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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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主人惩罚我

  “啊哈哈哈哈,主人你好啊,主人再见啊,天气好像有点不太好的样子呢,我……性奴先回去收衣服了,哈哈哈……”
  安辰打著哈哈,试图抽回手溜之大吉,可无奈欧煜的力气比他大多了,无论他怎麽挣扎都巍然不动,他不免有些气馁,同样是男人,为什麽会差别那麽大呢。
  当然,如果和那边那个白花花的火车头比起来,他还是觉得有些优越感的,至少他还没有不知廉耻到那种地步。
  “主人,一切都与性奴无关,性奴也不知道为什麽林雨泽会反而中了药,从头到尾性奴什麽手脚都没做,主人要相信性奴啊,主人不要惩罚性奴啊,性奴还要回去收衣服呢。”安辰发现自己真的是太贱了,竟然已经接受了性奴这个设定,还如此恬不知耻地性奴性奴地自称,尊严呢,你的尊严被狗吃掉了吗?
  相比於被狗吃掉的尊严,安辰觉得还是性命重要,死变态一个不爽,有可能被吃掉的不止是尊严,他的身体都要被狗吃掉了。
  当然,以死变态的变态程度,也许在被吃掉之前还要被狗轮干,OMG!做人不要太悲催了。
  “林雨泽是咎由自取,我没有怪你。”欧煜冷冰冰地说道。
  安辰依然碎碎念,“不是的,亲爱的主人,一切都是性奴的错,性奴不应该怂恿那几个猛男对林雨泽出手的,虽然林雨泽一副饥渴难耐没有男人就要死掉的样子,可是性奴不应该多管閒事,主人要惩罚性奴的话,也请主人高抬……咦,你说什麽?你说你不怪我?啊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主人最好了,既然主人不怪我的话,这里就没性奴的事了,性奴这就圆润地滚蛋!”
  安辰笑得一脸的灿烂,晃了晃手,准备离开,可无奈欧煜依然冷冰冰地望著他,让得他的笑容一点点收回去,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麽,只得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低著头,虚心请教的样子。
  “既然你一定要我惩罚你,那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吧。”欧煜面无表情地说道。
  安辰第一次发现这个变态闷骚面瘫男竟然还很腹黑,他勉强笑著试图扯开话题,“学长就不用理会林雨泽麽?你就舍得看著他被人……那啥?”
  “他很快乐。”
       额,貌似的确如此,站得这麽远他都能清晰地听见林雨泽那骚浪的淫叫声,因为没有含著大肉棒,他的嘴巴就一直没有停过,几十个人的呻吟声都没有他一个那麽大。
  “啊啊啊,好爽啊……爽死人家了……干得人家好爽啊……大肉棒要插死人家了……啊,要射了……又要射了……人家又要射啦!!!”
  安辰很怀疑林雨泽会不会精尽人亡……
  不过欧煜这样一副冷漠的样子让得他很疑惑,“学长,林雨泽不是你的女朋友麽?这麽大顶绿帽戴下来,你也没意见?”
  “他是我好朋友的弟弟。”欧煜望著安辰一副“我不懂你在说什麽,你再简短一点?不如别说话了!”的表情,他难得又开口加了一句,“他哥哥拜托我照顾他,仅此而已。”
  安辰的嘴成了“O”形,其实这也算是意料之中,方才他讥讽林雨泽还是处男而後者即使生气也没有反驳的时候他就已经猜测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学院里的人想的那样的,越是招摇的人其实越没有安全感,因为事实与他想要的并不相符。
  不过难怪林雨泽能在学院里横行霸道,就连自称为欧煜学长的恋人,欧煜也没有说半句否认的话,给足他面子,才让得学院的人误会,啧啧,看来他这好朋友在他心里的分量很大啊,也不知道好到什麽程度呢。
  安辰没有注意到自己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有点酸溜溜的味道,似乎在妒忌那个所谓的好朋友……
  不过,安辰抬眼瞧著丑态尽露的林雨泽,这货明显已经消耗光了欧煜对他的耐性,不然欧煜也不会见死不救,他肯定知道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麽的林雨泽一定会羞愤欲死的,他的名声俨然已经败坏了,就算是因为被下药的缘故,帮他解药的对象除了欧煜以外,只怕换了是谁他都接受不了的。
  眼睛讥讽的神色尽露,这可怪不得别人,完全就是林雨泽自作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如果他做人不是那麽嚣张那麽不留馀地的话,今日也不会发生这麽淫秽的一幕。
  话说回来这个学院的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猛,面对这样的事竟然还能提起兴致参与进去,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难道这个学院的人通通不把性当一回事?那该多滥交啊!
  “你的问题问完了吗?”
  “啊?”安辰反应满了个半拍,才晃过神来,点头哈腰地说道,“问完了问完了,主人您可以放心离开了,小的不会打扰您的。”
  “既然如此,现在就要履行你性奴的义务。”欧煜最大的本事就是能面无表情地说出任何与性有关的词汇,一点不好意思的神色都不会有。
  安辰面露愁苦之色,大著胆子往欧煜的裤裆望去,果然那里已经微微顶起一个小包,显然欧煜并不像茂步扬说的那麽性冷淡,见到这种火热淫秽的场面还是会像普通男人一样勃起,有想要发泄的感觉。
  这可苦了安辰,原以为在这个学院里能够平安度过,没想到才过了两个星期,他又要出卖身体了,偏偏这个人他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生起,因为他已经试过了,反抗的下场会很惨很惨。
  “学长你想在这里做?”安辰艰难地说道,老实说,看见那里群P的他就膈应,要他听著林雨泽那骚浪的声音,他宁愿去死!
  让安辰松了一口气的是欧煜也嫌弃这里,“这里太吵。”
  “那去哪里?”
  “我的寝室。”
  登堂入室?小绵羊进狼窝?他进去了还能离开吗?安辰的脸色越加不好了。
  “在这之前,你还有一件事要做。”
  安辰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31 丑陋的玩意

  “蹲下来。”欧煜言简意赅。
  安辰犹豫了一下,在对上欧煜冷冰冰的眼神後,马上蹲在他的面前,咳咳,这个姿势有点尴尬,他的鼻子正对著的就是欧煜下体鼓起的小包,他只要再凑前一点,鼻子就会碰到他的裤裆了。
  “脱掉我裤子。”
  “……啊?”安辰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艾玛,为毛死变态总是这样,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是说了不在这里做麽,那脱掉裤子是干毛啊?还是他又改变主意了,喜欢听著别人的呻吟声做,觉得这样更爽?
  安辰也懒得去揣测欧煜的想法了,他除了服从以外,就只有服从。
  强装镇定地伸著手解开皮带,轻轻一拉,咳咳,欧煜还是挺闷骚的,竟然里面穿著一条黑色的紧身三角内裤,这种如果没料的话穿著不好看,男人嘛,都是要鼓鼓的才好看,但显然欧煜对自己很有自信,当然他也有自信的资本,下面的确挺鼓的,形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只怕还相当诱人。
  不过安辰是没多大感觉,他觉得自己不反感不恶心已经很给欧煜面子了,他绝对不会像林雨泽那小婊那麽淫贱地一见到大鸡吧就兴奋得要死要活的!
  欧煜并没有说什麽,不过这种时候,他这个做性奴的,可不能让主人主动让他怎麽做怎麽做,不然就是失职了。
  唉,他就当放了两个星期假,给点补偿给死变态吧。
  伸出手尽量轻轻地揉捏著那鼓起的一坨,有些硬硬的,但又因为没有完全勃起,捏上去的感觉还有点柔软,就好像什麽好玩的玩具那样,安辰捏得不亦说乎,直到感觉後背一直发凉,他才猛然惊醒,尼玛,这可不是什麽玩具,这可是他主人的宝贝啊,要是被他玩坏了,估计他也要坏掉了。
  轻轻地用力拉下内裤,安辰望著那根微微勃起就已经让人无法忽视的肉棒,他认命一般用手轻轻撸动著,感受著肉棒慢慢变粗变硬的奇妙过程。
  什麽嘛,茂步扬那个家夥给的情报通通都是假的,他敢肯定欧煜绝对不是性冷淡,也对,这个如此变态的男人怎麽可能会是性冷淡呢?他不过这样轻轻替他撸了一下,这小家夥马上就精神得不得了,直挺挺地对准他,像是一根冷枪似的。
  安辰用轻蔑的眼神望著这根粗大的东西,只觉得丑陋无比,这麽恶心的玩意欧煜竟然如此大喇喇地展现给他看,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还没等他在心里吐槽完毕,他就感觉到有什麽东西凑到他的嘴唇边,然後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嘴,那东西就很主动地挺进了他的嘴里。
  鼻尖萦绕著的麝香味还有那东西硬邦邦的感觉让他瞬间明白那是什麽,卧槽,刚才他才吐槽过无比丑陋的东西此刻竟然被塞到了他的嘴里!
  安辰愤怒地抬起头望著欧煜,并且脑袋往後仰,试图吐出嘴里的玩意。
  结果欧煜冷冰冰地望著他,“你敢吐出来试试。”
  好吧,他的确不敢,不仅不继续後仰,反而主动将大肉棒含进更深的地方,尽管这个动作让他难受得像是要窒息还有想呕吐。
  可一想到忍不下去的结果会是多麽可怕,他就强迫自己忍耐那股恶心的感觉。
  可欧煜一点也不体察安辰的不舒服,反而缓缓抽动著下体,竟是把他的嘴当成小穴一样干起来。
  大肉棒进进出出的的确让得安辰有了些喘息的瞬间,但马上迎来的是更加难受的恶心感,不仅如此,欧煜还强迫他替他深喉,每当他将大肉棒插进喉咙里的时候,那股子恶心难受的感觉越发明显,终於再欧煜又一次强迫他深喉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往後倒,吐出大肉棒,不断地干呕著,脸色苍白,难受得不得了。
  更夸张的是,他觉得两边脸颊酸软无力,苹果肌疼痛不已,而且嘴巴好像还合不太起来一样糟糕,他用力拍了拍脸颊,放松脸部肌肉,好半响才缓过气来。
  他望著依然挺立著的大肉棒,心悸不已,老实说,其实沾满了他口水的大肉棒更加丑陋了,而且欧煜不是有洁癖麽,有洁癖的人能容忍自己的身体沾满别人的口水?虽然那是跟恶心丑陋的玩意,但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啊,有洁癖的人绝壁容忍不了这点的,难道欧煜是洁癖这个情报也是假的?不可能吧,从他之前的表现来看,的确很排斥和别人的身体接触啊,除了对他的後穴感兴趣之外,他身体其他地方碰也不碰。
  不过上一次他不也是做了奇怪的事?那个塞到他嘴里的袜子也是沾满了他的口水,可是死变态依然面不改色地穿回去,嗯,是因为不喜欢光脚穿鞋麽?可是和光脚穿鞋比起来,穿一只沾满别人口水的袜子不是更显得恶心?
  安辰表示他越发看不懂欧煜这个死变态了,当然,他从来就没有看懂过就是了。
  “把裤子脱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安辰望著大肉棒的表情太过的抗拒,欧煜并没有再逼迫他继续替他口交,只不过语气依然冷冰冰的就是了。
  “啊?”
  安辰反应持续慢半拍,想著事情的他大脑根本来不及反应,他是听到了欧煜的话,但是身体的行动并没有跟得上。
  然後欧煜已经很不耐烦地伸手……
  安辰为自己即将被撕烂的制服默哀一秒,然後他发现欧煜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粗暴地对待他的裤子,反而很淡定地像他刚才做的那样,解开皮带,拉拉链,拉下裤子。
  直到他光著屁股站在欧煜面前,安辰都不敢相信这个死变态会做出这麽温柔的举动,难道这其实眼前这个男人只是披著欧煜的人皮而已?
  “别走神。”
  “啊……”
  安辰感觉到什麽东西刺进了他的菊穴里轻轻抽插著,现在还只是手指,待会就是比这粗多的东西了。
  嗯,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事情了,所以他并没有什麽好怕的,已经休息了两个星期了,後面已经休养好了。
  可等真的插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32 你个死变态

