方呗?”王管教下车后跟那警察说着话,陈警官跟李Sir将我从后面拖了出来,又在身前重新拷了起来。“就这小子啊,一看就是个斯文败类。今晚就交给我吧,明天来提?“警察局的那个警察看着我嗤笑着说道。“嗯,明天一大早我们来提,还有个现场要指认,晚上就直接回兰州了。”王管教答道。“对了,这小子不太老实,你好好收拾一下。”
“哟,就这小身板还不老实啊,放心,保证今晚就让他服服帖帖“那警察说着就朝我走了过来“小子,叫什么?”
“陈曦~”
“大点声!叫什么?”
“陈曦”
“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跑这来啦?知道这是哪么?“
“这是警察局?”
“屁~对老百姓来说,这是警察局,对你这种斯文败类来说,就是修理你们的阎罗殿!来着就给我老实点,听到没有?“
“嗯”
“嗯你妈匹啊,给我大声回答:是,警官!”
“是,警官。”
被这么一吓,我已经彻底忘记“玩”这件事,我真的有种自己是罪犯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就被这位警官带入情境中,温顺的听话了。
“哟,你小子学的还挺快的嘛,这么快就上道了,要不是知道你是个雏,还以为你是这里常客呢~”王管教在旁边不断的取笑着我。
在警察局院子里又聊了会,那警察对着王警官说“那你们就先回酒店休息吧,今天辛苦了,我带这小子进去就可以了,放心,我会按照规定弄个单人间给他的”
“那行,那这小子就辛苦你拉,该上的都给上上,你懂得~”
“好啊,看来这小子让你受罪不浅啊,我帮你收拾他。“就这样当着我的面,我被王管教出卖了,我抬头看了下王管教,他狭促的对我笑了笑,我流露出哀求的眼神,想要让他带我一起走,因为现在的我已经真的切实感受到了将要被当囚犯对待,将要真的受罪,不由得内心害怕了起来,刚想开口说句话:王。。
“给我老实点!我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那陌生警官打了一下我的头,然后还对着我大骂了起来。于是我只能又老实的低下头,余光看着王管教他们三个坏笑着跟那警官告别,最后还在那陌生警察耳边私语了几句,然后头也不回的没理我就上车然后开出了看守所的大门,留下了一个正装已然凌乱,西裤散发着骚味,双手前拷,头被蒙着的我乖乖站在警察局的大院中,旁边站着一个陌生的但是真实的人民警察。
就在我胡思盯着车消失的方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间一个声音将我打落到了地狱中:听说你带着一个叫贞操的东西?走,今晚我要好好见识一下,哈哈~看向那声音的来源,原来是那陌生的警官已经走到我的身边,一手正准备抓我的手铐,一边带着兴奋的对我说道。
“你怎么知。。”还没问完,我就反应过来了,就是刚才王管教耳语说的。他可能是觉得反正我要被搜查,待会肯定被发现,这样打个招呼,避免待会节外生枝。
“来,我先看看?”没回答我想问的问题,那陌生警官就推着我,走向警察局办公大楼,进了一间被白布围着的房间,房门上写着:体检。

作者:小柒是个编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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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騷逼同事 I
~我的騷逼同事 II
~警褲下的兇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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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衣下的騷氣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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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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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