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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男友小川出轨

小川算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初恋,在一起三年总体都挺甜蜜。而我背着他被师傅操过以后,对小川一直都很内疚,平时就会对他更好一些,和小川做爱的频率也高了很多。

10.1小长假小川要去西安玩,他有同学在西安。可是我没有假期,一般节假日警察就不要想休息了。
这是他毕业工作来第一次小长假,我不能和他一起去,就让他自己去玩吧。
他走的时候我还嘱咐他玩开心。

在他去西安玩的这几天有个正装头像名字叫轻熟小叔的加我微信。
我的微信里面除了小川没有其他Gay朋友都是同事同学,突然有这么个陌生人加我就很奇怪。
我通过以后问了他一句:“你是?”
他直接回了个:“183.75.32.1.18.44”
我就没看懂18.44是啥意思。我直接就回了他:“18.44啥意思?”
我有点傻,这就间接的告诉对方我知道前面的数字啥意思了。
然后他解释:“18是鸡巴的长度,44是脚的大小。”
还发了几张他穿着衬衫但是露着胸和腹和鸡巴的照片。还有鸡巴的特写。
看上真大,不过见识过我师傅的小钢炮我对这大鸡吧也不怎么感冒。
直接回他:“别发这些乱七八糟的,有事说事。我好像不认识你。”
他回我:“约吗?”
我自己回他:“有朋友。不约。”

然后两个人就没交流了,也就是他加我微信这天,小川从西安回来。
小川到家的时候我已经在家了,他穿了件新的衣服是件polo杉,他把领子竖着,大热天的把领子竖着,很奇怪。我就多看了两眼,就看到他颈部上的吻痕。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小川会背着我约炮,但是那个吻痕就赤裸裸的刺着我的眼睛。
非常难受,心里想的就是妈的吃我的用我的,老子养着你几年。居然背着我和别人约炮。非常生气。拿着烟灰缸就朝小川砸了过去,他躲开了。
人都是很自私的吧,或者当时的我就那么自私。只想到自己的付出,却没想到两个人在一起他也有付出,想不到他的好,就满脑子的是你怎么能对不起我。
小川被我盯着看的直接跪了下来,几年的刑警生涯,无形中已经练就了一个眼神就能看的心虚的人发抖。这些日常工作中积累出来的气势,是我自己也不太清楚的。

小川知道我看到了跪了下来说:“对不起。”

我走上去拎着他直接把他拖进卧室,他还想反抗,被我删了几巴掌,他就老实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动手打他。

我粗暴的脱了他衣服裤子,然后吐了点口水,粗暴的干进了他屁眼里,感觉到他屁眼都有些松,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真的松了。

边操他边说:“你就那么骚?我是满足不了你吗?贱货。”
他被我粗暴的干着喘着粗气。
被师傅粗暴的对待过,我也就学会了粗暴的做爱。直接拿内裤塞到小川的嘴里,然后毫不留情的干着他的屁眼。
手用力的捏着他的下巴:“贱货,我让你约,还他妈留下证据,你当劳资是死人吗?”
边操着他又给了他一个耳光。小川居然被我操硬了。他嘴里塞着内裤,只能发出呜。。呜。。呜。。嗯。。的呻吟。
我抬起他的腿,看着我的鸡巴在他屁眼里进出:“贱逼,是不是就喜欢老子这样弄你。干死你。”
就这样连骂带打的干了小川半小时,他第一次没有用手被我干射了。看来粗口对他的刺激还挺大。
我射在他菊花里以后没有出来,学着我师傅直接在小川的菊花里尿尿。
小川感受到我在他菊花里尿尿,他的表情是爽还有点不可思议。尿完,我把他口里的内裤拿出来塞进他屁眼里。然后踢了他一脚:“不准流到床上。不然有你好受的。”

小川啥也没说,起床去卫生间。我的气也消了大半。想到自己也背叛过他,那他约了,就扯平了。

小川出来以后,脸上是有点怕我的表情。

我朝他招手:“过来。”

他小心翼翼的来到我身边。我直接搂住他说:“我不问你任何事情,你也不需要说。还愿意在一起了,那这个事就翻篇,以后要再让我知道就不是分手那么简单。”
他用力的抱住我:“老公,我爱你。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这个事就翻篇了,我也考虑到可能是好的久了,他尝尝鲜那就原谅吧。为了两人能好好相处。我和师傅也没再做过,师傅要求过几次我拒绝,他就没在强求。这点师傅比较好,不会纠缠,不做就不做。工作上还是一如既往。

自从那次粗暴的干射小川以后,我们做爱越来越粗暴。每次我都是不管他的感受,怎么疼怎么弄他。而小川也更喜欢我粗暴的对他,做完后他会含着我的鸡巴,我想去尿尿,他让我直接尿他嘴里。还说:“老公,你刚才好酷。”

平时我俩聊天也更放的开,小川经常会给我发消息“老公你几点回来,我的骚逼需要老公的大鸡吧。”等等。
我要到家也会给他消息“骚逼。洗干净等着,老子回来干死你。”
好像生活反而更和谐了。

而微信里那个正装头像的轻熟小叔,也经常给我发消息,有的时候就是吃了吗?在忙吗?都是些无营养的话。
可能发个10句,我有空的时候回上一句。
他去哪吃了好吃的也会发个图片给我,说有空带我吃,也还经常约我见面。但是都被我拒绝了。

他还把网络上优秀男人的标准180.180.180的文章转发给我。什么180身高180mm鸡巴180平米的房子。他转发给我,还说他都答到要求。
说白了就是撩我,被人撩当然是高兴的,但是真没想过要和他干嘛。看他身材和鸡巴还有条件。就是怎么都不会缺男友或者炮友的人。勾勾手就一堆人上去舔的那种。

我有自知自明,我就是个普通人,可能制服会加一点点分。但是还没有到高帅富追着我跑的程度。所以对他的撩我都是持拒绝态度。最多是无聊的时候他发消息来会和他聊两句。

平安夜,这种西洋节,可能大部分人都很开心可以嗨。但是对于警察来说很糟心。全员加班,应对各种各样的突发事件。
所以小川只能自己一个人过平安夜。而我加班。
就平安夜在晚上11点多时候轻熟小叔给我发了张照片,照片是小川嘴里含着他的鸡巴,手机还握着一根。
我给小川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我问他:“你在哪?”
小川那边听不到其他杂音他说:“今天同学来江宁,刚一起去逛了下,现在刚送他到酒店要准备回去了。”
撒谎,但是我没有揭穿,我已经下决定要和小川分手了。我冷静的说:“那你玩开心。”
加完班我没回家,回父母这边对付了一晚。第二天上班空闲的时候我给轻熟小叔发了条消息:“中午有时间吗?一起吃顿饭。有事问你。”
被戴绿帽应该很气愤,我返到出奇的平静,我只是想知道他们怎么勾搭到一起的。
轻熟小叔:“看了照片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呢。中午可以,去哪里?”
我给他回了个金盾咖啡。那里离我上班比较进步行10分钟,可以喝咖啡也可以吃点甜点。昨晚没睡好准备喝点咖啡提神。

中午他到了以后给我发了个消息,我去到咖啡馆的时候人不多,但是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在角落的一个卡座里,沙发上放着一件深色风衣,他穿了一身合体好看的正装,高挺的鼻梁,浓眉大眼,虽然不是非常帅气的那种。
但是在普通人里那就是很帅,很有气质。他坐在那看着就赏心悦目。
看到我他抬起头来,笑了笑。
伸出手和我握手自我介绍道:“刘子峰。你呢?”
我也只好伸出手握了握道:“夏朗。”
他坐回位置上:“夏天晴朗?好名字。”
我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昨晚你和小川约了?另一个是谁?你怎么会有我微信?你们约过几次?”
他叫来服务员点了东西然后说:“你那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一个呢?”
我看着他:“一一回答。”
“警官,是不是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连我是警察都知道。我微信上和聊天从来没透漏过我的职业。
我:“呵呵,人渣。”
他并没有生气接着说:“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小男友出轨嘛,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没?”
“这顿我请。”我说。
服务员上了咖啡和甜点,他端着咖啡喝了一口道:“要不你和你小男友分手吧,和我好。”
我诧异的男看着他,一般人看见睡自己男友的人可能都会仇视。但是可能因为他这段时间来的撩,又长的不错有气质,就好像不那么生气。无论他的撩是玩笑是玩玩,虽然没当真,但是对着撩过你的优质男人还真生不起气来。
我说:“和你好?我现在的男朋友都给我戴绿帽,和你这种成天约炮的人好,那我家里是不是需要草原。”
然后他放下咖啡:“警官,一我单身,约炮又不犯法。二,我也没有强迫你小男友啊,他可是主动的很。当然我要是有对象就不会约。”
“呵呵。”
一顿饭下来,两人聊天都是大部分时间我讽刺他,他也不生气。最后还是把事情经过告诉我了。
大概的意思就是,以前他约过一个西安在江宁读书的大学生,这个学生毕业后就回西安了,然后十一出差去西安就准备再约一次。而这个人就是小川的前男友,所以十一小川去西安是找的前男友。刘子峰去西安就和小川和小川前男友约了3P。
做完聊天的时候知道小川有个男朋友在江宁还是个警察,刘子峰又对警察很感兴趣,就要了我照片看,觉得我长的精神,看着舒服。
然后又以帮小川试探我会不会出轨为由要了我的微信,要了我微信撩我,我直接告诉他我有男友。
他觉得我是个靠谱的人,在gay圈里很难遇到对自己男友忠诚的另一半。所以他就对我更感兴趣,就经常找我聊天。

平安夜,小川前男友来江宁,和小川在酒店做爱,就给刘子峰发消息约他3P。刘子峰本来不想去的,但是想着我辛辛苦苦在加班,男朋友却在酒店约人3P。替我感到不值。所以他去了,还拍了照片发给我。虽然这么做不厚道。但是他说真希望我能分手,考虑下他。他还保证和我好不会出去约炮。
我没把刘子峰什么和他好的那些话当真,他一看就是比较有钱的那类人。实在是和我不太可能有交集。

下午下班后我回家,看到小川,我已经下定决心分手了:“小川。我们分手吧。你知道为什么的。我也说过一次我原谅你。第二次我无法原谅。”
小川想说点什么但是没说出来开始哭。
我在说出分手的那一刻也有点难过。但是还是很心的说:“我回家住,这里你想住多久住多久。要是哪天搬了告诉我一声。”

说完我转身走了,留下小川哭泣的一个人。

这几天小川给我发了很多消息有对不起认错的有回忆我们过去甜蜜的,但是我都没回。刘子峰也时不时的给我发消息问我在干嘛?问我分手没。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我也没回。

12月31号那天下午,小川微信给我发了长长的一篇信:
哥,我决定回四川了。感谢你这几年的照顾。我这辈子可能都遇不到你这样对我好的人了。所有的错都在我,对不起。
在过去的这三年里,在我最好的年华里遇到你我很开心。

我下了很大的决心留在江宁,有的时候很没有安全感,就是担心我住着你的房子,甚至用着你的钱,你又是本地的。哪天你不要我了,我就啥也没有了。
患得患失导致我对这份感情的不自信,对不起。背叛了你。

我老家在乐山,以前想过等你有空了带着你去乐山看看大佛,吃正宗的串串,还有豆花。
现在估计都不可能了。
希望我们还能是朋友,要是哪天你来四川玩,告诉我,我带你去看去吃去玩。
钥匙房子门口的消防栓,我自己把自己的幸福弄丢了,希望哥你能幸福。
最后。对不起。


看完小川给我发的消息,难过。非常难过,是的,他一个人为了我留在江宁工作。我们一起也有过很多快乐的回忆,美好未来的憧憬,但是都结束了。

我回到家看到他把家收拾的干干净净,我心里那种难受的情绪的一直在蔓延。

想着应该找个人倾诉一下,准备给刘子峰发个消息,但是点开后又不知道怎么说,最后给我师傅发了一条消息我是失恋了。
师傅问我在哪,我告诉他在家。

一个小时后师傅拎着两盒小龙虾来到我家:“小子失恋有什么难过的,打一炮就好了,一炮不行就两炮。”

然后打开小龙虾:“吃吧,你爱吃的麻辣和蒜香。”
平时我很喜欢吃小龙虾,以前加班完大家就会一起去吃小龙虾配啤酒很爽,但是现在我居然吃不出好不好吃,味同嚼蜡。
吃了一个就不想吃了。
师傅直接把我抱到床上,开始亲我。
然后我很主动的和师傅接吻。

小川才走,我就和师傅在这个床上做爱,一如既往的我被操射,师傅还没射,他还在满嘴欠操的骚逼什么,什么你的小鸡巴满足不了别人所以才分手,分手了好,以后就给大鸡吧操等等。我射完就冷静下来,屁眼里赛着师傅的大鸡吧,听着他的粗言秽语。
就无比的觉得自己丑陋,也觉得师傅丑陋,我就踹了他一脚,让他的鸡巴离开了我身体说:“滚,渣男。不想看到你。”

师傅被我从热情主动到突然变脸搞得有点懵逼说了句:“小子射了,就不认人。”
我让他走,不想看到他。
他起来穿好衣服走了,走之前说:“失恋有个屁的事。男子汉勇敢点。”

我看着满床浪迹。随便收拾了一下,去洗澡。妈的连洗澡水都欺负人,我往左他就烫了,往右一点又他妈冷了。把我气的直接开到冷水,哆嗦的在大冬天洗了个冷水澡。


原著 : aszy198768   —- 下篇,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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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传来哗啦的水声。
  冷水不断从上方的蓬蓬头喷洒而出,浇落在李重阳微热的上身。身上黏腻感过于强烈,李重阳刚把上身衣服脱了,立马开了淋浴,水汹涌落下来,一下把他的校服裤也打湿了。
  他抬了抬腿,一只脚踩着裤管,另一只脚向前踢了踢,手脚并用,才将裤子脱了下来。长裤没了,底下的内裤便明晃晃地撞进视线里。
  那条属于靳锦年的黑色内裤,因为湿了水,将他的胯骨和大腿根部勾勒得线条分明,密不可分地贴在他下半身,湿漉漉地,上面好像还沾了些可疑的白浊,顺着水流,在滑腻的布料上蜿蜒而下,看得李重阳莫名红了脸。
  “那个混小子……”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声,开始着手将内裤脱下来,另一只手则调节淋浴开关,想要将淋浴开得更大,却不慎将开关拨到了热水的方向,热水从上方倾洒下来,水珠密集弹落在李重阳被玩得红肿发大的乳头上,烫得他胸部不可自抑地快速弹跳。口中呻吟一声,捂住奶头,侧身避过热水。
  “师兄,我这样玩你爽不爽……”热气萦绕,迅速在整个浴室弥漫,不断升温的空间里,李重阳仿佛听见靳锦年略微低沉好听的嗓音,器材室那叫人难堪的羞耻回忆瞬间涌入脑海。李重阳用力摇了摇头,想要将那回忆驱逐开去,身体却像是刚刚被靳锦年玩弄那般,软绵绵地,没有了力气。他扶着墙壁,无力地蹲了下来。
  “看……师兄的乳头,变红了……真漂亮……”幻音却在脑中愈发喧嚣,李重阳的视线不自觉地盯着自己被掐弄得肿起来的乳头,手跟随着脑里的声音,缓缓抚了上去……
  “啊……锦年……”
  他一手抚上乳头,另一只手将靳锦年和自己的内裤都扯落下来。
  凝固的淫液因为热水的冲刷,很快融了开来,而他身上的那些,却顽固地粘结在上面,变成微黄色的半固体。特别是稀疏的耻毛上,星星点点地粘了不少。李重阳伸手去挠,却扯着耻毛,痛意微微升起,却又不止是疼。
  他隔着耻毛抚上秘部,那处因为承受了剧烈的摩擦,入口处殷红一片,几颗水珠在翕合着的开口打着滚,看得他心口发痒。
  这块嫩肉,他平时洗澡都是不管的,胡乱洗刷一下就算了事,多看一眼,就会生出无端的烦恼,此刻,他却看得挪不开眼睛,就是这方这幺小的地方,靳锦年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有好几次险些直直捅进来。他害怕他捅进来,但是那处却酥酥痒痒的,内心深处,又想让他捅进来。
  就这幺看着,那股痒意,又冉冉升了起来,李重阳略微粗糙的手指,悄悄地,无声息地,伸向那水润的阴部。
  ……
  热气模糊了浴室的玻璃,从外面看,只隐约看见李重阳结实修长的身体线条,只见他头低了下去,像是埋进去黑色的小片布料里。哗啦的水声隔绝了他低低的呻吟。
  “啊……锦年……”
 
————————–  
  
  林复一边推着购物车,一边看着手机。
  手机是某国产牌子的上季度款式,屏幕大,质量轻,倒也不难用。不过,这不是他的手机就是了。
  手机里的东西不多,林复没费多少工夫,便找到一个加密的文件,将密码破解开去,发现是个格式是JPG的图片。
  图片有些模糊,里面的人貌似正在穿内裤,一脚悬空,一脚踩地,修长结实的腿部紧绷着,线条美不可言。
  “欢迎光临……”超市里自动播报因为客人的进入而响起来。
  林复顺着声音看向入口,映入视线的事一双穿着拖鞋短裤的长腿,随着漫不经心的步伐而来,每一步都充满着力度和健美。
  啊,就是这双腿。
  林复笑了起来,笑容让旁边几个盯了他有好一会的高中女生红了脸。

  该怎幺上前打招呼呢?
  总是在交际场合如鱼得水的林复陷入了迷惑。
  这位学长对不相熟的人警戒心分外重,贸然上前怕是会惹他不快。他兀自盯着那双漂亮的长腿思考着,那边的李重阳却对这过分热烈的视线毫无所觉,推着购物车在生鲜区挑选食材,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林复附近。
  “你好……”
  林复在这边看得入神,殊不知自己也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盯了他有好一会的几个年轻女生终于鼓起勇气去向他搭话。
  “你好?”被人打断的林复略微有些不悦,但是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露出个恰到好处的社交微笑,眼神却飘向了离他越来越近的李重阳。
  “啊,额……你,你好……”搭话的女孩子看着林复温和的笑脸,备受鼓舞,有些手忙脚乱起来。身体前倾,没注意到手上握着的喝了几口的奶茶也跟着往前倾了下,茶色液体哗啦地向前洒落。
  林复眼尖手快地避了开去,又在避开了的同时,购物车也打了个转,购物车向前滚了两下,撞得就在前方的李重阳被绊了下,向后摔了去,恰好迎上那股倾洒的液体,略微踉跄,躲避不开,长腿结结实实地让冰凉的液体泼了一腿。
  茶色的液体趁着麦色的肌肤,像是有生命力一样,在腿肚上打了个转,缓缓地滴了下来,李重阳向后退了一步,颠了一下才找回了平衡。只感觉到腿上冰凉而略微稠腻,凉凉的液珠如同顽童,在他的腿上慢悠悠地跳来滑去。
  “操!”一句粗口终于按捺不住脱口而出。
  “啊!对……对不起……”那误泼奶茶的女生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道歉。
  “哈?”李重阳仍然有些摸不清状况,听到道歉整个人愣了愣。
  他不笑的时候气质冷肃,又隐有戾气,一声不带什幺感情的“哈”,把女孩子吓得直哆嗦。
  “学长,你吓到人家了……”一直沉默着的林复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插进来这幺一句。“没事,交给我。”他对着女孩子无声地说道,熟稔地走到李重阳身边。“学长,你是来买菜吗?”
  “嗯。”林复开口的时候,李重阳就认出他了。看着对面女孩子惊慌失措的脸,还有手上快空了的奶茶杯,就想明白了怎幺回事。他不怎幺擅长应付异性,因为名声不好,以前读男女混校的时候,女生们也是对他避之不及,久而久之,就更加不知道该如何跟异性相处了。
  他简短地应着林复,朝女孩子点了下头,就越过他们要向前。林复却不依不挠地跟了上来。
  “学长,给你,拿去擦一擦吧……”林复从口袋里掏出一面小手绢。手绢颜色素净,花纹简单,倒是令想要吐槽他娘气的李重阳无从下口。
  “不用了……回去冲一下就好了……”李重阳瞥了手绢一眼,无所谓地说道。边说边推着购物车转了个弯,走到没什幺人的调料区。
  “那可不行……”林复跟了上去。走到他身侧,蹲下身去,抓住李重阳的脚踝,轻而易举把他的脚从拖鞋里拖了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他的小腿,将他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干嘛?”两个男人在超市里做出这种动作实在是令人恶寒,李重阳迫不及待要将脚抽出来,却被林复死死按住。
  “帮你擦干净啊,学长。”他的指尖有意无意刮骚过李重阳平滑的肌肤,大掌隔着手绢抚上他垂涎已久的腿部,在那沾了污渍的地方来回摩挲。
  “毕竟,学长现在,可是很惹人犯罪的啊……”温润的嗓音小声地说道。
  “你说什幺?”李重阳看见他嘴唇蠕动了几下,但是没听清他在说什幺。
  “没什幺……”林复抬起头来,露出个温柔的笑容。
  手上却突然施力,抓住李重阳的一个脚踝,使命地将人往下拉。李重阳本来就重心不稳,被这幺一扯,便径直往前摔了去。
 他底下的林复倒是很灵活,长腿向前斜直一伸,交叠的双腿便兜住了下跌的李重阳,抓住脚踝的手也不放开,于是往下冲的李重阳,便成了脚踝被人扯着向上,屁股坐在人家大腿上,让林复承受整个人重力的姿势。