  两个星期的休养的确让得他的後穴恢复如初,已经不会一坐下就各种疼痛还有坐立难安等等,简直就是躺著比坐著难受,坐著比站著难受,最後只得弱弱地站一整天或者无力地趴在床上,可是趴得久了就胸闷,也是各种不舒服。
  总之那几天就是各种的不舒服,他在心里也不知道悄悄骂了欧煜多少遍,很热情地孜孜不倦地问候他祖宗十八代,日日如此,一点也不厌倦。
  直到後来好了伤疤忘了疼,他竟然忘记了,第一次的时候是多麽的疼!
  两个星期……他怎麽也想不到两个星期他的小穴竟然又像第一次那样那麽紧!
  估计欧煜也没有想到,当然,就算他想到了,很有可能也不会那样做,第一次都不怜惜他了,这次更加不会,虽然肉棒沾满口水有润滑的作用,但是欧煜这死变态绝对只是因为觉得被人口交很爽,而不是想著润滑!
   综上所述,欧煜一点也不怜惜他,直直地狠狠地插进去,就算因为狭窄而插入困难依旧不管不顾的,不断地用力挺入,疼得安辰脸色发白,虽然很想闭上嘴巴装作若无其事一点也不疼的样子,可这由不得他,感觉额头上的青筋在跳动,疼得脑袋都似乎钝痛,夸张得眼睛一片发黑。
  此刻,他双腿缠著欧煜,双手抱著他的脖子,虽然不解他为什麽要用这样的姿势来干他,而不是用最喜欢的後进式,看他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可他现在的注意力只落在近在眼前的欧煜那宽阔的肩膀上,稍稍犹豫,他怕自己会疼得咬断舌头,於是,一低头,张嘴,狠狠地隔著衣服咬著他的肩膀!
  欧煜让他疼,他也要让他感受一下疼痛的滋味!
  彷佛要将身体所受到的疼痛感通通转移给欧煜,他的牙齿很是用力,他知道这下咬下去,欧煜一定很疼,不过这面瘫精虫上脑男,只要满足下半身就可以什麽都不计较了,就算被这样发狠地咬著也没有哼个半句,反而下身越发的有劲,终於一挺而入,狠狠地插到他菊穴的最深处。
  “嗯……”
  也不知道欧煜的大肉棒顶到哪一点,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舒服感让得他不经意地松了口,发出一声闷哼,却是带了点舒爽的闷哼。
  安辰很是羞愧,觉得自己太下贱了,被人强奸还要淫叫,这和林雨泽这骚货有什麽区别?这样的认知让得他很是不舒服,不是他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而是至少要比林雨泽好得多才是。
  张了张嘴,他觉得好像闻到了些许血腥味,他一阵兴奋,难道他咬欧煜咬出血来了?太好了,咬死他,咬死他妹的!
  觉得自己还不够狠的安辰还想再咬下去,争取把欧煜肩膀上的肉都咬烂,可惜欧煜没有再给他这个机会了。
  安辰感觉欧煜用力抬著他的屁股往上抛了一抛,若是平时,他大概会注意欧煜的手碰触著他赤裸的屁股,可是现在问题是他的大肉棒还插在他的菊穴里!
  这样一抛,不得不说,让得肉棒插入到更深的地方,抽插著他的穴肉,除了疼痛感之外,还夹杂著一些异样的快感。
  为了掩饰这股快感,安辰故意用惊呼声代替呻吟,方才那只是死变态趁其不备,他著了道而已,接下来他要打醒十二分精神,绝不容许自己犯这麽低级的错误。
  然後他悲剧地发现欧煜竟然迈开长腿,走了起来。
  安辰大急,结结巴巴地说道:“喂……你……你……你要去哪里?!”
  “回寝室。”
  哦,欧煜的确有说过这里吵,要回寝室做的,可是……
  “你就不能正常一点走回去吗!啊……这样……万一被人看到了……啊……该怎麽办!”安辰一紧张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随著欧煜的走动,大肉棒一进一出的抽插著,他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他们不敢说什麽的。”
  “他们当然不敢说你什麽!可是他们会说我啊!我还要不要在这个学院混下去了!卧槽!老子丢脸丢大发了,老子不活了,我这样和林雨泽有什麽区别!欧煜你这个死变态!靠,大色狼,神经病,正常人哪会做这样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欧煜态度比较好,隐隐有一种纵容他的态度,加上就快走出这片隐秘的地方,随时都会被人看见他们做著这麽不和谐的事情让得他很慌张,安辰竟然当著欧煜的面就怒斥,完全不计较後果。
  “你是我的性奴。”欧煜被骂也没有发火,只是冷冷地来了一句。
  安辰泄气,的确,他是性奴,根本没有资格谈条件,欧煜让他怎麽做就只能怎麽做,他没有反抗的权利,况且他才想起来,林雨泽已经知道了他是性奴的身份,只怕为了报复他,明天全学院的人都知道他是欧煜的性奴了,呵,比起冷嘲热讽,他还是更喜欢被人漠视啊。
  “这样你觉得不爽?”
  “废话!当然不爽,有哪个男的被人插会觉得爽啊,要不你让我插一下,看看到底爽不爽!”安辰胆子越发大了起来,破罐子破摔地嚷嚷道。
  欧煜的脚步陡然停了下来,安辰心一喜,难道被他骂一骂他就醍醐灌顶,彻底大彻大悟,不再对他强来了?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幻灭的。
  若欧煜是如此不坚定的人,那就不会发生这麽一系列的事情了。
  安辰感觉欧煜突然用力抓著他的屁股,然後一言不发地快速地抽插起来,用力地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插入,而且每一次都要往那个点顶去,每次的插入都会让得安辰感觉电流流过身体一般,战栗不已。
  开始还能忍受,可欧煜一次比一次用力,每一次都准确地撞击到那个敏感点,安辰爽得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声从嘴里飘出,喘气声不断加重。
  “啊……哈啊……不要啊……太快了……学长……太快了……啊……不要顶那里……不行……死变态……快停下来……哈啊……嗯啊……”
  安辰的呻吟极大地取悦了欧煜,虽然他脸上依然是淡淡的冰冷。
  欧煜继续不紧不慢地往寝室走去。
  安辰则无力地低著头,将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他没脸见人了,他和林雨泽一样了,林雨泽好歹还是被下药,而他了,可是清醒状态啊,他被男人插一插就叫得那麽淫荡!
  天啊!难不成他天生就是一个骚货?一个喜欢被男人插的骚货?!
  安辰陷入了对自己的嫉妒厌恶之中,他讨厌自己,他讨厌自己长得这麽娘,他讨厌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他更加讨厌被欧煜干还淫叫的自己!

33 横竖也是死

  安辰这时候要感谢裕青贵族学院的制服制作精良,质量十分的好,这上衣的下摆不仅长,而且还不透,他努力缩一缩,上衣的下摆还是可以遮住他赤裸的屁股的。
  其实这只是自欺欺人的做法,毕竟他的两条腿可是赤裸著的,而且还缠在欧煜的腰间,如果有人经过,铁定能看得一清二楚,马上就明白他们在做什麽,特别是整个学院的人都精通於性事,他这样根本就是无所遁形。
  就算自欺欺人地将脸埋在欧煜的肩膀上又有何用,谁不知道他和欧煜的关系?
  既然欧煜这死变态不怕丢脸,那他也豁出去了,横是死竖也是死,他不要一个人死,他死也要拖人下水!
  安辰眼睛闪过愤恨的光芒,抬起头,轻轻舔著欧煜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到上面,嘴唇轻启,毫无顾忌地发出那些他最不齿的骚浪呻吟声。
  “学长……欧煜学长……好舒服哦……你的技巧真棒……啊啊啊……为什麽……为什麽这世界上会有你这麽棒的男人……长得又帅……肉棒又大……还那麽会干……啊……插得性奴好爽呢……主人……性奴好喜欢主人的大棒棒……”
  “主人……干死性奴好不好,用你的大棒棒把性奴往死里干好不好……哈啊……嗯啊……再快一点……主人再快一点……还要……性奴还要……”
  安辰说著说著都觉得自己好淫荡,他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不是他发自内心要说的话,而是受了林雨泽的影响,嗯,没错,他才不是那种骚浪的人,他只是被人影响而已。
  只不过让他失望的是,欧煜的脸色根本就没有半点变化,好像他的呻吟根本就不能刺激他是的,这让得他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他可是想见识一下欧煜因为性欲而露出的丑态,男人兴奋达到快感的巅峰在射的一瞬间的时候表情都不是会变得狰狞麽,欧煜一直都面瘫著脸,要是能看到他脸部表情的变化,这不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事麽!
  只可惜面瘫就是面瘫,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冷冷的,让得安辰的呻吟变得十分的尴尬,好像爽的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明明死变态更爽才对吧!
  安辰绝对不会承认被这样抽插著逐渐让他体会到一种难言的快感,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都是幻觉,幻觉!
  无力地紧挨著欧煜的脖子,安辰喘气不断加重,灼热的气体尽数喷到他的脖子上,他坏心地想著,勾引不成就热死你!
  这大热天的,在路上走著都要汗如雨下了,别说欧煜一边抱著他还一边做著这麽和谐有爱的运动,安辰觉得还好,可欧煜就不一定了。
  他清楚地看到豆大的汗珠从死变态的额头上滑落,一路沿著他冷硬的脸部线条,直直地掉进衣衫里,消失不见。
  他就这样跟著汗珠滚落的痕迹一路往下看,一直到微微露出的锁骨以及下面被衣衫挡住的部位,竟然让他有种惆怅的感觉,好想扒开来看看里面的肌肤……
  安辰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他甚至还觉得方才的那一幕让得死变态看起来很MAN,很诱人,很性感,很能挑起他的性欲,因为他发现,他的肉茎不知道什麽时候勃起了……
  他此刻与死变态贴得十分的紧密,死变态一定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他似乎听到死变态冷哼了一声,嘲讽他表面多麽的不情愿,结果还不是被干到有感觉了。
  嘤咛一声,安辰放纵自己,反正都有感觉了,那就不要强忍了。
  “嗯哼……嗯啊……啊哈……啊……啊……啊……爽……好美……美死了……嗯嗯嗯……啊啊啊……呃呃呃……”
  不知道是不是大部分人都被林雨泽那里开火车的盛况所吸引了,反正这一路上安辰就没见到有什麽人,加上午休时候外面这麽人傻子都会选择待在宿舍里吹冷气而不是发骚一样在校园里走来走去然後落到被人干的凄惨下场!
  对了,那他又为什麽会发骚一样地不待在宿舍在学院里到处跑?
  想了好久,他终於想起,那是因为茂步扬发骚说突然想喝鲜榨柠檬汁,而他觉得作为一个友好的舍友,应该互帮互助,所以他自告奋勇地提出去买回来,天知道为什麽鲜榨果汁的地方在那麽远,几乎横跨了整个学院,然後悲剧的是,等他去到才发现人家午休的时候不营业!
  人生最蛋疼的事情莫过於如此。
  不过善於调节情绪的他很快就释然,看,天气这麽好,空气这麽清新,阳光这麽灿烂,慢慢地散步回去也是一件美事,直到遇到了林雨泽等人,他才不得不承认今天选择出来真是一个糟糕的决定。
  追溯起来,原来一切都要怪茂步扬,如果不是他突然要喝什麽果汁,他怎麽会那麽煞笔的跑出来,当然,他为什麽会那麽煞笔的主动帮人家买果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安辰发现这样转移注意力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在不知不觉之中他发现欧煜已经抱著他上楼梯了。
  终於要到寝室了?
  安辰又紧张起来,寝室可不一样,随时都有人走来走去的,在这里被围观更让人羞耻啊!
  而且他被科普过,欧煜的寝室可是在最顶层,这样走上去,机率很大的好不好,而且不说别的,安辰也试过在宿舍楼道见过有人在激吻,热情地摸来摸去的,因为见过几次的缘故,直觉告诉他,这个学院的人都挺喜欢在楼梯口欢爱,想必死变态这里也不例外。
  安辰紧张地扯了扯欧煜的衣襟,什麽话都没有说,他可不敢开口,生怕遭到欧煜的羞辱,只是无声地表达自己的抗议。
  可让他心一暖的是,欧煜的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向了电梯。
  上天保佑,一路无人,平平安安地进入了寝室。
  安辰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绷紧的神经一放松,後穴的感觉顿时变得敏感起来……