把的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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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的欲望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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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的欲望 III
~大学生的欲望 III
~誰家小奶狗,請簽收



第八章 軍哥的驚人巨屌

我告訴龍說我要臨時加班,估計得很晚,晚飯自己叫外賣吧。龍看看我,似乎想說什幺,但最終沒有說。
我帶着SM工具,六點剛過點兒就到了上次和軍哥見面的地方。軍哥還沒有來,我先進去沖了沖澡,仔細将自己的身體洗個内外幹淨。
衛生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以緻我都沒有聽到房間門開的聲音。我站在花灑下,閉眼淋着水,突然一股冷氣襲來,還未來得及反應,一雙男人的大手便從後面襲上,大力抓住了我的胸,狠狠揉捏了起來。
“啊!”我的乳頭十分敏感,根本忍不住一聲像呻吟一般的驚呼就叫了出來。
“賤狗,被爹這幺玩爽嗎?給爹浪叫一個!”是軍哥極有男人味的聲音。他此時身上完全光的,強壯有力的臂彎環着我,結實的胸肌緊緊貼在我水濕的後背上,胯下還沒全硬的粗大肉棒不斷摩擦着我的屁股。
“啊,爽,爹玩的我好爽,啊,爹輕點兒,啊,爽,賤狗好爽!”我站在水下,睜不開眼睛,隻能靠在軍哥極爲緊實的肌肉上,任由軍哥的大手玩捏着我的乳頭,放聲呻吟着。
“騷逼,賤狗,生下來就是爲了給男人玩的,爹的大手抓的你乳頭很爽吧?賤狗是不是很喜歡這樣被爹玩弄啊?想不想要爹的大雞巴操你屁眼兒啊?”軍哥粗壯的身體摩擦着我,手下很大力捏着我的胸,胯下的大雞巴越來越硬了,狠狠地頂在我屁眼兒處。
“啊啊,是啊,騷貨就是給男人玩弄的,好爽,幹,幹我,好爽,賤狗想讓爹用大雞巴操我,狠狠地操我的騷屁眼兒,啊,爽,操我吧,用爹的大雞巴狠狠操我吧!”我不斷用屁股撞擊着軍哥的大雞巴,軍哥粗大的大肉棒在我屁股上一點點兒硬了起來,越來越大,越來越粗。
“想要爹的大鸡巴幺,贱狗?”军哥用力顶了我屁股下,同时双手更加狠地揉捏着我的乳头。
我在军哥的手下被玩弄的全身扭动,像极了淫荡的母狗,我靠在军哥强壮的胸膛上,大声淫叫着:“要!我要爹的大鸡巴!贱狗要爹的大鸡巴操我!”
军哥狠狠地一巴掌落在了我屁股上,我痛的忍不住叫了出来,军哥挺着大鸡巴插在我屁眼儿处,却没有进来,他一手薅住了我的头发,不顾我的疼痛,将我面向他,一口“呸”在了我的脸上。
“贱狗,就凭你也想得到爹的鸡巴?操!你也配?”军哥一个耳光扇了过来,直接将我打倒在浴室里。军哥转身,“贱狗,爹在外面等你,快点儿洗!”
我踉跄地从地上爬起,被军哥打的半边脸火辣辣得疼,借着水冲了会儿,我终于出去了。
军哥躺在床上,高翘着二郎腿,见我出来了瞥了一眼,指了指他身旁。我忐忑地走了过去,站在他旁边手足无措。
军哥瞥了我一眼,突然起身,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抽过来。我被打得一下痛呼出声,不知道原因,却也不敢多言。
“贱狗,见到爹不知道跪着吗!”军哥狠狠骂道,我“噗通”一声跪下,大喊:“对不起爹,贱狗第一次,不知道,还请爹原谅。”
“操你妈!”军哥一脚踹了过来,我被一下踹倒在地,“第一次是理由吗?第一次爹就不能玩你了是幺?第一次就可以不孝顺你爹了是幺!”
我连忙爬起,“不是不是,贱狗错了,贱狗错了,对不起爹,下次贱狗一定不会了。”
没想到军哥又是一脚踹了过来,“操你妈!还他妈敢有下次!是不是老子打得轻了?骚逼!贱狗!是不是想让老子好好收拾收拾你!”
军哥一把将我薅了起来,一个耳光抽过来,“骚逼,是不是老子打轻了啊?”,说着,军哥开始扇我嘴巴,我被打得头左右摇晃,只感觉两边的脸已经全都麻了,火辣辣地。
“贱狗!他妈的不会说话吗!不知道爹问你话要回话吗?操!贱逼!”军哥又是连着好几个耳光抽过来。
“是,我是,啊,我是贱狗,啊,爹打得好,贱狗,啊,就是欠打!”我在军哥的耳光下话都说不完整。
“操!骚逼!”军哥一脚踹在了我脸上,“贱狗,给你爹把脚舔了!”