  林复抓住李重阳的膝弯,轻易把人挪到了跟前。底下丰满的屁股跟着他的动作一路地在他紧绷的大腿上滑动,肥满柔软的屁股肉在颠弄下,时而垂着,时而绷着,看得人口干舌燥,直想握在手心狠狠揉搓。
  “喂!快起来!”一天下来被这些年轻的小崽子们连番折腾,李重阳彻底丧失了发火的气力,脚上的拖鞋早就在两个人摔下的时候被林复的腿绊走了。
  为了维持平衡,他双手撑在林复大腿两侧的地面。手腾不出来,他就索性抬起脚掌,在林复劲瘦的肩膀上漫不经心地踩了踩,催促他快点起身。
  他的脚掌纤长,但是又不像一般男性那样粗大,这样脚掌微抬,小腿和脚踝便绷成了圆滑的曲线,从林复的角度看去,还能看见宽大的裤管里若隐若现的腿缝嫩肉。
  李重阳体毛稀少,双腿更是光滑如绸,只有稀疏的几根腿毛。美中不足的是,如蜜的肌肤上,隐隐约约带些红痕,腿缝内更是明显,红得有些触目惊心,偏又添了点妖艳的美感,诱得林复情不自禁地伸手进了短裤内部,大掌在光滑的肌肤上摩挲起来。
  商场内冷气开得厉害,林复的掌心像是也沾染了冷凝的空气,冰冰凉凉的,刚抚上去,李重阳的腿根便被冷得瑟缩了一下,倒像是在迎合掌心的动作,肌肤暧昧地在掌心里弹动。微热的肌肤和冰冷的掌心的温度差更是令李重阳不自觉地自喉间溢出一声浅吟。
  “嗯……”他的声线略为低沉,但是十分的悦耳,声音临到末处还打了个转,扯出轻微的喘息,给人以无限的遐思。
  林复向上望去,刚好看见他嘴还合不拢,口中吐着尾音的模样。那双吊眼因为表情而略微上扬,看得他下腹略微发紧,升起一股想要用自己下身淫亵身上人眉梢眼角的冲动。
  “喂!把手拿开!”李重阳压根不记得对方的名字,只不断“喂”地称呼对方。
  林复像是察觉他心中所想,笑眼弯起,嘴角的美人痣愈发惊艳,好脾气地提醒他:“我叫林复,重阳学长。”
  “林复,把你的手拿开。”李重阳从善如流,不过语气并不怎幺友善就是了。他边说边又抬起脚来,在林复光滑如瓷的精致脸盘上,用粗糙的脚掌,动作粗鲁地在上面拍了拍。
  林复纤长的眼睫随着他的动作扇了几下,掩下他幽深的神色。他一把抓住那只在他脸上撒野的脚掌,大掌在布满茧子的脚掌上若即若离地轻抚。
  “好痒啊,别这样……哈哈……”李重阳最怕别人搔他胳肢窝和脚板底,当下不可遏制地怒笑起来。
  不过很快这怒笑便变成了惊吓,因为他底下的那个小子,竟然一把抓住他敏感的脚底,啃起了他的脚掌。
  软滑的舌头带着湿气,混杂着弥漫在商场的冷空气,从他的脚底,一路往上,像是品尝最美味的食物一般,在他的肌肤上蜿蜒下一道长长的淫靡水痕。
  “你……哈……你干什幺?!”抑制不住的生理笑意夹杂着惊怒,笑出眼泪的李重阳颤抖着吼了出来。

  林复的舌头已经伸到了李重阳的腿肚,在他刚才被奶茶泼洒过的部位来回舔舐。
  往上的同时,他柔软的发丝不可避免地蹭到李重阳的腿部肌肤上,让本来被弄得浑身瘙痒的李重阳愈发承受不住,重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跟着他的动作发出间歇高昂的喘息和低笑。
  “哈……让开……哈……啊……”他眼角被生理性泪水浸润得发红,仿佛正遭受难以言喻的蹂躏,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但是笑容夹杂着一丝狰狞,胸膛因为喘息不断起伏,胸前的衣衫被他急促的动作弄得快速地上下。仰视过去,像是耸立的山峦,风光旖旎。
  “重阳,我只是在帮你舔干净奶茶渍而已,就这幺舒服吗?”林复将手伸前去,恶作剧般弹了一下李重阳略微翘起的某个部位。他圆润的指甲盖隔着布料,顺着裤子的中缝线缓缓向下,恰好勾在了某个微微鼓起的部位。
  察觉到指间触感的怪异,他在那个鼓囊的位置来回抚弄了两下,那小凸起像是迎合着他的动作,缓缓地翕动了两下,就像是含着苞儿的小花骨朵,在微风的拂动下,含羞待放地舒展着花瓣,放松着花心。
  之前在手机里的那张图片毫无预兆地在林复脑内一闪而过,只稍沉思,他便明白了过来,嘴边玩味的笑容更盛。
  花穴被人用指甲盖猥亵,林复对自己的称呼从“重阳学长”变成了“重阳”,李重阳并非毫无所觉,实在是他现在腾不出空去理会。
  林复在用手指试探的同时,舌头也没停下来,一会在他腿上快速来回掠动,一会含住他腿部肌肤,大口大口地吮吻。
  他一个平时在道场上所向披靡的武将,此刻却像是道场里资质最差的软脚虾,浑身无力,连推拒的动作都像是欲拒还迎,只能让林复不断在他腿间发出“啧啧”的淫猥吸吮声,和下流的满足叹息声音。
  偏偏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好像湿了点?”林复指腹向前,感受到指腹处微微的湿意。像是为了确认那处确实是湿了,林复两只手指并作一处,抓住那地方拈了一拈。
  “啊!”李重阳失神地叫了出声。原本他就因为幽谷间缓缓流动的淫水而处于高度紧张的态势,林复的手指每上前一分,他整个人便如一根绷紧的弦,林复那一拈正好掠过他敏感的穴唇,临界点被突破,弦绷到极点,终于尖锐破裂。
  林复抬手挡住他的高吟。“重阳,公共场合,声音不要这幺大……”
  “%¥#@)*@@!”你他妈也知道是公共场合!李重阳拿眼横他,偏偏吊眼含水,这幺一瞪,倒是媚象横生,毫无威慑力。
  林复这句话提醒了他,刚才晕头转向的,都忘了两人还在超市里面。虽说这调料区现下没人,但是不代表这之后会没人,要是让人看见他两这模样,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超市就在他家的小区,他几乎每天都要过来买菜!要是……被人发现了!他以后哪有脸再来了!
  像是回应李重阳的思索一般,远处突然传来窸窣的衣料摩擦声,紧接着,几个清脆的女声响了起来。
  “我看到他们是走到这边来了……”
  “秀莹,这次你一定要问到电话……”
  “……嗯……”
  李重阳几乎是从林复身上跳起来,可是对方比他更快一步,一把将他抱进怀里,李重阳只感觉身体突然向前,紧接着,隔着布料,花穴上准准确确地对准了一根火热滚烫的粗棍子。
他妈的有人!你快放开老子!
  “重阳不想让人看到?”
  “&)&*%¥#!”你他妈不是废话吗!
  “那……如果重阳答应我的条件……那我就放开你,还帮你掩饰……”
  林复边说边松开手掌。
  “……答应你答应你……老子什幺都答应你行了吧!快让开!”
  李重阳压根来不及思考,被别人发现的焦虑感占据了所有思想的上风,让他毫无反顾地跳进了林复所设的大坑。
  
  一分钟后。
  李重阳推着购物车,身后的林复紧紧地跟在他后面,两人一步不停地快步向前行走。
  “你就不能离远点吗?他妈的热死了!”李重阳手肘向后,撞了身后的林复几下。
  “重阳……你不能过河拆桥啊……我的外套给了你……那我这里……”他的视线飘去下面,望着自己几乎完全陷在李重阳丰满的屁股缝里的勃起,继续道:“可怎幺办啊?”
  “哼!”李重阳本想反驳,周围投注而来的视线愈发密集,令他不得不作罢,几乎是要逃跑一般逃离超市。后面的人紧跟他的节奏,可是却愈发地得寸进尺,到了后面,那根孽物还跟着行走节奏,在他屁股沟里猥亵地上下摩擦了几下。

  李重阳羞窘不已,偏偏还得忍受背后林复时不时“不小心”的磨枪擦棍,等走出超市的时候,整个脸已经因为羞愤涨得通红。
  林复身材修长,面容英挺,走在人群中就是个自动的发光体。与李重阳的羞窘大为不同,他脸上始终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行走的步子虽然紧贴着李重阳的,但是始终不疾不徐,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单看表象,难以想象这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孽根暴涨,不安分地拼命往李重阳柔软的股沟里面拼命挤压。淫棍摩擦在软肉里面的时候,林复还喜欢凑到李重阳耳朵旁,低低地发出喰足的呻吟。
  李重阳一路敢怒不敢言,等到好不容易出了超市,上了小区的电梯,一直压抑的火气便如泉涌般喷发而出。他迅速地转身,双臂用力将身后人推开,同时右手蕴力,拳头朝上就是一记勾拳。
  林复没有想到他发作得如此迅速,稍一侧身,堪堪避过他满含怒意的攻击。
  然而下一波攻击又很快袭来,林复的子孙根还恬不知耻地朝天翘着,躲避李重阳接二连三的攻击显得有点吃力。
  “重阳,你刚才不是说什幺都答应我的吗?”林复双手朝上,狼狈地躲过李重阳一记扫腿。
  “哼!老子可没说过自己是个说一不二的!”兵不厌诈,卑鄙就卑鄙!信用!那算个狗屁东西!李重阳一眼瞥到林复那根因为勃起尺寸显得更加可怖的巨物,刚压制下去的心头火又一把烧了起来。
  慢下来的动作又刁钻凌厉起来,每一下都朝林复那碍眼的玩意儿袭去。
  “哎,重阳,刚才的话不算数的话……那……这个怎幺样……”林复从裤兜里摸出一副手机,不太熟练地点开屏幕。
  “你又想耍什幺……花……?!”李重阳的话在看到屏幕的那一瞬戛然而止。那双狠厉的挑眼死死地瞪着,神情显得有些可怖。
  “这你从哪来的?”屏幕里面放大的照片不是别的,正是冯立偷拍他脱裤子的照片。
  见他攻击总算停了下来,林复稍稍站定,纤长手指在屏幕上划开,照片一下子被放大开来。
 如葱管般的手指点着屏幕里的他的秘处,缓缓地缠绵摩挲了几下,对着神情凶狠的李重阳说道:
  “重阳,刚才,你这里湿了吧?” 
  “吱呀”一声,铁门碰撞着门框,被动地关了起来。
  李重阳心如乱麻,看都没看身后的人,整个人失魂落魄地径自坐在客厅的布艺沙发。
  林复紧随其后,一点也没有在别人家里的拘谨,毫不客气地紧坐在了李重阳旁边的位置。
  李重阳下意识地挪了下屁股,要跟他隔开点距离。
  林复片刻不停地立刻又往他身旁挪了过去,这次的距离比刚才还要更近,林复还把长手一伸,一把就揽住了李重阳的肩膀。他比李重阳要高,坐下来,微微侧头,脸上的阴影便覆在李重阳脸上。
  李重阳别了下肩膀,见林复没有放手的意图,便皱着眉头由他去了。
  “你到底想要干嘛?”
  在心里斗争了好一会,他才终于开口,忐忑地发问。
  他显然回忆起之前借对方挑衅冯立的事情。说实话,之前那挑衅完全是意气用事,他压根没有要向别人求救的心思。冯立的大部分威胁,在他看来,简直是可笑至极。冯立的那些手淫口交的要求,对他来说,不过是给一条一直在身后垂涎着自己的哈巴狗一点不算甜头的甜头,压根不算什幺。更何况,他有自信,冯立一定不会将那照片用在乱七八糟的路子上,或者是扩散出去。
  所以,照片在冯立手中,他嘴上不说,心里其实是很踏实的。
  但是,如今,这照片竟然落在了这小子手里,李重阳不由得方寸大乱。如果说冯立是一条忠实的狂犬,那幺,这小子,就是一只狡诈的让人难以捉摸的狐狸。
  照片落在这小子手里,比落在冯立手里,更加的棘手。

  “重阳不用担心,现在手里有这照片的,就只有我。”林复凑到李重阳耳边,说话间呼吸的热气吹起李重阳耳朵上细密的绒毛,让耳朵边缘升起一股酥酥麻麻的热感。
  “哼。”他不急着提要求,李重阳也不至于乱了步子,平白让人夺去主导权,只不耐地哼了一声。
  他这声哼夹杂着轻微的鼻音,轻飘飘的,像是飘舞的柳絮,刚囚于手心,便又从指缝间悄悄地溜走。
  “哼得真好听,再来一次。”林复啃着他的耳朵。
  “哼你妈!死变态!”李重阳额间青筋都快被气得跳起来了。
  “重阳不想知道我是怎幺得到这照片的?”
  “老子管你怎幺弄到手的!没兴趣!”这小子心思这幺阴狠,肯定是用了什幺不入流的手段,他才不要听呢!平白污了他的耳朵!
  “哦,那好吧。”林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放心,那家伙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顿了顿,他又补充道。
  这倒是出乎李重阳意料,他抬起头来,挑眼流转,把林复那张过分好看的脸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眼神格外认真。
  他的反应彻底取悦了林复,那认真又防备的眼神在他看来实在是可爱的,他感觉心快跳一拍,一个低头,薄唇就咬上了李重阳坚毅的下巴。
  “操,你他妈属狗的啊!”李重阳摸了摸自己沾了对方口水的下巴,一脸不满抱怨道。他还想再说些什幺,对方却突然将手伸到他腋窝处,不怎幺费力地将他一把提起,再然后,他的圆润挺翘的屁股便被一根又热又粗的大棍子给顶住了。
  “你?!”这根大棍子李重阳当然不陌生,他在厕所的时候被棍子的尺寸吓到过,在超市的时候被这根淫棍摩过蹭过猥亵过。
  刚才他一门心思在照片里,忘记了这尺寸不合理的大鸡巴,他自己的那根只是微微勃起,所以震惊之下,情欲反而被压制下去。然而这家伙这根,怎幺好像比刚才更大了!
  李重阳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那根硕大的鸡巴却紧随而来,灼热的温度从后方传过来,让李重阳有种要被灼伤的错觉。
  一天下来连续亲密接触两根巨根,李重阳也说不清什幺心情。林复身上好闻的薄荷气息笼罩而来,令他焦躁不安的心渐渐地平复下来。显然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在对着林复和靳锦年的时候,他并没有面对冯立那时候那幺冷漠,还有发自内心的无声抗拒。
  “重阳……”林复双手紧紧搂住李重阳,头埋在他肩颈侧,撒娇般地蹭了蹭,蹭得李重阳脖子敏感地缩了缩。
  “我没什幺要求……只要你把腿借给我就好了……”
  把腿借给他?这是什幺意思?李重阳意味不明地看了林复一眼。
  像是接收到他眼里的疑问信息,林复好脾气地笑了,但是开口却没有解释的意思:“你只要告诉我答应不答应就可以了。”
  他这幺一笑,配合唇角的美人痣,别有一番潋滟风情,忽略他身后那暴涨的时不时往他臀肉里钻的子孙根,倒是如精致墨画一般,好看得紧。
  后来回想起来,李重阳总觉得自己当时是被美色所误,上了贼船。看着林复的笑容,色迷心窍,也想不起叫他再解释解释,糊里糊涂地,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
  面前的人一下绽放出更为灿烂的笑容。
  “重阳,你最好了……”林复一手抓住李重阳的短裤橡皮筋,一手将人推到在沙发上,心满意足地夸道。
    
  李重阳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突然一黑,身上就覆了一层巨大的阴影。
  抬头一看,映入眼帘就是一根埋在阴毛丛中的粗涨着的青筋暴凸的丑陋阴茎。当时在厕所里面匆匆一瞥,就已经觉得这小子的鸡巴尺寸惊人,现在近距离观察,对方的大鸡巴上耷拉流着涎水,淫靡的画面让李重阳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
  看见他抿着嘴唇,一副十分渴求的模样,林复突然起了作弄心思,拱着腰,挺翘的鸡巴向前,粗壮的前端缓缓移动,描绘着李重阳颜色浅淡的唇瓣。淫水跟着他的动作滴落,三三两两滴在李重阳的嘴唇附近。
  浓厚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李重阳不自觉地微张开口,鸡巴上的几滴涎水顺着柱身滑落而下,恰恰落在了他的口腔里。
  林复的腰身劲瘦,双腿结实修长,鸡巴粗壮,屈膝跪在沙发上挺着大鸡巴的样子倒也是一番活色生香,刺激着李重阳生理性的唾液不断分泌。
  口腔里的唾液混合着林复鸡巴上的淫液滑至喉间,一下在身体里面乱窜,竟让李重阳有种被对方气息侵袭全身的错觉。
  “嗯……”他不自觉地将淫水尽数吞咽下去,吞下的淫水在身体里面肆虐,不觉间,股间竟升起一股熟悉的悸动,只是稍稍尝过男人滋味的浪荡花阴,悄悄地启了入口,泌出了惑人的淫汁浪乳。

  林复正托着李重阳的膝弯,将他的双腿尽力分开。这双令他魂牵梦萦的腿实在过于漂亮,筋肉匀亭,体毛稀疏,肌肤散发着诱人光泽,大腿和小腿比例完美,曲线圆滑流畅。当初他在无意中看见李重阳在穿着足球服,在桌子上曲着腿的时候,便被这双性感健康的硕长双腿所征服。
  林复从购物袋里取出一瓶润滑剂,刚才两人急于走出超市,林复坚持要让李重阳把买的东西结好账。
  李重阳先结,轮到他的时候,他在自己买的生活用品里偷偷加了几瓶润滑剂和几盒安全套,前方的李重阳急着离开,压根没留意他的小动作,因此让他钻了空子。
  冰凉的液体浇落在林复粗壮的鸡巴上,冷得他一个激灵,鸡巴快速弹跳了一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他用自己那被润滑液浸润得油光水滑的大鸡巴,缓缓地蹭到了李重阳门户大开的嫩滑腿缝。
  “啊!”冰凉的液体在互触的肌肤上缓慢流动,李重阳先是感受到一点冷意,然后这冷意徒然转换,变成了迫人的灼热。
  粗硕的鸡巴像是淬火的生铁,在他的腿部一寸寸地滑过,挪过,让他腿部的每寸肌肤都被灼伤,热灼过后,肌肤上还残留着淫水和润滑液的留痕,一丝一缕地,黏腻地爬满他的双腿。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那根粗壮硕长的阴茎,双腿跟随着阴茎的动作微微地晃动,腿上液体一而跟着摇晃,股间性器早已勃起,在晃动下显出些渴人怜爱摇尾乞怜的意味,股间的花骨朵随着淫动的双腿小心翼翼地翕合,体内的欲潮愈发汹涌,硕大的龟头掠过他放松开来的穴口时候,穴肉突然抽搐起来,竟是喷了一小股晶莹骚香的蜜水。
  这花水异常淫腥,喷出来的那一瞬,空气中原本便颇为浓郁的性交气味变得更加浓厚。那一滩淫水顺着穴间的小缝慢慢地向外渗去,质感粘稠,愈是往外渗,骚味便愈发厉害,诱得专心掰弄他双腿的林复也分了心神,鸡巴不知不觉地靠近那骚气四溢的淫穴。
  “真骚……”他用长指挖了挖那恬不知耻流着水的肉洞,手指甫一进去,青涩的穴肉便贪婪地纠缠上来,深处涌出来几滴花汁,濡湿了他细白的手指。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语速也是不疾不徐,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真好。”一般,语音温柔又平淡,但是额头略微突出的青筋,却暴露了他此刻并不怎幺平静的心绪。
  说实话,他对李重阳的兴趣,就在于那双过于腿型完美,线条流畅的腿。他对自己的性癖知之甚早,所以对这幺一双腿发情,完全就在他意料之中。但是,在超市里压抑不住体内的情潮,跟李重阳越是贴在一起,阴茎便涨得愈发厉害。这倒是让他对自己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产生了点怀疑了。
  如今,看着那个含羞带怯,既青涩又贪欲的小花苞一样的雌穴,阴茎叫嚣着想要侵入,这更是在他意料之外。难道除了腿,自己还有喜欢双性人这样一个异于常人的癖好?
  活了这幺多年,对林复表示过好感的男男女女其实还不少,但是林复一直没对谁产生过兴趣。所以对自己的性向,他也一直没有定论。
  他这厢努力地思考,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下来,手指曲着向前,拨弄开还有些推拒的阴唇,径自往幽径里头探索。也不知道摸到什幺部位,底下的李重阳突然上身往上跳了一下,两条腿用力地并靠,用近乎扭曲的姿势快速地上下叠擦。
  “嗯……啊!”孟浪的动作和淫媚的呻吟刺激得林复下身又膨了一圈,性器涨得生疼,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要发泄。
  “重阳,我可以进去吗?”他决定把对自己性向,性癖的思考抛诸脑后,只跟随着此刻身体的本能反应。
  “嗯?”李重阳不适地用上身蹭了蹭沙发。他觉得很不好受,不,是太难受了。秘部淌了一滩黏腻花水,里面热热的,痒痒的,酥酥的,又插了两根手指,感觉古怪极了。头好像发着高烧一样,先是晕晕乎乎的,林复问他问题的时候,热气更是一股脑聚集在一个点,热得他脑仁阵阵发疼,眼前一黑,有什幺画面浮了上来。
 “你跟你那个下贱的父亲一样!”眼前有个巨大的阴影,李重阳看不清那阴影的样子,只隐约感觉是个女人。
  “妈妈……”一个小小的阴影被笼罩在大影子下面,畏缩成一团。
  “都是一样的贱货!都是一样天生淫荡的浪货!贱货!……”
  ……
  “我不是!”等不到李重阳的回答,林复正想再开口,对方突然大叫一声,接着毫无章法地动作起来。
  “重阳……别怕……我……我不进去……”即使不清楚具体缘由,但是对方明显是在自己问出那句话之后出现异常。林复立刻抱着对方小声的安抚。“别怕,重阳,我不进去……乖……”
  李重阳攻击混乱,但是力度不大。林复被他撞了几下,胯下巨物不但没有萎靡,反而变得更加精神,他一边忍得辛苦,一边在李重阳脸上落下轻吻,轻声细语地抚慰。
  他的话语温柔轻和,渐渐起了作用,李重阳开始不再动作,只安稳地靠在他怀里,双手死死抱住他。头上的剧痛也渐渐地散去,散漫的意识渐渐回笼。看着林复俊秀的脸庞,感受着对方一声声温柔的安抚,回忆起自己刚才的动作,李重阳不禁老脸一红,手渐渐松了开来。他也搞不清自己刚才到底是干嘛了,就跟出现了幻觉一样。现下平复过来,回想起刚才自己示弱般的行动,简直羞耻得不行。偏偏林复还一脸平静地,对他露出“不用放在心上”的表情,惹得他更加想要扳回一城了。
  李重阳那双还半蕴着春情的双眼瞥了瞥林复鼓胀的下身。半晌,他像是下了什幺决心,从林复怀里挣脱出来,柔顺地躺在沙发上,双手交叠在膝窝里,把一双长腿捞了起来,小腿以下的部分高高地抬起来。
  “借给你。”李重阳小声地说道。
  “什幺?”过度的忍耐让林复的反应都变得迟钝起来。
  李重阳放下抱腿的双手,一条腿前伸过去,在那丑陋粗长的大鸡巴上踩了一下,有点自暴自弃的说:“腿,借给你。”
  说完脸迅速地转了过去,埋在沙发里面,只是慢慢变得通红的耳根,不知不觉地出卖了他。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吃,李重阳还真想要买一颗来尝尝。
  他提议把腿借给林复的时候可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林复这小子定力之持久,花样之繁多,简直让他招架不住。
  听了他那话,林复先是猛地冲了上来,扯住他两条腿,大鸡巴就往腿缝里面拼命摩擦辗弄。他鸡巴又粗又大,偏偏又要整根去弄李重阳柔嫩的腿缝,就连那两个沉重的蛋囊,也要拼命地往里面挤,粗糙的阴毛更是刮得李重阳肌肤生疼。
  两条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是让夹在里面的林复得益,粗长鸡巴在腿缝中愈发勇猛冲刺。
  “呜……啊……”巨大的冲撞刺激下,李重阳声音有些哽咽。他腿部肌肤被粗糙鸡巴磨得发红,他都疑心腿要被肏掉皮了,压在身上的臭小子一点要发泄的前兆都没有。沙发因为承受两个男人的重量而下陷,此时因为疯狂摩擦运动,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李重阳两条腿被操弄得酸软无力,林复的大鸡巴从他腿间抽出去的时候,两条腿便无力地耷拉松垮下来,偏偏下一刻林复又重重地冲进来,这又沉又快的戳弄搞得他只能微微挺起上身,两只手交叠在林复身上,抱住对方,才勉强没有被肏得从沙发上丢脸地掉下去。
  林复似是很满意他示弱般的举动,节奏慢了下来,李重阳脆弱的脖颈完全地袒露在他的视线里。他不假思索便咬上了那修长的脖子,在那片肌肤上又啃又咬,咬出了几个血痕后,又伸出舌头爱怜地在上面舔弄了几下,接着嘴唇又印在上面,“啧啧”地吮了好几下。
  脖子上这点疼痛跟腿上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李重阳就着这放缓的节奏慢慢地调整呼吸,一只手伸到林复柔软的发顶,揉了两下,对他说:“轻点,老子腿疼……”
  说完不免生出些委屈,带些抱怨道:“你他妈怎幺还不射啊……”在林复扑上来的时候,他自个儿捋了一会,便射了。倒是林复,自己夹紧腿,伺候了他这幺久,到现在都没射,怕不是身体有什幺毛病吧,这小子!
  他话说完,林复便停了下来,拿起用了一半的润滑液又打开来,挤了一坨,匀在鸡巴上面。
  感受到李重阳的视线,他开口,半是解释道:“这样弄没那幺疼……”话说着,一双明眸突然盯着李重阳湿淋的花穴,眼神突然变得幽深。
  “这也不能浪费……”
  李重阳莫名地感觉腿间一凉,下意识地大腿并拢,想要掩藏那朵酥酥麻麻骚水横溢的骚花儿。
  “重阳,腿打开点……”林复诱他,手轻轻拍了下他结实的大腿,话语里蕴了不容拒绝的冷硬。
  在这样的压迫下,李重阳又慢悠悠地重新把大腿打开。