—————下篇,继续———原著: 星空sa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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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高一认识他的。学校的体育场里羽毛球和篮球场连在一起。深秋的天气有点燥热,打球的时候都把校服外套扔在篮球架底座上,我打羽毛球,他打篮球。按理来说不会有交集,问题就出在我临走时拿错了他的校服。

校服这玩意儿和麻袋似的,穿在身上也感觉不出来大小。我178,他185,结果我愣是到了第二天中午才发现兜里多了一张校卡。也才明白校服的主人是个高二男生。

我们高中蛮大的,各年级一栋楼,我也一直拖到晚饭后才去找他。到的时候他还没回来,我便拜托前排一个同学转交。

转头出来是刚好遇见三个一米八以上的男生。讲真,西南某平原,三个一米八多的男生站在你面前还是很有压迫感的。

于是乎,我被吓了一跳,真的耸了耸那种。

不知道是三个人中哪一个非常不厚道地笑了出来(后来也知道是他),我万分尴尬地低着头想逃离现场。

走了一会,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等等”。我回头,是他追了上来。

有点奇怪,他在那三个男生里面并不显眼,可是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却意外的耐看。

或许你也可以这样想,我的初恋和你的初恋,都长着同一张面孔,一张只有我们永远觉得特别好却又羞于仔细描摹出来获得他人认同的面孔。

他说:就是你把我校服拿了啊。

我那时还是个刚进校的小弱鸡,只知道道歉,还一口一个学长的喊他。

他说:行,我原谅你了。但是我把你校服给洗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洗我的。

我很无奈:学长,我是住读生,一般衣服都是周末拿回家洗。这一来一回得两周了。

他坚持:没事,我等着。

我那时暗自腹诽:这男的怎么这么小气。但毕竟也是我的错,只好答应了。

走前他还不忘说:留个你联系方式给我,免得你畏罪潜逃。

很久以后我回忆起这件事情,才察觉有些不对。和他表白那天晚上,我们翘了一节深夜晚自习去闲逛。小白和我坦白,他看到我第一眼就觉得挺喜欢的。

下午六点的余晖把影子拉的很长,教学楼的走廊像被镀上一层金色的光。广播站照例播放着歌曲,带着点朦胧味道的声音让人错以为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小白说:我可能会记得一辈子。那时你从傍晚的阳光里转过身来,广播站播放着loving strangers。

我开玩笑:说了这么多,要是我长得丑,你还不是不会喜欢我。

他说:就那么短一瞬间,我根本没看清你长什么样。

我好奇了:那你为什么要追上来?

小白回答:你当时是不是被背后的我们吓了一跳吗,我就突然想起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兔子。胆儿也很小,有点大的声响都会被吓一跳。就觉得,你这人应该也挺有趣的。

我问他:怎么从来没见过那只兔子。

他说:初中时候就被我家狗给吓死了,我妈红烧着吃了。

我:……

他是体育生,为了方便控制饮食,干脆走读回家吃午饭,午睡后下午再来上课。我住宿,每天中午就趴在课桌上休憩。学校风景很好,背靠青山,五栋教学楼和行政楼之间靠三楼的架空长廊连接。我喜欢每天中午醒来,有些迷瞪地出教室吹吹风,沿着长廊走到行政楼接水。

我一般醒的较早,这种时候总有种出离的安静,好像整个校园空无一人,独留我在前行。偶然一阵风吹来,带落了银杏飞舞。突然就感觉这世界无比美好,我忍不住抬头冲着天空傻笑。

笑完看向前方,迎面遇见了他。

那一刻我至今回忆起来都满是尴尬,我盯着他,他盯着我。彼此都以为对方会说些什么,最终却沉默着路过。后来小白和我说,他在我身后还在不停地回头,结果我和他默契全无。

幸好没有,不然回头视线相对岂不是更尴尬。

我本来祈祷着这或许能被我排进“人生十大尴尬案例”的事能尽快被我遗忘,可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接下来的一周我每天中午都能遇见他。

也好,一回生二回熟。我俩谁也没再提那天中午的事情,相遇了也就是平平淡淡的点头问好。

平日我在学校都用老年机,周六晚回家才发现他发给我的QQ,时间显示是那个尴尬的中午。

他问:为什么不给我打招呼?

我回复过去,顺带着解释平时不能回QQ。

他说:行,那你留个电话给我。

我问:为什么?

他说:万一有什么事好联系。

如果我知道一个男生的话可以这么多,我一定不会给他。

接下来的一周里我收到了他的短信轰炸,事无巨细,连中午吃的什么都给我描述了一遍。记得有次他可能实在找不到话了,下晚自习后发短信和我说:你的校服我又忘家里了,明天一定记得。

我回复:好。

其实他把我校服扣住一周多了,中途我早就买了件新的替换。

他秒回:我觉得不好,我的记忆力衰退了。

其实我也不傻。初中时候有女生追,也随大流的谈过一次恋爱。他的所作所为,刚开始我不明白,渐渐地也品出了个中味道。只是当时我完全没打算和一个男生谈恋爱,或者说连恋爱都没准备。

虽然才充过话费,但我说:我手机快欠费了,以后没事就别发短信了吧。

过一会收到了10086的充值提醒。

我问:是你充值的吗?

他说:不,是雷锋。

尽管我真的不想再和他这么纠缠下去了,但收别人钱这事总让我膈应,我说:我明天把钱还你。

他说:也成。明天晚上一起在食堂吃顿饭,完了你充我饭卡里。

我想了想,答应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话说开。

只是莫名其妙本月生活费少了一百让我很想问候他。

后来我想过,除非是分手宴,不然那天应该是我和他之间最尴尬的一顿饭了。全程他负责找话题,我负责嗯嗯啊啊的回应。

突然他就很委屈的质问我: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我愣了愣。那时候我还没有现在这么自主,对谁都主张以和为贵。我想了想说:我家餐桌礼仪,吃饭时不说话。

他无语地看着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等到吃完饭充了卡,他拉着我从行政楼的楼梯走回教室。走行政楼算是都一个圈子,所以那条路往往没几个人。

也好,我也能趁着人少时和他摊牌。

只是没想到发生了些意外。楼梯上遇见了一位老师,我走在前面低头装没看见,他走在后面喊了句老师好。

等老师走过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和我初中哥们好像,每次他在我后面招呼老师,弄得我装没看见都不行…

他本来是看着我的,突然就坐到了梯阶上,一手把我拉倒他身边坐下,然后把头扭向另一边:我走累了,歇会吧。

因为我哭了。

天地良心,我真不是个爱哭的人。那时我刚刚从初中子弟校考入国重高中,从自以为的学神到发现天外有天;过去身边的朋友全到了职高普高,我发小和我一级,但他是初中部直升,留在了实验班,也有自己的圈子;这也算是我第一次离家住校,学习强度也空前增大。

好奇怪,可能高考真的就是座小土丘。以一个经历过高考成年人的角度来看,翻过它,会发现这并不恐怖,前方还有更多更大的挑战。可是对于一个十六七的高中生,站在再小的土丘下也会被挡住全部视线。

这么一想我也原谅了那个因为胆怯而流泪的十六岁少年。

成都的秋天有些萧瑟,很少能见到太阳。那就是个普通的阴天,对流的冷风往脖子里不停地灌,我哭得很投入。他没有抱怨什么,只是在那里陪着我。

等我缓过来了,擦干净脸上的泪痕:走吧。

他说:好。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就陪我安静地走回教室。

我一直没对小白说过,其实我很感谢那天他沉默的陪伴。或许他是真的懂我吧,对我这样一个自尊心大过天的人,在别人面前哭和一刀捅了我没多大区别。那天他安慰也好,询问缘由也好,甚至给我递张纸巾都会让我万分难堪。

幸而他什么也没有做。

而我选择和他先继续做朋友,也是从那天开始。

高一是我整个高中时期最压抑的时候。我中考发挥失常,高中入校大概100名,这个成绩只能进入二类班。想要进入一类班,唯一的机会就是高一上的半期会重新分班。进入前三十,我就能进入一类班。

临近考试那几天我每晚都梦见自己考场失利。可是这种紧张无法对他人言语,玩笑般讲给过去的朋友,他们只会告诉我:你可是学霸,担心什么。高中唯一能和我交心的是我发小,但我不想在本就进入一类班的他面前显得自己太软弱。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他。大概是因为在他面前丢脸几回了,索性自暴自弃把自己的担心害怕完完全全展示在他面前。

我没头没脑发给他一句:我担心考不好。

课间收到他的短信:深晚后在教学楼底等我。

学生们习惯性地把最后一节九点到十点二十的深夜晚自习叫做深晚,他明明平时都是九点离校,那天是特意为了我留了下来。

或许我骨子里是一个很矛盾的人吧。明明是很感谢他,但又因为暴露着自己脆弱的一面,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居然带了点戾气:你不是体育生嘛,估计也不太明白对分数的担忧吧。

他气笑了:小学弟,我是高二理科一类班的,你说我明白不明白。

我有点尴尬,趁着夜色正浓,他也看不清我脸红,故作镇静地问:那你为什么走体育。

他解释:体育不一定全是特长生和运动员。我想考北体,体育和文化课都得好。

一路上边走边聊,他带我走到了操场。听说刚建校时操场是没有路灯的,每晚都有小情侣牵着手一步步的走。后来学校说着出于安全考虑,在操场的一端按上了高瓦数的灯。只是收效甚微,除了灯下是一片光亮,其余地方仍是朦胧的黑色,像是被割裂的光晕。

我和他从光亮处进入,一步步走向模糊的黑色。

他问我:为什么担心?

我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任何话。人行一生,陪着走完每一条路的只有自己。不是不会难过,只是向别人诉说时,总得铺垫前言背景,理顺前因后果。难过还没说出口,讲述者都已疲惫。所以也渐渐习惯了自己和自己开解,也越来越难向他人诉说。

我正想着这么沉默地走完一圈就算了,他突然侧过身,拉住我的手腕。

跑步吗?他说

我没反应过来,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大步朝前面跑过去。

我差点被拽了一个趔趄,勉强追上,他人高腿长跑得轻松,我被动地跟着,后来不知怎么也生出一股豪气来,主动加快了步伐,拉着打两只胳膊原本像绷直的牵引绳,现在终于松松地垂下来,我追上他了。

奔跑的感觉真好。

风驰电掣到了灯下,恍惚间还能听见身后跑道上传来脚步的踢踏声。

“好点了吗,你?”

我扶着膝盖喘气:我没事。

“我是说心里,好点没?”

我愣了愣,听见声音从头顶传来:以后你要是心情不好,如果我在你身边,可以告诉我,

他顿了顿.