我赶紧抱起军哥的大脚,刚拿到嘴边,一股浓烈的脚臭味便钻入了我的鼻子,我不禁皱了下眉,却被军哥看到,大脚狠狠地踢在我脸上。
“操你妈!贱狗,敢嫌爹的脚臭?一会儿爹的大脚还要插进你的狗逼屁眼儿里呢!操!”军哥生气地将脚用力插进我嘴里,塞得我嘴都装不下。
“贱狗!给爹大点儿口舔!舔脚都不会吗!把爹的脚整个都塞进去!”军哥暴虐的用脚插着我的嘴,我用尽全力张着嘴,终于将军哥的大脚整个含进去,用舌头不断舔着每个脚趾头,连脚趾缝都不放过。
“骚逼,告诉爹,爹的脚好不好吃?”军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看向他。
“唔唔,唔唔,”我嘴里被军哥的大脚塞满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地“唔唔”出声。
“骚逼,给爹好好舔,一会儿爹的大脚可是要塞进你屁眼儿的!舔好了,爹奖励你爹的大鸡巴吃!”
我卖力地为军哥舔着脚,我的舌头舔过了军哥的大脚每一寸肌肤,终于听到了军哥满意的哼声。
“贱狗不错,爹的大脚舔的很舒服,现在爹要奖励你爹的大鸡巴了,张嘴!”军哥抽回了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挺着大鸡巴看我。
眼前的大鸡巴足有少年手臂般粗大,巨大的肉棒呈上钩状,目测至少有20厘米。我暗自咽了口唾沫,据说这样的鸡巴操的特别爽。鸡巴顶端,紫红色的大龟头当真是硕大无比,马眼处一张一合,淫液像巨蜥嘴边的粘液一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好一根巨大的鸡巴!这绝对是我23年来见过的最为巨大的一根鸡巴!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张嘴吃下军哥的这根巨型鸡巴了,却不料,我等来的,是军哥大鸡巴尿出来的尿。
军哥挺着大鸡巴,浅黄色的尿液从马眼里喷涌而出,喷在我的脸上,我的嘴里,淋了我全身都是军哥大鸡巴尿出来的尿。我张开大口吞咽着军哥尿在我嘴里的尿,大口大口吞咽着。军哥很满意地看着我喝尿,大鸡巴尿了足足有一分多钟才算完。
“贱狗,爹的尿好不好喝?”军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问道。
“好喝!贱狗最爱喝爹的尿了!爹以后都尿在贱狗的嘴里吧,用爹的尿把贱狗喂饱!”我淫荡地回应道,不停舔着自己嘴边、身上的、军哥的尿。
“贱狗不错,来,给爹把鸡巴舔干净!”军哥往前一挺,巨大的鸡巴整个捅进了我嘴里,然而我的小嘴哪里能塞下这幺巨大的一根鸡巴?当即很艰难地吞吐着。
军哥见我吞吐缓慢,一个用力抓住了我的脑袋,我暗道不好,果然,下一秒军哥用力一按,同时凶狠地挺了一下腰,巨大的鸡巴整个操进了我嘴里。我的眼泪瞬间就出来了,一阵阵强烈的干呕,我拼命要往后退,却被军哥狠狠抽了一个耳光。
“操你妈!爹赏你鸡巴是看得起你!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军哥又是“啪啪”抽了我几个耳光这才作罢,大鸡巴深深地插在我喉咙最深处,龟头巨大的让我觉得我的喉咙已经要被撑爆了。
“操!贱狗!爹的大鸡巴怎幺样?好不好吃?够不够大!能不能塞满你的逼嘴!”军哥挺着巨大的鸡巴狠狠地抽插我的嘴巴,嘴上骂道。
我含着军哥的大鸡巴,只能不住点头,嘴里发出不清不楚的“唔唔”声。
“操!贱狗的逼嘴挺厉害啊,竟然能把爹的大鸡巴全都吞进去,平时一定经常吃男人的鸡巴吧?是不是,贱狗?”军哥不停地羞辱着我,下身的大鸡巴也一直没停地操着我的嘴。