作者:九号球             —-下篇,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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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第02章-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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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公海离大陆最近面积约20平方公里的岛,一个身高约180厘米,肌肉壮硕,满脸络腮胡,秃头,上身赤裸,穿着紧身白色三角裤的中年男人躺在海边的林荫下。他叫纪力忠,今年39岁,十几年前来到这个岛后就没离开过。看着天上逐渐多起来的云,根据多年的经验,飓风要来了,他一边向自己的小屋走去,一边想起自己的过往。

纪力忠年轻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同性时,曾交往过一个未婚妈妈的女友。但当纪力忠无意发现,女友刚开始进入青春发育期的13岁儿子,有一根异常肥大的阴茎后,一切都变了。

纪力忠女友的儿子长相普通,体格中等,性格内向,跟纪力忠相处得还好,因为纪力忠阳刚壮硕的形象,颇令少年崇拜,纪力忠也喜欢这小子的脾性,加上一起住了一段时间,他情感上已经有点将这个男孩当作半个儿子了。但在一次女友回家乡一个月,让她上初一的儿子和纪力忠留在家后,一切都改变了。

第一天早上,纪力忠在厕所看到女友儿子在小便,看到少年掏出的不可思议的粗大阴茎,他心象是被闪电集中一样,之后一天念念不忘。当天晚上和女友儿子吃完晚饭一起看电视时,他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女友的儿子聊到性方面的事情,问他有没有过性经验,需不需要帮忙。这个男孩立马就上当了,以他内向的个性自然是还没交过女友,又是心急又是好奇,不禁向纪力忠问起了各种问题。毕竟,以纪力忠粗矿威猛的长相和彪壮诱人的身材,一看就是从不缺乏性的情场老手。

纪力忠假装无所谓地说,要想第一次性经验有好的回忆,必须要先有足够的练习。怎么练习呢?当然是让有经验的大人教咯,女友的儿子很快就上钩了,纪力忠带他到自己和女友睡觉的大床,脱光衣服躺下,两条粗壮的大腿大幅度劈开,将自己的肉穴彻底暴露,用自己的鸭公嗓,温柔地指导紧张的少年,让他把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当做那是女人的阴道,然后慢慢插进去。虽然肉穴被粗大的鸡巴撑得快要爆裂,纪力忠害怕吓退少年,忍痛呲牙裂嘴地说着淫秽的话语鼓励。

然而他低估了青春期的躁动。不一会儿,女友的儿子便喘着粗气,大力甩动臀部,用那根异常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操起了纪力忠那柔软的屁眼。括约肌被无情地撑破,血丝崩飞,沾满了整个床单。此时的纪力忠再也忍不住,原本强忍着说的骚话,不能继续,开始撕心裂肺地嚎起来。少年反而被他的痛苦呻吟鼓动,无视他的挣扎,越操越猛,越操越猛,看到身下这个比自己年长的、叫作叔叔的母亲男友、一般人不敢招惹的雄壮彪形大汉,被自己活活操射精,全身硕大肌肉不停颤抖,眼泪鼻涕直流惨叫求饶神志不清,初长成的少年怎么可能停得下来,这可是他人生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征服感、成就感。

纪力忠的体型足足是少年的两倍,却因最敏感的弱点被无情地蹂躏,完全无力也不想挣脱,硬生生地被一个瘦小的少年用肥厚的鸡巴给奸淫了一轮又一轮。少年在他体内射了三次精,而他被活活干射了七次,最后瘫软在床上被操昏了过去。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纪力忠天天都被女友的儿子操上几个小时。最初的几天他每次都被干得求饶,后来屁眼也习惯了这个尺寸,淫荡的本能被激活,每天都用自己的骚穴一遍遍榨干少年的精华。

等到女友回来之后,纪力忠原本决定让这件事情告一段落,没想到女友的儿子却不愿意放手,享受到了性爱和征服的快感,岂能轻易放弃?欲火攻心的少年甚至用两人的事情威胁纪力忠,如果不从,便告诉老妈。这样纪力忠每天晚上要满足女友,而白天要找机会满足女友的儿子。一次正在他和少年做的时候女友突然回家,两个人连忙躲进了衣柜中。本来安静等女友出去就好了,谁知道少年故意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胯部,硬是将大鸡巴顶进了纪力忠无法动弹的身体里,继续干这个壮汉。纪力忠差点就叫出声,险些暴露秘密。他甚至在衣柜里被干得射精。

这样的关系持续了五年。少年经历了初中毕业,高中毕业,出社会工作,但是都还是住在家里。其中很大一部份原因是因为纪力忠,这样优质的肌肉骚货怕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第二个了。五年内,纪力忠和女友有几次谈及婚嫁,但是纪力忠由于心虚所以总是犹豫。虽说如此,女友的儿子已经改口叫他老爸,跟别人介绍时也说纪力忠是自己的继父。毕竟,他和纪力忠的亲密程度远比那个他从未见过的亲生父亲要高出许多。感情是复杂的,淫欲除外,这个孩子对纪力忠的依赖远比纪力忠对他的依赖要大很多:毕竟是性启蒙的导师,人生中最固定的雄性表率和父亲角色,也一起分享着一个惊人的秘密。只可惜,夜路走多了,总是会遇见鬼的。

最后一次被女友的儿子操,是在女友和姐妹淘出去狂欢的一个晚上。这天他们准备好了道具,用绳子把纪力忠的双手绑住吊在天花板上。肌肉壮汉向后弓着腰,将那两块多汁的臀肉淫荡地撅了起来,粗壮的双腿大幅度叉开来,暴露出早就被干成了一副绝佳性器的多汁屁眼。那模样,简直如同一头欠干的母狗。为了玩得更刺激,少年还把纪力忠的眼睛用黑布绑住了,他就是想让这个壮汉丧失其他的感官功能,才能将全部身心都集中在那副流着淫水等着被操翻的淫浪骚穴。五年来女友的儿子已从一个瘦小少年成长为精壮而颇有魅力的小男子汉。而那根五年前就大得离谱的鸡巴,此时已经不是一般人类能够接受的尺寸了。也只有纪力忠,这五年来天天被这根比自己的小手臂还要粗的怪物操,饱经肆虐的肉穴才能勉强吞下它的一半。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纪力忠的屁眼果然被活活地操翻,肠肉被扯出来又捅回去,他一次次怒吼着嚎叫着被捅到鸡巴喷浆。眼睛被蒙上了之后的纪力忠在黑暗中,听着自己肉穴传来淫水在巨大鸡巴压迫下发出的噗嗤声,急促的心跳声、欲仙欲死的喘息声、和那小自己十岁的小青年爽快的低沉呻吟声。除了听觉,他只能全身心地感受着自己肉体上的压力,更确切的说,是肉体里扩张的压力。

两个男人实在是做得太愉快了,特别是纪力忠,沉迷在极度的疼痛和愉悦中,两个人都没察觉女友提前回家。纪力忠高大健壮的身躯挡住了少年的视线,以至于当他的母亲开门进来时,他完全没有觉察到。纪力忠放浪的淫叫太大声了,一遍一遍用极其淫秽的语句渴求着少年操得更狠,操翻自己,操死自己,女友的儿子也嘶吼着辱骂纪力忠,两人叫春的声音太大声,盖过了女友开门声。

那个女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迟迟没有动静,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个被蒙住了双眼的健壮男友一下下被儿子狂插猛干。纪力忠赤裸的身体直直地面对着她,两块硕大的胸肌被猛干得上下跳动,多年来被玩成了褐红色的奶头饱胀而充血。最惊人的景象是,纪力忠那肌肉发达的腹部明显地被儿子的硕大鸡巴给撑得变形,随着每一次抽插,一个几乎快和纪力忠的腰一样粗的圆柱形赫然地撑开了壮汉那早就被顺畅捅开的肠道,印在了那布满了八块腹肌的肚皮上。看那位置,鸡巴已经直接顶到了胃的底部,甚至将胃向上挤压。女人看得脑中一片空白,直到纪力忠又一次被干得爆浆,大股大股的-被直接喷射到了她的脸上,她才意识过来,放声尖叫了起来。

后来,自然是分手了。女友本来铁了心的要告纪力忠,然而她儿子极力重申是自己逼迫纪力忠的,并数次以死相逼,女友这才作罢。事情结束后,纪力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思考了很久之后,他当起了水手。几年的水手生活过后,纪力忠臀间的那副性器已被无数个男人玩过。他的括约肌被锻炼得异常柔韧,能松能紧,肠肉因为每天都被扯出体外所以有一节永久地包裹着肛门外缘,乍一看象是一朵异常饱满的肉质红花。如同任何的肌肉一样,锻炼久了自然体积会增大。纪力忠的肛门此时形状如同一个饱满的甜甜圈,只要他张开双腿掰开臀肉,谁都会看出,这个洞主要是用来给男人操的。

机缘巧合之下,他来到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公海小岛,虽然在船上被男人玩的机会更多,但是海上漂久了,他想念脚踏实地的感觉,因此决定住几年试试。他在岛上做渔工,一晃就是十多年,当然,他这个充满飢渴男人的岛上,被操的机会还是很多的。但一个人时,他闭上眼睛,还是会想象自己被一个年轻男孩干得射精的场景。这期间,他明白到自己喜欢受虐,喜欢被征服、侮辱、占有、使用的快感,特别喜欢被力量远小于自己的人玩弄。他是男人阳具大尺寸的膜拜者,这么多年,见过了无数只鸡巴,其中巨无霸不少,现在他和岛上公认鸡巴最狰狞硕大的船长常恩世做的次数最多。

纪力忠每次和常恩世做爱都会被操昏数次,常恩世肛交的时候简直是个野兽,挺着大得不像话的鸡巴,不会控制,就知道长时间不停地狂插猛干,完全不管身下人的死活,但也因为这样才满足得了纪力忠的受虐心理。

回到自己房子,纪力忠把窗户给钉了起来。接下来的几天他就不出门了。接下来的几天,因为飓风,整个岛的人估计都不会出门了。他约常恩世这几天来这里和自己住,虽然被干上一次要在床上躺好几天,不过对于飓风天来说正好。

第二天,窗外呼啸的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纪力忠壮硕多毛的雄躯深陷在客厅沙发中,浴袍被常恩世掀开,露出他一块块多汁肥硕的强健肌肉,常恩世将他的两条粗腿几乎180度分开,看着自己多年床伴没羞没臊的向自己展现两臀中央那被充分开发,饱经磨练的肛门。

纪力忠的括约肌被锻炼得异常健壮肥大已能自如操控,排泄的通道被日复一日的超强度性爱给改造成了名符其实的性器官,一截肠肉能自由外翻,像一朵巨大肥厚肿胀的花蕾绽放暴露在淫肛外,打开门户地飢渴召唤自己的巨物插入,粘稠的肠汁习惯成自然地流出,润湿了到了一片沙发。

多年来大量的雄性荷尔蒙灌入体内,导致这个纪力忠体内发生了变化,只有被操才有高潮,而且乳头变得愈发肥大肿胀,乳晕扩大泛起光泽,特别是在被操得极度失控的状态下,红肿的奶头时不时会在流精的同时沁些许奶汁,那景象淫荡无比。现在的他整个雄壮的身体,逐渐被自己心甘情愿地改造成了一个供男人获取极乐的性工具。

常恩世知道纪力忠现在的肛门耐操程度非比寻常,在让他的兴奋后,往他屁眼里外和自己的粗大鸡巴抹上大量的润滑油,然后粗暴直接的狠狠插入,他知道纪力忠喜欢这种类似被强奸的触感,然后快速彻底毫不留情地大抽大插,大插特插,因为纪力忠的屁眼能非常放松,需要两根鸡巴同时插他才能有满足感,但他们在这个小岛上人口不多,只能藉助假鸡巴,但常恩世既不喜欢和其他人分享纪力忠,也不喜欢有假鸡巴干扰他操屁眼,为了满足常恩世的肛门,他只能全力纵横捭阖,抽插之外,摇摆顶刺,转磨震压,使出浑身解数,也幸亏他经常健身,天赋和耐力惊人,只凭个人之力,就让经无数男人淬炼出来的极品淫男纪力忠达到肛交前列腺高潮,失控而神智模糊的纪力忠,不能控制自己的动作和声音,眼神或迷离神魂颠倒或翻着白眼,肠道急速抽搐,双眼圆瞪,张口却叫不出声,全身紧绷然后痛并快乐着地扭动,短小软缩一截的鸡巴尿道口,持续快一分钟的时间,灰白色粘稠的精液一股股涌出。

常恩世低头伸舌,将纪力忠流出的精液舔入口中吞下,又嗦住纪力忠的小鸡巴,舔干净未淌出的余精,又滑又涩又咸又甜的精液让插在纪力忠肛门里的大鸡巴又硬了一层,吃下纪力忠的精液后,他继续用力操干,纪力忠的马眼中流出的精液这时不那么浓了,饱满肥厚的硕大胸肌抽搐跳动着,充血鼓胀的大奶头已经憋成了紫红色,他再猛操了一阵,突然看见纪力忠胸肌一阵狂抖,大奶头上冒出了几滴白色雄奶,常恩世犹如看到稀世珍宝,疯了似的低头狂吸,吸干了还不过瘾,用门牙囓咬纪力忠的奶头,让纪力忠疼得大叫,常恩世吐出奶头,看见奶头被咬破了点,流出丝丝鲜血,他用舌尖舔舔,狠狠说:“操他妈的,真好吃!干死你个骚逼!”

被操流精后的纪力忠继续被常恩世猛操,他先是觉得不舒服,但过了一会,就被操得喷尿,放肆尽情的嗷嗷嗷大叫,这台风里的小屋,就是他的极乐天堂。

常恩世看到纪力忠被自己操得尿失禁后,也有了射精的感觉,他拔出大鸡巴,塞入纪力忠口中,不顾纪力忠死活的尽力塞入其喉咙深处,他知道纪力忠喜欢这样被虐,插了一会纪力忠的嘴巴,终于将自己大量的精液射给纪力忠,纪力忠呜咽着大口吞咽这雄美的男精后,虚脱的软瘫在沙发上,呼吸着自己和常恩世身上因剧烈运动发热,散发的浓烈的雄腥体味,心满意足的喘着粗气,常恩世抱住他,两人相偎依在风暴中的小屋,觉得死了也无憾了。


———-原文 - 完结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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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的職員辦公室
「啊,屁股好痛⋯」一坐下禹丰就小聲碎唸著,想著昨天真的是太誇張了,整理了好久,穴裡面、地板上都是精液,而且只要坐下屁股就很痛,還覺得很空虛⋯其實真的滿爽的,那樣被狠狠的操被玩弄,應該算有滿足當初想當老師的憧憬吧?禹丰紅著臉,突然手機震動聲打斷了他的思考,回過神的禹丰看著手機裡俊宇傳訊息給了自己,是推特的連結,點開後上面寫著「淫蕩的班導師,有女朋友還想被自己的學生輪姦內射,真是又騷又淫蕩。」文字下放是段影片,一個白皙的男人,正面趴地,背部朝上,屁眼開了一個明顯的洞,而裡面不斷有白色液體流出來,周圍許多精液,雖然周圍被打了馬賽克,但禹丰知道,那是自己的背影,是昨天,在那間教室的⋯⋯禹丰心跳加速,非常緊張害怕會有人認出自己,繼續往下滑,瀏覽人數已經破十幾萬了,下面一則則留言都在說這張照片的主人淫蕩,想要強姦他,禹丰越是往下滑,留言越是淫穢,肉棒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不過這該怎麼辦??
一到中午,禹丰找了俊宇和皓天出來,「你們怎麼把影片上傳了?」禹丰瞪大眼睛有點生氣的問,但心裡明明就覺得很爽。
「老師不要生氣啦,我們也只是想傳傳看,沒想到瀏覽人數這麼多⋯現在推特已經在瘋傳了⋯哈哈。」皓天爽朗的笑著。
「放心啦,這樣看不出來是誰的。」俊宇冷靜的說。
「⋯⋯」禹丰不知道該說什麼,此時手機傳來了簡訊,是一位同學說有事找他,禹丰無奈著看完手機後說:「下不為例。」就走了。
皓天開心地對著俊宇說:「下不為例?是還有下次的意思對吧?哈哈。」兩人對看笑了笑。

禹丰到了職員辦公室外,看到柏晏在門口等他,這邊來介紹一下,柏晏跟俊宇他們同班,身高只有165,身形偏瘦結實,有點小胸一手可以掌握型,八塊腹肌,有粉紅小乳暈但很挺,外表小帥斯文無害,是田徑校隊的,但皮膚白皙,有一個大一歲的哥哥,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哥哥叫柏然也是田徑隊,差別在於哥哥比較高有174公分,皮膚偏黝黑,許多人都說兩人根本是雙胞胎,只是差別在身高和皮膚。柏晏朝禹丰揮手燦爛的微笑著,便拉著禹丰到走廊角落,拿起手機把螢幕畫面給禹丰看「老師這是你吧」
畫面上是今早俊宇傳給自己的影片,禹丰心跳加速「你⋯你在說什麼?」
「老師別裝了,你看這邊的衣服,就是你昨天穿的那一套,而且看你今天坐椅子都特別小心,嘿嘿」說完便趁沒人注意,手往禹丰翹臀伸過去抓了一把,嚇的禹丰往前走了幾步。
「老師你是跟哪個學生做?而且你都有女朋友還這麼騷,這樣好嗎?真的看不出來」長得一副斯文無害的外表,講起話來剁剁逼人,禹丰只能緊張的講不出話,「那老師今天放學我也想體驗一下,想在你穴裡灌滿精液,我在四樓男廁等你,再用手機聯絡,掰掰」柏晏賊笑的走了,留下禹丰明明很緊張,屌卻硬到褲子搭起帳篷來,趕緊用手遮住,但心裡還是緊張,於是傳了訊息給俊宇,俊宇回了一句教給我,就沒了,到底⋯⋯ 
距離放學只剩一小時,禹丰還是很緊漲,照著俊宇說的回覆柏晏「4:30約四樓的殘障廁所,把眼睛蒙上,我會敲四下門,進去後我會把你的手綁起來,我喜歡玩點刺激的」
「好,我很期待」
就這樣放學鐘聲響起,離4:30還有15分鐘,俊宇要禹丰放心忙自己的事,他和皓天會去處理,禹丰雖然不放心,但也只能隨他們去了。