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也别告诉别人了,自己跑跑步吧。

我抬起头,路灯太耀眼,我眯着眼只能看清他的轮廓。

我说:嗯。

后来的我遇到不开心的事依旧不太习惯找人倾诉。

但我学会了跑步。跑到脱力,跑到比想要放弃的那一刻多一秒,然后坐在终点大口喘气,明白自己还活着。

就算其实并没有甩掉人生的任何烦恼。

我心中仅关于考试印象最深的应该就是那次半期考。

出成绩的时候是个周五的下午,午休时我压根睡不着,不停地和他发着短信。

他说:要不打个赌好了。你要是考进了前三十,周末请我吃顿饭。

我说:成。不管结果如何,都谢谢你。

放成绩的那刻,大家冲进办公室围着老师电脑。我那时可是个浑然天成的装逼少年,故作不屑的和前桌说着:早看晚看不都一样吗,干嘛这么打挤。其实手心紧张得全是汗。

等到人少时,我走到办公桌前。看到成绩榜的那一瞬间愣住了。我在年级第九的位置看到了我的名字。

那一刻我像看了一出荒诞的喜剧,第一反应居然是不是开心。

我想:会不会年级有人和我重名啊。

等到慢慢接受这个名词,喜悦才像涨潮的海水涌上心头。我后来取得过比这还好得多的成绩,但我高中三年因为成绩开心的,仅此一次。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一直想追回当时那种状态:努力而不自知,得到的就永远比想要的还要好上那么不多不少的一点点。

回到教室和他发了短信,他说:我就知道,以后你就是我最直属的小学弟了。

明明只是同样进入一类班,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些莫名其妙的暧昧。

晚饭后他来班上找我,带了一块蛋糕:就当做是祝贺。

我心情好,开玩笑地和他说:蛋糕挺甜的,不过还是没有你甜。

我保证那时真的只是开了个直男间的玩笑,就像我有时也会喊舍友宝贝一样。然而他却红着脸低下了头,摆摆手表示不谢,转身就走。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害羞震惊到了,突然想起老舍先生的那句话:世间的言语并不多,一位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

他走后,同班女生凑上来问我:你和xxx认识啊?

我说:怎么,他这么出名的吗?

女生笑了:长得帅成绩又好当然出名,你要是有一米八,估计也和他一样了。

我无语,一七八很矮吗?

后来我到了北京,发现的确挺矮的。

分班后,机缘巧合下我们的语文老师老黄也去教他们班。我和他也还是不咸不淡地相处着,有时中午约着吃顿饭,周六离校时打打篮球。

那段时间盛行起土味情话,上一次他的反应太让我惊艳,所以我常常换着法逗他。无奈他一回生二回熟,小级别的土味情话他完全可以抵抗。不仅如此,由于老黄突发奇想,把语文成绩不堪入目的他提拔为语文课代表。这也导致每次他去办公室之后,我作业都能夹一张纸条。

开始还蛮正常的,诸如“我觉得你今天怪怪的。怪可爱的。”

唯一有一次开了车,不巧那天我的作业被老黄全班投影。老黄人挺可爱的,看到纸条第一句话先是揶揄我:哟,有迷妹给作业里插小纸条啦。看看说的什么啊。我最喜欢和你做的三件事是一日三餐。

他停顿了一秒,我打赌他一定明白了这句话有何深意。但不愧是语文特级教师,控场能力一流。紧接着就说:看来时间紧急没写完嘛。来,你来补上后面三件事是什么。

我第一反应是把小白拖过来负荆请罪。好在我看过类似的话,想了想接到:一生一世,一屋两人,一日三餐,一年四季。

好歹是圆过去了。

中午吃饭是我质问他,他无辜地看着我:我就是时间急没写完嘛,你想到哪里去了!不过你要是愿意理解一日三餐是一件事,我也不介意,嘿嘿。

我自认为不算脸皮薄的人,然而他还是让我开了眼界。

早知道当时就不逗他了,还是怀念那个随口一撩就脸红的小白。

我一直相信,无论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每一段感情都会有一个时间点。就是在那一刻,你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人,我喜欢。

小白在我们高中,算是挺出名的存在,是表白墙上的常客。我们学校表白墙一开始也是寻人功能,后来渐渐发展合租,寻物启事还有吃瓜。

周六我正在王者开黑,有女生在QQ问我:xxx什么情况,你和他不是经常一起吃饭吗?你知道吗?

我点开链接,是小白和一个女生在一起的照片。从背后看着,小白把自己校服外套笼在女生身上,两个人并肩走着。

很般配嘛。我想,原来之前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我想多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来他不会继续缠着我了!

我继续开黑,语音和朋友笑闹着,忽然有点儿失落。

好吧,不是有点儿,是很失落。

那就去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吧。就像对普通朋友八卦那样,我和他发消息:恭喜啊,什么时候介绍你女朋友认识一下呗。

他和我解释:两个人为了艺术节买道具。中途女生生理期来了裤子上有痕迹,他就把自己的校服借给女生笼上。

哦,就这样啊。看来我八卦之魂都不能满足呢。没啥意思,还是游戏香。

再次上线后,似乎一切恢复正常。只是游戏刚推一塔,队友问我:刚刚发生什么事儿?

我说:嗯?没怎么啊。

他说:那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开心?隔着屏幕都能从声音里听出来。

就在那一刻我明白了:完了完了,我可能是,喜欢上他了。

大概在12.9附近,学校会把艺术节联合校运会一起举办。每年高一高二一起举办,高三单独一场。每年的校运会会有一场保留项目,就是男生的2000米长跑。

不过有些实力都参加前一个八百了,跑完也没劲上两千。这也导致了两千的参赛人员大部分是被抓壮丁。

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只能顶着全班的目光上阵。

下课体委跑到我跟前:别怪哥们儿坑你啊,这不实在找不到人了嘛。你上去随便跑跑就成,学校也没把这个当回事。听说去年有个班的女生轮流上去陪参赛人员跑,愣是跑进了前五。你要想要嘛,嘿嘿。

我:免了免了,让我正常跑完吧。我可不想第二天就上学校表白墙。

可到底是人算不如天算。

两千米那天,是个很难得的小晴天。冬天的夕阳,橘黄色的光洒在塑胶跑道上,只有偶尔风吹过时一点点冷。

我在起点集合处遇见了小白。我有些吃惊,刚刚才看见他跑完八百米拿了第一,结果十多分钟之后就来参加两千。

他倒是非常镇定,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来参见长跑:哈哈,真巧啊。

我白眼:巧个屁,你体力真好。

他嘿嘿一笑:男人不可以说不行嘛。你等会不会中途跑不下去吧。

我:你别被我落下太远了。

结果我还是打脸了。虽然说两千大部分都是玩的,但还是有那么一两个专业的。我自恃体力不错,一开始牢牢跟着第一梯队。但终归还是高估了自己,毕竟他们前面匀速的跑,就需要我耗费大量体力。快第二圈的时候,体力便基本耗竭。接下来的两圈,不停有后面的人超过。

其实大部分人想的都是别垫底就好。等到最后一圈半,明明看见其他人就在眼前不远,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

要不干脆放弃好了,我想。

毕竟反正倒数第一都够丢脸了,尤其是和我并列那个人呼吸基本平缓。他一直陪着我从最开始落到了最末尾。

跑最后很难受吧,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他问。

我勉强挤出两个字:废、话。

我不想跑到最后了,至少,也得到中间才行嘛。说完他开始加速向前跑。

是牵着我的手跑的。

我从来没和一个男生牵过手,不同于女生的细腻柔软,他的手强健有力,我只感觉自己虽然大喘气,速度却越来越快,赶超了一个又一个人。

经过主席台时,大概有很大的起哄声吧,可是我那时什么都没有听到。灵台异样清明,我仿佛站在上帝视角俯视着奔跑的我们。那是一个和女生谈恋爱都要偷偷摸摸的年纪,我真的不知道和一个男生在一起会怎样。

他可以牵着我的手跑过四百米冲向终点,可是未来有好多好多的四百米,我们又能不能一直牵着手跑下去。

我好像飞翔在风中,眼前渐渐模糊。突然就想起了那个深夜,他在同一个操场带着我狂奔。未来究竟是如何呢?要是辛酸占了大半,我是不是宁可那天晚上从没有和他见面?

等发现他拖着我停下来时,我已经稀里糊涂跑到了终点。

我们好像都在等着对方说些什么,最后却都沉默了。

我们班和他们班的同学都跑了过来,我第一反应居然是甩开他的手。余光瞥见他有些惊讶难过的神色,可我去偏过了头。

我发小跑过来第一句话是:你们俩也太搞了吧,娱乐效果拉满啊。要是一男一女都该被约到办公室谈话了。

他的话算是为我们解了围。不知情的就当是个玩笑,毕竟男生之间基情行为从来不少。看懂了的人,大概也是因为懂得所以选择了沉默。

最后上了一圈学校表白墙,可因为他的绯闻女友,没多少人当真。事情好歹也是翻过了篇章。但我知道我和他之间还有许多事情亟待解决。

当然,我不知道别人的青春期的感情是否也会这么精彩。至少对由于我,高中生活平平淡淡。认识小白之后,理智告诉我应该疏远他,可情感上有些舍不得。每晚几条短信的聊天成了睡前必备,彼时我用储存量只有五十条的老年手机,总是到收不进信息的时候才挑挑选选的删掉一些。

日子大概也是流水混账,上学放学,周末回家,印象中没发生过什么事就到了寒假。我家离学校蛮远的,而小白家就在学校周围。这也就是说我们俩没什么意外的话大概是见不了面,放假的好心情莫名其妙地淡了些。

临行的前一天中午吃午饭时他突然问我:寒假有什么安排吗?

我一时愣住了:应该,白天去图书馆自习,晚上回家看番玩游戏,过年走走亲戚…

那一刻我自己都被口中的老干部生活方式给尬住了,他大概也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笑得咳了两声:省图吗?

我点头,他说:好,我也要去,到时一起。

于是之后的日子,他几乎每天都跨越半条二号线来到省图门口和我碰面。

省图其实很大的,但架不住考研党和学生党的热情,九点钟的开馆时间必须得进去,晚了根本没座。要是我一个人,说不定真就哪天没起床放弃了。也感谢他,让我在大冬天里能有毅力七点起床。不过他路途的时间远比我长,起床的时间只会比我更早。刚刚我问他为什么能起得来,现在和他出门已经习惯了他的日常迟到。他说:人都到手了,也就懒了。

也许是他在我面前常常是一副不太正经的样的样子,我始终不能把他和学习在脑内产生任何联系。一开始我设想的是:他要么坚持不了几天,要么中途会觉得无聊玩手机。哪知道这人学习起来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句闲话也没和我唠过。

我的生活方式真的比较老年人养生,受不了在座位上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一般一个小时我就会拉他起来转悠一圈。

我们就在一排排的书架之间穿梭,他喜欢凑过来贴着我耳朵说话,问就是因为图书馆不准喧哗。明明空调开得很足,他说话时耳垂还是能感受到些许的热气。

他说他每次看我从耳根到脸颊一点点变红的过程特别有意思,偏偏这人嘴欠,总爱问:害羞啦?

我就说:没,你口气熏的。

正经一点时候,他也会聊聊书架上他看过的书。我以为自己在理科生中阅读范围已经算是比较广泛,没想到他看过的书比我更多更杂,从军事历史到玄幻修仙,甚至易经他都大致浏览过。

印象比较深的是我想借阅一本《安娜卡列尼娜》,他说:我很讨厌这本书,男的自私,女的怯懦。喜欢一个人并没错,生命也为爱情而变得多彩。爱情从来不应该被当做生活的全部,当一个人愿意为了爱情无限牺牲的时候,那爱情也将离他越来越远。所以我会喜欢上一个人,不是因为依仗着我,他才能过得好。而是我还没出现时他已经能独自一人面对,我在他身边,能让他有更多继续向前迎接未知的勇气。

我望着他的眼睛,那种真诚让我至今都历历在目。

当然,还是不正经的时候占了大多数。那天我站在书架前找书,他站在我身后等着。他说:左边好像有什么东西,你看看。

我扭头:有什么?

