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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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末开房,约了这几天一直在QQ上聊很好的合工大小家伙,今年大二,才19岁。早早的在万家宾馆开好房等他。都晚上8点多了。他微信来说自己还在上课。只有继续等了。大约8点半,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服务员。开门看到他气喘虚虚的正在门口。“这才4楼,就把你累成这样了?”我问。

“从教室后门遛出来的,然后一路小跑赶来。是你累不累?”看着阳光的他,上气不接下气回答时的认真表情,我不禁很开心。看来他很急着被我爆菊,嘻嘻。我已经洗好澡呢,他不老实的隔着浴巾摸了我的鸡巴一把。“哥,你的这么大!!”
“你赶快去洗洗,一会它就是你的了”。

他很麻利的把身上衣服脱掉,进浴室洗澡去了。我告诉他用沐浴水管把菊花里灌洗一下。他开始时还操作不好,不过很聪明的家伙,很快就搞定了。洗完澡出来,和我一起躺在床上跟我说,是在他们学校的GAY群里看有网友说起和我的激情经历,觉得很刺激,也想和我玩玩。他说这是他的第二次。高三暑假时,被比他大4岁的表哥(他姑姑收养的)哄上床过。

表哥想插他,但只是用手指试着探进去,他就觉得疼的要命。所以没有成功。
“哥,你的太大,我也怕会失败噢。一会如果我怕疼,你可不要再搞了。”看着这个比自己小5岁的家伙,白皙俊帅的脸庞上挂着的一点点怕受伤但又满是渴望的神情,尤其是听说他还没有被开苞过,我忽然觉得热血起来,很兴奋。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和他一阵狂吻。的确是个小处男。

Kiss的技巧基本无。不过很快就有样学样的把我的招数都拷贝了去。我们相互大口吸裹着彼此湿滑的舌尖。我感觉他的下面的鸡巴很硬,很热,大大一条,并不比我这17CM的小。“宝贝,让我操你,好吗?”我一边在他耳边轻语着,一边用手去搓揉他的鸡巴,并试探着用手指去抠他的小菊花。“哥,我想要。”

“啊~”伴随着我手指探进了他菊花一点,他一声销魂的闷“啊”,让我感觉像是听到进攻的集结号一般。不过,这么一根看上去嫩嫩的大鸡巴,伴随着我手指进入他紧紧的菊花,一翘一翘的跳动着,对我的诱惑力也相当的大。我一口含柱他的龟头舔吸着,他的龟头不大不小,而且在我的舔吸下,很快就流出了不少可口的液体,稍微有点咸咸的。我吸了一些,然后和他接吻,并把嘴巴里保存的他鸡巴流出的液体送进他的嘴巴,他似乎知道,很用力的吸吻着。

“小宝贝,我嘴巴里可是有你鸡巴流出的液体哟”“嗯,有点咸。和哥的口水混合着,味道很好。”紧接着,又一番狂吻。发了情的我,已不顾他是不是处男,是不是怕疼什么的了,只想着,能马上用大鸡巴干这个小帅哥的小屁眼。我用事先准备好的X8,给他菊花上涂了一点,又送进菊花里一点,用手指在他菊花里简单的抠抠涂抹了一会儿。他问“哥,这个就是润滑吗?”
“算是吧。呵呵。”

这个回答我自己也不满意。"是"就"是"啦,还“算是”个屁?可我只能这样回答。因为,在我这里,它不仅仅是润滑,还是我用来征服无数小菊花的法宝呢。不过,我不能告诉他们,我是靠这个征服他们的。这样,才能让他们对和我做爱保持迷恋。当他们在和别做爱痛苦时,才能十分强烈的想到还是我的鸡巴好。
“哥,你鸡巴的真大。比我表哥的大多了。”
“想不想要这根大鸡巴操你?”
“想。哥,你轻点。你太大了,我怕疼。”
“小宝贝,哥不会让你疼的。一定让你爽到不行。宝贝,你先自己坐在哥的鸡巴上进去适应一下。”他很听话的爬起来,蹲在我的鸡巴上,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他的菊花,慢慢的用力往下坐。我用一只手不停的捏揉着他那双粉嫩的乳头,另一只手套弄着他那坚挺的嫩嫩的鸡巴。他似乎很受用这样。

“嗯 ̄啊~”的轻声呻吟着。这朵菊花真TMD紧,好不容易才把龟头挤进去。他像是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任务一样,长舒着气,停了下来。“哥,你的龟头好大,把我菊花胀的好饱。啊~~,哥。”看着他静止着姿势,但又享受的表情,好像需要先适应一下我硕大的龟头。

不过,这样激情的时刻,太久的“等待”是不被允许的,哪怕一分钟,都是很漫长的。还没有等他缓过劲来,我将下身猛的一抬,整根鸡巴全部捅进了他的菊花。“啊~~”他长长的一声大叫,我以为搞疼他了。没想到跟着的是他舒了口气,满足的说了两个字:“好爽。”
“哥的大鸡巴塞在弟弟的菊花里,好充实。”他一屁股彻底的坐大我的大鸡巴上,很享受的说“哥,你先别动,让我多享受一会儿。”
“小骚B,哥的大鸡巴动起来,你才享受呢。”我边说边用双手扶起他的屁股,大鸡巴已经从他那紧窄的菊花里退出,快退到龟头的位置时,“哥,不要出来。不要。”他近乎哀求似的说。哪里知道我接下来又猛的把他的屁股往下一拽。

伴随着的又是他一声很爽的长“啊~~”“哥,好爽。好舒服。啊~~”没有想到这个小贱B的潜质这么大,这么快就完全适应了我的大鸡巴。我直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处男?也许是X8的效果吧。我扶着他的腰,轻微的上下抽动着大鸡巴。大约一分钟都不到,他已经爽的哼哼啊啊的不停叫爽了。

看着他的鸡巴被我操的一直硬硬的,随着我大鸡巴进出他的菊花而时上时下的跳动着,真感觉十分满足。其实有时做1的心理很奇怪,为了自己泄欲,但并不完全。当看到胯下的小0们被自己操的爽样时,比如0被自己操的鸡巴一直硬着、流水或一直叫爽、或被自己大鸡巴完全操射时,那种满足感,远远胜过自己发泄出一杆杆的精液呢。我就是这样。

我使坏似的猛的把自己的大鸡巴拔了出来,只听到“啵”的一声响从他的小菊花处传来。“哥,不要。不要出来。我还要。好空,快,快进来。我还要。”
“插哪?怎么插?”我突然觉得这场对白有够无聊的。哈哈。“插我的屁眼里。使劲插。" 
他仍然骑在我的胯下,迷离的微闭着双眼,充满欲望的胡乱说着。“哥忘记怎么插了。小宝贝,你来示范一下吧。”我倒想看看这个小嫩0到底有多淫荡。他把手放在刚刚被我爆操的屁股下,一把攥住我的大鸡巴,对准了他的小洞口,一下子坐到我的鸡巴根部,紧跟着又是一声他销魂的爽叫声。

我躺在床上,两只手没有规律的揉捏着他那粉红的小奶头,看着他那享受的表情,鼓励道“宝贝,你好棒。你的小洞里好紧好湿,把大鸡巴包的好好舒服…….”
“嗯,哥的大鸡巴在我的洞里,我也好爽。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还想更爽吗?”
“想。我要更爽。。哥~~”
“来,坐在哥大鸡巴上,使劲的上下动。像G片里那样。你会更爽的。”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种被小0坐着骑在鸡巴上的姿势,不过,这种姿势对于没有经历过太多被爆经验的小嫩菊来说,可谓是入门姿势。而且,据有些小0们说,这种姿势他们很喜欢,因为更“彻底”。
他肯定是看过G片的,学着G片里的样子,把屁股尽量提到高处,我的大鸡巴快要出来时,再猛的向下一坐,坐到最深处……..我很享受他这样大幅度的用小菊花套弄我的大鸡巴。他看上去更爽,嘴里呻吟着,“哦哦啊啊”的叫个不停。

他上身向前微微倾着,双手放在我的胸前,屁股快速的抬上抬下,每次抬起都是退到我龟头的位置,每次坐下又都很用力压到我的鸡巴根部。我教他屁眼用力,夹吸着我的大鸡巴。真他妈的有潜质,一说就会,都不用摸索尝试的,而且做的相当到位,夹的我大鸡巴感觉像被紧紧的从根部咬住一样。
看着眼前这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享受我大鸡巴进出他那紧紧的肉洞时的陶醉表情,还有他那根被我操的一直硬挺着呈斜角向上翘,并不断有透明的粘液渗出来的这一幕情景。此时此刻,我突然有想要天长地久的冲动呢。真想此生就这样一直被他温热的肉洞包含着我的大鸡巴。。我的大鸡巴不断彻底的进出他的身体,尤其是被他深深坐进去的时候,总能感觉到龟头好像顶到什么,说不清楚那是什么,好像一种奇怪的阻力。而每当此时,他都会叫“爽”不迭。

难道那是他的G点??这样狂操了大约5分多钟,他变换了方式,改成彻底坐在我的大鸡巴上很大幅度的左右旋转扭动着他的屁股。然后又前后磨蹭……..我的大鸡巴一整根停留在他的小菊花里,被他这样紧紧的夹吸着,前后左右不停的磨蹭。真是爽到不行。。。他忽然停了下来,软绵绵的瘫坐在我的大鸡巴上“老公,不行了。你的大鸡巴让老婆太爽了,老婆的腿都软了。”
“那让老公来。老婆,你就老实的躺着,好好享受老公的大鸡巴吧”。

我搂着他,坐起身顺势把他掀倒在床上,大鸡巴仍然完全保留在他的菊花里。可能是这个角度转换的过程让他感到很严重的爽,就在他倒在床上那一瞬间,大叫了一声:“啊,老公。好爽!!”然后就用双腿使劲的勾住我的下腰,好像生怕我的大鸡巴会从他身体里滑出来。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喜欢使用这种姿势,他在下面,我掌握完全的主动。而且,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大鸡巴整根猛烈进出他的身体。“老婆,你的小屁眼好紧,好深,好湿。”我抓起他的双脚,向外掰开,每说一个“好”,就用力将整根大鸡巴猛的抽出又再送进去。

“老公。啊。你操的我好爽。我的小屁眼被你的大鸡巴操的好舒服。啊~~”我每次都是整根大鸡巴全部抽出来,然后再用力一下顶到底,顶到有阻力的地方,我还使劲用龟头在里面磨蹭着。这样操了不知道多久,只感觉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嗯~啊”个不停。整个房间里充满着淫荡的气息。

每次快速的全部拨出时从他菊花那儿发出的“啵”声,和使劲顶到底时发出的我们肉体撞击的“啪”声交错回响着。看着大鸡巴不断的贯穿着眼前这位年轻帅哥嫩红的菊花小洞,看着他在我大鸡巴的猛烈调教下神魂迷糊的享受表情,真他妈的过瘾。在我又一次的猛烈全根插入时,突然,他大喊了一声“老公”,然后就用手紧紧的往前把住我的屁股“再深一点,不要出来!”,再然后,我还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只见他粉嫩的大鸡巴一翘一翘的,涌出了许多杆精液。竟然没有用手,完全被我的大鸡巴操射了。“呵~~”他长舒了一口气,享受的轻闭着双眼,四肢无力的在床上张着。而我那根大鸡巴,仍然坚硬的停留在他的小肉洞里。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涌出精液的时候,温热的菊花里一收一缩的美妙感觉。以前这种经历也有,并不多,偶尔遇到。不过没有一个像他条件这么好,这么年轻帅气的。所以,感觉不怎么样。可这次,看到眼前这个年轻帅气的大男孩,被自己激情爆射的场景,真是妙极爽极了,终生难忘啊。我用手指将他涌出的精液顺着他的小腹往下引,当被引流到我的大鸡巴和他的小菊花交汇的地方时,我发现,他的菊花下面早已经泛滥成灾了,流出了许多比精液还略微白一点的粘滑的液体。他的菊花很光滑干净,微微有几根淡淡的,并不长的毛毛,就像他的鸡巴一样,嫩嫩的视觉效果。
“爽吗??”我问。
“嗯。”他满足的回答
“我没有想到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的这么舒服。一点都不疼。你每捅一下,我都感觉很充实,很舒服。你每次拨出来,又感觉很空,很想还要。老公,你好会操。操的老婆好爽。”
“那你想不想以后老公天天操你?”
“嗯,想。我太爽了。真想老公的大鸡巴永远在我身体里不要出来。”
“大宝贝,你表现的也很棒。看你被老公操射的样子,老公也很满足,比老公自己射的感觉还满足。”我表扬着他,并且俯下身子,轻轻的吻了他一下。他一把紧紧的搂住我,很用力的和我接吻。然后在我耳边轻声说:“老公,我还要你大鸡巴操我。”
“现在??”我以为他刚刚射精,需要休息呢。以前听说小0不用手被操射后,不应期很快会过去,很快就可以继续激情,看来并不是空穴来风。
“嗯。我还想要”。他边撒娇的说着,边调皮的扭动收缩着菊花夹我的大鸡巴。求之不得的事情。哈哈。不过,我故意使了个坏,在他使劲收紧菊花夹住我的大鸡巴的同时,我使劲的把自己的大鸡巴迅速的抽离出他的菊花。
“啊!坏蛋。快进来。快。好空里面。我还要。”他很饥渴的要求着。我看着他那被我操了半天,来不及闭合的粉嫩菊花微微的收合着,从菊花下边还不时有浓精般的粘液小股渗出。顿时有沸腾的热血涌上我的龟头,胀硬的像个小拳头。

不过,调戏才刚刚开始,使坏还没有结束。呵呵。我边用小拳头一般的大龟头在他的菊花洞口磨蹭,边对他说“不给了。今晚至此结束!”当我说完“不给”时,他已经撒起娇来。但是,当我“结束”两字还没有完全掉地上时,我猛的把小拳头一般的大龟头,连同整根大鸡巴又迅速的猛插进他那还没有彻底闭合的小菊花里。
“啊~~爽死了。救命呀。”他大叫了一声,然后双手不知所措的在床单上胡乱抓一通,把双腿紧紧的盤住我的后腰,菊花也突然收的很紧。看来我这一招出奇不意的使坏,相当成功。哈哈。其实,这一刻我也相当的爽。因为从一开始到现在,虽然他的菊花一直很紧,但是,这一次被我突然袭击导致他菊花的收缩是最强的。“啊~好舒服的小洞洞呀”。我也不禁舒了一口气,由衷的评价道。“老公,你太坏了。搞的我没有准备,差一点死掉。”
“那你爱坏老公吗?”
“我爱。我爱坏老公用大鸡巴操我。使劲操我。每次都像刚刚那样。操死我吧。”

说实话,这个大男孩我是真的喜欢了,年轻,帅气。本来就是我的菜。现在又被我把他的菊花给调教开了。我打算以后养着他了。天天爆着养眼帅哥的嫩菊,而且爆到他射。想着都爽。

我又挤了一点X8在中指上,然后往已经被我大鸡巴塞满的小菊花里抠。真是他妈的紧,虽然已经被我的大鸡巴操开了,虽然用了X8,但是,当他的小菊花被我大鸡巴塞满的时候,别说中指,就是小手指都难再进去。看来,这个帅气大男孩的极品小菊花只是为了我的大鸡巴量身定制的。我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把他的两腿搭在自己的双肩,不断的用大鸡巴使劲在他的小菊花里抽插。“咕唧,咕唧”,“啪,啪”激烈爆菊的声音和小腹撞击臀部的声音不断的弥漫在整个房间。

这个大男孩更是淫声不断:“老公~~啊~~哥,使劲操,我,受不了了,我要被你操死了,别停下,用你的大鸡巴使劲往里插。”
“小宝贝的屁眼真紧,操起来真他妈的爽,夹的我的大鸡巴太舒服了。小宝贝,你屁眼出了好多水。是不是痒痒?要大鸡巴使劲插”
“嗯。痒,痒死了。大鸡巴在里面就不痒痒了。好胀,好舒服。我快要被你操死了”每一次我都是彻底的抽出,再整根的插入。就算再体力十足的小0,恐怕也要被操死了。这样操了他几百下。他有气无力的央求道:“老公,不行了。先歇一下。我受不了啦。真是一点点劲都没有了。再操真的会死的。”
“靠,又不用你动弹。大鸡巴最累都没有喊KA!你却要歇!”我气喘嘘嘘的说。

不过,说实话,我也有点累了。已经把他操射一次了,这第二次的运动强度比第一次更大,其实我也想休息一会儿。“坏老公,万一菊花被你操烂了,以后咋办?”
“你以后还想被坏老公操?”
“嗯。没有想到被你操我的菊花,这么过瘾舒服。我以后天天要老公坏坏的用大鸡巴操我。”
“做我老婆吧。小宝贝。从此刻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包括你的菊花,也完全归我的大鸡巴所有。”
“嗯。老公。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他吃力的欠起身子抱住我,相互Kiss着。
“老婆,再涂点X8吧。我可不要老婆的小菊花被操烂了。这么好的一朵小菊花,我会好好让他感受到我和我大鸡巴的爱的。"
”嗯。我爱老公和老公的大鸡巴。我的小菊花也爱。“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扭动屁股,用他的小菊花夹摆着我的大鸡巴。我清晰的感觉到他发烫的菊花内壁包裹着我坚挺的大龟头,这种感触太棒了,菊花内壁好像还在蠕动,好像在舔食那大龟头。大鸡巴被温热的舒爽感觉包围着。”哇~~~太爽了“。

我又开始缓缓的抽动我的大鸡巴,先9浅一深的。每当浅时,他总是”不要,操深点“的浪叫。而且,还把屁股往前去迎合我的大鸡巴,试图可以被插的更深。而每当深时,他总是”啊,爽。还要“的呻吟着。而且还把我的屁股往前把的紧紧的,试图可以被深插的更久些。之前和各位看官说过了,当我整根鸡巴全插进他菊花里的时候,经常能感觉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阻力,大龟头感觉像是顶到什么,没有办法再向前推进。但是,当大龟头在这个位置的时候,又会感觉到被前方那个顶到的东西热情吮吸一样。这些是我的体会。他的体会呢?我没有问过,不清楚。不过每次我顶到他菊花深处那个有阻力的位置的时候,如果再在那里磨蹭一会儿,他就会很恍惚的淫叫着,屁眼夹的格外的紧,我甚至感觉到他双腿都在紧张。当9浅一深玩了几分钟,把他的欲望再次彻底燃烧的时候,我把2个枕头都拉到他的屁股下边垫着,将他的屁股提起往上拉。他的双腿像剪刀一样叉在我的腰部。

我用双手握住他那年轻的有点点肌肉的腰肢,像拉锯一样运动前后抽送。我的鸡巴比较长,而这样的角度和操法,每次都能使大龟头顶到他的G点。“啊~~~啊~~~”才操了没有几分钟,他一直很大声的浪叫个不停。今天晚上的最高分贝。之前都没有叫这么大声。”大鸡巴太厉害了,快把我给操死了,我今天活不了了。“他那只嫩嫩的大鸡巴,在我这样的爆操下,硬胀的通红,不断的有透明的液体从马眼里被我操出来。我最喜欢看0被我操兴奋的反应了。平时看G片,也只看那些0的鸡巴会被操硬的。感觉这样才投入,才过瘾。
”啊。老公。受不了啦。啊。啊。老公,宝贝的屁眼要被你操爆炸了。好爽。“
“我操,小宝贝,你的屁眼儿太棒了,我快受不了,我的大鸡巴快被你BF的热屁眼儿溶化了。“我继续使劲的抽送着他的腰肢,并配合的使劲整根抽送着我的大鸡巴。他脸上的表情开始被我操的变得恍惚起来,双手又开始在床单上胡乱抓着。

”啊~~~~“
伴随一声很长的淫叫声,他被我第二次操射了。这次是射出来的。虽然射的没有第一次涌出的多,但也足足射了5杆,其中有一杆浅浅的精液落在他的脸颊上。我的大龟头此刻再一次体会到他射精时收缩前列腺带来的强烈吸吮感。。。。。感受着这一幕幕,那是相当的过瘾。我放下把握着的他的腰,身体和他一起重重的落在床上。据他后来说,我把他的腰从手中放下的时候,他真的一点点劲也没有了。所以重重的落下。而我之所以和他一起重重的落下,是因为我的大鸡巴还在他的菊花里,而且,我不愿意离开那片被温热包围的美妙感觉,所以附合着他的身体一起落下。。”宝贝,老公操的好吗?“”嗯。“他只是闷闷的应了一声。

然后在我身下静静的躺着,长长的舒着气。我温柔的把掉落在他脸颊上的那杆浅浅的精液舔起来,并和他吻在一起品味着。他的精液略微有点点甜,也有一点点咸咸的感觉。就和着他软软的嘴唇和舌头,还有青春的味道,感觉很美味可口。大约一分多钟,他满足的微笑着看着我说:”老公,我感觉好幸福!“
”我也是。宝贝。“
”老公,你的大鸡巴怎么这么棒。都快要把我操死了。他还那么硬。还没有射呢。“
”宝贝,他今天晚上恐怕真会把你操死的。“我一脸坏笑的对他说。”真不行了。我今天已经破记录了。活了19年,最多的时候也就暑假2天手淫一次。今天晚上这才不到2小时已经射了2次了。一点劲都没有了。“他装作无奈的说。
”那老公现在把大鸡巴抽出来吧“。的确刚刚把他折腾的够呛。”不要“他慌忙又一把搂住我”我还要,要老公的鸡巴放在我身体里。“
”傻瓜,这样压在你身上,你没有办法歇一会的。“说实话,我真关心他的”来,老公睡在下面,宝贝在老公身上睡吧。老公不让大鸡巴出来。“”嗯。“他应了一声。