時間來到4:30,在廁所裡的柏晏準備好黑布矇上自己的眼睛,剛好傳來四下敲門的聲響,柏晏開了門,隨後聽到鎖門聲,被人扒光衣服,雙手反綁在背後,16公分的上翹屌,興奮的上下晃動,興奮的柏晏正在等著禹丰開始服務自己,眼睛上的布突然被拉了下來,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俊宇和皓天,嚇的柏晏想用手遮擋,才發現沒辦法⋯
「哇,想不到你身材滿好的,瘦歸瘦,有胸有腹肌,屁股好翹,果然是田徑隊的,而且小小隻的,感覺是個奈幹的小隻馬」皓天賊笑的說著。
「為什麼你們在這,把我放了,而且我不是0是猛1」不理會柏晏,俊宇把他翻過來,掰開他那有彈性又結實的翹臀,粉紅有緊緻的屁眼就在眼前。「想不到滿乾淨的」
「廢話,我每天都會洗屁股當然乾淨,把你的髒手拿鎧」
「不是猛1嗎?還洗屁股,我看八成是想被幹不好意思說吧」皓天諷刺的說著。
「要你管,我有潔癖不行嗎,啊,等一下,我真的沒做過0啊」趁兩人對話,俊宇用一根手指往柏晏粉嫩的穴深入,真的好乾淨,柏晏試圖挣脫,但礙於自己體型過小比不上兩人,只能任由俊宇手指侵入。
俊宇趁機塞了0號膠囊進去,皓天在一旁無法忍受,不等藥效發揮,直接挺著他傲人的上翹屌抹上潤滑進入,柏晏被突如其來的巨物侵入後穴感到不適,不等柏晏習慣,皓天抓起他的腰就是一噸猛操,看著柏晏的翹臀隨著自己撞擊抖動,皓天就更是賣力。至於柏晏只有淫叫的份,但又不敢太大聲,怕有人來上廁所會聽到,慢慢的還不到五分鐘,柏晏從疼痛感到舒服,肉棒也越來越硬。
「不是吧,藥效還開始,這小騷逼就爽成這樣,還敢說自己是猛1?」皓天嘲笑的說著,柏晏不知道是太爽還是怎麼了,一臉滿足不斷吐舌流著淚,使皓天更是興奮,原本從背後幹,因為皓天興奮,用手把柏晏的腳架了起來,現在變成柏晏腳背架了起來,背靠著皓天的胸,穴裡一根上翹屌不斷抽插,皓天把柏晏轉向不知何時已經架好的攝影機面前,柏晏僅剩的理智線告訴自己不可以這樣,但也已經來不及了,藥效發揮後,柏晏變成了一條騷狗任由皓天猛操,就這樣操到天黑,皓天才依依不捨把大屌抽出,把柏晏丟在馬桶蓋上,拍了幾張照片說「小隻馬操起來滿爽的,下次再來一次,俊宇你都沒爽到,沒關係嗎?」
「沒關係」說完兩人便走了,柏晏只能攤在馬桶蓋上,因為實在是太累了,手機突然震動一下,俊宇傳給自己一個連結,點開看上面寫著「小騷逼說自己是猛1,但是穴裡卻被灌滿了精液?!」下面的圖片則是自己攤坐在馬桶蓋上,穴裡精液流出的畫面,好險臉有打馬賽克,往下滑,看到一堆人在罵自己是偽1 騷貨,柏晏看著還硬著的肉棒,自己上下套弄,哭著說自己不是騷貨,手機又震動了,「明天帶你哥來這裡,不然就把你的影片發上網」俊宇這樣打著,柏晏看完後更是興奮地打著手槍⋯⋯

隔天中午,禹丰疲憊的跑去問俊宇昨天如何,俊宇只簡短的說「解決了」禹丰抓了抓頭說「好吧」就去忙自己的事,心中的大石也放下了,俊宇正在計畫著要怎麼玩弄接下來的獵物,哈哈⋯

4點多,柏然已經到廁所在等待他的弟弟,柏晏昨天跟他說「哥,最近推特不是有一個很紅的老師在學校被幹嗎,我知道是誰,明天跟他約四樓男廁,你先去,記得戴上眼罩,他喜歡玩點特別的,到時候會把你的手綁起來,我們再好好的大玩特玩」「好」柏然馬上就答應了,能幹到這種優貨當然好,柏然戴上眼罩,等著獵物上門,隨後聽到敲門聲,柏然開了門,手就像弟弟說的被往後綁了起來,跟弟弟不太一樣,柏然174比較高,皮膚黝黑,屁股很白嫩又翹,屌也只有16公分,柏晏聲音微抖的說「哥,這兩顆藥丸你先吃了」「這是?」柏然疑問
「這是威爾剛可以更遲就更硬」說完就把兩顆藥丸塞進柏然的嘴裡,過了幾分鐘,柏然被轉了過去,屁股兩片翹臀被人掰開闊舔,「啊⋯小騷逼不要舔那裡,很癢⋯」柏然喘著說,自己跟弟弟一樣都有潔癖,把屁眼都洗得很乾淨,兩人都是有潔癖的猛1?
「果然跟你弟一樣,屁眼很乾淨」突然的聲音嚇到柏然,想著聲音很熟悉,突然眼罩被扯了下來,柏然轉頭看到俊宇蹲在自己身後玩弄他的後穴,旁邊的弟弟則是從後面被皓天猛幹,柏然震驚的說「你們在幹嘛!!」
柏晏不忍了開始放蕩的叫了起來,明明很生氣的柏然,身體燥熱,無力,屌硬倒流汁「你們你們⋯給我吃了什麼」
「看來藥效發揮了」俊宇微笑著
「別急,馬上就換你了」說完,俊宇把他那19公分的直屌插了進去,穴好緊,但是很濕,可以繼續,跟皓天不一樣,俊宇剛開始都比較溫柔,才一下,就找到柏然的敏感點了,俊宇就這樣一直往那個點抽插,他喜歡把屌抽出,只留龜頭在穴裡,再深深地往裡面頂,柏然被頂到全身燥熱,屌不斷流出前線列液,可惡可惡跟幹人時不一樣,在自己弟弟面前被幹,太丟臉了,柏然往柏晏那邊看,弟弟已經失去理智口水直流,被皓天傳教式抱著操,柏然的屌更硬了,雖然每次都會幻想幹自己的弟弟,沒想到現在自己只能看.
「你也想要那樣嗎?」俊宇邊說邊把柏然抱起來,打開廁所門,走了出去,站在門口操柏然,柏然害怕被人看到,雖說自己不是校草級別,但也是很多騷逼追求自己⋯柏然全身無力只能任由俊宇狂頂,柏然知道,自己全身最誘人的地方就是屁股,每次做愛,那些騷0都會偷偷摸他的翹臀,現在則是被人深入猛幹,兩兄弟一起被人狂操,不知道操了多久射了多少,只知道天快黑了,終於結束了,兩人癱趴在地上,「來,把腳抬高露出你們的騷穴,比個ya一起拍一張」皓天拿著手機說,兩兄弟只能照做,隨後哥哥的手機響了,「你們兩兄弟去哪了,今天沒來練習!!」電話另一頭大聲喊著.
「我們⋯今天有點事,沒辦法過去了」柏然沒力的說,只聽到電話一頭不斷大聲怒罵後便掛斷了,此時俊宇說「還是我發個簡訊要他過來一趟?你們兄弟在一起讓他消消氣?」兩人不斷搖頭,因為他們知道,隊長是個出了名的好色,只要有一次就會有好幾次,況且聽說隊長不會在乎對方的感受⋯「不想可以,以後你們就是我們兩的騷狗,隨call隨到」俊宇說著,兩兄弟不斷點頭。

今天俊宇的推特又更新了,照片上是兩個騷貨提起腿對鏡頭比著ya,穴被幹開一個大洞,標題寫著,上回才滿足騷貨弟弟,今天連他哥一起,又少了兩個猛1?底下留言各個說想看影片,也有人覺得兩人本就是騷0,誰知道.

原创:不详                              —下篇。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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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的游戏
-第01卷-第02卷 - 第03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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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多年沒見的炮友Martin 在快到午夜的時候 app 我,說他在另一個一號 Kenny 的家裡,問我想不想過去給兩個一號輪幹。我不假思索地答應了,洗了個澡、收拾好行李後就打車過去。沒想到抵達後, Martin 開門迎接我時才小小聲說屋子裡還有第三個人,就是那個一號的男朋友,問我是否 okay。

雖說把「到底有幾個人玩」這種基本資料毫無隱瞞地交代清楚,是我覺得每個人約炮最基本的禮儀,幸好我本身也喜歡玩多P,所以我就笑笑說:不介意啊。走進精心設計過的炮房,就見到身高至少 180 公分的 Kenny 隨著舞曲節奏擺動,眼睛盯著液晶電視上的無套洋人G片,邊一隻手玩弄他的奶頭,另一隻手則是伸進他那性感的白色四角貼身內褲裡搓揉雞巴;一個看似 30 歲出頭、穿著黑色低腰泳褲的男子則坐在床邊呼煙,一團團的煙霧搭配房間裡那的士高虹彩投射燈,我不禁也看得眼花繚亂,有種愛麗絲夢遊仙境的不真實感。

Martin 這時整個人貼在我身後,在我耳邊說:「 Kenny 你玩過了,不需要介紹囉?那位是 Alvin,是他男朋友。」我有點無法專心,因為我感受到身後有根硬邦邦的雞巴緊緊貼著,我往後伸手一摸,原來 Martin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衣服脫光,直接把他那 17公分的硬屌頂著我屁股。「大家的屌都不小哦,今晚你就會嗨得飛上天了。」我也不浪費時間,T恤一脫,短褲一拉,就剩下我黃色 Andrew Christian 後空型內褲。當我在呼煙時, Martin 就一直站在我身後,用他那跟硬得像是嗑了十顆威爾剛般的屌在我屁眼間流連,雙手還不忘玩弄我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乳頭。/屁眼有東西蓄勢待發要攻進來的期待 + 乳頭被玩弄的快感 + 呼嗨後 horny 的飢渴,讓我很快就進入狀態,本來想先跟邀請我來的 Martin 玩,.沒想到才剛轉過頭,他人就不見了。

加上我 E 的勁頭剛好這時候來,我整個人嗨得躺在床上,整整四、五年沒見面的 Kenny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他那 17 公分的大屌塗上矽膠 KY,邊用很痞的眼神挑逗我說:「你要嗎?很多年沒玩了,有想念給這肉棒狂操的感覺嗎?」邊用那飽滿得發亮的龜頭逗弄我的乳頭,!我頓時爽得整個人顫抖,菊花更是發癢得使我忍不住放聲浪叫:「啊……想死我了……Ken…… 快…快給我……」 Kenny 算是我遇見第一個叫我被操時完完全全放鬆菊花的猛一,也讓我第一次體驗到將自己整個人交給一號、全然放鬆享受肉棒瘋狂抽插的超快感。
「幹,你的穴好濕好熱,是被人射過了嗎?」Kenny 把整根雄糾糾的肉棒插完進來後, 邊拍打我的屁股邊問道。
我也很大方地承認:「剛才在健身房的浴室裡被一個小伙子幹了,但我還想要,我菊花還想要更多的肉棒及精液……」
「就知道你欠幹!」. Kenny 二話不說開幹,機關槍似的不斷往我後庭進攻,近乎百發百中地頂到我 G點使得我噴出淫水不斷,整個房間充斥著 “啪~啪~啪~” 的撞擊聲及我激情的叫床與喘息聲。除了直搗黃龍, Kenny 還很有技巧地將整根屌拉出,再狠狠地插回進去我飢渴的菊花深處,+我身體呈狗趴式,翹高著肉臀,閉上雙眼享受他那滾燙的肉棒拉出、插入,再拉出、再插入… 忽然之間,把我幹得淫水四濺的大屌拉出來後,卻遲遲沒有插回進來,正當我打算轉過頭去看發生什麼事,說時遲、那時快,有一根比 Kenny 還要粗厚的巨屌忽然猛地捅了進來,媽的!至少比 Kenny 的還要長多兩、三公分,而且還是往上彎曲的完美弧形! 毫無預警的大屌攻勢讓我自然反應地想往前逃,無奈一雙厚實的手卻從背後抱緊了我,十指靈活地玩弄我那敏感地發燙的奶頭,使得我又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屁股也不自覺地隨之擺動,結果屁股越動得多,越讓巨屌有機可乘整根插入我菊花裡 —— 啊!那是剛才 Kenny 也沒到達過的新高潮啊!

我正想開口說那巨屌感覺太棒了,沒想到就有一根硬邦邦的肉棒塞進我的嘴裡,我抬頭一看,是剛剛才幹過我的 Kenny ,雖說幹了有 20 分鐘,但他那屌還是硬得不像話,而且還有我最愛的精液味,我急忙張嘴用舔的、深喉嚨地將那根屌吸乾淨,後庭則享受著另一根巨屌撞擊的滿足感。
「我男友說幹你超爽的,還形容說你的菊花會像蛇那樣緊緊把人的屌給吸住,幹,今天終於試到了!果然很爽!而且裡面好濕、好濕,我也好想把我精液全內射給你!」等到我把 Kenny 肉棒的精液舔清光後,Alvin 將我身體翻了過來,以面對面的姿勢繼續發狂地嗨操著我,還邊跟我粗言穢語地調情。
 「好…好!你知道我要什麼的!Fuck!怎麼你的屌那麼硬!頂到我 G點最深處了!好久、好久沒那麼爽了!」我也顧不得究竟 Kenny 和 Martin 是否在旁邊觀賞著,自顧自放浪地淫叫起來,告訴 Alvin 及其他人我有多享受此刻被嗨操的高潮。 不知幹了多久,Alvin 忽然雙手把我抱了起來,暗示我改換成騎坐上去的姿勢。就在我緊緊環保著他那結實的手臂及厚實的背肌時,我感受到另一根屌在我菊花周圍游移 —— 可是 Alvin 的巨屌還在我菊花裡啊!我還來不及反應,那根屌就硬生生地要插進來。但由於我從來沒有被雙龍過(雖然那是我夢寐以求的),所以後庭還算相當緊。如今要被雙龍,而且還是被兩根大屌雙龍,哪兒有那麼簡單?, Alvin 那時候就不知從哪兒遞了一個小瓶兒給我叫我吸一吸,是 RUSH。我左邊吸了一口,右邊吸了一口後,整個腦子頓時混沌了起來,我整個人軟軟地趴在 Alvin 身上,蠢蠢欲動的第二根屌就順利地插了進來。

 我!終!於!嘗!試!到!雙!龍!的!滋!味!了!

「Slut!喜歡嗎!你不是一直都說想嘗試被雙龍?我跟我男友的屌,你還滿不滿意啊?」 身後傳來 Kenny 的聲音,我這才知道原來是這對大屌情侶正給我雙龍入洞!Alvin 貪婪地吸舔著我的奶頭, Kenny 則是毫不留情地擺動他那公狗腰幹我的騷穴,還不斷地頂到我的 G點 ——我一直以為所謂的雙龍就是感受菊花被兩根肉棒給塞得滿滿的「滿足感」, 沒想到 G點還是可以被頂到,那種刺激感真是無法形容、無與倫比的嗨啊!兩人雙龍了我大概十分鐘後,4我開始有點吃不消,要求休息一會兒,沒想到 Kenny 卻裝作沒聽見地繼續按著我的肩膀狂幹,幹多五分鐘看我整個人有點虛脫了,兩人才甘願相繼把大屌給拔出來。
被嗨操得滿身大汗的我才躺下沒一會兒,就爬起來到客廳的浴室去洗澡。

 打開蓮蓬頭,感受溫水緩緩地流過全身,-我輕輕地撫摸身體,手指碰到奶頭時,身體還是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8「好想要被幹」的飢渴感頓時又被點燃。( ; 擦乾身體後,我換上另一條 2XIST 白色後空內褲,再倒了一些 foxy 混著可樂咕嚕咕嚕喝下去,( 7心想:我今天就是要豁出去,玩個夠!* 走到客廳,看見 Martin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 Corbin Fisher 的無套 G片,’ ~是我最愛的 Cain 在大力抽插著另一個身體同樣健美卻很 man 的洋人,兩腿之間的屌早已怒髮衝冠地硬起來了。 Martin 的屌雖然沒有 Kenny 或 Alvin 的大,直直的肉棒卻也有 15 公分長,且龜頭相當飽滿肥大,他看見我後露出邪惡的笑容:「剛才被他們兩人幹得爽翻天了吧?呵呵。」 我即刻走到他面前跪了下來,伸手撫摸那根熱得發燙的肉棒,用崇拜的眼神直望著他:!「但是我要你。」
「你要我?」他故意反問。
「你要我什麼?」
「我要你的肉棒。」 我逐字逐字地清楚答道,然後不等他說什麼, 就開始親吻他的屌,從根部慢慢地親到龜頭,然後換用舌頭輕輕地舔,順著他屌上的青筋,從龜頭一路往下舔、舔到蛋蛋,我的兩隻手當然也沒有閒著,指尖從他那結實的大腿、王字肌、人魚線、最後游移到兩塊厚實的胸肌,指尖輕輕一捏,兩邊奶頭早已硬得像兩顆豆子。
我時而像小孩饞嘴地舔著美味香甜的甜筒,時而大口大口地吞沒掉整根肉棒, Martin 似乎很滿意地整個人往後倚在沙發靠背上,邊享受我的嘴上服務,邊發出性感的呻吟與喘息聲,我埋頭吸了至少十分鐘, Martin 終於忍不住將我拉起來,示意我躺在三人座的長沙發上,邊看著我吸 RUSH,邊塗抹一點矽膠 KY 在他那蓄勢待發的硬屌,看見我 RUSH 的感覺上來了,就舉起我雙腳,對準菊花插進去,展開另一輪的猛烈炮火。

我是幾年前在一個 3P 裡認識 Martin ,蓄著山羊胡、單眼皮的他身材精壯,還記得當時我到他家時,他是邊狗趴式幹著另一個零號邊邊來開門,我第一眼就被他腹肌上的肚臍毛給吸引住,他嗨操時的狠勁不僅讓我看得心癢癢,更是第一個在我體內內射後依然金槍不倒而繼續幹、繼續幹、直到內射第二次的男人… Martin 先是採用傳教士的姿勢狂幹猛幹,每一下都頂到我的 G點,不但頂得我淫聲連連、淫水四濺,加上 foxy 催情的藥效,我整個人更是被幹得酥麻、幹得輕飄飄,不斷地還想要…… 還想要…… 還想要…… 接下來我已經忘了他是如何將我翻來覆去, 從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深淺、不同的節奏不停地插入,然後又拉我到客廳的大片鏡子前,讓我看看自己被幹時淫蕩的模樣,我更是喜歡看 Martin 抽插時的認真模樣,尤其看到他那滾燙筆直的硬屌不斷進出我那濕潤又溫熱的菊花,exhibitionist 的我更是想像自己在拍 G片,不斷往後伸手抱緊 Martin 結實的肉體,嘴裡喊說:「好爽!好性感!對!就這樣繼續幹,不要停!幹到你將你全部精液射完給我,一滴也不剩地射完給我!」
「全部嗎?我整整一個星期沒發洩了!」
「一個星期!幹!那一定射很多!全部射給我, Martin !聽見正在捅著我菊花的肉棒有著又多又濃稠的美味精液,我頓時整個人更嗨,恨不得立馬嚐嚐。
「嘿嘿,那你要我射哪裡?」 Martin 一隻手拉著我後弄內褲的褲頭,一隻手拍打我的肉臀問道。
「裡面!全部內射給我!完全不要拔出來!想射就射,不要 hold 住,我要你越幹越快、越操越深,直到你把整個星期的精液都內射給我,然後再拔出來給我舔乾淨,好不好?」沒錯,嗨了的我就是愛吃精,嘴巴菊花都愛吃! 也不知幹了多久,也不知換了多少個姿勢, 我跟 Martin 不知不覺間從客廳幹回炮房,看見 Kenny 跟 Alvin 頂著兩個大肉棒邊呼煙、邊玩弄對方乳頭、邊發出爽翻了的呻吟與喘息聲,0那是多麼性感的一幕啊! Martin 以狗趴式的姿勢邊幹我邊推我過去,讓我替這對情侶吸,我貪婪地想把兩根肉棒都塞進嘴裡,無奈他們的尺寸實在太驚人了,我只能不斷地交互吸吮,感受同時享受三根肉棒的超快感……

這時,身後的鸡巴 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狠,.然後很 Man 地仰天長嘯:「幹!!!全都射給你吧!」;接著就強烈感受到他的硬屌將一道又一道、又一道、又一道溫熱的精液噴射進我菊花裡, 旁觀的 Kenny 和 Alvin 看得更是心癢癢,立刻把鸡巴推開,輪流將他們那 17 及 19 公分的巨屌插進來(我當然不忘將 Martin 肉棒殘餘的精也吃乾淨),以接力的方式將我輪著幹了幾回後,再給我吸了一口 RUSH,就正式進入第二輪的高潮:雙龍 Round 2!第一個 round 時還有點害怕、有點疼痛, 但來到第二個 round,我已經較能放鬆、較放心地去享受這兩根巨屌, 那簡直是兩根天菜的天屌啊! 同樣地,我坐在 Alvin 那往上翹的彎屌, Kenny 則是從後邊將流著前列腺液的屌推進來,, 我過去一直幻想被雙龍時會菊花會有多滿足, 這一刻終於感受到了!!! 我只是沒想到 Kenny 的肉棒還能在這種高難度姿勢下頂到我 G點,那更是雙重快感!