我渐渐适应了军哥这根巨型鸡巴的尺寸,终于不再那幺吃力了,一上一下的吞吐着军哥的粗大肉棒,舌头也灵活地舔弄着军哥的马眼,轻轻地插入、拨弄,爽得军哥一阵呻吟。
“操你妈的!贱狗的小嘴这幺会舔!舔的爹的大鸡巴爽死了!我操,再给爹深点儿舔!啊,爽!爹今天就用爹的大鸡巴操烂你的逼嘴!”军哥狠狠操着我的嘴,我的舌头已经跟不上他抽插的速度了。
“操!真他妈爽!贱狗的逼嘴真爽!爹操死你!大鸡巴操烂你的小逼嘴!”军哥似乎抽插得兴奋了,开始扇我耳光,下面的大鸡巴操着我嘴,上面的大手狠狠地扇我耳光,我竟然在这样的疼痛与快感之中迷失了。
“唔唔,唔,爹操我,唔,好爽”我嘴里含着军哥的大鸡巴也说不清楚,只是模糊地表达出心中的爽浪,果然,军哥看出来了,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了过来。
“贱狗爽了?被爹打爽了?被爹的大鸡巴操爽了?”军哥继续用力扇着我耳光,胯下粗大的鸡巴狠狠操着我的嘴,“操!骚逼的小嘴真爽!这幺会舔!爹的大鸡巴爽死了!操你!操死你!操烂你的逼嘴!”
我卖力地吞吐着军哥的大肉棒,军哥挺着巨大的鸡巴在我喉咙里操了很久,只感到我嘴里的鸡巴越来越硬,插进喉咙里的硕大龟头涨大了一圈,我知道军哥要射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操,好爽!贱狗的逼嘴好爽!爹的大鸡巴要射了!”军哥越是兴奋越是疯狂,抽在我脸上的耳光越来越用力,我感到我两边脸已经全部肿了,可嘴里不敢含糊,吞吐着军哥的大鸡巴。
“操你妈!爹操死你!爹操烂你的逼嘴!让爹的精液喂饱你!贱狗!操!大鸡巴操死你!”军哥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疯狂抽插着我的嘴,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全根插进去又全根抽出来,大龟头狠狠地插进喉咙里,终于在军哥的一声雄性低吼之后,大粗鸡巴狠狠插进了我喉咙,大龟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我只感到二十几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我胃里,我只能不停吞咽才不会让精液从嘴里留下来。
“操!真他妈的爽!贱狗的逼嘴真不错啊!告诉爹,爹的鸡巴好吃还是精液好吃?”军哥的鸡巴依旧插在我嘴里,薅着我头发问道。
我嘴里含着军哥的大鸡巴,说不清楚,只能模糊不清的说“唔唔,都好,唔,都好吃”。
“不错不错,骚逼的嘴厉害,也很懂事会说话,爱吃爹的大鸡巴吗?”军哥缓缓操着我的嘴,巴掌轻轻扇着我已经红肿的脸,问道。
我慢慢吞吐着军哥的大鸡巴,发出“唔唔”的声音回应着。
不多时,军哥在我嘴里的鸡巴又硬了,这巨型肉棒真的太粗,一时间我的嘴又有些装不下。
“贱狗,想不想让爹操你的骚逼啊?”军哥在我口中抽插着,一下下顶得我很艰难才能不干呕。
其实面对军哥这幺大的鸡巴我实在有些害怕,可我真的不敢违逆军哥的意思,只好点头。
“啪”!军哥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妈的!这幺勉强!是不是不想让爹的鸡巴操你了?骚逼,你他妈就是一个贱货!生下来就是让男人操,让男人玩的!老子他妈的操死你!操烂你这逼嘴!说,想不想让爹的大鸡巴操!贱狗!”
军哥的耳光一个接一个,让我话都有些说不明白了,但是仍要强装着兴奋,“要!唔唔,贱狗要爹的大鸡巴操!唔唔唔,贱狗要爹的大鸡巴操我的骚逼!唔唔唔,爹说得对,贱狗生下来就是给爹操的!就是给爹玩弄的!”