我们彼此配合着调换位置,可能是他后面用X8之后,出了好多淫水的缘故吧,在这个过程中,大鸡巴一不小心滑了出来。看到大鸡巴上沾着的粘白的液体,水汪汪的坚挺着,真的很刺激。”不要出来。后面好空。“此时的他已经骑扒在我身上了。大鸡巴从他菊花里滑出来后,他吃力的坐起身来,把握住我的大鸡巴对准他的小菊花”噗唧“一下,重重的瘫坐下来,整根大鸡巴再次被他的小菊花全部吞进。

而他,也像是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一样,瘫扒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只是说着”这样才舒服。“。。我轻轻的搂抱着身上的他,帮他挼了挼被额头的汗水沾乱了的头发,吻了他一下,说:”大宝贝,在老公身上好好歇一会吧,老公抱着你。“
他应了一声就不吭了,呼吸也慢慢的均匀起来,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但是脸颊上还保留着一缕浅浅的满足的微笑。很幸福的帅气样子。看着这张青春的帅气面孔,真想时间永远停留下来。让我们永远都这样幸福、满足地生活在一起,交织在一起。然后,大脑里又想了一些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能也是有点累了,迷迷糊糊的我也睡着了。科学证明:每个男人的生殖器无论是在睡眠状态还是正常的状态下,都会有自然的勃起。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大鸡巴又被温热的肉壁夹摆套弄着。于是就醒了。看到他正在很享受的骑着我的大鸡巴上下前后左右的运动着。”小宝贝,你啥时候醒的,歇过来了吗?又有劲被大鸡巴操了?“
”还好意思说。坏蛋。睡觉都不老实。大鸡巴在菊花里膨胀的厉害。我硬是被撑醒的。于是…….“”哈哈。于是又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操你屁眼了是不是?“我用手捏他的粉红小奶头,调戏的问道。”坏蛋。“他停下动作,扒在我身上,轻轻的棰打我的胸脯。”老公,你真的好棒。我,我。唉。我又想要了。“
”好。来。老公再用大鸡巴喂你下面的小肉洞。“我边说边挺起屁股,用大鸡巴戳他菊花里。他又很享受的开始”嗯~啊~“的浪叫着。
”小宝贝,咱们换个地方做爱好吗?“我用大龟头在他小菊花里磨蹭着问道。

”听老公的。啥都听老公的。但是,老公,别把你的大鸡巴抽出来好吗?“他饥渴的央求道。我的天呀,这个天生的小淫娃。第一次被我操,竟然爱上了被操的感觉,恋上了我的大鸡巴深入他菊花的感觉。万一上瘾了,以后可咋整?这会子也顾不得想以后了,我憋了一晚上的精液,等着喷进他身体里呢。
这会儿他还面对着我,菊花坐在我的大鸡巴上。我让他转过身背对着我,然后把着他的腰,一点点的退下床。他也很有爱的把双手伸在后面向前按住我的屁股,生怕我的大鸡巴会滑出他的小菊花。我站在他身后,大鸡巴插在他的菊花里,双手伸向他的胸前,扶着他往浴室走去。

这个小帅哥的发育不错,19岁179cm的身高,和我181cm相差不多。所以,用这样的姿势行走显得很和谐。我们俩就这样的姿势来到花洒下,把温热的水放出来,浇在他的后背和我的胸前。汨汨的清水不断地流向我们肉体交合的地方,我扶着他的屁股两侧,开始缓缓的抽插停留在他菊花里的大鸡巴。没插几下,他就已经爽到不能直立了。弯下腰,把着淋浴的水管。

也许他弯下腰是为了感觉更爽。不过,这样的体位比较固定,也能比较彻底的插进他的身体。我几乎每次都可以将大鸡巴抽出到龟头的顶部时再完全整根插入进去。有几次不小心大鸡巴从他小肉洞里滑了出来,他慌忙叫喊着”不要,我还要,大鸡巴快插我“。看着淋浴下的水流每次被我抽插他的小洞时两具肉体的猛烈碰撞而击的四处飞溅;听着因为水流的湿润而变的超清晰的大鸡巴冲击小菊花时发生的”噼 ̄啪“声,还有他不绝于耳的放声呻吟;感觉着大鸡巴每次从他紧夹着的小屁眼里拨出来被温热的清水冲洗,再猛的插进同样温热但有种真空吸吮感的紧致小菊花里,再拨出再插……此情此景是何等的销魂淫荡。

热血在我的大鸡巴上沸腾了,清晰的看到大鸡巴抽出时爆起的青筋,而且龟头因为长时间在直肠里被真空包围着,胀的更大。他大叫着:”好烫,老公大鸡巴好粗好热。啊~操死我了。真不行了“。我也从来没用这种刺激的方式玩过。更何况被我操的是这么帅的大男孩。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估计最快时每秒都要抽插3-4次。可能因为不断有清水被我的大鸡巴爆起的青筋带进他的小菊花的缘故吧,只感觉他的小菊花里超滑,但仍然很温热很紧。也不知道这样操了多久,他爽到”啊~啊~~救命呀“的大叫,有几次都没有办法再把住水管,双手和头都垂了下去,再吃力的抬起,双手游移在光滑的墙砖或水管上试图寻找一个可以把握的支点。而我,也实在用了太多体力,感觉几次有点双腿发软,站不住了。突然一阵奇妙的感觉先从龟头冠状沟的位置迅速蔓延到整根大鸡巴,再到大脑……我感到一阵无法控制的欣快与兴奋,集中在一处即将喷发,于是用力将大龟头顶进他菊花最里面,一杆,一杆,一杆的把全部精华都喷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就在我把第一杆精液射进他身体的那一刻,他大喊了一声“啊~~烫~~”,然后就不能自己的浑身战栗着,再一次让自己的一腔精液射了出来。。这一次,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不过这次他射的并不多,在淋浴下黑色的地砖上看得到,很清。我的大鸡巴仍然停留在他的菊花里,感觉刚刚自己射了不少,起码有7、8杆。忽然有种想看看他菊花里有没有被我射进去的精液喂饱的冲动。

在没有知会他一声的情况下,我猛的拨出自己的大鸡巴。这一次,他“啊”的一声,便瘫坐在了卫生间的地板上。“老公,我真的不行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被你操的浑身像散架了一样。”他有气无力的说着,还吃力的抬手,试图攥刚刚从他身体里拨出来的,沾满他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的大鸡巴。不过,只是碰了一下我的龟头,便再次耷拉下去。看来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小宝贝,来,抬腿让我看看你的菊花被大鸡巴喂饱没有?”
“不行了,老公,老婆没有劲了。嗯,抬不动。”我蹲下身,把他的双腿抬起一点,向外掰开。只见他的菊花已经被我操的通红,他的菊花本来就嫩的,再映趁着一点红,那视觉效果是绝对逆天的。
而且,可能是含吸我的大鸡巴太久,这会儿虽然我的大鸡巴已经拨出来了,但他的小菊花还是没有闭合紧,一汩汩的白色粘液,从微微收合着的小洞口不断顺流而下,他刚瘫坐地上没有多久,屁股下已经一滩精白的液体了。我打开淋浴的开关,拿着花洒帮他冲洗了一下,也把自己终于低头的大鸡巴冲洗了一下。
搀着他起身,用浴巾擦拭干净。然后又搀着他回到床上,像拾弄一件超重,超逼真的帅气洋娃娃一样,把他摆到床里面,自己也上床,搂着已经瘫软的他,香香的睡了。临睡前,我轻轻的吻了他那张洋溢着满足的幸福帅气的脸蛋一下,他则对着我的耳边温柔的小声说了句:“我爱你,老公。”

第二天醒的时候,也不知道几点了。还是他先下床的。不过,他双脚刚刚落地站直,就再次倒在了床上。撒娇似的用阳光萌萌的声音说道:“老公,到现在双腿还酸软的使不上力气。。坏蛋老公。差一点把老婆操死了。”
“那以后不操你了,好吧!”我故意装做冷淡的说。
“不要,我要老公天天操我。像昨晚一样。”他突然很紧张的扒到我面前,正经的对我说。
“哈哈,好吧,老公答应你。”我也下床扶着他慢慢走了几步,他的适应能力是比较强的,很快便能行动自如了。收拾停当后,我牵着他的手一起走出客房,他很幸福的依偎在我肩上。把客房退了之后,我带他出去吃了点东西,又送他回到学校门口,彼此拥抱了一下才分开。

可能是昨晚玩的太H,之后的将近2天时间,大鸡巴总感觉好像在被他的菊花紧紧的夹着一样。而他也偶尔发来短信说:“老公,我里面好痒,好想你的大龟头大鸡巴再放进来…….”我们俩就此开始交往,由于他还是在校的学生,所以没有办法每天和我激情做爱。但是,我们彼此承诺,无论刮风下雨,还是天雷滚滚,每星期都会一起共度至少3个狂欢的夜晚。

—————完———原著: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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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如何撩撥一朵高嶺之花

  陸晦氣勢洶洶地步步逼近,雙眼淩厲地緊盯著他,突然一拳用力地打在周重行腦袋旁邊的牆上。

  陸晦魁梧的身軀堵在周重行身前,一手捏成拳撐在牆上將他鎖住。彼時洗手間空無一人,唯有頭頂白熾燈投射而下的一束冷光,將兩人照得蒼白。

  周重行不習慣與人有太過親密的舉動,尤其是這個男人。他挺直腰板,微微抬頭,金絲眼鏡裡的眼睛滲著冷光,如同對著一個陌生人一般對陸晦說道:“請你離開一點。”

  陸晦用玩弄獵物一般的眼神將他從頭到腳細細地打量了一遍,這個人勃起的陰莖還硬挺地暴露在外,龜頭突出透明的黏液,下身無比淫靡,上半身卻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矜傲孤高,還端著總裁的架子。

  陸晦最享受的,就是親手將高傲徹底馴化的感覺。他輕輕地用自己食指的指腹從周重行的眼角一路滑下去臉龐,然後是下巴,然後,撩撥似的,輕輕點在他的喉結上。

  周重行繃緊臉,身體卻被這輕柔的撫摸攪得控制不住地有輕微的顫慄,癢意從皮膚處泛起,一直癢到了心裡。他覺得抵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是一把冰冷的刀,只需再稍稍用力,就可以將自己拖進無底深淵。

  “周哥……”陸晦的手指在他喉結上打著圈,臉哄近了一點,似笑非笑地挑釁道:“真的要我離開嗎?”

  他的眼神太露骨,色情得讓周重行覺得自己仿佛是赤身裸體地站在他面前,是任他享用的禁臠。他是故意的。

  以前互相不知根底,周重行可以在一個與自己毫無交集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軟肋與淫蕩,但這個人是陸晦,周重行就不可能讓自己臣服在他的胯下,喪失自己身為家族繼承人的尊嚴。

  兩人看起來無限親昵,但實際上卻是劍拔弩張地對峙著。陸晦想要將對方逼到任由自己嘲笑玩弄,周重行倔著性子挺直腰維持著自己的冰冷與孤高,一時僵持不下。

  最後是周重行首先打破了沉默,他平靜地對陸晦說道:“走開。”

  陸晦故作贊許一般點點頭,意味深長地說道:“很可以嘛。”

  陸晦眼中慢慢顯現陰冷之色,一手制住周重行,另一手立即往下探去,不待周重行反應過來就抓住了他的命根子。看著背靠著牆的男人面色一白,陸晦趁機整個人挨過去緊緊地貼著他,右手抓住周重行的陰莖就開始快速地上下擼動。

  “想我走,怎麼這裡卻濕成這樣了啊?”陸晦一邊擼動著那興奮得不斷分泌出黏液的陰莖,一邊扳著周重行的下巴,逼迫他與自己對視。

  周重行神色平靜,冷冷地說道:“與你無關。”

  陸晦聽見了他的話中有勉力去抑制著的喘息,便知道自己的獵物上鉤了,立即將自己同樣硬邦邦的胯向他下體頂撞過去,然後下體肉貼肉地開始下流地磨蹭著。

  不出意外地感到周重行的緊繃著站直的腿開始打顫,陸晦知道這個人是不會再服軟的,要讓他像以前那樣臣服在自己身下,就只有直接粗暴的侵犯。從下午知道周重行的身份以後,陸晦就想了一整天,想要把這個高高在上的總裁按在地上,將他幹得神志不清,讓他徹底被淫欲控制,像母狗一樣主動地迎合自己。

  陸晦承認自己絕不是正人君子,他心中住著一隻掠奪成癮的猛虎,並且此刻不想細嗅薔薇,只想猛肏薔薇。

  周重行的聲音裡已經帶著顫音,但仍勉力保持著氣勢,低喝道:“放手!”

  他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聚集到被陸晦抬胯磨蹭著的下身上,隔著西褲,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陸晦凸起的那一塊又大又硬,無比下流地貼著自己一蹭一蹭,周重行從沒想過作為純0的自己光是磨蹭前面也能有這樣巨大的快感。他快要撐不住了,朦朧間只感覺到陸晦開始解自己襯衫的扣子,然後是修長的手指搓撚住乳頭開始玩弄,正慌亂間,一條滑膩的舌頭就在耳朵上色情地一舔。

  多方面的進攻讓周重行疲於應對,他感覺自己的腿越來越軟,整個人再也繃不直,只能依靠在那個男人的懷裡勉強站立。

  最終,在陸晦又一次抬胯向他下體重重一頂的時候,周重行再也忍不住,仰著脖子“啊”地呻吟了一聲,身體情不自禁地弓起,腫脹的陰莖一股一股地射出白濁的精液。

  “啊……”周重行在高潮的餘韻之中不知不覺地繼續呻吟,尾音帶著饜足的歎息。

  壓住他的男人將周重行射出的精液全部抹到他大腿上,輕笑了一聲,周重行就感覺壓住自己的身體離開了,他踉蹌了一下才重新站穩,就看見陸晦整了整衣服,雙手抱臂,悠悠然地、無比戲謔地看著自己。

  通過洗手臺上的鏡子,周重行看見自己渾身赤裸,乳頭又紅又腫,滿臉情欲,而下體更是濕得一塌糊塗,全是粘稠的精液。說不盡的淫靡不堪,就像一個……公廁男妓。

  而陸晦,一身西裝整整齊齊,神色自若,風度翩翩。

  這樣鮮明的對比實在太具衝擊性,周重行立即就難堪地別開眼,一言不發地彎腰拾起被陸晦脫下的襯衫,拉起西褲。

  他只是想要達到這樣的效果罷了,想要看著自己尊嚴淪喪的樣子。周重行剛剛渾身躁熱,出了一身汗,現在就感覺有點冷意,借著這一絲冷意帶來的清醒,他弓著腰盡可能地遮擋著自己的不堪,面無表情地將衣服慢慢穿上。

  “你滿意了嗎?”他冷冷地說道。

  嘭!

  陸晦忽然又一拳重重地打在牆上,周重行有些愕然地看著他,那拳頭的力度讓他看著都覺得痛。

  陸晦睚眥欲裂,表情可以稱得上恐怖,他一字一句地命令道:“把衣服脫下來,如果你不想我撕爛它們的話。”

  周重行垂下了正在扣紐扣的雙手,緊緊地攥成拳,他閉上眼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忍不住胸中的一口悶氣,睜開眼說道:“你這算是在做什麼,報復我?還是你可以以此威脅我?”

  陸晦面色陰沉,又重新逼上前來,他身材高大,能通過貼身的襯衫感受到肌肉的輪廓,非常具有逼迫感。周重行瞪著他,他很少表現出自己的情緒,但他感到自己憋在胸中的一團火怎麼也壓不下來,語氣加重地說道:“你還想怎麼樣?”

  他認為陸晦忽然表現出的憤怒根本就不可理喻。

  應當憤怒的人是他。

  而這個不可理喻的男人抓住周重行半開的衣領就開始用力地將扣好的紐扣重新扯開,周重行卯足了勁掙扎著,兩人的動作都很激烈,幾乎是要廝打在一起。

  忽然,陸晦不由分說地將周重行箍住,整個抱起,不管周重行如何用力掙扎,下死勁將他拽著進了洗手間的隔間,哐的一下反鎖了門。幾乎是同一時間地,周重行就聽見外面有一陣喧嘩的說話聲——有人進來了。

  只差一點,他這副不堪的樣子就會被其他人看見。

  周重行被粗魯地放在蓋上蓋子的馬桶上,他仰起頭看著站立的陸晦,逆著光,蓋在陰影之中的面容讓人捉摸不透。陸晦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顯然抱起一個劇烈反抗的男人並不輕鬆。

  脖子上可以看到剛剛他義無反顧地把周重行抱進隔間時被周重行抓傷咬傷的痕跡,有些甚至已經出血。

  “今天飯局來的那個妞好正啊!”

  “別亂打主意,老子正在追她的!”

  隔間之外是男人們朗聲的談笑,流動的水聲,隔間之內是兩人沉默的對視,周重行看見陸晦面無表情地開始一顆一顆地解開紐扣,將自己的衣服、褲子全部脫下來,掛到旁邊的掛鉤上。

  他全身赤裸地站在周重行面前,肌肉結實,完全勃起的陰莖頂在周重行胸前,隔著被撕扯得松垮垮的襯衫碾磨著紅腫的乳頭,很快龜頭分泌的黏液就把襯衫弄濕了,黏黏地貼著乳頭,癢得不得了。

  他們聽著洗手間的門被打開又關上的聲音,喧嘩的談笑慢慢遠去,隔間之外又重歸冷清。

  而隔間之內的溫度卻慢慢變得火熱。

  “我脫,你也脫,這樣可以了嗎?”陸晦說道。

  他沒有等待回應就將黏在周重行身上的襯衫和半脫狀態的西褲直接扒了下來——但這次周重行沒有掙扎。

  周重行受夠了陸晦給一顆糖捅一刀的把戲,忍耐著滿腔的憤怒說道:“你究竟想要什麼?”

  “不要慌,”陸晦將他額前的碎發捋到後面,帶著蠱惑人心的笑意,無限親昵地在他耳邊說道,“只是一個散夥炮……”

  周重行在他的撩撥之下沉默了一會兒,語氣放軟了一點:“那這次以後,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這樣對誰都好。”

  陸晦忽然譏諷一笑:“本來也沒發生過什麼。”

  方靠近,又遠離。方暴怒,又溫柔。可以在最親密的時候給你一刀,可以在你掉進深淵之前拉你一把。

  讓人不斷失望,又讓人始終不忍絕望。自始至終將獵物玩弄於鼓掌之中。

  周重行知道,陸晦就是這樣的人。

第14章 散夥炮

  陸晦低頭看著周重行,他渾身赤裸,皮膚很白,乳頭紅腫,鎖骨和胸膛處還能看見他們昨晚做愛時留下的痕跡,看起來非常淫蕩。一切都是熟悉的,在這一個月與自己夜夜歡愛的樣子。

  但這具身體的主人,面無表情,眼神倨傲,又絕不是以往的模樣。當周重行還是“鄒先生”的時候,儘管也一副性冷淡的驕傲樣子,在床上卻從不反抗,只要陸晦稍加引誘,就會意亂情迷。

  陸晦想要溫柔地逗弄他,讓他重新變成那副淫亂的模樣;又想要狠狠地蹂躪他,以發洩自己這一天藏在心裡、莫名而至的怒氣。這種內心的糾結令他有些煩躁。

  “你在等什麼,開始吧。”周重行見他不動作,平靜地催促道。

  陸晦挑起他的下巴,像往常一樣調笑道:“這麼等不及被操嗎?”

  按陸晦的經驗,這時候他的“鄒先生”應該是悶不做聲地憋紅了臉,但預料的情景並沒有到來,周重行只是淡淡地,帶著疲倦地說道:“早點結束早點走。”

  這樣公事公辦的態度讓陸晦感到更加煩躁了,他粗暴地撫摸周重行身上的敏感帶,另一隻手懲罰似的將手指捅進周重行口中,惡劣地一頂一頂的,模擬著抽插的動作。

  “唔……”周重行被插得完全合不上嘴,口水就往嘴角流出,滑下脖子。手指在他口中的抽插令他情不自禁地聯想到自己下面那張嘴被抽插的情景,剛高潮不久的陰莖重新挺立起來。

  看著周重行面無表情的樣子被自己攪亂,陸晦煩躁的心才有點松緩——他總會被自己變成那副放蕩的樣子的。

  他將手指從周重行嘴裡拿出來,手上沾滿了亮晶晶的唾液,陸晦將那根沾滿周重行唾液的手指放到嘴唇邊,竟然輕輕地親了一下。

  這樣間接的親吻似乎比猛烈的撫摸更令周重行感到動情,他胸膛起伏,再次不耐煩地命令道:“不要做這些沒有意義的,快點開始!”