他們很有默契地輪流開幹,另一人則玩弄我敏感的奶頭, Martin 則是邊呼煙邊拿著手機拍下我們開幹的激情畫面,眼見有人拍,我更是表演欲大增,叫得更是放浪、更是淫蕩。
 「Fuck!你菊花好熱好緊好好幹,我要射了!」 話才說完, Kenny 就用盡最後力氣使命地將屌往我騷穴深處頂,洩洪似的將至少五、六道精液內射給我 —— 兩根肉棒同時在體內,而其中一根正將美味的精液內射給自己,那種感覺真的太奇妙了。
  Martin 和 Kenny 去浴室洗澡後,就剩下 Alvin 繼續在特大雙人床上繼續對我開幹,菊花裡已有三發精液的我依舊飢渴,對他那驚人的巨屌愛不釋手:'「幹我吧!我也知道你想內射我,對不對?就像你的男友跟 Martin 那樣,狠狠地嗨操到全內射給我,對不對!」
「Yeah!啊!!!」 說時遲、那時快,Alvin 就整個人將我抱緊,大屌不斷往我後庭深處抽送,我甚至還能清楚感受到體內那肉棒抽蓄、跳動的肌肉射出滾滾炙熱的精液…我們四個人前後玩了至少 12 個小時,然後 Kenny 在我離開前又拉我進浴室幹了最後一輪,還射了一發給我,才讓我洗澡回家去。 三根不同尺寸、不同粗細、不同形狀的肉棒, 卻都能頂到我 G點,真的令我感到驚訝,同時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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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的时候跟同桌玩的挺近,他长得挺乖挺清秀,性格也比较腼腆,那时候我挺喜欢说骚话调戏他的。只能说只要不要脸,一句更比一句强,旁边的人看着我都惊呆了。

不过从来没怎么上手过,唯一一次跟他凑的很近就是我当时在那边逗他,然后作势要亲他脖子。他居然没躲,我靠,还真亲到了。

当时就惊了,我就在那边狂笑,我问他你不会是对哥们有想法吧,为什么不躲。他就说为什么要躲,你敢做为什么要我躲。无言以对,我只能说他真的太牛逼了。一般人都会躲,我不是没整过我室友,然而实际上都会躲开,有次还差点被打。我就很好奇他是真的勇,还是他是弯的,想不明白。我应该是天生的双,没有哪一刻是忽然觉醒。我觉得男的女的我都可以,而且跟一般的不一样,我不排斥身体接触,坐我身上或者亲脸都是可以接受的范围,除非长得丑。

虽然男女都可以,不过男的话我觉得还是长得白瘦幼一点才能让我硬起来。不得不说我同桌属于长到我审美点上了,有那么几刻我真的想架着他的手给他换女装,我想他皮肤挺白的穿女装应该好看,可惜,他不同意。想起之前打闹,把他按在地上的时候,我就在想把他揉在身下干,掐他的脖子让他喘息,会是什么样的感觉。真的一想到就感觉有点顶不住。我想让他哭,或者因为我叫。说起来真的有点变态,但是有时候真有这种感觉,对男的反而有更强的征服欲,看到他屈服在自己身下会有成就感。不过,不敢,怕翻车。

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他,但是这种也说不上是喜欢。他只是唯一一个让我这么有侵略欲望的男性。他的存在可有可无,我也不是很在意他咋样想的。但是班里女生觉得我们俩有啥关系。

可能平时有几个动作比较近,或者我说的骚话太骚让他们信以为真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感想,但是我,无所谓,反正我对班里的女的不是很感兴趣。而且我就这种性格,跟谁都能贴一块,我朋友也不会就这么认为我是Gay,正常啊,哥们之间说点骚话动作近一点很正常,又没亲在一块,关系好罢了。但是我还是很好奇我同桌是不是gay。

两年了,还是搞不懂他,我搞不明白他有些动作是什么意思。码的,怎么说,你突然凑近他的时候,他忽然转过头更靠近你一点,吐息都打在你脸上,真的有点烧。还有一次过来亲我的脸一下。震惊了,我不知道怎么说,可能因为我是个双,我既不能理解直男的想法也不能理解Gay的想法。所以我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出于啥样的心态跑过来亲我一口。我每次Gay他的时候他都不怎么反抗,一想想就感觉有点头皮发麻。

感觉我是越陷越深了,其实我一直都在说有他没他都一样,但是如果真的见不到他我还是有点失落。

…无语。不知道怎么说,有种喜欢上自己好哥们的感觉吧。毕竟当初一起分享资源,明明我也喜欢看女生,但是莫名觉得想和他更靠近点。搞什么啊。

在学期结束的那天,我们俩收拾的都比较慢,教室里只剩我们两个人,大约是因为长假中可能会很久见不到,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突兀的来了一句:假期你要不要来我家玩?
他愣了愣道:咋了,小崽子还会想爸爸不成?闻言我就有些着急,这小蹄子还想反了天?单手探上他的后颈,伸头就向他的耳边轻轻说道:到底谁是爸爸? ”
可能是我用力有些大的缘故,他就嗷嗷直叫起来,开始还有些逞强,见我又有些加重手劲的迹象,他就连忙求饶:我错了行了吧,疼疼疼…你轻一点啊..我真的错了…快放手,求你了! ”

谁能理解我此时心情,在他的叫声中我的弟弟竟然可耻的抬起了头,因为穿的都是校服,平常也比较喜欢宽松的内裤,就很明显…

可能大概是被他瞄到了,他竟大声叫了出来:你该不是真的想上我吧!我可还是个雏儿呢!
“咋的,我就不是了吗?”我要挟般的问道
“行行行,你牛逼,咱俩谁都不吃亏行了吧。 刚刚隔壁班的小喇叭路过时看到了,你快点麻溜放手。 ”
”这次先放过你,假期麻溜的去我家,让我好好教训教训… ”

很快收拾完东西,我俩就回了各自的家。假期里我一直觉得他可能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并不会来我家。假期很长,每天都会想他,也会在QQ上用各种理由找他,一起打游戏,各种插科打诨。那天晚上睡得早,满脑子都是他,梦里我竟然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春梦。醒来就发现床单被子上到处都是。

……………………………

终于加假期中旬的一天,他突然给我发来消息,他: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你家玩吧。
我:随时都可以。
他:你咋回的这么快?
我:随时等着你的消息!
他:我就说你离了我活不了!
我:那你离了我能活吗?

……….沉默了很久
他:我不知道,也不想管那么多。
我:那就不想那么多,我们在一起吧。
他:….好

……………..

今天他就要来我家啦!买了很多零食水果,感觉这个阶段很难熬,真的很想他,想到时就有些窒息的感觉,很想立刻现在马上见到他。我喜欢你,只想和你在一起~

  – 转发自 「冰糕」真实故事编写 –  作者:卢亭 & 冰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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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軍哥的驚人巨屌

我告訴龍說我要臨時加班,估計得很晚,晚飯自己叫外賣吧。龍看看我,似乎想說什幺,但最終沒有說。
我帶着SM工具,六點剛過點兒就到了上次和軍哥見面的地方。軍哥還沒有來,我先進去沖了沖澡,仔細将自己的身體洗個内外幹淨。
衛生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以緻我都沒有聽到房間門開的聲音。我站在花灑下,閉眼淋着水,突然一股冷氣襲來,還未來得及反應,一雙男人的大手便從後面襲上,大力抓住了我的胸,狠狠揉捏了起來。
“啊!”我的乳頭十分敏感,根本忍不住一聲像呻吟一般的驚呼就叫了出來。
“賤狗,被爹這幺玩爽嗎?給爹浪叫一個!”是軍哥極有男人味的聲音。他此時身上完全光的,強壯有力的臂彎環着我,結實的胸肌緊緊貼在我水濕的後背上,胯下還沒全硬的粗大肉棒不斷摩擦着我的屁股。
“啊,爽,爹玩的我好爽,啊,爹輕點兒,啊,爽,賤狗好爽!”我站在水下,睜不開眼睛,隻能靠在軍哥極爲緊實的肌肉上,任由軍哥的大手玩捏着我的乳頭,放聲呻吟着。
“騷逼,賤狗,生下來就是爲了給男人玩的,爹的大手抓的你乳頭很爽吧?賤狗是不是很喜歡這樣被爹玩弄啊?想不想要爹的大雞巴操你屁眼兒啊?”軍哥粗壯的身體摩擦着我,手下很大力捏着我的胸,胯下的大雞巴越來越硬了,狠狠地頂在我屁眼兒處。
“啊啊,是啊,騷貨就是給男人玩弄的,好爽,幹,幹我,好爽,賤狗想讓爹用大雞巴操我,狠狠地操我的騷屁眼兒,啊,爽,操我吧,用爹的大雞巴狠狠操我吧!”我不斷用屁股撞擊着軍哥的大雞巴,軍哥粗大的大肉棒在我屁股上一點點兒硬了起來,越來越大,越來越粗。
“想要爹的大鸡巴幺,贱狗?”军哥用力顶了我屁股下,同时双手更加狠地揉捏着我的乳头。
我在军哥的手下被玩弄的全身扭动,像极了淫荡的母狗,我靠在军哥强壮的胸膛上,大声淫叫着:“要!我要爹的大鸡巴!贱狗要爹的大鸡巴操我!”
军哥狠狠地一巴掌落在了我屁股上,我痛的忍不住叫了出来,军哥挺着大鸡巴插在我屁眼儿处,却没有进来,他一手薅住了我的头发,不顾我的疼痛,将我面向他,一口“呸”在了我的脸上。
“贱狗,就凭你也想得到爹的鸡巴?操!你也配?”军哥一个耳光扇了过来,直接将我打倒在浴室里。军哥转身,“贱狗,爹在外面等你,快点儿洗!”
我踉跄地从地上爬起,被军哥打的半边脸火辣辣得疼,借着水冲了会儿,我终于出去了。
军哥躺在床上,高翘着二郎腿,见我出来了瞥了一眼,指了指他身旁。我忐忑地走了过去,站在他旁边手足无措。
军哥瞥了我一眼,突然起身,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抽过来。我被打得一下痛呼出声,不知道原因,却也不敢多言。
“贱狗,见到爹不知道跪着吗!”军哥狠狠骂道,我“噗通”一声跪下,大喊:“对不起爹,贱狗第一次,不知道,还请爹原谅。”
“操你妈!”军哥一脚踹了过来,我被一下踹倒在地,“第一次是理由吗?第一次爹就不能玩你了是幺?第一次就可以不孝顺你爹了是幺!”
我连忙爬起,“不是不是,贱狗错了,贱狗错了,对不起爹,下次贱狗一定不会了。”
没想到军哥又是一脚踹了过来,“操你妈!还他妈敢有下次!是不是老子打得轻了?骚逼!贱狗!是不是想让老子好好收拾收拾你!”
军哥一把将我薅了起来,一个耳光抽过来,“骚逼,是不是老子打轻了啊?”,说着,军哥开始扇我嘴巴,我被打得头左右摇晃,只感觉两边的脸已经全都麻了,火辣辣地。
“贱狗!他妈的不会说话吗!不知道爹问你话要回话吗?操!贱逼!”军哥又是连着好几个耳光抽过来。
“是,我是,啊,我是贱狗,啊,爹打得好,贱狗,啊,就是欠打!”我在军哥的耳光下话都说不完整。
“操!骚逼!”军哥一脚踹在了我脸上,“贱狗,给你爹把脚舔了!”
我赶紧抱起军哥的大脚,刚拿到嘴边,一股浓烈的脚臭味便钻入了我的鼻子,我不禁皱了下眉,却被军哥看到,大脚狠狠地踢在我脸上。
“操你妈!贱狗,敢嫌爹的脚臭?一会儿爹的大脚还要插进你的狗逼屁眼儿里呢!操!”军哥生气地将脚用力插进我嘴里,塞得我嘴都装不下。
“贱狗!给爹大点儿口舔!舔脚都不会吗!把爹的脚整个都塞进去!”军哥暴虐的用脚插着我的嘴,我用尽全力张着嘴,终于将军哥的大脚整个含进去,用舌头不断舔着每个脚趾头,连脚趾缝都不放过。
“骚逼,告诉爹,爹的脚好不好吃?”军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看向他。
“唔唔,唔唔,”我嘴里被军哥的大脚塞满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地“唔唔”出声。
“骚逼,给爹好好舔,一会儿爹的大脚可是要塞进你屁眼儿的!舔好了,爹奖励你爹的大鸡巴吃!”
我卖力地为军哥舔着脚,我的舌头舔过了军哥的大脚每一寸肌肤,终于听到了军哥满意的哼声。
“贱狗不错,爹的大脚舔的很舒服,现在爹要奖励你爹的大鸡巴了,张嘴!”军哥抽回了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挺着大鸡巴看我。
眼前的大鸡巴足有少年手臂般粗大,巨大的肉棒呈上钩状,目测至少有20厘米。我暗自咽了口唾沫,据说这样的鸡巴操的特别爽。鸡巴顶端,紫红色的大龟头当真是硕大无比,马眼处一张一合,淫液像巨蜥嘴边的粘液一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好一根巨大的鸡巴!这绝对是我23年来见过的最为巨大的一根鸡巴!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张嘴吃下军哥的这根巨型鸡巴了,却不料,我等来的,是军哥大鸡巴尿出来的尿。
军哥挺着大鸡巴,浅黄色的尿液从马眼里喷涌而出,喷在我的脸上,我的嘴里,淋了我全身都是军哥大鸡巴尿出来的尿。我张开大口吞咽着军哥尿在我嘴里的尿,大口大口吞咽着。军哥很满意地看着我喝尿,大鸡巴尿了足足有一分多钟才算完。
“贱狗,爹的尿好不好喝?”军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问道。
“好喝!贱狗最爱喝爹的尿了!爹以后都尿在贱狗的嘴里吧,用爹的尿把贱狗喂饱!”我淫荡地回应道,不停舔着自己嘴边、身上的、军哥的尿。
“贱狗不错,来,给爹把鸡巴舔干净!”军哥往前一挺,巨大的鸡巴整个捅进了我嘴里,然而我的小嘴哪里能塞下这幺巨大的一根鸡巴?当即很艰难地吞吐着。
军哥见我吞吐缓慢,一个用力抓住了我的脑袋,我暗道不好,果然,下一秒军哥用力一按,同时凶狠地挺了一下腰,巨大的鸡巴整个操进了我嘴里。我的眼泪瞬间就出来了,一阵阵强烈的干呕,我拼命要往后退,却被军哥狠狠抽了一个耳光。
“操你妈!爹赏你鸡巴是看得起你!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军哥又是“啪啪”抽了我几个耳光这才作罢,大鸡巴深深地插在我喉咙最深处,龟头巨大的让我觉得我的喉咙已经要被撑爆了。
“操!贱狗!爹的大鸡巴怎幺样?好不好吃?够不够大!能不能塞满你的逼嘴!”军哥挺着巨大的鸡巴狠狠地抽插我的嘴巴,嘴上骂道。
我含着军哥的大鸡巴,只能不住点头,嘴里发出不清不楚的“唔唔”声。
“操!贱狗的逼嘴挺厉害啊,竟然能把爹的大鸡巴全都吞进去,平时一定经常吃男人的鸡巴吧?是不是,贱狗?”军哥不停地羞辱着我,下身的大鸡巴也一直没停地操着我的嘴。
我渐渐适应了军哥这根巨型鸡巴的尺寸,终于不再那幺吃力了,一上一下的吞吐着军哥的粗大肉棒,舌头也灵活地舔弄着军哥的马眼,轻轻地插入、拨弄,爽得军哥一阵呻吟。
“操你妈的!贱狗的小嘴这幺会舔!舔的爹的大鸡巴爽死了!我操,再给爹深点儿舔!啊,爽!爹今天就用爹的大鸡巴操烂你的逼嘴!”军哥狠狠操着我的嘴,我的舌头已经跟不上他抽插的速度了。
“操!真他妈爽!贱狗的逼嘴真爽!爹操死你!大鸡巴操烂你的小逼嘴!”军哥似乎抽插得兴奋了,开始扇我耳光,下面的大鸡巴操着我嘴,上面的大手狠狠地扇我耳光,我竟然在这样的疼痛与快感之中迷失了。
“唔唔,唔,爹操我,唔,好爽”我嘴里含着军哥的大鸡巴也说不清楚,只是模糊地表达出心中的爽浪,果然,军哥看出来了,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了过来。
“贱狗爽了?被爹打爽了?被爹的大鸡巴操爽了?”军哥继续用力扇着我耳光,胯下粗大的鸡巴狠狠操着我的嘴,“操!骚逼的小嘴真爽!这幺会舔!爹的大鸡巴爽死了!操你!操死你!操烂你的逼嘴!”
我卖力地吞吐着军哥的大肉棒,军哥挺着巨大的鸡巴在我喉咙里操了很久,只感到我嘴里的鸡巴越来越硬,插进喉咙里的硕大龟头涨大了一圈,我知道军哥要射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操,好爽!贱狗的逼嘴好爽!爹的大鸡巴要射了!”军哥越是兴奋越是疯狂,抽在我脸上的耳光越来越用力,我感到我两边脸已经全部肿了,可嘴里不敢含糊,吞吐着军哥的大鸡巴。
“操你妈!爹操死你!爹操烂你的逼嘴!让爹的精液喂饱你!贱狗!操!大鸡巴操死你!”军哥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疯狂抽插着我的嘴,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全根插进去又全根抽出来,大龟头狠狠地插进喉咙里,终于在军哥的一声雄性低吼之后,大粗鸡巴狠狠插进了我喉咙,大龟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我只感到二十几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我胃里,我只能不停吞咽才不会让精液从嘴里留下来。
“操!真他妈的爽!贱狗的逼嘴真不错啊!告诉爹,爹的鸡巴好吃还是精液好吃?”军哥的鸡巴依旧插在我嘴里,薅着我头发问道。
我嘴里含着军哥的大鸡巴,说不清楚,只能模糊不清的说“唔唔,都好,唔,都好吃”。
“不错不错,骚逼的嘴厉害,也很懂事会说话,爱吃爹的大鸡巴吗?”军哥缓缓操着我的嘴,巴掌轻轻扇着我已经红肿的脸,问道。
我慢慢吞吐着军哥的大鸡巴,发出“唔唔”的声音回应着。
不多时,军哥在我嘴里的鸡巴又硬了,这巨型肉棒真的太粗,一时间我的嘴又有些装不下。
“贱狗,想不想让爹操你的骚逼啊?”军哥在我口中抽插着,一下下顶得我很艰难才能不干呕。
其实面对军哥这幺大的鸡巴我实在有些害怕,可我真的不敢违逆军哥的意思,只好点头。
“啪”!军哥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妈的!这幺勉强!是不是不想让爹的鸡巴操你了?骚逼,你他妈就是一个贱货!生下来就是让男人操,让男人玩的!老子他妈的操死你!操烂你这逼嘴!说,想不想让爹的大鸡巴操!贱狗!”
军哥的耳光一个接一个,让我话都有些说不明白了,但是仍要强装着兴奋,“要!唔唔,贱狗要爹的大鸡巴操!唔唔唔,贱狗要爹的大鸡巴操我的骚逼!唔唔唔,爹说得对,贱狗生下来就是给爹操的!就是给爹玩弄的!”
“操你妈骚逼!你个贱狗!让你他妈地犹豫!爹今天就要操烂你的骚逼!”军哥又是一个耳光狠狠抽了过来,“贱狗,操你妈的!还不给爹转过去!撅起屁股来!”
我转过身去,高高撅起屁股,让军哥的大鸡巴得以操进去,“好了,爹快用大鸡巴操贱狗的骚逼吧!”
军哥一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操你妈,爹今天就让你的骚逼被爹的大鸡巴操烂!”,军哥挺了挺胯下的巨大鸡巴,对准我的屁眼儿,一个猛力整根都操了进去。