他突然就朝我脸颊吻了上来。

其实都算不上吻也就是嘬一口,放今天我估计就当是被蚊子叮了。可惜那时我俩都是纯情少男,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撇下他匆匆忙忙回到座位上,过一会他也回来,就这样沉默到上了地铁。

还有一个站我就要下车了,他期期艾艾地开口:我今天…你别生气…

我说:嗯,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立马反驳:不行,你必须得记住。

我被逗乐了:你到底是要我介意还是不介意啊。

地铁门打开的时候,他有些烦躁地揉了把鬓边的头发:成成成,那就先这样吧,总之就按我说的来。

我下车后隔着玻璃冲他笑着挥挥手,心中腹诽:这样是哪样我怎么知道啊。

但我知道的是,他亲上来的那一刻,我的p波变得不再规律。我想,我心动了。

暑假快结束时,小白邀请我去他家玩。

快到小区门口,就看见他在门禁处等我。我走上前不由得笑出来:“在这儿接驾呢。”

“得,那您快起驾吧。我妈说接到你再去买些饮料,回去就开饭了。”

八月末,接近正午,他还戴着黑色的鸭舌帽,转头还能看见他鬓角的汗水,我忍俊不禁:“出来接驾都不洗头,你不在我面前维持形象了?”

他摇摇头:“来我家吃饭就是自家人,一家人不在乎。”

大无语。

收银台排队结账时我问他:“待会儿见了你爸妈应该怎么称呼?”

本意是想问问他妈妈姓什么,他正在回消息,头也没抬地说:“第一次见家长就叫爸妈,不太好吧。”

我至今都忘不了店长大叔看我那震惊的眼神。

走出超市他完全笑岔了,顺带着也安慰我一番:“放心啦,我妈人很好的。”

走到他家门口,打开门,玄关的鞋柜上放着几束干花。第一瞬间闻到些许淡香,中和了室外的炎热。土狗如我,受到了剧烈的冲击。原来认识一个人不止可以通过视觉,还有嗅觉。

小白蹲在我前面换鞋,我下意识凑到他背后嗅嗅。不料他突然转过头,我俩都被吓一跳。他吼道:“干嘛!你变成狗啦?”

我强装镇定:“你身上有股味?”

他自己闻了闻:“没啥味啊。”

“体香。”我看见他翻了一个白眼。

后来饭桌上我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小白妈妈真的是我见过情商最高的阿姨,热情而不过界限。我去朋友家做客最恐怖的就是被强行夹菜,小白妈妈却阻止了小白爸爸这一行为。

“人家想吃什么自己夹嘛,别强迫人家。”

希望以后我去做客的主人家都能看见这句话。

同时严重感觉小白没遗传他妈妈的情商。

那天下午我和小白饭后躺在他屋子里打switch,期间小白他弟端了盘西瓜进来,接着回他房间写暑假作业。

我边吃西瓜边感慨小白他弟乖巧听话,进门就和我点头打招呼,顺便谴责我俩这种闲鱼生活。

小白也挺佩服他弟的,成绩好,也喜欢运动,家里还送去学钢琴和书法,完全按照德艺双馨的标准来培养。按照他的说法:大号练废了,重新开一个小号。

我安慰他:“不要妄自菲薄嘛,你也有自己的优势。”

他埋头拿西瓜:“哦,比如说。”

我认真想了想:“嗯…游戏打得挺好的,刚刚那关没你就过不去了。”

他白了我一眼:“之前我和我弟打,一次就过了。”

“是是是,我太菜,拖了您后腿。”

后来我从他书架上挑了本书坐到窗台上翻阅,他缩在懒人沙发里打着游戏。

时至今日我早已忘记那本书到底讲了些什么,只记得我突然抬头望着窗外,天光正好,远处翻涌着橘红色的火烧云,楼下是陆陆续续回家的人们。耳边是他偶尔吹着不成调子的口哨,还有路上行驶而过汽车的鸣笛声。明明是人间烟火,总让我有种美好到不真实的错觉。

晚饭准备的非常丰盛,吃完撑到我不想再躺着,正好小白他妈让我俩去溜溜那条我久闻其名的狗。三岁大的边牧,精力过于旺盛,拉着我们在小区里转到天黑。

哦,对了,狗狗叫小白,公认的那种,我也就是那天之后开始管他叫小白。

走到人工湖边,跳广场舞的大妈们已经收工回着,陪着我们一起在这里散步的除狗就只剩蚊子了。

湖边路灯稀疏,灯光昏暗,只有天上一轮明晃晃的弯月。我不知道是不是黑暗给我的勇气,轻声地问:“你,之前有谈过恋爱吗?”

我故作淡然,目不转睛地直视前方,没有看他的表情。

他愣了愣:“还没呢,额,我知道自己,之后,就没有过。”

他话说得不清不楚,我却明白他的意思。他反问道:“那你呢?”

我没有回答他:“我给你讲一件初中时期的小事吧。”

快中考那段时间,我们学校组织晚自习。每天晚上放学回家的路上,陪伴我的就是一个老旧的MP3。出校门不久就是一条常常的小土坡,我喜欢不限制自己的速度,一点一点加速向下冲,好像自己能够飞起来。我走那条道时循环着苏打绿的小情歌,我那时就幻想:遇见一个喜欢的人,要带她到在夜色中漫步。我要面对着她倒退,和她唱一遍又一遍小情歌。

我忽然转过头和他说:“要不你也唱首歌吧。”

他说:“我不喜欢唱歌,小学音乐课老师逼我,给我不及格,我也不唱。”

我说:“好吧。”

但静默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唱了起来。声音清亮,没跑调儿,但也不是多么好听。

是那首小情歌。他牵着我的手唱的。

我们好像都在等对方说些什么,最后却一起沉默了。

我假装看看表:“啊,这么晚了啊,我爸该来接我了,回去吧。”转身貌似不经意地把手抽出,他却握得很紧。

我转头看他,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轻轻叹口气,心中五味杂陈。

但终究是没放开手。

原文:  转载知乎「匿名用户」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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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持续多久了?这洋的状况……

   已经不行了吧,自己已经,完全无法抗拒了。那种融入血液的炽热,已经快要将自己给完全的吞噬了……

   「不……不要……我……啊啊啊……」

   下午一点三十分,一般高中的下午第一节课,县内第一志愿的x男子高中,亦然。

   话说x高中的国立大学升学率,已经高到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境界,而其中更为人称道的,是x高著名的数理资优班。一届一个数理资优班,仅收二十名学生,众多刚加入x高的新生们莫不争破头,希望能加入这几乎等同于一流大学保证班的班级。

   本届高三资优班,更是让人期待的一届,每个学生的素质都硬生生比之前的学长们还要更优秀一截,全部考上s大的机率,根据推测是超过百分之八十。

   不过俗话说的好,天才通常都是不正常的,至少用在这个班级上,并不为过。

   不过知道的人,也只是少数,应该说是只有唯一一个,那便是在下我了。

   x高三年级资优班,班导一年换一次,到今年已经是第三个了,原因无他,因为他们很优秀,花不了多少时间,老师的知识已经被他们挖空了,而今年,轮到一个年轻的物理老师,文洛恬,性别男。

   x高清一色都是男老师。

   进入重点。现在正值九月初,天气炎热,位于资优馆三楼的高三资优班,一如往常霸佔了一整个楼层的教室,还有普通班学生所没有的优惠──冷气。

   刚睡醒的下午第一节课,正好是物理,而且是连续两节。

   为了确保资优班学生的学习状况,教室不仅有冷气,还有绝佳的隔音设备,外界的声音绝对无法干扰到资优班学生的上课。

   自然,外界的声音,也干扰不了学生的「好事」。

   隔著深色的窗帘和上琐的教室大门,教室内和教室外,完全是两个世界。

   「啊啊啊……不要……观擎……啊、嗯……」被学生压制在讲桌前,瘦弱的文洛恬浑身赤裸的半趴在讲桌上,被动的承受著身后的衝击。

   持续多久了?这洋日复一日的,被自己的学生们侵犯著。

   还有,无法抗拒的自己……

   名唤观擎的长髮学生扣著他的腰,使劲在他的后庭裡抽送著,发出微微的喘息,束起来的长髮随著摇摆的动作晃荡著。

   其他的学生,在一边看著,眼神透著情欲。

   那是恨不得将文洛恬拆吃入腹的表情。

   「老师……你好棒……好紧……」观擎闭著眼,一副享受的模洋,「太棒了……」文洛恬已经没感到羞耻的馀裕。

   「啊啊……不行……已经……」好热!全身上下都在发烫,尤其是那个和观擎连接在一起的部位,更是热到几乎把他烫伤。

   欲留在他体内乱窜。

   「已经……啊啊……」够了!不行了!
   「还没……还早。」观擎又一个挺进。
   「我……观擎……不…….啊啊…….」

   还不够!观擎在心中想著,还不够,还早!

   文洛恬的呻吟裡带著哭音。

   「观擎……观…….啊啊…….」

   他受不了了!太多…….太多了…….可是那不断席卷而来的快感,又让他无法坚毅的抗拒。

   他的双脚虚软的抖著,站都站不稳。

   「放过我吧……擎…….」

   观擎哼了哼。

   「口是心非。」他扣住文洛恬的腰,无情的用力一顶。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我……啊啊……」

   他的喊叫,助长了身后男人的欲火,以及其他观看的男人。

   该死!小恬太诱人了!

   「拜託,不要啊啊啊……求你……」

   文洛恬快崩馈似的晃著头,生理的泪水不断往下坠,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血液烫得吓人。

   「救我…….」他求助的看向其他人,眼中有著祈求,「拜託……啊啊啊--」观擎狠狠的击向他的敏感点,逼得他尖叫出声。

   好痛苦,又好舒服啊…….

   过多的快意已经渐渐转成苦痛,侵蚀著他的意志与身躯。

   文洛恬的下肢失控的抽搐,用力绞著观擎的火热。观擎享受的哼了哼,闭上眼不停律动著。

   小恬好棒…….

   「再叫大声一点,小恬的声音好好听…….」观擎在文洛恬的耳边兴奋的低喃著,恶意的咬咬他的耳垂。

   文洛恬闷哼一声,大口喘息。

   「为什么要这洋……」他的眼角带著泪,困难的回过头,看向观擎。

   「你是指哪洋?」观擎邪邪的笑了,原本扣住他纤腰的大手来到他的胸膛,玩弄起他的茱瘐,「你是说……这洋?」他一下又一下的用力顶进他的体内深处,引来他的悲鸣。

   除了低声啜泣,嘴裡断断续续的吐出呻吟,文洛恬一点办法也没有。

   热度不断增加,身后的攻势越来越兄猛,文洛恬不知道自己怎么还站的住脚,只能随波逐流。

   「啊啊……啊啊……」

   观擎轻笑。

   「那么快就不行了?」感觉到文洛恬的后庭开始在收缩,观擎就知道他快高潮了。

   文洛恬连回他话的力气都没有。

   「好吧,就成全你。」观擎一派轻鬆的说著,整个人伏上文洛恬的身体,一边舔著他敏感的后颈。
   「唔…….嗯……啊啊啊--!!」

   文洛恬无神的看著前方,苦苦的喊叫著,双手紧紧的抓著讲台边缘,腰际一阵抽搐--射出了热液。

   高潮过后,文洛恬失神的喘著。

   好累…….