  這次的催促不同於想要早點了事的敷衍,而帶上了一絲情欲。

  陸晦聳聳肩,將那根濕漉漉的手指抵在周重行穴口,那裡也是黏糊糊的,他很快就成功將手指插進去了,溫熱的肉穴緊緊地包裹著手指的感覺令陸晦難得地有些沉不住氣,大力地攪動了幾下就又加了一隻手指。

  周重行被他粗暴急促的手法弄得有些痛,在痛又感覺到一陣一陣的快感從被攪動的後穴中泛起,他感覺那裡越來越癢,似乎不滿足於手指,而想要更長的肉棒插進來,狠狠地頂上自己的敏感點。

  不過這個欲望並沒有維持很久,因為壓在他身上的這個男人今天比他還要沉不住氣,陸晦從西褲口袋裡摸出一隻安全套,這是他去周氏之前準備的,原本打算“試試貴公司的洗手間”,現在卻試了飯店的洗手間,嘖。

  他咬開包裝,戴上套,慢慢地塞入那個溫熱的後穴之中,很快就急促地律動了起來,陸晦被這緊緊包裹的肉穴箍地暢快無比,激動地不停挺腰衝刺,用力的抽插使周重行重心不穩地幾乎要摔到地上,又被陸晦一把拽到自己懷裡抱緊了操幹。

  “唔——啊——”周重行捂著嘴,極力隱忍著自己的情緒,但身體的瘋狂情欲卻令他難以抑制地隨著陸晦的深挺發出高亢的呻吟,他掙扎著說道:“慢,慢一點……”

  “不是你想要快一點,才能早點結束嗎?”陸晦撥開他的手,摸了摸被咬得紅腫的嘴唇,他看著身下被肏地幾乎痙攣的這個人,報復一般更加劇烈地頂撞了起來,殘忍地不斷刺激後穴的敏感點。

  身體是與禁欲面容大相徑庭的淫蕩,周重行為自己的下賤感到痛苦,身體卻情不自禁地追隨著陸晦的每一次碰撞而抬起屁股去迎合。他覺得自己就像一條發情的母狗,雙腿環著陸晦的腰,任由壓著他的這個男人換著各種難以啟齒的姿勢操幹著,越墮落越快樂。

  “周重行,”陸晦鉗著他的下巴,一雙野獸般的眼睛不掩飾欲望地盯著他,“周重行……”

  周重行被迫與他對視,在床上這種勝敗懸殊的領域上周重行就如同落入圈套的獵物,很快就潰不成軍。他閉上眼,緊緊地抱著陸晦的雙臂,沙啞的嗓子帶上了一絲哭腔:“閉嘴……不准叫我!”

  陸晦喜歡周重行這種模樣,原本端著一副總裁架子的命令在他喘息的口中說出來就變了味,令陸晦覺得他好像就在跟自己撒嬌一樣。陸晦享受地上下聳動著將他頂得一顛一顛的,看他身體難以抑制地顫抖著,原本寡淡的神色變得淫亂又恍惚。

  陸晦知道露出這副模樣的周重行很快就要屈從於欲望而丟盔棄甲了,他俯下頭,牙齒纏綿地啃咬著那個男人的脖子,一邊用低沉的嗓音不斷地叫喚周重行的名字。

  “別叫了……”周重行哽咽著,他雙手捂著臉,遮掩著大顆大顆的淚水。每當他的理智要被欲望摧毀的時候,那一聲聲叫喚卻又不斷將他拉回現實之中,讓他不斷地在極度愉悅與極度羞恥中徘徊。

  陸晦不容反抗地將他的遮掩的雙手掰下來,野獸般的雙眼死死地盯著他,周重行覺得自己最後的理智就在這注視之下一點一點地消失殆盡,竟然動情地勾著陸晦的脖子就親了上去。

  陸晦微微一愣,但馬上就如疾風暴雨一樣回吻過去。

  他們倆擁吻著,抵死纏綿,緊貼得沒有一絲縫隙,互相鬥氣一樣比著誰抱對方的力氣更大,像是要把彼此揉進身體裡一樣。陸晦的吻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極具侵略性,一邊發瘋似的吻著周重行,一邊下身快速地開始律動,他心裡似乎有一股卯了很久的勁,此時發洩一般發狠猛幹,在狹小的隔間里弄出了很響的動靜。

  周重行上下都被瘋狂地侵犯著,淫蕩的身體只能憑本能回應著陸晦,被封住嘴唇之後只能在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幾乎要被吻到窒息。

  “頂到了沒有,嗯?”陸晦離開他的唇,又將下身完全退出,然後猛一挺身又完全擠入後穴,囊袋打在周重行會陰上發出啪的一聲。陸晦的下身已經完全進入了,囊袋與周重行的會陰貼得緊緊的,但他仍挺著腰頂,還想繼續頂到最深的地方。

  “我是不是最深的,我是不是?”陸晦高速地在他體內聳動,額頭用力地抵著周重行的額頭,幾近瘋狂,“我頂得你爽不爽?”

  “別說了……”周重行被他一通猛肏之後再無力反抗,他雙眼通紅,水汪汪的滿是壓抑著的淚,整個人被幹得一點兒力氣也沒有,說話軟綿綿的,“我快不行了……”

  到了這個份上,陸晦知道自己終於把他徹底肏乖順了,接下來就是他為所欲為的時候了。

  “你說是不是我頂得最深?”陸晦說道。

  巨大的肉棒向深處不斷頂撞,周重行覺得自己後面像是要被捅穿了一樣,他咬著嘴唇點點頭,痛苦地承認道:“你是……”

  “誰把你幹成這個淫蕩的樣子?”陸晦得寸進尺地逼問道,下流地猛插著水淋淋的屁股。

  周重行仰著頭,被幹得神志模糊地說出實話:“啊……是你……”

  陸晦滿意地摸摸他的滿是汗水的額頭,忽然心中一動,既然都是散夥炮了,他應該怎麼好玩怎麼來。

  陸晦把自己的陰莖從周重行身體裡拔出來,周重行鼻子裡發出小聲的哼哼,後方突如其來的空虛讓他不習慣地扭了扭腰。

  陸晦調整了一下姿勢,將周重行整個人親密地摟在懷裡,扳開他的雙腿,露出嫩紅色的後穴。

  周重行門戶大開地癱坐在馬桶蓋上,順從地任由他將自己擺弄成一個羞恥的姿勢,面色潮紅地等待著新一輪的侵犯。

  陸晦溫軟在懷,他狎玩一般地用手指捏住周重行的下巴,逼他張著嘴,舌頭玩弄一般地刺進去攪一攪,周重行就被刺激得發出了模糊的嗚咽。陸晦牽著他的手,先放在手心裡摸了摸,然後領著他的手摸向自己腫脹的陰莖。

  “摸摸它,”陸晦壓低聲音蠱惑地說道,“就是它把你幹得高潮迭起的。”

  周重行皺著眉,哆嗦地摸了一下,陸晦的手疊在他的手上,然後扶著那滾熱的巨大慢慢滑進周重行的後穴,肉穴濕噠噠的,巨大的陰莖毫不費力就擠進去了,一點一點地往深處推進。

  “唔……”周重行難受地抬了抬腰,他本來正被肏得快要到達臨界點,這時候陸晦緩慢的進入令他感覺彷如隔靴搔癢,他雙腿緊緊地夾住陸晦的腰,本能地希望可以被狠狠地侵犯,酣暢淋漓地射精。

  陸晦看著半眯著眼、微微失神的男人,輕聲地誘導:“求求我?”

  他滿懷信心,等待著周重行用沙啞的嗓子軟軟地撒著嬌求歡,不料卻臉上一辣——周重行這個傢伙居然給了他一巴掌!

  WTF?

  周重行軟軟地甩了他一巴掌,皺著眉罵道:“你在幹嘛,會不會用力?”

  陸晦:“……”

  陸晦抓著那只還貼在自己臉上的手,惡狠狠地挺腰一撞,直接頂到最深處,在裡面下流地動了起來。

  “這樣夠不夠用力?”陸晦面色猙獰地說道。

  周重行這個傢伙就是一隻馴服不了野貓,溫柔地引誘他來求歡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自己幹個爽!

  陸晦咬牙切齒地想。

第15章 散夥炮(下)

  飯市早已過了,餐館的洗手間冷冷清清的,唯有最裡面的一間隔間傳來粗暴的撞擊聲。

  周重行雙腿大張,被掰著屁股猛烈地抽插,交合處有黏糊的潤滑液被擠出,竟然隨著陰莖的進出而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陸晦一下子將他的臀部淩空托起深深進入,一會兒又鬆開抽出來,講周重行的屁股重重摔到馬桶蓋上,然後又托起,猛的一下全部塞入,這種粗暴的方式令周重行覺得自己身體的全被他操控著,完全無力反抗。

  周重行經常保持著游泳鍛煉,因此屁股翹而結實,但是不斷地被托起又摔下,屁股早就火辣辣地痛,他被陸晦為所欲為地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結合處發出令人尷尬的水聲,這一切都淫靡到了極點,然而其淫靡程度都不及周重行發出的浪叫的萬分之一。

  “嗯……哈啊……”

  “好大……太大了……唔……”

  周重行被幹得高潮迭起,他意亂情迷之間早已被欲望淹沒,將所有理智都拋去一旁,隨著陸晦的抽插而忘情地浪叫。有時候是短促的尖叫,有時候是悠長而顫抖的呻吟,有時候是斷斷續續的胡話。他胸膛上滴著自己射出的精液,滿面潮紅,媚眼微眯,渾身都散發著擋不住的淫蕩風情。

  “我操得舒不舒服?”陸晦邊動腰邊捏著他的下巴說道。這地方逼仄又不上檔次,陸晦本來只想在這裡隨便做一次,但看著周重行這副樣子,怎麼也不願意只幹一次就放他走。滾燙硬挺的巨物毫不留情地磨碾著敏感點,有心使身下這個人露出更加荒唐的神態。

  果然,周重行“嗯啊”地叫了一聲,這場刺激又粗暴的性愛帶來的滅頂快感令他神志不清,竟然口不擇言地說道:“我快到了,操我,操我……”

  他們的身體本來就無比契合,彼此更是命定一般地相互吸引,陸晦本意是要羞辱他,到了這時早已把原來的目的忘得一乾二淨,他被周重行的模樣激得亢奮不已,一把將人抱在懷中,按著他的臀部,正要長驅直入之時,忽然聽見外頭響起了高談的聲音。

  “聊著聊著,沒想到都這麼晚了!”

  “是啊,咱們也好久不見了,時間不等人啊!”

  陸晦生生地停住了動作,但還是慣性地往前挺了挺,剛好擠了一個頭進去,這下進也不是出也不是。

  “唔……”

  陸晦一把捂住了周重行叫得停不下來的嘴,眼睛瞪了他一下。

  外面高聲的談話顯然使周重行回復了一點意識,他眼裡流露出驚惶的神色,手蓋在陸晦的手上面捂住自己的嘴巴,大氣也不敢出。

  “哎你還記不記得大學的時候,咱們有一次玩狼人……”

  “是不是你暴民悍跳預言家,結果預言家坐實你是預言家的那一次?”

  “哎對對對!”

  兩人靜靜地聽著外面幾個人不住地說著話,兩個人都箭在弦上,目光相對尷尬不已,周重行只好趴在陸晦肩上不去看他,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壓抑著喘息,他聽見了自己和對方的心跳。

  陸晦的手還捂著他的嘴,他的手捂在陸晦那只手的上面,就有那麼一點十指相扣的意思。

  周重行覺得這樣的狀態非常難以忍受,他口乾舌燥,鬼使神差地伸出舌頭在陸晦的手心上一舔。

  那一瞬間陸晦就狠狠地一挺腰,全部進入了他的後穴中。

  “你真是自找的。”陸晦低聲在他耳邊罵道,“捂好嘴巴。”

  周重行按了一按陸晦捂著他的手,微弱地點點頭。

  然後陸晦就開始緩慢地進出,懲罰似的剛頂到敏感處就退出來,慢吞吞地磨來磨去,這讓只差臨門一腳的周重行簡直是痛苦不堪,他想要動一動讓陸晦能進得更深,又苦於坐在馬桶蓋上沒有支點讓他可以自動迎上去,只能無條件地被陸晦擺弄。

  陸晦一手緊緊捂住他嘴巴,一手按著他的後腦勺,周重行動也動不得,張嘴咬了一口陸晦手掌的肉,含糊地說:“別折騰我了……”

  “我說你呀,哪有人悍跳預言家不報查殺也不報金水的,你不是狼你是什麼呀?”

  “哎我那局還真不是狼,我真是預言家來著!”

  “臥槽你用屁股打狼人呀你!”

  隔間外的人在洗手間聊得熱火連天,依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陸晦逗弄周重行是老毛病了,不過他自己此時也不好受,身下的巨物早已硬得脹痛,他想了想反正門是鎖著的,索性不管不顧地賣力操幹起來。

  瘙癢難當的後穴終於得到了巨物有力的貫穿,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從結合處發散全身,周重行骨骼酥軟,身體都舒服得戰慄起來,喉嚨裡輕輕地發出小心壓抑著的哼聲。漸漸地陸晦越發兇猛,連周重行身下坐著的馬桶蓋板子也隨著他們的起伏交合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這下誰都知道在最盡頭的隔間裡正在發生些什麼了。

  外面一時死一般寂靜。

  敏感的後穴被大力搗弄,周重行全身幾乎痙攣,終於尖叫著攀上了欲望的高峰,陰莖射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精液,濺在他自己的腹部上,又隨著兩人的動作蹭到了陸晦結實的腹肌上。

  周重行大口大口地喘氣,連續三次射精之後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只能無力地伏在陸晦身上,喉嚨輕輕發出含糊的聲音。

  陸晦按住他的後腦勺讓他抬起頭,周重行就看見上方一雙含笑的眼睛,邪魅十足。他心裡一咯噔,果然陸晦又如疾風暴雨一般將自己的堅挺捅進正在痙攣的小穴中,高頻率又粗暴地開始抽插,幾乎把高潮中收縮的後穴又重新乾鬆。

  “你……啊呃……”周重行瞪著他,口中難以抑制地泄出沙啞的呻吟來。平時在周重行高潮的時候,陸晦一般會放慢速度,或者讓他中場休息幾分鐘再來,這樣激烈的肏幹還是第一次……簡直不是乘人之危可以概括的無恥。

  “叫大聲點兒,讓他們嘗嘗能聽不能上的滋味,好不好?”陸晦笑著摸了一下他的臉,手法無比溫情,同時身下用力一挺,力度無比冷酷。

  還停留在高潮餘韻中的後穴比平時還要更敏感,它想要收縮,卻被滾燙而堅挺的巨物無情地操得鬆軟,周重行仿佛癲狂一樣,口中的叫聲一下比一下大聲,甚至叫得嘴也合不上,口水從嘴角緩緩地流下。

  “臥槽!”

  外面圍觀的吃瓜群眾忍不住說道:“哥們,厲害啊!”

  “媽的,那是個妞還是個兔兒?叫得我都硬了!”

  “哎,我也硬了,真是浪得一逼啊。”

  “哎,哥們,你那妞多少錢一晚上啊?獨樂了不如眾樂樂唄!”

  外面的人說得很大聲,周重行被擺弄成恥辱的姿勢任陸晦操幹,又聽著外面的人評頭道足,這令他產生了一種在別人面前做愛的錯覺。不知道是強烈的羞恥感還是滅頂的快感,周重行緊閉雙目,但仍有淚水從眼角大顆大顆地掉落,劃過臉龐,滴在鎖骨之上,最終與汗水混成一體。

  他死命地鉗著陸晦的手臂,害怕他真的去打開門讓外面的人進來輪一遍。

  對於陸晦,他毫無信心。

  忽然,陸晦停了下來,扭頭看著隔間反鎖的門,沉默不語。

  周重行正如臨大敵地僵直了身體,就聽見陸晦惡狠狠地朝著那緊閉的門——向門外的男人們吼道:“老子明媒正娶八人大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娶回來的老婆,你們他媽再說一句試試?”

  陸晦是有那麼些惡趣味,喜歡看這個人漠然的臉露出屈辱的羞恥的表情,可是他自己調戲幾下就當情趣了,別人……呵呵。

  陸晦拍拍周重行發白的臉,說道:“你要不要怕成這樣,隔著門他們又不知道你是誰。”

  周重行睜開紅腫的雙眼毫無氣勢地剜了他一下,神情複雜地沉默了一會兒,最後只是啞著聲音說了一句:“我是男人。”

  陸晦嗤笑一聲,“好好好,你是老公,來,腿再張開一點。”

  陸晦承認,看著這副模樣的周重行,他是非常有射精衝動的。他喜歡欺負這個冷淡的人,每每看見周重行被蹂躪得淫靡不堪的樣子就興奮得不行,他換著角度撞擊周重行的敏感點,想爭取在自己射之前讓周重行再高潮一次。

  陸晦褻玩一般地逗弄著周重行胸前紅腫的乳頭,手指沾著他自己射出來的精液在那兩顆紅豆處輕柔地打著圈,周重行又難堪地呻吟起來,從身體裡發散的躁動讓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他無力地垂著頭,身體越發敏感地緊繃著,戰慄著,意識和視線卻都隨著這過分的快感而變得逐漸模糊。

  “你是不是……又要射了?”陸晦低頭在他耳邊這麼說道,“這麼快嗎?”

  周重行痛苦地搖著頭,說不出現在是什麼感受。他腦海裡反反復複地回播著剛才陸晦怒吼的話,後穴不受制止地開始痙攣,生理淚水大顆大顆地往下掉。陸晦鉗著他的下巴往上抬,逼他看著自己。

  狹小的隔間,曖昧的燈光,耳邊若有若無的水聲,周重行意識一片混沌,恍惚間竟覺得自己置身於某個游泳館的淋浴室之中。

  在他被幹到昏厥之前,陸晦仍像台永動機一樣埋頭猛力地肏幹著,偶爾抬頭喘氣,周重行模模糊糊地看到他的樣子。

  但見高鼻深目,眉眼淩厲。

  如破曙之光,如鬥場之獸。

  依稀是初見模樣。

  周重行不可抑制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達到了高潮,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時刻,他竟然著魔一般輕聲叫道:

  “阿輝……”

  埋頭操幹的陸晦愣住了,他胸膛劇烈起伏,在那瞬間射了出來。

原著:  大王叫我來飆車      — 下篇,继续 —

———下篇,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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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罢不能精彩继续 ~~

逢床作戲
-第01卷-第02卷-第03卷-第04卷

—> 阿庆情欲系列
~肛交的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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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开好了

欲罢不能,精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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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衣下的騷氣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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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愤青,但是有的时候也做一点偏激的行为,但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有天坐公交车的时候看到旁边有个警车,车上的警察在打电话,我想都没想就用手机拍了下来。加上那几天精神有点失常就发到政府政务公开的网站上去投诉他,因为要求提供真实信息,谁知这都给后面的事情埋了伏笔。也不知道事情过了多少时间,有天接了个陌生电话。

  「你是XXX 」
  「我是,你哪位?」
  「警察,警号是XXXXXX,你自己投诉我你怎么忘了?」
  「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只能装傻,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别跟我装,有时间出来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多以事不如少一事,我可不想惹祸上身。
  「不聊?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你想让我直接登门拜访啊?」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来自己这次真的麻烦了。
  「可是我真的没时间,等有时间我找你可以不?」
  「好」就直接挂了电话,我对着电话骂了十五分钟,警察有什么了不起,惹急了老子我再去投诉你。

  接下来的几天没有了什么动静,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突然有一天晚上他突然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城市的某个星巴克找他,我就磨蹭磨蹭的去了,我是怕他真的找上门。

  刚走到星巴克门口,就看到一个位置上的人站了起来向我招手。神啊,一个大帅哥呢,我都没细想他是怎么认识我的就直勾勾的走了过去,他绝对是我最中意的类型,短短的头发,小麦色皮肤,肩很宽,穿了件蓝色的牛仔裤和白色衬衣。后来我才知道他根据我投诉他的那个资料把握查了个底掉。

  「说吧,上次你投诉我的事情怎么解决?」
  「我只是在行使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我也是嘴巴硬,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义务!?」。
       「是啊」我这个人最不怕的就是别人跟我来硬的,我就是那种属猫的,要是你顺着我毛抚摸我的背,我就会回头舔你的手。嘿嘿,很色情。
  「你想怎样?」我很大义凛然的质问他。他看了我半天什么没说,然后身体向我这边倾斜,半爬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想操你」

  我当时就从椅子上面跌了下去,真的不夸张,我觉得我见到鬼了。这个世界太疯狂,这是哪里跟哪里啊,我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去上班突然告诉你公司倒闭了,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我想操你,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忘不了我」

  可能是我太震惊了,我一直没有说什么,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估计他给我吃了什么迷药,等到他宿舍门口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怎么跟着他来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从星巴克出来的,怎么上的他的车,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到他宿舍门口了呢,我还很识趣的脱掉了自己的鞋子穿上了拖鞋。知道他的唇贴在了我的嘴巴上我才回过味来。

  「你真的很傻,这年头还你这么幼稚的,还去投诉」他一个人在我耳朵旁边小声叨咕着。
  「我就你的电话去查了,一查看才知道,原来是个帅哥,而且还是同志,嘿嘿」我好像看到外星人一样看了一样。
  「你也喜欢我,是不是?你傻了?」
  「谁喜欢你啊?疯子!」
  「我疯给你看!」