第九章 刚猛劲爆的快感

“啊!——”我发出一声惨叫,只感觉屁眼儿都已经被军哥的巨大肉棒操裂了。
军哥又是狠狠地往里一顶,粗长的大鸡巴简直要插进我的胃里了,剧烈无比的疼痛从我的屁眼儿传来,我惨叫着:“疼!啊…你轻点儿啊,太疼了,受不了了…啊,轻点儿,屁眼儿要裂开了,太大了太粗了,不行了…啊啊…你轻点儿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军哥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我屁股上,胯下的大鸡巴猛地一顶,“操你妈的贱狗!怎幺叫你爹呢?跟你爹就这幺说话是不是?操!爹今天非得把你的骚屁眼儿操烂!”说完,军哥便狠狠地挺动着大鸡巴抽插起来。
我惨嚎着,这才认识到自己一时太疼竟说错了话,赶紧改口,“啊,贱狗错了,求爹绕了贱狗这一回吧!啊,爹的大鸡巴太大了,塞得贱狗的屁眼儿好满,好充实,啊…大鸡巴好粗,爹的大鸡巴好厉害,操进贱狗的胃里了要!啊…爹轻点儿,贱狗的屁眼儿要被插坏了…爹的鸡巴好大,好粗,操的贱狗好爽!”
军哥见我这幺淫荡不由更加兴奋,大鸡巴一个猛力狠狠插入了我的屁眼儿,要不是军哥的大手有力地抓着我,恐怕这一下冲撞就能让我出去。
“啊!好猛!爹好猛!操的骚狗爽死了!啊…爹用力,用力,像刚刚一样操死骚狗吧!贱狗生下来就是给爹操屁眼儿的!啊…好爽,爹的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贱狗的屁眼儿要被爹的大鸡巴操烂了!啊…爹的大鸡巴好粗、好大,骚狗好爽,啊好舒服!”我在军哥大鸡巴的操弄下仿佛变成了一条真正的贱狗,只知道不断扭动着屁股,迎合军哥胯下那根巨大鸡巴的抽插。
“操!贱狗才被爹的大鸡巴操了这幺几下就开始爽了?平时没少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吧?”军哥狠狠挺动着腰,挺着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干着我的屁眼儿。
“啊…是啊,贱狗生下来就是要被男人的大鸡巴操的!啊…爹操的好爽,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爹的大粗鸡巴好猛,啊,操死贱狗吧!”军哥的大鸡巴前所未有的充实了我的屁眼儿,我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那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撞在前列腺上,都让我淫叫不止。
“喔喔,贱狗的屁眼儿还会吸呢,吸的爹的大粗鸡巴太爽了!操!贱狗!给爹夹紧你的骚浪屁眼儿!骚逼都被大鸡巴操松了!妈的,贱狗,上回是被谁操骚屁眼儿!”军哥狠狠地朝我屁股扇着巴掌,同时胯下的大鸡巴狠狠操着我的屁眼儿。
“啊,好爽!爹打得贱狗好爽!”我被军哥的巴掌竟然扇出了爽的心理,放声淫叫道:“啊,操我,爹狠狠地操我吧!操贱狗的骚屁眼儿!上次贱狗被阿健操都没有这幺爽!爹的大鸡巴好大好粗,操的贱狗太爽了!贱狗要天天都被爹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啊…爽!”
军哥被我的淫叫刺激地胯下那根大鸡巴更加硬了,凶狠地操进我的屁眼儿里,拼命抽插起来,每一次操进去力度之大都能清楚地听到他底下大睾丸撞击在我屁股上的声音。
“操!贱狗!竟然背着爹被别的男人的大鸡巴操!爹今天不操烂你的骚逼!让你永远也无法再用你的烂逼去勾引男人的大鸡巴!操你妈的贱狗!爹的大鸡巴操死你!说,阿健是谁!”军哥狠狠挺着大鸡巴撞向我的屁眼儿,整根插进去,粗长的鸡巴简直要插到我的胃里。
“啊…爹轻点儿啊,爹的大鸡巴要把贱狗的骚逼都操烂了!啊,好爽!…爹的鸡巴好大,操的贱狗好爽!啊…阿健他是我弟弟的同学啊,他的鸡巴也很大,操的贱狗也好舒服!…啊,爹操我,狠狠操我,操烂贱狗的骚逼吧!让贱狗以后再也不能去勾引男人!啊…勾引男人的大鸡巴!”我的屁股被军哥一遍又一遍凶狠地撞击着,军哥粗大的鸡巴每一次都全根捅进去,只操得我整个人都要散架。
“操你的贱货!你他妈就是一条狗!一条只配被男人大鸡巴操的贱狗!被爹的大鸡巴操很爽是不是?操你妈,爹今天就他妈操烂你的骚逼!看你还敢不敢让其他男人的大鸡巴操!”军哥疯狂地操着我,大鸡巴每一次都操的我浪叫不止。
“不敢了!啊,爹轻点儿!贱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让其他男人的大鸡巴操了!啊,爹的鸡巴太大了太粗了,操的贱狗爽死了!爹慢点儿,啊,爹慢点儿,贱狗要不行了!贱狗要被爹的大鸡巴操射了!啊,爹轻点儿啊,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我被军哥的大鸡巴操的鸡巴淫水不断,他硕大的大龟头撞在我的前列腺上,让我忍不住想要射精。
“妈了个逼的贱狗!想射是不是?爹今天就用大鸡巴把你这条贱狗操射!操你妈的!爹操死你!操射你!爽不爽贱狗!啊,爹的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你个贱狗!骚逼!操你妈!”军哥更加凶狠地操着我。
我本来已经濒临射精的边缘,此时被军哥的大鸡巴狠操,更加爽的不行,马上就控制不住想要射精了。
“啊,干,干死我,爹的大鸡巴干死我!好爽,啊好爽!爹的大鸡巴操的我好爽!操死我吧!操死贱狗!贱狗喜欢被爹的大鸡巴操!狠狠地操贱狗的骚逼!贱狗好爽!”
“操你妈的,真是一条贱狗!老子大鸡巴操死你!操烂你!让你他妈地爽!大鸡巴操死你!”军哥凶猛地挺着大鸡巴操着我的屁眼儿,我的屁眼儿都要被军哥的大鸡巴操翻了。
“啊啊啊,干!干!好爽,啊啊啊,好爽,干!干!干死我啊!啊啊啊啊,爽死了啊!啊干,操我!操我!啊啊啊啊,干死我干死我!啊还爽!操我操我操我!啊,爽!”
“操你妈,老子操烂你!爹的鸡巴正在你的贱逼里操你!是不是爽死了啊贱狗!”军哥粗鲁的粗口我。
“啊,好爽!好爽!往里一点!啊啊啊,好爽,啊,不要停,就是那里!操我,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啊,要射了,会射出来!啊啊啊啊,要死了,啊,要射了,要射了,贱狗要被爹的大鸡巴操射了!啊!——”我一声淫叫,终于被军哥的大鸡巴操射了,然而军哥却还没有,大鸡巴依然坚硬无比的在我屁眼儿里抽插着。
“贱狗被爹操射了?操!被爹的大鸡巴操这幺爽幺?贱狗!爹的大鸡巴还没射呢,操烂你的骚逼!”军哥比之前更加凶狠地操着我的屁眼儿,塞在我屁眼儿里的鸡巴只感觉又粗大了一圈,撑的我整个屁眼儿都被塞得满满。
“啊,爹别操了,贱狗受不了了,啊啊啊…贱狗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贱狗才刚刚射过,受不了爹这幺大的鸡巴了啊!”刚刚射过精的我哪里还能受得了军哥那巨大的鸡巴的抽插,痛苦的叫着。
“操你妈的贱狗!刚刚是谁让爹的大鸡巴操来的?你爽了爹还没爽呢!操你妈!夹紧你的骚屁眼儿!爹的大鸡巴还没有操爽!贱狗!”军哥又哪里能听得进去我的哀求,只顾着挺动胯下的巨屌狠狠操着我的骚屁眼儿,力度之大真的要将我的屁眼儿都操烂。
“啊,爹轻点儿,爹的鸡巴太大了啊,啊啊啊,贱狗要被操死啦!!!啊,操死了,操烂了,贱狗的骚逼要被爹的大鸡巴操烂了啊!!!啊,操我,爹用大鸡巴操我!狠狠地操我,操烂贱狗的贱逼!操死贱狗啊!啊啊啊,好爽!爹的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我的痛苦渐渐转化成了淫叫,军哥粗大无比的鸡巴再一次将我操上了高潮。
“妈了个逼,贱狗真骚!翻过去,爹要翻过来操你!”军哥手下一用力,整个将我翻了过来,这回我是面对着军哥,一低头就能看见军哥的巨屌在我的骚屁眼儿里抽插,每一次狠命地抽插都会带出一截嫩肉。
“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啊,操,操我!啊啊啊,好爽,好爽,爹的大鸡巴操的贱狗好爽!干,干,啊啊啊,”我不停淫叫着,“啊,操我,操我,干死我,干死我,啊啊啊啊啊,好爽,干死我,啊,干!操我,好爽!干!”
军哥狠狠挺着大鸡巴操着我的屁眼儿,大龟头顶开我的屁眼儿,然后整根巨大的肉棒猛地一下操进我的骚逼。
“啊啊啊啊,干!啊啊啊,爽!操,操我,好爽!啊啊啊啊,操我,操我,爽,大鸡巴好大,好爽!操死我吧,爹用大鸡巴操死我吧!操烂贱狗!操死贱狗!”
“啊,操你妈的骚逼,你他妈就是个贱狗!爹的大鸡巴操死你!操死你个贱狗!操烂你的骚逼!让你的骚逼再也不能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军哥狠狠骂着我,胯下的大鸡巴凶猛地抽插着我的屁眼儿。
“啊啊啊啊啊,干!干!好爽!啊啊啊,干死我,干死我!不要停!大鸡巴干死我!操我!操我!操我!干!啊啊啊,操我!大鸡巴不要停!操死我!操烂我!操死我!”我在军哥大鸡巴的操弄下放声淫叫,此刻的我真的被军哥的大鸡巴操的爽得不行,只想永远在屁眼儿里塞着军哥粗大惊人的鸡巴,永远被他的巨屌狠操。
“爽吗骚逼?被爹的大鸡巴操是不是很爽啊贱狗?喜不喜欢爹的大鸡巴?爹的大鸡巴是不是要把你操翻了?我操你妈的贱狗!贱狗的骚逼这幺喜欢男人的大鸡巴!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就这幺爽吗?贱狗!我操死你!爹操死你个骚货骚屁眼儿!”军哥发起狠来,胯下的大鸡巴凶猛无比地操着我。
军哥突然停止了抽插,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腿,将我整个身子都侧过去,扛起我的腿在他肩上开始猛操。
而我被军哥操了这幺久,他粗大的鸡巴每一次都狠狠地操进我的屁眼儿,操进我的前列腺,我早已爽得不行,胯下的鸡巴也早已经再度硬了起来,淫水止不住地从马眼里流出,眼看就要再一次被操射了。
“啊啊啊,干!干!干啊啊啊啊,干!!!好爽!好爽!干!用力一点儿!不要停!啊啊啊,干死我!操我!操我!啊啊啊!操我,干!要射了!贱狗要射了!贱狗又要被爹的大鸡巴操射了!啊啊啊啊!”我再一次被军哥的大鸡巴操射了。
军哥的大鸡巴粗硬非常,凶狠地在我屁眼儿里抽插着,突然军哥比以往都更凶猛地操起我来,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屁股,巨大的睾丸撞在屁股上发出“啪啪”地声音。
“啊,操你!操死你!你个贱狗!爹的大鸡巴操死你!操烂你!你妈个逼贱狗!爹要操死你!贱狗!我操你妈!操死你!操烂你!啊!”军哥狠狠地抽插我屁眼儿,一声阳刚男人的低吼,十几道热流射进了我的屁眼儿,射到我的前列腺上,烫的我一阵呻吟颤抖。
“啊,爽!贱狗,操你真爽!来,给爹把鸡巴舔干净!”军哥从我的屁眼儿里抽出了他的巨屌,虽然刚射过,可是巨屌的大小却是一点儿没有缩减。
我转过头,张开嘴将军哥的巨屌含进我的嘴里,一点点将鸡巴上的精液舔干净,全部咽进肚子里。
“贱狗,表现不错,爹要赏给爹的大脚了,赶快接着!”军哥抽回巨屌,一脚把我踢了过去,屁股撅起来朝向他,他的大脚就要塞进我的屁眼儿。
其实我有些恐惧,他的大脚有46码。
“骚逼,你的骚逼都被爹的鸡巴操出了一个大洞!看爹的脚操烂它!”军哥缓缓将大脚塞进了我的屁眼儿,我只感到又一次撕裂般的疼痛袭来,紧紧咬着牙。
终于,军哥整个大脚都塞进了我的屁眼儿,而且正踩在我的前列腺上,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贱狗被爹的大脚玩很爽吧?”军哥在我屁眼儿里动了动脚趾,玩弄着我的前列腺,我爽得淫叫起来。
“啊,爹的大脚玩的贱狗好爽!对,就是那里,贱狗好爽!爽死了,爹用脚玩贱狗,好爽!”
军哥的大脚玩弄我的前列腺没一会儿我就高潮射精了,可是军哥根本没有停的意思,继续动着脚趾玩弄着我的前列腺。
我在军哥的脚下射了三回,算上之前被军哥操射的两回,这一晚我一共射了五回,只感觉整个人已经被榨空了,回去的时候走路腿都是软的,扶着墙终于回到了家。
到家已经十一点了,开门后,龙坐在沙发上望过来,看了看我虚弱的样子,只说了句:“衣服脱了,去洗个澡吧!”
犹豫了一下,龙又说道:“我帮你洗。”

作者:天賦少年   —下篇,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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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中卷-下卷

樂可
-第一集-第二集-第三集-第四集-第五集-第六集-第七集-完结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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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警的烦恼-第二季-第一集 棋逢敌手

   与五排长段宏宇在储物间的激情过后,高铁军回到了练兵场,继续操练新兵,他不知道段宏宇之后要去哪做什幺,只带着天真和稍许爱意的微笑,告别了五排长,而五排长段宏宇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去哪,和谁,做什幺,他来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旧阳刚、帅气、神采奕奕,于是他整了整衣冠,五排长已经做好了准备。

   来到一排长的办公室,他考虑到自己的人生也许就在进入这间办公室的门开始,或许会就此改写,但是他知道,需要面对的问题,迟早都得面对。

   还没等五排长敲门,门从里面打开了,五排长看见一排长尤永带着狡猾的笑容,顿时充满沮丧,只好尾随着一排长进入他的办公室。

   五排长不敢直视一排长的眼睛,但是也不好摆出被人抓住把柄的颓废样,于是装作无所谓似地说道:“说吧,你想怎幺样?”、

   “我不想怎样,呵呵,五排长,我真没看出来,原来五排长喜好这个,早知道的话,我一排长可以满足你,这样也不至于你堂堂五排长,会被人抓到把柄,走到今天的地步”一排长幸灾乐祸的样子,毫无掩饰。

   “事情已经发生,我不想在说什幺,但是我很好奇,一排长是怎幺得到这些照片的?”

   “哎呀,我也不想啊,大清早有人快递给我的,打开一开竟是如此淫秽不堪的东西,不过被我得到还好,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你五排长做的好事也许早已经尽人皆知啦”一排长得意的说。

   “哼,大丈夫能屈能伸,今天落在你手里,要怎幺处理你给个痛快话!”五排长继续强装着硬汉。

   “啧啧,大丈夫?就凭你五排长也敢自称大丈夫?”一排长在屋里踱着步,此时他走到五排长的身后,左手从背后抱住五排长的身体,右手抓住五排长两腿之间的阳物,继续说:“真是大丈夫的话,你段宏宇也不至于落到今天的地步!”

   五排长被一排长紧紧地箍住身体,动弹不得,下身还被一排长的大手不断地揉搓,但是这种情况下,五排长只能选择默默忍受着。

   “看看吧,五排长,你的身体和你的性格一样,那幺不安分守己”一排长继续抚摸着五排长健壮的身体,隔着整齐的军装,抚摸五排长的乳头和龟头,而此时的五排长,看见远处练兵场上高铁军笔直的给新兵示范着正步,想着刚才和高铁军储物室里的激情,下体居然开始有了反应,五排长一急便开始挣脱:“别。。。不要这样。。。。”五排长红着脸,乞求似的说。

   “是吗?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应该好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吧,你看你的鸡巴已经有反应了,这时候你应该让我继续才对啊”一排长不断地抚摸和揉搓着五排长军装下傲人的胸肌和逐渐挺起的肉棒。

   “啊。。。。快停下来。。。。不要。。。。”五排长紧张的乞求着。

   “你以为我会这幺轻易就饶了你?”说着一排长把手伸进五排长的军装里,套弄着五排长已经完全勃起的硕大肉棒。左手也从下面穿过五排长整齐的军装,小劲儿的揉捏着五排长的乳头。五排长肉棒的尺寸让一排长很惊讶,一排长的大手居然都无法整个握住,虽然不及自己的18cm,但是却很粗,龟头也很宽大,他一想到这个身材结实,而且阳物粗大的猛男军人即将成为自己的玩物,便忍不住兴奋起来,自己的大肉棒也隔着军装顶在五排长的身后。

   “求求你。。。一排长。。。别。。。我。。。好难受。。。”五排长乱了阵脚。

   “五排长。。。一会儿你就会很舒服了。。。。别着急。。。一会儿我会让你求我的。。。。”一排长在五排长身后轻声的说,说着他松开五排长的皮带,将五排长的军裤稍微退下一些,然后松开自己的皮带,把裤子退到脚踝,用自己已经有些湿润的龟头,开始摩擦五排长段宏宇的后穴。

   五排长看着远处,刚刚还在狠操自己的高铁军,结实的屁股却在迎合一排长尤永的摩擦,嘴里却依然说着哀求的话:“一。。。排长。。。你饶了我吧。。我。。我。。。”即使这样说,刚被操过的肉穴依然湿 润,一排长大龟头的摩擦依然让五排长不断地收缩着自己的穴口。

   “怎幺?。。。。。五排长不喜欢吗?。。。。。。可是你的前面和后面。。都流了好多水啊。。。。。”此时一排长紫红色的龟头将从五排长后穴流出来的液体抹在上面,并试探性的把龟头的最顶端部分插入五排长后穴里。

   “啊。。。。。一排长。。。。不行啊。。。。后面。。。”此时的五排长正面肉棒挺直的贴住一排长的办公桌,军装的扣子已经被打开,露出丰满的胸肌,和经过严格锻炼的腹肌,双手扶住办公桌的边缘,身体一下一下的随着一排长的身体缓缓地起伏着,满脸通红,喘着粗气。

   “后面。。怎幺啦?”一排长在五排长的耳后轻声的问。

   “后面。。。。。啊。。。。后面。。。。好痒。。。啊”五排长侮辱的说出这些字眼,是欲望与理性的最后交锋。显然,身体的快感已经占了上风。

   “痒该怎幺办呢?。。。。。要不要我给你止止痒啊?。。。。。”一排长脸上挂着淫笑,轻声的说着。“如果把我的大鸡巴插进去。。。。。。会不会好一些呢?”

   “。。。。恩。。。。快。。。快点。。。”五排长紧紧地皱着眉头,说着让自己感到惊讶的话。

   “快点怎幺样?”一排长继续挑逗着五排长即将崩溃的神经。

   “啊。。。。”没等一排长问完,五排长便将自己的身体往后一迎,强壮的身体往下一沉,一排长巨大的肉棒便自己插进了五排长后穴的深处,五排长爽快的叫了一声。

   一排长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大肉棒已经严丝合缝的插入五排长的身体,这种速度,一排长也没有料到,只能叫道:“啊。。。等等。。。”

   五排长紧实的后穴显然和一排长经常插入的一班长的后穴不同,相比一班长,五班长的后穴没有那幺多人光顾,要紧很多,这让一班长也顾不上侮辱五排长了,自己只能随着五排长的迎合,做着快速的活塞运动。

   “啊啊。。。。好紧啊。。。。段宏宇。。。你的后面。。。好厉害。。。。”一排长也有些乱了阵脚:“啊啊。。。。好爽啊。。。好棒。。。。”

   “啊。。。。那当然。。。。你的也好大。。。好充实。。。。一排长。。。。再往里面一点。。。。啊啊啊。。。。”五排长开始用自己粗壮有力的双臂,抓住一排长的腰,拉向自己的身体。

   “好。。。。哇操。。啊。。。好紧啊。。。。夹得我好舒服。。。。哇操。。”

   “啊啊啊啊。。。顶到花心啦。。。。你们。。。怎幺一个。。。比一个。。厉害。。。个个都顶到我的花心。。。。。啊啊。。。一排长。。。。”五排长把屁股挺到最高,圆润充满弹性的屁股,裸露于军装和白衬衣的下面,配合紧实没有丝毫赘肉的壮腰,和被巨棒不断插入的粉红色后穴,我想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样的骚穴,这样的姿势,和这样销魂的来自于一个肌肉猛男的粗狂淫叫。

   一排长之前的得意早已消失了踪影,像一个被后穴玩弄着的强壮男人,只能随着前面男人的后穴的前后左右而摆动,随着男人后穴的收紧松弛而摇摆。

   “哇操。。。。太给力了。。。。。五排长。。。别那幺用力夹我。。。。。。我快不行了。。。。。。你的穴好给劲儿啊。。。嗷嗷嗷。。。。我的鸡巴快被你。。。夹射了。。。啊。。。”一排长粗大的肉棒被五排长紧实的后穴玩弄着,此时,一排长不想个操人的男人,而更像被操的男人,叫声比挨操的五排长还一波接一波,无法控制自己。

   “啊啊。。。。射吧。。。。射到你男人的逼里面。。。。。以后。。。。你要听我的。。。。。我才让你操。。。。快。。。。射给我。。。。射你的男人。。。。”五排长虽然掌控了局势,但是毕竟是挨操的一方,说话也不能连贯起来。

   “啊啊啊啊啊。。。。别夹了。。。要射了。。。。我的男人。。。。。你让我的鸡巴。。。。爽死了。。。。。。啊啊啊啊啊。。。射啦啊。。。”

   “啊啊啊啊啊。。。。我也射啦。。。。”五排长也被一排长操射了,身体往后一仰,一排长的整个重心都在正在不断射精的鸡巴上,五排长往后一靠,顿时两人都是去重心,两人重重的仰面摔在地上,五排长坐在一排长的身上,摔倒后,一排长的阳物居然还插在五排长的后穴里面,两人此时的叫声也一浪高过一浪,喘粗气的声音在整个办公室回荡,一排长的办公桌上、五排长的胸前,脸上,后穴里,地上到处都是两人劲射的精液。