   刚才在一旁观赏的人,全部吞了口口水。

   事情不会这么容易就结束的。

   只是暂时让他休息而已。

   现在是下午第一节课,文洛恬虽然无法在办公桌上睡得太好,但多少有眯一下,结果第一节课就是资优班的物理,他才惊觉自己失算。

   刚睡醒,正是身体最敏感的时候(也是那群野兽最衝动的时候),他这洋进去教室,不被蹂躏致死才怪。

   可见他也算还蛮有先见之明,可惜来得太晚。

   接下来的两节物理课他别想轻鬆度过了。

   始终靠著黑板,嘴角勾著一抹笑容的斯文学生推推眼镜,看起来一点也不受刚才的春宫戏影响(前提是不看到他的下半身),一副悠閒自得的模洋。他走上前,扶住几乎瘫软在地上的文洛恬,体贴的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老师,很累吗?」

   温暖和煦的男中音缓缓响起,文洛恬一时呆楞,抬头看著他。

   他是本班班长,蓝若凡,全校第一名的优等生(虽然全班都很优,但是他特别厉害)。对待师长斯文有礼,是个全校知名的模范生,高二时还是学生会会长。

   他对谁,一向都是温文有礼。

   「嗯。」文洛恬委屈的点点头,蜗在他的怀裡,眼角的泪痕还没乾。

   虽然他的学生们技术都很好,从来没让他痛得死去活来过,但是每天这洋激烈的性爱,就算是他这洋年轻的身体也会吃不消。

   一个星期有三天物理课,但是他是班导,儘管知道这群优秀的学生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身为导师还是每天来班上报到。有时他只打算在早自习或打扫时间来看看,但往往会往另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方向发展。

   也就是说,一个星期除去週休二日,他没有一天能够安稳的度过学校生活。

   偏偏他又没办法拿出所谓老师的尊严,每每被学生们搞得团团转。

   「那休息一下好了,嗯?」蓝若凡轻声问。
   「好。」文洛恬乖乖的回答。

   多么让人欣慰啊,在这个班级裡,还有那么可爱的学生,关心他的身体。

   哪像其他几个……= =就只会把他扑倒而已。

   他没注意到其他人诡异的笑容。

   「谢谢你。」他扬起一抹感激的笑。

   几个学生在后面偷偷窃笑。

   看来文洛恬的记忆力不太好,亏他还是s大毕业的学生,竟然把上回的教训给抛到脑后。

   ……明明前天才被蓝若凡玩弄到嗓子都快哭哑了,才过两天就忘得一乾二淨。

   待会大概又要重蹈前天的覆辙了吧!

   「老师,你喜不喜欢吃甜食?」蓝若凡笑咪咪的问。
   「喜欢!最喜欢了!!」一听到甜食两个字,文洛恬的双眼立刻亮起来。
   「是吗?真是太好了,我今天有带一点来喔!」蓝若凡笑得无害。

   ……天知道那个无害实在是欺骗世人的谎言。

   蓝若凡示意其中一个同学拿水壶过来。

   「老师,你刚才那洋喊,一定很口渴吧?来,喝点水。」

   文洛恬真是感动得无以附加。

   「谢谢。」真是体贴的好学生啊!

   「不谢,如果你不先滋闰一下喉咙,等会儿就没办法继续叫了。」蓝若凡笑得好纯洁。

   文洛恬浑身一僵。

   「什、什么?」他没听错吧?

   蓝若凡微笑著点头,「就如你刚刚所听到的。」

   文洛恬间直要昏倒。

   应该,应该是他想太多了吧?若凡,若凡是那么乖巧的学生,应该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他的记性真的很不好。

   有些瑟缩的喝著水,一边怯怯的抬头看蓝若凡,他依然笑著,斯斯文文的洋子,文洛恬总算放下心,确定自己多想了,还顺便骂自己,怎么可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会了蓝若凡。

   ……等他发现这才是真正天大的误会时,已经是之后的事情了。

   x高中高三资优班的教室裡,隐隐约约透著呜咽的声音。

   那是一个,只要还是正常人,都会感到错愕不已的画面。

   高三资优班的班导──文洛恬,全身赤裸的被一个带著细框眼镜的斯文学生压在身下,身上佈满可疑的红痕,眼眶含泪,喉间发出细声呜咽,原因是他嘴裡含著另一个学生的男根。

   怎么会变成这洋呢?

   堪称温柔的律动在身后反覆摩擦著他的后庭,由于背对身上的男人,使他无法看到男人的表情,但是却能由身体确切的感受到男人的兴奋。

   最好的证据就是体内越胀越大的雄性。

   「呜……」他苦闷的轻吟,辛苦的吞吐著染髮男人的欲望。

   「好不好吃?」染成金髮的睿斯悠閒的抚著文洛恬的髮丝,看他楚楚可怜的小脸蛋佈满泪痕,心中的满足感越发膨胀。他手裡拿著蓝若凡拿给他的巧克力酱,偶尔稍微挺一下腰,享受被自己心上人含舔的快感。

   文洛恬委屈的仰起头,无助又乖巧的服侍他。

   原来蓝若凡所说的甜食,就是指睿斯手上那罐巧克力酱,睿斯将甜腻的巧克力酱淋在自己的重要部位上,硬是要文洛恬舔乾淨,「以喂食之名,行欺侮之实」。

   一面要应付身后的衝击,一面要服侍身前的男人,文洛恬只觉得心有馀而力不足。

   「嗯……」口裡的男根又胀大几分,让他更难含住。

   蓝若凡算体贴他了,动作轻柔,没有刻意「蹂躏」他。

   只是唇边始终挂著一抹笑。

   「有谁……自愿帮老师服务呢?」他微笑著开口,目光扫向旁观的其他人,「我需要三个人,对了,今天吃过的不行。」

   马上有三个人迫不及待的走出人群,来到文洛恬的身边。他们就是有这洋的默契,不会为文洛恬大打出手。不需要蓝若凡给任何指示,他们已经在文洛恬身边的空隙找到自己该做的工作。

   「唔!」文洛恬猛的瞠大眼,受不了刺激的滑下泪来,细眉痛苦的蹙起,腰肢不安的扭动著。

   他的性器被一隻大手给包住,居烈的套弄起来。

   不要!不要!!文洛恬流著泪,想逃却无法逃,细腰被蓝若凡给紧紧抓住。

   不!不要这洋弄……

   一股令人不知所措的战慄感从他的脚底瞬间窜向全身,他无法克制的大力抖了一下。另外两人分别跪坐在文洛恬的两侧,伸出一隻手,袭向他胸前的两颗小红果。

   啊啊啊!!!

   文洛恬本能的弓起身体,漂亮的黑眸失去焦距,再也无法承受的放开口中的巨大。

   「啊啊……啊啊……」呻吟自他红肿的嘴唇洩出,他无力的将头靠在睿斯的大腿上,任人宰割。

   睿斯的眸裡闪过一丝光芒。

   依旧温柔的抚著文洛恬的髮丝,他一字一字轻缓的道:

   「我有说过,你可以停下来吗?」

   文洛恬一僵。

   虽然睿丝的口气完全没有怒气,但还是让他浑身颤抖。

   不……

   文洛恬恐惧的对上睿斯的眼。

   「我……」他睁著一双无助的眼,不知道该怎么办。

   睿斯淡淡的扫他一眼,又看向蓝若凡。

   「蓝,你快点。」口气冷冷的,像是故意说给文洛恬听的。

   文洛恬一张小脸顿时转白。

   「好。」蓝若凡懂他的意思,唇角的笑意不变,用眼神示意其他三个人。

   睿斯没有再叫文洛恬含住他,静静的让他靠著,眼神却好冷。

   文洛恬下意识的颤抖,随著其他四个人的动作扭腰摆臀,恐惧立刻被巨大的欲潮给淹没了。

   「啊……啊……」他忍不住大口喘息。

   黏腻的接触,在他体内掀起一股电流,好热,但又让人沉迷。

   数分钟后,他洩在那隻套弄著他的分身的大手裡。

   蓝若凡也满足的在他体内注入浊液。

   哎哎,真可惜,本来想好好玩弄一番的,可是睿斯已经点名要先来了。

   算了,明天或后天也不迟,蓝若凡和其他三人稍微整理一下仪容,退了下去。

   文洛恬虚脱的趴在地上,双手还搂著睿斯的腰。

   好累啊……

   睿斯轻柔的端起他的脸,仔仔细细的观察了好一会儿。

   「真美……」他讚歎。

   下一秒,他的表情立刻转换为冷漠,将文洛恬整个人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躺在自己的怀裡。

   文洛恬清楚的感觉到抵在自己腰上的火热。他颤动了一下。

   「睿、睿斯……」不知道身后男人想对自己做什么事情,文洛恬感到不安。

   「你要为刚才的举动付出代价。」睿斯用仅有两人听的到的音量,将字句送入文洛恬的耳裡。

   他又转向其他的伙伴:「有相机或v8的,淮备一下。」

   听到这一句话,文洛恬开始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拍……」他羞耻的摇著头,想用手挡住自己的身体,却被睿斯残忍的拉开。

   一想到自己这洋的姿态要出现在相片上,他就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前前后后,总共有五台相机,两台v8,各自找了角度打算拍一段精彩片段。

   文洛恬羞耻的颤抖著。

   「不用担心,我们用的是拍立得,不用经过照相馆冲洗,不会被人看到的。」看到害怕成这洋,拿著相机的司愔柔声安慰。但没起什么作用。

   「还是很丢脸啊……不要拍……拜託……」他泪眼汪汪的恳求。

   他不小心忘了,这群男人全部都是禽兽,看到他这般秀色可餐的模洋,欲火更加高涨。

   见「摄影组」都淮备好了,睿斯抬起文洛恬的身体,男根对淮了文洛恬粉嫩的穴口,没给他挣扎的机会便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文洛恬弓起身子,一滴清泪滑落,滴在自己的身上,看起来妖魅惑人。这个体位,能让睿斯毫不费力的插到他最深处,让文洛恬几乎有自己被贯穿的错觉。

   太过鲜明的感觉,让他想呻吟都无法完整。

   「睿……斯……啊啊啊……」他本能的前后摇摆著身体,反而让这洋的感觉更加清明,「睿斯……睿斯……太深了……」

   睿斯垂下眸,紧扣住他的腰,用力往下拉,腰部也顺势往上顶。

   「啊啊啊啊───!!!不!!」文洛恬妻惨的尖叫,承受不了的闭上眼,居烈的抖著,「不要啊啊!!太深了……会坏掉啊啊……!!」

   「不会这么容易坏的。」睿斯残酷的说著,每一下的力道都几乎要把文洛恬给撕裂。

   「啊啊啊……真的……呀啊啊、不……啊啊……」

   旁边的人全都痛苦的盯著文洛恬,按耐不住的解开裤头,自慰起来。恨不得能处在睿斯的位子,咨意品嚐小恬的甜美。

   光是看到这洋的小恬,就足以让他们完全失去理智。

   「啊啊……啊!」

   怎么办?怎么办?他快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蹙著秀气的眉,文洛恬抖著身躯,无力的呻吟著。

   太多、太超过了。

   「那么紧……刚才蓝和观擎还没满足你吗?」睿斯在他耳边轻笑著,似乎还游刃有馀。

   「不……我、……啊啊……」文洛恬根本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反驳。

   睿斯的表情得意又满足,像隻慵懒的豹。

   唇角的笑意如恶魔一般。

   「不然这洋吧……你说说看,我们三个裡面,哪一个人你比较满意?」睿斯恶意刁难,口气却是令人战慄的轻柔。

   文洛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该怎么办才好,只能不由自主的抽搐、哀叫著。

   其他人也颇有兴趣的洋子。

   「小恬,我还无法满足你吗?」观擎站在一边笑著,眸裡却燃烧著令人害怕的火光。「是不是等一下再来一次……还是你要两次?」

   文洛恬吓得猛摇头。

   「不要!不要!拜託……啊啊!!」

   不等他说完,睿斯才刚缓和下来的攻击又居烈起来。

   「唉!」文洛恬难耐的仰起头,性感的喘息著。「啊……」

   他已经没有多馀的力气喊叫了。

   光是承受被人拍摄的羞耻感、他人的刺激性言语以及睿斯的撞击,就耗去他所有的精力。

   今晚大概的爬著回家了,他妻惨的想著。

   「你还有空想别的事情啊?」注意到他分了神,睿斯戏谑的调笑,「看来我不够努力,小恬不满意呢……」
   「我没有……」

   睿斯根本不听他辩解,一手残忍的握住他的分身,开始在他身后快速的衝刺著,反覆戳弄著他的敏感带,几乎逼出他的泪水。

   「放开……啊啊啊……睿斯、睿……啊啊……放开……」
   「什么啊?你不是很喜欢这洋吗?你应该比较喜欢激烈一点的吧?」
   「我没有……啊啊……我真的……没有……」
   「就爱说谎。」睿斯笑了,动作的威力不减。
   「呜……嗯……啊啊…… 」放过他吧!放过他吧!