  他三下两下就扒光了我也扒光了他自己的。天啊,这是多么完美的一个身材啊,一点赘肉都没有,鸡巴已经一柱擎天了,红红的龟头,光滑的茎干,18厘米长,5厘米粗,头头上闪着光芒。

  他的鸡巴嫩嫩的,不像那些用了很多的人一样黑黑的。我都看直了。

  「馋了吧?」
  「是啊!」我很确定的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那就开始吧!」他轻轻的用手摸着我的乳头,也不时地攥一下我的鸡巴,我蹲在那里一下就把他的鸡巴含在了嘴里,而且是一下就抵到喉咙上,我有点坏坏的轻轻的咬了几下,每次都感觉他的颤动。

  「宝贝,舒服」他的嘴巴里面传来哼哼声。还使劲地把鸡巴往我的喉咙里面去送,我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鸡巴,一点异味都没有,含在嘴里有无限的满足感。

  随着他哼哼声的加剧我知道小警察快不行了,就在我想是否要停下的时候他迅速的拉出了鸡巴,二话没说就把我推倒在床上,嘴巴马上就咬在了我的乳头上,我真是很怀疑他为什么那么准确的就找到目的地了,马上就开始咬了起来,我甚至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虽然很疼但是我觉得很舒服。接着他的阵地开始向下转移,肚脐,蛋蛋没有一个地方放弃,而且到处都留下了口水,被空调风一吹还感觉到凉丝丝的。突然我的腿被他抬了起来,眼睛开着我的后面。

  「在动呢!」可能是我不经意的收缩被他看见了。
  「我想要」
          我什么都不说,到现在我还能说什么呢。

  他轻轻的用龟头摩擦着我的洞口,他没有着急进去,我感觉很痒,就像有很多蚂蚁在那里爬一样。

  「我可以进去吗?」
         我还是不说话。

  他轻轻的顶了顶,可能是刚才口交的关系,很滑,龟头进去半个头头,我习惯性的一夹腿顶在了他的胯骨上。

  「疼吗?」
         我摇摇头
       「不疼你夹我?」他又向前使劲整个都进去了,我感觉到无比充实,那种很涨的感觉。

  「我开始动了」就抱着我的大腿大力的抽插起来,开始的时候我还是装着很矜持的不出声,但是后面随着他力道的加大,我的嘴巴好像不听使唤了,他每次插的时候我的嘴巴都张开来「啊」一声,好像这样才能排解肚子里面的压力。他也是「嗯。嗯」的哼个不停。

  后面的逼在他做了几分钟以后好像越来越润滑了,传出那种「扑哧扑哧」的声音。他把我的两个腿都扛到了肩上,身体前倾快速的冲刺着,我最喜欢这个姿势,可以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他紧皱着眉头半眯着眼睛,有细小的汗珠在额头上不断凝结。每插一下我都能感觉他鸡巴的硬度和颤动。

  他把我翻了过去,让我爬在那里,从后面一下就插了进去,这样插的更深了,而且他好像更好用力了,速度有很明显的提高,我的屁股也在他前冲的惯性下有个向后的回弹,这样让我们接触的更紧密,我回头看着他,他的身体往后仰。我也感觉他的鸡巴越来越硬了,而且速度慢了下来,好像在做发射前的准备。

  「啊。啊。我要出了。啊。操。啊。操。我不行了。我要出了。啊」

  他猛地抱住了我,鸡巴很深的插了进去,我能很明显感觉她的颤动,一次一次的,有大概8-9 次,我喜欢这种感觉,他爬在我身上,把我抱在了怀里。

  「这是我第一次跟男人做,你信不?」
  「信啊」反正都是装纯洁。「我也是第一次被男人插呢」
  「叭」他很大力的打在了我屁股上。
  「跟我装?你忘了我是警察了」
  「警察也不能随便操人家啊,我还去投诉你,让你在单位抬不起头来。」
  「你敢?」
  「那有什么,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被你操还严重的」
  「做我BF吧!」他摸着我的下巴轻轻的说。
         我没说什么。

  「操,你倒是怎么想的啊?」
         我还是什么都不说。
  「你倒是说一声啊?」
  「操,我不答应你能怎么办,你是警察啊,我们这种小市民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啊?」
  「说的也是,嘿嘿」

  我发现他的鸡巴又硬了,顶在我没穿内裤屁眼上。

       天啊,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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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重庆出差回来,周五完成年中总结汇报,整个人暂时喘了口气,于是就开启账号,看各种私信以及回复,想找一找有没有好玩的人,帮我去去成都、重庆带回来的火气。

魔都体育生:你好,你是有笼子么?我是你学弟,不过是体育特长生。我想体验被当做纯狗然后被圈养的感觉,其他人一直不让我放心,我关注你很久了,觉得你人很Nice,所以冒昧打扰,想看看不知道能否在你这边实现我的愿望! 这是我照片~

一个看起来很瘦高的男孩子,一身白色篮球运动装,AJ鞋子虽然常见却非常干净。

微博的私信里,有这样一个叫“魔都体育生”的账号发了如上的招呼给我。

我:你大概情况?想被哪种圈养,调教型还是纯当狗养型?

魔都体育生:你好!21-184-72,喜欢被圈养,都可以,不过要是被纯当狗对待的话,我可能会更加兴奋,不需要时时调教的… 我有女朋友的,也相处很好,也因为练体育的原因我很强势,但是有时候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喜欢被当狗对待,感觉那样.. 说不清楚~

我:很屈辱又很爽对么?

魔都体育生:对!对!说实话我对Sex什么的不感兴趣,就是我一直很强势,然后也没人管我,然后就觉得我这样壮的男人被别的男人当狗圈养着,戴着项圈跪趴着,像狗一样喝水、吃饭就觉得很…

我:懂了,这样吧,我刚下班,一起喝杯咖啡见面聊聊,再看情况跟我回家怎样?

魔都体育生:好!

我:那就8号线、10号线交叉处老西门见,那边有家Johhan coffee,一般晚上七点就关门了,所以就以此时间为准。

魔都体育生:我查查地址~   是这个么?

我:是~

魔都体育生:好的,我现在就出门,八站地铁,来得及!

我:别急,忘记提醒你了,1、换一套你最喜欢的运动装束过来,包括战靴;2、不准穿内裤;3、宿舍偷舍友一双运动后没洗的臭袜子拿一只出来套在下面,另一只放在兜里;4、喝俩杯水,能喝多少喝多少;5、到了以后,绕着格澜国际大酒店跑三圈,时间来不及了就从地铁站跑到Johhan coffee,总之,我要见到一个刚运动结束的体育狗,明白?

魔都体育生:好!我下面已经有点…

你们都知道我的,恋物、恋情节、恋工具而且浪起来就“没节操”,见过有钱的,也玩过草根,除了对Sex没一丝想法外,其他只要想的都至少去尝试尝试,所以虽然S、M属性不恒定一般就是M,但是对于我来说,倒是能至少做到玩伴都开心。

所以当跟他沟通到这个点的时候,我就忍住了不再给他发信息,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保持神秘,会让他持续的陷在刚才调动起来的气氛中,只要是真的合适的玩伴,就会不自主的持续的给自己增加很多有趣的YY,继而产生强烈的见面冲动,战胜陌生人见面的担忧。

关上电脑,去卫生间洗漱一番,整理一下自己的衬衫西裤,要不是办公室空调一直打的很低,上海这样的天真不知道要热死多少我这种工作需要穿着正式的。

我离得近,于是便提前到达Johhan coffee,里面仍旧是略带商务范的风格,我选了一个黑色皮沙发的座位,想着周末怎么玩这个体育生然后等他的到来。

魔都体育生:您到了么?

从他称呼的变化中,我大概能感受到他来的这一路上的一种兴奋感,这样就好,至少证明他进入了状态,他是喜欢这一种感觉的,这些细节的东西最能说明真相。

我:进门左转最里面,黑色皮沙发。

魔都体育生:马上就来!

说实话,那天见面之前我还是有点忐忑的,毕竟临时起意,也还是凭感觉,所以有些期待跟忐忑,不过当看到一个高瘦的皮肤有点黝黑的短发运动帅哥有点慌张的进了咖啡厅,上身的篮球衣一半已经贴在前胸后背,双手不自然的向前拉着篮球短裤仿佛遮掩着什么,东张西望的找着什么目标的时候,我找到了一种想要发泄的感觉。

我故作“高深”的翘着二郎腿“微笑”的看着门口的他,当他终于跟我四目相对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全身颤抖了一下,他愣了好一会才仿佛确认了一般低着头朝我走了过来,这样的短发运动帅哥带着羞涩的感觉我还真没见到过。

在我前面的黑皮沙发上坐下,双手不自觉的前伸交叉,脸上还不断的有汗滴在往下流,头也不敢抬起来跟我对视,直到服务员前来询问了俩遍先生要喝点什么他才回过神来说了句:随便。

我:帮他来杯炭烧冰咖啡,他需要爽一爽。

我说了他来了以后的第一句话,然后我故意使用了肯定语气。服务员走了以后,他开始手足无措起来,双手不断的搓着,仿佛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一样…

我:第一次现实?

魔都体育生:嗯~你看出来啦~

我:嗯,不紧张,学长会好好关心你。

我边说边故意坏笑着看着他,他也憨笑着并把一只手放在有点湿漉漉的短发后脑勺。

了解了一些他的情况,叫他小豪,跟他谈了一些学校里面的趣事,一些公共课的有趣老师,一些当年我在的时候以及现在的一些变化,时间不长不短,等喝完咖啡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拘谨,开始彰显平时作为体育生的豪爽。

小豪:柒哥,要是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相见恨晚。

我:是么?是急着被当狗一样踩在地上不给你尊严么?

小豪:…

我:穿内裤了么?

小豪:没,我按照你说的套了一只袜子,我们宿舍我一好哥们的臭袜子,他的脚可是我们系最臭了的,其实…

我:什么?

小豪:其实我一直顶着。

说到最后蚊子一般的声音,眼前这个体育短发男孩又低下了他的头然后搓着手。

我转身从包里拿出一只黑色口罩,递到了低头的他的面前。

我:这个给你,然后待会去卫生间,把我让你带的另外一只袜子塞嘴里塞好,然后把口罩戴上。记住,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给我私自上厕所。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双腿紧了一下,仿佛在遮掩什么,我知道,他喜欢被这样。

一路无话,上班职业装的我,旁边一个穿着运动衣篮球战靴带着黑色口罩走路有点别扭的短发帅哥到了“后滩”,自从发现了这个线路,我感觉这条路上以后会有我越来越多的足迹。

七点多快八点的后滩,已经是人迹罕至,只剩下一些施工下班的农民工以及夜间群练者。慢慢的我开始走的汗流浃背,只能解开几颗衬衫扣子,小豪更加的汗流浃背,顺带着不断的开始呜呜,走路开始夹着走。

刚开始我一直以为他是有点兴奋想要遮掩什么,又走了一截被他拉了一下,他不断的呜呜的指着小肚子并不断扭动着我才知道他是想要撒尿了。

我估摸了下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故作深沉的看了他一小会,然后让他乖,让他答应了很多不平等条约才慢悠悠的带着他往旁边一个花丛中的座位处走去,他只能玩着腰跟在后面不断的呜呜着。

我:跪下!

坐稳了长椅,抬头盯着玩着腰的他。

他犹豫了一下,捂着肚子慢慢的跪了下去。

就这样一挤压间,我感觉他更加的痛苦。

我:看到旁边那颗树了么?爬过去,拿下套着的袜子,然后把篮球短裤重新穿好,学狗一样一条腿搭在树上面撒尿,明白么?

小豪:嗯嗯~

不等我再发号施令,他就快速的爬了过去,袜子一拿出来就赶紧抬高一条腿,将穿着白色AJ的脚高高的抬了起来,应该是没做过这个动作,明显双手支撑的有些吃力,但是抑制不住的尿意终于喷薄而出,我看到他只漏出眉眼的脸上,双目紧闭,双眉紧缩,憋着一口气的嘘嘘着,略带黄色的液体显示顺着篮球裤流淌着,后面因为腿抬的太高,篮球裤的那边往大腿处滑了下,然后就只见一股黄流朝着树干奔去,然后水花四溅,飞到他的上半身以及脸上。

小豪:呼~

长舒一口气的小豪,感觉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顺势放下抬起的腿,将身体蜷缩了起来,头趴在手背上呼吸着,他全身尤其是篮球裤已经分不清楚是汗水还是尿液,将篮球裤变的贴身下垂,刚刚撒过尿的某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袜子的原因仍然还是大大的一坨,紧贴的篮球裤在趴下的时候将后面的浑圆显露了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一个大只的运动犬趴在地上,因为尿液造成对的运动服的湿身,在跪趴的姿势下,显得格外诱惑。

我:走了,回家。

继续休息了一会,都快有点把持不住的我强行淡定下来,带着恢复了一点元气的小豪,回家。

进了家,关了防盗门就先让小豪跪趴在门口,我坐着脱了穿了一天的黑色系带皮鞋,将一只皮鞋放在他的头上,让他跪直了保持皮鞋不掉下来。

然后我去找了俩只袋子让他将他的鞋套了起来,然后拉着他站了起来,直接穿过客厅、卧室,将全身尿骚味的他带到了我的小院子里。

我:去树边跪好,树上有个狗项圈,自己戴好,口罩跟袜子可以取出来了。

吩咐好小豪,我自己先去将穿了一天晚上为了玩小豪而走路已经也快湿透的衬衫西裤丝袜脱掉,冲了个凉换了短T以及跑步那种的短裤。

等我再到院子的时候,只见树上的项圈整齐紧凑的戴在这条短发体育狗的脖子上,一身篮球运动服已经有点脏兮兮,直挺挺的跪着并双手握拳垂在胸前,眼中也不再像初见一般的害羞,反而有种兴奋的疯狂的光芒,湿漉漉的篮球裤的前边,凸起更加的大了。

饶有兴趣的走到树边,在对面的窗前的吊椅上坐好,右手拿着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冰镇饮料,然后不断的用脚跟言语,调戏着这条体育狗:舌头伸出来,对,再伸;腰再直一点,腿跪的再并拢一些;舌头要伸缩知道么,要有动感;想喝饮料么?想喝就爬过来…

体育狗放下了双手,四肢着地朝我爬了过来,因为连着狗项圈的绳子比较短,因此在他的脸刚刚能挨着我翘起来的脚的时候,他就不能再往前半步了。

于是我继续用脚在他的脸上不断的摩挲,并让他伸直舌头,不断的用舌头给我按摩脚底板,然后偶尔将脚收回来将冰镇的饮料在脚上倒上一点,然后再伸过去用脚趾在他的嘴里停留,让他不断的吮吸…

在他不断的变换姿势中,他的篮球服已经不成样子,鞋子也脏兮兮的,让他将舌头吐到最长给他拍了几张脏兮兮的狗姿照片,他变得更加的疯狂起来。

他的身上尿的味道实在太重,受不了的我让他将篮球服全部脱掉,重新锁好狗项圈,然后用一副手铐将他背靠在树上,接好院子里的水龙头的管子,打开水龙头,捏着水管对着他就冲了起来。

这个过程中,重点照顾了他的重点部位,他因为双手被后铐的原因,只能不断的扭动着双腿躲闪着,但在整个过程中,我能看到他的兴奋。

洗干净后,并没有给他打开被铐,而是先趁湿润拿了一把剪刀,在他又害怕又兴奋半推半就的话语中,将黑乎乎的丛林全部剪短,然后又上了一层剃须膏然后慢慢剃毛,这个过程中我吓唬他别乱动不然踢坏了别怪我,于是他就跪着背靠着树,将头仰着仿佛英勇就义般任由我剃毛,到剃完他已经硬如铁;晾了他一会后,又拿出一瓶冰镇饮料,隔着铁罐给他弄软,然后上了一个比较大的金属锁,给他开了背铐,加上护膝、狗掌、牛皮项圈再顺带一条牵引带后,就彻底将他变成了一个体育人形犬的模样:他的皮肤略黑,身材高大偏精瘦,一头短发显得非常精干,项圈以及狗掌让他的形象充满了落差的诱惑力,狗尾巴最后塞了一个特别小的,起一个装饰就好。

这个过程中,我能看到他眼中持续的兴奋,虽然有时候会有一些恐惧在,但是恐惧交叉中的兴奋,更加的真实也更加的让我收获征服感。

将刚才拿出来的饮料打开,直接倒进旁边的狗盆里,教导着这条体育狗学会用舌头卷水喝,虽然喝的满脸都是,不过在我加入了用鞭子教训的内容后,很快就掌握了诀窍。

等准备把他牵进屋子的时候,才发现时间已然不早,问他饿不饿,他:汪汪汪~

牵他到客厅,将牵引绳系在饭桌的腿上,让他躺在地板上休息。

冰箱里还有一些米饭,就快速的炒了一份什锦炒饭,倒进笼子旁边的狗盆里,然后给他上了连体镣铐,就把他牵进狗笼然后头固定在低的一遍然后任由他用舌头不断的在狗盆里取食物吃。

终于休息下来的我,坐在桌边,一只脚不断的在狗盆里捣乱,然后边吃饭边玩手机然后发了一条微信朋友圈:笼子里圈养了一只体育人形犬,我决定关上他48小时!

当时已经快半夜了,发朋友圈只不过是想记录这件事,以备我回头有时间回想起来写体验文,而且发了以后我就开始刷微博然后好好吃饭了,所以几十条评论以及点赞我根本还没去回复呢,就在我快吃完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去穿好我规定的那套正装,跪在门口等我,五分钟到!嘟~嘟~嘟~”

根本就不用反应,在看到电话是他的名字的时候,我就赶紧接了,接通以后就是一连串的话语,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当电话挂了以后,我才苦笑了一下,然后给小豪说了一声:我那个难忘的正装主要过来,你可以么?

小豪明显看我过那篇文章,所以说没问题,大不了他不出笼子就是了,我能感觉到他表现出来的一种小雀跃,便也不再多说,进屋子里换正装去了。

白色衬衫、黑色外套西裤、不穿内裤、黑色长条丝袜、条文黑色领带、系带黑色皮鞋,当我换好衣服打好领带弄好头发,刚换好皮鞋的时候,外面的大门就响了,皮鞋特有的擦地的声音我听了出来,于是赶紧先给小豪带好眼罩,然后手背后低头跪直在门口。

接着就听到外面柜子响的声音,然后就是防盗门、木门的开门声,然后,一双黑亮到发白光的皮鞋进入到了我的眼中,接下来是笔直的黑色西裤让我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

“算你过关!抬头,张嘴。”

熟悉的声音传来,我顺着抬起头,熟悉的面孔引入眼帘,整齐的西装还是那么笔挺。

我头刚仰起来,他甩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想老子么?”

“想~”

在我回答的时候,他已经上手将我的下巴捏住,接下来就是一口口水到了嘴里:

“吞了!”

见我乖乖吞下,他便顺手提起我的领带,然后将我脸上其他口水擦干净,然后坐在了鞋凳上,让我横向跪趴着,他将他的皮鞋踩在我撑起的背上,在我的黑色西装外套上将皮鞋底擦拭干净,然后便放下脚,拽着我的领带将我的头引向皮鞋:

“舔干净!”

在我不断舔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客厅里桌子下面笼子里的小豪,而小豪因为头还被固定在最低处,而且被带上了连体镣铐跟眼罩,在正装S进来以后,就变得大气都不敢出,现在却开始扭动着不断发出铁链跟笼子碰撞的声音,我稍微抬头看了下,才发现正装S伸出了一只手,将手指放在小豪的嘴里,不断的伸缩引导着小豪吞吐着…

“是条不错的体育狗~,不过是你的,我就不碰了。”调戏了一会小豪后,正装S对我说道。

然后他就站了起来,拉着我的领带将我牵引着跟着他从客厅爬到卧室然后又爬到院子里,他不断的问一些细节问题,然后我就趴着进行了解答,院子里的水还没有干,小豪的篮球服运动鞋还堆在墙边,见他没有让我起来的意思,于是我只能穿着刚换好的整齐干净的西装,被他拉着领带,在水里爬着,最后他把我牵到了树边,这里水最多了,我着地的小腿处的西裤已经全湿了,他将我晚上锁小豪的狗项圈戴在了我带着领带的脖子上,然后让我呈标准狗姿,他将他的鞋底的水又全部蹭在了我的西装外套上,然后他又去到旁边的小屋子里看了下我的囚服牢笼,不过他对囚他好像没多大兴趣,不一会便出来了,进屋子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就在我院子里的灯光下,坐在我刚坐过的吊椅上,然后将我的项圈的绳子放长了一点,让我能横跪在他的面前,然后他将他的俩条腿搭在了我的背上,闭目养神。

保持标准狗姿而且背后还有一双腿的重量的时候非常的累,而且西裤有些紧身,西装外套的肩膀处也有些紧,所以不一会就酸累,但是只要我稍微一放松,他好像就能感觉到,就会踢我一脚,然后让我重新保持标准姿势,于是我只能不断的咬牙坚持着,然后听他闭目说他晚上刚好在徐家汇应酬完,看到我的朋友圈就来了…

我之前布置家里的时候,有征求过他的意见,布置好以后也跟他“详细汇报”过,他还赞助了我一个大笼子),说是送我一个礼物…

他说他今晚好累,临时起意就是想来我这看看然后顺便找我服侍他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就这样他坐在吊椅上,双脚搭在我的背上,我穿着全套正装保持标准狗姿跪在院子里跟他聊着天,说着一些网上的有的没的。

他好像睡着了一样呼吸均匀,但我仍然不敢随意变换姿势,就在我腰酸背痛快要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好像醒了一样,放下双脚,然后一只手捏着我的脸将我引导成面对他跪着,然后就见他站了起来,然后开始解开皮带,然后让我仰起头,一股热流便顺流而下…

我的正装西裤皮鞋也全部脱掉跟小豪的篮球服放在了一起,正装S饶有兴致的脱了西装外套,卷起衬衫胳膊也给我冲了一个澡。

然后我被他上了锁,不过连体镣铐以及狗狗用品我只有一个,所以我就没了其他装饰,在正装S洗澡的间隙,已经凌晨一点多的我先将已经有些快要撑不住的小豪关进卧室的大笼子里,然后将小豪以及我的衣服全部丢进洗衣机,接着便准备好我的床铺然后拿着浴巾跪在客厅卫生间门口,等着正装S洗漱完毕。

小豪在笼子里睁着眼睛看着我,我们俩虽然沉默着不说话,但却都享受又有趣。

“今晚给我跪夜!”