“操你妈骚逼!你个贱狗!让你他妈地犹豫!爹今天就要操烂你的骚逼!”军哥又是一个耳光狠狠抽了过来,“贱狗,操你妈的!还不给爹转过去!撅起屁股来!”
我转过身去,高高撅起屁股,让军哥的大鸡巴得以操进去,“好了,爹快用大鸡巴操贱狗的骚逼吧!”
军哥一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操你妈,爹今天就让你的骚逼被爹的大鸡巴操烂!”,军哥挺了挺胯下的巨大鸡巴,对准我的屁眼儿,一个猛力整根都操了进去。

第九章 刚猛劲爆的快感

“啊!——”我发出一声惨叫,只感觉屁眼儿都已经被军哥的巨大肉棒操裂了。
军哥又是狠狠地往里一顶,粗长的大鸡巴简直要插进我的胃里了,剧烈无比的疼痛从我的屁眼儿传来,我惨叫着:“疼!啊…你轻点儿啊,太疼了,受不了了…啊,轻点儿,屁眼儿要裂开了,太大了太粗了,不行了…啊啊…你轻点儿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军哥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我屁股上,胯下的大鸡巴猛地一顶,“操你妈的贱狗!怎幺叫你爹呢?跟你爹就这幺说话是不是?操!爹今天非得把你的骚屁眼儿操烂!”说完,军哥便狠狠地挺动着大鸡巴抽插起来。
我惨嚎着,这才认识到自己一时太疼竟说错了话,赶紧改口,“啊,贱狗错了,求爹绕了贱狗这一回吧!啊,爹的大鸡巴太大了,塞得贱狗的屁眼儿好满,好充实,啊…大鸡巴好粗,爹的大鸡巴好厉害,操进贱狗的胃里了要!啊…爹轻点儿,贱狗的屁眼儿要被插坏了…爹的鸡巴好大,好粗,操的贱狗好爽!”
军哥见我这幺淫荡不由更加兴奋,大鸡巴一个猛力狠狠插入了我的屁眼儿,要不是军哥的大手有力地抓着我,恐怕这一下冲撞就能让我出去。
“啊!好猛!爹好猛!操的骚狗爽死了!啊…爹用力,用力,像刚刚一样操死骚狗吧!贱狗生下来就是给爹操屁眼儿的!啊…好爽,爹的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贱狗的屁眼儿要被爹的大鸡巴操烂了!啊…爹的大鸡巴好粗、好大,骚狗好爽,啊好舒服!”我在军哥大鸡巴的操弄下仿佛变成了一条真正的贱狗,只知道不断扭动着屁股,迎合军哥胯下那根巨大鸡巴的抽插。
“操!贱狗才被爹的大鸡巴操了这幺几下就开始爽了?平时没少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吧?”军哥狠狠挺动着腰,挺着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干着我的屁眼儿。
“啊…是啊,贱狗生下来就是要被男人的大鸡巴操的!啊…爹操的好爽,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爹的大粗鸡巴好猛,啊,操死贱狗吧!”军哥的大鸡巴前所未有的充实了我的屁眼儿,我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那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撞在前列腺上,都让我淫叫不止。
“喔喔,贱狗的屁眼儿还会吸呢,吸的爹的大粗鸡巴太爽了!操!贱狗!给爹夹紧你的骚浪屁眼儿!骚逼都被大鸡巴操松了!妈的,贱狗,上回是被谁操骚屁眼儿!”军哥狠狠地朝我屁股扇着巴掌,同时胯下的大鸡巴狠狠操着我的屁眼儿。
“啊,好爽!爹打得贱狗好爽!”我被军哥的巴掌竟然扇出了爽的心理,放声淫叫道:“啊,操我,爹狠狠地操我吧!操贱狗的骚屁眼儿!上次贱狗被阿健操都没有这幺爽!爹的大鸡巴好大好粗,操的贱狗太爽了!贱狗要天天都被爹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啊…爽!”