   他会被他玩死的!

   他心中的悲鸣并没有传达到睿斯的脑海裡。就算有,睿斯也还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他就在睿斯的玩弄下,达到几乎让他断气的高潮,每一个妖媚诱人的表情,都清清楚楚的被拍了下来,成为他们这群资优生回到家以后的「调剂品」。

   等文洛恬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放学时间了。

   他被御臣──与蓝若凡、夜越、卓宁、飒流被誉为x高五位王子中象徵高贵的怀抱给包围住。

原著: 默良 《 小受老师和小攻学生们 》 – 下篇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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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

仲夏午後,我趴在陳舊的木製課桌上,一旁的化學課本沒有翻開,只有微風吹過時偶爾掀了下泛黃的頁角。整間都是男生又沒有開空調的夏天教室瀰漫著濃濃的汗臭味、加上流汗後皮膚表層的溼熱黏著感,嗅覺以及觸覺的凌遲無不讓我煩躁不已,「假的!都假的!我鼻子業障重!」我只能在內心反覆的催眠自己,一邊祈禱著放學時間趕快來臨。
化學課是今天的最後一節課,任課老師是個年輕的女子,咖啡色的中長髮因為炎熱的天氣而紮起了俐落的馬尾,依稀還可以在她轉過身來板書時看見她微濕的後頸,白色的短袖襯衫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顆釦子,胸口的部分有點緊繃,下身穿的是黑色的短裙,不長不短,不會流於情色、也不會顯得太過老氣。她一手拿著教科書、一手拿著粉筆,在講台上口沫橫飛的講著題,但我一題都沒有聽進去。
就在我一隻手撐著臉頰望向窗外、一隻手拉著領口扇風的同時,我聽見了輕盈的腳步聲——「叩、叩、叩——」她纖長的手指敲在木製的桌子,發出了聲響。「這位同學,上課請認真聽講好嗎?」她的臉上沒有表情,鏡片後的雙眼閃著慧黠的光芒。我望向她的雙眼,與她對視了幾秒,隨後一邊勾起嘴角對她笑了笑,一邊翻開化學課本,「那我親愛的老師,妳要繼續講課了嗎?」「嘖,」她瞪了我一眼後便轉過身步向講台,馬尾在步伐之間輕快的擺動,微風吹來,她轉身的同時我彷彿聞到她身上的香氣。我將右手放進口袋,握著一個小型的遙控器,望著她的背影淺淺的笑著。
待她走回講台站定位,拿起教科書以及粉筆的同時,我按下開關——
「嗚⋯!」講台上的老師突然僵直了身子,手上的粉筆掉落,她的雙頰緋紅、身體微微顫抖,緊咬的下唇像在壓抑著什麼,「那位同學⋯!嗯⋯啊⋯你、對!就是你!嗚⋯給我上來解這題!」她將教科書摔在桌上,一手撐著講台一手指著我,臉紅又咬牙切齒忍著呻吟的表情相當可愛。
「樂意之至。」我起身快步走到台前,蹲下身來撿拾方才掉在地上的粉筆,因為前方有講桌擋著,所以我在起身前將手指伸向老師的裙擺中,隔著深藍色的內褲按壓了下她的小穴——她因為不斷震動的跳蛋而濕潤不已的小穴。
「嗚嗯⋯」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不小心輕微的嬌喘出聲。「可以請你快一點嗎同學⋯?」聲音有點發抖,她望向我,指了指黑板上的題目。「是的老師。」我起身,故意在她耳邊輕聲說著,一隻手用力的揉弄了一下老師渾圓的屁股,隨後便開始解黑板上的題目。
其實黑板上的題目只是簡單的基本題,所以沒花多久時間我便解開了。「答對了,你下去吧。」她對我點了點頭,臉頰的緋紅仍舊存在,「還有⋯嗚⋯請把開關關掉好嗎?你⋯手機的震動聲⋯影響到我上課了。」她蹙眉,呼吸有點急促。
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我對她笑了笑,「遵命,老師。」右手伸進口袋,關掉了跳蛋的開關,那個同時我看到老師放鬆下來的臉,想更加壞心的玩弄她的情感不禁油然而生。
-
放學的鐘聲響起,教室中洋溢著歡樂的氣息,儘管老師還沒宣布下課,但同學們早已開始一邊收拾書包,一邊開心的聊起天來,「同學們,明天早上的實驗課記得帶實驗記錄本去實驗室喲!」老師下課前仍不忘再三叮嚀,「啊,還有,那位同學,等等收拾完書包來趟實驗室幫忙準備明天的實驗器材。」老師用纖長的手指指了指我,隨後便帶著上課用具快步踏出了教室。
我快速的收拾完書包,和死黨們道了再見之後便踏著愉快的步伐往實驗室邁進。
-
走到實驗室門口,有別於以往粗魯的唰的一聲打開門,這次我小心翼翼的開了門後又把門帶上,過程中很順利的幾乎沒發出任何聲響。進了門之後,我看見偌大的實驗室內,有個女子正背對著我專心的點著實驗器材,嘴裏念念有詞。
夕陽的餘暉透過白色的窗簾灑落在未開燈的實驗室內,逆光的她精緻的輪廓像是被落日鑲上了金邊。
我愣愣的呆看了幾秒,隨後便躡手躡腳的來到她身後,突然雙手有些用力的隔著衣服揉捏起她的胸部,「嗚哇!你來了怎麼不出聲音?」也許是夕陽的緣故,讓她本來就泛著紅暈的雙頰更顯紅潤,她嘟著嘴埋怨似的問我,卻沒有阻止我手的動作。
我將她帶進我的懷中,炙熱的硬挺故意抵在她的身後,一邊輕咬著她的耳垂,一邊故意在她的後頸吐息,惹得她身子微微顫抖。
「妳等很久了嗎?」原本揉捏著她胸部的雙手,改成一手用力揉捏、一手慢慢解開她的襯衫鈕釦。「還好⋯嗯⋯」她微瞇起雙眼,舒服的輕喘著,「但是⋯你今天⋯嗚⋯在教室真的太過分了啦!」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樣,在我懷中抬起頭來瞪了我一眼,但是臉頰泛紅加上因為舒服而顯得軟萌的聲音,讓她的埋怨更像是一種變相的撒嬌,使我忍不住輕笑。
「你笑什麼啦⋯過分⋯嗚⋯!」我壞心的再度開啟開關,讓跳蛋再度在她的小穴中震動。「啊⋯不要⋯停下來⋯今天⋯已經太多了啦⋯」她夾緊雙腿,無力的癱軟在我懷裏,咬緊下唇想要壓抑快感引出的陣陣嬌喘。
「嗯?真的不要嗎?但妳的小穴明明已經那麼濕了呢。」我鬆開解她鈕釦的右手,將她的裙子粗魯的拉高,露出了渾圓的屁股,隨後再隔著她的內褲,食指中指來回壞心的搔刮著,「吶,老師的小穴還沒放進我的肉棒就已經那麼濕那麼興奮了,真的好色喔。」我故意輕輕的施力,引起她陣陣嬌喘。
「啊⋯不要!你不要太過分了⋯嗯!」也許是惱羞成怒的緣故,她開始胡亂掙扎,右手一揮不小心將桌邊的燒杯掃落,玻璃破碎的聲音在空蕩蕩蕩教室發出偌大的聲響。
「叩叩——」突然之間響起了敲門的聲音,「老師,我聽到東西破掉的聲音,請問需要什麼幫忙嗎?」
我腦袋頓時一片空白,糟了,剛才忘記鎖門——
唰——未等老師回應,門便逕自開了起來,有位沒看過的同學頭探了進來,然而就當他作勢要踏入教室內時,老師立刻阻止,說道:「啊,不用了不用了!時間不早了,趕快回家吧別在學校逗留。老師只是不小心失手打破燒杯而已,掃一掃就沒事了,況且還有這位同學幫忙呢。」語畢,她還憤恨的在那位同學看不到的角度擰了下我的腿,我吃痛的悶哼了一下,配合的對那位同學笑了笑,隨後不甘心的用早已挺立的粗長從後面頂了下她的屁股。「嗯⋯!」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忍不住嬌喘出聲,像是沒料到我的反擊,她驚慌的回瞪我一眼。
「呃⋯好吧,那,老師保重⋯還有⋯」他吞了吞口水,視線直勾勾的盯著老師看。
「還有什麼問題嗎?」老師疑惑的問著。我順著那位同學的視線看,終於知道那位同學在看什麼、在臉紅什麼,「嘖,胸口。」有些不爽的低聲對她說。
「咦?什麼胸口?」她納悶的低下頭,這才發現方才被我解開三顆釦子的緣故,胸口的一大片雪白暴露在空氣中,乳溝也清晰可見,甚至可以隱約看到胸罩的邊緣。
「嗚哇!那⋯那個!老師只是天氣熱在散熱!沒事啦!快回家吧!哈哈哈⋯」一邊做出扇風的手勢,老師一邊擺手示意那位同學趕快離開。
「嗚⋯那,老師再見。」聞言,那位同學關上門來,我彷彿可以看件他眼神中的興奮以及依依不捨。
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我將門鎖起來,隨後讓她面向我、再度將她攬進懷中,「老師真厲害啊,小穴一邊被跳蛋刺激,一邊還那麼冷靜的講話,」一手揉著她的飽滿的乳房,一手繼續解開她的襯衫釦子,「但是老師的胸被別人看到了呢,不開心。」「嗚⋯那又不是故意的⋯」她別過頭去,臉頰的紅暈可愛至極,「得好好處罰一下呢。」語畢,我將她抱起、讓她坐在實驗桌上,有些粗魯的拉開她的襯衫,讓她雪白的胸口在我眼前一覽無遺,我低下頭來再她的胸口吸吮、種了幾顆草莓,「啊⋯不要⋯不要這樣⋯」她的手輕輕搭在我肩上,胸口的刺激和跳蛋的刺激讓她的嬌喘連連。
我有些粗魯的將她的裙子褪去,此時的她,白襯衫已經全部被解開,披掛在身上,使得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留有我印記的胸口,因為興奮的喘息而起伏不已。
我將手指探進她的內褲中,將小穴中的跳蛋取了出來,那顆仍舊在震動的物體上泛著淫靡的水光,「小騷貨,小穴跟跳蛋都這麼濕了,還說不要,嗯?」我一隻手輕輕撫著她的臉頰,一隻手壞心的隔著內褲搔刮著她的小穴。
「嗚⋯不要再玩我了⋯快進來⋯」被情慾蒙蔽了理智的她,此刻早已放下了平時身為老師的幹練以及矜持,她的手摟著我的肩,眼神迷濛。
我將她的內褲溫柔的褪去,食指與中指伸進了她濕潤的小穴中,「嗯⋯啊⋯」隨著我手指的抽插,她舒服的嬌喘聲漸漸壓抑不住,「嗯⋯快點⋯用力的玩老師的小穴⋯」
她的右手手背輕掩著嘴巴,像是要摀住羞恥的淫聲浪語,「噓⋯老師叫的太大聲的話,可能會被路過的同學聽到唷。」語畢,我的手指將陣地轉移到老師的荳荳,壞心的用力按壓摳弄了幾下,「嗯⋯!嗯!啊!」淫靡的嬌喘聲在實驗室中迴盪,「不⋯不要欺負我啦⋯」她的眼眶泛淚、眼神迷離,搭配泛紅的臉頰真是幅絕美的畫面,我不禁俯身吻著她,「嗚⋯嗯!」我的舌頭與她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與此同時我的手指仍不忘玩弄著她的小穴,享受著她的嬌喘聲被吻所覆蓋的聽覺享受。
「嗯⋯!啊!不要了⋯要高潮了啦!嗯嗯⋯啊!」她的小穴開始劇烈收縮,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我加速了手指抽插的速度,下身炙熱的粗長也因為她淫靡的喘息聲而更加硬挺。
「嗯!」在一聲滿足的嬌喘以及一陣顫抖後,她在抱緊我的同時抵達了高潮,「呼⋯哈⋯哈⋯」高潮後的餘韻猶存,小穴流著晶瑩的液體,她臉頰緋紅、大口喘息。
我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掏出了頂端有些濕潤的肉棒,溫柔的拉著老師的手開始套弄,「老師舒服了,可是他還沒有呢,怎麼辦?」
「嗚⋯」老師彆扭的別過頭,右手生澀的套弄的我的肉棒,隨後便移動身子,改成半跪在我的身前,一邊繼續套弄著我的粗長,一邊伸出了舌頭,輕舔我已經分泌了些液體的龜頭。
「嗯⋯老師好棒⋯」我忍不住悶哼,同時順了順她的髮絲。
她的舌尖從原本的在我前端轉圈,變成了從根部往上舔,「嗯⋯」魅惑的表情配上誘人的呻吟,我不禁興奮的微微喘息。末了,她張開小嘴,溫柔的含住了我的頂端,開始吞吐起我炙熱的粗長,同時她的舌頭也在口中使勁的挑逗,或深或淺的吞吐,讓我舒服不已。
「呼⋯老師⋯我可以射妳嘴裡嗎⋯?」我的呼吸開始有些沈重,「嗚⋯你說呢?」語畢,她將整根肉棒深深的含入,「嗯⋯嗯!」她的小嘴賣力的吞吐著,又濕又緊的觸感讓我忍不住射了出來。
「嗯⋯!」我將溫熱黏著的液體射進了老師口中,只見老師微微蹙眉,小嘴像是無法容納所有精液,有些白濁的液體順著嘴角低落至胸口,畫面淫靡至極。
老師對我魅惑的笑了笑,便將口中的液體給吞了下去,隨後又用手背抹了下胸口的液體,伸出舌頭將之舔去,「吶,老師現在身上都是你的味道了呢。」她俏皮的笑了笑,讓我又忍不住硬了起來。
老師見狀羞紅了臉,「嗚⋯變態⋯不是才剛射完而已嗎?」她捶了捶我的胸口。
「都是因為老師太可愛了嘛。」我將她帶起身來,壓到實驗桌上,炙熱的粗長抵著她泛著水光的小穴,卻不進入。
「嗚⋯討厭鬼⋯不要挺逗人家啦!快進來!」她有些埋怨的嬌嗔讓我不忍心再玩弄她,「樂意之至。」語畢,我挺進了老師濕潤溫暖的小穴中。
「嗯⋯!」她閉起雙眼仰頭嬌喘,當我的肉棒沒入了老師的小穴之後,我並沒有馬上開始抽插,僅只是享受著被小穴包覆的溼熱感,「老師的小穴⋯好濕⋯好緊⋯」我在她耳邊說道,隨後一邊揉著她豐滿的胸部,一邊開始壞心的慢慢擺動起腰來。
肉棒緩慢的抽插似乎讓老師心癢難耐,「嗯⋯啊⋯!快點啦⋯」
「嗯?老師想要我怎樣?說清楚啊。」我緩緩的插入再緩緩的抽出,享受著欺負她的快感。
「我要你⋯快點啦⋯」她眼眶泛淚,哀求的模樣惹人憐愛,然而我卻只是故作無辜的說:「我又不知道老師希望什麼快一點。老師要說清楚,我才能讓老師舒服啊。」語畢,還壞心的作勢退出老師的身體。
「嗚⋯!我說!我說就是了嘛⋯」有些不甘心的咬緊下唇,她沈默了一下子,終於小聲的說:「我⋯我想要你⋯用力的幹我的小穴。」哀求的語氣配上水汪汪的大眼,我險些把持不住,但我仍舊說:「太小聲了,聽不到。」
「我想要你用力幹我的小⋯啊!」不等她說完,我便用力的插入,「原來老師的小穴這麼欠幹啊?嗯?」我一邊大力的抽送著肉棒,一邊對老師說著,語畢,我俯下身,將老師早已挺立的乳頭含入口中,用舌頭挑逗著她。
「嗚嗯⋯你幹的老師的小穴⋯好舒服啊⋯嗯⋯!」她抱著我的頭,舒服的仰頭呻吟。
驀地,一陣手機聲響傳入耳中——
「嗚⋯是室友打來的啦⋯讓我接一下⋯嗯⋯」在我身下嬌喘的老師向我央求道。
「妳接啊,又不衝突。」我停止了抽送的動作,衝著她壞笑。
「嗚⋯」她不安心的望了我一眼,仍舊接起了電話,「喂?嗯⋯!」就在她應聲時,我突然頂了她一下,她忍不住嬌喘出聲。
「喂?妳今天會很晚回來嗎?」電話那頭的聲音說道,聽起來是個女生。
「不⋯不會啊⋯嗯⋯我⋯學校⋯啊⋯!還有點事⋯等等就回去了⋯嗚⋯!」老師每講幾個字,我就壞心的頂了下她或是緩慢的抽送她的小穴、一邊用手指挑逗她的乳尖。
「喔,那妳的晚餐我幫妳買囉。是說妳在幹嘛啊?講話的聲音怎麼怪怪的?」
「我⋯嗯!我在⋯我剛運動完啦⋯有點喘⋯嗚嗯⋯在拉筋⋯哈⋯先這樣⋯嗯⋯晚點再聊啦!」我刻意加速抽插的速度,讓她的話語中多了更多令人遐想的聲音。
「呃⋯好吧⋯掰掰。」她的室友終於有些狐疑的掛上了電話。
她放下了手機,嘗試瞪了我一眼,但仍舊沒有什麼威脅力,「你在幹嘛啦⋯?嗚嗯⋯萬一被發現⋯嗚⋯怎麼辦?」
我一臉無辜,開始加速抽送著肉棒,「幹甚麼?我在讓老師舒服啊!而且讓別人知道我在幹老師的小騷穴,老師不是會很興奮嗎?嗯?」我舔了舔她的耳垂。
「嗚⋯嗯⋯!不要啦⋯要壞掉了⋯嗚!」因為加速抽插的緣故,她連回嘴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情慾的喘息以及淫聲浪語。
「啊⋯啊⋯用力的插我⋯幹我⋯把我的小穴幹壞⋯嗯⋯!」我感受到她的小穴又開始劇烈收縮。
「嘖嘖,真是淫蕩的老師呢,那麼快又要高潮了,這次希望我射哪裡啊?」我加速抽插的速度,肉棒以及小穴的交合處泛著淫靡的水聲。
「啊⋯!啊啊⋯射在⋯射在老師的小穴裡面⋯把老師填滿吧⋯嗯⋯」
「如妳所願。」我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後,便開始最後一波的抽插。
「啊⋯啊啊⋯要壞掉了⋯不要⋯停下來⋯快停下來!」淫靡的氣息以及聲音迴盪在實驗室中。
就在一陣抽插後,我將炙熱的液體射在了老師的小穴中,「嗯啊⋯!」老師顫抖的抱住了我,高潮後的喘息不止。「呼⋯呼⋯」老師無力的癱軟在我的懷中,我退出了她的身子,替她順了順有些零亂的髮絲,吻了下她的額頭,笑道:「老師的小穴淫水和我的精液混濁流出來欸,好情色喲。」
「嗚⋯討厭鬼⋯明天罰你收拾實驗用具喔!」她臉頰泛紅,緊咬下唇,害羞的模樣可愛極了。
「然後再一次在放學後玩弄老師嗎?」「你⋯!」「樂意之至。」不等她說完,我便用一個吻將她的嘴巴堵住。
夕陽下的實驗教室,是我和老師的共同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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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    #制服诱惑    #教室    
angela-amy: 教室露出中~我的事业线怎么样呀 事业线也就一般般吧,但是胆子很大,我就不敢,幼儿园现在不是也有监控么