拿着浴巾边擦边往卧室走的正装S对我说到,然后他先对着笼子跟小豪调戏了一会,给小豪加了一个黑色扣球的口塞,然后躺在了床上,将脚伸出来,示意我给他按摩一下脚部,他就慢慢的直接睡着了。

关上大灯,将墙上的星星夜灯开启,小豪不久也进入了梦想,跪在床尾,听着床上以及身后笼子里的呼吸声,仿佛越发的清醒,又仿佛是已经困到做梦,只能尽量的保持身体正直,然后上手跨立式后背…

但终归抵不过困意,在不知道几点的时候,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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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主人惩罚我

  “啊哈哈哈哈,主人你好啊,主人再见啊,天气好像有点不太好的样子呢,我……性奴先回去收衣服了,哈哈哈……”
  安辰打著哈哈,试图抽回手溜之大吉,可无奈欧煜的力气比他大多了,无论他怎麽挣扎都巍然不动,他不免有些气馁,同样是男人,为什麽会差别那麽大呢。
  当然,如果和那边那个白花花的火车头比起来,他还是觉得有些优越感的,至少他还没有不知廉耻到那种地步。
  “主人,一切都与性奴无关,性奴也不知道为什麽林雨泽会反而中了药,从头到尾性奴什麽手脚都没做,主人要相信性奴啊,主人不要惩罚性奴啊,性奴还要回去收衣服呢。”安辰发现自己真的是太贱了,竟然已经接受了性奴这个设定,还如此恬不知耻地性奴性奴地自称,尊严呢,你的尊严被狗吃掉了吗?
  相比於被狗吃掉的尊严,安辰觉得还是性命重要,死变态一个不爽,有可能被吃掉的不止是尊严,他的身体都要被狗吃掉了。
  当然,以死变态的变态程度,也许在被吃掉之前还要被狗轮干,OMG!做人不要太悲催了。
  “林雨泽是咎由自取,我没有怪你。”欧煜冷冰冰地说道。
  安辰依然碎碎念,“不是的,亲爱的主人,一切都是性奴的错,性奴不应该怂恿那几个猛男对林雨泽出手的,虽然林雨泽一副饥渴难耐没有男人就要死掉的样子,可是性奴不应该多管閒事,主人要惩罚性奴的话,也请主人高抬……咦,你说什麽?你说你不怪我?啊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主人最好了,既然主人不怪我的话,这里就没性奴的事了,性奴这就圆润地滚蛋!”
  安辰笑得一脸的灿烂,晃了晃手,准备离开,可无奈欧煜依然冷冰冰地望著他,让得他的笑容一点点收回去,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麽,只得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低著头,虚心请教的样子。
  “既然你一定要我惩罚你,那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吧。”欧煜面无表情地说道。
  安辰第一次发现这个变态闷骚面瘫男竟然还很腹黑,他勉强笑著试图扯开话题,“学长就不用理会林雨泽麽?你就舍得看著他被人……那啥?”
  “他很快乐。”
       额,貌似的确如此,站得这麽远他都能清晰地听见林雨泽那骚浪的淫叫声,因为没有含著大肉棒,他的嘴巴就一直没有停过,几十个人的呻吟声都没有他一个那麽大。
  “啊啊啊,好爽啊……爽死人家了……干得人家好爽啊……大肉棒要插死人家了……啊,要射了……又要射了……人家又要射啦!!!”
  安辰很怀疑林雨泽会不会精尽人亡……
  不过欧煜这样一副冷漠的样子让得他很疑惑,“学长,林雨泽不是你的女朋友麽?这麽大顶绿帽戴下来,你也没意见?”
  “他是我好朋友的弟弟。”欧煜望著安辰一副“我不懂你在说什麽,你再简短一点?不如别说话了!”的表情,他难得又开口加了一句,“他哥哥拜托我照顾他,仅此而已。”
  安辰的嘴成了“O”形,其实这也算是意料之中,方才他讥讽林雨泽还是处男而後者即使生气也没有反驳的时候他就已经猜测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学院里的人想的那样的,越是招摇的人其实越没有安全感,因为事实与他想要的并不相符。
  不过难怪林雨泽能在学院里横行霸道,就连自称为欧煜学长的恋人,欧煜也没有说半句否认的话,给足他面子,才让得学院的人误会,啧啧,看来他这好朋友在他心里的分量很大啊,也不知道好到什麽程度呢。
  安辰没有注意到自己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有点酸溜溜的味道,似乎在妒忌那个所谓的好朋友……
  不过,安辰抬眼瞧著丑态尽露的林雨泽,这货明显已经消耗光了欧煜对他的耐性,不然欧煜也不会见死不救,他肯定知道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麽的林雨泽一定会羞愤欲死的,他的名声俨然已经败坏了,就算是因为被下药的缘故,帮他解药的对象除了欧煜以外,只怕换了是谁他都接受不了的。
  眼睛讥讽的神色尽露,这可怪不得别人,完全就是林雨泽自作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如果他做人不是那麽嚣张那麽不留馀地的话,今日也不会发生这麽淫秽的一幕。
  话说回来这个学院的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猛,面对这样的事竟然还能提起兴致参与进去,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难道这个学院的人通通不把性当一回事?那该多滥交啊!
  “你的问题问完了吗?”
  “啊?”安辰反应满了个半拍,才晃过神来,点头哈腰地说道,“问完了问完了,主人您可以放心离开了,小的不会打扰您的。”
  “既然如此,现在就要履行你性奴的义务。”欧煜最大的本事就是能面无表情地说出任何与性有关的词汇,一点不好意思的神色都不会有。
  安辰面露愁苦之色,大著胆子往欧煜的裤裆望去,果然那里已经微微顶起一个小包,显然欧煜并不像茂步扬说的那麽性冷淡,见到这种火热淫秽的场面还是会像普通男人一样勃起,有想要发泄的感觉。
  这可苦了安辰,原以为在这个学院里能够平安度过,没想到才过了两个星期,他又要出卖身体了,偏偏这个人他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生起,因为他已经试过了,反抗的下场会很惨很惨。
  “学长你想在这里做?”安辰艰难地说道,老实说,看见那里群P的他就膈应,要他听著林雨泽那骚浪的声音,他宁愿去死!
  让安辰松了一口气的是欧煜也嫌弃这里,“这里太吵。”
  “那去哪里?”
  “我的寝室。”
  登堂入室?小绵羊进狼窝?他进去了还能离开吗?安辰的脸色越加不好了。
  “在这之前,你还有一件事要做。”
  安辰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31 丑陋的玩意

  “蹲下来。”欧煜言简意赅。
  安辰犹豫了一下,在对上欧煜冷冰冰的眼神後,马上蹲在他的面前,咳咳,这个姿势有点尴尬,他的鼻子正对著的就是欧煜下体鼓起的小包,他只要再凑前一点,鼻子就会碰到他的裤裆了。
  “脱掉我裤子。”
  “……啊?”安辰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艾玛,为毛死变态总是这样,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是说了不在这里做麽,那脱掉裤子是干毛啊?还是他又改变主意了,喜欢听著别人的呻吟声做,觉得这样更爽?
  安辰也懒得去揣测欧煜的想法了,他除了服从以外,就只有服从。
  强装镇定地伸著手解开皮带,轻轻一拉,咳咳,欧煜还是挺闷骚的,竟然里面穿著一条黑色的紧身三角内裤,这种如果没料的话穿著不好看,男人嘛,都是要鼓鼓的才好看,但显然欧煜对自己很有自信,当然他也有自信的资本,下面的确挺鼓的,形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只怕还相当诱人。
  不过安辰是没多大感觉,他觉得自己不反感不恶心已经很给欧煜面子了,他绝对不会像林雨泽那小婊那麽淫贱地一见到大鸡吧就兴奋得要死要活的!
  欧煜并没有说什麽,不过这种时候,他这个做性奴的,可不能让主人主动让他怎麽做怎麽做,不然就是失职了。
  唉,他就当放了两个星期假,给点补偿给死变态吧。
  伸出手尽量轻轻地揉捏著那鼓起的一坨,有些硬硬的,但又因为没有完全勃起,捏上去的感觉还有点柔软,就好像什麽好玩的玩具那样,安辰捏得不亦说乎,直到感觉後背一直发凉,他才猛然惊醒,尼玛,这可不是什麽玩具,这可是他主人的宝贝啊,要是被他玩坏了,估计他也要坏掉了。
  轻轻地用力拉下内裤,安辰望著那根微微勃起就已经让人无法忽视的肉棒,他认命一般用手轻轻撸动著,感受著肉棒慢慢变粗变硬的奇妙过程。
  什麽嘛,茂步扬那个家夥给的情报通通都是假的,他敢肯定欧煜绝对不是性冷淡,也对,这个如此变态的男人怎麽可能会是性冷淡呢?他不过这样轻轻替他撸了一下,这小家夥马上就精神得不得了,直挺挺地对准他,像是一根冷枪似的。
  安辰用轻蔑的眼神望著这根粗大的东西,只觉得丑陋无比,这麽恶心的玩意欧煜竟然如此大喇喇地展现给他看,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还没等他在心里吐槽完毕,他就感觉到有什麽东西凑到他的嘴唇边,然後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嘴,那东西就很主动地挺进了他的嘴里。
  鼻尖萦绕著的麝香味还有那东西硬邦邦的感觉让他瞬间明白那是什麽,卧槽,刚才他才吐槽过无比丑陋的东西此刻竟然被塞到了他的嘴里!
  安辰愤怒地抬起头望著欧煜,并且脑袋往後仰,试图吐出嘴里的玩意。
  结果欧煜冷冰冰地望著他,“你敢吐出来试试。”
  好吧,他的确不敢,不仅不继续後仰,反而主动将大肉棒含进更深的地方,尽管这个动作让他难受得像是要窒息还有想呕吐。
  可一想到忍不下去的结果会是多麽可怕,他就强迫自己忍耐那股恶心的感觉。
  可欧煜一点也不体察安辰的不舒服,反而缓缓抽动著下体,竟是把他的嘴当成小穴一样干起来。
  大肉棒进进出出的的确让得安辰有了些喘息的瞬间,但马上迎来的是更加难受的恶心感,不仅如此,欧煜还强迫他替他深喉,每当他将大肉棒插进喉咙里的时候,那股子恶心难受的感觉越发明显,终於再欧煜又一次强迫他深喉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往後倒,吐出大肉棒,不断地干呕著,脸色苍白,难受得不得了。
  更夸张的是,他觉得两边脸颊酸软无力,苹果肌疼痛不已,而且嘴巴好像还合不太起来一样糟糕,他用力拍了拍脸颊,放松脸部肌肉,好半响才缓过气来。
  他望著依然挺立著的大肉棒,心悸不已,老实说,其实沾满了他口水的大肉棒更加丑陋了,而且欧煜不是有洁癖麽,有洁癖的人能容忍自己的身体沾满别人的口水?虽然那是跟恶心丑陋的玩意,但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啊,有洁癖的人绝壁容忍不了这点的,难道欧煜是洁癖这个情报也是假的?不可能吧,从他之前的表现来看,的确很排斥和别人的身体接触啊,除了对他的後穴感兴趣之外,他身体其他地方碰也不碰。
  不过上一次他不也是做了奇怪的事?那个塞到他嘴里的袜子也是沾满了他的口水,可是死变态依然面不改色地穿回去,嗯,是因为不喜欢光脚穿鞋麽?可是和光脚穿鞋比起来,穿一只沾满别人口水的袜子不是更显得恶心?
  安辰表示他越发看不懂欧煜这个死变态了,当然,他从来就没有看懂过就是了。
  “把裤子脱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安辰望著大肉棒的表情太过的抗拒,欧煜并没有再逼迫他继续替他口交,只不过语气依然冷冰冰的就是了。
  “啊?”
  安辰反应持续慢半拍,想著事情的他大脑根本来不及反应,他是听到了欧煜的话,但是身体的行动并没有跟得上。
  然後欧煜已经很不耐烦地伸手……
  安辰为自己即将被撕烂的制服默哀一秒,然後他发现欧煜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粗暴地对待他的裤子,反而很淡定地像他刚才做的那样,解开皮带,拉拉链,拉下裤子。
  直到他光著屁股站在欧煜面前,安辰都不敢相信这个死变态会做出这麽温柔的举动,难道这其实眼前这个男人只是披著欧煜的人皮而已?
  “别走神。”
  “啊……”
  安辰感觉到什麽东西刺进了他的菊穴里轻轻抽插著,现在还只是手指,待会就是比这粗多的东西了。
  嗯,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事情了,所以他并没有什麽好怕的,已经休息了两个星期了,後面已经休养好了。
  可等真的插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32 你个死变态

  两个星期的休养的确让得他的後穴恢复如初,已经不会一坐下就各种疼痛还有坐立难安等等,简直就是躺著比坐著难受,坐著比站著难受,最後只得弱弱地站一整天或者无力地趴在床上,可是趴得久了就胸闷,也是各种不舒服。
  总之那几天就是各种的不舒服,他在心里也不知道悄悄骂了欧煜多少遍,很热情地孜孜不倦地问候他祖宗十八代,日日如此,一点也不厌倦。
  直到後来好了伤疤忘了疼,他竟然忘记了,第一次的时候是多麽的疼!
  两个星期……他怎麽也想不到两个星期他的小穴竟然又像第一次那样那麽紧!
  估计欧煜也没有想到,当然,就算他想到了,很有可能也不会那样做,第一次都不怜惜他了,这次更加不会,虽然肉棒沾满口水有润滑的作用,但是欧煜这死变态绝对只是因为觉得被人口交很爽,而不是想著润滑!
   综上所述,欧煜一点也不怜惜他,直直地狠狠地插进去,就算因为狭窄而插入困难依旧不管不顾的,不断地用力挺入,疼得安辰脸色发白,虽然很想闭上嘴巴装作若无其事一点也不疼的样子,可这由不得他,感觉额头上的青筋在跳动,疼得脑袋都似乎钝痛,夸张得眼睛一片发黑。
  此刻,他双腿缠著欧煜,双手抱著他的脖子,虽然不解他为什麽要用这样的姿势来干他,而不是用最喜欢的後进式,看他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可他现在的注意力只落在近在眼前的欧煜那宽阔的肩膀上,稍稍犹豫,他怕自己会疼得咬断舌头,於是,一低头,张嘴,狠狠地隔著衣服咬著他的肩膀!
  欧煜让他疼,他也要让他感受一下疼痛的滋味!
  彷佛要将身体所受到的疼痛感通通转移给欧煜,他的牙齿很是用力,他知道这下咬下去,欧煜一定很疼,不过这面瘫精虫上脑男,只要满足下半身就可以什麽都不计较了,就算被这样发狠地咬著也没有哼个半句,反而下身越发的有劲,终於一挺而入,狠狠地插到他菊穴的最深处。
  “嗯……”
  也不知道欧煜的大肉棒顶到哪一点,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舒服感让得他不经意地松了口,发出一声闷哼,却是带了点舒爽的闷哼。
  安辰很是羞愧,觉得自己太下贱了,被人强奸还要淫叫,这和林雨泽这骚货有什麽区别?这样的认知让得他很是不舒服,不是他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而是至少要比林雨泽好得多才是。
  张了张嘴,他觉得好像闻到了些许血腥味,他一阵兴奋,难道他咬欧煜咬出血来了?太好了,咬死他,咬死他妹的!
  觉得自己还不够狠的安辰还想再咬下去,争取把欧煜肩膀上的肉都咬烂,可惜欧煜没有再给他这个机会了。
  安辰感觉欧煜用力抬著他的屁股往上抛了一抛,若是平时,他大概会注意欧煜的手碰触著他赤裸的屁股,可是现在问题是他的大肉棒还插在他的菊穴里!
  这样一抛,不得不说,让得肉棒插入到更深的地方,抽插著他的穴肉,除了疼痛感之外,还夹杂著一些异样的快感。
  为了掩饰这股快感,安辰故意用惊呼声代替呻吟,方才那只是死变态趁其不备,他著了道而已,接下来他要打醒十二分精神,绝不容许自己犯这麽低级的错误。
  然後他悲剧地发现欧煜竟然迈开长腿,走了起来。
  安辰大急,结结巴巴地说道:“喂……你……你……你要去哪里?!”
  “回寝室。”
  哦,欧煜的确有说过这里吵,要回寝室做的,可是……
  “你就不能正常一点走回去吗!啊……这样……万一被人看到了……啊……该怎麽办!”安辰一紧张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随著欧煜的走动,大肉棒一进一出的抽插著,他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他们不敢说什麽的。”
  “他们当然不敢说你什麽!可是他们会说我啊!我还要不要在这个学院混下去了!卧槽!老子丢脸丢大发了,老子不活了,我这样和林雨泽有什麽区别!欧煜你这个死变态!靠,大色狼,神经病,正常人哪会做这样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欧煜态度比较好,隐隐有一种纵容他的态度,加上就快走出这片隐秘的地方,随时都会被人看见他们做著这麽不和谐的事情让得他很慌张,安辰竟然当著欧煜的面就怒斥,完全不计较後果。
  “你是我的性奴。”欧煜被骂也没有发火,只是冷冷地来了一句。
  安辰泄气,的确,他是性奴,根本没有资格谈条件,欧煜让他怎麽做就只能怎麽做,他没有反抗的权利,况且他才想起来,林雨泽已经知道了他是性奴的身份,只怕为了报复他,明天全学院的人都知道他是欧煜的性奴了,呵,比起冷嘲热讽,他还是更喜欢被人漠视啊。
  “这样你觉得不爽?”
  “废话!当然不爽,有哪个男的被人插会觉得爽啊,要不你让我插一下,看看到底爽不爽!”安辰胆子越发大了起来,破罐子破摔地嚷嚷道。
  欧煜的脚步陡然停了下来,安辰心一喜,难道被他骂一骂他就醍醐灌顶,彻底大彻大悟,不再对他强来了?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幻灭的。
  若欧煜是如此不坚定的人,那就不会发生这麽一系列的事情了。
  安辰感觉欧煜突然用力抓著他的屁股,然後一言不发地快速地抽插起来,用力地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插入,而且每一次都要往那个点顶去,每次的插入都会让得安辰感觉电流流过身体一般,战栗不已。
  开始还能忍受,可欧煜一次比一次用力,每一次都准确地撞击到那个敏感点,安辰爽得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声从嘴里飘出,喘气声不断加重。
  “啊……哈啊……不要啊……太快了……学长……太快了……啊……不要顶那里……不行……死变态……快停下来……哈啊……嗯啊……”
  安辰的呻吟极大地取悦了欧煜,虽然他脸上依然是淡淡的冰冷。
  欧煜继续不紧不慢地往寝室走去。
  安辰则无力地低著头,将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他没脸见人了,他和林雨泽一样了,林雨泽好歹还是被下药,而他了,可是清醒状态啊,他被男人插一插就叫得那麽淫荡!
  天啊!难不成他天生就是一个骚货?一个喜欢被男人插的骚货?!
  安辰陷入了对自己的嫉妒厌恶之中,他讨厌自己,他讨厌自己长得这麽娘,他讨厌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他更加讨厌被欧煜干还淫叫的自己!