军哥被我的淫叫刺激地胯下那根大鸡巴更加硬了,凶狠地操进我的屁眼儿里,拼命抽插起来,每一次操进去力度之大都能清楚地听到他底下大睾丸撞击在我屁股上的声音。
“操!贱狗!竟然背着爹被别的男人的大鸡巴操!爹今天不操烂你的骚逼!让你永远也无法再用你的烂逼去勾引男人的大鸡巴!操你妈的贱狗!爹的大鸡巴操死你!说,阿健是谁!”军哥狠狠挺着大鸡巴撞向我的屁眼儿,整根插进去,粗长的鸡巴简直要插到我的胃里。
“啊…爹轻点儿啊,爹的大鸡巴要把贱狗的骚逼都操烂了!啊,好爽!…爹的鸡巴好大,操的贱狗好爽!啊…阿健他是我弟弟的同学啊,他的鸡巴也很大,操的贱狗也好舒服!…啊,爹操我,狠狠操我,操烂贱狗的骚逼吧!让贱狗以后再也不能去勾引男人!啊…勾引男人的大鸡巴!”我的屁股被军哥一遍又一遍凶狠地撞击着,军哥粗大的鸡巴每一次都全根捅进去,只操得我整个人都要散架。
“操你的贱货!你他妈就是一条狗!一条只配被男人大鸡巴操的贱狗!被爹的大鸡巴操很爽是不是?操你妈,爹今天就他妈操烂你的骚逼!看你还敢不敢让其他男人的大鸡巴操!”军哥疯狂地操着我,大鸡巴每一次都操的我浪叫不止。
“不敢了!啊,爹轻点儿!贱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让其他男人的大鸡巴操了!啊,爹的鸡巴太大了太粗了,操的贱狗爽死了!爹慢点儿,啊,爹慢点儿,贱狗要不行了!贱狗要被爹的大鸡巴操射了!啊,爹轻点儿啊,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我被军哥的大鸡巴操的鸡巴淫水不断,他硕大的大龟头撞在我的前列腺上,让我忍不住想要射精。
“妈了个逼的贱狗!想射是不是?爹今天就用大鸡巴把你这条贱狗操射!操你妈的!爹操死你!操射你!爽不爽贱狗!啊,爹的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你个贱狗!骚逼!操你妈!”军哥更加凶狠地操着我。
我本来已经濒临射精的边缘,此时被军哥的大鸡巴狠操,更加爽的不行,马上就控制不住想要射精了。
“啊,干,干死我,爹的大鸡巴干死我!好爽,啊好爽!爹的大鸡巴操的我好爽!操死我吧!操死贱狗!贱狗喜欢被爹的大鸡巴操!狠狠地操贱狗的骚逼!贱狗好爽!”
“操你妈的,真是一条贱狗!老子大鸡巴操死你!操烂你!让你他妈地爽!大鸡巴操死你!”军哥凶猛地挺着大鸡巴操着我的屁眼儿,我的屁眼儿都要被军哥的大鸡巴操翻了。
“啊啊啊,干!干!好爽,啊啊啊,好爽,干!干!干死我啊!啊啊啊啊,爽死了啊!啊干,操我!操我!啊啊啊啊,干死我干死我!啊还爽!操我操我操我!啊,爽!”