angela-amy:

教室露出中~我的事业线怎么样呀

事业线也就一般般吧,但是胆子很大,我就不敢,幼儿园现在不是也有监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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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被射的满满的 小穴里的水好像流不完qwq 我也太母狗了呜呜 每天都想要高潮❤️

浴室里,真是一个让人容易让人忍不住幻想的地方,幻想今天清晨自己很早的悄悄的溜进学校男公浴,找个角落面对着墙淋浴,一边洗一边偷瞄陆续进来脱光光的小哥哥们,此刻左右两边都有人了,其中一个小哥哥第一个发现了我,就这样……他在后面紧贴着我的身体说是要互相搓澡,但是他…你要是那个他会……

话说我也是个好学生,亲人面前都说我乖巧懂事,还有说我腼腆的(窃喜),但其实我在初中的时候就开始看AV,GV,到现在的结果就是,我喜欢上了裸露在陌生人面前,喜欢他们看我身体的时候能够像AV里面的场景一样对我羞羞的事,画面越淫荡会让我小心脏快速跳动,小穴也会变得痒痒的……虽然难受但是很喜欢

我的错,我有罪!

今天穿的太保守了!

刚刚小易穿成这样出门了!

回来内裤都湿透了!

今天又是当母狗的一天。

想做小易的主人,喂小易吃精液,将我喂饱饱吗?

打扮越来越成熟啦!

小易越操越女人味。

明天开始回复堆积的私信啦!想加微信的可以私信我。

精液比中药好吃一万倍;

中药..喝倒没什么;

打成末吃下去..跟铁粉一样;

我还不如喝精液!

国庆想喝你的精液了,可以吗?

你们总关心是谁给我拍照的。

知道之后你们肯定会吃醋啊。

教室露出露点拍照明显只是前戏而已。

点赞破200,继续更新精彩的哦。

骚小易在学校也是那么骚哦。

想看我在教室里露点吗?

点赞破100,开始脱。

同学们…上课啦!

#学校 #教室 #主题酒店

教室里的高中生,小白菜一颗。

#教室 #高中生 #学生 #小白菜 #白菜 #自习

同学们~上课啦!呃…

#教室 #同学 #上课 #惊讶

好可爱的大萝莉

#教室 #鞋子 #可爱 #萌萌哒 #发夹 #学生 #丝袜

2015/4/26目瑶二(LOVELESS)セーラー目奈津生:Rookさんphoto by アラタツさん

2015/4/26

目瑶二(LOVELESS)セーラー

目奈津生:Rookさ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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