33 横竖也是死

  安辰这时候要感谢裕青贵族学院的制服制作精良,质量十分的好,这上衣的下摆不仅长,而且还不透,他努力缩一缩,上衣的下摆还是可以遮住他赤裸的屁股的。
  其实这只是自欺欺人的做法,毕竟他的两条腿可是赤裸著的,而且还缠在欧煜的腰间,如果有人经过,铁定能看得一清二楚,马上就明白他们在做什麽,特别是整个学院的人都精通於性事,他这样根本就是无所遁形。
  就算自欺欺人地将脸埋在欧煜的肩膀上又有何用,谁不知道他和欧煜的关系?
  既然欧煜这死变态不怕丢脸,那他也豁出去了,横是死竖也是死,他不要一个人死,他死也要拖人下水!
  安辰眼睛闪过愤恨的光芒,抬起头,轻轻舔著欧煜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到上面,嘴唇轻启,毫无顾忌地发出那些他最不齿的骚浪呻吟声。
  “学长……欧煜学长……好舒服哦……你的技巧真棒……啊啊啊……为什麽……为什麽这世界上会有你这麽棒的男人……长得又帅……肉棒又大……还那麽会干……啊……插得性奴好爽呢……主人……性奴好喜欢主人的大棒棒……”
  “主人……干死性奴好不好,用你的大棒棒把性奴往死里干好不好……哈啊……嗯啊……再快一点……主人再快一点……还要……性奴还要……”
  安辰说著说著都觉得自己好淫荡,他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不是他发自内心要说的话,而是受了林雨泽的影响,嗯,没错,他才不是那种骚浪的人,他只是被人影响而已。
  只不过让他失望的是,欧煜的脸色根本就没有半点变化,好像他的呻吟根本就不能刺激他是的,这让得他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他可是想见识一下欧煜因为性欲而露出的丑态,男人兴奋达到快感的巅峰在射的一瞬间的时候表情都不是会变得狰狞麽,欧煜一直都面瘫著脸,要是能看到他脸部表情的变化,这不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事麽!
  只可惜面瘫就是面瘫,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冷冷的,让得安辰的呻吟变得十分的尴尬,好像爽的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明明死变态更爽才对吧!
  安辰绝对不会承认被这样抽插著逐渐让他体会到一种难言的快感,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都是幻觉,幻觉!
  无力地紧挨著欧煜的脖子,安辰喘气不断加重,灼热的气体尽数喷到他的脖子上,他坏心地想著,勾引不成就热死你!
  这大热天的,在路上走著都要汗如雨下了,别说欧煜一边抱著他还一边做著这麽和谐有爱的运动,安辰觉得还好,可欧煜就不一定了。
  他清楚地看到豆大的汗珠从死变态的额头上滑落,一路沿著他冷硬的脸部线条,直直地掉进衣衫里,消失不见。
  他就这样跟著汗珠滚落的痕迹一路往下看,一直到微微露出的锁骨以及下面被衣衫挡住的部位,竟然让他有种惆怅的感觉,好想扒开来看看里面的肌肤……
  安辰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他甚至还觉得方才的那一幕让得死变态看起来很MAN,很诱人,很性感,很能挑起他的性欲,因为他发现,他的肉茎不知道什麽时候勃起了……
  他此刻与死变态贴得十分的紧密,死变态一定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他似乎听到死变态冷哼了一声,嘲讽他表面多麽的不情愿,结果还不是被干到有感觉了。
  嘤咛一声,安辰放纵自己,反正都有感觉了,那就不要强忍了。
  “嗯哼……嗯啊……啊哈……啊……啊……啊……爽……好美……美死了……嗯嗯嗯……啊啊啊……呃呃呃……”
  不知道是不是大部分人都被林雨泽那里开火车的盛况所吸引了,反正这一路上安辰就没见到有什麽人,加上午休时候外面这麽人傻子都会选择待在宿舍里吹冷气而不是发骚一样在校园里走来走去然後落到被人干的凄惨下场!
  对了,那他又为什麽会发骚一样地不待在宿舍在学院里到处跑?
  想了好久,他终於想起,那是因为茂步扬发骚说突然想喝鲜榨柠檬汁,而他觉得作为一个友好的舍友,应该互帮互助,所以他自告奋勇地提出去买回来,天知道为什麽鲜榨果汁的地方在那麽远,几乎横跨了整个学院,然後悲剧的是,等他去到才发现人家午休的时候不营业!
  人生最蛋疼的事情莫过於如此。
  不过善於调节情绪的他很快就释然,看,天气这麽好,空气这麽清新,阳光这麽灿烂,慢慢地散步回去也是一件美事,直到遇到了林雨泽等人,他才不得不承认今天选择出来真是一个糟糕的决定。
  追溯起来,原来一切都要怪茂步扬,如果不是他突然要喝什麽果汁,他怎麽会那麽煞笔的跑出来,当然,他为什麽会那麽煞笔的主动帮人家买果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安辰发现这样转移注意力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在不知不觉之中他发现欧煜已经抱著他上楼梯了。
  终於要到寝室了?
  安辰又紧张起来,寝室可不一样,随时都有人走来走去的,在这里被围观更让人羞耻啊!
  而且他被科普过,欧煜的寝室可是在最顶层,这样走上去,机率很大的好不好,而且不说别的,安辰也试过在宿舍楼道见过有人在激吻,热情地摸来摸去的,因为见过几次的缘故,直觉告诉他,这个学院的人都挺喜欢在楼梯口欢爱,想必死变态这里也不例外。
  安辰紧张地扯了扯欧煜的衣襟,什麽话都没有说,他可不敢开口,生怕遭到欧煜的羞辱,只是无声地表达自己的抗议。
  可让他心一暖的是,欧煜的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向了电梯。
  上天保佑,一路无人,平平安安地进入了寝室。
  安辰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绷紧的神经一放松,後穴的感觉顿时变得敏感起来……

—————下篇,继续———原著: 星空sa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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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總裁與總裁的巔峰對決(1)

  午睡剛醒,助理小劉打著哈欠,捧著咖啡走到自己的辦公桌上,眼睛隨意地透過立地玻璃瞥了瞥辦公室裡的周經理。

  “嘖,今天這麼熱,還穿這麼高領的襯衫,把紐扣最上那顆都扣上了,要不要這麼禁欲啊?”

  他小聲地說道。

  一份文件啪地拍到他身上,是會計歆姐。她穿著酒紅色的套裝裙,塗大紅口紅,顯得又美豔又潑辣。

  “你還好意思說你老闆,”歆姐白他一眼,“你自己不也是大熱天穿個高領的衣服嗎?”

  小劉理直氣壯地說:“我怎麼一樣呢?我脖子上的……”

  他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用曖昧的語氣誇耀道:“是吻痕……”

  而周經理那個刻薄的臭臉男,分明就是條單身狗,哪會像自己一樣要遮住吻痕,分明就是他這個人非常怪罷了!

  歆姐一臉嫌棄,揚了揚手中檔,“今天會議的資料。”

  小劉接過來翻了翻,今天陸家那個二世祖會過來談個項目,涉及的資金很大,周重行重視得很,這導致他們整隊人都跟周重行一起加了一個星期班。

  “喂,”歆姐撞撞他的手臂,“我聽說今天陸永豐還會帶上那個美國空運過來的‘弟弟’,他好像一回國就搞到了個跨國的專案,最近在圈裡被傳得可神乎了!”

  小劉挑了挑眉,“哎喲歆姐,你不是一心向著我老闆的嗎,怎麼,要變心了?”

  歆姐精明能幹,年紀輕輕就不斷晉升,但快三十歲的人了但單著,擇偶高不成低不就。小劉自詡是個明眼人,看得出她對周經理有些意思,無奈他老闆啊,那是一朵遙不可及的高嶺之花。

  歆姐也不羞惱,只是勾著大紅唇一笑,“我覺得,周經理在商場上跟那個空降可能要棋逢敵手了……”

  她的眼睛看向辦公室內工作的周重行,他戴著金絲眼鏡,從髮型到衣著都整齊得無可挑剔。

  啊,無可挑剔。

  被視奸著卻渾然不知的周重行正專心致志地看著電腦上關於此次影視城籌建項目的地皮檔,直到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拿起看了眼,是“阿輝”發來的短信。

  『我今天到你們公司,面試。』

  周重行回憶了一下,市營部最近好像是在招人。他眼皮一跳,對有可能天天和這個人在公司相處的未來產生了一種複雜的情緒。他還在走神,手機在他手中又震動了一下。

  『我們可以,試試貴公司的廁所……』

  周重行看著這條短信,幾乎可以想像中那個人發資訊時候微微勾起的曖昧笑容,還有那雙從不掩飾欲望的眼睛,周重行臉上沒什麼表情,心裡卻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

  在隨時有人進來的廁所裡,被放在洗手臺上,對著鏡子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交合的細節,稍發出較大的聲音就有可能被人聽見……周重行夾緊了雙腿,包裹在西服褲裡的下身開始有些抬頭。

  但是他的理智拉住了他,周重行回了一條信息:『不行,會被發現。』

  『擔心會被發現的時候你的感覺不是會更爽嗎,在游泳館那次?』

  周重行已經完全勃起了,那個人只是提了一下游泳館,他就不可制止地想起了那一次瘋狂的性愛,後面的小穴開始收縮,似乎是在懷戀那份被抽插到痙攣的滋味。

  他的身體早在這一個月數不清的交合之中被那個人調教得異常敏感,又對那個人產生了異常深的性癮,周重行發現的時候已經太遲了,他難以離開阿輝的身體,難以忍受阿輝的誘惑。

  周重行口是心非地拒絕:

  『不行,我下午要開會。』

  那人又發:

  『那就等你開完會,五點見。』

  『不要。』

  周重行習慣性地拒絕。

  拒絕是沒有用的,那個人很快又發了一條:『等我到了打給你。』

  周重行板著臉放下手機開始繼續工作,不過,他很快就忍不住抬起頭,看向立地玻璃,朝自己的倒影飛快地一瞥。

  頭髮和衣服都是整齊的,還可以。他的心砰砰地跳。

  陸晦其實只負責影視城專案的一小塊,但他還是答應和陸永豐一起來周氏開會。剛回國不久,老爺子的意思是讓他跟圈裡的人多認識一下,以後辦事情方便一些。陸永豐今天不知道又去哪裡浪了,一整天也沒回公司,平時陸晦倒是樂得他不要上班,扣光別人對他的印象分最好,不過跟別人談生意也這個模樣,可就有些丟陸家的臉了。

  “經理,再不出發要遲到了。”秘書小心翼翼地說。

  陸晦瞥了一眼手錶,“我們先去。”

  秘書畢恭畢敬地點點頭,沒有再問陸永豐怎麼辦的問題。這個美國空運的二太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善類,做事殺伐果斷,說不定還真的能把陸永豐從繼承人那個位置上拉下來,還是先討好了再說……

  陸晦雖然臉色冷峻,端著一副傲不可侵的架勢,心情卻很不錯,尤其是到了周氏總公司的時候——如果閒雜人太多,他可能要吹口哨了。

  他隨著接待的職員一路走到會議室,中途眼睛不動聲色地打量來往的人,小鄒是幹嘛的來著?樣子長那麼好吧,做個前臺迷死多少人啊——不過他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也當不了。為人嚴謹到近乎強迫症,難道是當財務的,或者,程式師?

  陸晦越想心情越好,想到可以在那個人的公司裡將他吃幹抹淨就不禁興奮起來,那個人在被幹的時候是最忍不住叫喊的,摩擦到了敏感點要叫一叫,頂到深處又要叫一叫,插得快的時候更是叫個不停,陸晦頂透愛看他聽見自己淫浪叫聲時的羞恥表情,於是聯想著待會在廁所裡他害怕被聽見又忍不住浪叫的情形,那該多有意思啊。

  接待的女孩將他帶到會議室前,小劉剛好從會議室出來,女孩馬上禮貌地說道:“小劉,這是來商討項目的陸經理。”

  小劉客氣地說道:“陸經理,快請進,我們經理在裡面恭候多時了。另外一個陸經理呢?”

  陸晦淡淡地說:“我兄長他有些事要晚一些到,我先打個電話,原先約定的時間一到我先跟周經理談吧。”

  他示意隨行的秘書在門口等著,自己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拔了號。

  坐在會議室裡的周重行把電話調成了震動,看見來電顯示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

  “喂,我已經到了。”陸晦換上了一種極度曖昧的語氣,配上低沉的聲線顯得有一點色情。

  電話那頭周重行顯然被他弄得有些局促,他擺擺手示意會議室裡的小劉先出去,然後低聲說道:“正經點!你面試得怎麼樣了?”

  “下一個就到我了,”陸晦懶懶地說道,“五點我再打給你,今天想被我操幾次?”

  這個人的語氣就像在說“今天想吃什麼”一樣,周重行的下身有點躁動,但仍維持著冷冷的語氣:“最多一次,公共洗手間太危險了。”

  陸晦輕笑一聲:“到時候你求我再給你的時候,我就將這次通話錄音重播給你聽。”

  周重行冷哼:“誰求你。”

  “不說了,”陸晦看了看手錶,“待會見。”

  “嗯。”周重行應了一聲,猶豫了一下才彆扭地說道:“那你面試加油。”

  陸晦臉上幾乎忍不住現出一點笑意,語氣輕快:“我老婆就是關心我。”

  說完趕緊掛了。

  周重行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只聽見“嘟嘟嘟”的聲音了,他不禁在心裡罵了那個隨意佔便宜的男人一聲混蛋。

  陸晦大步流星地走回會議室門前,整了整衣領,“會議開始吧。”

  立在外面的小劉就打開會議室的門,作出了“請”的手勢。

  陸晦走進去,他心情很好,對會議室內那個即將要在商場上交手的對象非常有信心。

  結果他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第11章 總裁與總裁的巔峰對決(2)

  陸晦看著坐在會議桌中央的男人,剪裁精細的西裝緊緊包裹的身材非常瘦削,膚色和瞳孔都很淡,膚色白皙,頭髮梳得整整齊齊。他有一雙頗具風情的眼睛,只是被金絲邊眼鏡擋住了大半,神態又很冷淡,使人往往忽略其中的誘惑。

  當這個男人極端放浪的時候,這雙眼睛就會水光氤氳,又茫然又媚惑的引人更深入地侵犯。

  而現在,這雙眼睛既沒有在床上的風情,也維持不住平時的冷淡,周重行少見地失了神,愣愣地瞪著陸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晦看著他失態的樣子,知道自己的樣子估計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鄒先生,周先生。

  S市大概有兩千四百多萬人,直到剛剛為止陸晦還在竊喜自己隨便上個床卻找到了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床伴,他想過“鄒先生”一定不是尋常貨色,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睡到了自己回國對付陸永豐的計畫中最棘手的對手,周重行。

  這是何等操蛋的巧合。

  小劉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周重行,又看了看陸晦,這兩個人怎麼一見面就愣在那裡瞪著對方,還一副日了狗的表情幹嘛,難道是互相都被對方的王八之氣所震懾住了?

  今天只是初次交涉,會議室裡就只有兩家公司的高層和助理,陸晦和周重行不說話,小劉和陸晦的吳秘書也只好沉默,粗線條如小劉也能嗅到一股深深的尷尬氣息,陸晦的秘書和他交換了一下眼神,心領神會地開始插科打諢。

  小劉露出一道熱情又狗腿的笑容,:“哎,陸經理您好!請坐請坐!”

  ,吳秘書展開客套的笑容:“周總,劉助理,咱們好久不見了啊。”

  他們倆一陣乾笑,無比熟絡地相互寒暄,陸晦首先冷靜下來,臉色如常地走過去與周重行握手:“周經理,多多指教。”

  周重行很快站起來,淡淡地嗯了一聲,公式化地伸出右手,兩人雙手短暫地一握,很快就分開了。

  吳秘書將項目策劃書交給了周重行,說道:“我跟陸經理是負責這個項目的市營方案的,周總,不如我們先討論這個?”

  周重行點點頭,接下來就開始與陸晦商榷市場行銷的問題,這部分對陸晦而言輕而易舉,他做得又不錯,即使挑剔如周重行,也沒什麼可說的,很快就協商好了。

  陸晦看了看手錶,偏過頭壓低聲音問吳秘書:“還沒聯繫到陸永豐?”

  吳秘書訕笑道:“已經聯繫到了,陸總正在趕來。”

  陸晦心中對陸永豐一哂,四人沉默地等了一會兒,陸晦又說道:“乾脆把其他項目也談一下吧,跟我談也是一樣的。”

  周重行翻著文件,頭也不抬,“再等一下。”

  陸晦似笑非笑地看他,加重了語氣:“周總是覺得我不夠資格跟你談?”

  小劉聞到空氣中有一絲不對勁的氣味,他向著吳秘書那裡打了個眼色,吳秘書以目視意自己也沒有辦法,這下可壞了。

  小劉有聽說過這個來勢洶洶的二少爺性格強勢,手段淩厲,一回國就把陸家的家業從他哥手上搶了一半過來,是個不能忤逆的狠角色。但小劉知道自己的老闆周重行偏偏就是個不賣面子給別人的傢伙,看見誰都是臭著張臉,能不說話就不說話,一說話還都是冷冰冰的,最容易得罪人。

  這兩人根本就是天造地設的火藥桶,一碰就要起火的節奏啊。

  周重行抬頭看了陸晦一眼,小劉想起之前有個人在談判過程中也開玩笑一樣地問過陸晦那句話,結果他老闆完全不理會,當時氣氛直接就像車禍現場一樣……他看著周重行開口要說話,害怕他一個想不開說句“對”,那他媽就很尷尬了。

  沒想到周重行竟然解釋一般地說道:“不是這個原因。”

  雖然他說話依然是冷冷的,但仍然足夠在小劉心中牽起軒然大波。

  周重行解釋了?是他情商變高了會給人臺階,還是膽子變小了不敢不給陸晦他面子?不是,這他媽都說不過去啊。

  此事必有蹊蹺。

  小劉正在狐疑地盯著這兩人,忽然聽到門哢擦一聲開了,有一道男聲傳進來:

  “哎,你們談得怎麼樣啦?”

  正是姍姍來遲的陸永豐。他整整衣領快步走進來,毫無遲到的罪惡感地嬉皮笑臉。

  “您不來,怎麼談啊。”陸晦微微哼了一聲,態度並不怎麼好,但陸永豐也不把他沒大沒小的態度當回事,自顧自地坐下來翹起了二郎腿。

  周重行看著陸永豐,淡淡地說道:“陸永豐,你過來。”

  “哎,好。”陸永豐走近他,頭哄近周重行的臉,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搭他肩膀,笑眯眯地看著他,無限溫柔地說道,“怎麼樣啊,阿行?”

  小劉心裡嘖嘖地看著陸永豐過於親近的舉動,心想這個沒節操的,又裝模作樣地揩油。這幾年陸永豐仗著跟周重行關係鐵,總是不分場合地想調戲他老闆,當然結局都很慘。

  陸晦咳了兩聲。

  小劉看著陸晦臉都黑了,也難怪,他剛回國,對於陸永豐經常掉節操丟陸家顏面的事情見得少,一定是適應不了。

  “不用那麼近,”周重行說道,然後偏過頭看陸晦身邊的吳秘書,說道:“小劉,你帶吳秘書去幫我去辦公室拿一些資料。”

  小劉知道這是要支開吳秘書,也就明白了周重行要幹嘛了,點點頭就和吳秘書出去了。

  陸晦陰沉著臉盯著周重行跟陸永豐看,他知道這兩人關係不錯,可是不知道關係不錯到這種程度,陸晦心裡忍不住罵了一聲他媽的,你倆怎麼不乾脆貼在一起談策劃算了?他這裡正罵著,就看見周重行讓陸永豐離開一點,然後毫不客氣地一份策劃直接摔到他身上。

  陸晦:“……”

  什麼走向?

  那邊陸永豐已經嚷嚷開了,雖然是一點都不痛,但他還是裝模作樣地齜牙咧嘴:“哎喲,你又來這招,怎麼談都不淡就直接摔了!”

  周重行冷冷地說:“地皮選址失敗,預算錯漏百出,設計圖紙未完成,最基礎的東西你都沒有,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陸永豐一臉懵逼地摸摸頭,嘀咕道:“我做得有那麼差嗎……”

  周重行幹練地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問題我用紅筆批註了,再見。”

  陸永豐被晾在一旁原應該是很不爽的,但他一看見周重行跟這個二世祖才說了兩句話就要走,心裡又莫名地覺得痛快,看熱鬧似的看著陸永豐眼拽住周重行的手臂,一個勁地賠笑求饒:“阿行,有話好好說嘛,咱們認識這麼久了,給個面子唄?”

  周重行想扯開陸永豐死纏爛打的手,扯了幾次都扯不開,陸晦看著他跟二世祖對峙的樣子覺得好笑,優哉遊哉地踱步過去分開他們,假情假意地打圓場:“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啊。”

  陸永豐瞪他一眼,不死心地說:“那也不能走,阿行,我都叫人訂了桌子了,今晚咱們仨一起去吃個晚飯。”

  周重行皺著眉揉手臂,說道:“不去。”

  陸永豐說:“得了吧,之前一直說讓你們出來認識認識的,都放我飛機,今晚你們逃不掉了,都沒約吧?”

  周重行和陸晦不約而同地陷入沉默,陸永豐以為他們默認了,大喇喇地搭著周重行的肩膀就走出會議室,“剛好五點,咱們現在就去吧,哎,陸晦,跟上跟上!”

  周重行垂下眼瞼,沉默地被陸永豐拖出了公司。

  本來,他五點是有約的。

  不過誰都不會去赴約了。

第12章 總裁與總裁的巔峰對決(3)

  周重行走進飯館的包廂就看見裡面坐著一個漂亮的男孩,卷頭髮,戴著一顆閃亮的耳釘。他臉上塗了厚厚的一層粉,畫妖嬈的眼線,由於過分女氣,反而顯得有些搔首弄姿了。

  那個男孩一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周重行看,周重行認出這是那個被陸永豐包養的mb。

  “這家飯館可有名了,要不是我讓人占了位,現在還得排隊呢。”陸永豐別的不在行,說到吃喝玩樂,他可是權威級別。他朝那個男孩揚揚手,“汪明啊,沒你事了,走吧。”

  汪明賴在椅子上,捏著聲音撒嬌:“陸少,我中午就來這兒排隊占位了,敢情你不請我吃飯啊?”