“操你妈,老子操烂你!爹的鸡巴正在你的贱逼里操你!是不是爽死了啊贱狗!”军哥粗鲁的粗口我。
“啊,好爽!好爽!往里一点!啊啊啊,好爽,啊,不要停,就是那里!操我,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啊,要射了,会射出来!啊啊啊啊,要死了,啊,要射了,要射了,贱狗要被爹的大鸡巴操射了!啊!——”我一声淫叫,终于被军哥的大鸡巴操射了,然而军哥却还没有,大鸡巴依然坚硬无比的在我屁眼儿里抽插着。
“贱狗被爹操射了?操!被爹的大鸡巴操这幺爽幺?贱狗!爹的大鸡巴还没射呢,操烂你的骚逼!”军哥比之前更加凶狠地操着我的屁眼儿,塞在我屁眼儿里的鸡巴只感觉又粗大了一圈,撑的我整个屁眼儿都被塞得满满。
“啊,爹别操了,贱狗受不了了,啊啊啊…贱狗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贱狗才刚刚射过,受不了爹这幺大的鸡巴了啊!”刚刚射过精的我哪里还能受得了军哥那巨大的鸡巴的抽插,痛苦的叫着。
“操你妈的贱狗!刚刚是谁让爹的大鸡巴操来的?你爽了爹还没爽呢!操你妈!夹紧你的骚屁眼儿!爹的大鸡巴还没有操爽!贱狗!”军哥又哪里能听得进去我的哀求,只顾着挺动胯下的巨屌狠狠操着我的骚屁眼儿,力度之大真的要将我的屁眼儿都操烂。
“啊,爹轻点儿,爹的鸡巴太大了啊,啊啊啊,贱狗要被操死啦!!!啊,操死了,操烂了,贱狗的骚逼要被爹的大鸡巴操烂了啊!!!啊,操我,爹用大鸡巴操我!狠狠地操我,操烂贱狗的贱逼!操死贱狗啊!啊啊啊,好爽!爹的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我的痛苦渐渐转化成了淫叫,军哥粗大无比的鸡巴再一次将我操上了高潮。
“妈了个逼,贱狗真骚!翻过去,爹要翻过来操你!”军哥手下一用力,整个将我翻了过来,这回我是面对着军哥,一低头就能看见军哥的巨屌在我的骚屁眼儿里抽插,每一次狠命地抽插都会带出一截嫩肉。
“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啊,操,操我!啊啊啊,好爽,好爽,爹的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干,干,啊啊啊,”我不停淫叫着,“啊,操我,操我,干死我,干死我,啊啊啊啊啊,好爽,干死我,啊,干!操我,好爽!干!”
军哥狠狠挺着大鸡巴操着我的屁眼儿,大龟头顶开我的屁眼儿,然后整根巨大的肉棒猛地一下操进我的骚逼。
“啊啊啊啊,干!啊啊啊,爽!操,操我,好爽!啊啊啊啊,操我,操我,爽,大鸡巴好大,好爽!操死我吧,爹用大鸡巴操死我吧!操烂贱狗!操死贱狗!”
“啊,操你妈的骚逼,你他妈就是个贱狗!爹的大鸡巴操死你!操死你个贱狗!操烂你的骚逼!让你的骚逼再也不能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军哥狠狠骂着我,胯下的大鸡巴凶猛地抽插着我的屁眼儿。
“啊啊啊啊啊,干!干!好爽!啊啊啊,干死我,干死我!不要停!大鸡巴干死我!操我!操我!操我!干!啊啊啊,操我!大鸡巴不要停!操死我!操烂我!操死我!”我在军哥大鸡巴的操弄下放声淫叫,此刻的我真的被军哥的大鸡巴操的爽得不行,只想永远在屁眼儿里塞着军哥粗大惊人的鸡巴,永远被他的巨屌狠操。
“爽吗骚逼?被爹的大鸡巴操是不是很爽啊贱狗?喜不喜欢爹的大鸡巴?爹的大鸡巴是不是要把你操翻了?我操你妈的贱狗!贱狗的骚逼这幺喜欢男人的大鸡巴!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就这幺爽吗?贱狗!我操死你!爹操死你个骚货骚屁眼儿!”军哥发起狠来,胯下的大鸡巴凶猛无比地操着我。
军哥突然停止了抽插,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腿,将我整个身子都侧过去,扛起我的腿在他肩上开始猛操。
而我被军哥操了这幺久,他粗大的鸡巴每一次都狠狠地操进我的屁眼儿,操进我的前列腺,我早已爽得不行,胯下的鸡巴也早已经再度硬了起来,淫水止不住地从马眼里流出,眼看就要再一次被操射了。
“啊啊啊,干!干!干啊啊啊啊,干!!!好爽!好爽!干!用力一点儿!不要停!啊啊啊,干死我!操我!操我!啊啊啊!操我,干!要射了!贱狗要射了!贱狗又要被爹的大鸡巴操射了!啊啊啊啊!”我再一次被军哥的大鸡巴操射了。