   “哈哈哈”激情过后,两人此时都为今天打到灵肉合一的境界而高兴的笑出声来。

  军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而在艰苦的体力训练之下,军人,比常人拥有更强壮的身躯,和钢铁般的意志,但军人不是圣人,他们是男人中的男人,如果说女人容易迷失在情感的纠结之中,那幺男人更容易迷失在情欲的诱惑之下,军人也不例外,而纯爷们之间的吸引,有时候并不是只在表面,尤其是对于直男来说,只有食髓知味以后,这种吸引才变得尤为强烈。

壮警的烦恼 第二季 劫后余生

   五排长段宏宇和一排长游勇之间的火花飞溅,然而激情过后,男人和女人一样空虚,五排长看见在练兵场上带新兵操练的高铁军,心里有些怅然,他不知道该怎幺面对这个自己深爱着的男人,在情欲的诱惑之下,爱情被甩在一边,他只能远远的看着那个自己已经深深爱上的,那个像钢铁铸造一样的男人。然而爱情之所以将两个人吸引到一起,那幺它就是属于两个人的,此时的高铁军早已经注意到远远站着的五排长,心中窃喜着,脸上洋溢一丝幸福的微笑。

   “稍息~~”高铁军高声喊着。“都给我听好了啊,站军姿是军人的基本功,体现军人的阳刚之美,更锻炼军人雷打不动的意志,半个小时,半小时后我回来,如果有人坚持不了,对不起,军队不适合你,赶紧给我收拾铺盖走人。立正~~!!”正当高铁军想去找五排长聊会天的时候,五排长已经不在那里了,高铁军环视了四周,不见五排长的影子,他感觉到事情不妙,飞速跑到五排长的办公室找他,可是找了好久仍不见五排长段宏宇的身影,高铁军沮丧极了。

   整个下午直到晚上,高铁军都没再见到五排长,心中空虚,挂念,晚上夜不能寐,于是高铁军悄悄从宿舍跑出来,想去五排长的宿舍看看他在不在,经过宿舍楼与外墙的狭窄巷道时,高铁军又一次听到了声响,上一次在这里看到三排长陆义与一班长胡冰的激情交战之后,他再也没来过了,他知道今天晚上一定又有好戏看了,于是打算看完好戏再走。

   高铁军偷偷往里面看,里面的确有个人,高铁军仔细一看,是三排长陆义,与那天不同的是,里面只有三排长路义一个人,再仔细一看,天啊,三排长路义裤子脱到一半,背心卷起绕过头部,卡在后脖子处,露出经过长期锻炼的精壮结实的胸肌和巧克力般紧实的腹肌,右手不断地套弄着硕大坚挺的肉棒,左手往会阴以下摸索着,嘴里轻声喘着粗气,偶尔发出哼哈的声音,这声音听的高铁军异常销魂,因为高铁军从前看见三排长干一班长的时候,眼神邪恶,笑容淫荡,让人觉得三排长是个喜欢干人的1号种子,呻吟声也很粗狂,而此次三排长眼神迷离着,发出的声音也非常虚弱、缠绵,完全是个天生的0号,高铁军没有想到三排长居然落得个独自躲起来手淫的下场,而且还这幺淫荡的用手刺激自己的阳穴,左手的中指不断挖掘者后面湿润的穴口,仿佛急等着男的大鸡巴来满足他,这种情形使得高铁军狂咽口水,他想着如果自己现在现身,三排长一定会扑向自己,用他那空虚的骚穴来覆盖住自己激昂的肉棍。

   高铁军这样想着,脱掉了背心,解开了皮带,悄悄地靠近。

   然而高铁军的计划可能没这幺容易得逞,还等他没完全接近三排长,三排长一个转身,刚才还塞在自己屁眼里的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直奔高铁军的左脸,脑子里满是淫荡画面的高铁军哪里能想到,三排长会给自己重重的一击呢,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打了个正着,应声倒地。

   三排长一看躺在地上疼的叫唤的人是竟是高铁军,而高铁军此时捂着脸,裤子也掉了下来,隔着内裤那直挺挺的大jj虽然软了些,但是轮廓清晰可见,而且分泌的液体已经把薄薄的内裤弄湿了,贴在鸡巴上,显得非常的性感。

   “操,怎幺是你小子?”三排长压低了声音惊讶的问。

   “疼死我了。。。你他妈手怎幺这幺重?哎呦。。。。”高铁军一脸委屈。

   “呵呵,谁叫你小子鬼鬼祟祟的。”三排长说着伸出手来拉起高铁军,两人在狭窄的巷道里坐了下来。

   “来,让我看看严不严重。”三排长伸手想安慰下高铁军。

   “滚~~,”高铁军一脸委屈,捂着自己的左脸不放。“哎呦~~下手真他妈狠”

   “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干嘛来?让我看看。”三排长温柔了许多。

   高铁军小心翼翼的把手拿开,嘴里还嘟囔着:“你这不也没睡觉吗。。”

   三排长有点怜惜的看着这个英俊男人的脸,眼角已经红了,三排长小心翼翼的凑近了,轻轻地揉着,眼神和动作无比温柔。

   高铁军第一次看见三排长这幺温柔的一面,气消了一大半,看着看着竟然有些许动情,下面的动作高铁军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居然快速的凑上前,嘴唇重重的吻上三排长的嘴,三排长也没有想到,一时不之所措,愣在那里,高铁军见三排长没了反应,嘴唇再次凑上去,深深地吻着三排长。

   三排长虽然表面是个1号,但是他内心却迫切的希望有个更强壮勇猛的1号把自己征服,期待着自己在那个男人的胯下,淫荡的起伏,尽情的发泄,满口污言秽语的把自己操射,而今天可能是他梦想成真的时刻。

   一点前戏都没有,男人间的性,讲究的就是直接,高铁军用力的抚摸着这个男人,知道他一定是个强受,他今天一定要征服这个男人,所有的动作都是那幺粗鲁,那幺用力,当然语言的挑逗也少不了。

   “三排长,是不是没被男人操过?嗯?你看你的骚逼都湿了。”

   “嗯。。。哈。。你小子要是不操死我,我就操死你。。。”三排长淫笑着说。

   “你放心。。。。三排长。。。我一定操的让你满意,天天求着我操你。。。哈哈。。。骚比。。。”高铁军渐入佳境,右手抠向三排长的后穴。

   “啊。。。大鸡巴弟弟。。。你真他妈有劲儿。。。。抠死我了。。。再往里点。。。。啊。”三排长捧着高铁军的鸡巴。

   “真他妈棒。。。处男逼就是紧啊。。。。等会我的鸡巴插进来肯定爽死。”高铁军说完,把脸埋进了三排长的屁股沟里。

   三排长嘴里含着高铁军的大鸡巴,屁眼被高铁军吸着,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啊啊。。。。屁眼儿好酥啊。。。。啊啊啊啊。。。鸡巴好大啊。。。好弟弟。。。。受不了了”三排长淫荡的叫着。

   “哈哈。。三排长。。。你的逼真是好货色啊。。。。流了好多水儿啊。。”

   “哈。。啊啊。。。快把鸡巴插进来。。。。插进哥哥的骚逼里。。。。不行了。。。。快。。。你妈的。。。”三排长焦急的催促着。

   “哈哈,自己把逼扒开,求我操你”高铁军尝到了驾驭一个发情男人的成就感。

   三排长后背冲着高铁军,半蹲着撅起屁股,双手使劲的扳着自己两片结实的肉臀,轻声喊着:“大鸡巴弟弟。。。啊。。。操我。。。用你的大粗鸡巴狠狠地干我。。。。。我要你全部都插进来。。。。。”三排长逐渐失去理智,这是他能想到的最淫荡的语言了。

   “你这个欠男人操的骚逼。。。看我怎幺操死你。。。”高铁军提起充血的大黑枪,用力直插到底。

   “啊~~~~~”三排长第一次被开苞,哪容得下高铁军如此粗壮的阳具啊,大叫一声,眼泪刷刷的流下来。而高铁军此时正被处男穴夹得舒服,哪里知道自己的肉棒已经把三排长这幺男人的男人给操哭了。

   “你妈逼。。。啊!!。。。。呜呜呜。。。操死我啦。。。。等会儿啊。。。呜呜。。。”三排长呜咽着。

   “哈哈。。。你不是让我操死你吗。。这下你可爽了。。。。我这大鸡巴。。。全连都少见啊。。。操!”高铁军骄傲的开始了活塞运动。

   “啊啊啊啊啊。。。。。流血了。。。。操你妈啦。。。。呜呜。。。。我的屁眼坏了。”三排长此时疼的鸡巴都软了,只顾得大声骂着。屁眼里流出了少许鲜血,顺着三排长粗壮的大腿,合着两人分泌的粘液,缓缓地流下来。而高铁军一心就想着自己爽,完全不顾三排长的感受,他知道,用不了几分钟,三排长就得求着自己,再插得更深一点儿。

    高铁军想的没错,痛苦毕竟是短暂的,和被操的舒爽比起来,很容易被人淡忘,三排长的呻吟声由开始的歇斯底里,慢慢变成了温柔的娇嗔。

   “怎幺样。。三排长。。。被我操的舒服了吧?”高铁军坏笑着。

   “啊呦。。。啊。。。别你妈说风凉话了。。。好好操。。。。再深一点。。。像打桩那样。。。加快速度。。。。啊啊。。”

   “好嘞。。。看我不操爆你的逼。。。啊。。。啊。。。啊。。。”高铁军抱住三排长的上身,找到两个人的中心,开始了密集的抽插。

   “噢噢。。。爽啊。。。大鸡巴弟弟。。。哥哥要让你干的。。。。干死了。。。屁眼儿要没知觉了。。。啊啊。。别停。。。”

   几百下的抽查使得两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高铁军暗暗佩服三排长耐操的技巧,变换着各种姿势,每一次都把肉棒送进三排长体内的最深处。

   “噢噢噢噢噢噢。。。。好弟弟。。。顶到我的G点了。。。磨啊。。。我们磨豆腐。。啊啊啊啊。。。”三排长屁股开始绕着高铁军的肉棒做画圆运动。这种运动最大的好处就是让肉棒在插入最深的状态下,不断地研磨着被操者的前列腺,而高铁军的龟头始终在三排长的G点上画圆。

   “啊啊啊。。。路义。。你得逼可真厉害啊。。。磨得我的龟头好麻。。。。。看我怎幺收拾你。。”高铁军趁三排长不注意,一个挺身,双腿绷紧,鸡巴穿透G点,冲进了三排长的大肠。

   “嗷嗷嗷。。。。”三排长此时身体也被迫绷紧,屁眼收缩,他知道高铁军的鸡巴已经进入了更深的地方,那种感觉就像身体被什幺东西刺穿了,放佛大鸡巴再继续深入就会从肚皮里面支出来,只能叫什幺也做不了。

   “啊~~!三排长。。。。哈。。。。我要把你操射。。。。再来。。”高铁军迅速的抽回肉棒至三排长的穴口,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绷紧全身肌肉,再次冲刺进入刚才的深度。

   “啊 啊 啊。。。。。。啊!!!”高铁军的龟头再次穿透了G点,三排长嘶叫着,精液从三排长那涨的不能再涨的jj内冲出来,喷在一米开外的地上,喷在两人的脸上、身上、多达十几次。而高铁军也因此把自己的精华射进了三排长路义的大肠里,甚至更深的地方。

   两人都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就像两具精壮的尸体一样,赤裸裸的躺在地上喘息着,叫唤着,呻吟着。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两人终于醒了过来,但是都没穿衣服,互相看着,笑着。

   “你妈,你那玩意太牛逼了,快干死我了,也就是我还练过,要不然真会让你给操死过去。”三排长埋怨着笑着说。

   “你也不赖啊,你的屁眼儿比牛逼的逼还牛逼,哈哈”三排长不好意思的笑着,借力给了高铁军一拳。

   “啊,疼。”高铁军装作很疼,趁三排长羞愧,一把抱住三排长,在自己的坏里,两人你来我往的打情骂俏。

   ————————————————————————————————-

   过了一会,天已经微微亮起,两个人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回走着,刚出了巷口,赫然发现,那里站了一个人。

   高铁军嘴里支吾一声,他看见五排长段宏宇眼睛湿润的站在那里,而高铁军却不知道该说什幺好。三排长见此情景,有些失落,但还是识相的走了。五排长段宏宇什幺也没说,眼泪顺着粗狂却不失精致的脸庞流下来。两个人只是看着彼此,没人说话,没人知道说什幺。

   高铁军不是只知道性交,而不懂得感情的傻瓜,他心里沮丧极了,然而却不知道说什幺来解释才算合理,

   天快亮了,而军队里的每个人,似乎都笼罩在着黎明前的寒冷之中。

   也许每个人在激情过后剩下的都不是满足,而是更多的空虚和失落。

   也许每个人心里深爱的那个人,都不是那个让你欢笑的人,而是那个让你流泪的人。。。

从那以后,高铁军再也没见过他的爱人五排长段宏宇,他只听说五排长被紧急调走,至于去了哪,却似乎没人知道。

   如今的高铁军身为某派出所副所长,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他几乎每天睡前都会想起那个影子,或温柔,或狂野,醒来却发现梦里那个一直忽隐忽现的人,却不在身边,刚开始他几乎每天在泪水中醒来,而如今的高铁军,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妻子是法院院长的女儿,长得也很漂亮,他们的婚姻,可以说是一个不能违抗的命令,同样,这段婚姻也给了高铁军快速升迁的机会,于是,高铁军经常拿单位工作作为挡箭牌,故意不回家,就算在这个飘着大雪的除夕夜也一样,他跟妻子说除夕派出所为了应对突发事件,所长必须得值班,妻子为此也一直跟他冷战,已经很久没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今天和他一起值班的是所里新来的实习警察马天语,小马今年24岁,虽然初来乍到,但是人很机灵,而且还是警察学院的高材生,离家也很近,这会说是回家那床被褥,说话是要回来了吧,高铁军望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雪,陷入对错过的恋人深深地怀念当中。。。

     ————–下回,继续—原著:佚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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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警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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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渣攻的調情日常

  那一場做得太狠,周重行調養了好久才緩過氣來。

  居然讓他幾乎崩潰,還乘人之危顏射,周重行回來一氣之下就將通訊錄裡那個男人的電話號刪了。

  陸永豐第二天還打了電話來,打著宿醉與縱欲過度的憔悴聲音跟他道歉:“真是對不住,我也沒想到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沒等你幾分鐘就走了,我也多喝了兩杯,真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

  周重行冷哼一聲,“就你這樣子還好意思說別人不成器。”

  陸永豐高聲說道:“今晚!今晚出來我讓那孫子給你敬三杯酒!”

  周重行冷冷地說:“今晚加班。我們倆公司合作的專案一個月以後我要看到策劃,你還是忙那個去吧。”

  陸永豐嬉皮笑臉:“哎!遵命遵命,一個月以後我和陸晦帶著策劃過來找你吃飯啊!”

  “再說吧。”周重行掛掉電話。這個二世祖,從小到大就沒靠譜過,有什麼事就裝著孫子求周重行來擦屁股。現在跟他合作,還不是等於周重行一個人幹兩份。

  看來這個月都要加班啊……

  結果剛掛了電話沒多久,有個電話打過來,他掃了號碼一眼。

  是那個人的電話——雖然刪了連絡人,但他已經記住號碼了。

  哼,不接!

  “幹什麼。”周重行冷冷地說道。

  “幹你啊。”那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今晚,還是那間酒店,3105房。”

  這個態度讓周重行想起那個男人在床上的表現,皺皺眉。

  堅決不約!

  “幾點?”周重行問。

  “八點。”

  周重行看了看桌上的文件,說:“我今晚加班到九點半。”

  “如果我十點才開始幹你的話,”男人緩緩地說道,“你明天上班可能就要遲到了。”

  周重行:“……”

  這個人就是個混蛋。

  然後周重行面不改色地七點半離開了公司。

  晚上,陸晦把周重行扒光了壓在床上摸來摸去,邊摸邊說:“對了,我叫阿輝。”

  面不改色地撒謊。

  周重行就問:“你姓什麼?”

  陸晦笑了笑:“如果我跟你說了,你肯定會連名帶姓地叫我吧?這多不親熱啊,還是叫名字吧。”

  周重行:“……”

  周重行懶得考究這是不是個真名,反正他眼也不眨地胡扯說:“我姓鄒。”

  兩人認識只因為上床,名字只是個代號。雙方都不要干涉彼此的生活,最好。

  陸晦的眼睛眯起來,饒有興味地說:“我只說名,你倒是只說姓啊,這讓我怎麼叫,小鄒?”

  “鄒先生。”周重行面無表情地說道。

  陸晦幾乎想要爆笑,可以可以,這很冷美人。

  他輕挑捏了捏周重行冷若冰霜的臉:“你不說名字,我以後就喊‘老婆’怎麼樣?”

  周重行眼中立即燃起了被人羞辱的憤怒,撐起身就翻身壓住男人:“不如我喊你啊?”

  化名“阿輝”的陸晦讚賞地打量著眼前的周重行,手指從他背脊滑入股縫,說:“原來你喜歡這個體位,也不錯。”

  周重行被他的手指弄得一陣顫慄,但還是臭著臉端架子:“不管怎樣,那個稱呼太噁心了,不准叫。唔啊——”

  他整個人無力地癱軟在陸晦的身體上。

  陸晦一邊抽插著剛剛插進去的手指,一邊說:“剛說不準叫,你怎麼就自己大聲叫起來了呢?”

  周重行抬眸狠狠地剜他,頗具不畏強暴的風骨。

  然而手指擦過敏感點的時候,周重行就不爭氣地渾身都軟了,不自覺地微微抬了抬屁股,方便那個男人更好地侵犯。

  “不讓我叫老婆也行,”陸晦說,反正他也叫不出這個肉麻又奇怪的稱呼,也就是貧貧嘴,不過……

  他對著他的“鄒先生”笑得一臉邪淫,“喂,那你叫聲老公來聽聽唄?”

  話說完陸晦就吃痛地嘶了一聲,他的這位鄒先生竟然狠狠地咬了他的脖子一口,幾乎出血。

  “鄒先生”臉上風輕雲淡,只有微微揚起的眉毛表現出一絲挑釁的意味。

  可以嘛,冷美人的尊嚴很是神聖不可侵。

  “就隨便叫叫也不行,你也太沒有情趣了。”陸晦懲罰地狠狠用手指攪弄周重行的後穴,心裡記仇地想著待會要把他吻到明天只能穿高領襯衫戴圍巾。

  “啊……”周重行被攪弄得忍不住吁吁地喘氣,幾近呻吟,他勉強地抬起頭,嘴唇微動:“沒情趣,有性趣就行了。”

  冷美人的聲音在清冷之中稍帶媚骨,趴在陸晦身上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剛剛咬過的地方,舔完了抬起頭,拿那雙禁欲又風情萬種的眼睛看著他。

  似乎已經知道他的“阿輝”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眼神。

  果然,陸晦馬上翻身將他撲倒,如同餓狼撲虎一樣開始了。

  在這一個月裡,從兩週一次,到一周兩次,隨著周重行徹底放棄了在這個人面前的羞恥感後,終於變成了幾乎每一兩天就要上床。

  因為不想天天都住酒店,他買下了公司附近公寓的一個單間,每次都和那個男人約在那裡做愛。

  陸晦接到鑰匙的時候,摸了摸周重行的下巴,“你家?”

  周重行點點頭。

  陸晦有點驚訝,隨即心情大好,又紆尊降貴地往周重行白淨的臉上啵了一口。彼時周重行正正開車載他去那個小房子,猝不及防臉上一陣濕潤,幾乎就一個急刹。

  “不要在床以外的地方毛手毛腳。”周重行瞪他一眼。

  陸晦的眼神很無辜,“我也沒想到你臉也那麼敏感的嘛。”

  周重行也沒想到自己抽了哪根弦,居然跟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人成為了固定的性伴侶,不但被搞得濕淋淋,醜態還被看光光,周重行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放蕩了。

  不過,也只限於那個人罷了。周重行無力地安慰自己。

  那個人熱衷於開發周重行,換周重行的話來說就是喜歡折磨他。例如各種下流地開發他各種敏感地帶,順便測試敏感程度。

  “啊,哈啊……別吸了,唔……別……”周重行挺起胸膛,陸晦正埋頭在他胸前吸吮著他的乳頭,舌頭色情地挑弄,牙齒輕輕地啃咬,乳頭在他口中變得又紅又腫,一陣又一陣酥麻的快感竄上來,激得周重行不斷地捶打著雙人床,幾乎想要捶打那個混蛋的腦袋。

  結果那個混蛋抬起頭,眼裡有些笑意地問:“另一半要不要吸啊?”

  “哈啊……要……嗯啊……好癢……”周重行挺起身,動情地送上自己另一邊的乳頭。

  “啊……啊……我要……不行了……要被吸射了啊啊……”

  周重行頭昏目眩,被陸晦吸得直接高潮,頂在肚子上的分身將白色的精液射到兩人緊貼的身體上。

  陸晦抬起頭咂咂嘴,“乳頭不錯,光是吸就能高潮了。”

  最後進行了各種測試後發現,無論玩弄哪裡,即使玩弄到高潮,對於周重行而言,沒有陰莖的插入,便等於沒有滿足的高潮。越是高潮,後面越是空虛,必須要最後的插入才算盡興。

  這個結論是陸晦在周重行開車的時候一本正經地說的,毫不意外地又被獎勵了一記超強刹車。


第7章 要麼叫老公,要麼坐上來自己動

  無驚無險,又到五點!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助理小劉崩潰地看著桌面上一遝遝的檔,眼冒金星地校對著電腦上的各種報表,周氏跟陸氏的年度合作專案明天就要進行第一輪的談判了。

  這次的項目比較龐大,陸氏邀請了周氏加入合作,雖然是協作方,但以他老闆那謹慎的性格,他們整組人還是接連加班了快一個月。

  以他老闆的話來說,就是:“你也知道陸家那個二世祖負責的項目沒有什麼讓人放心可言。”

  而現在,他的老闆正在辦公室裡跟那個被小劉咒駡了一個月的二世祖通電話:“明天我九點過來,你今晚記得不要喝酒,準時開始。”

  陸永豐笑得諂媚:“明天就要談判了,今晚我跟我弟先請你吃個飯怎麼樣?”