  陸永豐甩了幾張一百過去,拿手趕他:“去去去,別礙事兒!”

  汪明撿起了錢,美滋滋地堆起一臉燦爛的笑容:“陸少,你們玩得開心啊,我先走了哈!”

  說罷還不忘向陸永豐拋了一個媚眼,才一扭一扭地走了。

  陸晦恨不得拿手遮住自己的眼,這尼瑪的,當個mb要不要那麼敬業,是生怕走大街上別人認不出來是吧?陸永豐常去的那間夜總會是出了名多高級貨的,結果他千挑萬挑挑了這麼一個玩意兒,矯揉造作不倫不類,媚俗得不得了。

  陸永豐正招呼周重行坐下,看見陸晦那一臉嫌棄的樣子就不禁說道:“你呀,還是太年輕,這種夠辣,在床上才放得開!”

  陸晦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奚落道:“暴發戶品味。”

  陸永豐嚷道:“我這是實用主義,你看你上週六點的那個男孩,看起來就像一性冷淡一樣,再清高漂亮,幹起來能爽嗎?”

  周重行一邊翻看著餐牌,一邊漫不經心一般地插了一句:“上週六,就是我加班到十一點的那天?”

  陸永豐點點頭:“可不是嘛,原本還想叫你一起出來玩的。你倆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其中一個沒空,嘖嘖。”

  陸晦語氣很差,“那天是你說約了任總在那裡我才去的,點的那個人我也沒帶去開房,怎麼知道爽不爽。”

  陸永豐奇怪地看著他,“你幹嘛跟哥哥解釋這個?哎呀,是不是那個性冷淡的男孩子讓你一點性欲也沒有,所以才不開房?我跟你說什麼來著,這些冷冰冰的人都不好玩的,下回哥幫你選一個啊!”

  陸晦:“……”

  陸永豐正要乘勝追擊繼續嘲笑他,周重行就淡淡地看陸永豐一眼,說:“不吃飯我走了。”

  “別啊,你幹嘛呢,”陸永豐說道,“不就聊會兒天嘛,幹嘛那麼拘謹。”

  周重行冷冷的說:“是沒你這麼開放。”

  陸永豐就看著他笑。

  “你笑什麼?”周重行斜睨他。

  陸永豐一臉淫笑,“我笑你……也挺開放的啊現在,做什麼那麼謙虛呢?”

  陸永豐上下打量周重行,食指在下巴上摩挲,“昨晚你重色輕友放我飛機,還沒跟你算呢……真以為我那時聽不出來你邊做邊跟我說話是吧?我說你以前就明明是個根正苗紅的小處男,怎麼現在變得那麼縱欲,你瞧你這黑眼圈——唉喲!”

  周重行的腿在桌下一抬,用力就踹到陸永豐腿上,他用了真力氣,臉上的表情滿是寒意:“你他媽說話能不能經大腦?”

  陸晦看著周重行那副惱羞成怒的樣子,似乎又從不近人情的周經理變成了他熟識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壞心眼的笑意,幫著他說道:“陸永豐你就狗嘴吐不出象牙,自己罰三杯。”

  陸永豐見他似乎真生氣了,趕忙給他順毛,真的就幹下了三杯酒。

  很快飯菜上來,陸晦見這一桌全是辣的,葷多素少,就覺得自己的胃開始叫苦。偏偏陸永豐還邀功一樣對周重行說:“怎麼樣,都點了你愛吃的!”

  周重行居然還點了點頭,說了一句:“不夠辣。”

  陸晦忍不住看了周重行一樣,西裝革履,一臉不食人間煙火的疏離貴氣。這種畫風的人不是應該喜歡清茶一碗,清齋素食那種人淡如菊、出塵絕世的飲食標配的嗎?再不濟,也得是配著紅酒吃精細的牛排那種精英男風格啊?

  他跟周重行是純潔到不能再純潔的炮友關係,一見面就做愛做得昏天黑地,從沒有多餘的時間幹點別的,也都不屑於浪費時間去幹點別的,例如一起吃飯。而現在陸晦第一次跟周重行吃飯,看著他一身名貴西裝,正姿態優雅、慢嚼細咽地吃著剁椒魚頭,莫名地感到了……一絲反差萌。

  周重行感覺到了有道視線盯著自己,一抬頭目光就正好跟陸晦的視線撞到了一起,這一天他都避免跟這個男人正面相對,一看他就想到這一個月以來的荒唐事。現在兩目相對只感覺尷尬得說不出話,他推了推眼鏡就硬著頭皮埋頭吃飯。

  陸永豐感覺不了席間這微妙的氣息,絕不容許有冷場的他自己起哄著說道:“陸晦!別光顧著吃,快敬你周哥一杯!”

  陸晦對陸永豐鄙夷地白了一眼,但還是站起來拿著酒杯,勾著一抹半真半假的笑地向周重行敬酒:“周哥,以後還麻煩你多指教。”

  周重行點點頭,接過酒杯象徵性地抿了一口。

  一整桌都是辣菜,他吃得熱烘烘的,蒼白的臉都有些紅。

  “哎你小子面子不小啊!”陸永豐一拍桌子不幹了,“周重行,老子認識你二十幾年了,敬你啤酒你都不喝,這小子你才見了一會兒,五十多度的酒你也喝?”

  周重行不理會他,但陸永豐不依不饒地往周重行手上塞酒:“一口幹!不幹不是好兄弟!”

  結果周重行一口也沒喝,陸永豐倒是越喝越來勁,到最後整個人醉成一灘泥——最後還是陸晦結的賬。看著陸晦拽著陸永豐醉醺醺的身體走遠了,周重行才拐到了飯館的洗手間,松了一口氣。

  洗手間空無一人,周重行緩緩地鬆開皮帶,解開西褲的紐扣,拉下內褲,看著自己勃起的陰莖暴露於白熾燈的燈光之下。

  他無力地閉上眼睛。

  這具身體一直對開發自己的那個男人有著極深的依戀與性癮。

  他左手攥成拳撐著牆壁,右手抓著自己的陰莖開始快速擼動,伸長脖子仰頭細細地喘息。

  但是一切都過去了。

  他是一個理智的人,和有利益相關的人私底下關係越遠越好,尤其是陸晦,他們遲早會站在對立面上廝殺。互不相擾,才能減少麻煩。

  “啊……”周重行喊了出來,他覺得自己快到臨界點了,但是後方的空虛讓他前端無法順暢地射出來,虛弱地罵了一句。

  只想被插射嗎……周重行,你真是沒救了。

  周重行正悲哀地將手伸到後方,這時洗手間的門突然一開,又嘭的一聲被重重摔上。

原著:  大王叫我來飆車      — 下篇,继续 —

———下篇,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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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三弟兄
-第01章-第02章-第03章-第04章-第05章-完结篇


我是大三學生,住在學校的男生宿舍。我在大二的時候才開始住宿,一直以來對男生宿舍都有種遐想,想說自己會不會也能跟室友發生色色的事情。但是真正搬進去之後發現我的室友都很閉俗,無緣發生各種猥瑣的劇情,有點小小的失望。

但是就在前幾天,我夢寐以求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暑假期間我的室友都回家了,只有我不回家繼續住在宿舍。暑假一天比一天還熱,但是房間只剩我一個人,又不想花大錢開冷氣,所以我就使用最自然的散熱方式——每次只要一回宿舍就把上衣脫了。

小弟我平常有去健身房練身材,每次脫掉上衣後我都會在鏡子前面細細打量自己一番。看看自己結實的手臂、寬闊的肩膀、厚實的胸肌、粉嫩的奶頭、塊塊分明的腹肌,總是讓我自信滿滿。辛苦跑健身房換來的成果,這麼棒的身材不露一下犒賞自己和別人的眼睛,就太對不起這個世界了。

這段期間,每天最興奮的事情就是享受被注視的刺激感。有時候打著赤膊在走廊上經過別的同學面前,雖然他們表面上裝得若無其事,但我都會發現他們會偷偷的瞅我一眼。當我在淋浴間、洗衣間大方秀出身材的時候,也不時會捕捉到一些目不轉睛盯著我瞧的目光。這種近似暴露的快感常常會讓我的小弟弟處在半勃起狀態,回到房間後常常會按捺不住,不過也只能自己默默打開電腦尻一發。

前幾天晚上十一點多,我一如往常的光著上身走到洗手台前刷牙。在我旁邊的水龍頭前,已經站著一個正在刷牙的男生。我曾看過他很多次,雖然我們一直以來沒有講過話,不過因為他長得有點帥,我才會偷偷注意他。

擠上牙膏,把牙刷放進嘴內後,我看向前面的鏡子,但是視線不是放在我的牙齒,而是那位男生的臉龐。他有著濃密的眉毛,一雙眼睛不時在漏電。高挺的鼻子、淡淡的鬍鬚、性感的薄脣邊還沾著牙膏泡沫。突然,我們兩個對到了眼,我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大概僵持了三秒鐘吧,我才尷尬的把眼神撇開,含起漱口杯內的水轉移注意。

過了一陣子,他似乎刷完牙了,但是並沒有馬上離開洗手台。隔了一會兒,我發現他好像正盯著我看。似乎是發現了我的眼神,他突然轉開水龍頭洗起手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快笑出來了。我撇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是學校球隊的衣服,所以我就隨口問了一句,

「你有在打手球喔?」
「……啊,對啊。」

我草草刷完牙,簡單的聊了一下,他給人的感覺就像鄰家大男孩。後來他就問我.

「你是不是也有運動,看你的身材好好。」
「我是有健身啦,可是不喜歡打球,哈哈。」
突然,他把他的手往我的胸肌一摸,害我整個人像是觸電一樣抖了一下。
「借我摸一下啦,哈哈。是沒被摸過喔。」

誰沒被摸過啊,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摸過了顆顆。我當然沒有這樣回答,不過我的老二早就不聽話的充血了。

「我好喜歡你這樣的身材喔,真羨慕你。」說完,他似乎發現了我褲子裡的微凸,突然往我耳邊靠近,輕輕的說:
「其實我注意你很久了,我看過你在走廊上看G片。」

耳邊感受到他嘴裡傳來的熱氣,我的理智幾乎快斷了線!沒想到宿舍的爛網路竟然出賣了我,之前跑到走廊上連wifi看G片竟然被他看到了!

我們兩個人的臉靠的好近,這麼近的看著他帶著微笑的壞壞表情還是頭一遭。我的呼吸似乎漏了幾拍,隔了幾秒,才緩緩的吐出來幾個字:
「那……那你要不要來我房間?……我、我房間沒人。」
「好啊,走吧!」

他爽快的答應了,說實在我有點不知所措,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於是我們一前一後的迅速回到我的房間,怕被別人看到。一進到房間,我馬上鎖上門,對他笑了笑,問他:
「你有在宿舍這樣約過嗎?」
「有啊,不過像這樣巧遇直接約,還是頭一遭。」

正想要回話,不過他早就已經等不及了,他的臉已經埋到我的胸前,伸出舌頭侵犯我胸前的凸起了。

好久沒有過的感受又回到我的奶頭上了。那種癢癢的、溼熱、酥麻的感受,是自己玩弄自己奶頭所得不到的快感。我從我的喉頭發出了愉快的呻吟。奶頭是我最敏感的部位,我示意他多在我的奶頭上多下點功夫。

他也很賣力的取悅我的奶頭。時而吸吮、時而狂舔、時而輕咬。他必須隔一段時間就從左乳進攻到右乳,又再從右乳換回左乳,才能滿足我兩粒淫蕩的騷奶頭。 

「沒想到你的奶頭這麼敏感。」
他突然抬起頭來,粗獷中帶點稚氣的臉龐,讓我看得意亂情迷。他捏了一把我的胸肌,另一隻手在我的腹肌上游移,

「好喜歡你這樣的身材,讓我想侵犯你。」
說完,他坐在椅子上,把我抱到他的大腿前,他的臉面向我的背。他的手緊緊的我握住我的手背,十指交扣。屁股還可以感覺到他發燙的硬屌。冷不防的,他的舌頭伸入我的左耳內畫圈,我舒服的叫了出來。

「噓,不要叫太大聲,不然外面的人聽到,說要一起玩,我就不能獨享你了。」他在我耳邊輕輕的說。
「那也沒關係,越多人越刺激啊~」
「你這個小壞壞,你今天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說完,他把手伸到我胸前,撥弄我的兩粒奶頭,耳朵內他的舌頭也瘋狂亂竄。他輕輕擺動他的狗公腰,用他的屌隔著褲子頂我的屁股。多重感官的刺激,叫我怎麼受的了,但是又不能叫太大聲。第一次在宿舍這樣玩,羞恥中又帶點禁斷的刺激感,除了生理上愉快的反應,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刺激!

後來,我們兩個將戰場移到床上去。兩人十分有默契的迅速的把褲子和內褲脫掉。看到他剃過毛的勃發粗長屌,真是讓我讚嘆不已。我二話不說含住眼前的美味,用我的口腔滿足這龐然大物。他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下巴些微上仰,嘴中發出滿足的聲音。

他的腰再次前後擺動,不過是溫柔的、緩緩的。我口中的唾液混雜著他老二淡淡的腥味,當我離開他的陽具時,嘴巴還牽著絲的樣子,連我自己都覺得淫蕩極了。

這時,他將手伸向我的屌,輕輕的搓弄我的老二,幫我打手槍。
「怎麼樣,我的屌大吧!跟你的比起來,哈哈!」說完捏了我的老二一下。

聽到這句話讓我有些不爽,於是我用牙齒咬了他的莖幹一下,
「信不信我把你的咬斷!」
「幹!痛耶!好啦,你的最大啦!」

說實話,他的屌真的是讓我有些吃不消。所以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時而舔他的蛋蛋,時而從他的根部舔到頂端,他似乎也滿享受的。白虎吸起來就是比較爽快,不會被毛毛破壞口感。視覺效果也很棒,宛若出水芙蓉般聖潔的男根,連口交都像是在進行一種神聖的儀式。

過了不久,他說他想射了,問我想射哪裡。我示意他射在我臉上。一發、兩發、三發……不知道射了多少,溫熱的液體如潮水般襲來,那是每個男人都再熟悉不過的味道。得到帥哥滿滿的精華幫我敷臉,皮膚會變得滑嫩吧,嘻嘻。

最後他幫我舔奶頭,我自己打出來。結束後,我們稍微聊了一下,他跟我坦白他其實是雙性戀,比較喜歡女生,但是對我這種身材好的男生也有興趣。我們互留了line,說以後可以約出來一起吃個飯。要吃什麼呢?我已經開始期待下次的相會!

—————完———原著: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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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服这玩意儿和麻袋似的,穿在身上也感觉不出来大小。我178,他185,结果我愣是到了第二天中午才发现兜里多了一张校卡。也才明白校服的主人是个高二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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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出来是刚好遇见三个一米八以上的男生。讲真,西南某平原,三个一米八多的男生站在你面前还是很有压迫感的。

于是乎,我被吓了一跳,真的耸了耸那种。

不知道是三个人中哪一个非常不厚道地笑了出来(后来也知道是他),我万分尴尬地低着头想逃离现场。

走了一会,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等等”。我回头,是他追了上来。

有点奇怪,他在那三个男生里面并不显眼,可是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却意外的耐看。

或许你也可以这样想,我的初恋和你的初恋,都长着同一张面孔,一张只有我们永远觉得特别好却又羞于仔细描摹出来获得他人认同的面孔。

他说:就是你把我校服拿了啊。

我那时还是个刚进校的小弱鸡,只知道道歉,还一口一个学长的喊他。

他说:行,我原谅你了。但是我把你校服给洗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洗我的。

我很无奈:学长,我是住读生,一般衣服都是周末拿回家洗。这一来一回得两周了。

他坚持:没事,我等着。

我那时暗自腹诽:这男的怎么这么小气。但毕竟也是我的错,只好答应了。

走前他还不忘说:留个你联系方式给我,免得你畏罪潜逃。

很久以后我回忆起这件事情,才察觉有些不对。和他表白那天晚上,我们翘了一节深夜晚自习去闲逛。小白和我坦白,他看到我第一眼就觉得挺喜欢的。

下午六点的余晖把影子拉的很长,教学楼的走廊像被镀上一层金色的光。广播站照例播放着歌曲,带着点朦胧味道的声音让人错以为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小白说:我可能会记得一辈子。那时你从傍晚的阳光里转过身来,广播站播放着loving strangers。

我开玩笑:说了这么多,要是我长得丑,你还不是不会喜欢我。

他说:就那么短一瞬间,我根本没看清你长什么样。

我好奇了:那你为什么要追上来?

小白回答:你当时是不是被背后的我们吓了一跳吗,我就突然想起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兔子。胆儿也很小,有点大的声响都会被吓一跳。就觉得,你这人应该也挺有趣的。

我问他:怎么从来没见过那只兔子。

他说:初中时候就被我家狗给吓死了,我妈红烧着吃了。

我:……

他是体育生,为了方便控制饮食,干脆走读回家吃午饭,午睡后下午再来上课。我住宿,每天中午就趴在课桌上休憩。学校风景很好,背靠青山,五栋教学楼和行政楼之间靠三楼的架空长廊连接。我喜欢每天中午醒来,有些迷瞪地出教室吹吹风,沿着长廊走到行政楼接水。

我一般醒的较早,这种时候总有种出离的安静,好像整个校园空无一人,独留我在前行。偶然一阵风吹来,带落了银杏飞舞。突然就感觉这世界无比美好,我忍不住抬头冲着天空傻笑。

笑完看向前方,迎面遇见了他。

那一刻我至今回忆起来都满是尴尬,我盯着他,他盯着我。彼此都以为对方会说些什么,最终却沉默着路过。后来小白和我说,他在我身后还在不停地回头,结果我和他默契全无。

幸好没有,不然回头视线相对岂不是更尴尬。

我本来祈祷着这或许能被我排进“人生十大尴尬案例”的事能尽快被我遗忘,可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接下来的一周我每天中午都能遇见他。

也好,一回生二回熟。我俩谁也没再提那天中午的事情,相遇了也就是平平淡淡的点头问好。

平日我在学校都用老年机,周六晚回家才发现他发给我的QQ,时间显示是那个尴尬的中午。

他问:为什么不给我打招呼?

我回复过去,顺带着解释平时不能回QQ。

他说:行,那你留个电话给我。

我问:为什么?

他说:万一有什么事好联系。

如果我知道一个男生的话可以这么多,我一定不会给他。

接下来的一周里我收到了他的短信轰炸,事无巨细,连中午吃的什么都给我描述了一遍。记得有次他可能实在找不到话了,下晚自习后发短信和我说:你的校服我又忘家里了,明天一定记得。

我回复:好。

其实他把我校服扣住一周多了,中途我早就买了件新的替换。

他秒回:我觉得不好,我的记忆力衰退了。

其实我也不傻。初中时候有女生追,也随大流的谈过一次恋爱。他的所作所为,刚开始我不明白,渐渐地也品出了个中味道。只是当时我完全没打算和一个男生谈恋爱,或者说连恋爱都没准备。

虽然才充过话费,但我说:我手机快欠费了,以后没事就别发短信了吧。

过一会收到了10086的充值提醒。

我问:是你充值的吗?