军哥的大鸡巴粗硬非常,凶狠地在我屁眼儿里抽插着,突然军哥比以往都更凶猛地操起我来,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屁股,巨大的睾丸撞在屁股上发出“啪啪”地声音。
“啊,操你!操死你!你个贱狗!爹的大鸡巴操死你!操烂你!你妈个逼贱狗!爹要操死你!贱狗!我操你妈!操死你!操烂你!啊!”军哥狠狠地抽插我屁眼儿,一声阳刚男人的低吼,十几道热流射进了我的屁眼儿,射到我的前列腺上,烫的我一阵呻吟颤抖。
“啊,爽!贱狗,操你真爽!来,给爹把鸡巴舔干净!”军哥从我的屁眼儿里抽出了他的巨屌,虽然刚射过,可是巨屌的大小却是一点儿没有缩减。
我转过头,张开嘴将军哥的巨屌含进我的嘴里,一点点将鸡巴上的精液舔干净,全部咽进肚子里。
“贱狗,表现不错,爹要赏给爹的大脚了,赶快接着!”军哥抽回巨屌,一脚把我踢了过去,屁股撅起来朝向他,他的大脚就要塞进我的屁眼儿。
其实我有些恐惧,他的大脚有46码。
“骚逼,你的骚逼都被爹的鸡巴操出了一个大洞!看爹的脚操烂它!”军哥缓缓将大脚塞进了我的屁眼儿,我只感到又一次撕裂般的疼痛袭来,紧紧咬着牙。
终于,军哥整个大脚都塞进了我的屁眼儿,而且正踩在我的前列腺上,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贱狗被爹的大脚玩很爽吧?”军哥在我屁眼儿里动了动脚趾,玩弄着我的前列腺,我爽得淫叫起来。
“啊,爹的大脚玩的贱狗好爽!对,就是那里,贱狗好爽!爽死了,爹用脚玩贱狗,好爽!”
军哥的大脚玩弄我的前列腺没一会儿我就高潮射精了,可是军哥根本没有停的意思,继续动着脚趾玩弄着我的前列腺。
我在军哥的脚下射了三回,算上之前被军哥操射的两回,这一晚我一共射了五回,只感觉整个人已经被榨空了,回去的时候走路腿都是软的,扶着墙终于回到了家。
到家已经十一点了,开门后,龙坐在沙发上望过来,看了看我虚弱的样子,只说了句:“衣服脱了,去洗个澡吧!”
犹豫了一下,龙又说道:“我帮你洗。”

作者:天賦少年   —下篇,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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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爸爸陪我过的圣诞节跟跨年,敲开心的! 跨年不知道去哪跨那就跨你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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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愛幻想的小淫娃,每次和主人文愛時 下面都也會出很多水><主人開了ac給我 叫我有空時上來給人羞辱 這隻賤奴 還有拍照給所有人看看我有多賤 不過也只敢在網上玩 不會約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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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提前到约调的酒店 将工具清洁完毕后 摆放在床上等你 你来了之后 我站起身 捏着你的下巴 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你 真是个贱货 没我的允许你只能跪着或趴着记住了吗?骚货 看你害怕又羞涩的点头 命令你爬到床上 换好我给你准备的情趣内衣 用嘴把鞭子和项圈吊过来 骚货 看着缓慢爬行的你 拽着你的头发 让你看着我的眼睛 告诉你 你就是一只任我玩弄的母狗 给你带上项圈 牵着你到卫生间 学着狗一样 把一条腿抬高 放尿 小骚货记住了你以后只能这样撒尿 因为你就是一条母狗 把你牵到床上你撅起屁股 用双手把你的骚逼和屁眼掰开 小骚货看看你的狗比都流水了 用力的抽你的大屁股 将尾巴塞到屁眼里 让你晃动带着尾巴的屁股 用手掌扇你的屁股看这你情不自己的就出淫水 把假鸡巴放到狗比里面 用手指玩弄你的阴蒂 看你兴奋又不敢放肆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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