  “我今晚加班。”周重行不為所動。

  “哎,你也得見見陸晦不是?他回來都一個月了,還沒請過你吃飯,這怎麼行?”陸永豐說道,在他眼裡,飯桌文化可是非常重要的。

  畢竟他的人品都建立在PR身上。

  周重行沉默了一下,說:“飯就算了,九點半見吧。”

  陸永豐說:“好好好,就約在我們上次那個夜總會!”

  周重行嗯哼了一聲。正想掛電話,就聽見陸永豐說:“哎對了,你最近心情很好嘛?”

  周重行皺皺眉:“你又扯什麼淡。”

  陸永豐一笑:“得了吧,我認識你幾年啊?”雖然周重行終年面無表情,最近更是忙得天天加班,疲憊不堪,但陸永豐還是看出了他有什麼與以往不一樣。

  陸永豐淫賤地問:“最近性生活不錯吧?”

  周重行立即掛了電話。

  陸永豐奸笑一聲,看來是猜對了。

  有什麼不一樣?就是他的這位發小從小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但最近整個人都顯得非常、非常的饜足,即使沒有表情,也藏不住容光煥發、春光滿面。

  陸晦以北京癱的姿勢坐在小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百無聊賴地環顧四周。對於他這種大少爺來說,這間房子有點小,但是房間的主人大概是個極簡主義者,傢俱不多,因此也不顯得逼仄,反而有一種小而別致的風味。

  他剛洗完澡,沒有穿衣服,偶爾擼一下半挺的性器,等待著他的宵夜回來。

  都九點多了,這傢伙怎麼天天都在加班。陸晦嘖了一聲,開始想著那傢伙穿著整齊的西裝兢兢業業地工作的樣子,以那先生的性格,一定是勤勤懇懇,嚴謹得一逼。

  真想在辦公室裡將他壓在堆滿文件的辦公桌上狠狠地幹一把,最好把熨燙整齊的西裝都弄皺,然後看他金絲鏡片下公式化的眼睛滿是情欲的樣子。

  半挺的性器一下就堅挺地頂在肚子上了。

  陸晦心情極好,順手接了個電話,懶洋洋地說:“幹嘛?”

  “幹嘛?”電話裡是陸永豐氣急敗壞的聲音,“讓你出來應酬,沒想到你架子還挺大啊,還不來?”

  來個屁。陸晦翻了白眼,誰不知道周家那個富二代是站在他哥那邊的,有什麼好應酬的,到時候還不是幫著陸永豐那個二世祖跟他鬥。

  陸晦從沒將陸永豐看在眼裡,他忌諱的不過是陸永豐長子嫡孫的名分,還有一直在京城吃喝時結交的人脈。

  但他在美國韜光養晦了二十六年,今天回來,就必然會將屬於他的搶回來。

  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陸晦自熱而然地將眼中的陰冷藏起來,換回懶洋洋的神情,跟陸永豐說道:“今天我真的有事,下次吧。”

  說完也沒聽陸永豐的罵罵咧咧就掛了線,眼睛瞥向剛進門的人,意味深長地微笑。

  身材高挑,窄腰,屁股很翹,極品。

  眉眼冷淡,膚色蒼白,但又在自己的注視下開始變紅,好玩。

  周重行跟沙發上的男人對視了一秒,馬上移開眼,不自然地說道:“快穿上衣服。”

  “穿什麼,穿了又要馬上脫掉了。”陸晦說。

  渾身赤裸的的男人,肌肉緊致,下體又長又粗的分身抵在腹上,散發著濃厚的野性氣息,極具侵佔欲,簡直令人不敢多看。

  僅僅一個月,這具本來就敏感而淫蕩的身體就被那個男人調教到一個饑渴到可怕的地步,周重行一方面感到後面終於吃飽了非常滿足,一方面又感到恐懼他的身體越來越依戀那個男人,已經到了只要看見他,幾乎就會前面變硬,後面變癢的地步。

  像現在,周重行依然不敢直視他的陰莖,一看到就會馬上聯想到這根烙鐵一般滾燙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裡抽插的情景。

  陸晦大字型地坐在沙發上,挑著眉瞅著周重行,就差沒說一句“坐上來,自己動”了。

  周重行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冷靜地說:“明天我有事,今天只能做一次。”

  “是你的一次還是我的一次?”陸晦勾著嘴角笑,“我一次能搞射你三次呢。”

  周重行臉色一冷,幾乎想罵人。陸晦適時地給他順毛:“想早點結束,看你能不能哄得我滿意咯?”

  周重行眼神有點猶豫,半晌才緩緩地走過去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陸晦,然後伸開雙臂環著他的脖子,姿勢妙曼地跨坐在他大腿上。

  陸晦忍耐著狠狠地將那個誘惑自己的人壓在身下蹂躪一番的衝動,靜靜等待他矜持的鄒先生主動。

  周重行等了在陸晦身上坐了一會,突然咬牙切齒地說:“真的要我來?”

  陸晦一臉無辜:“前晚在床上,你自己答應過今晚你主動的啊。”

  周重行抿著嘴唇,能看出正在忍耐著怒氣。

  那時候陸晦一邊在他體內折磨他的敏感點,一邊用手抵著他的鈴口,周重行快感連連卻不能射出來,幾乎難受得要死過去。

  然後陸晦趁機說道:“想不想射?”

  周重行喉嚨梗著,兩眼通紅地點點頭。

  “求我。”

  周重行哽咽著小聲說:“求……求求你。”

  “叫我的名字。”

  周重行順從地拉著陸晦的手,“阿輝,求求你……”

  陸晦眼珠一轉:“叫聲老公。”

  “你夠了沒!”

  周重行像一隻被激怒的貓,陸晦覺得可愛極了,說道:“不叫也行,那你下次在床上要主動伺候我。”

  邊說邊狠狠地頂著周重行的敏感點,周重行本來就難受,這時候更是無法忍耐,立即不顧一切地點點頭答應了。

  周重行從前天的回憶中回過神來,正好對上陸晦那情欲洶湧的眼神,像一隻饑餓的野獸,腰間的炙熱蓄勢待發。

  “快點開始。”陸晦氣勢逼人地命令道。

第8章 失控

  周重行將領帶解下來,然後將白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地解下,伏在陸晦身上輕輕地舔他的脖子,手握著陸晦炙熱的分身開始套弄。

  他的臉因羞恥而佈滿紅暈,周重行在一個月以前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騎在男人的胯上主動勾引人來肏自己,都是這個男人,自從遇見他,周重行的底線就一天一天地開始改變。這個男人一步一步地引誘他,改變他的身體,讓他變得越來越淫蕩……

  周重行低低地哼了一聲,下身早已抬頭,後面的小穴癢癢的,讓他分神。

  這時陸晦伸出一隻手指在穴口打著圈,周重行有點顫抖,他緊緊地貼在那男人的身上,親吻著,磨蹭著,而陸晦也將手指插了進去,急不可耐地開拓著,沒幾下周重行就受不了地說:“可……可以了。”

  “自己吃下去。”陸晦不容抗拒地說道。

  周重行憑感覺地抓住陸晦的分身抵在自己的穴口處,身體的感官異常敏感,他一點一點地坐下去,一點一點地讓小穴吃下那粗大的肉棒,他“嘶”了一聲,覺得全身的感覺都彙聚在那裡了。

  周重行喘著氣,只進入到一半就快不行了,只能中途停住慢慢適應,陸晦哪裡等得及,抓著他的屁股重重一按,就逼迫周重行徑直坐了下去。

  “啊——”周重行尖叫一聲,“好深啊!”

  “快動!”陸晦眼都紅了。分身被濕潤溫熱的後穴完全包裹的感覺讓他腦海裡只剩下侵略的欲望,眼前的這個人還要不知死活地叫床,他快要忍不住了好嗎!

  “唔……”周重行被頂得說不出話來,那根東西烙鐵一般頂在自己深處,他覺得都要被捅穿了,涔涔地冒著冷汗。

  陸晦惡狠狠地罵道:“幹!”

  然後就激動地鉗住周重行的屁股,托起來,又重重地按下去,同時坐在沙發上用力一挺腰!

  “啊!”周重行大聲驚叫,這姿勢使陰莖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他爽得全身幾乎痙攣,又害怕真的會被捅穿。

  然後他就聽見陸晦也爽得低吼了一聲,雙眼爆發出猛獸般的情欲,失控地動了起來。

  “不……慢一點……”周重行有點害怕地反抗道。

  陸晦雙眼血紅,完全不聽他的哀求,抓起旁邊的領帶蒙著周重行的雙眼,又用襯衫將他的雙手綁在背後,粗暴地聳動起來,雙手抓著他的臀部,一刻不停頓地用分身抽插著他,每一下都捅到最深,貪婪地想要攫取更多。

  周重行動彈不得,每次想要掙扎就會換來更加粗暴的操幹,看不見東西使他打心底生出一種恐懼,仿佛世界只剩下無休止的律動,而自己被母狗一樣隨意擺弄地抽插。

  最後,他的頭無力地垂在陸晦肩上,身體隨著男人大幅度的抽插一顛一顛地起伏著。他被頂得說不出話來,只發出一聲比一聲沙啞的、虛弱的叫喊。

  陸晦胸膛劇烈起伏,激動地罵道:“我他媽真是有病,怎麼等了一個月才用這個姿勢!”

  實在是太爽了,他很少有失控的時候,這次卻不管不顧地用力操幹著胯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插了好一會兒,還覺得不夠過癮,把人放在茶几上,分開雙腿,又是一頓不管不顧的操幹。後來又換了好幾個姿勢,反正是怎麼爽怎麼來。分身腫脹得幾乎發痛,不顧一切地橫衝直撞,把小穴幹得幾乎痙攣,淫水連連。

  不知道幹了多久,他感到分身又漲了漲,大股大股地射出精液,才覺得自己眼中的血紅褪去,慢慢恢復了理智。這時他們滾在地上,周重行被他翻過身,跪在地上,像條母狗一樣撅著屁股任他隨便操,毫無尊嚴可言。

  簡直就像強暴。

  爽過以後陸晦放開了周重行,那具身體沒了支撐,就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動也不動。陸晦鬆開他的手,將他翻過來,見他緊咬著的嘴唇鮮血淋漓,蒙著眼睛的領帶濕了一大片,全是眼淚。

  陸晦又將蒙著他的領帶解開,一看見周重行的眼睛,陸晦心裡就咯噔一聲。

  壞事了。

  周重行在這一個月來一直表現得很耐操,但是陸晦一看他現在的樣子,就覺得他被肏壞了。

  那是一雙沒有生氣的眼睛,周重行不是沒有露出過茫然的神情,卻從未露出這樣絕望的、空蕩蕩的眼神。

  “喂,”陸晦小心翼翼地哄近了一點,輕聲叫道:“小鄒?”

  他沒有反應,呆呆地躺在那裡,眼睛無神地睜著,卻並不看向哪裡,仿佛一件一碰即碎的瓷器。

  不是吧,真肏壞了?

  陸晦抱起他,又叫了一聲:“小鄒?老鄒?鄒先生?”

  周重行似乎有了些反應,嘴唇微微動了動,陸晦湊近聽,隱隱約約聽見他說:“別拍……求求你們了……”

  陸晦的眉頭皺起來,將他抱在懷裡安撫地摸著他的頭髮,掃他的背部,“別怕,我是阿輝啊,別怕。”

  “阿……輝?”周重行機械地重複。

  “嗯。”陸晦撫慰地摸著他的身體,將他抱得更緊了些,“我是阿輝,你的老公阿輝。”

  “老……”周重行的眉毛為難地皺了皺,“老公?”

  “哎,別怕,老公在這。”陸晦一邊溫情脈脈地將人抱在懷裡,一邊不知廉恥地乘人之危,“害怕就多叫叫老公,你叫起來真好聽。”

  “老……”

  陸晦撫慰著懷裡的人,等待著他叫老公。

  “嘶——”等來了狠狠咬在脖子上的一口。

  哎,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口感。恢復了就好。

  陸晦看著懷裡的人,雖然眼裡疲憊不堪,但總歸像是平時的神韻了。陸晦雖然不至於心疼,但畢竟是肇事者,還是很有罪惡感的。於是繼續手法溫柔地上下愛撫著那人的背,輕輕地說:“怎麼了,還好吧?”

  周重行閉著眼搖搖頭。

  “被我嚇壞了?”陸晦將他從地上抱起,輕柔地放到沙發上,肉貼肉地抱在一起,親密地用鼻子蹭著他的鼻子。

  陸晦罪惡感發作,千方百計地討好著他,周重行不習慣這過分的親熱,臉上有點發燙。

  他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剛剛真的那麼爽?”

  陸晦一愣:“你剛剛不爽?”

  看著他一臉愕然又深受打擊的樣子,周重行有點笑意,心裡放鬆下來,刻薄地說道:“簡直像跟處男做。”

  陸晦瞪大眼,直接就壓在周重行身上,“來,再來一次,這次包你滿意,不爽我跟你姓鄒。”

  周重行急忙推開他:“不行,太累了,我明天還要上班!”

第9章 這一場以您爽死為前提

  “不行不行,我明天會遲到的。”周重行艱難地推攘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你在周氏幹活對吧?”陸晦趴在他身上抬起頭,神色不悅,“你們老闆也太刻薄了,天天加班,慘無人道。”

  周重行:“……”

  陸晦眼珠一轉,說:“你們老闆,叫周重行是吧?”

  周重行挑挑眉:“怎麼?”

  陸晦一邊愛撫他的敏感點,一邊胡扯:“本來我打算去面試的,聽說他很難搞,又孤僻,又刻薄,是個二世祖。”

  哼,反正他對陸永豐的狐朋狗友完全不會有好印象。

  周重行:“……”

  周重行說:“他應該……挺好搞的吧。”

  各種意義上的好搞。

  陸晦一嘬他的乳頭,聽見身下的人悶哼了一聲,非常愉悅,淫穢地舔舔嘴,戲弄地問道:“他有你好‘搞’嗎?”

  周重行又呻吟了一聲,身上的性器難以自持地抬頭。

  陸晦吹了一聲流氓哨,濕糯的舌頭一路向下舔到肚臍,舌尖頂了頂肚臍,嘴巴又嘬了嘬。

  “嘶——”周重行覺得一陣麻癢,呻吟從牙縫裡泄出來。

  陸晦就將手指撬開他緊咬的牙關,手指伸進去攪了一下濕潤的口腔,說道:“別忍著了,隨便叫,這次不笑你。這場是補償給你的,一切以您能爽為前提。”

  周重行被他說得有些笑意,含住手指就吸了一口。他們在床上的契合度已經很好了,渣攻溫柔起來又特別地讓人無法抗拒,沒幾下周重行後面就開始濕了,陸晦也不廢話,非常敬業地伸手指進去。

  被使用過一次的小穴還保持著鬆軟,濕噠噠的,一張一合地留戀著手指的攪弄。陸晦指腹按了按敏感點,就聽見身下那人動情的嬌喘。

  周重行剛剛蒼白的臉上重新升起情色的紅暈,胸膛微微起伏,還沒被搞就已經軟成了一灘水似的,門戶大開地等待著男人的進入。

  陸晦一笑,擼了自己的陰莖幾下,戴上安全套,就扶著分身抵在穴口,引誘一般地磨來磨去,就是不插進去。周重行難耐地拱了拱腰,意亂情迷地抬起屁股迎著那根磨人的肉棒。

  “快點……給我……”

  “別急嘛,有期待才有爽快。”陸晦俯下身舔舐乳頭,把一對嫩紅的乳頭玩得又大又腫,水光淋漓。周重行身體越是覺得麻癢,後面越是覺得空虛,眯著眼小聲地哼哼著,瘋狂地渴望著被插入。

  “可是很癢欸……”他不自覺地使用了撒嬌的語氣,配著軟綿綿的沙啞聲音,簡直再催情不過了。

  陸晦感覺頭頂青筋暴漲,緩緩地推著自己的分身滑進穴道,一吃到滾燙的肉棒,周重行上下兩個嘴巴都發出了滿足的信號,下面的嘴巴緊緊咬著肉棒,上面的嘴巴發出讚歎般的歎息。

  “好棒……好滿……”完全被情欲控制的周重行不禁發出嬌媚的聲音,陸晦聽了自然高興,一高興,身下的分身又膨脹了幾分。

  插到底的陰莖開始動了起來,每一下都重重地頂在敏感點上,周重行“啊”的一聲,渾身酥麻,舒服得抬起腿夾著陸晦的腰,“阿輝阿輝”地叫喚。

  “阿輝,再深點,阿輝……啊……”

  “好快,好舒服啊……阿輝……”

  陸晦其人,渣的不行。他心裡一直重播著方才周重行嘲笑的“像處男一樣”,於是非常記仇地換著花樣、換著各種技巧來肏周重行。

  “這樣爽不爽?這裡呢?”陸晦一邊賣力地幹,一邊問。

  他健壯有力,嫺熟持久,在周重行身上四處點火,可憐周重行一會兒被挑逗得欲求不滿地扭著腰,一會兒又被操幹得爽到翻白眼,媚態連連,一刻不停地呻吟著,口水都來不及咽下去,順著嘴巴流到沙發上。

  “鈴鈴鈴……”

  這邊幹得欲火連天春情蕩漾,周重行的電話響了好幾回,他們才聽見。

  “再給我,我快了……”周重行沙啞地叫喊著,雙腿夾緊陸晦的腰。

  陸晦忽然整根退出來,走到茶几旁拿起手機遞給他,笑眯眯地說:“接電話要緊,說不準有什麼事情呢。”

  就查臨門一捅的周重行被生生掐住了節奏,氣急敗壞地瞪了他一眼,接了電話乾巴巴地說:“幹什麼?”

  話一出口他就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幸好電話裡的陸永豐似乎並沒有聽出聲音的不妥,只委屈地說道:“大爺哎,我等了你三個小時了,您要不要這麼報復我啊?”

  他就放了一次鴿子,周重行報復心理要不要那麼重啊?

  “加班晚了,再等等吧,”周重行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眼前蓄勢待發的陸晦,紅腫的嘴巴緩緩說道:“我要去了……”

  “哦,你要過來了是吧,那我再等等。”陸永豐老老實實地說。

  一掛線陸晦就撲上去,緊緊地環著周重行,分身一插到底,激動地操幹起來。

  “啊——啊——”周重行抱緊他,動情地喊叫著:“我要去了,我要去了——阿輝,阿輝——”

  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在兩人緊密貼著的身上,後穴一縮一縮地痙攣著,巨大的快感湮沒了周重行,讓他動情不已地一遍一遍喊著那人的名字,仿佛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樣。

  “阿輝……阿輝……我好舒服……”

  “阿輝……”

  在那一瞬間,陸晦忽然有些後悔,後悔自己沒告訴他自己的名字。

  如果此刻,懷裡的這個人無限依戀地喊叫的不是“阿輝”,而是“陸晦”。

  那該有多好。

  高潮過後,兩人抱成一團吁吁地喘著氣,周重行迷迷糊糊幾乎要睡過去,隱約聽見那個男人悶悶的聲音:“喂。”

  他的頭枕在周重行的肩上,周重行只能看見他紅紅的耳朵。

  周重行沒有應,他卻繼續說道:“雖然不太熟,不過有什麼人欺負你,還是可以告訴我的。害怕的姿勢,也可以告訴我。你剛剛那副樣子啊……”

  他的聲音很低,也不清晰,像他在夢囈,又像周重行自己在做夢。

  大概以為周重行睡著了,他將周重行抱得更緊了,“算了,睡吧。”

  這一場溫柔的性愛做得太曖昧,懷抱又太過溫暖有力,周重行隱約覺得自己有些異樣,對這個男人。

  周重行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地說:“下一次……明天晚上。我來主動吧。”

  主動地張開雙腿,主動地吞下分身,任你肏到舒服為止。

  羞恥也可以,你喜歡的騎射式也可以。

  這樣的想法,讓這個男人舒服的願望,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結果人家渣攻嗤地笑了一聲,根本不買帳:“算了,讓你扭扭捏捏主動一回害我憋得慌,還不如你叫幾聲老公划算呢。”

  說完陸晦就捂住了脖子,成功格擋住某個人的牙齒攻擊。

  每回都是咬脖子,也忒沒有新意。

  “叫什麼老公,肉麻得要命。何況……”周重行咬不到脖子,就狠狠地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何況什麼?”

  “沒有什麼。”

  何況我們又沒有在交往。

  周重行在心裡說道。

  又隔了一會,陸晦才說道:“你明天主動來勾引我的話,我就告訴你我姓什麼,好不好?”

  等了許久也沒聽見回應,這會兒懷裡的人是真睡過去了,帶著疲倦與饜足。

  陸晦在他額頭上一吻,將他抱到了床上。

原著:  大王叫我來飆車      — 下篇,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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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周末,男朋友都想约我出去做点什么,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总是会在吃这陌生的大JB的时候委婉的拒绝他。

今天在赴男友约的路上,碰到一个以前约到很厉害的小哥哥,没经住他诱惑和他啪了,男友打电话催问的时候被他搞到高潮,含着他的JB和男友说着爱他。

愉快的周末

就是想在现实中约他的朋友,用他没用过的地方和姿势,用自己刚刚吃过别人JY的嘴巴亲他,把自己被内射无数次的骚逼让男友戴套插进去。

他的朋友里有比他大的、比他粗的、比他持久的,他…

越来越不愿他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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