他说:不,是雷锋。

尽管我真的不想再和他这么纠缠下去了,但收别人钱这事总让我膈应,我说:我明天把钱还你。

他说:也成。明天晚上一起在食堂吃顿饭,完了你充我饭卡里。

我想了想,答应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话说开。

只是莫名其妙本月生活费少了一百让我很想问候他。

后来我想过,除非是分手宴,不然那天应该是我和他之间最尴尬的一顿饭了。全程他负责找话题,我负责嗯嗯啊啊的回应。

突然他就很委屈的质问我: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我愣了愣。那时候我还没有现在这么自主,对谁都主张以和为贵。我想了想说:我家餐桌礼仪,吃饭时不说话。

他无语地看着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等到吃完饭充了卡,他拉着我从行政楼的楼梯走回教室。走行政楼算是都一个圈子,所以那条路往往没几个人。

也好,我也能趁着人少时和他摊牌。

只是没想到发生了些意外。楼梯上遇见了一位老师,我走在前面低头装没看见,他走在后面喊了句老师好。

等老师走过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和我初中哥们好像,每次他在我后面招呼老师,弄得我装没看见都不行…

他本来是看着我的,突然就坐到了梯阶上,一手把我拉倒他身边坐下,然后把头扭向另一边:我走累了,歇会吧。

因为我哭了。

天地良心,我真不是个爱哭的人。那时我刚刚从初中子弟校考入国重高中,从自以为的学神到发现天外有天;过去身边的朋友全到了职高普高,我发小和我一级,但他是初中部直升,留在了实验班,也有自己的圈子;这也算是我第一次离家住校,学习强度也空前增大。

好奇怪,可能高考真的就是座小土丘。以一个经历过高考成年人的角度来看,翻过它,会发现这并不恐怖,前方还有更多更大的挑战。可是对于一个十六七的高中生,站在再小的土丘下也会被挡住全部视线。

这么一想我也原谅了那个因为胆怯而流泪的十六岁少年。

成都的秋天有些萧瑟,很少能见到太阳。那就是个普通的阴天,对流的冷风往脖子里不停地灌,我哭得很投入。他没有抱怨什么,只是在那里陪着我。

等我缓过来了,擦干净脸上的泪痕:走吧。

他说:好。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就陪我安静地走回教室。

我一直没对小白说过,其实我很感谢那天他沉默的陪伴。或许他是真的懂我吧,对我这样一个自尊心大过天的人,在别人面前哭和一刀捅了我没多大区别。那天他安慰也好,询问缘由也好,甚至给我递张纸巾都会让我万分难堪。

幸而他什么也没有做。

而我选择和他先继续做朋友,也是从那天开始。

高一是我整个高中时期最压抑的时候。我中考发挥失常,高中入校大概100名,这个成绩只能进入二类班。想要进入一类班,唯一的机会就是高一上的半期会重新分班。进入前三十,我就能进入一类班。

临近考试那几天我每晚都梦见自己考场失利。可是这种紧张无法对他人言语,玩笑般讲给过去的朋友,他们只会告诉我:你可是学霸,担心什么。高中唯一能和我交心的是我发小,但我不想在本就进入一类班的他面前显得自己太软弱。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他。大概是因为在他面前丢脸几回了,索性自暴自弃把自己的担心害怕完完全全展示在他面前。

我没头没脑发给他一句:我担心考不好。

课间收到他的短信:深晚后在教学楼底等我。

学生们习惯性地把最后一节九点到十点二十的深夜晚自习叫做深晚,他明明平时都是九点离校,那天是特意为了我留了下来。

或许我骨子里是一个很矛盾的人吧。明明是很感谢他,但又因为暴露着自己脆弱的一面,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居然带了点戾气:你不是体育生嘛,估计也不太明白对分数的担忧吧。

他气笑了:小学弟,我是高二理科一类班的,你说我明白不明白。

我有点尴尬,趁着夜色正浓,他也看不清我脸红,故作镇静地问:那你为什么走体育。

他解释:体育不一定全是特长生和运动员。我想考北体,体育和文化课都得好。

一路上边走边聊,他带我走到了操场。听说刚建校时操场是没有路灯的,每晚都有小情侣牵着手一步步的走。后来学校说着出于安全考虑,在操场的一端按上了高瓦数的灯。只是收效甚微,除了灯下是一片光亮,其余地方仍是朦胧的黑色,像是被割裂的光晕。

我和他从光亮处进入,一步步走向模糊的黑色。

他问我:为什么担心?

我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任何话。人行一生,陪着走完每一条路的只有自己。不是不会难过,只是向别人诉说时,总得铺垫前言背景,理顺前因后果。难过还没说出口,讲述者都已疲惫。所以也渐渐习惯了自己和自己开解,也越来越难向他人诉说。

我正想着这么沉默地走完一圈就算了,他突然侧过身,拉住我的手腕。

跑步吗?他说

我没反应过来,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大步朝前面跑过去。

我差点被拽了一个趔趄,勉强追上,他人高腿长跑得轻松,我被动地跟着,后来不知怎么也生出一股豪气来,主动加快了步伐,拉着打两只胳膊原本像绷直的牵引绳,现在终于松松地垂下来,我追上他了。

奔跑的感觉真好。

风驰电掣到了灯下,恍惚间还能听见身后跑道上传来脚步的踢踏声。

“好点了吗,你?”

我扶着膝盖喘气:我没事。

“我是说心里,好点没?”

我愣了愣,听见声音从头顶传来:以后你要是心情不好,如果我在你身边,可以告诉我,

他顿了顿.

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也别告诉别人了,自己跑跑步吧。

我抬起头,路灯太耀眼,我眯着眼只能看清他的轮廓。

我说:嗯。

后来的我遇到不开心的事依旧不太习惯找人倾诉。

但我学会了跑步。跑到脱力,跑到比想要放弃的那一刻多一秒,然后坐在终点大口喘气,明白自己还活着。

就算其实并没有甩掉人生的任何烦恼。

我心中仅关于考试印象最深的应该就是那次半期考。

出成绩的时候是个周五的下午,午休时我压根睡不着,不停地和他发着短信。

他说:要不打个赌好了。你要是考进了前三十,周末请我吃顿饭。

我说:成。不管结果如何,都谢谢你。

放成绩的那刻,大家冲进办公室围着老师电脑。我那时可是个浑然天成的装逼少年,故作不屑的和前桌说着:早看晚看不都一样吗,干嘛这么打挤。其实手心紧张得全是汗。

等到人少时,我走到办公桌前。看到成绩榜的那一瞬间愣住了。我在年级第九的位置看到了我的名字。

那一刻我像看了一出荒诞的喜剧,第一反应居然是不是开心。

我想:会不会年级有人和我重名啊。

等到慢慢接受这个名词,喜悦才像涨潮的海水涌上心头。我后来取得过比这还好得多的成绩,但我高中三年因为成绩开心的,仅此一次。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一直想追回当时那种状态:努力而不自知,得到的就永远比想要的还要好上那么不多不少的一点点。

回到教室和他发了短信,他说:我就知道,以后你就是我最直属的小学弟了。

明明只是同样进入一类班,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些莫名其妙的暧昧。

晚饭后他来班上找我,带了一块蛋糕:就当做是祝贺。

我心情好,开玩笑地和他说:蛋糕挺甜的,不过还是没有你甜。

我保证那时真的只是开了个直男间的玩笑,就像我有时也会喊舍友宝贝一样。然而他却红着脸低下了头,摆摆手表示不谢,转身就走。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害羞震惊到了,突然想起老舍先生的那句话:世间的言语并不多,一位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

他走后,同班女生凑上来问我:你和xxx认识啊?

我说:怎么,他这么出名的吗?

女生笑了:长得帅成绩又好当然出名,你要是有一米八,估计也和他一样了。

我无语,一七八很矮吗?

后来我到了北京,发现的确挺矮的。

分班后,机缘巧合下我们的语文老师老黄也去教他们班。我和他也还是不咸不淡地相处着,有时中午约着吃顿饭,周六离校时打打篮球。

那段时间盛行起土味情话,上一次他的反应太让我惊艳,所以我常常换着法逗他。无奈他一回生二回熟,小级别的土味情话他完全可以抵抗。不仅如此,由于老黄突发奇想,把语文成绩不堪入目的他提拔为语文课代表。这也导致每次他去办公室之后,我作业都能夹一张纸条。

开始还蛮正常的,诸如“我觉得你今天怪怪的。怪可爱的。”

唯一有一次开了车,不巧那天我的作业被老黄全班投影。老黄人挺可爱的,看到纸条第一句话先是揶揄我:哟,有迷妹给作业里插小纸条啦。看看说的什么啊。我最喜欢和你做的三件事是一日三餐。

他停顿了一秒,我打赌他一定明白了这句话有何深意。但不愧是语文特级教师,控场能力一流。紧接着就说:看来时间紧急没写完嘛。来,你来补上后面三件事是什么。

我第一反应是把小白拖过来负荆请罪。好在我看过类似的话,想了想接到:一生一世,一屋两人,一日三餐,一年四季。

好歹是圆过去了。

中午吃饭是我质问他,他无辜地看着我:我就是时间急没写完嘛,你想到哪里去了!不过你要是愿意理解一日三餐是一件事,我也不介意,嘿嘿。

我自认为不算脸皮薄的人,然而他还是让我开了眼界。

早知道当时就不逗他了,还是怀念那个随口一撩就脸红的小白。

我一直相信,无论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每一段感情都会有一个时间点。就是在那一刻,你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人,我喜欢。

小白在我们高中,算是挺出名的存在,是表白墙上的常客。我们学校表白墙一开始也是寻人功能,后来渐渐发展合租,寻物启事还有吃瓜。

周六我正在王者开黑,有女生在QQ问我:xxx什么情况,你和他不是经常一起吃饭吗?你知道吗?

我点开链接,是小白和一个女生在一起的照片。从背后看着,小白把自己校服外套笼在女生身上,两个人并肩走着。

很般配嘛。我想,原来之前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我想多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来他不会继续缠着我了!

我继续开黑,语音和朋友笑闹着,忽然有点儿失落。

好吧,不是有点儿,是很失落。

那就去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吧。就像对普通朋友八卦那样,我和他发消息:恭喜啊,什么时候介绍你女朋友认识一下呗。

他和我解释:两个人为了艺术节买道具。中途女生生理期来了裤子上有痕迹,他就把自己的校服借给女生笼上。

哦,就这样啊。看来我八卦之魂都不能满足呢。没啥意思,还是游戏香。

再次上线后,似乎一切恢复正常。只是游戏刚推一塔,队友问我:刚刚发生什么事儿?

我说:嗯?没怎么啊。

他说:那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开心?隔着屏幕都能从声音里听出来。

就在那一刻我明白了:完了完了,我可能是,喜欢上他了。

大概在12.9附近,学校会把艺术节联合校运会一起举办。每年高一高二一起举办,高三单独一场。每年的校运会会有一场保留项目,就是男生的2000米长跑。

不过有些实力都参加前一个八百了,跑完也没劲上两千。这也导致了两千的参赛人员大部分是被抓壮丁。

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只能顶着全班的目光上阵。

下课体委跑到我跟前:别怪哥们儿坑你啊,这不实在找不到人了嘛。你上去随便跑跑就成,学校也没把这个当回事。听说去年有个班的女生轮流上去陪参赛人员跑,愣是跑进了前五。你要想要嘛,嘿嘿。

我:免了免了,让我正常跑完吧。我可不想第二天就上学校表白墙。

可到底是人算不如天算。

两千米那天,是个很难得的小晴天。冬天的夕阳,橘黄色的光洒在塑胶跑道上,只有偶尔风吹过时一点点冷。

我在起点集合处遇见了小白。我有些吃惊,刚刚才看见他跑完八百米拿了第一,结果十多分钟之后就来参加两千。

他倒是非常镇定,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来参见长跑:哈哈,真巧啊。

我白眼:巧个屁,你体力真好。

他嘿嘿一笑:男人不可以说不行嘛。你等会不会中途跑不下去吧。

我:你别被我落下太远了。

结果我还是打脸了。虽然说两千大部分都是玩的,但还是有那么一两个专业的。我自恃体力不错,一开始牢牢跟着第一梯队。但终归还是高估了自己,毕竟他们前面匀速的跑,就需要我耗费大量体力。快第二圈的时候,体力便基本耗竭。接下来的两圈,不停有后面的人超过。

其实大部分人想的都是别垫底就好。等到最后一圈半,明明看见其他人就在眼前不远,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

要不干脆放弃好了,我想。

毕竟反正倒数第一都够丢脸了,尤其是和我并列那个人呼吸基本平缓。他一直陪着我从最开始落到了最末尾。

跑最后很难受吧,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他问。

我勉强挤出两个字:废、话。

我不想跑到最后了,至少,也得到中间才行嘛。说完他开始加速向前跑。

是牵着我的手跑的。

我从来没和一个男生牵过手,不同于女生的细腻柔软,他的手强健有力,我只感觉自己虽然大喘气,速度却越来越快,赶超了一个又一个人。

经过主席台时,大概有很大的起哄声吧,可是我那时什么都没有听到。灵台异样清明,我仿佛站在上帝视角俯视着奔跑的我们。那是一个和女生谈恋爱都要偷偷摸摸的年纪,我真的不知道和一个男生在一起会怎样。

他可以牵着我的手跑过四百米冲向终点,可是未来有好多好多的四百米,我们又能不能一直牵着手跑下去。

我好像飞翔在风中,眼前渐渐模糊。突然就想起了那个深夜,他在同一个操场带着我狂奔。未来究竟是如何呢?要是辛酸占了大半,我是不是宁可那天晚上从没有和他见面?

等发现他拖着我停下来时,我已经稀里糊涂跑到了终点。

我们好像都在等着对方说些什么,最后却都沉默了。

我们班和他们班的同学都跑了过来,我第一反应居然是甩开他的手。余光瞥见他有些惊讶难过的神色,可我去偏过了头。

我发小跑过来第一句话是:你们俩也太搞了吧,娱乐效果拉满啊。要是一男一女都该被约到办公室谈话了。

他的话算是为我们解了围。不知情的就当是个玩笑,毕竟男生之间基情行为从来不少。看懂了的人,大概也是因为懂得所以选择了沉默。

最后上了一圈学校表白墙,可因为他的绯闻女友,没多少人当真。事情好歹也是翻过了篇章。但我知道我和他之间还有许多事情亟待解决。

当然,我不知道别人的青春期的感情是否也会这么精彩。至少对由于我,高中生活平平淡淡。认识小白之后,理智告诉我应该疏远他,可情感上有些舍不得。每晚几条短信的聊天成了睡前必备,彼时我用储存量只有五十条的老年手机,总是到收不进信息的时候才挑挑选选的删掉一些。

日子大概也是流水混账,上学放学,周末回家,印象中没发生过什么事就到了寒假。我家离学校蛮远的,而小白家就在学校周围。这也就是说我们俩没什么意外的话大概是见不了面,放假的好心情莫名其妙地淡了些。

临行的前一天中午吃午饭时他突然问我:寒假有什么安排吗?

我一时愣住了:应该,白天去图书馆自习,晚上回家看番玩游戏,过年走走亲戚…

那一刻我自己都被口中的老干部生活方式给尬住了,他大概也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笑得咳了两声:省图吗?

我点头,他说:好,我也要去,到时一起。

于是之后的日子,他几乎每天都跨越半条二号线来到省图门口和我碰面。

省图其实很大的,但架不住考研党和学生党的热情,九点钟的开馆时间必须得进去,晚了根本没座。要是我一个人,说不定真就哪天没起床放弃了。也感谢他,让我在大冬天里能有毅力七点起床。不过他路途的时间远比我长,起床的时间只会比我更早。刚刚我问他为什么能起得来,现在和他出门已经习惯了他的日常迟到。他说:人都到手了,也就懒了。

也许是他在我面前常常是一副不太正经的样的样子,我始终不能把他和学习在脑内产生任何联系。一开始我设想的是:他要么坚持不了几天,要么中途会觉得无聊玩手机。哪知道这人学习起来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句闲话也没和我唠过。

我的生活方式真的比较老年人养生,受不了在座位上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一般一个小时我就会拉他起来转悠一圈。

我们就在一排排的书架之间穿梭,他喜欢凑过来贴着我耳朵说话,问就是因为图书馆不准喧哗。明明空调开得很足,他说话时耳垂还是能感受到些许的热气。

他说他每次看我从耳根到脸颊一点点变红的过程特别有意思,偏偏这人嘴欠,总爱问:害羞啦?

我就说:没,你口气熏的。

正经一点时候,他也会聊聊书架上他看过的书。我以为自己在理科生中阅读范围已经算是比较广泛,没想到他看过的书比我更多更杂,从军事历史到玄幻修仙,甚至易经他都大致浏览过。

印象比较深的是我想借阅一本《安娜卡列尼娜》,他说:我很讨厌这本书,男的自私,女的怯懦。喜欢一个人并没错,生命也为爱情而变得多彩。爱情从来不应该被当做生活的全部,当一个人愿意为了爱情无限牺牲的时候,那爱情也将离他越来越远。所以我会喜欢上一个人,不是因为依仗着我,他才能过得好。而是我还没出现时他已经能独自一人面对,我在他身边,能让他有更多继续向前迎接未知的勇气。

我望着他的眼睛,那种真诚让我至今都历历在目。

当然,还是不正经的时候占了大多数。那天我站在书架前找书,他站在我身后等着。他说:左边好像有什么东西,你看看。

我扭头:有什么?

他突然就朝我脸颊吻了上来。

其实都算不上吻也就是嘬一口,放今天我估计就当是被蚊子叮了。可惜那时我俩都是纯情少男,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撇下他匆匆忙忙回到座位上,过一会他也回来,就这样沉默到上了地铁。

还有一个站我就要下车了,他期期艾艾地开口:我今天…你别生气…

我说:嗯,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立马反驳:不行,你必须得记住。

我被逗乐了:你到底是要我介意还是不介意啊。

地铁门打开的时候,他有些烦躁地揉了把鬓边的头发:成成成,那就先这样吧,总之就按我说的来。

我下车后隔着玻璃冲他笑着挥挥手,心中腹诽:这样是哪样我怎么知道啊。

但我知道的是,他亲上来的那一刻,我的p波变得不再规律。我想,我心动了。

暑假快结束时,小白邀请我去他家玩。

快到小区门口,就看见他在门禁处等我。我走上前不由得笑出来:“在这儿接驾呢。”

“得,那您快起驾吧。我妈说接到你再去买些饮料,回去就开饭了。”

八月末,接近正午,他还戴着黑色的鸭舌帽,转头还能看见他鬓角的汗水,我忍俊不禁:“出来接驾都不洗头,你不在我面前维持形象了?”

他摇摇头:“来我家吃饭就是自家人,一家人不在乎。”

大无语。

收银台排队结账时我问他:“待会儿见了你爸妈应该怎么称呼?”

本意是想问问他妈妈姓什么,他正在回消息,头也没抬地说:“第一次见家长就叫爸妈,不太好吧。”

我至今都忘不了店长大叔看我那震惊的眼神。

走出超市他完全笑岔了,顺带着也安慰我一番:“放心啦,我妈人很好的。”

走到他家门口,打开门,玄关的鞋柜上放着几束干花。第一瞬间闻到些许淡香,中和了室外的炎热。土狗如我,受到了剧烈的冲击。原来认识一个人不止可以通过视觉,还有嗅觉。

小白蹲在我前面换鞋,我下意识凑到他背后嗅嗅。不料他突然转过头,我俩都被吓一跳。他吼道:“干嘛!你变成狗啦?”

我强装镇定:“你身上有股味?”

他自己闻了闻:“没啥味啊。”

“体香。”我看见他翻了一个白眼。

后来饭桌上我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小白妈妈真的是我见过情商最高的阿姨,热情而不过界限。我去朋友家做客最恐怖的就是被强行夹菜,小白妈妈却阻止了小白爸爸这一行为。

“人家想吃什么自己夹嘛,别强迫人家。”

希望以后我去做客的主人家都能看见这句话。

同时严重感觉小白没遗传他妈妈的情商。

那天下午我和小白饭后躺在他屋子里打switch,期间小白他弟端了盘西瓜进来,接着回他房间写暑假作业。

我边吃西瓜边感慨小白他弟乖巧听话,进门就和我点头打招呼,顺便谴责我俩这种闲鱼生活。

小白也挺佩服他弟的,成绩好,也喜欢运动,家里还送去学钢琴和书法,完全按照德艺双馨的标准来培养。按照他的说法:大号练废了,重新开一个小号。

我安慰他:“不要妄自菲薄嘛,你也有自己的优势。”

他埋头拿西瓜:“哦,比如说。”

我认真想了想:“嗯…游戏打得挺好的,刚刚那关没你就过不去了。”

他白了我一眼:“之前我和我弟打,一次就过了。”

“是是是,我太菜,拖了您后腿。”

后来我从他书架上挑了本书坐到窗台上翻阅,他缩在懒人沙发里打着游戏。

时至今日我早已忘记那本书到底讲了些什么,只记得我突然抬头望着窗外,天光正好,远处翻涌着橘红色的火烧云,楼下是陆陆续续回家的人们。耳边是他偶尔吹着不成调子的口哨,还有路上行驶而过汽车的鸣笛声。明明是人间烟火,总让我有种美好到不真实的错觉。

晚饭准备的非常丰盛,吃完撑到我不想再躺着,正好小白他妈让我俩去溜溜那条我久闻其名的狗。三岁大的边牧,精力过于旺盛,拉着我们在小区里转到天黑。

哦,对了,狗狗叫小白,公认的那种,我也就是那天之后开始管他叫小白。

走到人工湖边,跳广场舞的大妈们已经收工回着,陪着我们一起在这里散步的除狗就只剩蚊子了。

湖边路灯稀疏,灯光昏暗,只有天上一轮明晃晃的弯月。我不知道是不是黑暗给我的勇气,轻声地问:“你,之前有谈过恋爱吗?”

我故作淡然,目不转睛地直视前方,没有看他的表情。

他愣了愣:“还没呢,额,我知道自己,之后,就没有过。”

他话说得不清不楚,我却明白他的意思。他反问道:“那你呢?”

我没有回答他:“我给你讲一件初中时期的小事吧。”

快中考那段时间,我们学校组织晚自习。每天晚上放学回家的路上,陪伴我的就是一个老旧的MP3。出校门不久就是一条常常的小土坡,我喜欢不限制自己的速度,一点一点加速向下冲,好像自己能够飞起来。我走那条道时循环着苏打绿的小情歌,我那时就幻想:遇见一个喜欢的人,要带她到在夜色中漫步。我要面对着她倒退,和她唱一遍又一遍小情歌。

我忽然转过头和他说:“要不你也唱首歌吧。”

他说:“我不喜欢唱歌,小学音乐课老师逼我,给我不及格,我也不唱。”

我说:“好吧。”

但静默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唱了起来。声音清亮,没跑调儿,但也不是多么好听。

是那首小情歌。他牵着我的手唱的。

我们好像都在等对方说些什么,最后却一起沉默了。

我假装看看表:“啊,这么晚了啊,我爸该来接我了,回去吧。”转身貌似不经意地把手抽出,他却握得很紧。

我转头看他,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轻轻叹口气,心中五味杂陈。

但终究是没放开手。

原文:  转载知乎「匿名用户」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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